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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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生死,与我毫无关系。”
见说不通她,我心里暗想,难道得请一个会收鬼的人来把她给收了?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人来,也就是赵东阳,这小子对付鬼就像对付蚂蚁,要他来干掉丑鬼,那岂不是手到擒来?但是,我曾经又答应过丑鬼,说会给她做美容,万一我叫人把她给收了,岂不是自食其言?我身为巫医,不是收鬼,而是为其医治、引渡、劝善,况且她的身世这么悲催,我是从心底同情她。
见我一直不做声,丑鬼骤然逼上前来,阴森森地问:“你到底做不做?”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我有一种被“强迫”的感觉,忙说:“做,只是我才从鬼市回来,身体虚弱,手软无力,根本无法做,给你美容是大工程,是不是应该等我精力恢复了再做?”
“我且再相信你一次,”丑鬼冷冷地说:“让你休息一天。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待丑鬼回到木伞里后,我想叫冉冉出来去劝劝丑鬼,却发现她不见了,估计又去寻找胡黑蛋了。我想她一直在外面飘,迟早会出事。看来我得加把劲,早一点将何硕找回来。
天亮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于封,请他帮我找两个人,一个是杨会钢,另一个是胡黑蛋。胡黑蛋的样子特殊,我一说于封就懂。而杨会钢,我跟于封说,这个人沐蓝蓝也是认得的,当初跟富丽大厦里发生的血尸案有关,身为财务总监,在这一行业应该是小有名气,要找他不会太难。
果然,中午我才下课,于封就打来了电话,说找到了杨会钢,目前还在我们这座城市,也查到了他的手机号,并且将那号码发了过来。我暗暗惊叹,于封真是好样的,办事效率太高了!
我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杨会钢,杨会钢问哪位,我自报了姓名,杨会钢立即叫道:“杨师傅!”我呵呵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心里美滋滋地。杨会钢响亮地道:“当然记得,我正想找你呢,你就打电话来了。”
“找我?”我好奇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杨会钢沉重地叹了一声,说如果我有空的话,想跟我见个面。我本来想当面转达旗袍女鬼要对他说的话,现在他主动请求见面,我自然是欣然答应。
相约的地点离我学校并不远。是一间比较高档的饭店。
见面后,相互客套了一番,我见杨会钢大腹便便红光满面地,比上回所见到时又发福了,便问他现在哪里发财,杨会钢乐呵呵地说在搞装修,手下有两千多号人,三家分公司,光秘书就有四个。我暗暗称赞,这家伙不简单,果然是富贵之人,今天的饭钱,看来不用我出了。
我想起他说过要找我,便问他找我有什么事,杨会钢边给我倒酒边说:“你打电话给我,一定也有事,你先说说你的事。”我把旗袍女鬼的名字说了,问他认不认识。旗袍女鬼的名字叫吕旗。杨会钢听了后,惊讶地问我怎么认识吕旗。我说我昨晚见过她。杨会钢呀地一声,倒酒的手猛地抖了一下,瓶中的酒也溅了出来,他惊愕地问:“你见过她?在哪里?”我说在鬼市,也就是阴间。杨会钢这才哦了一声,收回酒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冲我大声问:“阴间?”
“对,阴间。”我说:“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在哪里见到她呢?”
“也对,也对。”杨会钢喃喃地道:“像你这样的高人去阴间也不奇怪。”
我说她有一句话要我转达给你,他忙问什么话,我将吕旗要我转达给杨会钢的话说了,杨会钢听后,苦笑了一声,眼睛定定地望着杯中的酒不吭声。慢慢地,他眼圈红了,半晌才极伤感地道:“我没想到她会死得那么早,当年,我们很要好,性格相仿,志趣相同,我以为,我们会走一辈子,可谁知道她……”说到这儿,杨会钢抓起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自古人有悲欢离合,最是感情愁人。见杨会钢这样,我又想起了吴乐乐,唉,虽然我现在跟她尚同存于世上,并没有像杨会钢与吕旗阴阳相隔,但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呢?还是,我们会永远不见?
杨会钢又朝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向我敬酒,说他太失态了,很感激我,喝一杯!
