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不散-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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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胆子大得多,直接走了进去,隧道里乌漆抹黑的,什么都看不到。我摸黑的一直走,双腿无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
隧道隔绝了一切声响,以至于我没有听到靳夙瑄着急地呼喊着我,我也不知道其实他并没有丢下我,他当时在其他墓室里,就是为了寻找出口。
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重见天日了,这隧道还真的是出口?其实我并不知道原来这个隧道出口是被封死的,刚刚才被人砸通,当做盗洞。
我趴拉着洞口边缘,累得半死,夜很深了,看天色感觉要下雨一样,乌云密布,遮得周围黑漆漆的,还时不时传来乌鸦呱呱的叫声。
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两道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仰头一望,吓了一大跳,妈呀!该不会又见鬼了?
“啊?大哥,鬼啊!”咣当!个子又瘦又矮的男人惊得手一松就丢下铁锹,撒腿就跑。
“哎哟!痛死老子了,臭小子,你想谋杀老子啊?别跑,等等我!”另一个身材肥胖的家伙看清我满是红点的脸和一身红色古装后,惊恐万状。
倒霉的是他还来不及跑,就被矮个子丢下的铁锹砸到了脚趾头,估计脚趾头都给砸断了。
可他顾不得疼痛,痛嚎着连滚带爬地逃命去,因为他见鬼了,逃命要紧。
而我再一次被人当成了鬼,这一次我麻木了,我想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算我老爸看到了,可能也认不出是我。
那两个人肯定是盗墓贼,吓吓他们也好,看他们下次还敢做这种盗人墓的缺德事不!我忘了我进墓室,看到值钱的东西就使劲拿,貌似和盗墓贼无异。
我拖着无力的身体,一身古装红衣,慢吞吞地往山走去,就在我快到山下的时候,一阵刺目的亮光往我照来。
亮恍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下一秒,我已经被人包围住了,大约有十来个人,手里都拿着手电筒。
就在我疑惑大半夜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拿着手电筒到山上做什么?群体盗墓?没这么蠢、这么招摇吧?而且除了手电筒,什么工具都没拿,还有几个老女人也跟着来。
“闺女啊!终于找到你了。”一个中年妇女哭着往我扑过来,把我抱个满怀。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觉得奇怪他们怎么没有把我当成鬼,被我吓跑,这会倒好,这个妇女还直接把我当成她女儿。
“丫头,可找到你了,把我和你阿妈急死了。”一个看起来像这个妇女的老公的男人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你、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女儿、喂!放开我!”我话一出口,这妇女就把我抱得更紧。
那男人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把我捆绑起来,都是有备而来的啊!
“辛苦各位乡亲了,大半夜的还麻烦你们帮我找闺女,明天一定摆宴答谢。”男人对其他同来的人感激道。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这么客气做什么?”
“就是!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我听着这些人都在互说着客套话,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是这对夫妻的女儿半夜跑丢了,就发动乡亲出来找人。
可,妈的!我哪里像他们的女儿了?别告诉我,他们连自己女儿也认不出来?脸上也满是红点?喜欢半夜穿着红色古装出来悠转?
可,让我更加郁闷的倒霉事还在后头。
第163章当我是中邪了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都什么人啊!怎么连自己的女儿都会认错?
“他爹,得赶紧请薛神婆来驱邪!”一直紧拽着我手臂的中年妇女紧张地大嚷道。
“对对对,赶紧的!”那男人急声附和,就让在场的一个年轻人去请所谓的薛神婆。
我一听。气笑了!居然当我中邪了,还要请什么神婆。
“你们、唔………”我还想解释,但那个妇女就拿出一条手帕,捏成团塞进我嘴里,这都是准备好的啊!
我被抬死猪一样抬着往山下走,原来山下不仅有度假山庄、酒店,还有一个小村庄。冬布双亡。
我被抬到一排共有三间的砖瓦房前的院子里,那里有一截木桩,他们把我捆绑在木桩上。
可恶!看他们绑起人来动作这么熟悉。还有这木桩应该早就立在这里了,说明绑人这种事经常做。
唔唔!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身体又被捆得紧紧的,真是难受。
院子外只开着一粒昏黄的灯泡,每个人的脸上都被蒙上一层昏黄的色彩,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凝重。
“薛神婆来了!”这时有人吆喝了一声,没多久一个身穿一件破旧道服、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出现在我面前。
她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被野鬼附身了!”
