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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送终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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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春下车,走到馆长那儿。
  “馆长早晨好。”
  “心情不错。”
  “当然。”
  “这是你发表的诗歌,在省里的杂志。”
  夏春高兴的跳起来,她拿着杂志看了一会儿说。
  “谢谢馆长。”
  馆长笑了一下,回办公室,夏春进办公室,换上衣服,坐在那儿看杂志,师傅就来电话了。
  “今天就两个活儿,你自己干,我不去了,身体不舒服。”
  夏春把杂志收好后,就去了化妆室。
  她心情好,哼着歌,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就把尸体推进来,掀开单子,很正常,一个很帅气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她心想,今天碰到的都好事。
  臧斌斌推门探进来一个头来。
  “你要进来就进来,别伸出一个头来,吓人。”
  臧斌斌进来了。
  “夏春,我想请你看电影。”
  “鬼片?你是不是有病,你嫌我还没吓着是吧?”
  “对不起,你想干什么?”
  “有一个花展。”
  “行。”
  臧斌斌走了,夏春第一个活儿完事了,就把第二个尸体推进来,她掀开,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呆在那儿,半天没动。
  夏春有点慌乱,半天才稳定下来。
  那是一个男人,竟然是夏春的高中同学,她一下就认出来了,他们还同坐过,她心里不舒服,看了一下单子,有病死的。
  她心理酸酸的,坐在那儿发呆,她能想出来,这个同学上学的时候,喜欢踢足球,她也喜欢看,总是坐在一边看。
  夏春稳定了情绪,开始化妆,非常的细,本来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她化了近两个小时,抱着同学的尸体的时候,手镯就碰到了床边上,碎成了两半,她呆住了。
  她把手镯捡起来,犹豫了一下,放到同学的身边,然后把单子盖上,推回去。
  夏春美好的心情就一下坏了,不是因为手镯的事情,而是那个同学。
  臧斌斌进来了,看了一眼,就知道有事了,半天不说话。
  “请我喝酒吧,改天再看花展去。”
  臧斌斌就回去换了衣服,夏春开车在站口等着,臧斌斌跑过来,馆长就出来了,喊住了他。
  “小臧,这段时间你可不怎么样,总是和成跑,你工作的时候安心点。”
  “知道了馆长。”
  “干什么去?”
  “和夏春吃饭。”
  “我也去。”
  馆长冒出这么一句,臧斌斌就在心里骂着,王八蛋,可是不敢乱说。他有不少的毛病在馆长手里抓着,这事说大就大,就小就小,别看这活没人愿意干,如果真的把他开除了,还是会有人来的,毕竟赚得多。
  馆长开车在前面,臧斌斌让馆长给弄到他的车上。
  夏春开车跟着,馆长的车停在了海圣楼,夏春走神,差点没撞上。
  馆长下车,她没下车。
  馆长走过去问。
  “怎么了,春儿?”
  “没事,馆长,能不能换个地方,宗明的画让我发毛。”
  馆长就笑了一下,回到自己的车上,直接往水库去了,吃那里的鱼。
  三个进去,点鱼,二十种鱼都点上来,夏春心情还是不好。
  “春儿,怎么了?”
  馆长问,臧斌斌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次。
  “今天化妆的时候,那个人是我的同学。”
  馆长一愣,紧锁着眉头,臧斌斌也是一愣,谁都不说话,馆长出去了,打电话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舜翠灵竟然进来了。
  “师傅。”
  夏春站起来。
  舜翠灵坐下,显然是有病了。
  “斌斌,你把账算了,然后先回去。”
  臧斌斌气得鼻子都歪了,他还是走了,两个人谁都不敢得罪。
  舜翠灵直接就问了。
  “你化妆今天碰到了同学,你们的关系怎么样?”
  “高中同学,关系不错,还是个坐位过。”
  “你们彼此喜欢过吗?”
  夏春点头。
  “就一段时间。”
  “唉,都怪我没告诉你,还有其它的事情发生吗?”
  “臧斌斌给我的手镯碎了,我放在他身边了。”
  舜翠灵的脸都都不对了。
  “这事还真挺麻烦的。”
  “怎么了?”
  夏春紧张的问。
  “你就不应该化妆,应该给我打电话,你更不应该把手镯放在他身边,人鬼情未了,看过吧?人鬼之情,你们相爱过,这最要命的。”
  “他都死了,我不害怕。”
  夏春这样说,舜翠灵摇了摇头。
  “这事我来处理,喝酒吧!”