我问他知不知道吕旗的生辰八字,他说只记得生日,我叫他给我一张纸一支笔,他将随身携带的便笺与笔拿出来递给我,我在上面写了吕旗的生辰八字,叫他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吕旗的生辰八字与名字,可以再写上一些对她的话,烧给她,她会收得到看得见。
“好!好!”杨会钢忙不迭点头。
接下来,杨会钢又跟我说起了他之所以要来找我的原因。
原来,在前几天,他们公司接一个非常棘手的活儿,装修一间比较旧的房子。因为公司业务多,公司员工经常要加夜班。加班第一个晚上,员工隐隐听见房子里传来小孩的哭声,他们开始没有太在意,小孩哭是正常的事儿,可渐渐地他们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感觉那小孩就在他们身边哭。可是,他们身边并没小孩。更诡异的是,房间里的灯时熄时灭,像是有人故意按开关跟他们开玩笑,并且身后总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可是打开门一看,门外什么也没有。当时加班的一共有六个人,全是年轻的小伙子,一个一个吓得屁滚尿流。
第二天,员工向杨会钢反映这事,杨会钢始之还不相信,将那六人训斥了一顿,白天叫了另外几人继续工作。
因为是老房子,墙壁泛黄,都须得刷新,一般一面墙要刷上好几遍,而且还要刷上不同的材料,第一遍一定要求工人刮石膏粉,好处是,干得快,尤其是这样的天气施工就更显现其优点,还有就是石膏硬度好,附着力好干了不容易开裂收缩,填充力好,能堵住墙体上小洞洞干了后就不能再出现小洞洞了,而用腻子补干了后收缩又能看见小洞洞,如果补太厚了干得又慢,所以,第一遍一定需要刮石膏,要求全胶水……
杨会钢跟我讲了这方面的知识,我不懂,只是听着,但接下来他话锋一转,皱着眉道:“我白天叫员工将整幢楼的墙先刷石膏粉,晚上再刷腻子粉。因为这笔业务盈利较丰,我亲自监督,我手下的员工技术很好,也干得卖力,我很满意,待晚上时,我又换了几个人,谁知那几人才上班就来向反映,说白天刷的墙太次了,根本没法刷腻子粉。我当时有点生气,白天那几名员工所干的活儿我看在眼里,墙面的确刷得很好,我以为是晚上那几人有意刁难,本打算去教育一番,可我去了后,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白天刷得平如镜面的墙,这时竟然坑坑洼洼,像是有人故意在墙上挖洞。”
说到这儿,杨会钢端起酒喝了一小口,面色惊惶。
我也听出了一些端倪,说会不会是有人有意使坏,在刷好的墙上挖洞?
“不,绝不是!”杨会钢激动地道:“我手下的员工工作时间是三班倒,也就是说,整天都会有人在那儿工作,有人在场,没人会干出这种事来,所以我当时既气愤又惊讶,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我的心里久久没法安静,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会有这种事!”
第199章 墙为于封兄加更
接下来,杨会钢叫员工将墙上的那些坑用石膏粉填上。然后再叫两个人在后面刷腻子粉。
填了几面后,有个员工停了下来,叫杨会钢过去看,杨会钢走过去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那面墙上又出现怪象了,不过出现的不是坑,而是抓痕,像是有人用十指狠狠地在墙上抓了两条,印痕非常深,触目惊心。
杨会钢望着那两条抓痕久久说不出话。
不料从隔壁房间又传来一声惊叫,杨会钢跑过去一看,更是惊异,只见刚刚刷过腻子粉的墙上赫然出现了两道脚印,脚印不大,是一个大约六七岁小孩的,脚印很清晰,就像是刚刚踩上去的。
生活中许多事看似奇异,其实都是有迹可循。比如杨会钢所遇见的这事,暂且说它跟灵异事件无关,他们它就是人为的。像他现在开了三家公司,业务做得那么大,树大招风,难免会引来同行的妒忌与暗算,于是有人有意在墙上做了手脚,像墙上的坑、抓痕与脚印都可以解释为人为,之所以未被发现,要么行事者速度快,要么有内鬼。
我将我的猜测说了,杨会钢摇着头道:“我开始也以为我是被小人算计了,可后来发生的事,我才发现这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
当时大家看着墙上的脚印,分外惊讶,杨会钢极愤怒地问是谁踩上去的,一名员工小声提醒道:“老板,墙那么高,谁踩得上去啊?”杨会钢生气地问:“那么你说那脚印是怎么回事?”负责刷这面墙的员工说他也不知道,好像他刚才把这一面墙刷好,那脚印就突然出现了。
因为这事情太诡异,又想起他们刚来装修这房子的那一晚,有人说听见有小孩哭泣,大家心中一阵毛骨悚然,纷纷找借口请假,杨会钢知道这活儿今晚是干不下去的了,便将手一挥,叫大家先回去。
就在大家提步要走,突然传来了一阵小孩的哭声,声音先是很模糊,虚芜飘渺,仿佛来自空中,渐渐地哭声清晰了,像是由远及近,最后好像就在身边,大家怔在当场,面面相觑,突然听得一人大声叫道:“鬼啊!”大家如梦如醒,惊慌失措、争先恐后跑出了楼房。
第二天,杨会钢特地去找房主了,房主称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这房子是他祖上留下来的,他一直在国外,好几年没住了,今年才回国,因为那房子空着也是闲着,房主想将它装修一番然后出租。
