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不散-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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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也看似非常紧张那卷册,现在我回想起来我当时一时怒火攻心,确实没有掩饰对那卷册的紧张。
其实也不怪靳夙瑄会那么生气,知道最爱的女人盗走自己父亲的救命医书,如何能不气?想必他宁愿盗书的是别人,任何人都好过是我。
不过,当晚靳夙瑄的怒火褪却了不少。认真把事情重新回想过滤一遍,才发现其中漏洞百出。
且不说莫萦烟和我向来不和,是如何捡到自我手中掉落的医书。医书为何要做其他封皮包装?
既然约了我,又为何要邀他前去?这么一想,让他顿时懊恼不已,知道自己误会了我。
可他心里依旧是恼我,他看得出我真正紧张的不是那本医书,而是与包裹医书的封面相同的卷册。
恼我宁愿被他误会,也不肯告诉他。听到这里,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哪里是不肯告诉他?我是不知道说,难道要我直接告诉他,那是要陷害他爹的罪证?
这么一来。势必把季绾晴嫁给他的目的给说破,那我怎么办?我那时什么都没有想好,现在也是。
后来几日,他一直忍着不见我,为的就是希望我可以对他坦诚相待,主动告诉他。
“结果我失望了,你一点都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说到这里,靳夙瑄摇头,做出无奈状。
我被呛住了,深吸口气才道:“你好意思说?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明明是你误会我在先,冷落我在后,怎么还好意思要我主动去找你?”
靳夙瑄默了,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大有反省的意思。
现在误会解开之后,我心情好多了,特别是看到靳夙瑄这样,我再接再厉道:“是不是看着我被你气得半死不活的样子,你很高兴?”
“我看你精神抖擞,还能翻墙过院,去狗场买狗,不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靳夙瑄戏谑道,眼中荡出深切的笑意。
他想到我翻墙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脑中似捕捉到什么,徒把笑意收敛。
抬手帮我落在腮边发丝撩到耳后,边问道:“你向来体娇,即便有心为我改变性情,也不可能突然连墙都会翻了,以石头击打黑狗的手法精准,怎是一日之功便可以练成。”
我心提起来,抖了一抖,心虚得厉害,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靳、那个,夙瑄,我问、问你。”天啊!我居然结巴了,太没用了!
因为我真的不想骗他,在我没有把握之前,我不敢把季绾晴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告诉他。
我原本有打算告诉他,但是经过这次的误会,我心知他对我的信任根本不够。我怕,我不敢赌,还是再等等吧!寻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做什么这么紧张?”他的指腹温柔地划过我的唇,莫名地安定了我的心。
“请你相信我,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害你。我承认我是有事瞒着你,但时机到了,自然就会告诉你。我,真的不愿你我因为不信任而产生误会。”
我由衷且发自肺腑道,是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打下预防针。后来,事实证明,我的预防针打得好、打得妙!
“我信你!”靳夙瑄微微一顿,眉头紧蹙,一瞬间又松开了,点头道。状巨叉扛。
我重重的松了口气,有这句话,足够了!
随后我们竟聊起天来,我似无意地问起医书既不见,又为何需要莫萦烟的血当药引子。
原来随着医书同送到靳夙瑄手上的还有圆空大师的亲笔信函,信中提到用极阴之血作为药引、配以医书中某一副药方,便可以治好靳南天的伤。
但也非一日便可,需要漫长时日,慢慢治疗。恰巧,医书虽然被盗,靳夙瑄却是记下了这副药方。
所谓极阴之血就是四柱纯阴的女子的血,云氏知道自己的侄女莫萦烟就是,便荐了她。
以此来逼迫靳夙瑄纳了莫萦烟为侧妃,靳夙瑄不肯,僵持很久,最后才许了个妾室的名分。
我心知,一个人的记忆当然只记得自己经历过、知道的事,诚然这些都是季绾晴所不知道的。
呵呵!她至死都不知道靳夙瑄真正纳莫萦烟为妾的原因,靳夙瑄应该是不想让季绾晴太过忧心。
我没有说的是现代的我,也是四柱纯阴之人。
我可不信这莫萦烟也是,极阴之血,鬼血就是极阴。
“莫萦烟不是人!”抵不过心里的挣扎,我居然脱口而出。
“她确实不是人!”没想到靳夙瑄想都没有想就应道。
我心喜,以为他相信我,刚觉得奇怪,我这话一点根据都没有,他信得有些爽快。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想撞墙。
“她这么陷害你,挑拨你我的感情,有此卑鄙的行为,当真不是人所为!待爹的伤势恢复,我再与她算账,替你出口恶气。”靳夙瑄忿忿道。
我哑口无言了,说了半天,他肯定把我今天放狗一事当做为了恶整莫萦烟,八成在心里认为我行径幼稚。
*******
靳夙瑄把我带来后山,是因为他发现近来王府中除了他自己,遍布许多不明的外来势力,行事说话都要小心。
他没有出手清除、亦假装不知道,自有打算。
我也不好一下子问得太多,来日方长,慢慢从他口中探知吧!
