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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黄河古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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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娃子不听说,让我抓到你,会一刀一刀割你身上的肉。〃老太婆瘪着嘴,不知道在嚼什么东西,她抬手撒出来一串纸钱,那纸钱挥洒如雪片,我赶紧就朝后退,不想被粘上。
    纸钱一片片的落下来,我圆睁着眼睛,全神戒备,但是一片片飘飘荡荡的纸钱在视线中突然就模糊了,变的层层叠叠。看着眼前的老太婆,也好像生出了虚影,跟喝醉了酒一样,我身子来回晃了晃,感觉手上的力气一下子消失了很多,几乎要抱不动七七了。
    我想跑,但脚下跟长了钉子一样,动都动不了,漫天飞舞的纸钱轻悠悠的落在地上,四周的黑暗里仿佛传出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跟着,一群黄鼠狼,有大有小,好像从地缝里钻出来的一样,拖着大尾巴,四面八方的围拢过来。我转不过身,却朦朦胧胧的感觉到,那些被黑布罩着的宋家人,也在慢慢的朝我靠近。
    我完全不能动了,眼皮子发沉,看东西越来越模糊,地面上的黄鼠狼像是潮水一样的涌过来,顺着我的腿开始朝上爬,那么多黄鼠狼,瞬间就像是一片雾,把我给裹住了,我让缠的死死的,无数黄鼠狼在身上来回乱爬,怎么甩都甩不掉。我能察觉到那个老太婆在一步一步的朝我走,然而我却没有挣扎的余力。她越走越近,不到几分钟时间,罩着宋家人的那块黑布,也到了身后。
    哗啦。。。。。。
    我感觉眼前突然一黑,好像整个人完全被盖在黑布下头,视线一下子黯淡下来,但是我能看见平时熟悉的宋家人,现在都木着脸,身子刚刚一动,不知道多少只手慢慢伸出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大掌灯。。。。。。〃宋百义也挤在人群里,和之前那样直勾勾的望着我,拽着我的衣领,道:〃留下,做个伴。。。。。。〃
    我就像是睡觉时被恶鬼压了身一样,动不能动,喊不能喊,我隐约看见那个老太婆慢慢钻到黑布下头,伸出手慢慢朝我脖子这边抓过来。
    〃啊!!!〃我完全被吓懵了,不知道从哪儿爆出一股力气,勃然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如同把自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我眼皮子下面那层薄薄的膜,突然就落下来罩住眼睛。
    就在这层膜盖住眼睛的一瞬间,视线突然就清晰了,尽管被一层膜盖着,看东西有点点模糊,但是那感觉却无比真实。顺着身体来回乱窜的黄鼠狼全都不见了,只剩下那个老太婆,正摸摸索索的想摘掉我脖子上的铜镜。
    我手上没有什么武器,被那老太婆一摸,浑身就打颤,说不出的恶心,我条件反射般的抓起胸前的铜镜,用力朝她头上盖了过去,铜镜子有了年头,但非常厚重结实。老太婆可能根本没想到我能突然惊醒过来,完全没有防备,铜镜子结结实实砸在她脑门上,铛的一声闷响,溅出一片血。老太婆再妖异,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一下就把她砸的晕头转向。我使劲挣脱开旁边的人,抱着七七弯腰掀开黑布钻了出去。半寸丁仍然在外面匡匡的敲锣,我猛冲过去,抽出鞭子一晃,半寸丁连滚带爬的滚到了一边。
    我根本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命的跑,但是抱着七七,不能跑的特别快。一口气跑出去约莫有半里地,周围已经想要减弱的风突然又猛烈起来,村子外面有一个很高的木架,是平时用来晒网的地方,从旁边跑过去的同时,一根绳子突然就垂了下来,堪堪的套在我脖子上,完全没有防备,差点就被卡的喘不上气。
    我一下子跑不动了,惊恐中回头看看,那个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额头脸上全都是血,稀疏的头发也被弄乱了,迎风乱飘,看上去就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的一样。
    〃我还真是看走眼了。〃老太婆一边走,一边瘪着嘴来回蠕动:〃以为你是宋家的崽子,没想到,是陈家的人?陈六斤是你什么人?〃
    套着脖子的绳子微微有些紧,我只能踮着脚尖才勉强可以呼吸,手上完全没了力气,不由自主丢掉七七,双手拼命扒着绳子,想减轻些压力。尽管这样,但我还是听的很清楚,这鬼里鬼气的老太婆是什么人?她不是排教的人,但是对七门好像很熟悉。
    不由的,我就想起老鬼临走前所说的话,已经有人开始对七门动手了。
    但是我什么都顾不得问,嗓子已经被绳子卡的喘不上气。老太婆走到不远的地方,道:〃陈六斤在哪儿,喊他出来,让我见见,今天他不露面,就把你活活吊死在这儿!〃
