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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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请杨医生去看看病人。”
我心一动,忙说好。
钱先生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我走先,我站着不动,让他走先,他笑了笑,走下了茶亭。
这时,我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我朝钱先生的背影看了一眼,将手机拿出来一看,又是张筠浩发来的:刀哥,你没事吧?怎么不回信息?这里的鬼气非常重!我突然想到了一点,那个惨死的女生被吸血,心脏被挖,我觉得这跟一种巫术有关,会不会这姓钱的人家把我俩引到这儿来,是请君入瓮,目的不是要我们来给人看病,而是另有原因?刚才那个妞妞不是说她家里没病人吗?你要小心!
第58章 奇病
张筠浩发来的信息,令我大吃一惊,本来我就有所顾忌,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这儿更加诡异了。
钱先生突然慢了下来,并我并肩而行。他有意无意地朝我的手机看了一眼,淡淡地问:“杨先生,你还有事?”我真想说,是呀是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现在马上得离开了!但是,我不是那种人,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有时候喜欢口是心非,我说没事,先去看病人吧,边说边收起了手机。
“病的是我的妻子,”钱先生说:“她一直体弱多病,身体非常虚弱,一直以来,足不出户,请了很多医生来看过,都没有治好,因此,我想请你来看看。”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我鼓起勇气索性站住,望着钱先生问:“钱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钱先生停了下来,略带惊讶地望着我说:“你问。”我问他,是如何得知我是医生的?钱先生笑了笑道:“是从妞妞那儿得知的。妞妞跟范公子去了蟠龙山,说你对着空气说话,并且还说给某人治病,舍弟说估计你这是在给鬼治病,凡能给鬼治病者,必医术高明,而我妻子的病久治不愈,我想不如就请你来看看。”
原来如此!
这一下事情就想得多了,为什么妞妞会叫那个女生来问我手机号了,原来是钱先生的意思。
妞妞之所以会将这事讲给钱先生听,是因为她从蟠龙山回来的那晚非常生气,钱先生责问她为什么回来得那么晚,她就将在蟠龙山一事说了,并且还称我是神经病……这些也是后来妞妞亲口跟我说我才得知的。当然,这是后话。
钱先生又盯着我问:“杨医生难道真的会给鬼治病?”我反问他,这世上有鬼吗?钱先生摇了摇头,说他考古二十多年,从来没听过鬼,也没见过鬼,而且他妻子病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想过这会跟鬼有关。
没想到他还会考古,难道是名考古学家?
我说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叫我来?钱先生叹道:“我也没有办法了,治了这么久没治好,我只有活马当死马医了,希望能借你回春妙手治好我妻子的顽疾。”
原来他也只是叫我来尝试。
我问他妻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还有什么病不能治好的?钱先生一脸沉重地说,他也不知是什么病,连很多医学专家都束手无策,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又问他妻子有何病状,钱先生说:“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下不了床,而且还见不得阳光,那天我见她睡着了,想抱她出去晒晒太阳,可才碰到阳光,她身上就冒烟了,像是泼了硫酸,至今那伤口还在……”说到这儿,钱先生神色哀怨,可见他非常自责,而且也非常爱他的妻子。
说着话,我们到了一幢小楼阁前,这幢楼只有一层,全是由木块所筑,跟我们农村的某些房子类似,而整个房子呈方形,乍看像是一具棺材。我想现在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喜欢返古,追求原生态,在别墅里还筑楠竹茶亭,木块楼阁,正如张筠浩所说,有钱就是任性啊。
钱先生轻轻推开门,说他妻子就在这里面。
我刚走到门口,一股冷气迎面扑来,我不由打了个冷颤。钱先生回头望着我,见我神色怪异,强笑道:“我妻子不喜欢太热,所以我一年四季在这里给她开着空调。”我朝里面一堵墙一看,果然有一台空调。
屋里非常简陋,只有一张老式的木床,一张方桌,除此之外,别无其它,甚至连女人必备的梳妆台也没有。我想这也太简单了吧,哪像一个家啊,我们租的地方都比这强得十倍呢!人家病了这么多年,你总得放一台电视在这儿让人家看吧,或许放几曲音乐,难不成一直让病人在床上睡觉?那不一直病着才怪,就算是健康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久了也会生病的。
当然,这一些话我并没有说出来,钱先生这样安排,总会有他的道理,我一个外人不可唐突,不然让人觉得多嘴。
钱先生领着我走到床前,我朝床上一看,白色的被子下盖着一个女人,我一看到她,差点吓得叫出声。怎么说呢,白被子够白了吧,而这个女人的脸,比白被子还白!可以说,她脸如白纸!