我艹你妈!你才被野鬼附身了!我死瞪着这个神婆,摆明就是什么都不懂,专门招摇撞骗的。
但是她接下来一句话。却被我非常震惊。
“此女身怀鬼胎!”薛神婆一双细如缝的老眼紧盯着我的肚子,她的话引得人心惶惶。
天!她居然看出我怀了鬼胎?不可能吧,刚和靳夙瑄结合。小女鬼的残魂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成胎。
果然,薛神婆又继续说道:“有两个月了,应该是梦中结下的鬼胎。”
这下。我彻底喷了!两个月?还是在梦中怀上的?我可以确定她压根就是在招摇撞骗的。
怎么办?万一她用我怀鬼胎这个名头来折腾我,真的把我肚子里的小女鬼残魂弄坏了?
越想越心惊,这时我居然想到了靳夙瑄,真没出息!怎么每次一遇到麻烦就想到他?我怎么能忘记是他把我丢在墓室里的?
“薛神婆,那该怎么办啊?呜呜,我可怜的闺女啊!”中年妇女哇地一下就大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向薛神婆磕头。
我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管他们是怎么把我认错的,但对自己女儿的关心确实不假,眼下这种情况应该也不是头一次发生。
“没事!还没有什么鬼怪能难得我的。”薛神婆口气非常大,胸有成竹地说道。
说完薛神婆就让人准备摆了一张桌案,拿出一把桃木剑,围着我大跳特跳,跳来跳去的跟耍猴戏似的,我猜测这难道是在跳大神?
围观的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看着好笑,跳到最后,她又往一只瓷碗里化了一张符纸,往碗里吐了几口口水。
我这才感到惊慌,她、她该不会是想让我喝她的口水吧?不要啊!好恶心!要喝她自己喝!
她本来是往我靠近,看那架势就是要把碗凑近我嘴边,我心里直喊着不要!
突然她的手一直抖、一直抖个不停,好像就是控制不住要把碗往自己嘴里凑,另一只手使劲掰着拿碗的手,还是没法阻止。
最后还是她自己把符水喝得一干二净了,引得在场的人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薛神婆,这符水不是要给我家丫头喝的吗?怎么您自己给喝了?”那男人忍不住问了。
薛神婆来不及回答,她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响,又喷地一声闷响,屎臭味弥漫在空气里,离她最近的我最惨,被熏个半死。
“肚子好痛!”薛神婆捂着肚子痛嚎一声,就往院子外跑,连吃饭的家伙都不要了。
众人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原来这薛神婆是当场把屎拉在裤子里了,人人面露嫌恶,都跑开几步。
呜!只有我跑不了,快被熏晕了!也觉得奇怪,刚才那个薛神婆的手怎么会突然不受自己控制?自己把符水给喝了?也幸好她自己喝了,不然拉肚子的就是我了。
“他娘,薛神婆说丫头肚子里有鬼胎,不如我们自己把鬼胎打了?”那男人牙一咬,不等他妻子回答就从院子角落成堆劈好的木柴里抽出一根木柴。
我看了没差背过气了,蠢货!居然还看不出薛神婆是骗人的,难道小女鬼的魂要不保了?
眼看那木柴就要打在我肚子上,突然他的手一转同样不受控制地往他自己的肚子打去。
“哎哟!好痛啊,我停不下啊!”男人发出阵阵痛嚎,很意外的这些人虽然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坏了,可也没有跑掉,而是把他围起来,夺下他手里的木柴。
没人注意到一道白影从院口闪进来,我却难过得快窒息,是靳夙瑄!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来找我?
原来刚才薛神婆的事,还有这个男人会棒打自己,都是他在搞鬼!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就解开我捆住我的绳子,扯掉我嘴里的手帕,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感觉他的魂体在微微颤抖。
“我输了!”我以为他又要怒责我,但他却说了这三个字,他输了?他输了什么?
