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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鬼藏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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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樟树林里,多是些松鼠之类,我们没打,绕了过去。

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群颜色鲜艳的野鸡,在林子里慢悠悠踱着步子。

也许是因为没见过人,这些野鸡并不怕我们,反而在那趾高气扬地看着我们,仿佛我们是入侵者。

赵大瞎子兴奋地要死,赶紧问小马要过猎枪,换上散弹,轰一枪过去,就给揍下来三五只,在地下扑腾。

赵大瞎子又夺过我的气枪,一枪放倒一只,这次野鸡群终于炸锅了,扑腾扑腾飞走了。

赵大瞎子哼着歌,弄了一根长树枝,把野鸡一对对倒着拴在树枝上,自己在肩膀上扛着,一走一颠,像个猎户。

这次食物齐了,我们又寻了条小溪,灌了不少水,打算弄个烤鸡,再搞一个清水炖鸡。

小马嫌没调料,又撺掇着我们去林子里找调料。

西双版纳爱吃辣,菜里不加点辣椒,总觉得没味,就像菜里没放盐。我打小在成都长大,也爱吃辣,就陪着他在树林子里转悠着,想找点辣椒。

赵大瞎子是典型的东北人,不爱吃辣,这时候就在那哼哼唧唧的报怨,说我们两个脑子里肯定塞了驴毛了,这辣椒从来都是长在地上,就没听说过往树上找辣椒的!

很快就有答案了,原来老挝这边的辣椒是长在大树上的,被称为“树椒”。它不是草本植物,而是木本植物。

第107章小马的父亲也是在三十年前神秘失踪的

这种辣椒的样子,也和国内的辣椒不一样。它是青色的,很小,也就和米粒差不多大,一年四季都能生长,就长在树枝上。

小马采树椒时很小心,专门戴上了手套,还尽量把脑袋远离辣椒。原来这树椒小归小,却是贼拉辣。

别说吃,就算用嘴唇贴一下,嘴唇马上就会肿起来。要是不小心用舌头舔一下,整个舌头都会辣得抽筋,在那不停抽搐。

小马说,这东西,要用猪油炒熟,再腌制一个星期,才能吃,不然真会辣死人的。

我们当然不会那么麻烦,就学习了老挝人的办法,把辣椒用绳子串起来,做饭的时候,在锅里涮几下,这锅菜就有辣味了。

既然食物充足,附近也有水源,我们就打算在这里先歇一天,等明天再赶路。

在附近捡了一个光秃秃的土坡,我觉得还行,就指派赵大瞎子赶紧埋锅造饭,安营扎寨。

赵大瞎子不耐烦埋锅造饭,说这是娘们儿做的事情,他还是做体力活,去砍树安营。

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棵树,他拎起砍刀就砍,砍了几下,叫道:“完了,这树成精啦,流血啦!”

我没弄懂什么意思,过去看看,发现赵大瞎子一刀砍在一棵老树上,那老树被砍开的豁口处,竟然往外流淌着黏稠的鲜血。

这老树成精了,受伤后会流血的说法,我也听说话,一时间也有点心慌。

小马走过来看看,说:“没事,这树是血滕,流的不是血,是树液。它的树液跟血水差不多。”

他上去抹了一把,给我们闻闻,果然是一股淡淡的药材味,我才放了心。

赵大瞎子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操,俺还以为砍了树仙,这下子出不了山了呢!”

弄好营帐,我们升起篝火,赵大瞎子早把那几只野鸡在溪水中剥洗干净了,这时候把铁锅架上,撒上点野葱、粗盐,辣椒涮涮,将野鸡排头下进去,不多时,就见那雪白的鸡肉在锅里上下翻滚,香气四溢,别提多吸引人了。

小马也没闲着,在那弄了跟粗树枝,剥下树皮,把二只野鸡串在上面,撒上盐粒,在火堆上慢慢转动着。

赵大瞎子叼着根草棍,枕着双手,看着悠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忍不住感慨:“幸好咱们是缺水,要是缺火,搞不好就得吃生肉啦!”

