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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死亡的真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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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查尔斯在奥斯丁工作的那家诊所吗?”

“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很少说起查尔斯在奥斯丁究竟做什么工作。我知道,当查尔斯被大学开除时,他的确感到很气愤。他认为他的孩子没有发挥他的潜质。至于他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认为阿尔弗雷德真的很在乎。要是你问我,我会说,阿尔弗雷德知道查尔斯干着一些非法勾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事实上无法管束他。’这就是他谈到他儿子时的方式。似乎他在为他掩饰着什么。这使我想起了——我刚刚想起,在他去世之前一个星期,他们曾在电话里吵过嘴。我已经记不清原话了,但我确实听到阿尔弗雷德告诉查尔斯说某事‘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我走进办公室时,他刚刚挂掉电话。他对儿子最后说的话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想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害怕胡乱猜测,但你真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是的。”

“我想,阿尔弗雷德本人与什么事有瓜葛,”邓肯说,“我认为他染指于他不该染指的地方。他在利用他的职权达到什么目的。他有某种野心、某种目标。我无法作出解释,因为我并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印象,阿尔弗雷德怀有某种隐秘的动机。他为英国工作,也在替自己着想。他有某个宏大的计划。”

“某种犯罪的计划?”

邓肯耸耸肩。“这只是猜测。他儿子构成他头顶的一块乌云这一事实增强了我的怀疑。”

“哈钦森谈到过塞浦路斯吗?”

“只在工作范围内谈到过。他对那里的局势很关注。他觉得塞浦路斯是他的工作重点之一。”

“你认为他偏袒其中的某一方吗?”

“即使他有,他也不会说。我认为他在这个问题上很中立。他总是说双方都错了,而且他们都知道他们错了。而没有一方承认自己错了,因此导致了冲突。阿尔弗雷德想成为那里的和平使者。也许他是想获诺贝尔和平奖吧。”

“他说起过一个叫康斯坦丁。罗曼努斯的人吗?”

邓肯皱了皱眉头,接着摇了摇头。“他是谁?”

“一个哲学家和数学家。他是雅典大学的教授,一度跟哈钦森一道担任得克萨斯大学的客座教授。你不记得我们的大使提到过他吗?”

“不记得。”

看起来麦威利一无所知,甚至他的猜测也是大有问题的。不过,邦德的直觉还是告诉他,邓肯有一件事是对的。那就是阿尔弗雷德。哈钦森的确有一个隐秘的动机。他与超出他的大使职务范围的什么事有着瓜葛。邦德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但他已决定要把它弄个水落石出。

“谢谢你,邓肯先生,”邦德说着站了起来。“现在我需要的就是这些了。祝你明天旅途愉快。你什么时候回来?”

邓肯在纸堆中翻捡着,找到了日历。“我在法国呆两天。”

“要是你想起了什么事,请与我联系。可以打个电话来。”

“你要去哪儿?——”我正试着寻找查尔斯。哈钦森。“

“我明白了。有什么线索吗?”

邦德并不想说。“他在欧洲。也许已经藏起来了。”

邓肯点点头。“也许。好吧,祝你好运。”

当邦德离开办公室,走进雨中的时候,他禁不住感到:阿尔弗雷德。哈钦森的幽灵正在大笑呢。

第十三章  希腊特工

布腊武警部队准尉潘诺斯。桑布拉科通常在黎明时分起床,在位于希俄斯岛上的经过伪装的军事仓库开始一天的日常工作。这一刻,太阳刚刚升上地平线,在爱琴海投下一片金黄。他远远地眺望土耳其海岸,向东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他仍然感到吃惊它们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转化。此时此地是一般,彼时彼地则桑布拉科是一个高个儿年轻人,只有25岁,十分喜爱武装警察的工作。这使得他和他的战友们有一种优越感,可以进入岛上的任何地方。很容易与女人打交道也是他不能忽视的方便之处。不过,在大多数时间里泛逻辑主义即“泛理论”。两个月前,准将接见过他,提出要求必须有人来接替一位已做了他12年贴身助理的人的位置。这位助理是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不幸身亡的。准将问桑布拉科是否愿意考虑接替这个位置。他的职务将是高度机密的,他们讨论的每一件事都将严格保守机密。桑布拉科对准将的一番话感到又惊又喜。他立刻同意为准将处理几件事,以作为某种考验。

第一件事被证明是很简单的。桑布拉科必须检查分布在岛屿各处的几个武器库,准将亲自把这些武器库的分布图给他看过。大量的武器藏匿在这些地方,所有的地方都经过伪装,这样从表面上看谁也不知道那是武器库。这些地方还用铁丝网把公众隔离在外,并且贴有严禁拍照的标志。桑布拉科准尉的工作只是开着吉普车到各处巡视一番。看看这些武器库的情况是否一切正常。这一工作要花去整个上午的时间,因为他得在岛上的各个地方来回穿梭。

