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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黄河古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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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现在不能动,都在怂恿我杀了对方,我心里动了动,神卦门老苟绰号一撮毛,当年是黄河滩卜卦算命这一行里头的祖师爷,本事要比苟半仙大的多,那些让我难以释怀的事情,他真能算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苟半仙当时说过,神卦门卜卦,即便能把事情算出来,也绝对不敢说,否则会遭天谴,老苟是神卦门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先问你个事情。〃我思索了很久,试探着问道:〃你答清楚了,我就把那大胖子杀了,放你走。〃
    〃你说。〃老苟马上道:〃只要杀了那胖子,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刚才的事,跟你讲的很清楚了,三十六旁门想捞一口石头棺材,那石头棺材里头,是什么?〃
    老苟的岁数大,知道的事情也多,当时苟半仙需要卜卦才能推演出一些结果,但是这些事,我怀疑老苟早就卜卦算过,所以我一问出来,他犹豫了一下,道:〃小老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熟知三十六旁门,一些事儿不需我明说,我说了,你能听得懂吧?〃
    〃你说了我才知道。〃
    〃那口石头棺材,就是棺材。〃老苟道:〃脏的是禹王。〃
    这个结果跟当时苟半仙推演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祖孙两个从来没有谋面,这就说明,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还有一口石头棺材,放在一条古船里,那古船沉了,石头棺材也漂到了别处,那口棺材里,有一只大乌龟,头上长着一个包,凶的紧。〃我不露声色,接着问道:〃那口棺材里,是什么?〃
    〃是禹王。〃老苟过去肯定推演过这些,我一问,他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接着道:〃小老弟,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说,你先去把那胖子杀了,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事情问清楚了,自然会去杀他。〃我就抓着老苟这个软肋,继续问道:〃两口棺材里都是禹王?这可能吗?棺材里的东西,我也亲眼见过,跟你说,别糊弄我,要不然就把你丢在这儿不管了。〃
    〃小老弟,你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这个。。。。。。这个胖子不杀不行!〃老苟有点焦急,道:〃时间一久,让他挣脱出来,就麻烦了!先去杀了他!〃
    老苟一个劲儿的让我去杀了大头佛,三番五次,大头佛就急了,在旁边道:〃就这点事情,还装神弄鬼遮遮掩掩的,老弟,你不用问他,老子直接告诉你就是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老苟脸色一变,盯着大头佛道:〃你是不是要坏了规矩!〃
    〃老子不管那么多,你就扯着那两片嘴皮子撺掇小老弟来杀了老子,小老弟是那种人吗?〃
    老苟为了杀人,大头佛为了保命,立即又开始争吵,可能大头佛真的害怕我经不住老苟的撺掇,抢着要泄密。
    〃小兄弟!和你说吧,那两口石头棺材,都葬的是大禹!〃大头佛道:〃大禹死了十次,葬了十次!〃

第一百零七章 我的来历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目光立即转向大头佛,这个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彻底让我的脑子一乱。
    〃大禹死了十次,葬了十次,每口石头棺材里,都是他!〃大头佛抢先说道:〃这是实话,兄弟,你现在杀了那满嘴喷粪的老狗,老子日后必有重谢!〃
    我警告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不能心神不稳。我抬眼又看看老苟,虽然他显得愤怒,却没有反驳大头佛的话,这就意味着,大头佛说的不是谎话。为了保命,不说真话也由不得他。
    〃他为什么死了十次,又葬了十次?〃我接着问大头佛,想一鼓作气把事情问清楚。
    〃这个。。。。。。〃大头佛语塞,估计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仍然争辩道:〃老子不清楚,那老狗也不清楚,他要开口,肯定是随口胡诌,信不得。〃
    〃你说。〃我又转头问老苟。
    〃禹王的心思,谁能算的出来。〃
    我谗言观色,老苟不像是在撒谎,我停了停,马上接着问道:〃装着大乌龟的那口石头棺材,从船里漏下去,一直沉到河底一个漩涡里头,那漩涡里,有东西吗?是什么东西?〃
    〃有东西。〃老苟道:〃但我推演不出具体是什么,上古三皇的事,不是谁想推演就能推演的,天机被蒙蔽,除了禹王重生,谁都说不清楚。〃
