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体密码-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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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见到胡言的一瞬间,似乎想哭出来,但是又忍住了,而是冷冷的说:“胡大神相,有事吗?”
自从上次推倒了柳烟之后,胡言就再也没有与柳烟联系过。而且,柳烟也知道了胡言的身份,知道了胡言就是她最喜欢的姐姐宫依撞死的两个人的儿子,所以她能想得到,胡言进入龙腾房地产的目的就是来对宫依进行报复的。
胡言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走到柳烟的桌椅边,伸手准备将柳烟给拉起来,让自己坐下去。但是柳烟身子一躲,让胡言的手落了空。
胡言感叹一声,龙腾房地产的上上下下,胡言都没有一丝的歉疚,唯有面对柳烟,他才有愧疚感。为了一千万,也为了柳烟的身体密码,所以胡言才设计推倒了柳烟,却又马上将她给抛弃了。
原本以为抛弃搞到手的女孩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现在才知道,自己不是花花公子,抛弃女孩这种事,做起来一点也不爽。
“烟儿,我……我是有苦衷的。”胡言说。
柳烟抬起红红的眼睛,颤抖着说:“是吗?苦衷?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你用这种手段在报仇是吗?”
胡言摇摇头,他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这个柳烟,小小的年纪,却一连遇到了好几次重大的打击。先是最喜欢的姐姐死了,然后是爱着的人将自己弄到手以后就消失了,最后又是最疼爱自己的父亲死了。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本来单纯的柳烟变得消沉许多,也变得成熟许多。
“柳烟,我确实是利用你在接近宫依,但是我发现,宫依也是受害者,真正的凶手是另外的人。”胡言直接切入正题,这样才能转移柳烟的注意力。
“真正的凶手?谁?”柳烟果然被胡言的话吸引住了。
宫依的死是刑事案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宫依当年的事故也是刑事案件,知道的人基本上就只有寥寥几人了。
“当年有人将宫依的刹车给破坏了,让她控制不住,才撞死了我的父母。而这一次的事故,又是这人暗中谋杀了宫依,将宫依的死伪装成了『自杀』。”胡言的话让柳烟忍不住站了起来。
“谁?警察为什么不抓他?”
胡言摊摊手,说:“证据不足,没法抓。这个人就是南方。”
“南方?我哥的助理?”柳烟不敢相信的问道。
“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你父亲就是在知道了南方的事情以后死的,而且,……你父亲死的很……及时,我的意思你懂的。”胡言说完就走。他要给柳烟留下思考的时间。
柳烟陷入在震惊里,根本没有去阻挡胡言的离开。
胡言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柳烟,柳烟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沉重,胡言知道,柳烟是真的想明白了。他的离间之计已经开始奏效。
他的目的就是要在柳烟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这样,柳生的日子也就不会好过。相信就算是柳烟再喜欢柳生,只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姐姐的死都与柳生脱不开干系的话,一定不会再和柳生一条心,这也算是给柳生添堵。
胡言现在还没有办法对付柳生,但是胡言知道,在柳烟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以后,机会总会有的。那个时候,就是新帐老账一起算的时候。
柳生和南方这两个人就是胡言的仇人,是他们要了自己父母的『性』命。胡言要柳生和南方拿『性』命来偿还。
柳烟就将是他埋在龙腾房地产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将柳生和他的亲信都炸飞掉。
胡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借助柳烟的力量,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回到警局,胡言看看卫紫霜,他知道卫紫霜有很多的话要问。
“我将事情全部告诉了柳烟。尸检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估计尸检报告也揭示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只要柳烟知道了柳生的所作所为,我们就会有机会将柳生和南方都抓起来。”
卫紫霜点点头,说:“也许吧。”
三一零章 心诚则灵
清晨。()
陈记早点。
酒是好酒,老陈自家酿造的包谷酒。
菜是好菜,老陈拿手的沔阳三蒸。
沔阳是古名,现在城市的名字叫仙桃。
仙桃的女孩漂亮,但是沔阳三蒸要比仙桃的女孩还要『迷』人。
吃沔阳三蒸,最好的地方当然就是来到仙桃街上。就算是大清早的,也能吃上蒸的透烂的蒸肉、蒸鱼和蒸蔬菜。
沔阳三蒸,无所不蒸。基本上所有的食材都能做成鲜香可口的蒸菜。
今天做的是蒸黄鳝。这个时节其实并不是吃蒸黄鳝的最佳时节,这个时节的黄鳝偏瘦,不够肥腻。但是这个时节的黄鳝有个好处,那就是比较有嚼劲。
管云就喜欢在这个季节,在陈记早点吃上一碗蒸黄鳝。
美美的一口酒下肚,管云就觉得活得很惬意。他认为自己是个受人尊重的人,不说别的,不论他要吃点什么,店老板都不会收钱。有时候逛一逛菜市场,提回来满满一提兜的各种新鲜菜,愣是一分钱都没花。
他从来没说过给钱,这些菜摊老板也都不会向他要钱。这就是他自认为受人尊重的理由。
至于别人不收他钱的原因,管云认为那是因为自己帮了别人的大忙,别人出于感激,都不收钱。
他夹起一块鳝鱼肉,还没塞到嘴里,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满脸微笑着坐在自己的对面,冲着他笑了笑。
管云自认为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所以他只是冲着年轻人说了一个字:“滚!”