  夏春喝大了,代驾给送回去的,她躺在床上,她母亲就紧张,心疼,好好的一个孩子,就去那个一个地方,孩子是心里苦呀!
  第二天早晨起来,师傅就来电话了。
  “你同学今天火化,最好你过来送一程,穿着黑色的衣服,今天我是来送他的,不是工作,记住了,完事就走。”
  夏春弄得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早晨饭都没吃,就去了火葬场。
  夏春进院的时候,舜翠灵就过来了,把她叫到一边,把一件东西递给了夏春。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十章 诡异敲墙声

  舜翠灵给了夏春件东西,她看了一眼,愣在那儿。那竟然是一个黑色的三角的贴。
  “师傅,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太爱说话了。”
  舜翠灵很不高兴的走了。
  夏春站在送别队伍中,进了厅里,告别,转到转角处,她犹豫了一下,抓里手里的黑色的三角贴没贴上。
  夏春哭了,那个同学依然是那张脸,就像昨天还坐在一桌,冲她笑着。
  夏春把黑色的贴子贴到了自己办公桌子的下面,没有跟师傅说。
  夏春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太相信,也许她还是没有遇到更多的事情。
  夏春回家,臧斌斌就打电话来,晚上请她吃饭,她没有心情,一句话没说,挂了电话。
  晚上,她吃了一口饭,就自己出去了。
  她在街上转着,她没有朋友,没有愿意理她这个化妆师。她失落,进了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酒,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这样孤单的过下去,如果这一生也没有朋友,那是不是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呢?
  自己的师傅朋友就很少,师傅似乎也在拒绝着有朋友,就那么几个认识的人,她想,师傅每天回家干什么呢?一个人?干什么?
  夏春给师傅打了电话。
  “师傅,出来到老鬼酒吧喝点酒吗?我在这儿。”
  那边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其实,夏春不想喊师傅,她和师傅还有着一种东西在中间,现在还不能成朋友,可是她能给谁打电话呢?她当化妆师的事情,大概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了。
  师傅来了,坐下,喝红酒。
  “春儿,你会成为最好的化妆师的。”
  “我不是太喜欢,至少我失去得太多了,我没有朋友。”
  “慢慢的就习惯了。”
  师傅没再说这件事,问起她写诗的事情。
  “就写着玩,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
  夏春确实是也是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写着玩,发表了,她很冷静,因为,没有馆长她不可能发表这些不成熟的诗。
  那天两个人聊了很多,没有中心的聊,感情似乎接近了不少。
  夏春回家,母亲还在等着她,她告诉以后不要再等了,就回卧室睡了,她喝得有点多,心情特不痛快。
  夏春第二天上班,没有料到,竟然会出事。
  夏春去化妆室,今天就两个化妆的,都是自然死亡,没那么复杂。她化妆出来,十点多一点,她从化妆室出来,走到走廊里,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了声音,敲墙的声音,就在对面,她心狂跳起来,站在那儿听着,确实是,没有错,那真的就是敲墙的声音,外面有人吗?夏春出去,悄悄的走到那个山墙那儿,没有人,那儿都是杂草,杂草没有倒,根本就没有人过去,站在那儿,她冒出了冷汗,退到很远,她就愣住了,显然,她是知道了,走廊和外面大山的距离有一段,至少有五米,这五米的间隔,没有窗户,什么都没有,那就是说,有五米的距离是被隔起来,没有和利用上,那就应该有门。
  夏春转到后面,也没有发现门,难道说,门在这个房间的楼上吗?这楼上是骨灰盒存放室,她上楼,刘玉刘姐坐在那儿,织着毛衣,刘玉四十多岁,长得特胖。
  “夏春,有事?”
  “我没看过,想进去看看。”
  “没有什么好看的,全是那盒子,不过就是盒子的样式不同罢了。”
  “我就想看看。”
  “去吧!”
  夏春进去,感觉的毛骨悚然的,她也感觉到了,刘玉的一盯着自己,她走到最里面,没有什么楼梯,也没有什么入口,架子上摆着骨灰盒,上面有照片,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男人,有女人,有严肃的,有笑的……
  夏春心里毛毛的,这可真是怪事了,这里也没有窗户,灯开着。夏春出来,回到办公室,师傅坐在那儿看小说,师傅喜欢看历史类的小说。
  夏春坐下,半天问。
  “师傅,想问你一件事?”
  “没事别瞎问。”
  师傅把书合上,收拾东西,换衣服,就走了,夏春看着到师傅走了,就给臧斌斌打了电话。
  “找我?”