赵大瞎子咧嘴一笑:“不怕,美国人肯定知道咋取火,看看书就知道啦!”

我面色不动,趁他不注意,偷偷弄了一撮干草洒在他那块烤肉上。

小马来了兴致,说他以前卖粉时,在看守所蹲过一段时间,在那学了几招怎么点火的办法。

小马说,看守所肯定不准吸烟。有人可以在探监时,把烟偷偷带进来,但是没有火,这就难办了。

久而久之,就有人发明了一种搓火的办法,在看守所、监狱广为流传。

搓火是用一小撮干棉花(纯棉布屑也行),撕成薄薄的一层,在里面方根竹篾,然后加点洗衣粉(没有洗衣粉,就刮点墙上的白灰),卷成一小卷,用拖鞋在水泥地上拼命搓,过不了多久棉花就烧糊了,小心吹吹,火就出来了。

这个方法材料简单,也容易,就在看守所保留下来了。

我好奇地问他:“是看守所黑,还是监狱黑?”

小马苦笑着:“怎么说呢?都差不多吧。不过看守所比监狱强点。看守所乱是乱,打人是打人,牢头狱霸也有,但是不能打死人。要是人死在看守所里,看守所得赔一大笔钱。监狱死人没事,每年都有死人名额,不超过就行。有的是被犯人打死的,也有的是被牢头打死的。”

我有点不能接受,问:“为啥打死他们?”

小马说:“为啥?不老实呗。监狱里有好多牢房,每个牢房有一个老大。新人进了监狱,得先被毒打一顿,洗冷水澡,做喷气式,扎马步,挨打了才能老实。”

我说:“我操,不是说现在不让打人吗?没有人反映?”

小马苦笑着:“反映?你要是反映了,得被人打死。”

赵大瞎子忍不住问:“那要是跟他们干架呢?”

小马说:“干架?老大都是有钱有势的,跟他们干架,那直接就会牢头干死啦!”

我叹息着:“我操,怎么跟电影《肖恩克的救赎》一样?!”

小马喃喃地说:“有人说最毒的是蛇,我看最毒的其实是人……”

赵大瞎子摇摇头,说:“操,现在这个世道啊,人都不如畜生!妈了个巴子的,吃肉,吃肉!”他张嘴狠狠咬了一口肉,哇一下吐出来,骂道:“我操,这肉里咋还长草啦?!”

我和小马笑得前仰后合,摔倒在地上。

林子里的蚂蚱贼大,小的都有巴掌长,大的甚至有半截胳膊那么长,又肥又大,扑腾扑腾乱飞,好多甚至往火堆里窜。

我顺手逮了几个,丢在火堆里,烤得焦黄,故意恶心赵大瞎子:“来,瞎子,尝尝吧,高蛋白!”

赵大瞎子皱紧眉头,连连后退:“快给俺拿远点,俺最膈应这些虫子!”

我大笑:“怕毛啊?我跟你说,在怀柔度假村,这可是盘好菜!你懂不懂呢啊?我告诉你,我听说有人专门抓白蚁,用油炸着吃,据说味道还不错!”

小马也说:“白蚁真能吃。我父亲说,他在澜沧江执行任务时,见过好多小山包一样大的白蚁窝。那些白蚁窝挖开了,里面的白蚁蛋有足球那么大,像切西瓜一样切开吃。”

连赵大瞎子都忍不住了:“这南方人,咋啥****玩意都吃?!”

我推了他一把:“瓜娃子,格老子也是南方人!”

赵大瞎子没好气地说:“你是他娘的南方人,长了张东北嘴!”

说到这里,赵大瞎子掀开裤腿,这几天一直在湿漉漉的环境下行走,脚后跟都磨破了,又红又肿。

他揉了一下,疼得直咧嘴:“操他娘的,这时候要是来几条蛇就好了,直接红烧!”

