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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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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又想,有些事本不存在,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自己吓自己,与其想朝这恐怖方面想,我不如换另一种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吴乐乐并没有死,如果我们在里面搞些小动作外面的人会不会知道?比如亲亲嘴……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胆子陡然大了,恐惧感也一扫而光。

    这真是奇怪,当人色胆来的时候,胆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我先轻轻地碰了碰她,她没有动静。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慢慢地朝她身上摸去。当碰到她的手臂时,我又犹豫了,她已经病成这样,此时此刻,我竟然还想着去摸她,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我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或许是山路不好走,也因为棺材实在是太大太沉了,慢慢腾腾地,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

    而那些人将棺材放下后,掉头就往回走了。我父亲与吴母还想留在这儿守着,被吴老人劝回去了。

    待人尽数离去,四周陡然间寂静了下来,耳边只听着虫豸的鸣叫,像是在为我们的新婚伴奏乐章。我将黑布拉开了一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轮圆月。月光皎洁,正如水一般洒在棺材上,我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四周安静得可怕。虽然在棺材里躺了一阵,但是突然间到了野外,又是在黑色的夜里,免不了一阵心惊胆寒。

    我索性将黑布从棺材上拉了下来扔到地上,月光立马射了进来,看向吴乐乐,她依然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正沉醉在甜美的梦中。

    我们就这样“结婚”了吗?只是,她真的能醒过来么?

    而长夜漫漫,我难道要在这棺材里坐一个晚上?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了过来,我心头一紧,忙回头去看,面前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

    可刚才那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是鬼?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这时突然发现这副大棺材也是一个安全的港弯,我恨不得躲在里面不出来,于是身子下意识地往棺材里缩,突然又想到这棺材没盖,是露天的,若来了鬼怪我也是无处可逃。我想起了那块黑布,它被我扔到了地上,便壮胆去捡,刚将手伸出棺材外,猛地发现那块布动了起来!

    是的,布在动,正向不远处的草丛里移去。

    我瞠目结舌,布怎么会动呢?这块布成精了吗?

    不经意发现布下面有一块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那凸起部分约有一只猫那么大,像是有一只小动物在下面匍匐着前进。我明白了,就是布下面那个东西拖着布走的。

    难道是一只小动物?

    既然不是鬼,那就没啥可怕的,我从棺材里一跃而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布踩住了。布下面那小东西依然前进着,很快钻到了布外面,我定睛一看,那小东西头稍圆,颈很长,体长而四肢短,心中不由一愣,尼良的,这不是黄皮子吗?

    那黄皮子突然发现布不在身上了,便抬起了头朝后望来,突然发现了我,愣了一下,全身顿时绷了起来,眼珠子睁得大大地,警惕而满是敌意地盯着我。

    这只黄皮子约有三十厘米长,长长的尾巴向上翘起,全身毛发乌黑,一双眼睛也贼亮贼亮。

    这可不是一般的黄皮子,看其纤细的身材应当是一只雌性,而且还是黄皮子中的极品,可它弄我的布干什么?当被窝么?

    我慢慢地朝它走了过去,它紧盯着我,竟然也不畏惧,只是身子慢慢地朝后退。我眼前立即呈现出另一只黄皮子来,还有我的发小大黑。

    大黑之所以叫大黑,顾名思义,这小子很黑,就像是一只黑锅,他平时喜欢在山上装一些陷阱与铁铗子抓野兽,这天他竟然抓住了一只黄皮子,而且就在我们家屋后的一座小山丘上。

    那只黄皮子的前左腿被铁铗子铗住,鲜血淋漓,大黑非常兴奋,准备给黄皮子执行死刑,那只黄皮子鼓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见它可怜,就叫大黑放了它,大黑自然不愿意,正在这时,我父亲就在屋里叫我了,而后我就回家随父亲来到了吴村,现在也不知那只黄皮子是生是死。

    黄皮子有黄大仙之称,黄大仙驾到,地球上任何生命都要让三分,不管是虎豹豺狼,还是猛禽毒蛇!听说过闹黄皮子会家破人亡,跟黄皮子斗少有人赢过的,因为它们都不傻,科学已经证明,在一定距离之内是能控制人的大脑的……

    但是,传说归传说,今个儿被我碰到这么一只小尤物,这是我的运气,今晚跟吴乐乐在棺材里不能白躺了,总得有收获,若将这只“黄仙姑”逮回去也不枉我今晚在这里辛苦一场。想到这儿,我慢慢地捡起了黑布,决定以布当网将它罩住,然后用布将它包起来。

    “黄仙姑”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上的杀气,转身便跑,我大喝一声追了上去。“黄仙姑”纵身一跳,消失在草丛中不见了。

    就这样让它跑了?我心存不甘,拿出父亲给我的打火机打燃了,借着微弱的光我朝前找了一番,自然是没找到。我很泄气,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回棺材,心里可别提有多郁闷了,若刚才将它抓住拿到镇上能卖好一笔钱呢!

