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女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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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晚上的话，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更加难以发觉。
“莲姐，这里还真是安静呀。”
听出沐雪话中含义的张莲点了点头，有些沮丧的看着人工湖说道：“是呀，如果是他杀的话，这里还真是抛尸的好地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刚才我已经和这边的物业说好，监控录像也已经安排人去取，只是听保安的口气这里不可能会进来外人。”
枫林小区作为海港市知名高档小区，它的安保措施虽然不能说是万无一失，但也可以说是首屈一指，不是小区内部业主和工作人员的话出入都需要登记，而且必须由内部业主带着进去。
小区外面的摄像头确保整个小区外面无死角，而里面的摄像头也是监控小区外面的一切活动，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
用物业的原话便是：这里的保安绝对是世界级的。
只是他们话音未落张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的尸体，原本还洋洋得意的物业主管立马脸色尴尬的杵在那里，看着面无表情的张莲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今天的事情给了他们一击响亮的耳光。
难怪刚才物业的主管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汗如雨下的模样好不滑稽。
“莲姐，蛙人来了。”沐雪刚想和张莲说些什么就见一名警员快步跑了过来，原来蛙人已经过来。
“走，去看看。”
张莲带着沐雪很快就来到一辆白色面包车面前，此时刚好有两名粗壮汉子从车上下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皮箱。看见张莲和沐雪过来两人放下箱子抬头挺胸同时敬礼说道：“蛙人张耀（李铁）报道。”
这些蛙人都是部队那边的，做事也是一板一眼。
部队出来的嗓门都不小，沐雪揉了揉发麻的耳朵，至于张莲却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做派。
敬了个礼之后笑道：“又要麻烦两位了。”
“请放心，一切交给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张莲指着沐雪介绍道：“她是前些时候才来警局的新人，叫做沐雪。”接着又分别介绍张耀和李铁。
“你们好。”
“你好。”
他们给沐雪的感觉便是坚毅、顽强、是的信赖。
“情况是这样的。”现在不是聊家常的时候，张莲等他们互相认识之后便开始交代内容，“这片人工湖里面可能有死者留下来的线索，请你们无比认真仔细。”
两名蛙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请莲姐放心。”看得出他们和莲姐很熟识，不然也不会如此回答。张莲笑了笑说道：“这里又不是部队，声音不用那么大，别吓到我们的沐雪警官了，人家和你们可是第一次见面。”说完眨了眨眼睛。两名蛙人黝黑的面孔同时闹了个大红脸，看来他们面对美女还是很羞涩的。
见他们如此张莲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不过马上想到这里的情况急忙收声，只是眼中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这么大的湖他们两个能行吗？”见两人穿好装备下水，沐雪有些担心的问道：“这里面如果有线索的话，我们是绝对不能遗漏的。”显然她很担心两个人能不能完成这样艰巨的任务。
张莲微微一笑对沐雪说道：“术业有专攻，他们是专业的，我们应该相信他们。”不过马上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你放心好了，一会还有十名蛙人赶过来，他们只是先头部队。”
今天也是不巧，蛙人那边在做拉练，大部分人员都到军港那边去了，所以最先赶到的就只有他们两个，等一会其他蛙人才能赶过来。
明白缘由之后沐雪点了点头，道：“不知道能在湖里面找到什么。”
第七章 一无所获
等待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如果不是这里凉风阵阵还有繁茂的枝叶用于遮挡，没有人受得了在太阳下的暴晒。沐雪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可惜倔强的她并没有和张莲一样呆在车里休息，一直站在湖边等待着蛙人的消息。
在寻找过程中其他蛙人陆续赶来，当看见面前的人工湖的时候他们没有丝毫的犹豫，脸上也不曾露出为难，只是默默地换上装备跳进水里，用他们的技能去寻找一切证据。
“喝点水吧。”雷鸣将一瓶矿泉水交给沐雪，同时看着人工湖，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可是蛙人部队没有丝毫线索，湖里面的情况十分复杂，恐怕一天的时间都无法迅所完毕，这将会是一个持久战。