我说:“那玩意最好别吃,据说要是煮不熟,都是寄生虫!”

赵大瞎子说:“你懂个屁?蟒蛇肉是排毒驱寒的,吃上三斤蟒蛇肉,什么皮肤病、风湿都能治好!”

这时候,小马却突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制止了我们的话。我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赵大瞎子也下意识去抓枪,小马却说“没事,没事,别说蛇就行。”

“别说蛇?”看看周围,一颗颗大树上流下瀑布一般的藤条,仿佛一条条扭曲的摇摆的蛇,我有点明白了,不再做声。

赵大瞎子也沉默了,朝着火堆使劲啐了一口唾沫。

我转移了话题,问小马:“小马,你父亲到底是咋回事?”

小马摇摇头,有点失神地看着火堆,把一根木棍抛进去,缓缓地摇摇头,说:“不知道……抗美援挝那边走的,中间来过几次信,后来就再也没消息了……”

赵大瞎子也低声问:“在哪执行的任务?”

小马沉默了一下,低声说:“就是这里,澜沧江。”

赵大瞎子问:“部队后来怎么说?也没给个说法?”

小马摇摇头。

赵大瞎子有点焦躁,手中一使劲,将一根齐腕粗的棍子掰折了,骂道:“操,这是怎么狗日的部队,人没了,连个屁都没有?!”

我使劲瞪了瞎子一眼,安慰着小马:“其实这也是好事,部队既然没下定论,也许人还在,说不准哪天就回来了……”

小马苦笑了一下,说:“小七爷,没事,算一算,都三十年了,那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挺得住。”

赵大瞎子也感慨:“操,都三十年了啊!啊,三十年前我干哈呢?我想想哈,对,三十年前,俺爷爷背着俺,去了吉林渔楼村……”

我正想骂他“啥****事你都能插一腿”,突然一愣,“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不正是我姥爷带着小舅去杀龙岭的时间吗?

这个时间应该也是老蛇王带着美国鬼子寻找蛇王的时间。

怎么那么巧,都凑在了一起?

这几件事情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再想想,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

赵大瞎子好歹还算和舅舅有点关系,这小马明显是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又能扯上关系了?

不过老蛇王家中那张小舅的照片,又怎么解释呢?

越想心里越乱,最后想着去他娘的,等我回到北京,仔细问问小舅不就得了!

想是这么想,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小舅和白郎他们这时候在干什么。

往外一看,一个灰不出溜的东西一闪,从灌木丛中迅速掠过,那东西黑黝黝的,身上的鳞片乌黑油亮,哧溜一下没入了洞中。

我先是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一下子蹦了起来:”我操,蛇!大蛇!”

瞎子反应最快,一把抄起枪,冲了过来:“哪?!在哪?!啥东西!”

我惊魂未定,指了指前面的草丛:“大蛇,有水桶那么粗!”

赵大瞎子也有点发毛:“我操,水桶那么粗?你说的是蛇王吧?你确定不是老树根吗?”

第108章一对小排球般大的蛇蛋

我使劲点点头,用手比划着:“至少有水桶那么粗,可能还不止……!”

赵大瞎子犹豫了,看了看小马。小马做了个手势,我们三个人背起背包,小心退向火堆处。

这水桶粗的蛇,估计得有十几米长,差不多能算是热带雨林最可怕的生物了,连巨鳄都能轻易绞杀,要对付我们三个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尤其在这大晚上的,外面都是荒地消息,一个脚印踩错了,人直接就被大蛇给拖走了。

走是肯定不能走的,但是在这耗着也不行,那大蛇随时可能会向我们发起攻击。

赵大瞎子低声说:“要不然和它拼了?!”

小马摇摇头:“怎么拼?那么大的蛇,子弹都打不透。你一个照面都没看见,就被它给吞肚子里去了。”

我说:“咱们包里还有硫磺啥的,要不然撒在附近,赶走它?”