原本以为会看到年轻人先是诧异、后是惶恐,然后逃跑的熟悉的场面,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农民一样的年轻人居然没动,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一个大美妞。
管云火马上就上来了,他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在仙桃这个地界,还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坏脾气。他双手放在桌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马上就会发生掀桌子砸板凳的场景。
就在这个时候,年轻人开口了:“你有大祸了。”
管云是个『迷』信的人,每年的重要日子他都会去上香,祈求那个不知道从哪路来的神仙能保佑他大吉大利。昨天三月三,他专门开车去了玄妙观给了他不认识的神烧过香,一路上还给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庙里供奉的神们都上过香。
可是现在年轻人的话触动了他的神经,出来混的,外表强悍,内心里其实都怕的要死。怕的不是真人,而是那些他不知道的玩意。
“我是个相士。就是看相的。”年轻人的话让管云坐了下来。他可以蔑视官员,蔑视公务员,蔑视城管,却不敢蔑视这样和神灵有沟通的人。
“你不要『乱』说。”管云出奇的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说话带口味,一般情况下,他是不骂人不开口的,但是忌惮年轻人的身份,他愣是没有骂人。
“你的眉间长了个脓疱,让你本来光洁的命宫有了阻滞。而且,眉间黑气渐浓,是丧命之相。”年轻人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拿起桌上放着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早起喝点小酒是管云的爱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也有这个兴趣。
夹了一块鳝鱼肉放进嘴里,年轻人就大喊一声:“果然,吃蒸菜还是应该来沔阳。”
管云的心思全都在年轻人刚才说的话上,根本没有理会他现在正在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不信。”管云不甘心就这样被这个年轻人吓唬住,虚张声势的问。
“那我就给你看看相。唔……”年轻人眯缝着眼睛透过镜片看了看这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你的眉宇间有煞气,说明就在这两天,有人废在了你的手上,煞气浓度不重,却也不轻,应该是没死,而是残了。”
管云心里一咯噔,昨天确实教训了一个不开眼的家伙,废了他的脚筋。不过,就凭这些还不能让自己信服:“晓得老子砍人的多了,你肯定是听哪个说的。”
“我叫胡言。字『乱』语。虽然名字叫胡言,但是我说的话却不是胡说。”胡言笑眯眯的看着这个混混,貌似吓唬这样的家伙是自己的最爱,“你有个老婆,比你小,不过,昨夜和你在一起的不是你老婆,是个比你老婆还要小的女孩。”
胡言说的这些是他推理出来的,他的内衣上有污迹,而且反了,从这就能看出来,昨夜他不是在家里过夜,而是在外面胡混。鳝鱼是大补,壮阳的,这个管云喜欢吃鳝鱼是觉得自己肾亏。从这能看出来,他的**不像他的外表这样强横,像他这样的人,鬼混不会去找像人精一样的**,而是要在不谙世事的少女身上耍威风。
管云脖子上带着粗大的金项链,手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就连右耳上的耳环都是粗大的,这样的男人,都有心理阴影,他要借用外表的粗大坚硬来掩盖他内在的细小软弱,胡言甚至怀疑,他的老婆已经很久没有从他身上获得快…感了。
“还有,你昨天用了伟哥。”胡言忽然悄声的说,说出来的内容吓了他一跳。管云知道,吃伟哥这件事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胡言,果然有些门道。
