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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海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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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任何人为的行为,破坏海洋固有的形态。这种形态的存在,和地球历史一样悠久。我反对在海中开采人类所需的物资,虽然以前我在这方面,做过很多探测工作,我已决定把我的所有工作记录完全销毁‥‥‥’

原振侠才把声明念到这里,十几个记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奔了出去,好些代表忍不住惊愕,纷纷站了起来,会场立时紊乱了起来。

原振侠还想再念下去,可是黄绢已经飞步上台,一下子推开了原振侠,大声道:‘这是强国的诡计!我代表阿拉伯世界,宣布我们绝不放弃,而且立即开始行动!’

黄绢的行动是如此突兀,紊乱的会场,反倒静了下来。原振侠再也想不到,他和黄绢会在这样重要的一个国际性会议上,在世界各国的政要和科学家之前,成了敌对的双方。他心中苦笑,想著: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一对男女,关系和遭遇比他和黄绢更奇特的了!

他大声道:‘请允许我把李博士的声明宣读完毕!’黄绢一声冷笑:‘不必了!李邦殊的声明,根本不是他的本意。我可以肯定,李博士受了挟持,挟持他的,当然是某些想独霸海底资源的大国,我们不必指出这些强国的名字──’黄绢的话,有著强烈的煽动力,会场之中,一些小国的代表,立时大声叫著,附和著。几个大国的代表,神情马上变得相当尴尬。

黄绢挥著手,大声继续:‘没有李博士,没有这个会议,海底资源一样会被开发。我宣布,从现在起,阿拉伯集团有权在任何公海之中,进行我们认为需要的活动。我们准备接受任何挑战,并且将我们在海洋中所得到的利益,公平地由真神阿拉信仰者共享!’

会场中响起了一阵欢呼声,很多代表已看出,这个会议已不可能再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了,有的代表已经收拾文件,准备离去。

黄绢还在继续:‘所谓法国探测船队的失踪,也是同样的政治把戏。法国代表在哪里,能提出合理的解释吗?’法国代表是一个看来很有君子风度的中年人,但这时他也失去了风度,大声道:‘我不会对一个疯子作任何解释,再见了!



黄绢冷笑著,傲然走下台去,原振侠还想再宣读声明,可是会场中已乱成了一片。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在几十个记者向他围过来之际,他把李邦殊的声明,交给了其中的一个记者。

当原振侠走下台的时候,两个大汉,公然一边一个挟著他,把他直推到了黄绢的面前。

黄绢的神态冰冷:‘告诉李邦殊,我对他不再有兴趣。世上有的是海洋学家,我们可以集中世界上所有的海洋学家,为我们工作!’

原振侠望著乱成一团的会场,苦笑著:‘你很成功,可是你何必与全世界为敌?’

黄绢放肆地纵笑起来:‘我?才不,我只是和我的敌人为敌!’

原振侠叹了一声,缓缓摇了摇头,挣脱了那两个大汉的挟持,又望了黄绢一下,想说甚么,但是终于没有说出口。他转过身去,推开前面的人,向外走去,他只觉得脚步异常沉重。

第二天,报上登载著会议失败的消息,也刊登著黄绢离开夏威夷的新闻。黄绢在临上机之前,又重申她所代表的阿拉伯世界,将以惊人的资金,立时开始她所称的‘人类大规模利用海底资源’的工作。

在那座大厦的那个单位中,原振侠、苏耀东、温谷和李邦殊一起看著报纸。在原振侠知道黄绢已离开之后,他就来到这里,和各人交换著意见。

他感到心情十分沉重,因为在这里的四个人都知道,有一些事情发生了──一股奇异的力量,已经做出了一些事,来阻止人类对海洋的侵涉。而黄绢以及太多人,显然并不明白这一点。

苏耀东叹息著:‘看起来,只有那种力量本身,才能阻止海洋被干扰的行动。’

温谷摇著头:‘那些失踪的人、失踪的船队,都是这种奇异力量造成的?’

李邦殊发出了不满的一下闷哼声,像是在说,这已经再明白也没有了,何必再说。

原振侠小心地移动了一下身子,道:‘难道在海鲜市场失踪的那一对男女,也是?还有,那对死得如此离奇的中年夫妇?’没有人回答原振侠的问题,因为那几乎是无可解释的。温谷有点暴躁起来,用力一拍桌子,道:‘关于海洋的,我不参加意见,或许是海洋中的浮游生物,有著这种神奇的力量,但是在陆地上──’

李邦殊沉声道:‘谁知道,或许海洋中的微生物,和空气中的微生物之间,有著某种奇妙的联系,它们组成了同盟──’温谷双手抱住了头,叫了起来:‘够了!或许,或许,全是假设,没有任何事实可以证明!’