小马还是摇摇头:“硫磺这玩意驱驱虫还行,驱蛇用处不大。再说了,这大蛇目前还没对咱们发动攻击,兴许是吃饱了,咱们要是一用硫磺,说不准刺激了它,把它折腾出来了也说不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赵大瞎子焦躁起来:“操,那咱们干脆扒光了躺床上等死得了。”

小马却一拍大腿,说:“还别说,赵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法子。”

我们忙问:“什么法子?”

小马说:“以往版纳那边有捉大蛇的人,遇到大蛇后,要跟着蛇路走,有时候翻山越岭,得走个十天半个月。

这些人捉蛇,蛇也在捉他们。

大白天,人身上家伙事多,蛇干不过人,只能顺着草稞子、河流拼命跑。到了晚上,人眼看不见了,就是大蛇狩猎人了。

这时候,人干不过蛇,也不能不睡觉,于是他们就用大木头做一个大笼子,再弄一些毛竹,削尖了,对外插在笼子上,然后把笼子固定在树上,人在在笼子里睡觉。

蛇吃东西是先用身子缠住,然后整个往下吞,吞大肚子里再慢慢消化。笼子大,它吞不下去,用身上缠吧,又会被竹子扎,这样才能避过去。”

这主意不错,几人说干就干。

小马将我们收集的柴禾全丢到火堆里,火光一下大了许多。

蛇怕火,一时半会不敢冲过来。

赵大瞎子还不放心,又把枪栓打开,枪口朝着草丛放在身边,观察了一会,那蛇没有出来的迹象,我们才开始行动。

大家联手迅速伐倒了几棵大腿粗细的小树,砍掉枝桠,卸成几十根二米多长的木料。

小马指挥赵大瞎子用12根大木料拼成一个框架,用藤条扎得结结实实的,再将笼子的五面用木料一根根拼好,只留下最后一面。

赵大瞎子还没搞明白,说:“小马,把最后一面也封上啊,不然那长虫进来咋办?”

我白了他一眼:“那一面要是也堵住,你怎么进去?”

赵大瞎子才明白过来,问小马,小马说最后一面做一扇活动门吧,等咱们进去后,再用藤条从里面绑上。

我也没闲着,用腰刀砍了些竹子,削了几十根竹刺,想了想,又在旁边捡了些干柴枯草,打算铺在笼子底下,做成个厚厚的干草垫子,想着好歹睡舒服点。

晚上,我们三人并排躺在笼子里,难受极了。

热带雨林气候非常恼火,白天热就热吧,它晚上气温和白天差不多,而且又闷又潮湿,活脱脱像个蒸笼,身上的汗水小溪一般流淌着。笼子太小,我们三个人紧挨着躺在笼子里,就没地方了,连身子都不敢翻,怕动作大了,会把笼子给挣开了。

赵大瞎子倒是心宽,没多久就愉快地打起鼾来,踹都踹不醒。

我骂了几声,索性闭上眼数羊,不知道数了多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醒来,反映过来我们现在是在一条大蛇的周围,赶紧爬起来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常。

赵大瞎子他们也醒来了,看了看周围,笼子,发现一切都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大蛇入侵的迹象。

小马问:“七爷,你仔细想想,昨天晚上看到的是蛇吗?”

我有点恼火,睁着眼睛说:“是,咋不是?!”

小马说:“七爷,你别生气。这个可能是误会。你回想一下,当时看到的是一截蛇身子,还是连着蛇头呢?”

我想了想,说:“还别说,现在想想,那蛇黑不出溜的,还真是带着蛇头的。不过那蛇头有点奇怪,看着吧,有点别扭。”

赵大瞎子问:“怎么个别扭法?”

我说:“按说蛇头不都是昂着头吗?它倒好,是个趴着的!”