今晚的情况就不同了。准将要求他在太阳下山以后做一项检查工作。这是他的第二项工作,他渴望着能出色地完成它。不幸的是,他今天头疼得厉害。前一天下午,他喝得多了一些,然后又去参加了一个持续到凌晨三点的晚会。觉也没睡,桑布拉科准尉得在凌晨4 点去报告每天的日常工作。

桑布拉科爬进梅塞德斯240 型军用吉普车,半醒半睡地驾车离开了住处。他将在位于岛屿北部的一个基地开始他的工作。那是一个靠近维基村的武器库,与其他的仓库不同的是,它没有一定的标志。从外表看,它俨然是一个被废弃的谷仓。另外,它藏有一枚老式的、卸下了弹头的潘辛导弹。乔治亚哥准将曾亲口对桑布拉科说过,这枚导弹是80年代初希腊军队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得来的。它是在取得双方同意的前提下运往希腊的,一旦有必要武装它,北大西排公约组织就会来装上弹头。乔治亚哥准将使桑布拉科相信,由于希腊三面迎敌的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他已经设法使这枚导弹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获得武装”。这枚潘辛导弹甚至带有自己的福特M656 型运输车,在车上它就可以发射。桑布拉科应该熟悉一下这辆运输车,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可以驾驶它。乔治亚哥告诉桑布拉科,他是屈指可数的知道此事机密的人。桑布拉科被要求必须发誓保守机密,因为不让土耳其知道希腊在如此近距离的岛上部署着潘辛导弹是极其重要的。

这就是准将对桑布拉科所说的话。准尉都信以为真。

吉普车沿着北上的海岸线崎岖不平的山路行驶。在某个地点,他几乎紧靠着大海。他很欣赏古希腊人在沿海一带建造的石头建筑的遗址的剪影。它们好像棋盘上的格子,曾被用来警告村民海盗船的出现。这些建筑中永远摆放着木柴,一旦海盗船出现,他们就点火为号。烽火可以被沿线的其他要塞看到,人们于是就能作好准备对付来犯之敌。

当桑布拉科的吉普车终于在距离被废弃的谷仓大约100 米开外的地方停下时,天还没有亮。他跳下车,没有锁上车门。

桑布拉科向谷仓走去,他感到一阵酒劲上来,砰地一下就撞开了门。

当他走到里面时,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乔治亚哥准将正站在他面前,等着他呢。他一手举着一个火把,一手拎着一只手提箱。

导弹和它的运输车就停在准将的身后,在火把的照映下闪闪发亮。美国制造的潘辛导弹,或称MGM —3lA ,有差不多35英尺长,直径3 英尺半,射程在100 至460英里,是已经制造出来的最成功的移动核导弹。它配有一台自动方位测定系统,可以使潘辛从尚未测定的任何地点发射,还有一台程序发射调节器,它能使导弹在紧急反应状态下缩短反应时间。

“啊,你来了,”准将说。“上卡车。我们要谈谈导弹的事。这是最高机密的会谈。”桑布拉科吃惊地问:“什么,先生?”

“我们走吧,”乔治亚哥说,把准尉推进了车里。

桑布拉科感到不对劲儿。将军的举止很奇怪。

两名穿希腊武警制服的士兵从运输车里跳了出来。桑布拉科并不认识他们,而他认为他是认识岛上所有的武警的。

“噢,他们是康达拉基斯和格拉莫斯。他们也跟我们一起走。”将军说着向运输车走去。

桑布拉科一动不动。这是不对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他直觉地抵抗着命令。

“先生,我想知道更多的东西,”桑布拉科说。“他们是什么人?我从未见过他们。”

将军转过身来说:“我在下命令,准尉。不必提问,让我们走吧。”

现在,桑布拉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将军的声音甚至连他自己也感到吃惊。显然他正在干坏事,而他并不想有人从中作梗。

将军又转向他说:“桑布拉科,你走不走?”