    快到棺材边时,我总感觉这儿少了什么东西,想了一阵才想起,那块黑布不见了!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黑布怎么会不见了?难道它自个儿走了?立马想起了刚才那只“黄仙姑”,难道是它给我来了一招声东击西,趁我离开之时将布弄走了?

    幸亏棺材没弄走。

    我很气愤地走到棺材旁,当望向棺材里时,我又傻眼了,棺材里分明有一块黑布!这不就是盖在棺材上面的那块黑布吗?它是怎么进去的?难道是“黄仙姑”将它弄进去的?可“黄仙姑”那小小的身子有这能耐吗?

    还是有人来过?

    突然,我感觉不对劲,这块布很大,它这时是成铺开状躺在棺材里,按理来说,吴乐乐在棺材里,布盖在她身上,她那儿会凸起才对,甚至可以很明显地看得出来布下面有一个人的轮廓,可这块黑布却是平坦的,乍看之下,布下面像是什么也没有。

    我心猛地往下一沉,忙去拉黑布。当我将黑布从棺材里拿出来后,顿然傻了,棺材里空荡荡地,吴乐乐不见了! 



第4章 洞房

    我吃惊非小,脑袋瞬间就轰了。吴乐乐怎么会不见了?她醒过来了,自个儿回去了么?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不管什么情况,我得回去了。若再在这儿呆下去,老子就要疯了!

    正要提步朝山下跑,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声音很轻,可在这黑色、寂静的夜里却显得犹为刺耳。我条件反射地转过身,不由一怔,棺材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她一袭白衣,长发飘飘,正睁大眼睛望着我。而她,竟然是吴乐乐!

    “你去哪?”她开口问。声音脆脆地。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你……你醒了?”她并没有回答我,又问我:“你去哪里呢?”

    因为有月光,我看到了她的影子,确定了她是人,我那蹦跳的才心安静下来,而且无形之间我对她产生了一种同类的亲切感,也暗暗惊叹神婆果然神机妙算,吴乐乐竟然真的醒了。

    我走去问她刚才去哪了,突然间不见了,把我吓得够呛,她掩嘴而笑,说去解手了,说完又看了我一眼说:“我见你要走,以为你不管我了呢。”我很惊讶,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她说:“我一直知道啊,自你躺到我身边我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开不了口说不了话而已。”我很庆幸,幸亏当初没对她怎么样,不然现在可就尴尬了。

    “既然你醒了,我们回去吧。”我可不想再在这鬼地方多呆了。

    “等等嘛。”吴乐乐走近我说:“我们必须要在这棺材里躺一个晚上,不然我的病没法好。”

    “这……”我犹豫不决。

    吴乐乐却自顾自地爬进了棺材里,见我站着不动就朝我招手,叫我进去。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现在身边有个大活人,我胆子也大了不小,便也爬进了棺材里。

    我们一同坐在棺材里,月光温柔地照在她的脸上,她看起来那么地清秀,就像一个名公主,显得那么地恬静、迷人。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问我干嘛这样看着她,我收回目光,说你真好看。

    “是吗?”她偏着头,眼睛一眨一眨地,嬉笑着问:“那你愿意娶我做老婆吗?”虽然我已经活了十八年,可以前老实得很,也长着一副忠厚的样儿,至今连个女朋友也没有,现在听得吴乐乐这么问,我心里有些小激动,我以为她在开玩笑,随口应道:“你这么漂亮,我当然愿意。”

    “嘻嘻,”她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完婚呗。”我说我们不是已经完婚了吗?她很惊讶地道:“不是还有一道程序没完成吗?”我问她什么程序,她说:“洞房呀。”我吓了一跳,长这么大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这怎么叫我跟你洞房啊,我说我们这只是冥婚,又不是真的结婚,所以就不用洞房了。

    “你不喜欢我。”她顿时嘟起了嘴。

    “不是不喜欢你……”

