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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黄河古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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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
    金大少的嘴巴还没有合上,第二口飞来的石头棺材跟河里出来的棺材嘭的猛撞在一起,两口棺材像是两座小山在半空撞上了,各自被震飞了一段,轰的落到地上,那种威势没有谁可以阻挡,棺材落地,旁边的人都退了一圈。
    猛烈的撞击把两口棺材的棺盖都硬生生的撞开,那口带着淡淡尸臭的石头棺材里头跃出一道高高瘦瘦的影子,它一露面,我心里顿时一紧,红眼老尸!
    红眼老尸飞身就朝另一口棺材扑过去,另口棺材里面低低的发出一阵轰鸣,一道影子也随之跳出来。
    〃这他娘的是什么!老虎!?〃金大少吓的一哆嗦。
    我的眼睛比他看的更清亮,另一口石头棺材里蹦出来的,是一头身长差不多有三米的虎,三米长的虎,足有六七百斤重,几根小指般粗的虎须随风飞舞,血盆大口一张,跟红眼老尸斗成一团。
    云从龙,风从虎,这只石头棺材里的大虎一出,一阵呼啸的风就笼罩了河滩。红眼老尸有多厉害,我心里很清楚,但是那只石头棺材里的大虎同样威猛不可挡,翻翻滚滚跟红眼老尸厮杀,泥沙飞溅,风云起伏,战团混乱的看都看不清楚。我分辨出来,这只快要得道的红眼老尸在这段日子里可能又有收获,比前一次遇见它的时候更厉害了几分。
    〃这个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赶过来!得挡住!〃我心里焦躁万分,总觉得红眼老尸如果制服了大虎之后,可能会更加收拾不住,然而这样的战斗,除了庞大那样的人物能插得上手,别人到不了跟前就会被震飞出去。
    大虎和红眼老尸的战团肆虐河滩,斗到哪里,周围的人就连滚带爬的朝远处跑,我亲眼看见有两个人没能跑走,被卷到了战团中间,转眼的功夫化成一堆碎肉,飞溅出来。我们三个紧紧伏在原地不敢乱动。
    〃不要慌!〃旁门的头领站在不远处大声呵斥众人,但是那种势头不是人的力量可以阻挡的,他一边吆喝,手下的人一边四下乱退。
    吼。。。。。。
    转眼间,战团骤然分开,足有六七百斤的大虎被红眼老尸硬生生的打飞出去,那头虎勇猛异常,在半空一折身,弯腰猛扑下来,一口咬住红眼老尸的一条胳膊,红眼老尸身体硬的很铁一样,被大虎咬的脱不开身,另只手拿着那柄秃尾巴拂尘,全力猛砸虎头。大虎闷哼不断,但是始终不肯松口,它的头颅被红眼老尸前后砸了不知道多少下,一滴滴鲜血顺着鼻子嘴巴眼睛朝下滴落。
    咔。。。。。。
    大虎接连遭到重击,一怒之下虎牙一紧,把咬在嘴里的一条胳膊强行从红眼老尸身上扯了下来。红眼老尸蹬蹬的倒退,两只眼睛像是灯泡一样闪动红光。大虎一声吼叫,甩头把嘴里的一截断臂抛到河里,继续猛追红眼老尸。红眼老尸快要得道,有了相应的灵智,丢了一条胳膊之后元气大伤,转身跳进棺材,呼的飞出去。大虎看样子想要一鼓作气击杀这只恐怖的老尸,也随即跳进棺材紧追过去。
    两口石头棺材一前一后贴着地面滑动出去,速度快的惊人,喘口气的功夫,已经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河滩那边乱糟糟的情况还是没有平定,一些人被吓破了胆子,仍在拼命的逃,几个小头目左右阻拦,形势乱糟糟的。
    此时此刻,从河滩远处传过来一声清亮的呼哨,随着呼哨声,几个小头目精神立即一振,喝道:〃都别他妈的乱!头把到了!头把到了!〃
    〃什么!〃我还没有从红眼老尸和大虎的争斗中挣脱出来,心里随即又是一惊,头把?是三十六旁门的头把?