哪有这样的人?除了得了白化病和死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况下会是这样。
钱先生上前拉了拉被窝,深情地望着他妻子,柔声说:“淑云,杨医生来给你看病了。”这个叫淑云的女人本来闭眼睡着,这时微微睁开眼睛朝我看了看,轻声说:“没用的,我这病治不好了。”
她声音非常细,而且有气无力地,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钱先生立即安慰他妻子,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治好她的病,我在一旁看得心酸,觉得钱先生是一个真男人,因为他爱他的妻子,他很有钱,妻子久病不起,他不但没有抛弃,对她的感情也一直未变,这种情与心,很伟大,令我肃然起敬。
我上前一步,说让我看看吧,钱先生慢慢地站了起来,说了声请,我走到床前,问淑女介意我给她把把脉吗?其实我是想试试她的体温,想看看她有没有心跳,像她脸色如此苍白,又怕阳光,令我第一时间想起了一种怪物:吸血鬼。而且张筠浩又发了那该死的信息给我,我心里在想,如果这个女人是吸血鬼,那么那个惨死的女孩血被吸光那可能就说得通了,因为吸血鬼是以血维生。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少,像钱先生这样有钱的人,想要什么没有?要血,也是易如反掌,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杀人,而淑云病得全身无力,也不可能自个儿出去吸人血。
淑云细声答道:“好的,麻烦你了。”并且将手伸了出来。我发现她的手也是白的,可以说,她全身几乎毫无血色!
我迟疑了片刻,学着电影里郎中给人把脉的样儿,将手放在淑云的手腕上,刚碰到她,我的手差点给弹了回来,太冰了!跟我的阴阳刀一样!
怎么会这么冰?难道这是一张冰床?就算一座冰雕也不过如此,体温这么低,她受得了吗?
我还是仔细地给她把了脉,发现脉有搏动,只是非常缓慢。我试探着问:“你不觉得冷吗?”她轻轻答道:“不冷。”然后又说:“习惯了吧。”我站起身,看了钱先生一眼,钱先生正一脸期盼地望着我,我突然想,她会不会是一只鬼?
从红衣女鬼与水圣子何硕身上我得知,鬼全身冰冷,皮肤也无血色,而这个这个叫淑云的女人也怕阳光,这跟鬼的特征十分吻合。
我朝头上的吊灯看了看,这是帝凡尼吊灯,很美,却不太亮,我对钱先生说,现在还无法判定他妻子得的是什么病,得让她起身下地走走给我看看。
这有点强人所难了,没想到钱先生一口答应了,并且将他妻子从床上扶了起来,搀扶着下了床。
其实我是想看看淑云有没有影子。
借着暗淡的光,我发现地上有两条黑影,一条是钱先生的,另一条,是淑云的,两条人影相交在一起,显得尤为亲密。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淑云的身子非常纤细,可以说是枯瘦如柴,可她的影子却不瘦。
当然,这影子跟光有关,学问太深,我对这方面一知半解,所以并没有朝这方面想,说好了,请回到床上去吧。
在要躺下时,淑云突然呻吟了一声,秀眉直皱,钱先生忙问她怎么了,她痛苦地说:“你弄疼我了。”钱先生忙问哪里,淑云说腿。钱先生赶紧去看她的痛,我这才发现,她两只脚背都是黑的,像是涂了墨水。我想起钱先生说过,他曾抱他妻子出去晒太阳,结果伤了妻子,估计伤的就是那儿。
难道是被阳光所伤?
我说让我看看脚伤,钱先生侧开身子,我上前朝淑云的脚背看了看,心中突然一沉,这伤跟红衣女鬼后肩上的伤一模一样!
第59章 跟鬼的病一样
一个人身上的伤怎么会跟鬼身上的伤一样?难道这个叫淑云的女人是鬼?可是为什么她又有影子?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我疏忽了什么?
钱先生一直望着我,似乎想从我神色变化来揣测出我心中的想法,这时紧张地问:“杨医生,这伤——能治吗?”