    我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充血了,不用多久就会被勒死。脑子一缺氧,各种问题随之而来。老太婆就站在哪儿,无动于衷的看着我挣扎。
    骤然间,我的余光突然瞟见从不远处的沙堆后头,慢慢走出来三个人。心里先是一惊,然后又觉得有了获救的希望,但是喊不出声,只能拼命掉转了一下身体的位置,望向他们。
    一转眼,我就觉得那三个人好像很眼熟,脑子反应的还算快,立即想起来这是之前遇见过的人。我记得那个老头儿,也记得那个叫亦甜的女孩子。
    〃已经够了。〃那个老头儿走在前面,望着老太婆,道:〃不管你是谁,这只是个孩子,放他下来。〃
    〃这年头儿,作死的人越来越多,都活的不耐烦了?〃老太婆又露出两颗牙齿,无声无息的笑。
    〃你怎么了?〃那个叫亦甜的女孩子明显还认得我,匆忙就跑过来,抬手想解开我脖子上的绳子。
    〃管我的闲事,你们死的快哟。〃老太婆慢吞吞的一抬手,捏出一把纸钱,随着就丢了出去,离开村子之后,风就更大了,但那些纸钱没有被吹散,滴溜溜在半空打转。
    〃你这种人,还想在这儿装神弄鬼的糊弄人?〃那个骄傲又自大的年轻人皱着眉头,从老头儿身后走出来,指着老太婆道:〃给我老实点。。。。。。〃
    话音还没落,年轻人的眼睛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身子蹬蹬的倒退了几下,啊的叫了一声,开始伸手在面前来回的乱拍,一边拍,一边连声大喊:〃滚!滚!离我远点!远点!〃
    〃够了!〃老头儿盯着老太婆,低低的喊了一声。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发现老头儿的一双眼睛,像是两只灯泡,闪出一道淡淡的红光。

第四十六章 那段往事
    我虽然还没被完全放下来,但是脑子却是清醒的,我能看到那老头儿的眼睛好像充血一样闪过一片微微的红光,顿时,一片我形容不上来的强压就好像滚滚而来的雾,让我压力倍增。
    〃你没事吧?〃亦甜微微皱着眉头,看见我的脸都已经憋红了,脖子上套着的绳子勒的很紧,亦甜抬手就帮我解,但是手触到绳子的一瞬间,她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然退后了一步。
    与此同时,我感觉脖子上的绳子突然滑腻腻的,好像在脖子上来回慢慢的蠕动,膈应的要死。那老头儿一直在跟老太婆对峙,听到身后的响动,回头看了看,接着一步就跨过来,手腕微微一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刀子。
    那刀子猛然看上去像是一把杀猪刀,但是刀身上的血槽很深,有几个我认不出的古篆字,刀子锋利的好像吹毛断发,身上的汗毛都被激的根根直立。老头儿握着刀子随手一挥,我脖子上的绳子立即就断掉了,感觉一阵说不出的轻松,猛的吸了两口气。绳子断掉的一刻,我突然发现,那不是绳子,是几条正在地上来回扭动的鳝鱼。
    〃没事了。〃亦甜把我扶到后面,关切的看着我的脖子,那个自傲的年轻人终于挣脱出来,也跑到我们身边,大口喘着气。
    拿着刀子的老头儿慢慢回过头,举起手里的刀,对着老太婆道:〃你该认得这把刀,走不走!〃
    老太婆佝偻的身躯哆嗦了一下,被眼皮子遮挡住的眼睛突然就翻了上来,我看得出老太婆的眼神里有一丝畏惧,她死死盯着老头儿看了几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消失在大风呼啸的夜色里。
    〃那边。。。。。。〃我抱起七七,立即又想起仍然被裹在黑布下面的宋家人,那些人我说不上有多牵挂,却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我不知道那老头儿叫什么名字,只觉得他拿的那柄刀子特别锋利。
    我带着他们朝后走了一段,老刀子可能真的把那鬼里鬼气的老太婆给吓住了,走的无影无踪。我们看到了那块黑布,宋家人完全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在黑布下面团团乱转。老刀子看了看,伸手把黑布一点点的掀掉。
    〃他们没事了。〃老刀子道:〃过一会儿就会好。〃
    老刀子可能不想跟陌生人多打交道,趁着宋家人还没有苏醒的时候立刻就走,我想着,宋百义他们醒过来会收拾烂摊子,所以抱着七七就跟上老刀子的脚步。这个老头儿很神秘,尤其是当时给我看的爷爷的照片,我觉得他知道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恰好也是我想知道的。
    〃你们怎么招惹到那个老太婆的?〃老刀子一边走,一边问,他完全恢复了正常,语气虽然有点冷,但我听得出来,他已经尽力在温和的跟我讲话了。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半夜正睡着,就发现这些事了,那老太婆是什么人?〃
    〃我没见过,很难说。〃老刀子琢磨了一下,道:〃你知道纸人章吗?〃
    〃知道。〃