    “你嫌我丑……”

    “不是!”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了,向她解释道:“我们还小,不能洞房,万一以后你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她立即应道:“我就嫁给你呀。”

    没想到这个吴乐乐这么开放,也这么喜欢我,我受宠若惊,想着洞房的事儿,心中的血一阵一阵往心房涌,差点就要流鼻血,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她了。

    “傻子!”吴乐乐冷不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惊讶地望着她,她闭上了眼睛等待我去亲她。我并没有去,我是正经人,我们今晚只是冥婚,并不是真正的结婚,我不会乘人之危的,尽管有些事我很想做。

    半晌,吴乐乐睁开了眼睛,见我没有动,又轻声嘀咕了一句:“木头人!”

    我很郁闷,其实我既不是傻子也不是木头人,只是个老实人。

    突然,吴乐乐啊地一声跳了起来,脸色变得苍白,我忙问她怎么了,吴乐乐颤颤抖抖地说:“有……有一只虫子爬到我腿上来了……”

    我朝吴乐乐腿脚望去,她穿的是白裙,但因在晚上里面看清,便问:“在哪里?”吴乐乐指着左腿,心惊胆战地说:“在……在这里。”我皱着眉头说:“你快将它抓出来啊。”吴乐乐闭着眼睛大叫:“我怕!”

    见她叫得很惨,情急之下,我再也不管男女礼节,跳起来一把掀起吴乐乐的裙子,两条雪白的双腿露了出来,娇莹纤长。我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吸血虫子,忙问:“在哪里?”

    吴乐乐指着双腿间说:“在上……上面。”

    因为上面就是女人的私处,不好再看了,我只得伸手进去抓,顺着吴乐乐的*摸了上去,吴乐乐的皮肤光滑柔嫩,一碰到她,吴乐乐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我一路上摸,摸到上腹了也没摸着虫子,急问道:“在哪里啊?”

    而吴乐乐仿佛吓坏了,指着下方说:“这里,这里……”我不加思索,朝吴乐乐双腿间摸去,入手处的温润柔软让我如梦初醒,才知道摸错地方了。

    而吴乐乐仿佛被那只虫子吓坏了,并没留意我摸到她哪里,指着上身叫道:“上来了,上来了……”

    我这时学乖了,不再去掀吴乐乐的裙子,按着吴乐乐所指之处朝那儿拍了上去,拍到吴乐乐的腹前,隔着衣服那是一层肉,并无其它,我暗想,这虫子怎么跑得这么快?像摸鱼一般在吴乐乐身上迅速地摸来摸去,摸了半天,一无所获,突然,我的手掌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座坚挺的柔软,顿时犹如触电一般,让我的心怦然一跳,浑身都颤抖了,吴乐乐尖叫一声,忙叫道:“别摸我这儿!”

    我极为不悦地叫道:“到底在哪里?”吴乐乐哭似地说产:“到……到后面来了……”我十分恼火,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吴乐乐在耍我。

    “能不能别这样?我的一世英明被你毁于一旦……”

    “嘻嘻……”吴乐乐诡异地笑了两声,突然朝我扑来,一把将我扑倒在棺材里。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吴乐乐主动投怀送抱,又对我霸王硬上弓,我最后还是屈服了。

    事后,我睡着了。

    当我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我父母的脸,而我已经躺到了家里的床上。

    我只觉得全身疲惫不堪、头晕脑胀地,父母一见我醒来,立即抓着我的手问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吃力地问我怎么回来了?不是还在棺材里吗?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像是在责怪我父亲让我躺棺材,然后对我说,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吃了一惊,我依稀记得我跟吴乐乐在棺材里发生的事就在昨晚,怎么就过了一天?

    母亲催促父亲快看看我,父亲给我把了脉,一脸地沉重,我突然感觉很困,眼皮睁不开,才刚盒上眼皮就立马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痛苦。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就是我一直处于昏迷中,口中不断念着乐乐、乐乐……而且全身冰冷,额上却大汗涔涔。有时候终于醒过来了,就定定地望着空中一声不吭。

    我自己并不知道这一切。

    后来,我神志清醒了一些,看见我父母都坐在我床前焦急地望着我。她们脸上尽是倦色与担忧,估计有好长时间没睡觉了。母亲瞪了父亲一眼,说你这个医生怎么做的,能治别人,难道就治不好自己的孩子?父亲没有回答我母亲,只是无限愧疚而爱怜地望着我,沉重地叹着气。母亲说你别老是叹气了,小刀这是中了邪了,你去把那个李神婆请来!父亲将脸偏向另一边不说话。

