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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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猫腰钻了过去,好歹是爬了过来。
我瞅了一眼还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大牙,照他屁股就是一脚,让他赶紧起来帮我把这个花岗岩塞回去。
等到我俩手忙脚乱地把这块石头堵上时,水也涨到了这个高度,砖缝已经开始向外力道十足地喷射着混着泥浆的黄水了。瞅着这个架势,水势疯涨,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这里也并不保险,天知道这块石头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们赶紧退出金库,合力把大铁门也给关上了。就算万一大水冲开这块砖,这道大铁门多少也能阻挡一阵子。
大牙在前面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地上的那些日本人的尸体,不住地砸舌,回头告诉我和柳叶,看来,这些日本人肯定也是死于水银中毒。
我们这也醒悟过来,刚进来时,就觉得这些人死得蹊跷,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日本人会成群结队地死在这里,而且死状痛苦。死后就这么被封闭在里面,也没有人给收拾,闹了半天,原来竟然是水银中毒!
估计是这些日本人当年在修建这座地下金库时意外地发现了隔壁的地宫,以他们的贪婪本性,肯定要探个究竟,指不定在里面绕了多长时间。那阵子估计空气里的水银蒸气比现在要浓多了,肯定是不知不觉都中了毒,最后毒发身亡,死在了这里。
如果真的是这样,肯定是出事后,日本人一时也没查到原因,死亡又在不断地蔓延,最后迫不得已才挪走了这里储藏的金银,废弃了这里,然后把这里封堵了起来。
柳叶突然问我们,那“武曲”与“破军”会不会根本就不是遭人暗算,而是也中了水银的毒气,才导致四肢僵硬,不能动弹,最后死在了阵图里面呢?
一提起这事,我们现在都明白了。从武曲在笔记上所提及的症状来看确实与水银中毒后的反应极其相似,估计八九不离十了。真是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连我们都替他们感觉憋屈,自己竟然死在了自己的阵图里面,临死都是稀里糊涂的。
大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过去那些老道术士练仙丹时,很多人都拿水银作为材料,也不知道吃死了多少人。虽然古人在老早以前就知道了水银这玩意儿,但是对它的了解还是知之甚少,要不然‘武曲’他们也不会傻到用水银灌池后,一点防护都不带,又跑回来检查,这不就是寿星老上吊,自己嫌自己命长嘛!”
我赶紧瞪了一眼大牙,然后冲柳叶笑了笑,替大牙解释说大牙也没有羞辱武曲他们的意思,他这人说话一向就是口无遮拦,心直口快,想啥说啥,嘴也没个把门的,千万别放在心上。
大牙听我这么说,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的确有些不太妥,赶紧冲柳叶解释。
柳叶笑了笑,让我们不用这么敏感,几百年前的事了,她怎么会挑大牙的理。更何况大牙说的也的确有道理,还是别为这些小事耽误时间了,集中精力赶紧撤出这里吧。
第三十章 闷棍
我们几个东转西拐,终于又回到了管道井下。仰头往上看了看,透过圆圆的井口,能看到外面天已经大黑了,树影婆娑,繁星闪烁。
大牙抢在前面,攀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把背包和裹尸的包袱系在大牙顺下的绳子上,大牙慢慢地给拎了上去。等到柳叶也出去后,我才最后一个开始往上爬。
不管是大牙还是柳叶,爬上去后竟然也没有人帮我一把。我心里一阵好气,就算是累,也不差这一会儿,不伸把手也行,多少也得给我鼓个劲儿啊!这下可好,连个动静也没有,竟然都自顾自地歇着去了。
我双手撑着地面,从管道井里终于爬了出来,瞅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大牙和柳叶,踉踉跄跄地就走了过去,盯着大牙的屁股就想狠狠踹上一脚。
可是等我走近后,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就算是我的脚步再轻,他们再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吧?自始至终,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也不看我一眼。
难道是出事了?
还没等我蹲下去看清楚,后脑勺就被重重地砸了一下。身子摇晃了两下,感觉脚下好像踩着豆油一样,根本就站不稳,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扑通”一声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直接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脑勺像是裂开了似的,钻心地疼,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这才发现脑后起了一个鸡蛋大的疙瘩。
树影摇曳,月光清淡,满天星光点点,似乎已经是深夜了。
好半天后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肯定是背后挨了一闷棍,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从背后下的黑手,这一棍子力道十足,好悬没把我打死。
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摇了摇大牙和柳叶,把他们都给唤醒了。
大牙和柳叶醒来后,也是捂着脑袋,一头雾水,好半天,才弄明白出了什么事。
大牙揉着后脑勺,咧着大嘴问我:“来亮,你看没看着是谁下的黑手?太孙子了!”