接过雷鸣递过来的矿泉水沐雪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看看周围，当发现所有的警员都拿着一瓶矿泉水的时候她才打开瓶盖舒舒服服的灌上几口。
咕隆咕隆……
冰凉的矿泉水划过干涩的喉管，一丝丝的清凉从喉管一直蔓延到胃部，接着扩散全身。沐雪禁不住呼出了一口凉气，一脸享受的模样。看见沐雪这副样子雷鸣建议道：“女孩子还是少晒点太阳的好，免得皮肤和我一样黝黑。”说着雷鸣呵呵笑了起来。
“我已经抹过防晒霜了。”看着雷鸣黝黑的面容，沐雪忽然觉得雷鸣笑起来的样子很像挖煤的工人，牙齿很白皮肤很黑，阳光下有种油光发亮的感觉。心里微微一叹，做刑警的少不了风吹日晒，自己当初选择这个行当其实已经做好准备。
微微摇了摇头，连张莲都已经到车里面去休息了，沐雪为什么还要坚持，她呆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的，只能在这里干看着而已，与其在这里无作为的受苦还不如到车里面休息，一有消息又不是不会通知她。
雷鸣自然没有想到沐雪觉得蛙人部队在水里面忙碌，自己要是偷懒去休息的话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努力，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便是对那些蛙人的感谢和支持。
一想到他们出水的时候看见刑警依旧坚守在这里，他们的心也会暖暖的。
这些事情沐雪倒是想多了，那些蛙人每一次出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岸边的情况，在他们心里面就只有寻找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黑暗的水中存在的证物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也不至于马虎。
“今天就到这里吧。”雷鸣看看手表，已经六点多了，在这样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还是等明天的时候再过来寻找吧，招呼了一下沐雪之后便大声对水中的蛙人部队喊话，希望他们明天可以早点过来帮忙。
穿着承重的装备的李铁步履艰难的走上岸边，一边脱装备一边说道：“人工湖虽然不太大，但是水很深，一时半会恐怕是完不成任务，等天黑之后光线会越发暗淡，还是明天赶早吧。”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
雷鸣笑着递了一支烟，可惜被李铁拒绝了。
“任务期间不能抽烟。”
雷鸣也不再勉强，给自己点上之后问道：“水里面什么都没有吗？”
“呵呵，这点倒还好，里面挺干净的，不像上次在清水河那边，好家伙，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似乎是想到上一次的打捞李铁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可是他不愿意回忆的任务。想想一进去就被袜子和内裤盖住面颊，他就觉得一股恶臭袭来，禁不住撇了撇嘴吧。
这里的人素质不错，没有往里面丢垃圾。
“请问，全部搜寻一边大概需要多久？”沐雪很担心时间久了会影响破案进度，要知道很多证据越早发现便越是对破案有用。
这时候其他蛙人也陆陆续续上来，所有人都累坏了，一上案便坐在地上休息，有些连装备都没有力气脱下，看得出他们已经很卖力气做事了。看见他们上岸雷鸣自然是过去散烟，不过和李铁一样所有的蛙人都表示不抽烟。
自然有警员将准备好的矿泉水递给他们，在水下总不能和那些湖水吧，里面可是泡过尸体的。
李铁皱着眉头沉吟起来，沐雪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好奇的看着那些装备。
游泳沐雪是勉强合格，潜水的话沐雪就一窍不通了，她可不认为潜水就是挂着氧气瓶往水里面跳那么简单，如果是那样的话潜水证不就是个摆设了吗？
“恐怕要三天的时间。”这还是保守估计，因为李铁不确定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有价值的物证，漫无目的的寻找是很花时间和精力的。
正在车上休息的张莲透过车窗看见大家都上岸了，便下车走了过去，直接开口问道：“有发现吗？”
见沐雪摇了摇头张莲虽然早就预料到没有那么快，可是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失望，随即笑了笑对李铁和张耀说道：“幸苦大家了，今晚上一起吃个工作餐，也好说说这次的案子。”张莲比雷鸣要圆滑一些，虽然人家不过是按命令行事，可是最基本的招待还是必不可少的。警局的招待费里面包含了这种情况，张莲觉得不能又要叫马儿快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吧。
“是啊，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可不能再推脱了。”见李铁想要拒绝雷鸣赶紧说道：“上次你就答应下次来，今天可不就是下次，别想再推脱，要知道我可好久没有和你们好好喝一杯了，哈哈。”