    这可能吗!?我禁不住自问,眉头紧咒。在我的意识里,旁门头把就是亦甜,她不仅暗算过老刀子,而且还暗算过我,可亦甜已经被仲连城击杀,尸体我都亲眼见过,她没有续命图,不可能死而复生,但这个头把是谁?
    我只能认为,那是亦甜死了之后,重新被推上来的新的头把。
    不等我思考清楚,呼哨声传来的地方,风风火火的奔来一顶阴阳轿,那顶轿子一直都是头把的出行工具,轿子跑的飞快,后头跟着几个人,一路跑,一路把跑散的人都挡回去。红眼老尸跟大虎无影无踪,溃逃的人终于渐渐稳定住了,随着旁门头把的阴阳轿重新聚拢到一起。
    领头的人跑到轿子旁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他连连点头,回身对周围的人喝道:〃棺材不用管了!鬼船敲钟,把水底的东西给我捞上来!动作要快!〃
    水面上的船棺已经沉底,鬼船钟声一响,周围盲目乱漂的阴兵又一次聚集起来,先后潜入水中。毫无疑问,守护大鼎的石头棺材追击红眼老尸去了,阴兵们再次下水,是要骚扰大鼎。鼎不稳则大河不稳,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挡住他们。
    我焦躁的想着对策,散乱的人群开始各就各位,有阴兵开路,他们只需要留在岸边,时刻注意形势变化。这时候,一直在对岸张望的金窑那帮人也坐不住了,金大少的爹张口喊话,阴阳轿子的轿帘一动,头把慢慢钻了出来。
    〃我们只是问个事情,又不妨碍你们做买卖。〃金总把跟金大少活脱脱一个脾气,是一点亏都不能吃的人,刚才受旁门的挤兑,现在赖着不肯走,非要讨个说法。
    在旁门头把现身的一刻,我呆住了。她的身姿依然那么窈窕,脸上遮着一张精巧的面具,看不出原本的面目。她和我之前见过的旁门头把没有任何区别,我的脑子一乱,顿时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阴兵在水下游动,我和弥勒坐立不安,等了一会儿,弥勒咬咬牙,道:〃不行了,必须要拦!〃
    〃这是我们的事,你不要跟着掺合,太危险。〃我转头对金大少道:〃你藏着不要动,我们出去,瞅着机会,你走就是了。〃
    〃我是那样的人么?都他娘的是兄弟,是哥们,你这话不是打我的脸么?〃金大少摇摇头,眼珠子骨碌一转,心一横,直接从藏身地跳出来,站在河滩冲着对面使劲摆手:〃爹!爹!我在这儿!〃
    一看金大少出去了,我和弥勒也随之挺身而出。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旁门头把身上,我想知道,她是谁?是新推上来的头把?亦或别有隐情?

第一百九十四章 引火上身
    我们闪身而出的同时,旁门头把也有了反应,目光一转,闪电般的投射过来。那么暗的光线下,我看不到她眼睛里是不是还有重瞳,但她的身段,她的气息,是不会变的。
    〃你是谁!〃我大步走过去,心里没有顾忌,从这些人眼皮子下从容逃走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心里就想把事情弄清楚。
    〃胆子真大!〃别的人看到我抖身出来,先是一惊,随即又一阵一阵的阴笑,人群呼啦啦的围拢到四周:〃这个时候竟然敢露面!〃
    〃我只想问问,你是谁?〃我站在旁门头把身前不远处,停住脚步,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但心里却起伏不定。
    〃到了这一步,再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头把顿了顿,望着我道:〃问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脸被面具遮挡着,她的声音,还是那种不阴不阳的中音,根本听不出什么。我的心晃的更剧烈了,这个旁门头把,跟我之前见过的头把,肯定是同一个人,既然她没有变化,那么已经死去的亦甜呢?亦甜是什么身份?
