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保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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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一起上,碎了他!”
古雨门大众乱刀齐下,刀光在空中交织,密密麻麻,气势着实惊人。
但陈小乐已经经历了几千修者,上前魔卒前后围堵的大场面,这几十个小小妖修,哪里放在他眼里?
他元力充沛,手中的飞剑又是上上品质,一剑刺出,便杀一人,一步杀一人,十步杀十人,半分钟的时间,他脚下已被鲜血浸红,哀叫声绵绵不绝。
扶摇子心惊胆颤,哪还敢再得瑟,一转头就要溜之夭夭。
陈小乐最恨得就是他,见距离尚远,他深吸了口气,双婴之力灌注右臂,嘿的一声大喝,将那柄如玉飞剑大力掷出。剑化作一道白光,刺破虚空,直接将扶摇子穿心而过,连人带剑钉死在墙壁上。
连宗主都死了,剩下的妖修们哪还敢反抗,纷纷跪了下来,伏地求饶。
这些小妖怪,修为都浅,不成气候,陈小乐即已杀了扶摇子解气,就不忍再杀他们。说到底,要不是被这些妖修救起,他不被吃掉也得被水溺死。
善念盈心,他摇摇头,停止了杀戮,站在众妖面前,厉声喝道:“你们当中,谁的修为最高?”
其中一个全身黄衣的中年妖修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怕怕的说:“小的炼气七重,在所剩门人中算是第一。”
炼气七重,陈小乐暗笑,他也是炼气七重,实力却比这妖修强了不知多少倍。看来所谓等阶压制,也不是那么的精准。
他却不知就里。他身负神格阴阳双婴,练了武修绝学九阴真经,最近又吃了极品丹药:九转欺天丸。
他只道是妖修没用,就作出一脸的嚣张气焰,大声喝问:“你们古雨门,一共多少妖修,谁是老大,修为如何,平日可曾作恶?”
黄衣妖修慌忙作答,
事实上,扶摇子也是修界中叱咤风云的人物,修为一度达到了炼神后期,却始终难以凝聚真正的金丹。修道者,万事都不如长生来得紧要,他咬咬牙,一跺脚,把偌大一个古雨门给解散了,自己云游四海,寻找机缘造化去了。
扶摇子是走了,这还剩下一大批妖修呢,有本事的高手都自己闯荡去了。剩下一批酒囊饭袋散又不成,聚又不成,茫然无措。大师兄趁机崛起,袭取了扶摇子的名号,重组古雨门。但古雨门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修派了。新的扶摇子道行浅薄,无法和强者抗衡,只能带着门人弟子藏在这听花河底,专务劫掠。
古雨门在外面掳掠了财富和美女,就偷运到这里,神不知鬼不觉,昔年强盛的古雨门,沦为了一个强盗窝,性质十分的恶劣。
“不知不觉的,又替天行道了。”陈小乐无奈的叹口气,真是没办法,想不做英雄都难。他本想把这剩下的十几个妖修收服,以为己用,可是看看这些家伙的丑恶嘴脸和平庸实力,没来由泛起一阵恶心。
第144章劫后重逢
陈小乐以黄衣妖修为向导,将古雨门多年积蓄掠夺一空,收回自己的皓月剑和储物袋等物,厉声喝道:“我不毁你们的家园,也不杀你们,但是不要再出去作恶。作恶也不要紧,别让我碰到。让我遇见,格杀勿论。古雨门的财产,你们肯定是窝藏了一大部分,我也不严查追究,你们留着自用。今后固守此地,潜心修行,以后或许还有造化。再为祸地方,我绝不姑息,一个不留!”