    父亲不愿意去,他身为一名医生,不信邪。 



第5章 李神婆

    母亲霍地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你不去我去!”说完就朝门外走,父亲抓住了她的手说李神婆有个怪癖,谁要看病只能亲自去她那儿,她不会屈驾来病人家的。母亲朝我看了一眼说:“那我们就带小刀去她那儿吧。”

    父亲走到床前问我能不能起床,我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说能。父亲叫母亲去打一盆热水来给我洗个脸。洗完脸后,我又换了一身衣裳,感觉身体好多了,只是头重脚轻,走路很吃力,在父母的搀扶下我才上了摩托。

    母亲也要跟着去,父亲叫她在家里,说不定会有客人到。母亲问父亲是什么客人,父亲却回答得模棱两可,说有可能来,有可能不来,就叫我母亲在家里守着,若真的来了就打电话给他。

    在路上,我想起了吴乐乐,问父亲她醒来了没,父亲说她已经醒了,想起那晚我和她的事,感觉跟做梦一样。

    到了李村后,父亲在一座房子前面将摩托车停了下来。这是旧社会老财主遗留的那种四合院。房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很多木制墙壁已经变成了黑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不过地面打扫得非常干净。

    我和父亲刚从摩托车下来,从东面的一间房里走出一个女孩,父亲冲她问:“灵儿,你娘呢?”那女孩应道:“我娘今天不见客。”

    “不见客?难道是有意躲着我?”父亲对那女孩说:“你去跟你娘说,问她是不是病了,医生来给她看病了。”

    “我娘没病,”那女孩说:“她身体很好,你们请回吧。”

    那女孩约十*岁,穿着浅白色衬衫,留着碎发,鹅蛋形脸蛋,身材妙曼、白净而端庄,跟吴乐乐相比,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种——灵气?当时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只是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忧郁,显得不开心的样子。

    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希望她能多看看我,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将目光移开了,这令我很失落。

    她叫钟灵儿,是李神婆的独生女儿。

    而现在的孩子叫母亲都叫妈,为什么她叫娘?好奇怪。

    父亲提高声音说:“丫头,去跟你娘说一下,说杨医生要问她话。”

    钟灵儿再次朝我们看了一眼,我赶紧将目光迎上去,希望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可她只是扫了我一眼后就转身进屋去了,好像不想多看我一眼。父亲哼了一声,对钟灵儿的怠慢也老大不高兴。

    一会儿,钟灵儿出来了,叫我们进去。

    我与父亲进了堂屋,见一张茶几前坐着一个女人,她身穿黑色丝稠服,戴着一双老花镜,

    看了看我父亲和我并没有起身迎客,只是淡淡地问我们来有什么事。她声音很低沉,略显嘶哑,令人听了心里不舒服,相对而言,钟灵儿的声音就好听多了,而她脸上布满皱纹,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我很奇怪这么丑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看了我一眼,目光如炬,吓了我一大跳。

    她就是传说中的李神婆?我有点不相信,在我心中,神婆别说有多少地美,至少也有股仙风道骨的样儿吧,可这李神婆,就跟一农妇差不多。

    后来我跟父亲提起这事,父亲说,神婆做的事一般是与鬼神沟通,甚至还需鬼神附体,很伤身体,所以老得很快,身体也会比正常人要差。

    父亲大大方方地在神婆的对面坐下了,我一阵东张西望,想见钟灵儿在哪儿,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她影子,以致于我父亲叫我坐下我也没听到。李神婆看了我一眼就问:“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贼头贼脑地?”

    我这才回过神来,感觉很难堪,神婆怎么这么说话的呢?真舌毒啊。

    父亲也不高兴了,边给自己倒着茶边极为不悦地说:“这是我的孩子,平时非常地机灵,生龙活虎地,可他现在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

    “哦?”李神婆又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令我十分惊讶地话:“他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说是拜我所赐?”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父亲跟这李神婆是非常熟悉的,而且从他们之间的对话看得出来,他们不是一般的熟。

    父亲将我跟吴乐乐的冥婚一事说了,并且问李神婆,吴乐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跟她冥婚后她醒了,而我却病倒了,而且病得很严重。李神婆说吴乐乐之所以要冥婚,是因为她前世跟我有姻缘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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