环顾四周见大家都是一副热切的模样李铁觉得今天大家都幸苦的紧，还有三天的时间要忙，吃一顿饭应该不算违纪吧，于是呵呵一笑对雷鸣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其他蛙人听见李铁同意立马欢呼雀跃，能大吃一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
东区警局验尸房，
朱少云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尸体，有些沮丧的说道：“看来沐雪又有的忙了，怎么办呢？”经过解剖朱少云发现死者口鼻内没有泥沙，而且肺部没有水，这说明死者是死后被抛尸水中，接下来就要看看死者是怎么死的了。
只是看着肿胀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朱少云就十分头疼，看样子凶手很会处理尸体呀，只不过你遇到我了，我会找到你的小辫子的。
第八章 雷厉风行
“好了，什么都安排好了，我们走吧。”雷鸣和潘大肚子汇报一些情况之后便开始张罗晚上聚餐的事情，也就只有他们这些见惯了尸体的人才能如此放得开。
发现沐雪眉头微蹙，张莲有些好奇的问道：“沐雪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还真别说沐雪却是想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答应朱少云假扮他女朋友欺骗他母亲的事情似乎要推迟一些了，只是沐雪心里面并不希望因为案子而影响到这件事情。
奇怪，难道自己……
“啊？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晚上吃太多会发胖的，最近我觉得自己好像胖了两斤。”说着沐雪撅着嘴巴一副很苦恼的模样，张莲仿佛找到知音一样一拍手叫道：“我也是啊，真是奇怪了，前些时候那么忙，居然还能长肉，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接下来沐雪和张莲的对话内容和案件以及今晚上的聚餐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的沐雪和张莲，雷鸣只觉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不好意思的看看李铁，后者报以明白的眼神，部队里面的女兵和她们一样。
男人似乎很难理解，长肉对女人的影响有多大。
留下几名警员看守此地，其他人驾车离开了枫林小区。
三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蛙人部队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便是连一只袜子也没有，当然要在这人工湖里面找到一只袜子还是很有难度的。
“抱歉，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看着沐雪和雷鸣失望的样子李铁觉得有些无敌之容，十多个精锐蛙人下去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不过李铁也觉得湖里面可能一开始就是没都没有，只是这话他是万万不能说的，不然，雷鸣可能会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
顿了顿之后李铁忽然开口建议道：“或许你们可以找一些专业打捞人员试试看。”只是说完之后李铁就露出一丝苦笑，在海港市没有人比自己更加专业。
“没关系，可能里面本来就是什么也没有吧。”看着平静的湖面雷鸣忽然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多少有点不甘心。
三天，连续三天的寻找，雷鸣知道这不是蛙人部队的问题，而是湖里面可能真的什么都没有。
沐雪此时也开口说道：“是呀，本来一开始就只是猜测，看来一开始我们的方向就错了吧。”
目送蛙人部队离开，雷鸣双眼看着湖面，微风过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风景如画的地方却发生这样的命案。“小朱那边尸检情况也出来了，死者是被利刃刺中后心而死的，死后再抛尸湖水里面。”
“死者的身份怎么样？”
张莲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找不到任何和死者有关的东西我们查不到身份，而且已经三天了，依旧没有人报案。”如果有人失踪的话家人应该会报案，可是这三天没有人报案也没有人前来认尸。
搞不清楚死者的身份对破案很有影响，另外凶器和第一现场也找不到，案件似乎陷入僵局。
微微一叹雷鸣开口问道：“监控查看的怎么样了？”
“人工湖这边没有发现，另外这个小区很大，经常有业主在里面开车乱跑，如果是将尸体放在车上开过来再抛尸的话，更是难以查出。”张莲的语气很低落，这件案子实在是太麻烦了，连方向性都没有，怎么查？
雷鸣咬着后牙槽直愣愣的瞪着湖面说道：“查，一点要找到死者的身份，另外小朱说尸体在湖里面泡了五天左右，查查看这段时间进出小区的人。”
“知道了。”张莲有些有气无力，这完全就是大海捞针一般的感觉，就算是张莲也觉得这案子玄乎。