管云开始紧张了,他和众多的上了年纪的混混一样,外表蛮横,内心怕死的要命,他赶紧问道:“那个……”
“叫我神相。”胡言很有耐心的说,边说边开心的吃着蒸鳝鱼。沔阳的蒸菜就是蒸的有水平,清香可口,软糯鲜香。
“胡神相,那个,我会有什么大祸呢?”管云头上开始有汗流下来。
“『性』命之危啊。”胡言依旧很有耐心的回答。貌似对待管云、王大富这样的财主,胡言一向都很有耐心。
“神相,那,能不能破解呢?”这样的季节,又是大清早的,空气凉爽,可是管云却汗流的满脸都是。
“这个要仔细的看相才能知道。”胡言很开心的再次夹起一片蒸蔬菜,虽然看不出是什么菜,但是闻味道就能知道是茼蒿。这个季节还有这样鲜嫩的茼蒿,真是太有口福了。
所有的蒸蔬菜里面,唯有蒸茼蒿最对胡言的胃口。
香气馥郁,入口还带有茼蒿特有的异香和土地的芬芳。大清早的吃上这么一顿,心情也会舒畅许多。这个管云,倒是很会享受生活。
“那就请神相仔细帮我看看相吧?”管云眼巴巴的说。
胡言『摸』『摸』鼻子:“看相要心诚才行,心诚!”胡言特意的强调了“心诚”这两个字,就不知道这个管云肥头大耳的能不能听懂。
三一一章 敲诈的艺术
“心诚?我心很诚的,神相,昨天我还拜过菩萨,就连土地爷都上过香。”管云显然是个钱多人傻的主,连这样的浅显的话意都听不出来。
“你心诚,我没有看见。”胡言特意强调了“看见”两个字,他就不信了,能在道上混的,连这样浅显的意思都听不出来。
“我,我真的心诚……我,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管云只差赌咒发誓了。
“靠,我又不是女人,看你的心干什么。那个, 我也不是基友。”胡言大惊失『色』,这样只能对女孩说的话管云居然对着自己直接就说了出来。
要是被路人听见了,还以为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在对自己表白。在基情四『射』的年代,一切都是很有可能的。
管云终于想明白了,猛的站了起来,伸手在裤兜里『摸』索。可是昨夜在十几岁的女孩肚皮上耍够了威风以后,就将身上的钱都丢给了女孩,现在可以说是一分钱都没有。
他也没有想到要带上一点钱,因为他的钱要比人民公仆的钱还要没用,最少人民公仆们买点小东西还要付钱,他可是做什么都不掏钱的。
“神相,那个身上没带钱,要不,等下我去取?”管云感觉很没面子,用钱的时候居然掏不出钱来,简直是丢人。
胡言很有耐心,貌似在能赚到钱的时候,他一向都很有耐心。
“我不急,不过,你的面相很急。”胡言小口眯了一口酒,咂咂嘴。酒很好,就是劲太大,估计喝个四两,胡言能醉趴下。现在已经喝了小二两了,已经有了微醺的感觉。喝酒最美最爽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微醺境界。
在这样的微醺境界里,人的胆子会很大,会觉得世间的事情没有什么难度,一切问题都不算是问题。
喝酒解愁其实是有道理的,最少在微醺的时候什么愁苦都没有,世界一派平和。
不过,要是喝多了,超过了微醺的境界,那就是难受的时候了。胡言酒量很差,所以他现在决定就这样呆下去,不再喝酒,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对付菜上。
大清早的就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对于胡言来说也是第一次。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贪杯之辈,一个显著的标准就是看看是不是喜欢清早喝酒。要是达到了大清早不喝一杯浑身不舒服的地步的话,这个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麻木。
“神相,要不你先给我看看,等下我就去取钱?”管云已经有些哀求的成分了。
胡言摆摆手,说:“看相的讲究不能空手看相,要不然看的相不灵。我可以等……不过,你的面相真的不能等。”
管云急了,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大吼着说:“尼玛,快点带钱过来,马上,**养的,晚了就打自己嘴巴。”
对别人说话,管云又恢复了不骂不开口的脾气。
“什么……多少?”管云扭头看看胡言,小心的问道,“神相,那个看相需要多少钱?”