李邦殊倒十分平静,他望向苏耀东:‘所以我要你来,我们,我的意思是我和你,要和它们接触。’

温谷咕哝了一句:‘我立刻和白恩警官接触,看看他在调查那一对中年夫妇死亡上,有甚么新的进展!’他一面说,一面拿起电话来,在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比纸还白。

由于温谷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如此难看,其余三个人立时觉察到这一点,一齐向他望去。

温谷慢慢放下电话,张口想说话。可是显然由于惊骇太甚,所以他的喉际,先是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咯咯’声,然后才能讲出话来:‘白恩警官死了!’

在离开了黄绢的游艇之后,白恩的思绪十分混乱,心中一直在想著温谷的话: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以作为悬案来处理,不必深究。

当然,那一对夫妇的死亡,他可以用含糊的措词作一份报告,就此列为悬案。这样做,在公事上是可以交待得过去的,但是,他却无法对自己交代!

他可以绝对肯定,那对夫妇的死,是出自不可解释的一种因素。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只手,一只手,扼死了两个人,这种想法,如果持续在脑中,那会使人变成一个疯子的!

可是白恩却又无法不想那只手!除了那只手之外,还有甚么力量可以扼死两个人呢?冷藏库中只有两个人,可是有五只手。

两个人的四只手,是不会互相扼死对方的,那么剩下来的唯一可能,就是‥‥‥

白恩用力摇著头,想把这种可怕的意念自他的脑中抹去,可是他显然不很成功。所以当他回到警局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样子也显得十分凶狠,以致看到他的人,都可以看出他心情十分差,不是很敢和他打招呼。

那天下午,当他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有一个同事走过来:‘有一位小姐在你办公室,等你很久了!’

白恩咕哝了一声,他想不起曾约了甚么小姐。他用力推开了门,看到了一个动人的女郎,紧张地站起来,望著他。白恩立即认出,这个女郎是玉代市场的收银员,可是他却记不起她的名字来了。

他作了一个‘请坐’的手势,道:‘市场的工作很忙吗?你是──’

那女郎忙道:‘乔丝,警官先生,我‥‥‥我‥‥‥’白恩看出她神情很犹疑,就尽可能温和地道:‘你有甚么话,只管说!’

乔丝作了一下手势:‘说出来,你‥‥‥能保证我不被警方拘留?’

白恩呆了一呆:‘那要看你做了些甚么,要是你杀了人,我可不能给你作任何保证!’

白恩在讲了那句话之后,心中不免有点嘀咕:为甚么提到杀人呢?这个美丽的女郎,显然不会杀人的,自己是不是被太多的失踪和死亡案件,弄得有点心神不定呢?

乔丝现出了一个为难的笑容来:‘当然不是杀人,只不过是我‥‥‥我曾不合法地收了十元钱。’

白恩有点烦躁:这样的小事情找我干甚么?事情已经够烦的了!刚在他的神情上表现了不耐烦,还没有开口之际,乔丝已经接著说了下去。

(如果白恩早一秒钟,用语言表示了他的不耐烦,阻止乔丝讲下去,那么,他可能不会死,以后的事不会发生,可是世事往往差在一线之间!)

乔丝接著道:‘那十元钱,是那一对失踪了的新婚夫妇给我的!’

白恩的精神,陡地为之一振,不耐烦的情绪一扫而空。那对新婚夫妇!这也是一件悬案,看来乔丝小姐可以提供新的线索。

再也没有比突如其来的新线索,更可以令得一个负责的警官兴奋的了。

他忙道:‘甚么时候,经过的情形怎样?’

乔丝又迟疑了一下,低低叹了一声,才将那天傍晚发生的事,她怎样接受了十元钱,容许那一对新婚夫妻进去‘捉’一只龙虾,然后,两个人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来的事,讲了一遍。

白恩用心听著,等乔丝讲完,带著哭音问:‘我会被警方起诉吗?’之际,白恩的思绪极乱,他道:‘当然不会,乔丝,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进去之后,没有出来过?’乔丝咬著下唇,点著头:‘是的,我在唯一出路的门口,他们没有出来!’

白恩心想:‘这情形倒有点和在殓房发生的事相像,不过一件是两个人失踪,一件是两个人神秘死亡!’乔丝又道:‘这两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我心中一直很内疚,可是我也不敢来告诉警方‥‥‥’

白恩问:‘是甚么事,终于使你下定决心的呢?’乔丝嘴唇掀动著,现出了一种十分怪异的神情来,道:‘今天‥‥‥像往常一样,我是最后离开市场的一个人。当我结好了所有的帐,准备离开之际,我‥‥‥我听到‥‥‥那个养龙虾的池中,有人在讲话。’

白恩惊骇问:‘甚么?’