“你居然丢下我,自己偷偷溜走!可知道我有多着急?本想给你点教训,让你吃点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可还是忍不住现身。”靳夙瑄低低的声音隐含着压不住的痛苦。
原来他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就是为了给我点教训?可是他凭什么颠倒黑白?明明是他丢下我自己跑的,现在反过来说是我丢下他。
而且他不是说恨我吗?不想管我了吗?干嘛还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输了,输给了你,也输给自己的心!不管你有没有骗我,我都放不下你。”靳夙瑄抬起头,深深地凝望着我,他的眼里交织着无奈和浓烈的痛色。
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很多话到口就说不出来,心腔被一股暖流填满。
第164章只是一场闹剧
“你是谁?快放开我闺女!”那夫妻俩看到靳夙瑄就好像是看到了非礼他们女儿的登徒子。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怒瞪着靳夙瑄,我压下沉重的心情,和靳夙瑄的事先撇一边。先处理眼前的事。
“给我看清楚了,看看她是不是你女儿。”靳夙瑄把我往前一推,拂开半遮住我一边脸的头发。
我看到他的手一动,也没有错漏这些人的眼睛有一缕黑气渐渐散去。
“啊!怎么不是我闺女?”当他们眼里的黑气散去后,终于看清我的脸,知道绑错人都大惊。
“你们都被鬼遮眼了!”靳夙瑄冷声说道,他很气,气这些人居然捆绑我、这样对我。
“鬼、鬼遮眼?怎么可能?”这些人都懵了。
“会不会是我们经过那个墓地,毕竟。是我们把他打死的?”有人惊喊道。
“你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那个中年妇女,不问清楚,心里怪怪的。
“对不住了,妹子!请进屋说。”中年妇女愧疚地道,并请我们进屋。
其他人也各自散去,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
中年妇女告诉我,这里是王家村,她和丈夫都姓王,大家都叫她王大娘。夫妻生了一儿一女,女儿叫翠花,长得特别漂亮。
半年前村子里来了个外乡人。见翠花长得漂亮,就强暴了翠花,这王家村的人都很团结。一起暴打、教训这个禽兽不如的淫贼。结果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他们就约好,不准把打死人的事泄露出去,把人草草埋在骊山下。
可翠花却因此郁郁寡欢。不久后就精神失常,经常趁家里人不注意就跑到那个男人的墓地,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比如扒坟、脱衣自淫。
家里也会无端出现奇怪的声音,这不是闹鬼了,又是怎么回事?而且那天参与打人的人家里都会出现一些怪事。
请过法师来看都没用,那个薛神婆是隔壁村。上次就是她让他们在院子里立一截桃木桩,白天晌午把翠花捆绑在桃木桩上爆晒太阳,驱邪气。
还真有效果,翠花也安生了好几天,他们就以为翠花好了,就放松了警惕,现在王大娘每天夜里都会起床看看翠花有没有睡着,想不到今夜翠花不在房间里。冬布休血。
于是就发动村里人帮忙找人,却在骊山遇到我,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把我看成了翠花。
翠花平时就喜欢穿红色的衣服,除此之外和我半点相像之处都没有。
“桃木桩确实可以驱邪,白日晌午阳气最盛同样可以驱邪,但是这两者合在一起,阳气过剩,只会适得其反。呵呵,这个什么神婆简直就是胡闹。”靳夙瑄冷笑道。
“这位兄弟,你能看出我们是被鬼遮眼,懂得也很多,一定会捉鬼。求你帮帮我们,救救我闺女。”王大娘和她丈夫双双跪在了靳夙瑄脚边,不断的磕头。
我晕!说靳夙瑄会捉鬼,好吧!他确实会,可他也是鬼啊!
“你绑了我娘子,还想要我帮你们?”靳夙瑄虽然伸手把王大娘和王大叔从地上拉起来,可一点都没有要帮他们的意思。
“求求你了!是我们错了,我们也是被鬼遮了眼才错捉了你、你的娘子。”王大娘听到娘子二字,脸色一顿,大概是觉得怪异吧!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称自己妻子作娘子的,但还是很识相的顺着靳夙瑄的话说。
我看着老两口不断哀求靳夙瑄,很不忍心,扯了扯靳夙瑄的衣袖。
“好!带我去看看那个人的墓,至于能不能帮到你们,我量力而行。”靳夙瑄被我这么一拉扯,魂体明显一震,就松口答应了,但很聪明的没有保证一定能帮到忙。
“谢谢、谢谢!”王大娘夫妻不断道谢,他们现在大概以为翠花是被那个死去的男人变成鬼捉走了。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我娘子说。”靳夙瑄挥手赶他们出去。
呃!这回轮到我和他的事要处理了,不过,他真的很不客气,直接把这里当做他的地盘。
突然,我又觉得他变了,多了一股我所不熟悉的霸气。这样的他,我不习惯,我还是喜欢那个总会跟我装无辜扮可怜的他,应该是融合了那魂魄的关系。每次多一魂或一魄,他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改变,是不是到最后会变得很陌生?
待王大娘他们出去,靳夙瑄逼近我,没有预兆就堵住我的唇,带着惩罚性吮吻,狂烈的让我几乎承受不住,他冰凉的舌滑进我嘴里,勾起我的舌头纠缠不休………
就在我快以为自己会缺氧而窒息时,他松开我的唇,染着血气的美丽凤眸紧望着我,说道:“不准离开我!”