胡言舒舒服服的向后一靠,打个酒嗝,说:“多少钱就看你的心有多诚。”
管云一下子没了主意,他干脆吼道:“**养的,全部拿来。”
管云的手下倒是很快,十几分钟后,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管云面前。
“老大,钱。”手下是个肌肉结实的家伙,故意敞着胸,『露』出胸前的一撮胸『毛』,胳膊上满是纹身,就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混社会的。
胡言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递给管云的口袋,里面用报纸包着厚厚的一叠钱,估计有个五六万,胡言顿时觉得有兴趣了。本来他的目标只是一两万而已,现在看来还是能混到不少的。
管云『摸』出两扎放在胡言面前,说:“神相,现在可以看了吧。”
胡言在心里鄙视了一番,这个家伙掏钱还是不利索,看来还是要敲打敲打。
“这位兄弟是……?”胡言看向管云的手下。
“这是我小弟,老疤。”管云简单的介绍说,说完就冲着老疤吼道,“这是神相,快叫神相。”
老疤一脸的疑『惑』,看向胡言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似乎是认为胡言就是来骗钱的。骗钱居然敢骗到管老大头上,简直是找屎。
“神相好。”虽然一肚子的不服气,老疤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人了。
胡言斜了一眼,慢悠悠的说:“昨夜赢了不少啊。”
胡言的话一说出来就让老疤一脸的震惊:“神相怎么知道我打麻将了,还赢钱了?”
胡言心里说:废话,双眼血红,一脸油腻,手上一层黑泥,正是打了一夜麻将的最简单特征。刚才拿出来的两扎钱,一点也不整齐,虽然是扎起来了,但是蓬松的很,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一夜反复倒手过的。而且,这个家伙居然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就赶来了,肯定是刚从牌桌上下来。
这样的混混,生活习惯和老鼠差不多,昼伏夜出。现在还是大清早的,他能在这个时间赶来,当然是还没来得及入睡,所以胡言很简单的就能推断出他是刚打完麻将。
至于说是赢的,那也很简单,虽然被老大骂了,但是脸上还是一脸的喜『色』,只有赢了大钱的才会有这样的喜『色』。
一晚上的输赢在五六万以上,这说明,老疤这个手下属于中上层层次,手头钱不少。虽然比不上富二代,但是要比大多数的公务员要强。
这样算来的话,这个管云就更加有钱,五六万的看相钱胡言都开始觉得少了。这两万的钱更是入不了胡言的眼,这一次他要好好的敲诈一番。
“你满脸喜『色』,鼻尖红亮,额顶红云罩顶,正是财运附身的特征。只是……”胡言卖起了关子,说一半留一半。
“只是什么?”老疤有些紧张的问道。
“财运与桃花运是相冲的,走财运就说明不走桃花运。那个……嘿嘿,你懂的。”胡言还是继续卖关子。
“神相的意思是……我家后院起火了?”这个老疤的脑袋要比管云转的快,很快就韵出了胡言话里的意思。
“线索太少,不好说。”胡言招呼老陈上了一碗肉汤。
“她要是敢偷人,老子剁了她的手。”老疤吼道。
胡言笑笑,没有说话。
老疤赶紧讨好的问道:“神相,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弄得到线索?”
胡言说:“你可以写个字,我帮你测测,就能知道了。”
“神相,别理他,先看看我的面相,我会有什么大祸?”管云一把将老疤拉开,问道。
(兄弟,由金牌的给一个吧,免得老虫剃光头。)
三一二章 你老婆偷人了
趁着胡言给管云看相的时候,老疤偷偷的在桌上写了一个字,只等着胡言给老大看过了之后再给自己测字。'
管云的面相胡言早就看清楚了,这是个大凶之相,按照脸上黑气下行的程度,估计也就在今明两天之内。
“你的面相为大凶之相,黑气压顶,眉间纹路不畅,无法让黑气散去。而且,时间会很快。应当应在这几天之内。”胡言的话让管云一脸的凝重。
“尼玛,真的这么严重?我都给菩萨各路神仙都烧香了,这么还会有霉运啊?”管云很不服气的说。
“你能给菩萨上香,你的仇家当然也能。反反正正的,你说菩萨是保佑你还是保佑你的对头呢?”胡言喝了一口热肉汤,淡淡的说。
“胡言,这么还在这里啊。”一个女声冲着胡言喊道。胡言知道,这是冰蓝来找自己了。这一次来湖北仙桃其实是陪冰蓝一起来的。
在仙桃下面一个村子里,据说闹鬼,搞的人心惶惶的。而冰蓝就是前来调查这件事情的,她想写出一篇精彩的报道出来。
但是传闻里说这里闹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冰蓝一个人害怕,正好胡言现在处于真空期,就拉上他一起来了。
没想到到了仙桃,早上从旅店里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