我们见时候不早了,就要下山回府。但刚到山下,竟站着一排排的人,背对着我们。
我震惊地发现这些人都是双脚离地漂浮着,哪里是人?全都是鬼啊!
糟了!现在的靳夙瑄可不是原来鬼术高强的靳死鬼,而我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出手。
“别怕!我会保护你!”靳夙瑄看出这些全是鬼,手明显一颤,握紧我的手。
靳夙瑄这句话让我心头发暖,不由得想起我最爱的靳死鬼,他每次遇到危险总会说:娘子,别怕!我会保护你!
“换我保护你好不好?”我半开玩笑道,他神情明显一滞。
他微微一笑过后,什么都没有说,就把我拉到身后。呃!这个动作也熟悉得生植我心,我明白了。
不管经过多少年年月月,有些习惯性的动作,都让人很难改变!他依然是他,这个认知,让我高兴不已。
当这些鬼缓缓转过身,恶心的鬼态让我的笑容猛然僵住。
这些鬼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有的内脏全露就出来,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每个部位的肉全是被剁碎了勉强拼凑了起来。
该不会是被王府屠宰的人的鬼魂吧?我下意识地猜测道,突然很想看看如今的靳夙瑄遇鬼会如何应对。
但见他拔出缠于腰间的软剑,没有犹豫就飞身劈向鬼群,很是英勇!
“你先问问他们有何目的,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我看这些鬼都呆呆地漂浮着,貌似没有要动手的打算,倒是显得靳夙瑄除鬼心切了。
我既然猜测这些都是被王府屠宰,私心想让他们自己把死因告诉靳夙瑄。
“救、救命……”群鬼听到我的话,都发出悲切的鬼泣声,听得我毛骨悚然,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多鬼一起嚎泣。
“说!半夜堵路,你们是何居心?”靳夙瑄听我的话收势回剑,退到我身边。
群鬼灵智却是不低,听懂靳夙瑄的话,嚯地一下,把我们包围住了。
漂浮在我们四周,浓烈地阴气冲击着我们,冻得我打了好大一个喷嚏。
鬼气太重,以致于我和靳夙瑄都没有发现有人急往这里赶来,来的是一大拔杀气腾腾的黑衣人。
第217章我什么时候杀人了
“我、我们、是、是………”
“南、南陵……………”
“………………”
群鬼争先发出鬼啸声,抢着回答靳夙瑄的问题,可是它们的声音破碎不堪、断断续续也就算了,还合声回答。乱七八糟,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鬼叫什么。状共长才。
我看到他们裂开的嘴里,全只剩下半截舌头,难怪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看了干着急,就忍不住问道:“你们是不是被南陵王府宰杀的?”
“绾晴。”靳夙瑄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我没理他。
“是、是、是……”群鬼齐齐点头,靳夙瑄脸色变得沉如水,让人难以捉摸。
“你们知不知道南陵王府为什么要宰杀你们?谁是主谋?”我顾不得靳夙瑄会作何感想,执意问道。
“吃、吃我们的肉!”这一次,它们倒没有抢着回答,而是让一只说话比较清楚的鬼来和我们交涉。
果然是为了吃人肉。才杀人。我虽然早就知道了,可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蹭蹭往上升。
“快说。谁是幕后主谋。”真不是我多嘴,或是被好奇心驱使,是心知这些由我来问更好。
我隐隐感到靳夙瑄多多少少能猜到是谁,可他一定是有难言之隐,不得说。
能在王府里大肆屠人吃肉,肯定是府中哪位握住权势、靳夙瑄至亲之人,所以才让靳夙瑄有意逃避。
我这个问题一问出,群鬼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连屠杀自己的真凶是谁都不知道,亦或歪头苦思。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鬼?”看这些鬼这样样,我知道没必要继续问下去了。
我倒是很好奇。还是魂体时,靳夙瑄收鬼灭鬼不在话下,那现在他面对这么多枉死的鬼。会怎么做?
