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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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啊?长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呢这是?”
大牙素来吃软不吃硬,脸一黑,眼睛一瞪:“你说谁呢?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儿?不就是碰一下吗?你是瓷瓶还是玻璃罐啊,这么矫性!”
年轻人火气都大,话不投机,就相互推推搡搡起来。对方五六个人,我生怕大牙吃亏,赶紧跑过去拉开了他们。冲那些小青年摆了摆手道:“得了,出门在外,图的都是个乐呵,在这儿都较什么劲啊!各让一步,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替我兄弟说声‘对不起’,都散了得了。”
那伙小青年愣眉愣眼地看了看我们,显然也觉得大牙不像是怕横的主儿,嘴里不三不四地嘀咕了几句,这才散开了。
这些人散开后,我白了大牙一眼,让他别在这里惹事,这里不是村头乡里,这里可是北京。就咱身上这些东西,万一进了派出所,说都说不清楚,麻烦就大了。
大牙被我数落了一顿也没有回嘴,点了点头,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身后的背包,嘿嘿笑了笑。不过,笑容还没散去,就在脸上僵住了。大牙赶紧把包挪到身前,这才发现,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而那把月将剑竟然不翼而飞了。
看着背包上的口子,我和大牙都傻眼了。真活见鬼了,刚出门口没多远呢,东西竟然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这小偷也太猖狂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都敢下手。
大牙翻了翻包,意外的是,除了那把古剑,别的东西一样不少,甚至连钱包都没丢。大牙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突然间拍了一下脑袋,瞪着眼睛冲我说道:“来亮,我知道了,肯定是刚才那几个小子趁乱下的手!肯定就是冲咱们来的,故意找事扰乱咱们的视线!”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恍然大悟。什么东西都不少,唯独丢了那把剑,那把剑又被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偷是怎么知道的呢?肯定是知根知底的人放出的消息,会是谁呢?
难道是……于麻子?
我和大牙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都想到了于麻子。只有他才知道我们包里的东西,难道这老小子和我们玩阴的?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太像,这种江湖下三滥的招术,于麻子还不至于这么混蛋。这东西是值点儿银子,但为了这点儿钱还不值得让他冒这个险。况且我们刚出来不到五百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算是要下手,他也不会在自家门口干这种事吧?
大牙一门心思地认准了于麻子,说啥也要回去和于麻子掰扯掰扯。不过听我说了一阵后,慢慢地也冷静了下来。确实,就算是于麻子想玩阴招,也不会这么快就下手,除非是这老小子兵法看多了,深谙兵不厌诈、贵在出奇的道理,故意玩了我们这么一道。
不管怎样,都得回去探探虚实。如果真是于麻子做的,就算他再会隐藏,再会伪装,相信也不会一点破绽都不露。所谓做贼心虚,凭我俩这火眼金睛,应该能看出些端倪。
再次回到店里,于麻子正在悠闲地看着报纸。见我和大牙去而复返,显然有些吃惊,赶紧让我们坐下,问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盯着于麻子苦笑道:“老哥啊,我俩这回可真是窝窝头翻个——现大眼了。”
于麻子有些奇怪,一脸不解。
大牙把包放到茶几上,指着包上的刀口咧了咧嘴:“老哥,我们哥俩也不知道忘烧哪炷香了,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佛爷’,刚出门口,东西就没了。”
于麻子伸手抓起背包看了看刀口,眉头皱了皱,很快便明白了我们回来的用意。像他这种老江湖,估计首先想到的不会是我们的东西是怎么丢的,而是我们是不是故意来挖坑来了。于麻子放下手里的包,正言厉色道:“两位老弟,老哥这人最恨的就是这种‘三只手’,这事儿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你们查查。相信只要这东西再浮出来,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这东西不出现也就算了,要是出现,肯定就没不了。”
说到这儿,于麻子稍微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我和大牙,接着说道:“这事儿出在我家门口,我这心里也着实过意不去。老哥这人尽管不敢称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暗中出刀的事,我还是从来不做的。”
我生怕于麻子挑理,赶紧冲于麻子摆了摆手:“老哥,您要是这么说,这不是在打兄弟的脸吗?兄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实在是走投无门,可这四九城里认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属您了,希望您能帮我们照看照看,这就感激不尽了。”
于麻子脸上的神情终于平和了一些,示意我们先别着急,先喝口水,接着又安慰了我们半天。
第三章 圈套
从于麻子的店里出来后,大牙就闷头不语,情绪更是一落千丈,骂完天就骂地,把那小偷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问候了一遍。