杨会钢说那房子邪得很,恐怕无法装修,房主很生气,说一切按合同来办,如果杨会钢不给他装修,将以合同上所述赔偿损失。
接而,杨会钢又了解到,这幢楼曾经也请过别的装修公司来装修过,结果也都遇到了类似的事情,最后都给吓得跑了。
杨会钢的一个秘书提议请阴阳先生去看看,那幢楼里极可能有鬼。杨会钢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我,正想来找我,我却先给他打电话过去了。
我说既然这样,今晚我就去看看。杨会钢连声感谢,迫切地问我能不能下午就去,我说下午我还有课,去不了。
吃完饭后,杨会钢亲自开车送我回学校,问了我下午放学的时间,说到时派人来接我。
上课时,我见失意竟然来上课了,问他宁婷婷现在情况如何,失意说已经恢复正常,那只鬼没有再来找她麻烦,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点问题,极可能会分手。我劝他要珍惜眼前,宁婷婷是个难得的美女,他若想再找一个比宁婷婷更漂亮的,估计很难很难。失意沉默不语,眉头紧锁。
过了一会儿,他说他想加入李笑楠的灵异社,我说行啊,难得有一个兴趣爱好,他说这也不算得上是兴趣爱好,只是想对这方面研究一下,万一以后又遇到了这事也懂得怎么应付,又说宁婷婷不赞同他这么做,估计是这事儿在她心中产生了阴影,所以他俩就为此意见分歧,产生了矛盾,至今依然冷战着。
感情的事最复杂,也不好劝,我只送他一句话:珍惜该珍惜的人,不要让自己以后后悔。
我又想到,李笑楠是灵异爱好者,他有勘测鬼魂的工具,而这一次杨会钢所遇见的又是一件极灵异之事,这对他来说或许是极好的一次机会,便发信息给钟灵儿,跟她说了这事,问她与李笑楠晚上有没有兴趣一块儿去看看。
足隔了半个多小时后,钟灵儿才回信息,说可以,叫我下午放学后在校门口等他们。
下午刚放学,我手机就响了,杨会钢说已经派人来接我,姓李,是他的秘书。我来到校门口,见那儿停有一辆白色的大众,一颗漂亮的人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伸出一双白皙的嫩手老远朝我喊着。我见是慕浅,便走了过去,李笑楠与钟灵儿都在车里,打过招呼后,李笑楠问我目的地在什么地方,我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正说着,我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刚接,对方就挂了,接而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杨师傅?”我回头一看,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约二十四五岁,身穿白色短衬,戴着墨镜,清秀高挑,她自称姓李,我可以叫她阿诗,是杨会钢派她来接我的。
握过手后,感觉她的手真细腻啊。
有点小羡慕杨会钢了,大老板就是不一样,请个秘书都这么漂亮,而且目测这位秘书估计是多功能的。
跟着阿诗上了一辆白色的丰田,没想到慕浅也钻了进来,我说你在李笑楠的大众里坐得好好地,干嘛又来这里?慕浅说她不想做灯泡,打扰二人世界是犯罪,我听了,心里可不好受了,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轻叹了一声。
没多久,阿诗将车停在了一幢楼房前,这房子位于郊区,离铁轨不远,有三层,其四周建筑离得较远,是菜地,唯独这房矗立在这儿,显得犹为壮观。只是房子看起来有些旧了,正如房主说过,已很久没人来住过。
下车后,阿诗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杨会钢,然后请我们稍等。
李笑楠早已拿出他的勘测工具,迫不及待地要进楼,被阿诗挡住了,笑容可掬地说在老板没来之前,我们最好别进去。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杨会钢来了,我给他跟李笑楠等人作了介绍,杨会钢叫阿诗先回去,然后领我们进楼。
房子虽旧,但样式宏伟且美观,是九十年代的洋房,我们进去后,或许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这房子里分外阴暗,耳边似乎飘荡着一股冷气,凉飕飕地。因为要装修,所有家具也被搬空,里面显得非常宽敞、空旷,墙上有装修过的痕迹。
李笑楠一手拿着鬼魂探测器一手端着相机慢慢地朝前探进,钟灵儿面色凝重,边望着刚被刷过的墙边缓缓朝前走,仿佛墙上有什么东西深深地吸引了她。慕浅则跟在我身后听杨会钢跟我们讲解。
杨会钢又不厌其烦地将先前跟我讲过的事讲了一遍,我估计他是讲给慕浅听的,讲得很生动,慕浅也听得津津有味,偶尔来上一句:“不会吧?这么诡异?”杨会钢带着我们来到一间房前,指着墙上说:“你们看,这就是那突然出现的脚印。”
我见那脚印很小,大约二十四五码,脚印并不深,显得有些模糊,像是有个小孩在上面轻轻跃过,蜻蜓点水一般。
慕浅望着那双脚印,一本正经地说:“这应当——是一种艺术。”
接而,我们又去了另一间房里,只见墙上出现了两条深深的抓痕,是明显的手痕,而且痕迹很深,像是所抓之人与墙有着深仇大恨,因此那一道抓痕看起来格外刺眼,令人极为舒服。
我问慕浅,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艺术?