很显然靳夙瑄陷入了两难之中,别说他会不会灭鬼,再者这些鬼都是无辜枉死的。
它们的出现只不过是想求他为它们伸冤,显不出半点恶意。
“杀我们的人是、是………”那只鬼像是想到谁是主谋,刚要告诉我们,就突闪一道银光越过众鬼疾射到它额心,它瞬间灰飞烟灭。
那是一支染血的利箭,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箭应该是染上了黑狗血,专用来灭鬼的。
这些鬼虽有灵智,却因成鬼不久。实力太低,一点黑狗血就可以灭杀它们。
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大拔黑衣人,分成两部分,约有七八个肩搭弓弩,应该是专来灭鬼。
剩下十来个人手持刀剑,不用说肯定是为了对付我和靳夙瑄。
我就纳闷了,这里可是南陵王府的后山下,突然闯来这么多人,南陵王府的侍卫都是白吃饭的吗?
靳夙瑄拿出一截竹筒,对着夜空放出信号,把我紧紧护着。
吼吼吼!黑衣人杀手见鬼就灭杀,群鬼暴动,都扑过去和他们撕打,毕竟放完一拔箭,再搭箭是需要时间的,就给了部分鬼扑身的机会。
靳夙瑄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挥剑与杀手缠斗,他身若蛟龙游打于众杀手之间。
但是我意外的发现杀手的目标是我,反而有意避开靳夙瑄,连接把刀剑砍向我。
杀鬼灭口,有意除掉我,我隐隐觉察出派出杀手的主谋应该和屠杀人吃肉的主谋是同一个人,是谁,我大约能猜出。
杀手也忒狡猾,其中一人使出刺向我的虚招,靳夙瑄抬剑抵挡,立马被纠缠住。
另外又有数人同时把刀剑对向我,或刺或挑或砍,势必要将我置之死地。靳夙瑄挽出道道剑花、银光飞闪,让人眼花缭乱,生生把众杀手逼退数丈。
但不愧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很快又围过来,而群鬼都被灭杀了,那些灭鬼的杀手也把弓箭对向我。
尼玛!敢情是把我当做鬼来灭杀!
这种情况下,我虽然没有武功,可也不想当靳夙瑄的累赘,他单手护着我,缚手缚脚,根本就不能发挥真正的实力。
我急从他身边抽身,侧身躲过迎面砍来的剑。
“小心,快过来!”靳夙瑄没想到我会从他身边离开,很是着急。
“我没事!”我分心回道,不想,从我背后砍出一刀。
寒光一闪,其实我是躲得过的,但靳夙瑄太过担心我,劈剑为我挡下这一刀。
却因此给了其他杀手机会,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把刀砍在他肩头。
“不!靳夙………”我惊得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却没能把话都说完,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因为我傻眼了!那刀砍在靳夙瑄的肩头,却不见一滴血,直直穿过他的肩,好像他的身体是虚化的。
“绾晴!”靳夙瑄自己似乎没注意一样,任由身体被刀砍,一心担忧我,急飞到我身边。
这时,王府的侍卫匆匆赶来,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我最后是怎么被他带回挽情阁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些杀手被拿下后,全咬破嘴里的毒囊自我了断。
*******
“绾晴,你别吓我!快回神!”靳夙瑄一直摇晃着我的身体,一遍遍地叫着失魂落魄的我。
靳夙瑄以为我是被吓傻了,着急地让人熬安神汤,又一直柔声说些安抚我的话。
“你、你知不知道你被刀砍了?”好久我才讷讷道。
靳夙瑄一怔,把所有下人都屏退,才答道:“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刀砍过,这不是好好的?”
他作势要脱下衣服,让我查看,安定我的心。我阻止他脱衣的举动,脱了都没伤口,倒不如不看。
“夙瑄!你是不是人?”我一时没控制住,就颤声问道,一双手往他身上来回抚摸,想确定他到底是人、还是魂体。
“唉,我明日让人去圆法寺请个高僧来为你驱驱惊,可惜圆空大师云游在外,不然请他来,一看便知你中了什么邪。”靳夙瑄听到我问出这话,叹了口气,捉住我不安分的双手。
他竟以为我中邪了,毕竟当时也有鬼在场,不怪他会这么想。
“我没中邪,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是人,为什么你被刀砍中,那刀却穿过你身体?”我不死心道。
“我何时被刀砍中了?等净完身,早点就寝吧,为免多生是非,明日还是我亲自带你上圆法寺。”靳夙瑄轻轻拍了我的手,忧心道。
不等我回答,他就起身招人准备热水。此时,我还穿着那个丫鬟的衣服,灰头土脸的,我却没心情管这些。
我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我也联想到他吻我时唇舌冰冷,他的身体也是和为魂体时那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得不怀疑,靳夙瑄是带着魂体来到古代,恰恰就只是失去在现代的记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古代,以为自己是人。
莫萦烟都可能是带着魂体而来,靳夙瑄怎么就不可能?当时在万鬼窑他的魂体差点就要湮灭,会不会一来到古代就稳固了?