我在旁边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赶紧冲大牙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让他留点口德,别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小心会遭报应的。本来这东西也是意外所得,可能是咱命中没有这个福分,消受不了这笔横财。事情既然都已经出了,就得看开点,别再为这事耿耿于怀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好半天,我才反应到是我的电话在响,扫了一眼来电号码,竟然是柳叶打来的。我冲大牙无奈地耸了耸肩,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
柳叶知道大牙今天出院,所以特意到医院去接我们,可是等她到了后才知道我俩一大早就办了出院手续,扑了个空。她有些责怪地问我们现在在哪儿呢,怎么出院也不先打个招呼,听说我和大牙都在外面后,让我俩等着她,她要安排大牙撮一顿,说是大病初愈都得庆祝庆祝,讨个吉利。
四月的北京快赶上东北的六七月份了,太阳很毒辣,空气闷热,蹲在树荫下也并没有觉得凉爽。也不知道是我俩心躁体热,还是天气的原因,时间不长,就出了一身汗,衣服黏在皮肤上浑身发痒。正等得有些心烦的时候,柳叶终于到了。
柳叶听说大牙大热天的竟然想吃海底捞,也不知道大牙在抽哪门子疯,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想了想,然后迅速发动了汽车驶离了西单。
路上,柳叶告诉我们,在朝阳区红庙附近那里有家海底捞店,口碑不错。她去过两次,感觉口味也很纯正,决定带我们去那里品尝品尝。
难得三环今天没有堵车,很顺利地到了地方,刚好赶上午餐的饭点儿,就餐的食客络绎不绝。
我们径直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雅间。
刚刚落座,漂亮的服务员小姑娘就送上了围裙、手机套、热毛巾……
大牙盯着小姑娘看了半天,吧嗒了几下嘴,低声告诉我们,第一次在饭馆受到这种待遇,真有些受宠若惊,还不太习惯。
我瞅了瞅大牙,埋汰说他就是吃“成都小吃”的命,一份盖浇饭就相当于过年了,吃这个纯属是糟践钱呢,逗得柳叶也哧哧地笑个不停。
席间,大牙虽说一直在猛吃,但是柳叶还是察觉出大牙的情绪有些不太对,一个劲儿地看着我。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开口问大牙到底怎么了,怎么情绪不太高,话这么少了?
大牙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后长叹了一声:“唉!时也,命也!不瞒妹子你说,哥哥我现在吃啥都是康师傅的味儿,这火上大了!”
柳叶愣了愣,然后看了看我。
我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这才把我们去找于麻子,然后遇到毛贼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柳叶听说我们的东西被偷了之后,满脸惊愕,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顿时就愣了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牙看到柳叶这副样子,有些懵了,看了看我,冲柳叶抬了抬下巴说:“来亮,妹子这是咋的了?我弄丢了也没上这么大的火啊?看来,还得向妹子看齐啊,和妹子一比,我还是心大啊!”
我懒得听大牙胡扯,伸手轻轻地摇了摇柳叶问:“柳叶,你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柳叶这才如梦初醒,看了看我们,有些难为情似的笑了笑,喃喃道:“怎么说丢就丢了,怎么会这样呢?”
大牙撇了撇嘴:“唉!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实在是太损了!我真恨不得活劈了他!”提起这茬,大牙就像坐了病似的,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我告诉柳叶,这事说来也的确有些奇怪。我们刚刚才回北京没几天,一直都在医院里窝着,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包里有什么东西。要是真的就是小偷无意间瞄上了我们,不可能只偷这件东西,却连钱包都不拿,下手目的这么明确,明摆着就是冲着“东西”来的,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柳叶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萎靡不振的大牙,开始劝起了大牙。让他也不用上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谁的早晚会是谁的,说不准哪天又突然失而复得了呢。
大牙虽说爱财,可是毕竟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他也想明白了,这些根本就是意外之财,本来就无所谓有,丢了就丢了,就当没这回事吧,一切顺其自然,也就不再死钻牛角尖了。
酒足饭饱,从饭店出来后,车子一直行驶在辅路上,车速也不快。我靠在座椅上,无聊地看着街边长龙似的地摊,听着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没走出多远,就感觉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眼前不断闪过的路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不一样的神情,或是匆忙,或是闲逸,或是无助,或是焦急,人生百态,尽在其中。眼神迷离间,眼角的余光突然就扫到一个人,虽说仅仅是一瞥而过,不过,我总觉得似曾相识。凝神仔细想了想,猛然间我突然惊叫了一声,原来是他!