    我还是比较信任老苟,大头佛不会卜卦,他知道的事情,肯定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老苟则不然,可以推演。我想了一会儿,老苟和苟半仙都说漩涡里的东西无法推演,那可能真的是无法推演。但是追索了这么久,好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我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过。
    〃你尽力,要是肯推演,我现在可以给你松绑。〃
    〃松绑也没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事情,我推演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一动,头顶上就雷声滚滚,再敢造次,天会收我。〃老苟道:〃那么多年了,我费尽了心力,都没有结果。〃
    〃兄弟,他在哄你哩。〃大头佛插嘴道:〃神卦门文王六十四卦,什么事情算不出?他算的出,却不想跟你说,只会拿胡话骗你。〃
    我肯定不会相信大头佛的话,不过还是顺杆爬,装着疑惑般的望向老苟。老苟果然就慌了,眼皮子下头的眼珠来回转动了好几圈,咬着牙道:〃小老弟,你来,有些话,我私下和你说说。〃
    我凑到老苟跟前,他可能真的连抬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我又压低身子,他就贴着我的耳朵道:〃小老弟,我说的,只是自己的猜测,因为那些事,无法推演出来的,是真是假,我不敢拍胸脯保证。〃
    我脸上没表情,心里却在偷着乐,这两个人都想借我的手弄死对方,给了我很大机会。
    〃你先说出来听听。〃
    〃我一直都怀疑,河底的漩涡里头,是。。。。。。〃老苟唯恐大头佛会听到我们的话,紧贴我的耳朵,很小声道:〃我怀疑那里头,是禹王的真身。〃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事情越说越糊涂了,一会儿是石头棺材里葬了禹王,一会儿又说河底漩涡里是禹王的真身,这个事,复杂的让我抓破头皮都猜不到结果。但老苟已经说了,这不是卜卦,只是他的猜测,我再问,可能他也说不出什么。
    河底的那些东西,都是许久之前就被人刻意掩饰起来的,摸不到,也算不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禹王的手笔。
    〃有一个人,帮我算算吧。〃我打断思路,捡着最要紧的事情跟老苟说,我担心七七,一直在找她。
    老苟听完,闭目不语,只有双手的十根手指在不停的飞快掐算,这人的本事果然很出众,连金钱龟甲都不用了。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道:〃这个人身边,肯定有高人。〃
    〃她在哪儿?〃
    〃她在一个悬空的房子里,依着山。〃老苟道:〃小老弟,劝你一句,莫要再找她了。〃
    〃为什么?〃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七七。。。。。。〃我心里顿时不知是酸还是苦,苟半仙只是叫我提放她,但老苟直言不讳就说以后不要再找她,七七她到底在哪儿?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老弟,事情就是这样。〃老苟道:〃去杀了那胖子吧,不能再等了。〃
    我极力说服自己,但情绪还是忍不住来回摇移。我思考着,除了七七,老鬼也下落不明,我梦到他一身是血,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那梦让我很不安,接着就让老苟帮着算算。
    〃这个人命很硬。〃老苟过了半天,睁眼对我道:〃他在一个推演不出的地方,命悬一线。〃
    〃命悬一线!他能活吗!〃
    〃这要看他自己。〃老苟道:〃他的命,只有他自己能做主。〃
    两个最亲近的人,一个变的不是自己,一个命悬一线,我感觉眼前一黑,愁苦迸发。我还想问问爷爷的事情,但是爷爷在镇河,行踪不定,他的处境,要比老鬼好很多。我不想多泄露什么,把爷爷的事压了下来。
    〃再给我卜一卦吧。〃思索许久,我又对老苟道:〃如果算不准,就不要胡说。〃
    为了让老苟算的更准一些,我报了生辰八字。给人推演命格气运,是神卦门最基本的入门手艺,老苟这么大岁数,对这些烂熟于胸。要是普通人,他估计转眼间就能说出个八**九,但是这一算就是十来分钟。
    〃你的命格很怪。〃老苟没有睁眼,手指一边颤动,一边慢慢道:〃你从出生的时候,命格就被人动过,像是被抹掉了一半,不是我夸口,一般的人,我推演一下,起码后三十年的气运命势,十有**都不会说错,但是你,二十岁之后的命数,完全被遮掩了,测不出吉凶。。。。。。你的一大半命格都丢了。〃
    〃丢到哪儿去了?〃
    〃丢到另一个人身上了。〃老苟顿了顿,指尖飞快的一掐,脸色顿时变了,猛然睁开眼睛:〃你是从西边来的!〃
    〃什么意思!〃我也被他唬了一下,西边来的,这本来就是个很敏感的字眼,如果放到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驳斥,但是刚一开口,立即想起黄沙场胡家人身后的尾巴,还有自己尾巴骨上的那块老疤。我不想承认,却不能不承认,那块老疤,十有**是还不懂事的时候被割掉尾巴留下的印记!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从西边来的!〃老苟的眼神还有表情里顿时充满了戒备,他盯着我,道:〃你的少半截命格还被掩着,命图又弱,要不是深算,真就算不出来!〃