到时沐雪若有所思的看着湖面，很快她的模样便被张莲和雷鸣注意到了，两人看见沐雪如此沉思心里一动，马上问道：“沐雪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说完张莲一脸期待的看着沐雪，她可不希望沐雪又和她说减肥的事情。
虽然减肥的事情很重要，不过现在并不适合谈。
“我只是在想死者为什么没有衣服。”沐雪觉得如果只是单一的要隐藏死者的身份大可不必如此，直接将证明身份的物件丢弃便可以，没有必要把衣服都扒光。
“不错，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雷鸣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案子，如果死者是女性的话他觉得可以往性侵害上面推敲，但是死者为男性就不好说了，难道是同性恋？想到这里雷鸣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算了，一会和朱少云联系一下，问问有没有被性侵的迹象。
一想到朱少云要去研究死者的菊花，雷鸣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等等，雷鸣脑海中一道灵光一闪而没。
“我有个猜想。”雷鸣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很多地方便可以说得通了，只是如果事情是那样的话，那么调查起来恐怕会更加棘手。
沐雪和张莲可不会管那么多，听见雷鸣说有个猜想马上来了精神，急忙问道：“什么猜想？”雷鸣是老警员了，又是刑警队长，他的经验想必要比沐雪他们丰富的多，就算是张莲恐怕也比不上雷鸣。
“有没有可能是情杀？”
“情杀？”沐雪和张莲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她们不明白为什么雷鸣猜想这是一起情杀案。
“不，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一起因为外遇而冲动杀人的案件。”雷鸣将自己的猜想详细解释了一边，如果死者是女性的话，那么裸死最有可能的便是性侵害之后犯罪。死者为男性的话可以反过来想，假设死者死前是没穿衣服的状态，那么什么情况下有可能没穿衣服呢？
答案不言而语——洗澡或者性行为的时候。
假定死者当时正在和居住在这里的女性业主发生性关系，凶手闯入后从背后刺死了死者，接着将死者抛尸人工湖。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把尸体丢远一点？”沐雪一下子就抓住关键，既然可以抛尸湖水中，难道就不能丢远一点吗？
第九章 身份确认
“非常简单，以我判断这一次凶案可能是冲动犯罪，凶手杀掉死者之后心慌意乱，加上担心夜长梦多，于是就地抛尸。”雷鸣觉得如果按照自己刚才的假设，那么这种情况是最符合本案的真实再现。
如果是冲动犯案的话那么这次凶案的调查应该不难，毫无准备的犯案一定会留下证据，现在虽然找不到第一现场，可是一旦事情和雷鸣判断的一样，那么第一现场就距离人工湖就不会太远。
“暂时把调查范围确定为整个枫林小区，沐雪你去找帮手看看监控能不能找到证据，现在枫林小区并没有人员失踪，那么死者就是外来人员，保安那里应该有这段时间人员进入的详细的记录。”此刻雷鸣有些感激枫林小区的物业以及安保措施，他们对所有外来人员都会进行登记。
张莲这时候开口问道：“如果真是雷头儿你想的那样，那么是不是说死者很可能多次进来锅枫林小区，甚至他进入的时间也有一定的规律，再按照选出的人员名单一一对应小区的监控录像，说不定就可以找到第一现场？”越说张莲觉得越是有可能，她仿佛看见真相就在眼前，只是要花费的精力会比较大。
这次是一种不需要动太多脑筋的案件，只要用心去一一排查，找到真相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喂，小朱什么事情？”正说着话雷鸣的手机响了。
在雷鸣接电话的时候沐雪和张莲也在交流着自己对本案的看法，或许按照雷鸣的猜想用不了一个星期就能破案，而且破案的方向还是如此明显。
“你说什么，太好了，我们马上回去。”雷鸣挂掉电话之后满脸兴奋，看起来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好消息，果然只听雷鸣带着喜悦对大家说道：“小朱那边已经在确认了死者的身份，那家伙有案底。”难怪了，有案底的人都在警局那里有备案，血腥啊dna之类的很齐全。
听见有了进展沐雪也十分高兴，暗暗嘀咕：朱少云这家伙嘴巴毒舌了一点，可是能力还是不错的，这样快就找到死者的身份，则对破案绝对是十分有利的。
三人也不拖延，驾车直奔警局而去。
一进去雷鸣就大声嚷嚷着：“朱少云，你在哪里呢？死者是谁？”
“我在这里。”朱少云的声音从三楼传来，抬头一看只见朱少云拿着几张白纸站在楼梯扶手那里，听见楼下的声音变探出头对楼下喊道。雷鸣一脸兴奋的跑了上去，根本就不管身后的沐雪和张莲，对他来说没什么比破案更重要的事情。
见雷鸣火急火燎的样子，朱少云也不客套，直接将手中的资料交给雷鸣，同时嘴上说道：“这家伙倒是个有悔改之心的家伙。”
好奇的沐雪和张莲赶上来之后将脑袋凑到一起看着上面的内容，渐渐的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情。
死者叫做张中一，今年三十一岁，以前因为金融诈骗被判了十年，最近才刚刚放出来，难怪这段时间没有人报案了，这家伙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