我苦笑道:“我看没看着?我刚钻出来就被打倒了,我要是看着,能被打成这副熊样!我还想问你们看没看到是什么人呢。”
大牙晃了晃脑袋,告诉我,他把柳叶拉上来后,本来想把我再拽上来,可是刚一转身的工夫,就被砸趴下了,啥都没看见。柳叶也在旁边不住地点头,说得和大牙几乎一样。
我们几个连憋气带窝火,心情极为低落。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损,在背后打闷棍,三棍子把我们都给削趴下了。
大牙气得跳着脚直骂,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我见时候也不早了,在这儿骂到天亮也无济于事,就冲大牙摆摆手,让大牙消停一会儿,别扯没用的了,赶紧看看,是不是丢啥东西了吧。
“打闷棍”十有八九是图财害命,我们几个还没死,估计就是图财了。
上上下下地把东西都翻了出来,物品清点了一番,结果钱一分没少,值钱的东西也一件没丢,看来看去,好像根本就没有少什么东西。
大牙咧了咧嘴,让我们再好好看看,总不能碰到个“打闷棍”的实习生,竟然啥也不图,难不成砸我们就是为了练习一下业务?拿我们练胆儿来了?这说出去谁信啊?
我和柳叶干脆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下,然后一一又清点了一遍,钱包、手机、相机果真是一样不少。这时候,我们真是大眼瞪小眼,都傻了。
我心里也是一阵纳闷儿,如果说打晕我们不是为了财,那是为啥呢?真是过瘾来了?
大牙突然一扭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柳叶,顿时把柳叶看得有些局促不安了,也不知道大牙在打着什么主意,就有些嗔怒地责问大牙看她干什么。
大牙盯着柳叶,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两个字:“劫……色?”
柳叶挥掌照着大牙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劫你个头啊,劫什么色啊,你都瞎寻思啥呢?”
大牙挨了一巴掌后也不吱声了,见柳叶的眼神不太对,赶紧把眼神移开了,盯着我问道:“来亮,你说一不劫财,二不劫色,这伙孙子到底是冲什么来的呢?”
我也是一筹莫展,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刚从井里爬出来就被打了闷棍。
这里这么隐蔽,又是黑灯瞎火的,不太可能是碰到流窜作案的了,到像是在井口守株待兔,就等着我们出来后一棍子给我们打倒,难道又是背后设局的那个神秘黑手干的?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呢?脑袋越想越乱,最后就像是一锅粥一样,混混沌沌,怎么想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猛然间,我想到了一件事,赶紧问柳叶,那只从地下取出来的“转心盒”呢?
柳叶一怔,赶紧往左右看了看,找了好半天后,瞪着眼睛摇了摇头,那只盒子不见了!
果然是为了盒子来的,看来打闷棍这小子来者不善,备不住一直都在跟踪着我们,等我们下井后,他就守在这里等我们出来,趁我们不注意,把我们都打昏了,坐享其成,把东西给顺走了。
大牙刚刚压下的火气又上来了,道:“闹了半天又白忙活了,好不容易从里面跑了出来,可倒好,东西还没焐热乎,就让人给顺去了。咱们也是,都知道背后有人一直在盯着咱,咋就这么不小心,一点防备就没有呢?这个跟头栽得暴!”