小马哈哈大笑,说:“小七爷,我终于知道你昨天看见的是什么了,那不是蛇,是一只穿山甲。”

我回忆了一下,那玩意黑不出溜,身上一层厚厚的鳞片,还真是有点像穿山甲。

完了,这回老子可丢大人了!

可是不对呀,穿山甲这东西,在广西很多,我在桂林旅游时,好多饭店都有这东西,我当时还专门去看了稀罕,这东西的脑袋又尖又小,绝对没有那么大。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小马用棍子在地上给我画了个图,问我是不是这样?

低头看看,那图上画了一截动物身体,身体浑圆粗壮,背上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

我咂咂嘴,说:“操,还真是这玩意!它身上就像是鼓了个疙瘩!”

小马说:“咳,小七爷,这就是穿山甲嘛。它背上那个大鼓包,是小穿山甲,小穿山甲没长大之前,都是趴在它娘背上的!”

我脸一红,心里大骂一声:“操,老子这下可丢了老人啦!赵大瞎子那厮还不定怎么骂我呢!”

正想着,赵大瞎子在那弯着腰看着草丛,叫道:“操,小七说的不错,这还真是条大蛇!”

我扣住扳机,小心翼翼往那儿赶,却发现赵大瞎子丝毫不害怕,反而伸着头在那看稀罕。

我忍不住骂道:“瞎子,你他娘的小心点!”

赵大瞎子说:“怕啥?就是几个小蛇崽子!”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放下心来,过去看看,发现前面是一个井口那么大的土洞,洞里卧着几个白花花的蛋。

我说:“操,这是啥东西?”

赵大瞎子挠挠头,说:“会不会是白蚁下的蛋?”

我说:“拉倒吧,你们家蚂蚁能下出来那么大的蛋?还蚂蚁干大象哪!”

赵大瞎子说:“那你说是啥蛋?”

我想了想:“是不是蛇蛋?”

赵大瞎子马上打击我:“你们家蛇蛋有大有小呀?”

想想也对,这些白花花的蛋,大的有足球那么大,小的也就玻璃球大小,圆溜溜的,堆在一起,还真搞不懂是啥玩意。

难不成是群蛇在这边滥交,然后集体下的蛋?

想想也不对,据说蛇交配是一条母蛇和几十条公蛇,那下蛋的还是同一条母蛇,怎么也不能一窝下出来几种蛋?

算了算了,还是等小马回来再说吧。

小马回来看了看,说:“嗬,白蚁蛋!这可是好东西啊!”

赵大瞎子得意了:“小七,你这个死小子,老子说是白蚁蛋吧!看看,你这就叫做不懂装懂,“刮”不知耻!”

小马弯下身,将这东西小心翼翼包好,放在背包里,说:“这东西虽然名字叫白蚁蛋,其实跟白蚁没啥关系,算是一种中药。民间把这东西叫做乌灵参,也有人叫金线吊葫芦,这可是好东西,大补,还能止血,治刀伤,关键时候用来吊命的!”

赵大瞎子慌了:“啊,跟白蚁没关系啊?”

我哈哈大笑:“哎呀我的妈呀,瞎子,你可真是‘刮’不知耻啊!”

既然解除了大蛇危机,我们几个彻底放下心来,赶紧从树上扯下来,觉得整个身子又酸又疼。

我们都有些恼火,想着不管怎么样,得把那只穿山甲给弄出来,让它这么折腾我们!

没多久,我们就找到了穿山甲昨天钻进去的土洞。

那洞口在一个小山坡上,外面是一堆杂草,很隐蔽,要不是我昨天记得清楚,还真是找不到。

我和赵大瞎子准备好了棍子,在一旁候着,让小马在前面用棍子戳。

小马勇棍子戳了几下,眉头皱紧了:“里面有东西!嘿,还是个大家伙!”

我一下子兴奋了:“有多大?是不是穿山甲?!”

“有可能,棍子戳都戳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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