“不,先生。”桑布拉科说。

将军朝年轻人眯起眼睛。他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我不该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让你卷入此事。我等不及看你能否出色地完成任务。现在看起来你是不想完成任务了。”

将军转过身去走开了,他向那两个人点点头。

他们中的一个掏出手枪朝他胸口开了一枪,桑布拉科几乎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向身后倒下,黑暗立刻就把他吞噬了。

攻击手听了听门外的情况,确信没有人听到枪声,就把尸体拖到角落里。

“由你来驾驶,”将军对另一个说。“我希望你能行。”

三个人爬上M656,驶出了谷仓。德米特里。乔治亚哥,德卡达的五号,对他新选中的手下感到十分恼怒。准尉本来可以充当他跟希俄斯岛上的其他军官之间的临时桥梁,但对他的考验为期太短了。最后,这孩子再也不能说话了。现在,将军是希腊军队里知道12年前从位于法国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偷来的潘辛导弹的事的惟一活着离开的人了。

詹姆斯。邦德上午到达雅典。爱丽尼孔国际机场的安全保卫工作一度被认为很糟糕。自从80年代大规模地打击恐怖分子以来,它的名声稍稍有所改善。但邦德在那里从未感到过足够的安全。他觉得自已被迫时不时地朝身后观望。

他以约翰。布赖斯之名进入这个国家,这是个他多年未用的化名。他带着两支威慑手枪:一支PPK 、一支P99。它们都存放在一只X 光无法穿透的手提箱里。机场的海关官员很快就放过了他,他向机场出口走去。他的目光扫视着人们,寻找着那个来迎接他的、希腊国家情报局的人。尽管他不知道那会是谁,但邦德受过训练的眼睛一眼就能从对方的姿势、衣着或是携带的小玩意上识别他的同伴。但这里没有这样的人。

他继续穿过拥挤的人群向出口处走去。尼姬。玛拉柯丝仿佛从天而降,她说道:“带导游的希腊之旅五分钟以后开始。你买票了吗?”

邦德爽朗地笑道:“是的,票价涨了一倍。”

“那么带上票,跟我来。”她说着,给了他一个微笑。

“你好吗,尼姬?”

她那棕色的眸子闪闪发亮。“我很好。很高兴见到你,詹姆斯……呕,约翰。”

“我得说这真是又惊又喜。”

她把他带到停车场。“他们告诉我你将到雅典来。因为我们曾在塞浦路斯合作过,因此我得到了这份差使。”

“你真幸运。”

尼姬热情地向他微笑。“你还不知你才幸运呢。”

他们最后找到了一辆白色的1995年产的丰田车。尼姬替邦德打开了后门,接着绕过车身,坐进驾驶室。当他们上路后,她说:“很抱歉我得用这种老家伙,你可能有更好的吧。”

“你是在一个星期里第二个因汽车问题向我道歉的人,”邦德说。“要是你想赶时间,它还是能帮你的忙的。”

“我正在疑惑,因为你的公司用车昨晚从伦敦运到,正停在你将要下榻的饭店里。”

“那么,XK8 已先期到达了。那敢情好。”

“是的,那辆‘美洲豹’有些奢侈,主要因为我的坚持。”

阳光明媚。跟伦敦阴沉沉的天气相比,邦德想,雅典真是个热带的天堂。

“它还风景迷人,”尼姬顺着他的思路说,“你知道,希腊是地球上365 天天气最好的国家。我想气候对一个民族的进化有很大的影响。人们纷纷移居古老的雅典,那是因为这儿阳光明媚。”邦德的希腊语并不流利。他能够阅读,却不能说,除了几个简单的词和表达式。

邦德到希腊来过好几次。他觉得这是一个热情友好的国度。这里的人民工作起来不辞辛劳,而他们玩起来恐怕更加不怕辛劳了。下午喝喝茵香烈酒、享受美味点心、讨论讨论人生的意义,是希腊人的日课。他尤其喜欢这一事实,那就是这儿几乎人人都抽烟,他也不会因为在公共场所抽烟而碰到什么麻烦。希腊人口中抽烟的比例是欧洲国家中最高的。

“我很高兴你是星期四而不是星期二来到希腊的。”她说。

“哦,为什么?”

“你不知道星期二是希腊的败运日吗?”

“有何出处?”

“星期二是拜占庭帝国向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投降的日子。许多希腊人在这一天不做重大的事情,比方说举行婚礼、外出旅游、签订合约等。”

“我想我这人并不十分迷信。”

“那就好。我们希腊人太热衷于迷信了。”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项链上有一颗蓝色的玻璃石,很像一只眼睛。邦德知道这是拥有抵御“毒眼”的魔力的意思。

尼姬把邦德送到帕拉提亚。辛塔玛托斯,现代雅典城的心脏地带。它的中心是一个由石板镶嵌而成的宽阔的广场,通往古老的王宫。正是在王宫的阳台上,1843年宪法得以宣布。这幢建筑现在是国会所在地。邦德下榻的饭店正好在王宫的西北角上。位于宪法广场上的这家布列塔尼大饭店,建于1862年,当初作为王亲显贵的接待之地。1872年改建为饭店,据说是雅典最豪华的。二战期间,它被纳粹占领,成了他们的总部。1944年圣诞节之夜,有人曾在这里预谋刺杀温斯顿。丘吉尔。这家饭店还被习惯地称作“雅典的贵族之家”。