    老刀子说的纸人章,是黄河滩三十六旁门里的一家。这一家在很早之前是专门制作寿衣棺材的手艺人,他们家扎出来的纸人纸马特别精致。当时的大户人家要办白事,宁可多花钱,也要请章家做全套的白事物事。传到第七代的时候,章家的八爷手艺愈发出神入化,据说,他扎出来的纸人能在地上跑,甚至能从河里捞鱼。这些都是传闻,我估计着,章家的八爷肯定是学了什么旁门左道的秘术,把秘术跟扎纸人手艺混杂在一起,神神鬼鬼的。从章八爷开始,纸人章的名头传的更远,家里已经不再仅仅靠制作寿衣棺材之类的营生,背地里会做些私活,渐渐的融入到了三十六旁门里面。
    〃那老太婆很像纸人章家的人,但又不完全像,看着有些奇怪。〃老刀子念叨了两句,道:〃她很不好惹,得罪这个人,以后还会有麻烦。〃
    〃她有什么不好惹的!〃那个自傲的年轻人额头上青筋乱蹦,估计是肚子里憋的全是火气:〃我就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有那么厉害,搞急了,给她一枪。。。。。。〃
    我看着他的样子就想笑,刚才被老太婆折腾的连叫带跳,现在弄的很激昂慷慨。老刀子一皱眉头,看了他一眼,道:〃大伟,已经多长时间了?你难道不知道沿河两岸有多少古怪?〃
    〃我们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那些旧社会的封建迷信糟粕,经不住科学的考验。〃叫大伟的年轻人转头看看亦甜,道:〃亦甜,你说是吧?〃
    亦甜笑了笑,没有答话。我有点心慌,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让人心跳加快。
    老刀子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一个人的思想和信仰是很难改变的东西。
    我们沿着涨水的河滩走了很久,我很想趁机问老刀子一些事情,不过没有机会开口,走了大概七八里地,天还是黑漆漆的。老刀子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让大伟烧了堆火,大伟虽然性子比较傲,但还是非常负责的,我们围着火堆喝水吃东西时,他就在附近巡逻。
    〃孩子,多吃点。〃老刀子不怎么会说话,但是一直非常的和善,递给我一些在黄河滩很少见的饼干。这时候,七七终于悠悠的醒转了,她看到眼前的陌生人,怯生生的不敢说话。
    〃大伯。〃我没心吃东西,把食物都塞给七七,想了想,道:〃大伯,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时候岁数小,跟人套词也没有经验,就这么直愣愣的问出来了。
    〃我们?〃老刀子喝了口水,道:〃河务局,你知道吗?我们是河务局的人。〃
    当时黄河滩还很闭塞,一些新生事物对黄河人来说比较陌生。我努力回忆,隐约记得从前听谁提到过河务局。黄河是中原的母亲河,但同时也是一条多灾多难的河,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从来没有消停过,每年清淤修堤,打捞河里的杂物,在上游保持水土植被,乱七八糟的事情非常多,河务局管理的就是这些事。我还不明白河务局具体是个概念,不过一听老刀子的话,就意识到,他们是公家的人。
    我在想着,该怎么套老刀子的话,我很想知道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但想来想去却找不出一个好的借口,我总不可能直接说那是我爷爷。跟老刀子闲聊的期间,我就来回考虑,等到老刀子把自己的来历说完后,我试探着道:〃大伯,你上次给我看见的那张照片里的人,我后来见过他。〃
    〃恩?〃老刀子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在哪儿?〃
    〃离这儿很远,望山崖。〃我道:〃约莫有半个来月了吧,望山崖那边有金丝鲤子,我在岸边捞鱼,那个人驾船过去,中间还找我讨过火。〃
    〃驾船?什么样的船?〃
    〃就是寻常的小舢板。〃我说的全都是瞎话,感觉脸皮微微的发红,咳嗽一声掩饰过去,接着问道:〃大伯,那人是做什么的?我瞧着就像是走船的人。〃
    〃他?〃老刀子笑了笑,好像并不打算隐瞒我,道:〃是个很厉害的人。〃
    老刀子说起了一段往事,没说具体年代,但是我一想,大概就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候爷爷四十多岁,身体还很结实。
    老刀子几十年都在河务局里头,他是登封人。每年汛期,还有旱季河水干涸的时候,都是他们最忙的时候,要来回奔波。那一年,老刀子跟一些人处理一段可能会出现问题的河堤,意外发现那段河堤的水里头,有个很大的东西。他们毕竟是公家人,比我们土生土长的走船人带的东西多,派了两个人下水,下水的人应该有老旧的潜水服一类的装备,所以把情况勘察的比较清楚。
    据说,那段河堤的河底,横放着一根很长的大木头,就像南方水道里偶尔会发现的超大的阴沉木。但是负责勘察的人经过几次观察之后,又说,那应该不是单纯的木头,而是一尊很大的木像,木像外面包裹着一层镂花的金属皮,长度在十米以上,被河底的泥沙埋了一半。
    铜皮木像?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心里就犯嘀咕,觉得黄河里不可能有那么多铜皮木像,那尊铜皮木像不是已经在河凫子七门老祖爷的时代就被捞上来了?然后变成一个长胡子老头儿?怎么到了二十多年前,还在河底埋着?