    我他娘的怎么可能是西边来的?我姓陈,从小长在黄河滩的小盘河村!我是七门的后人,跟西边儿来的人势不两立!我怎么会是西边来的!我混混沌沌,但是转念一想,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我在哪儿?我身上发生过什么?对这些,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丁点印象和记忆。
    〃小兄弟!〃大头佛一下就来了精神,在那边道:〃你爹娘是谁?说说看,说不定还是老子的老相识,先去把那老狗杀了,咱们慢慢聊聊。〃
    这时候,老苟对我的防备很深,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望着我。我问他什么,他都一言不发,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能转身去问大头佛。
    〃命图么?你连命图都不知道?〃大头佛嘿嘿一笑,道:〃来,看着老子的眼睛。〃
    我的眼神一动,心里觉得不对劲儿,但骨子里的贱毛病顿时又发作了,还是忍不住望着大头佛的眼睛。这一望过去,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他的眼睛,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光,像是一块磁铁,紧紧吸引着我。
    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慢慢朝他走了过去,然后蹲到他身边,大头佛头大如斗,两只眼睛铜铃似的。我们四目相对,他那双眼睛越来越亮,好像两盏明灯。我的脑子有一点点迷糊,觉得脸上被火烧了一样的热。
    〃命图果然很弱,看起来,你爹娘刚给你命图不久。〃大头佛的身子不能动,但是眼睛中的邪光不断,我的视线开始变的飘忽,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就连大头佛的脸庞,都在眼前不断的晃动着,捉摸不定。
    脸上烫的要死,好像燃烧起来了。骤然间,我的眼睛一亮,视线呼的清晰了很多,我看到自己的脸,折射在大头佛的两只眼睛里,如同折射在镜子里一样,清清楚楚。我的脸庞上黑线一道接着一道,密密麻麻,已经消失了的黑线,重新浮现在脸庞上。
    〃你。。。。。。你干什么。。。。。。〃
    〃你爹娘给你命图,不知道该怎么用?这是糟践东西!〃大头佛道:〃老子好歹念过几天佛的,做做好事,把你的命图归位,你去杀了那老狗!〃
    轰。。。。。。
    我感觉整张脸像是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样,又好像很多很多蚂蚁顺着脸啃噬下去,渐渐就啃到皮肉和骨头,那滋味比死了都要难受。

第一百零八章 苦苦哀求
    那种既痒又疼的感觉从身体四面八方涌动,最后全部集中到了后背上。后背上的整片皮像是要被揪起来一样,痛楚难当,那种感觉蔓延的同时,却隐隐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身体被裹了一层柔韧的膜。
    轰。。。。。。
    背上的痛楚骤然消失了,我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的血都在涌动,力气澎湃的像是要从每个毛孔里溢出来。
    〃小子,命图给你归位了,还不谢谢佛爷。〃大头佛呲牙咧嘴,道:〃去,杀了那老狗!〃
    无形中,我总感觉自己背后好像是多了什么东西,却看不到。老苟的目光依然很冷,哼了一声,道:〃有了命图,有什么了不起,该死的照样会死。〃
    我不可能动手去杀了老苟,本就是无冤无仇的人,心里忐忑不安,回想着刚才在大头佛眼神里看到的自己布满了黑线的脸,又想想黄沙场老井下面那女人背后的黑乎乎的图,我就突然炸毛了。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那些黑线,现在肯定全部挪到了后背上!
    这就是大头佛说的命图归位?
    我立即用力把大头佛翻了个身,然后拉下他后背上的衣服,果然,大头佛的后背上,隐隐约约有一片像是浓墨刺出的图,那图看起来模糊一团,分辨不清楚。但是再看两眼,黑色的图如同一张人脸,又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诡异之极。
    我的手一松,老井下那女人的尾巴,大头佛的七根手指,背后的黑色的图,一点点浮现在心头。
    〃小子!还等什么!〃大头佛察觉出什么命图之后,就好像把我看成了和他一类的人,语气凌厉了些:〃你不杀了他,想让他逃掉把事情抖落出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抽身离开?还是杀了大头佛?有的事情,自己完全不知道还好,费尽心机打听出些许线索,反而更加茫然和痛苦。我嫌大头佛太啰嗦,走过去把他的衣襟撕下来,想堵他的嘴。
    〃小子,听老子说。〃大头佛压低声音,道:〃那老狗命很硬,这样直接杀了,杀死杀不死不好说,还会拖累你。你逼他卜卦,问些不该问的事,让天收他!〃
    〃你闭嘴吧!〃我拿着撕下来的衣襟,使劲堵住大头佛的嘴巴。
    折腾了这么久,外头的天已经亮了,头天晚上捡来的柴火已经烧的差不多了,我心烦,起身就从坡面爬出去,捡点柴火,顺便透口气。一路走,一路慢慢的捡,此时此刻,七七的事情仿佛都不重要了,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人?