“你饿了吗?”尼姬问。

“饿坏了。”邦德说。已是吃午饭的时间。

“你何不先去登记一下,半个小时后我们在饭店的餐厅见?我现在去停车。”

“很好。”

自从多年前出了太阳总督事件以来,邦德还没有到过布列塔尼饭店。当他踏进饭店的大堂时,过去的回忆顿时向他袭来。这家大饭店轩敞明亮,绿色的大理石柱子和描绘着亚历山大大帝进入巴比伦的图案的哥贝林斯挂毯,把它装点得富丽堂皇。邦德的房间是八楼角落的一个套间。它有一个起居室,从窗口可眺望国会大厦。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可以俯视阿克罗波利斯优美风光的阳台。卫生间则铺有大理石。

他迅速换上一条紧身的棕黄色拿骚产丝绸和毛料精梳混纺的裤子,一件白色带格子的针织衬衣和棕黄的紧身马夹。威慑PPK 手枪按在他那件白色的、一手长的真丝夹克衫的腋下,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两层楼的布列塔尼大饭店的餐厅装潢得跟它饭店的级别正相吻合。里面的包厢、餐桌和椅子蒙着紫酱色的皮革,每张餐桌上的毛玻璃灯在大厅里投下柔和的光线。

尼姬在一个小包厢里等他。她已经点了一杯查泽米查利红葡萄酒。

“欢迎来雅典,布赖斯先生,”她故弄玄虚地说。“菜谱上的每道菜都很不错。”

“几年前我来过这里。我还记得菜谱。我猜你是住在雅典的?”

“是的,我住在旅游区西侧。我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那里。当我还是个姑娘时,我也到乡下住过一段时间。”

“你服役的时间多长了?”

“十年了,你信吗?”

“你保养得相当好,看上去仍那么年轻,”邦德说。他猜想她大约三十五六岁。她那浅棕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微微闪光。邦德十分赞赏地中海妇女的活力。看看她,与她聊聊天,是一种享受。除了富有魅力,尼姬还训练有素。过去他宁愿单独行动,或跟别的男人合作,但这一次,他怀着积极的态度期待着形势的发展。他突然想起她的大腿内侧有多么柔软,但他立刻竭力把这个记忆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谢谢。我刚才说过,这可能是这儿的气候的缘故。让我们先点菜,然后再聊天。”

他俩都先点了传统的碎肉茄子蛋。这是由瘦牛排、油炸茄子、洋葱和调味酱奶酪做成的希腊菜。他们主菜都要了烤牛肉串和米饭。邦德尝了一口,觉得自己真的来到了希腊。

他们又点了咖啡。她说:“我们是因公合作,所以我可以和你分享信息。我能够,用英语是怎么说的,‘把你当自己人’?”

邦德微笑了一下。“‘把你当自己人’是美国人的说法,而不是英国人的说法。是的,跟你们合作令人愉快。我以为,G站是英国秘密情报处前几年在行政机构调整中设立的伤兵院。预算削减使整个机构无法运转,除了几个个别的特工。老斯图加特。托马斯还是头头,但他每星期只工作20小时,还有一个临时秘书跟随他左右。不用说,伦敦官方对G站在处理案件上所表现出来的弱智深感失望。克里斯朵夫。怀顿是一个临时在希腊工作的特工。不过,请别介意。把我当自己人吧。”

她大笑起来,点了根烟。

“正如你知道的,希腊方面十分关注塞浦路斯的事态。希腊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一旦与土耳其人的战争爆发,他们立刻就能投入战斗。自然,没有人真的希望这样的事发生。除了狠揍某些恶棍会给人带来一些快感,发动一场战争将是十分愚蠢的。”

“我能理解。”

“我们相信数字杀手想在塞浦路斯挑起希腊与土耳其的战争。”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所有这一切发生以前,希腊国家情报局截获了一封自称是‘莫那德’的人写的信。无法查到写这封信的人住在哪儿。信中说,一个名为‘德卡达’的集团,将要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发动十起暴力事件。当第十起事件完成后,土耳其与希腊之间就会爆发战争。南部塞浦路斯将重新收回北塞浦路斯。这是以一种古希腊韵文式的花哨而又抒情的风格写成的。结尾处写道:”众神将关注和等待,因为这是他们的希望。‘“

“有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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