乔丝被白恩突然而来的喝问吓了一大跳,忙道:‘我不能十分确定,我是说,我不是听到有人讲话,不,我是说,我听不清在讲些甚么,但是的确是有人在讲话,真的!’乔丝说得相当慌乱,但是白恩还是弄懂了她的意思:‘是不是还有人没离开呢?’

乔丝道:‘我一听到有讲话声,也是这样想,我想那可能是──一个约了我几次,都被我拒绝了的小伙子,敢意躲起来在吓我!’

白恩又开始感到不耐烦,一个躲起来吓女孩子的小伙子,对于白恩来说,那实在是引不起他任何兴趣的事。而且他的确十分疲倦,所以他用很大的声响,打了一个呵欠,想使乔丝不要再讲下去。

可是乔丝却现出又恐惧又诧异的神情,全然不理会白恩那种厌烦的动作,她甚至在急速地喘著气:‘可是‥‥‥可是我听了一会,又喝问了几句,听到那是一男一女在对答。他们讲得十分快速,我不是听得很清楚,好像他们是在讨论,要捉一只最大的龙虾‥‥‥’

乔丝讲到这里时,白恩已经打了三个呵欠。可是他的第三个呵欠打到了一半,就陡然停止,张大了口合不拢来,以致他的样子看来怪到了极点。

而乔丝在那时候,声音发著颤,讲出了令白恩陡然发呆的话:‘我可以肯定,在讲话的那一男一女‥‥‥就是那天给了我十元钱,后来又失踪了的那一男一女‥‥‥我记得他们的声音!’白恩瞪著乔丝,心中迅速地转著念:眼前这个女郎,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呢?她看起来很正常,可是她说的一切,却又是那么不可相信!

为了寻找那失踪的一男一女,警方可以说用尽了一切努力。

尤其他们的私人重要物件,在那个养龙虾的水槽中被发现之后,寻找工作更是不遗余力!

可是,照那女郎所说,这一男一女,似乎还在市场之中,这可以相信么?白恩要过了好一会,才能将张大了的口,慢慢地合了拢来。然后,他盯著紧张而不安的乔丝好一会,才问:‘小姐,你究竟想告诉我甚么?’

乔丝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我不知道,我‥‥‥不但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我很害怕‥‥‥真的害怕。当时我不知道如何才好,我‥‥‥鼓起勇气,转过身去看,有一个很大的冷藏柜隔著,我看不到水槽那边的情形‥‥‥’

听到这里,或许是由于乔丝颤抖的语声之中,充满了惊惧的缘故,连经验丰富的白恩警官,也不禁受了感染,挥了挥手:‘别告诉我,你如果没有那个柜子的阻隔,就可以看到甚么!’乔丝不由自主,‘咯’地吞下了一口口水,犹豫而又害怕地问:‘我‥‥‥是不是不应该再说下去?’

白恩忙道:‘不,不,只要你说的是事实,请一直地说下去吧!’

乔丝急急道:‘是事实,是事实!’

她略顿了一顿,才又道:‘于是,我就站起身来,走出一步,探过头去,去看,我‥‥‥我‥‥‥我看到那一男一女,就在水槽前面!’

白恩陡地站了起来,神情有著被戏弄的愤怒。乔丝哭了出来,不知是由于激动,还是由于害怕,她声音嘶哑,几乎是在叫著:‘真的!真的!’

白恩叹了一声,无意义地挥著手。乔丝双手紧握著,指节甚至泛著白色,她又颤声问:‘我‥‥‥是不是见到‥‥‥鬼魂了?’

白恩闷哼了一声:‘那要看以后发展的情形如何,他们──你所看到的人,是不是一下子就不见了?’

白恩这样说法,是针对著乔丝的问题的,谁都可以听得出,他的话中,有著明显的讽刺意味在。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乔丝一面发著抖,一面连连点头:‘是,他们一下子就不见了!’白恩震动了一下,乔丝急促地道:‘我害怕极了,当时连叫也叫不出来,就逃出了市场‥‥‥只是匆匆拉下了门‥‥‥我想‥‥‥我不该隐瞒甚么‥‥‥或许是他们的鬼魂来提醒我,所以‥‥‥我要来找你‥‥‥’

她的语调越来越是发抖,白恩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头:‘小姐,我不相信甚么鬼魂。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他们,那么,他们在市场中一定另有目的!’