    〃没有意义,只是想问清楚而已。〃我站着一动不动,周围那些人已经蠢蠢欲动,只要头把一声令下,肯定会蜂拥扑来。
    〃人,总要追索个为什么,是不是?〃头把的目光很沉静,可能隐约有些不易觉察的变化,只是我无法观察的那么仔细,她想了想,道:〃你想问什么,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是谁?亦甜又是什么身份。〃
    〃是,我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亦甜,是大河滩三十六旁门的头把,我,也是大河滩三十六旁门的头把。〃
    这个回答让我又是一阵糊涂,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头把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杀你,要为难你,可有的事,从开始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我是这样的命,我接受,你是那样的命,也要接受。〃
    说完这句话,头把转过头,望着仍在沸腾的河面,轻轻一摆手,这个手势一下,周围已经围的紧紧的人群开始猛烈的攻击,我不能逃走,现身就是为了阻止他们捞鼎。
    〃爹啊!爹!〃金大少在河滩边张望了一阵,噗通就跪下了,冲着那边的金总把大呼小叫。
    〃兔崽子!你在这里!〃金总把看到金大少在一片混乱中出现,当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发火,顿时就把讨回脸面的念头抛到一旁,疾奔了几步,连水淹没过大腿都浑然不觉,破口大骂道:〃过来!给我滚过来!这次你跑野了是不是!你娘在家担心的要死要活!你在外面跟乱七八糟的人混到一起!我告诉过你什么!我们金窑不搅合河滩的事!兔崽子!我打断你的腿!〃
    〃爹啊!〃金大少不知道是看见了父亲情感爆发,还是演戏,听完金总把的话,鼻涕眼泪滚滚而落,暗中把屁股上还没张好的伤口撕开,抹了一手血,双膝跪在河滩朝前扑着,两只沾满鲜血的手伸出去,哭着道:〃爹。。。。。。〃
    〃这是怎么了!是怎么了?〃金总把本来破口大骂,好像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这个败家子,但是身后人一束一束亮光打过来,他顿时看见金大少脸上的眼泪和双手的血迹,当时就慌了:〃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爹啊!儿子让人欺负了,让人打了!身上到处都是伤。。。。。。〃金大少抹着眼泪站起来,一转身子,屁股上鲜血淋漓,把裤子都染透了:〃要不是这两个好哥们儿护着,哪儿还能活着见到你啊,爹。。。。。。〃
    〃谁打你的!〃金总把当年也是刀山火海一路混到这地步的人,然而一看见独子身上手上哗哗的淌血,一下子就仿佛站不稳了:〃谁!〃
    〃跟那帮人一伙儿的。〃金大少抹抹眼泪,指着我们这边,道:〃我听您的话,到排营去走亲,顺便打听积尸地,真叫儿子找到一块,没等勘察明白,就跟这帮人遇上了,这帮人瞧不起咱们金窑,处处挤兑,叫我滚,说这块地不是咱们金窑的,骂了我,我就忍了,但是他们还不凉不热的说您怎么样怎么样,我不服,跟他们讲理,一来二去,讲的他们没话说,老羞成怒的就开始动手,他们人多,我怎么斗的过,后腰被捅了几刀,现在跪着站不起来。。。。。。爹啊。。。。。。这是儿子不懂事,您说的,金窑不惹旁门的人,这口气,儿子认了,咱们这就回家,回去我跟娘磕头认错,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好!好旁门!〃金总把躁动的一刻也停不住,在对面走来走去,他老来得子,就这么一根独苗,看见金大少身上血糊糊的,就像自家祖坟被人挖了一样:〃姓金的好欺负是不是!〃