慕浅望着墙上的抓痕,久久没有做声,半晌才喃喃地问:“杨小刀,你有没有觉得,这墙上好像隐藏着一张脸?”
第200章 小女孩的哭声为疯??加更
慕浅不经意的一句话,令我心头直接就咯噔了一下。杨会钢更是“啊”地一声,伸手直抹额头,我朝他额头一望,油光满面,全是汗。
“你真的看到墙里有一张脸?”我望着慕浅问。
慕浅咬了咬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杨会钢强笑道:“这墙并没刷平,形成了一些有粗有细的线条,因此看起来像一张人脸。”经杨会钢这么一说,我觉得这面墙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这时,听得李笑楠在楼上叫钟灵儿,声音很响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我们快步走了上去,见李笑楠拿着他那个鬼魂探测器给钟灵儿看,那个鬼魂探测器这时上面的绿光不断闪烁,发出一阵一阵嘟嘟的声响。
“这里有鬼!”李笑楠兴奋地道:“这幢楼里一定有鬼!”他边说边拿出那副鬼魂探视镜戴上,又拿着鬼魂探测器朝前探进。
“真的有鬼?”杨会钢轻声问我。我说这个很难讲,即使有鬼,白天也不会出来,待晚上再说。杨会钢又问:“万一有鬼怎么办?”我说你放心,有鬼我们会帮你解决,不过到底有没有鬼,目前还不能确定。
李笑楠手中所拿的那个东东虽然说叫鬼魂探测器,据我估计是根本能量与磁场来设定的,现在它虽然有很大的反应,说不定跟这幢楼的磁场有关。
杨会钢抬腕看了看表,说时候不早了,要不咱们先去吃个便饭,待晚一点再来。我想就算有鬼,也得晚上才能出来,况且现在还真的有点饿了,便点头答应。李笑楠声称他不饿,说要留在这里找鬼。慕浅说她也不饿,不想去吃。我望向钟灵儿,说不会你也不饿吧?钟灵儿淡淡地说:“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于是,李笑楠与慕浅留在这儿,我与钟灵儿同杨会钢去吃饭。
杨会钢非常热情,将车开得很远,来到一家非常高档的饭店。我和钟灵儿出身农家,一向也比较随和,如今来到这高级地方,竟然感到有丝丝的拘束。杨会钢跟我说他已经把他要说的话烧给吕旗了,问我吕旗是否真能收到。我说一定能收到的。其实我心里也没谱。鬼才知道吕旗能不能收得到?
饭桌上,钟灵儿一直没做声,静静地吃着饭。期间杨会钢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跟他说,如果他有事就先去忙,杨会钢说那些事都不是事,然后将手机关机了。
正吃着饭,钟灵儿手机响了,她接了,轻轻地喂了一声。我估计是李笑楠或慕浅打来的,看窗外天已经黑了,他们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望向钟灵儿,想知道对方跟钟灵儿说什么,钟灵儿自喂了一声后,就一直没再吭声,然后脸色慢慢地变了,最后秀眉直锁。我感觉不对劲,便问:“谁打来的?”
“慕浅。”钟灵儿说着就将手机递给我。
我诧异地接过,将手机放在耳边,从手机中传来一阵呼呼声,像是有风,我听了四五秒,说没声音啊。钟灵儿说你再听。我又听了五六秒,突然,从手机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我心猛地一沉,是孩子的哭声!
依其声音可辨,是一个女孩。年龄应该在七八岁之间。哭声始之很轻,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