    我心里清楚铜皮木像的事,却一个字都不敢说,连讶异的表情也不敢流露,忍住疑问,继续听老刀子讲。
    黄河河底一旦被发现有什么东西,三十六旁门的走船人先考虑的,是这水货能值多少钱,值得不值得费力打捞,而老刀子那样的公家人,考虑的是这东西有没有研究的价值。经过商议,他们决定把铜皮木像打捞上来。黄河里稀奇古怪的东西非常多,但是十米以上的木像,非常罕见,过去有人说从河里捞上来过十几二十米高的大铜像,那是胡扯,绝对不可能。这尊木像已经是极限了。
    当时,老刀子的岁数也不算大,他是很有经验的人,为了彻底把事情搞清楚,亲自下水了一趟,这一下去,他就发现,那层金属外皮包裹的木像的原料,也就是木像的木头,很不寻常,甚至不寻常到了几乎接近传说的地步。

第四十七章 莲花木像
    〃那是什么木头?〃我一愣,在我的印象里,只接触过榆木杨木桐木之类的大路货。
    〃说了你可能不知道。〃老刀子道:〃雕刻那尊木像的木头,是莲花木。〃
    如果不是老刀子加以解释,我确实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一般的木头,会有各自的木质纹理,如果是经验丰富的人,完全能够凭借这些纹理来判断,这是什么木头,生长了多少年,甚至连出产地都可以分析出来。那尊沉在河底的木像纹理非常特殊,一圈一圈,像一朵朵盛开的莲花。
    传说中,从古至今,只有一棵莲花木,这棵莲花木长在今天的孟津,大禹治水的时候,唯一的这株莲花木被挖掉了,当时的人不清楚莲花木的用处,事情过后,这根莲花木下落不明。
    〃不就是一根木头?〃我有点纳闷,木头,那能是多金贵的东西?海黄梨,小叶紫檀,酸枣枝,金丝楠,说白了就是个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拿金丝楠雕张床,天天在上面睡觉,也不见得就能多活几年。
    〃你不懂。〃老刀子可能很少会跟我这个年龄的人打交道,说着就又笑了,估计觉得我的思维太简单,他对我道:〃莲花木,不会死。〃
    一棵树能活多少年?我不清楚,但是我不相信会有什么不死的东西。老刀子摇摇头,道:〃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我们这儿有句老话,人没脸,树没皮,就不能活了。可老刀子说,莲花木哪怕被砍了,剥掉树皮,随便放着,过上很多年,只要栽到土里,还可以重新扎根,抽枝生叶。那是传说中的神树,中国古代的人,对不死的东西很崇拜,一说活了多少多少年的老龟王八或者其它东西,立即就会当神物一样供起来。莲花木的传说由来已久,秦始皇和汉武帝当年都曾经想找到被大禹伐掉的莲花木,然而从大禹治水之后,那颗莲花木就完全失去了下落。
    但是老刀子一说,事情就很明显,那棵莲花木难怪没人能够找到,因为它被雕成了一尊像,然后沉到了黄河河底。
    莲花木只存在于传说中,谁都没有见过,但是看到木像上那一圈圈如同莲花般绽放的纹理,老刀子当时就激动万分。这件事的重要程度立即提升,修堤的事情暂时被放到一旁,老刀子他们调来一些车辆,都是很大的卡车,铜皮木像非常沉重,人力难以打捞,有比较专业的人设计了合理的杠杆滑轮组合,装在大卡车上。为了防止木像顺着河底流动的泥沙被水继续冲走,他们还在木像两边各打进去四根桩子,把木像卡住。
    这套工序有点费时,连着搞了三四天,才算大概差不多。干活的工人也累的人仰马翻,老刀子他们就打算好好的休息一夜,第二天正式开始打捞。但是入夜不久之后,几辆大卡车突然着火,火势凶猛,河面下开始微微的发出一层白光,好像有很多灯在水下一起散发光芒。浑浊的河水夹杂着一层层白光,在老刀子他们被惊动之后,骤然就看到一条硕大的白鲤鱼,正在拼命撞击几根竖在河里的桩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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