我也望向钱先生问:“这伤,别的医生怎么说?”钱先生摇了摇头,沉重地说:“别的医生,都无计可施。”
如果这样,那这伤非人之伤,乃鬼伤,得用治鬼病的方法来医治。若如此,那须得用阴阳刀。
我对钱先生说,这伤需要动手术,得将那块腐烂的肉割掉,不然,时间久了,那腐肉就会漫延,甚至全身都有可能溃烂。钱先生脸色大变,说的确是这样,当初那伤不过一枚铜钱大小,如今越来越大,曾经请医生来看过,也动过手术,可怪异的是,那腐肉割了不到一个晚上,第二天又长出来了,而且越长越宽,钱先生担心这样长下去会将整只脚都变成那样,因此再也不敢动它。
如果这伤真的是与红衣女鬼后肩上的伤一样,那么一般的手术刀自然是奈何不了,而钱先生投鼠忌器,久而久之,这伤会越来越严重。我说我有一把刀,专治这重病,或许可以一试。钱先生半信半疑,紧盯着我问:“有用吗?我担心再割一次,它又会再宽一寸,那么淑云不但要疼痛一次,伤还会越来越严重。”我说我也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如果你同意,我就拿刀来试试。
钱先生望向他的妻子,犹豫不决,这时,他妻子淑云说:“请杨医生来试一试吧。”钱先生蹲下去,对着他妻子无限悲情地道:“淑云,我担心你会很痛,每次看见医生用刀一块一块割下你的肉,我心如刀绞,比割自己的肉还要痛啊。”淑云苦笑道:“没事,我不怕痛。”
太煸情了,我在一旁看得都想落泪,也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尽全力治好面前这个女人的病,不管她是人是鬼,因为,她有一个深爱她的男人。
这时,我手机响了,是张筠浩打来的,我走到门边接了,轻声问他有什么事,他问我还活着没,我不便直说,说正在看病,等会儿就出来了,然后就挂了手机。
待我回到床前,钱先生站起身,抹掉眼泪对我说:“杨医生,请你拿刀来给我妻子动手术吧。”我说好,我现在就回去拿。
出了楼阁,碰到了钱义,他好像在门外等了很久了,一看见我们出来立马问钱先生:“嫂子的病怎么样?能治吗?”钱先生说那腿需要动手术,钱义又问:“那其它的地方呢?”钱先生微微摇了摇头,钱义又朝我望来殷切地说:“杨医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治好我嫂子啊!”我说我会尽力而为。钱义又问:“你看出我嫂子是什么病吗?”我说还没看出来,钱义哦了一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来到客厅,张筠浩立马迎了上来,脱口而问:“怎么样?”钱先生看了看张筠浩问:“这位是?”我忙给他们作介绍,然后说我现在得回去拿手术刀,张筠浩一听,立马睁大了眼睛,怔道:“手术刀?你是说阴……你的那把手术刀?”我说是的。张筠浩一把将我拉到一边低声问:“什么情况?”我说一言难尽,咱们回去再说吧。
钱先生生怕我有去不回,竟然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说:“杨医生,辛苦你了,这是给我妻子看病的定金,请收下。”我忙推辞,说我还没有看好病怎么能收钱呢?张筠浩倒是将那支票接了过来,放在眼前一看,眼睛陡然亮了,瞠目结舌:“这……这么多?”说着将支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吓了一跳,好像有七六位数啊,忙将支票递给钱先生,说这太多了,我不能收,钱先生却硬是将它放在我手中,拍着我的手背说:“杨医生,我妻子的病,全靠你了!”
在这一刻,我热血沸腾,有感动,也有激动,我几乎打着颤音道:“你放心钱先生,我一定会尽力治好你妻子的病。”钱先生点了点头,叫钱义送我们回去,我忙说不用了,我们有车,不料张筠浩立即说道:“这样吧刀哥,让这位义哥送你回去拿刀,我有话要跟钱先生说。”
我惊讶地望向张筠浩,这小子搞什么鬼?未等我提出疑问,他推了我一把说:“快走吧,早去早回,早一点治好钱太太的病,让钱太太早日脱离病痛的苦海。”
钱义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只得满腹疑惑地与他走出客厅。
实在搞不懂,张筠浩到底对钱先生要说什么?从他给我发的信息看来,他对这儿的一切很是顾忌,巴不得早点离开,可现在,竟然要留下来,而且是独自一人!