  臧斌斌显然是跑过来的。
  “我想问问,化妆室对面是什么?”
  臧斌斌显然一愣。
  “什么都没有,你也看到了。”
  臧斌斌说完就跑了。
  夏春知道,恐怕是没有人会告诉她的,她换完衣服就回家了。
  夏春的父母都在家里,夏春吃过饭,就回卧室看书,她发呆,真是奇怪了,那砸墙的声音是在什么地方出来的呢?听就是在墙那儿,绝对没有错,她没有听错。
  夏春半夜惊醒了,依然是敲墙的声音,犹如就在敲自己房间对面的墙。
  她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紧张,但是并不害怕,更想知道那些东西了。
  夏春早早的去了火葬场。
  她换上衣服,就往化妆室那边去了,走廊里,她走到墙那儿,站在那儿听着。
  敲墙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夏春一激灵,冷汗就下来了。
  夏春正听着,突然舜翠灵抓拍了她一下,她尖叫声,一下就靠到墙上,腿哆嗦着。
  舜翠灵没有说话,直接往化妆间去了。夏春拍了拍胸,跟着进去了。
  夏春站在那儿,看着师傅。
  “不需要你看的不要看,不需要你听的不要听,不需要你问的不要问。”
  舜翠灵很冷,那种最初的冷似乎又来了。夏春没说什么,站在自己的化妆床上,发愣。
  今天夏春有点心不在焉的,总是走神,舜翠灵喊了她好几次。
  中午,夏春出来的时候,换衣服,突然就不动了,右手腕上的彩线竟然还系在手上,她看了师傅一眼,师傅并没有注意她,她立刻就解下来,放到了兜里,心不停的狂跳着。
  “抓紧回家。”
  舜翠灵说完就走了。
  夏春换完衣服,匆匆的出来,上车就往回走。她不知道忘记解开彩线是什么后果,师傅从来没说过,只是告诉她,这非常的重要,千万不要忘记解了,不然会发生很多的诡异的事情,那么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夏春心发慌,彩线就在兜儿里,她不知道怎么处理,反正是不能扔掉了,到了家楼下,她没有下车,会在车里想着,返回去,把彩线送回去,放回化妆室的那个箱子里,那里很无数用过的彩线。
  夏春开车返回去,此刻,火葬场里一片的安静,看门的老头从窗户看到夏春进来了,摆了一下手,夏春笑了一下进去,她刚进去,骨灰室的刘玉从存放室出来。
  “忘记东西了吧?”
  “嗯,最近总是丢三拉四的。”
  刘玉走了,夏春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就往化妆室走,她紧张到了极点,特别的害怕。
  那黑黑的走廊,让她走得小心翼翼的,也十分的害怕。
  她走到走廊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在化妆室门那儿晃着,看不清楚是谁,还是什么其它的东西,夏春问。
  “谁?”
  她声音发抖,还岔了音。
  可是,那个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就在那儿晃动着,没有回答夏春。
  夏春都不会动了,浑身是汗。
  突然,那个东西移动着,往夏春这边,她“妈呀!”一声,撒腿就跑,上了车,就冲出大门,速度特快,看门的老头跑出来,往外看,然后摇头。
  夏春一气开妈家楼上,跑上楼,家里没人,夏春喝了一大杯白开水,才平稳下来。
  她差点没吓死,这还真的发生了诡异的事情,如果自己当时拿着手电就好了。夏春想碰上,就把家里的强光手电找出来,那是父亲接她放学时候用的,已经多少年不用了,她充上电想,以后就天天拿着,那个可恶的黑走廊,走廊里有灯,可是没有一个是亮的,这事明天和馆长说说,让他找人给换上。
  夏春这一夜也没有睡好,总是惊醒,那个东西就在眼前晃。
  夏春第二天上班,就去了馆长办公室,愈博正看书。
  “馆长来得这么早。”
  “噢,最近不写诗了呢?”
  “挺忙的,我想说一件事,就是化妆室走廊的灯都不亮,怎么不安上呢?”