那些妖修捡回性命,跪在地上不住声的磕头,爷爷爹爹的唤个不停。
陈小乐更添了几分恶心,死就死,活就活,活得像条狗一眼摇尾乞怜,那还有什么生趣呢。
他不愿再多看这些妖修一眼,呼啸一声,双婴之力流彻周身,身如一枚大箭,穿透河水,跃出水面,落汤鸡一样飞上了天空,继而一个雄鹰展翅,在空中摆出一个潇洒无比的造型。
“哎呦。”多半是捆得久了,血液不循环,一口气不顶上来,元力涣散,雄鹰折翼,扑通一声摔在了岸边。
“为什么洒家耍帅就没有成功过一次呢。”他狼狈不堪的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在那张本应拒绝眼泪的脸上,顷刻间泪如雨下。
雅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坚持着,毫无希望的寻找,茫无目的的飞行,累到鬼力耗尽,疲惫到从天空几次三番的坠落。
她苦苦的坚持着,却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
终于,她的鬼力耗尽,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横躺在地,摊开双手,苍凉的目光直直的望着天空,碧空如洗。
“活着,爱上不爱我的男人,被他害死。死了,爱上爱我的花心男人,看着他死。林小雅,这就是你的命么。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就在一腔悲愤无处发泄憋得难受的时候,面前的听花河忽然爆裂开来,水龙直冲霄汉,一个男人嗷嗷大叫着从水中一飞冲天,刚摆了个姿势,就惨叫一声从半空坠落,摔了个狗啃食。不偏不倚的正摔在她的身前。
那个男人狼狈的挣扎起来,嘴里骂骂咧咧,一转头,与她四目交注。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泪水自由的脸孔流淌,她还以为这是思虑太多产生了幻觉呢。
陈小乐轻抚她的头发,柔声道:“雅雅,这么巧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样子,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味道。
雅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挥拳打在他肩膀上:“你这个坏人,十恶不赦的坏人,巧什么巧,我找你找得两条腿都要断了。你到底跑哪去了,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跑掉,你知道雅雅有多担心,有多绝望吗,呜呜,呜呜……”
陈小乐搂住她的腰,歉意的说:“这事,说来话长了。其实我也很想给你们去个信,可惜身不由己嘛。大家都还好吧。”
“好什么好,怎么会好。”雅雅白了他一眼,却是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你家陆花语为了你大病一场,不吃不喝,眼看也快要挂掉了。”
“都是傻丫头。”他看着二女为了自己如此伤神,情意切切,不由有些感动,祭出飞天滑板,道:“我们回去一家团圆吧。”
雅雅哼了一声:“谁和你一家团圆啊,你想得倒美。”
陈小乐得意的一笑:“本来就是一家人。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由不得你。现在我修为大进,厉害得很,谁要是不听话,我就打谁的屁股。”
雅雅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忍俊不禁,搂着他的胳膊咯咯笑道:“大师,我还以为你经历劫难,能变得稳重点呢,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陈小乐哼了一声:“我算是够稳重的了。你看看别的修者,什么张秀之了,叶枫了,一个个叼的二五八万。还有听花河下那二比,居然还吃人肉,要不是我实力强悍,临危自救,你今天就只能见到我的一堆骨头渣子了。”
雅雅闻言大惊:“我听说过妖怪爱吃唐僧肉,怎么还有人要吃大师的肉。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妖怪有病!”
“什么病?”
“脑残。”
踩着飞天滑板,到了陆花语的别墅。
宋一筹莫展的坐在客厅抽烟,发梢上居然多了几缕白发。
陈小乐悄悄走到他身边,在他肩膀上猛的来了一下子。
宋惊得一跃而起:“谁偷袭我?谁偷袭?”待看到陈小乐,这个铮铮白汉竟是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他,激动地说:“你他妈的,终于平安回来了。你再不来,陆董就要撑不住了。”
陈小乐随他上了二楼,推开木门,陆花语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弱不盈骨,苍白如纸,人比黄花瘦的样子,陈小乐的心中一阵阵的心疼。
坐到床边,轻抚她额前一缕秀发,熟睡中的陆花语似有所觉,晃了晃脑袋。
“花语。”陈小乐俯下身,在她冰凉的小脸蛋上吻了一下。
陆花语此时的修为非同小可,被人接触了一下,立刻察觉,右手如毒龙探爪,倏然抓向他的脖颈。
他微微苦笑,右手在陆花语的手腕上轻打了一下,化解了她梦中的攻击。
陆花语双眸闭着,两条纤细的手臂一秒也不闲着,东抓一下,西抓一下,不是攻眼睛就是刺太阳穴,十指翻飞,奇快无比。
也就是他现在修为大进,速度提升上去,堪堪躲避得开。
一连闪了十五六击,陆花语猛然一声娇嗔,身体在床上一振,凌空跃起,两条大长腿凌空踢出,劲风吹动,赫然形成两股元力束。
陈小乐一头冷汗,这越大越来劲了呢,惊险的躲过,一把摁住她的小腹,将她按翻在床上。
“你找死!”陆花语双眸爆睁,眼里露出无穷杀气,只是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那让人心骇胆寒的杀意荡然无存。
大杀神瞬间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小女子,杏眼含泪,喃喃的说:“乐子,我不是在梦里和你相见吧?”
第145章罪过?醉过!