我赶紧冲柳叶喊了一声,让她找地方把车停下。没等车子停稳呢,我就一把推开车门窜了出去。
大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看我这么着急,也紧随其后地跟着我跑了过来。
我几步就跑到那个人背后,一把从后面拎住了他的脖领子,用力往起一拽,硬生生地把他从马扎上给拎了起来。
那个人也是吃惊不小,“唉哟”了一声后,回头看了看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你个小伙子这是干啥?我可不认识你啊!”
“你不认识我?”我冷笑了一声,“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咱们可不止打过一次交道了。”
眼前的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神出鬼没的“鬼相师”!
这鬼老头子一直是我们的一块心病,想当初在天桥上神神叨叨地说了几句话就平地消失了,年后在潘家园围墙外又露了一面,装神弄鬼地把我们唬得是一愣一愣的,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只是这老头好像真的认不出我来了,瞪着眼睛看了看我,想了半天后,摇了摇头,看着倒也不像是装的。
大牙见我手里抓着一个老头,刚想说话,不过他和那老头目光一对接,马上也认出来了这老头,张着大嘴便愣在了当场。
旁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我一个年轻小伙子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的脖领子,都围拢上来看热闹,免不了指手画脚,议论纷纷。我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也担心把事情闹大,就压低声音对那老头说道:“荒冢一堆,命奔黄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
这几句话说完后,再看这老头的神情果然变了。老头上下打量了我和大牙几眼,似乎明白过来了。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围拢上来的人群,把马扎一收,前面的卦摊一拢,冲我笑了笑说:“原来是你们啊,我想起来了。”
旁边围观的人群见我们相互认识,很快就散开了。
老头看了看我们,冲我们摆了摆手,让我们也不用说别的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他也是收钱替人办事。有人给了他二百块钱,让他在那个天桥上等我们,然后说完事先背熟的那几句话后就赶紧下天桥离开了,至于别的,他啥也不知道。
我现在才弄明白,为什么当时这老头一转眼就没影了,我和大牙问旁边摆摊的那些人,那些人又都矢口否认,说是根本没有这个人。原来,都是托儿,竟然组团在忽悠我俩。要不是今天偶然撞上这老头,打死我也想不到那一伙人都在说瞎话,也不会想到我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别人事先布好的圈套。
老头倒不像是在说瞎话,再问别的,老头就是一问三不知了。我和大牙相互看了看,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了,又问他第二次在潘家园时又是怎么回事?
老头愣了愣,自己念叨着:“第二次?潘家园?”似乎有些想不起来了。
大牙以为是这老头在装糊涂,就冲这老头一瞪眼睛:“不是我说你,老爷子,要不是你这么大岁数了,我早就不客气了,还用我提醒你咋的?就是前一阵子,一个月左右,在潘家园围墙外,你是不是摆过一次摊子,然后等我们看到你后,你又跑了。”
老头听大牙这么一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道:“哦,哦,我记起来了,那次也有你们?我可是不知道啊,第二次来找我的人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他啥也没说,就让我在墙根蹲着,还没十分钟,就让我走了,我可真没看到你们啊!”
柳叶这时候也跟了过来,见我们和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一时有些愣了。
大牙小声地告诉柳叶,眼前的这个老头就是我们一直弄不明白的“鬼相师”后,柳叶也大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了一阵这个老头,一脸惊愕。
老头说的话应该不是假话。看来,从始至终,他和我们一样,也只是一枚棋子,都在任人摆布。
只是下棋的人到底是谁呢?