圆空的话,我也从来都没有全信,他让我和靳夙瑄回到古代就罢了,怎么还把季绾凌和莫萦烟也弄来?
还有就是最近发生的事,很多都是记忆中所没有的,冥冥之中,我似乎有所悟。
古代,也有圆空的存在,靳夙瑄不是说明天要带我去圆法寺,圆空是圆法寺的主持,常年云游四海。
我却认为圆空现在肯定还留在圆法寺,或者可能我和靳夙瑄一回到古代,他就没有离开,躲在暗处?我明日一定要去圆法寺一探究竟。
我胡乱的想着、胡乱的猜测着,也没发现靳夙瑄出去有一会,到现在都没有进来。
外面好像传来吵闹声,李耀晖跑了进来,冲到我面前。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问:“筱筱,你是不是杀人了?”
“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莫名其妙!没看到我在想事情吗?我白了他一眼。
“没吃、呃?你才没吃药呢!是府里的张管家和他婆娘在外面吵闹啦,说你杀了他们的女儿。”李耀晖扯开一副八卦嘴脸,好奇道。
他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杀人,我也确实听得懵懵的,我有杀人吗?季绾晴有杀人吗?
张管家我是知道的,是南陵王府的老人,从小就服侍靳南天,深得靳南天信任。
我记得张管家的妻女都养在老家,前不久就才被他接进王府,他女儿张杳儿被安排在云氏的锦绣阁做事。
啧啧!奇了,怎么就说被我杀了?我来古代几天,连只蚂蚁都没踩过,何况是杀人?我更没有见过张杳儿。
“靳夙瑄是不是在处理了?”难怪那么久都没有进来。
“是啊,话说他对你真的好得没话说,挺维护你的,我还说你们不是有误会嘛,怎么………”李耀晖说着说着,又能扯到我和靳夙瑄的误会上,思绪跳跃得太快了,明明前一刻还在说张管家死了女儿的事。
“禀少夫人,世子请您去大厅一叙。”桑钰及时出现打断李耀晖的话。
“我这就去。”我推开挡在我面前的李耀晖,淡声应道。
恰巧瞥见桑钰若有所思地望了李耀晖一眼,我扬唇冷笑,她才福身告退。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言行举止都要注意。”我没好气道,李耀晖这德行再不改,身份迟早会被人揭穿。
“知道了!”李耀晖有些不耐烦,还是紧跟在我身后。
我忘记我现在一身邋遢,有违世子妃的形象,李耀晖这个少根筋的,也不晓得提醒我一句。
我刚踏进大厅,一个身穿深蓝色布衣、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就往我扑过来,面目狰狞,厉声吼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还我女儿的命来。”
我来不及闪躲,那女人突然膝盖一震,跪倒在我脚下,我捕捉到靳夙瑄悄然松开手指的举动。
“绾晴,这位是张管家的妻子,那是他们女儿的尸体,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靳夙瑄招手让人把这个几尽癫狂的女人从我脚边拉开。
我顺着他的手势,目光移到大厅中躺在担架上的女尸,我心跳差点漏跳一拍,再度傻眼。
那具女尸身上盖着白布,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我认得她!
居然是那个被我扒下衣服的丫鬟,我记得她只是昏厥了。
而且我还怕有不轨的人看到她只穿着肚兜、亵裤,会心生歹意,就把她藏在没人的角落,只等她自己醒过来。
可她怎么会死了?我这才想到我身上还穿着她的衣服,这下事情大条了!
“她是怎么死的?”我极力强装镇定,问的是靳夙瑄。
靳夙瑄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来到女尸旁,指了指女尸的脑袋说道:“被人用石头砸破头部,失血过多而亡。”
我这才看到她的后脑勺血肉模糊,这伤口,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明显是有人在我走后补上的。
“世子妃身上所穿正是小女的衣裳!小女喜欢在衣领处绣上小花,以做记号。”张管家跪在地上,虽然没有如同他妻子那样失控,可还是难掩悲痛。
他一眼就认出我身上的衣服是他女儿的,这个,我倒是无从辩驳。
“就是你、你是杀人凶手,堂堂世子妃,怎么如此心狠手辣?”张管家的妻子哭天抢地。
她刚进府不久,之前一直待在乡下,脾性还没有被磨得圆滑,妄自沉浸在失女之痛,哪里会顾忌身份、规矩。
无奈啊!我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扒了丫鬟衣服的事说出来,丢人!
真不知该怎么办,我只好把靳夙瑄拉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你啊!”靳夙瑄听后,忍不住直摇头。
“不对,他们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是我?莫非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