钱义从车库开出一辆奔驰,我上了车,钱义缓缓将车开出别墅,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张筠浩,问他是怎么回事,钱义看了我一眼,饶有兴趣般地问:“杨医生,我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医术如此高明,真是年轻有为啊。”我谦虚了一番,说我也懂不了什么,钱义又问:“你学医多久了?”我说我父亲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对医学方面多少懂一点。钱义哦了一声,说原来你是出自医学世家,难得!我心里不屑道,什么医学世家啊,我父亲充其量就是个赤脚医生。
当然,对于我父亲是名巫医这一秘密,自然不能透露。
这钱义比他哥钱先生的话要多得多,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我听妞妞说,你能看得见鬼?还能给鬼治病?”我忙说没有,我看不见鬼,也不会给鬼治病,妞妞说我能看见鬼只怕是一地场误会,钱义笑了笑,半信半疑的样子。
没多久,到了我们的租房楼下,我下了车,对钱义说上楼去拿手术刀,钱义抬头朝楼上望了望,说好,我上了楼,见张筠浩还没有回信息,不由对他有些担心了,便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不料才响了两下他就拒接。
这小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进了屋,我以为吴乐乐已睡,所以走得很轻,没想到她从房里走了出来,问我怎么现在才回来,又问死耗子呢?我说他没有回来,吴乐乐说没回来更好,感觉家里温馨多了,然后就朝我靠来,抓着我的手说不会用电脑,叫我去教教她,我这时哪有心情教她,说还要回去给病人动手术。
“动手术?”吴乐乐盯着我问:“用你那把阴阳刀动手术?”我说是的,吴乐乐脸色微变,又问:“你是去给鬼看病?”我说不是,不过跟鬼也差不多,说着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急着去房里拿阴阳刀,吴乐乐跟了出来,追问:“什么叫差不多?你把话说清楚啊。”我说一下说不清,等我动手术回来后再跟你说啊,边说边拿出阴阳刀准备下楼,吴乐乐跟了上来,说她也要去,我停下来问:“你去干嘛?你又不会治病,明天要上课,你早点休息。”吴乐乐撒娇道:“不嘛,我就要去。”
实在拗不过她,只得让她跟着。
下了楼,吴乐乐一看到车里的钱义,神色微微一变,我给他们作了介绍然后与吴乐乐上了后座。车才启运,吴乐乐突然朝我靠来,似乎想亲我,太无礼了,我伸手挡着她,低声叫她别乱来,然后朝钱义看了一眼,示意还有人在车上呢!吴乐乐白了我一眼,说有话跟我说。
有什么话不能敞亮说,非要说悄悄话?这很没礼貌的,我说有话回到家了再说吧,吴乐乐哼了一声,拿出手机发信息。
正巧我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张筠浩回我信息了,忙不迭点开,却发现是吴乐乐发来的。这丫头,搞什么鬼呀,有话为什么不能直说,非要搞得这么神秘!我极为不解地点开信息:你不觉得这个人身上有很强的鬼气吗?
第60章 鬼上车为今生为你偷ZT打赏的钻石加更
我疑惑地望向吴乐乐,又看了眼前面默默开车的钱义,用眼神问她是认真的?吴乐乐朝我点了点头,看样子绝不是在开玩笑。
只是,她是怎么看得出来钱义身上有鬼气的?难道她也像张筠浩一样,有着无以纶比而灵敏的鼻子?这为什么在以前她没有表现出来?
抑或许,她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回信息问: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鬼气?
吴乐乐立即反问:你拥有阴阳刀,身为鬼医,竟然看不出人身上的鬼气?
这有趣了,我俩并排坐在一起,却用手机沟通,若说出去,只怕笑死人了。
而现在更让我惊讶的是,吴乐乐不但看出钱义身上有鬼气,还知道我是鬼医,她似乎无所不知。她又说,我竟然看不出人身上的鬼气,这说明,钱义是人。他既然是人,为什么身上又有鬼气?
难道他接触过鬼?或者鬼上过身?比如屠户身上总有一股禽兽之气,而园丁身上总飘散着一股花的芳香,同一个道理。
正在这时,前面出现一名女子,她笔直地站在路中央,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望着我们这方。钱义将车开得飞快,对那女子视若无睹,竟然笔直撞了过去!
一声惨叫,那女子被撞飞了。而钱义置若罔闻,依然自顾自地开着车,似乎并不知道他刚才撞了人。
吴乐乐只是朝窗外望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我正想提醒钱义,突然想到,会不会钱义刚才根本就没有撞到的?也就是说,刚才那女子,其实是一只鬼。我有阴阳眼,能看得见鬼,而钱义和吴乐乐却看不到。
既然钱义身上有鬼气,会不会那鬼气来自刚才那位女鬼?甚至我又联想到,刚才那位女鬼估计是出车祸而死,而撞死她的就是钱义,她死不瞑目,因此找上了钱义,所以钱义身上才有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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