第四章 鬼市
老头不至于会骗我们,如果他真的就是背后的黑手,咋的也不至于混成这样,大热天的还在这马路上练地摊,要是就这能耐还能把我们给耍得团团转,那我们也太窝囊了。
放走了这个老头,我们几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一边乘凉,一边聊着这件事。
现在看来,我们的确被引入了一个迷局之中,而诱我们入局的就是这个老头。老头当时在天桥上神神叨叨的一阵白话,起初我和大牙都以为就是个江湖混饭吃的算卦先生呢,直到他说出“荒冢一堆,命奔黄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的这几句词儿后,才吸引了我和大牙的注意力。
事实也证明,这几句话的确所言非虚,并不是顺嘴胡说,瞎编的。正是以这几句话为线索,我们才找到了切入点,一路追查下来。既然这几句话是幕后的那个神秘人告诉老头说的,那就是说,背后的那个人一定比我们还要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
大牙看了看柳叶,又看了看我,撇撇嘴说道:“你们说这人会不会就是当年的内部人呢?我的意思是说,毕竟珠子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也只有努尔哈赤的那些儿子们或是行地七公知道,会不会是努尔哈赤某个儿子的后代或者是行地七公某人的后代呢?”
柳叶点了点头,认为努尔哈赤既然交代过行地七公,将来会有人来取走珠子,那就是说努尔哈赤早就已经内定了继承汗位的人选,而珠子背后的所有东西应该都是留给这个人的。当时既然没有直接传位,反而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肯定也是有些不得已的原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不过,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些珠子好像一直都在行地七公的手上,并没有被人取走。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太可能是忘记了,那就一定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既然藏在我们身后的这个人知道得如此详细,十有八九就是当年取珠人的后代,要不然也是有很直接的关系。
大牙顺手从兜里把烟掏了出来,冲我晃了晃,问我要不要。我看了一眼柳叶,摆了摆手,大牙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也没说话,自己点着了。
狠狠地吸了两口后,大牙吧嗒了一下嘴,开口说道:“我觉得妹子说得靠谱,肯定是后来出了什么岔头,才没有机会取回珠子。要说在咱们背后装神弄鬼吧,鬼气王八的那个家伙,我看哪,十有八九就是当年取珠人的耷拉孙儿啥的也说不定!”
究竟与当年的这个事件有什么关系姑且不论,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从这鬼老头子的两次出现的时间与地点来看,无疑都是恰到好处。很明显,我们始终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瞎折腾,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实际上就像如来佛手心里的孙猴子,根本就没飞出人家的手掌心。谁有这么高明的手腕,竟然把我们唬得团团转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突然闪出于麻子和董三爷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对我们的事应该是比较清楚的,难道是他们使的鬼?如果于麻子或是董三爷就是幕后的推手,那么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茶馆本来就是他们选的地点,我们出了茶馆后刚好在反方向,不管是坐公交还是打出租车都必须要经过天桥,所以就在过街天桥上事先安排好了那个老头,照这么一推理,倒还真是合情合理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抬头看了看我和大牙,提醒我们还有一个人也值得怀疑,就是那个王老板。我们回东北时曾经求助过他,会不会是我们托他准备工具时就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派人暗中监视我们,感觉时机成熟了,这才暗中把东西给截走了。
王老板那个人手眼通天,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商人,的确也值得怀疑。想不到,这件事如此错综复杂。无论是王老板、于麻子,或是董三爷,都有几分嫌疑,但是眼下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到底是谁,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推断,推断这东西毕竟是不能定性的。
闲时光阴易过,一晃就过去了四五天。
这几天我和大牙除了吃就是睡,每天都睡十二个小时以上,也不分白天黑夜,啥时候睡醒啥时候吃饭,吃完饭倒头接着再睡,着实享受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总算是把精神头给养足了。
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和大牙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正犯愁中午吃啥的工夫,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抓过手机看了看,没想到竟然是于麻子打来的。
我冲大牙“嘘”了一声,赶紧接通了电话,嘻嘻哈哈地寒暄了几句。客套了一番后,于麻子有些激动地告诉我,东西找到了。
东西找到了?什么东西?
我愣了足足有好几秒,猛然间醒过神来,难道说,我们丢的月将剑找到了?
于麻子在电话里笑着告诉我,上次我们刚走,他就把这事和董三爷说了。董三爷听说是我们的东西被“顺”了,也很关注。当天就把消息散了出来,和圈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