  “这个,好,我来处理。”
  夏春出来,进办公室,舜翠灵已经来了,换好了衣服,夏春就换上衣服,跟着师傅去了化妆室。
  她走到走廊那儿,把手电打开,舜翠灵下了一跳,回头瞪着她。
  但是没有说话,半天才转身往前走。
  这个时候,夏春才看清楚走廊里的一切,墙壁是斑驳的,一块一块脱落的墙皮让人看着非常的不舒服。
  那化妆室门的,竟然有一排的锁孔,但是没有一把锁,这真是奇怪了,她数了一下,是十三个锁孔,这真是有意思了,从来没有见过,一道门会有十三个锁孔,而且没有锁,那门也很旧了,但是不破。
  进去后,舜翠灵说。
  “今天七个死者需要化妆,最后一个我们化,那个很麻烦,我教你后,要记住了,我不会说第二次的,你也别再问我。”
  舜翠灵似乎对夏春非常的不满。
  一个三个死者,化得很顺利,解彩线的时候,夏春就随便把昨天放在兜儿里的彩线扔到箱子里,她松了一口气。
  十点的时候,第七个死者推进来,抱到床上,舜翠灵说。
  “这个人有刺青。”
  夏春没看到,这是一个长得挺高大的男人,四十多岁,意外死亡,但是身上没有伤口。
  “师傅,我没着。”
  “看眼角和发际,他和正常的人不同,有着一种青色,当然,不是每一个刺青的人都有这种青色的,只有在身上刺了钟馗的人,才会这样。”
  “为什么?”
  “我不会解释的,到时候记住了,千万要不马虎,这样人化妆,一定要用黑线。”
  夏春想问什么,可是她没问,师傅从来不解释原因。
  舜翠灵拿出黑色,系在了死者的脖子上,然后另一头系在了箱子上。
  “记住了,一头系在脖子上,另一头系在木质是任何东西上都行。”
  夏春站在一边看。
  “师傅,我不太相信。”
  “什么?”
  “这么能看出来有刺青,而且还是钟馗。”
  舜翠灵看了她一眼,就把尸体翻过来,衣服拉起来,后背上果然是刺着钟馗。夏春非常的吃惊,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知道,反正是自己记住了就行了。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十一章 自妆

  夏春看得仔细,这样的事情虽然不会总发生,但是发生的时候,那一定是要会的,不然发生什么样的问题,她不知道,师傅从来都不说,这真是奇怪了。
  师傅上妆的时候,手法都一样,妆快完事的时候,那条黑线就跳动着,幅度而且越来越大了。夏春吓得脸都白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师傅,线怎么回跳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就是看。”
  舜翠灵化完了,用剪刀把黑线剪断,那尸体竟然动了一下,夏春“啊!”的一声,跳到一边。
  舜翠灵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就料到了。黑线的一半放到了死者的身下,另一半她解下来,放到另一个箱子里,那里有一些黑线了,看来这活还真的就不算少。
  “这活就完事了。”
  舜翠灵说完,把尸体推出去,夏春站在那儿,靠着墙,那尸体怎么会动着,那黑线为什么会跳呢?
  突然,夏春叫声一声,她看到墙角的东西在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哆嗦着,往墙角移动,舜翠灵进来,看到夏春盯着一个地方看,一愣。
  “你是不是把彩线忘记解下来了?”
  “嗯。”
  “跟我出来。”
  出来的时候,走廊的灯亮了,舜翠灵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夏春。
  “你一天事挺多的。”
  她非常的不高兴。
  回到办公室,换完衣服,舜翠灵说。
  “跟我去找宗明。”
  她们去了海圣楼,宗明一起吃饭喝酒,一瓶白酒干下去后,舜翠灵说。
  “宗明,这孩子把彩线忘记解下来了。”
  宗明看了一眼夏春,没说什么,站起来出去了。
  一会儿,宗明进来了,端着一杯黑色的水,特黑,还有一股子腥味。他放到夏春的面前说。
  “喝了。”
  “什么?”
  “你太爱问一个为什么了,在其它的地方那是一件好事,可是在这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什么?不说我不喝,看着都恶心。”
  “夏春,你不喝出可以,不过你总是会看到一些诡异的东西,你的生活就会不正常,和其它的人不一样。”
  “我看到那些东西就是彩线的事?”
  “对,喝了吧,喝了就看不到了。”
  “什么?这是什么?”
  宗明和舜翠灵不说。
  夏春到底没有喝那杯水,他们出没有勉强她喝。
  这件事让夏春感觉到了恐怖,为什么会这样呢?真是太奇怪了,就是忘记把彩线解下来,就能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那些东西又是什么呢?她到是听老人说过,小子的眼睛干净,他们出生就哭,就是看到了一些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吃了奶水后,就看不到了,这到底是真的假的,谁都不知道,因为刚出生的孩子,是永远也不会记得这样的事情的。当时她听到的时候,也挺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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