大牙骂骂咧咧地嘟囔个不停。柳叶一直垂着头,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一声也不吱,眼圈都有些红了。
我赶紧偷偷地捅了一把大牙,然后拍了拍柳叶的肩头,让柳叶不用自责,这事跟她根本就没有关系,东西不论是谁拿着,结果都一样,既然人家已经盯上我们了,肯定是留不住了。
大牙见状,也不再嘟囔了,也跟着劝了几句,然后张罗着先回去,等睡醒后有精神头了再商量。
等我们回到住处,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我们也没啥心思欣赏夜色,互道了声晚安后,轻手轻脚地打开各自的房门,回屋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从头到尾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捋了几遍,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不对在哪里。人骨地图的秘密到了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虽然还没有找到另外两颗珠子,不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们完全可以相信,人骨地图与其中一颗珠子隐藏的秘密肯定是重合的。
叶赫的“风水眼”我们也走了一遍了,从武曲留下的笔记中也可以猜到,在努尔哈赤活着的时候,就已经破掉了这三处的风水。估计是努尔哈赤担心叶赫部余党作孽,死灰复燃,这才让他的继任者加以提防。
估计也是多尔衮发现皇太极篡位后,叶赫部的地位节节高升,预感到不对,这才派武曲和破军检查一下当年的破风水是不是有什么纰漏了,不成想一场意外,两大高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了地下。现在看来多尔衮还真不是多疑,还真是这几种风水眼出了问题。
水下的青铜龙棺被破,就注定了爱新觉罗的龙气渐消,坐不稳江山。而这里用埋金之法破了此处的风水,本来也是万无一失,但是不知道中间又出了什么变故,一池子的水银竟然全部蒸发,消失不见了,导致功亏一篑。
也许真的是天数使然,该着叶赫部命不该绝。此处的“埋金”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叶赫根本不会有翻身的可能,正因为这里的风水最后出了差错,才使叶赫死灰复燃。不过,怎么说,这里的龙气也被泄得差不多了,叶赫部不可能再成为女真之主了,但还是间接地摘取了努尔哈赤成功的果实,掌控了大清江山几百年,倒也应了那句“兴也叶赫,亡也叶赫”了。
反复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一个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儿。伸腿踹了一脚鼾声如雷的大牙,把睡得正香的大牙给搅醒了。
大牙睡得正香,被我弄醒后,有些气急败坏,迷迷糊糊地告诉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说啥也听不进去了,困得要命。
我瞅了瞅睡眼惺忪的大牙,压低声音告诉他,我好像知道谁是背后阴我们的人了。
大牙正张着大嘴打哈欠,听我这么一说,立时就清醒了,瞪着眼睛问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睡魔怔了?
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压低声音告诉大牙,我怀疑柳叶有问题!
大牙赶紧翻身坐了起来,咧着大嘴盯着我问道:“啥?你说谁?柳叶?”
我赶紧冲他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小点儿声,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大牙晃了晃脑袋,撇着大嘴说道:“来亮,不是我说你,你小子咋总怀疑柳叶呢?要说这姑娘对你也不错啊,连我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可有点儿意思,你咋能总这么想人家呢?再说了,咱们出生入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这么说,我实在不敢苟同。”
我长叹了口气,让大牙先别激动,冷静下来好好捋捋。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事有点儿别扭,如果不是她暗中通风报信,还真是出了鬼了。
等大牙情绪稳定一些后,我接着说道:“大牙,你好好想想,咱们的事谁最清楚?你和我不可能对别人说,除了你我,只有柳叶知道咱们的底细,要不是她出卖咱们,怎么咋总那么寸呢?”
大牙被我这么一问,也有些拿不准了,摸着脑袋也不吭声,也在琢磨着这些事。
我瞅了一眼大牙,掏出两根烟,扔给大牙一根,都点着后,狠劲地吸了一口,让大牙再好好想想,我们前两天刚回北京,连家都没回,从医院出来后就去了于麻子那里。可是结果呢,东西转眼就被偷了。还有今天这事,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怎么这么巧就碰上打闷棍的了?而且连钱都不要,单单就抢了只盒子?
我喋喋不休地唠叨了老半天,最后大牙也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要照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么回事,现在回头再想想,柳叶确实值得怀疑。”
说到这里,大牙狡黠地看了我一眼,坏坏地一笑:“行啊,来亮,你小子挺阴啊,人家就差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可你倒好,还这么提防着人家,真可怜了人家一片春心啊!”
这小子说着说着就下了道,我冲他一摆手,呵斥道:“去,去,去,给我滚一边去!咱说正经的,别扯那些用不着的。”
大牙嘿嘿笑了笑,眼眉一挑,冲我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行了,行了,不逗扯你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
第三十一章 分道扬镳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地听了一阵,门外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声音。
我拉住门把手,突然把房门给拉开了,赶紧冲外面扫了一圈。
门外就是篱笆院墙,墙外密林掩映,墙内满园清香。隐约还能听到湖水从闸门冲下的湍急声,丝丝微风拂面。看样子,外面并没有人监视我们,我这才又小心地带上门,然后压低声音分析了起来,让大牙也回忆一下,就说在坟圈子,柳叶无论从装备匕首的手法到迅速出刀的身手,我感觉都不像她说的是参加军训还有一些野外活动就能学到的,绝对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比我俩的反应快了可不是一点半点。
还有,以柳叶的工资,怎么能买得起那么贵的车呢?就算是贷款买的,一个姑娘家开个越野车,总觉得有些不太协调。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上再考虑,最适合我们行动的无疑就是越野车,好像这车就是专门给我们预备好了似的。要说在北京的小白领上班,买个代步车也并不足为奇,但是一个老师买越野车当代步车,可真就有点奇怪了。
大牙频频点头,也承认以柳叶的经济实力,开这种车确实有些勉强。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大牙,还记不记得在孟家岭水下悬棺那儿遇到的大白鱼了?