“小傻瓜。”陈小乐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我回来了。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陆花语这一个月来所有的委屈和伤心,像是洪水泄闸一样喷发出来,趴在他的肩头嚎啕大哭。
这阵哭,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才算收住了一些。
陈小乐打电话,将圆真啊,常森啊等人纷纷叫来,郁闷了近一个月,说不得要放开肚皮大醉一场。
当日,郎军,江通,张蓉,常森,路易莎,宋,圆真,魏蝶衣,雅雅,陆花语等人齐聚一堂,来庆祝陈小乐同志死里逃生,重获新生。
这么多人在一起,当然要喝点好酒,陆花语便问圆真:“大师能饮酒么,如果不能,我家里有上好的茶叶,请大师以茶代酒。”
陆花语的病本是心病,陈小乐一回来,她胸中郁结尽数消散,立刻好了一大半。
圆真闻言,慌忙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诸人拿不准他是说喝酒罪过,还是以茶代酒醉过。
常森出言问道:“大师,你究竟喝没喝过酒,给个痛快话。”
圆真看了他一眼,道:“罪过,罪过。”
常森切了一声,道:“那大师你出家之前喝没喝过?出家人不打诳语啊。”
圆真仍是双手合十,笑着说:“大罪过,大罪过。”
陆花语奇道:“出家之前饮酒,有什么可罪过的,还是大罪过?”
圆真和尚发嗔,一拍桌子,怒喝道:“休要纠缠老衲,老衲说了多少遍醉过醉过。出家之前酒量更大,每喝必然大醉,一个个都听不懂人话么!”
众人愕然,遂上酒。
圆真不愧是一代高僧,别的和尚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圆真却是佛祖穿肠过,酒肉心中留,见了美酒跟没了命似的,把五粮液当白开水一样喝。
看见和尚这么能喝,常森等人不甘落后,放开了肚皮,舍命陪高僧,喝没多大一会儿,常森和江通就有点大舌头了。圆真面色如常,好像没事人一样。
席间,陆花语问起当日之事,诸人全神贯注,都听他扯淡。
陈小乐精神一振,打了个响指,一脚将座下的椅子踢倒,眉飞色舞的说:“话说那天,我放学回家,一个老太太在我身边经过。我只顾往前走,不防扑通一声,你猜怎样?”
常森自作聪明,啊的叫了一声:“那老太婆是个修者吧,扑通一声把乐子你打翻在地。”
陈小乐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啊,我这么容易被人打倒,也就见不到你了。”
常森面色凛然,沉声说道:“乐子威武,一招定乾坤,区区老太婆,何足道哉。”
“其实老太婆是自己摔倒了……”陈小乐话匣子打开,口沫横飞,从一开始得瑟的连灭五人,到被数千修者追杀,到穷途末路服下九转欺天丸,身体狂躁杀出重围跳进听花河,最后被冒牌扶摇子差点煮了吃。种种事迹讲了一个半小时,听得众人神思揣飞,喜上眉梢。
圆真放下了酒杯,神色肃然的问:“你说的是,扶摇子?”
“嗯啊,我遇到的这个是假冒伪劣产品,2货一个。”陈小乐不屑的撇了撇嘴。
“幸亏你是遇到个假的。”圆真拍拍胸脯,犹有余惊的说:“那扶摇子可不是一般的修者,五百年前就是一号强者,为人仗义疏财,行踪不定,就是有点护犊子。当初崆峒剑修砍死他一个徒弟,扶摇子狂怒中单人仗剑杀往崆峒,杀伤七十多好手,差点把崆峒给覆灭了。”
陈小乐刚入嘴的一口酒扑的吐了一地,干笑了两声:“真的假的,我今天才杀了他几十个门人弟子,连他的大徒弟都给劈死了。”
圆真笑了笑:“应该没事。据说扶摇子因为迟迟无法凝成真正的金丹,百年前就解散古雨门,漂洋过海寻找机缘去了。至于今后的事,陈施主你福泽广大,机遇无穷,突破金丹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又何须怕他呢。”
陈小乐表面上谦虚了两句,心里却笑起来,没想到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也有拍马屁的时候。自己知道自家事,他现在别说凝成真正的金丹,就是突破到凝丹期都难如登天。
席上,觥筹交错,放量海饮,不多久,便趴地上好几个。
陈小乐见都喝得差不多了,让宋扶着郎军几个去休息,不料张蓉飞身而起,一个鹞子翻身,挡在了宋的面前:“我醉了,先扶我。”
陈小乐没好气的说:“你一共才喝了三杯啤酒吧,怎么就醉了。”
“我酒量浅不行啊,少废话。”张蓉凶神恶煞般瞪了他一眼,继而百转柔情,依偎在宋的肩头,摆出一副贵妃醉酒的媚态。可惜她既没有杨贵妃的丰满,也没有人家的雪白肌肤,怎么看怎么彪。
宋无可奈何,只能揽住她的腰,扶她回房歇息。
陈小乐叹了口气:“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路易莎,你去扶他们回房歇息。”
路易莎也有了些醉意,只是没郎军他们烂醉如泥,不情愿的站起身来:“哼,宋就抱着个小妞屋里爽去了,我却要给你们当搬运工。”
陆花语双目含嗔,大喝一声:“还不快去!”