    金总把暴怒,一点都不怀疑金大少的话,但是身后毕竟是有明眼人的,趴在金总把耳朵边嘀咕了几句,金大少一看,扯着嗓子嚎了一声,扑进水里,喊道:〃爹!别跟他们计较了,咱们惹不起他们的,爹,回家吧,咱回家吧,儿子让人欺负了,就剩半条命,认栽了,咱惹不起,躲得起,这后半辈子,我就呆家里不出来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三十六旁门!我日你八辈祖宗!我就这一根独苗!要断我的香火是不是!〃金总把被金大少撩拨的怒火冲天,一把推开身旁的人,暴喝道:〃过去!给我打!打翻一个,到这儿领一百块钱!去!都给我过去!〃
    金窑那帮人也是胆大包天的,金总把一吆喝,后头那些人绕开被锁住的河道,噗通噗通下水,一路朝这边游,七手八脚的上岸,先把金大少给护住,剩下的直接就冲这边杀过来。他们一过来,我和弥勒的压力顿减,周围顿时杀声一片,金大少也硬闯到这边儿,指挥手下人在岸边抢了鱼钩和鱼叉,强行把漂在河心的鬼船勾住,使劲朝岸上拖。
    匆忙之中,我回身看看金大少,这货脸上还挂着泪,但是眯着眼睛贼兮兮的咧嘴一笑。
    〃何必,你犯不上这样!〃我心里感激,金大少够朋友,不肯一个人走,但是无形中把整个金窑都扯下了水。
    〃告诉你,我们金窑的人,平时拜钟馗,其实也拜关老爷。〃金大少一跑,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抽着凉气道:〃哎哟我戳他娘的!屁股要裂开了。。。。。。〃
    我看着金大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但是心里却疑惑,他不敢回家,跟着我们胡混几天,这情有可原,可是不至于就泼着跟旁门翻脸的危险帮我们。
    〃老哥,别疑神疑鬼的。〃金大少拐着腿朝我这边凑了凑,一边让手下人朝死里打,一边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惭愧,兄弟我是存了点私心的。我们金窑下头八块地盘,八个把子八条心,不是谁都听我家老爷子的话,金窑挣钱,利益大的让人眼红,那八个下头的把子不明说,我心里可是明镜似的,金窑的规矩,不掺合别家的事,可是那些人背地里已经跟有的旁门大家勾结上了,以后我家老爷子年纪一大,控不住局面,谁会买我的帐?不是我捧你,一见你就知道是做大事的,现在互相帮衬,就盼以后能推兄弟一把,让我能顺利接老爷子的班儿。。。。。。〃
    别的人都斗的昏天暗地,我随后紧盯上头把。这时候,金总把也淌水跑过来,把旁门的力量牵扯了一大部分,我完全腾出手,闪身就扑向旁门头把。
    我揭不掉她的面具,就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肯定是个女人,身子灵动,力气没有我大。我一路压着她打过去,苦练了那么久,不是白费的,头把感觉压力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就亮出两把刀子。我们一前一后追逐,从河滩这边一口气打出去百十米,我很焦急,想要看破她的真面目,然而实力还是有限。
    〃不要再硬撑了!〃头把斗着斗着,开口道:〃陈近水!我始终对你留着余地!不要逼我杀你!大势所趋!七门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你们挡住大运那么多年,现在已经要土崩瓦解!近水!回头是岸!回头是岸!〃
    我不开口,唯恐胸膛里憋着的一口气会松懈掉,她不停的说,我就不停的追击,我看得出,她在动手间的确留了余地。这样的争斗让我彷徨,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我留着后手?