“你变了!”我不想解释我以为是他丢下我,无力解释,心里突起的疙瘩难以消除。
“是!缺魂少魄的我性格不完善,每融合一魂一魄,我都会逐渐改变。”靳夙瑄没有否认。
即便他没有明说,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意味着等有一日他聚齐所有的魂魄,他的性情和现在一比更是截然不同。
他告诉我原来在墓室里他消失的那会,被一股无形的鬼气牵引出去,原来墓室设有吸鬼气的阵法。
阵法的组成就是那些兵马俑的排序,可以吸走一般鬼魂的鬼气,同时可以控制人死后变成鬼,所以当年给秦始皇陪葬的人数十万,变鬼的却没几个,就是这个阵法在作怪。
但这阵法对靳夙瑄起到的作用却恰恰相反,因为靳夙瑄的魂体异于一般的鬼魂,反而可以把阵法收集的鬼气纳为己用,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的原因。
却不想他恢复后,第一时间赶回墓室,结果却看到我要灭杀他的魂魄,十分震惊。
当他打赢并强行融合魂魄后,自然也接收了魂魄的所有记忆,对于前世季绾晴设下假死局一事非常愤怒而伤心。
他内心怒得错乱了,才失控伤害了我,竟把我和季绾晴混为一谈,主要还是因为看到我对着魂魄举着匕首一事,才让他以为我是恢复前世的记忆,才心虚地要灭杀魂魄。
狠狠要了我,伤了我的同时也伤了他自己,在我昏睡的时候去扒了一具女尸的衣服盖在我身上,就去寻找出口。
回来却发现我不见了,那时他心里所有的怒和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被着急而取代,他意识到不管怎样都恨不起我、也惊觉他对我的不公。
“靳夙瑄,我们………”我轻叹口气,刚要开口,外面就响起了王大娘的惊叫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哭喊声。
第165章去挖出尸体
靳夙瑄紧握着我的手,一起走出去,他手似乎更加冰冷了。
一踏出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睡衣、披头散发的女人满院子乱跑。见到什么就摔什么。而且一只手还拉扯着睡衣,往自己身上一阵乱摸,不用多说,这个女人肯定就是翠花了。
王大娘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喊着翠花的名字,王大叔叫了几个人都拉不住翠花。
他们看到我和靳夙瑄出来,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特别是王大娘是跪爬着过来,想抱住靳夙瑄的脚。冬布围划。
靳夙瑄不喜欢被除了我之外的人碰触,而且人鬼体质不同。他退了几步躲开了。
“王大娘快起来!”还是我把王大娘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她这样也觉得挺可怜的。
靳夙瑄没有多说,就上前,抬手对着翠花虚空点了几下,我隐隐看到有一缕黑气从翠花的印堂散去。
黑气散去之后,翠花就停止了暴动,变得痴痴傻傻,只会嘿嘿傻笑。
“小兄弟,我丫头是不是中邪了?”王大叔颤声问道。
“是鬼气侵脑,至于为何会变得痴傻,则是因为她三魂七魄中少了一魂二魄。”靳夙瑄蹙着眉头说道。
我听明白了。也知道人和鬼不同,鬼缺魂少魄只会性情变异,而人就会变痴变傻。
“啊!天呐!这该怎么办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怜的闺女啊!”王大娘又是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够了!别哭了,别打扰大师想办法了。”王大叔虽然也着急。可还是喝止王大娘,对靳夙瑄的称呼也变了,改口尊称靳夙瑄为大师。
“我、我不哭,求求大师想办法救救我闺女。”王大娘被丈夫这么一喝,就死死忍住不敢哭出来,让人看了不由得感到心酸。
“带我去墓地看看,把她也带上。”靳夙瑄果断道。就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
王大叔等人急急点头,哪有不应的道理,立即把翠花捆绑起来,王大娘要跟着去,被靳夙瑄阻止了。
确实,王大娘去了非但帮不上忙,指不定会哭哭啼啼,要是因此坏事可就糟糕。
我们就重回到骊山下,是在骊山的另一端,看起来比较偏僻,和面前的风景区一比有些格格不入,看来平时很少人会来这里,王大叔他们才把尸体埋在这里。
只有突起的土堆,连坟包都算不上,别说有墓碑了,他们也怕被人看到了起疑。
“大师,就是这里了。”王大叔和几个同来的年轻人拉着翠花就是不敢靠近,三更半夜来到墓地谁会不怕?而且墓地的死人已经变成鬼了。
“挖开!”靳夙瑄冷瞥这些快吓破胆、双腿都不断颤抖的人,心里涌起了几分不快。
我也并不知道他心里把这些人的表现和我相比,觉得连我这个女人都比他们强。可他忘记我第一次见鬼的表现,我也是见鬼见多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