大牙立刻点了点头,冲我哼了一声:“那还能不记得,差点连命都没了。”
“那你觉得那只怪鱼好不好对付?”我接口问道。
大牙上下扫了我一眼,反问我道:“你不也和它交过手吗?这还用问?”
我冷笑了一声,告诉大牙,当初他在水下昏了之后,可是柳叶把他救上来的!据柳叶说她用匕首在水下刺伤了那条怪鱼!可是就我们俩大老爷们和那条大鱼在岸上相斗都很难占到便宜,她一个姑娘在水下却很容易地就击退了那只凶狠的怪鱼,不可疑吗?
就我们俩这身水性,竞速游泳,估计不行,但是在这水泡子里弊气潜泳,一般人我还真不服。不过当初在水底下,很明显,柳叶高出我俩不是一点半点。她说她从小就学游泳,是小时候练出来的,我觉得不太可信。
大牙的嘴越张越大,一脸的惊愕,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那表情就像吃屎似的一样难看。
半晌我们都没有吱声,屋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俩“怦怦”的心跳声。
我咽了口唾沫,摇了摇头,这些事要是不细想也就罢了,仔细一寻思,值得怀疑的地方其实远不止这些。不说别的,就拿这次说事儿,我们从发现地洞到进到洞下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要不是她通风报信,还有谁能知道呢?
大牙长叹了一口气:“唉!如果背后捣鬼的真是柳叶,实在是难以接受。不过,来亮,我可得提醒你,这事咱俩现在也只是怀疑,谨慎可以,千万别对人家表露出来,万一要是误会柳叶了,人也就得罪透了。那姑娘要是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啊!”
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误会了柳叶,冤枉了她,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别看柳叶什么事都嘻嘻哈哈、大大方方的,但是柳叶对感情似乎极为敏感,也极为脆弱。
平时好几次闲聊时,每当说到她的家庭或是朋友时,她都是很婉转地岔开了话题,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的家人或是朋友的事。只是听她说了一次她的那枚戒指是她母亲给她的,别的关于她家里的事儿,她一概只字不提。
有时我和大牙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她在旁边总是听得很入神,一脸的向往,但是却从来不说她小时候的事,也不知道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家庭,她的童年又是什么样的童年。
大牙琢磨了一会儿后,有了主意,冲我说道:“来亮,要不这样吧,明天你唱红脸,我唱白脸,这恶人的勾当我来干,大不了我得罪她,咱也有个缓和余地。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把她冤枉了,大不了她对我有意见,你俩该咋地还咋地,我又不和她过一辈子!”
我冲大牙“呸”了一口:“你别整事,说着说着还整上一辈子了,你就知道人家能和我过一辈子?我以前也不是没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当朋友最好,要是做老婆,就咱这粗人,根本就过不了人家那种高品质的幸福生活。人家是块玉,咱可不是匠人,接受了这种人,就是接受了一定的高度,你以为那是啥好日啊?”
大牙把嘴撇得跟瓢似的哼了一声:“你可拉倒吧,装啥犊子啊,水仙不开花,你装啥大瓣蒜啊?鲜活漂亮的大姑娘摆在你面前,你不动心?你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啊,别整得自己多高深似的,我跟你说,结婚这回事,根本没有什么门当户对,两个人要是都咬文嚼字的,那根本过不了日子。”
我见大牙越说越来劲儿了,赶紧冲大牙摆了摆手,示意他打住,可别再往下扯了,说着说着咋说到结婚上来了,还是把眼前的事给整明白吧!
大牙连着打了两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冲我摆了摆手,建议我还是暗中观察观察再说吧,这事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最好别轻举妄动,以免伤了和气。这种事就像往木头板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