    那种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自己之前十几年时间都白活了,接连遭了那么长时间的水,干柴很少,我走出去很远,捡了一捆,接着一边想一边朝回走。但是离着山脚下那个洞口还有很远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干瘦的身影,正踉跄着朝远处跑。
    是老苟!
    我一下丢了手里的柴火,拔脚就追。同时左右乱看,周围只有老苟一个人的身影,之前托他卜卦,给他松了绑,没想到心里一疏忽,让他趁机逃了出来。老苟的身子还是虚,虽然距离我很远,但是渐渐的就要追上了。
    我们一前一后从山地里跑出来,老苟直直的朝着大河的方向跑去,一路跑着,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我就想告诉他,不会拿他怎么样,但老苟根本不听,他算到我身上的命图,就认定我和大头佛一样,是从西边儿来的人。我们追逐着绕了一个弯,前面大路拐弯的地方,突然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老苟已经距离非常近了,躲都没躲开,那群人显然没想到一转弯就能遇见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把老苟围了起来。
    我也跑的很近,人群里有两个面孔略微熟悉的,之前跟排教遭遇的时候曾经见过,他们认不出老苟,却一眼认出我,嗖的就围过来,还有人举着哨子吹了几下。
    一瞬间,脊背开始滚滚发热,满身的力气像是要炸锅一样。我身上只有那么一丁点见不得人的把式,但是被几个人迎头赶来,下意识的就反抗。那几个汉子人高马大,都是排教走水时的主力,而且先后几次碰过面,浑然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次看你还能跑多远!〃一个排教的壮汉子猛扑过来,当时什么都抛在脑后,只想着不能让老苟落在排教手里,红娘子一直在找他,一旦被找到,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轰。。。。。。
    我抬手一拳头砸过去,整条臂膀像是铁打的一样,拳头重重打在那汉子的肋下,就听见他的两根肋骨咔嚓应声而断,肉皮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拳印。骨头被硬生生的打断,那汉子痛的几乎站不直身子。
    我突然就醒悟过来,老井下面那女人之所以那么犀利,娇弱的身躯好像神力无穷,完全就是因为她有命图在身的缘故?
    我的身手肯定没有那些排教汉子厉害,但是力气大,拳头硬,挡者披靡。一口子放倒了两三个人,拔腿就朝前冲,想把老苟从他们手里夺出来。围着老苟的人看出我的意图,两个人架着老苟就跑,嘴里哨子声不断,剩下的全都冲我而来。我缺乏经验,空有一身力气,却被他们死死的缠在原地。
    眼看着老苟被两个人架着越跑越远,我就觉得不是事。霸坑鱼昨天是在这附近消失的,排教的人肯定在找,他们吹哨子是为了联络周围的同伙。我一翻拳头,后背硬挨了一脚,一拳把面前一个汉子打的口鼻出血,力道拿捏不住,就这一拳,已经把他脸上的骨头打碎了一片。
    借着这机会,我想转身跑掉,但是排教走水的人生性彪悍,敌人越凶,越是死战不退。一起追了过来,打打停停。不一会儿功夫,大路那边又有人来了,我的眼神一动,顿时呆了呆,为首的两个是女人,都是穿着一身红衣,是红娘子带着小九红。
    我不知道小九红怎么又跟红娘子走到了一处,但是看见红娘子,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烦还是恨。当他们看到我的一刻,小九红也跟着顿了顿,随即加快脚步朝我跑过来。
    〃给我站住!〃红娘子语气犀利,喝住小九红,自己也快步跑来,一把把小九红拉到身后,抬眼注视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和这个杀父仇人站在一起,我想到了很多年前,爹死在水里的情景,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紧攥着拳头。但是红娘子站在面前,一种无形的压力,就瞬间笼罩了我。
    我斗不过她,至少现在斗不过。我呆在原地,不知道是该拔脚逃掉,还是该凭着一腔热血冲上去,给爹讨还公道。
    〃陈家的人,头皮都是这么硬吗?〃红娘子面无表情,对着手下人道:〃抓了他。〃
    周围至少十几个排教的汉子,听了红娘子的话,一窝蜂的扑上来。我什么都没有,就一双拳头,攥紧了左右乱砸,对方手里有刀,我连着挨了好几拳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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