    我步步紧逼,头把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一道土坡脚下,她猛然一挺身,道:〃别再逼我!〃
    我根本不顾那么多,抬手就抓过去。她手里的一柄刀子一晃,正常的打斗中,这种刺杀肯定要逼的我躲开,但是当时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想看看她的真面目,一咬牙,身子连退都不退,头把手里的刀子像是一根尖刺,噗的捅到胸前,背后的命图一闪,胸膛上的肌肉紧紧卡住刀尖。她可能根本想不到我会这样拼命,握着刀子的手一颤。我中了一刀,她也避不开迎面一抓。
    她脸上贴着的那张面具像皮一样薄,严丝合缝,只在额头的发根处有一道不易觉察的缝隙。我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另只手随即晃过去,精准的捏住面具的边儿,用力撕了下来。面具一落,她本来的样子顿时闪现在眼前。

第一百九十五章 河底白光
    头把脸上的面具被撕掉的一瞬间,我们两个都顿住了,我有些惊讶,她有些无奈。已经开始发亮的天色和周围的光映照出她的脸庞,我的脑子乱了。
    〃七七!?〃我呐呐的喊了一声,头把面具下的脸庞清晰可见,就是七七,是我一直找了很久的七七。
    〃近水,刨根问底没有什么好处,现在你看到我的脸,你能怎么样?你心里作何感想?〃她仍然用那种不阴不阳的中音跟我说话,一张七七的脸,再配上那种声音,显得无比的怪异。
    〃真的是你,七七。。。。。。〃我一下松开抓着她的手,朝后退了一步,胸口的伤口在微微的渗血,但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思索如电,当初听到苟半仙的卜卦,我就觉得七七可能受到了什么影响,一直怀疑她是不是因为这种影响产生了极大的变化,甚至怀疑过她是旁门头把。但旁门头把有一双重瞳,这无疑打消了我对七七的怀疑,把疑心放到亦甜身上。之前仲连城借亦甜的身体点化我,曾经让尸体翻出了重瞳,无形中印证了我的猜测。亦甜一死,我自然而然认为她就是旁门头把。
    但此刻,我的猜测又一次乱套了。
    七七望着我,我也望着她,她的脸和过去没有任何分别,我绝不会认错。但是她的眼睛却变了,眼睛中的目光变的让我感觉陌生。曾经的七七,一直都是怯生生的,对所有的陌生人和这个世界隐隐的好奇,却又畏惧,但眼前的七七,已经让我认不出。
    〃近水,你不要再顽固了,算我求你。〃头把重新把面具戴上,遮盖住面目,她语气中的无奈始终没有散去。
    〃你,不是七七!〃我骤然间又退了一步,脑子的确有些糊涂了,我想起过去的七七,七七从来只会喊我哥,不会直呼我的名字:〃你是谁?〃
    〃我是三十六旁门头把。〃
    〃你是旁门头把!那亦甜呢!那个在背后捅了我一刀的亦甜呢!〃
    〃亦甜是旁门头把。〃
    我稀里糊涂,明知道再问下去,她可能也不会把最终的隐情告诉我,却忍不住还是想要问。然而一句话还未开口,从不远处的河面那边,传来了异样的动静。河道仍然被锁着,岸边的旁门跟金窑杀的难分难解,河面水花滚滚,被鬼船召下河的阴兵一层又一层的翻滚出来又沉没下去,过了片刻,几十个阴兵托着一尊沉在河底的大鼎,摇摇晃晃的浮出水面。
    嗖。。。。。。
    身旁的头把一看见大鼎出河,立即不顾一切的闪身跑过去,我一直被七七和亦甜的事情困扰着,思路不畅,反应就慢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仍然紧随而去。我们一前一后跑到河岸时,大鼎已经浮出水面一半。
    〃把它捞上来!〃头把看见大鼎的时候,无法完全淡定,两个一直躲在战团外的人随后快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噗通跳下了河,在他们下水的一瞬间,我隐约看见两个人的后脖子处闪出了一片隐藏着的鳃。
    龙鳃避水,这是圣域的异象,在水中如履平地,水性超强,两个人下水的时候,金窑和旁门的人仍然斗的不可开交,弥勒和金大少也被缠的脱不了身,两个圣域龙鳃下水之后飞快的游向大鼎,岸边的工具都是现成的,只要把大鼎缚住,就能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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