“哦哦哦。”说也奇怪,路易莎这么狠的人,让花语一喝,立刻噤若寒蝉,乖得像是个宠物兔一样,立刻扛着郎军走了。
陈小乐又让雅雅带着圆真,魏蝶衣去了那栋小洋楼。小洋楼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墙壁还没有干。其中有几间屋子没有刷墙,用的壁画,已经可以住人了。
雅雅和魏蝶衣都明白他那点小心思,不无鄙夷的瞪了他一眼,看在陆花语为了思恋他病成这样的份上,二女也不胡闹,气鼓鼓的走了。
圆真和尚走得慢了些,被二女一顿训斥,莫名其妙,摸着光头连喊罪过。
该走的终于都走了,只剩下他和陆花语二人,对坐相望。
陈小乐的目光从她的玉颈直扫到脚踝,见她原本消瘦的身子如今弱不胜衣,心中大怜,上前将她轻轻的抱起。
陆花语任他施为,目光温柔,一点也不推拒。
陈小乐将她抱入闺房,轻放在雪白的床单上,随手掩上了门,拖鞋上床,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第146章云雨一半竟睡着
陆花语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你这死人,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花语,辛苦你了。”他轻轻吻着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啜干,右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揉。
“呜。”陆花语本有好多的话要说,话到了嘴边,却哭了出来,她再顾不上矜持,紧紧的抱住陈小乐,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拍打,连掐带扭。
陈小乐知她心情郁结,也就任她发泄,反正打着也不疼。
殊不知,陆花语这段时间几乎没有修炼,对土元力的掌控仍旧很陌生。一下,两下,能够控制自如。这次连打几十下,一不注意就让土元力凝聚到了手心,一掌拍下去,山塌石碎。
陈小乐与女孩子上床,自不会刻意的用真气护体,一掌拍下,如遭雷击。他啊的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吐在她脸上,气息虚弱的说:“花语,你,你玩真的啊。”
陆花语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撕了块床单给他擦拭脸上的鲜血,哭的更凶了。
陈小乐无奈至极,好在挨打吐血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了,遇不遇到敌人总会挨上两下子。他见陆花语哭得一塌糊涂,便贴住了她的身子,轻手轻脚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几秒钟后,一具白皙如玉的胴体便跃然眼前。
她肤色从来都是莹白莹白的,像是上品的玉石一样,毫无瑕疵。也不像雅雅那种鬼魅般的苍白,看上去极为迷人。手指轻抚在肌肤上,滑不留手,细如白绸。
花语的身材,原先是一种震慑人心的绝美骨感,现在却是一种能够勾起男人罪恶欲望的病弱之态。纤细的四肢,窄窄的细腰,在瘦弱身体上异军突起的饱满胸膛,无不惹人邪念,勾人业火。
已经在魏蝶衣身上初经人事的陈小乐,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肌肤之中,难以自拔。
陆花语的洁白面孔也渐趋红润,她粗喘着说:“不公平,花语被你剥光了,你还穿着衣服呢。”
“这有何难。”陈小乐看着身上的黑鸦校服就来气,三两下都脱了下来,随手扔了出去,邪邪的笑道:“宝贝,这下可公平了吆。”
她吐气如兰,双手在陈小乐的腿上滑来滑去,小声呢喃:“花语,今天没有例假。”
这句话,便是请君入瓮了,陈小乐呵呵笑道:“这回要再来,洒家也要踏红而行,浴血奋战,不撞南墙不回头。”
陆花语大羞,抬手给了他一肘:“你说什么胡话呢,还浴血奋战,那个血很脏的你不知道啊。”
“我认为,春宵苦短,大好时光,我们实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讨论例假这种事上。”陈小乐一本正经的说:“为伊消得人憔悴,花语,你憔悴多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死鬼。”陆花语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气若游丝,弱不可闻:“老公,我爱你,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陈小乐从死亡线上爬出来,连番的恶战,神经到现在还没有松弛下来,哪里经受的起这样的呢喃软语,立时怒龙抬头,心跳如狂,趴到了她的身上,不住的亲吻着她软嫩的肌肤,同时,缓缓的与她融为一体。
陈小乐的动作很轻,很轻,轻的像是一片羽毛刮进了暖床,陆花语并不很痛,她微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着她人生中的初次。
第二天,陈小乐尴尬的坐在床上,被陆花语一通数落。
昨夜他坐着坐着,一股倦意涌上,竟趴在陆花语的身上睡了过去。
陆花语引为奇耻大辱,几乎把他活活捏死:“陈小乐,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王八蛋。你和魏蝶衣上床的时候怎么没睡着呢,兴奋地那个熊样。行,陈小乐,你给我牢牢的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