乔丝的眼瞪得十分大,显然对白恩的话表示不同意。白恩本来想就此把她赶走,可是他看到乔丝的神情是如此害怕,心又软了一下:‘好,小姐,我和你一起到市场去一次,弄弄清楚!’看来,这正是乔丝想要求而不敢开口的,是以白恩一说,她就连连点头。白恩虽然十分不愿意,但也只好向外走去。当他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遇见了几个同事,还打趣地道:‘这位小姐说她看到了失踪者的鬼魂,我去查究一下。哈哈,看看做驱魔人是甚么滋味!’

当时,那几个同事,也感到好笑,其中一个还叫道:‘嗨,别忘了带十字架!’

跟在白恩后面的乔丝,看来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双手互相扭著,连脚步看来都是僵硬的。

半小时之后,白恩的那几位同事,也笑不出来了。他们接到了报告:‘一个警官死在玉代市场‥‥‥有一位小姐说他叫白恩警官,你们快派人来查查吧‥‥‥别问我是甚么人,我是过路人,作为一个好市民,所以才通知警方的!’

警局接到这样的电话,当然紧张了起来。当几个警官和警员,来到玉代市场门口之际,看到乔丝双手紧握著门口停车场中竖立著的铁柱,身子不断在发抖。她把那根铁柱握得如此之紧,以致几个路人想把她的手指扳开来,但是却做不到。

乔丝的口中,不断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充满了恐惧的声音。

她全身的任何一处,都在告诉他人:她遇到了恐怖莫名的事!

几个警官冲进了市场,市场中灯火明亮。在冷藏柜中的各种各样的鱼,透过有著冰花的玻璃门,鱼眼睛在发出一种近乎妖异的光芒。

当然,在通常的情形下,死鱼的眼睛,是不会给人以这样的感觉的。但是当冲进来的人,看到了白恩警官的尸体之后,却都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使得死鱼的眼睛,也变得可怕起来。

白恩警官的尸体,伏在那个养龙虾的水槽上,一只手向前伸搭著,浸在水中,水中有不少龙虾在。他是半跪在水槽前的,有经验的人,一下子可以看出,他是在水槽前死的,死了之后,身子倒下,靠向水槽,所以才会形成现在这样的姿势。

一个警官走过去,把白恩的身子,慢慢翻了过来。立时,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飕’地吸了一口凉气。白恩的脸上,现出一种恐怖之极的神情!那种神情,僵凝在一个死人的脸上,看来更是令人心悸,所有的人,竟没有一个出得了声!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最年轻的警官叫了起来:‘天,他在死前,看到了甚么?他看起来,是被吓死的!’当然没有人回答得出这个问题来。

而白恩的死因,也很快查了出来。他并不是被吓死的,法医检查的结果是:死于窒息。等到弄明白了白恩警官死因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从听到白恩的死讯起,温谷、原振侠和李邦殊、苏耀东就分成了两批,各自进行他们要做的事。

李邦殊的话说得很明白,虽然他的话,听起来令人产生一种极度的迷幻之感。他道:‘白恩警官死在玉代市场?那可能是另一宗它们的行动,看来它们心急了,我们要快点行动才好!’温谷的声音发涩:‘天,它们,它们,你能不能具体一点说,它们究竟是甚么?是你假设的微生物?’

苏耀东看起来,显然和李邦殊站到了同一阵线:‘到目前为止,只能作这样的假设。’

原振侠苦笑了一下:‘不管是甚么的假设,就算是一种我们对之全然一无所知的生物也好,你们怎么去和它们发生接触?’李邦殊的回答极简单,听来不合理到了极点,但似乎又是唯一的办法,他道:‘到海中去!’

原振侠和温谷互望了一下,温谷立时道:‘我宁愿先去了解一下,白恩警官的死因。’

李邦殊望向原振侠,道:‘你呢?你是一个医生,我不知道你是对一具尸体有兴趣,还是对不可测的某种生物有兴趣!’原振侠十分难以决定,白恩的死因、死亡经过,他还全然不清楚,所可以肯定的,只是那一定是一宗十分神秘的死亡。而李邦殊要去做的事,似乎更加不可捉摸了。而真正令他犹豫的原因,是他甚么也不想做,黄绢已经离去,他的所有感觉,只是一片惘然,根本不想去做任何事情!

他所想到的是,黄绢是一个讲到了一定要做的人,她一定会在最短期内,动员她所能运用的力量,先作海底资源的开发。而李邦殊却一反常态,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李邦殊的力量,怎么敌得过黄绢呢?除非李邦殊真能得到‘它们’的帮助,但是李邦殊怎么和‘它们’作进一步的接触?

原振侠也想到,黄绢对他提起过,她也在海水中看到过‘警告’,但是黄绢会接受警告吗?

他先不回答问题,只是反问道:‘你准备用甚么方法,在海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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