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世传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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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失望了,洗出来的相片上,那一个人影,真真实实的伏在阿良的肩上。就算是从照片上,何立天也能感受到那个人——或者不叫人,叫鬼,或是什么邪灵——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何立天拿着照片去给阿良的家人看,可是,阿良的家人看到照片后,非但不相信何立天的话,而且对何立天还产生了不满的态度。他们觉得何立天拿阿良跟男人亲密的照片来给他们看,是在取笑阿良,在嘲笑他们一大家子人。
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甚至间接地给何立天下了逐客令。何立天只觉孤立无援,无奈地离开了医院。临走之前,他又留念地看了一会阿良,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阿良似乎又老了二十岁。也就是说,仅仅是两个晚上的时间,阿良从一个二十五岁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接近七十岁的老头。
何立天缓缓地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突然身后颤巍巍的赶上来一个人,抓住了何立天的胳膊。
何立天看着阿良的奶奶,问道:“奶奶,您相信我的话,对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阿天,不是鬼,什么东西会让我的良儿变成这样呢,再过一晚上,他可能就比我还老了。天呐,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你要让我的良儿遭受这样的罪呀!”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又已是老泪纵横了。
“奶奶,您别哭,别太难过了,我们来想办法救阿良。”何立天劝慰着老太太,心中却实在没什么主意。
“阿天,还好阿良有你这么个好朋友。阿天,你听我说,在城北郊区,住有一个杨婆婆,年轻的时候,我找他办过事,很灵的,你帮我去找她,只要找来了她,阿良就有救了。”老太太说着,轻轻的握了握何立天的手。
“奶奶,这事交给我来办,您放心吧。不过,您还得告诉我,那个杨婆婆的具体住址,或者还有其他信息,这样我才能更快找到杨婆婆。”
“可惜,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就只知道她姓杨,大家都叫她杨婆婆。”老太太回忆起来:“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家一直没个男娃,我也是听人说城北杨家村有个神婆,灵验得很,只要请得她帮忙,一定能得个男娃。我就去找到了她。一年后,我的良儿就出世了,我们良儿可是神赐予的啊,就算妖魔鬼怪,也奈何不了他的。”
“后来呢。”何立天问道。
“那时候,她四十多岁,现在应该有七十岁了。她有两个女儿,都六七岁的样子,现在也都三十来岁吧。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奶奶,我这就去找杨婆婆。”
“阿天,那奶奶就拜托你了。”老太太说着,回病房陪她的宝贝孙子去了。
何立天一出医院,急忙打车去了北郊,他记得以前北郊是有个杨家村,可是在城区扩建时,小村被高楼大厦替代了。要找杨婆婆,就要先探知原先的村民们移民到了什么地方。只要找到这个移民村,再要找杨婆婆,那就容易了。只是何立天有点担心的是,二十多年过去了,杨婆婆不知道是否还在世。
012 神婆杨氏
何立天来到北郊原来杨家村所在的地方,那里一片高楼耸立,完全找不到乡村宁静的感觉了。
他在北郊转了一个早上,终于才在一个街边摆摊的小贩口中,打听到杨家村村民的去处,原来是土地被征之后,在旁边的桂花小区,每家人补偿了一套住房。但再要打听杨婆婆的下落,小贩就一问三不知了。
何立天又来到桂花小区,问保安,问业主,直问了十几个人,都没有一个人知道杨婆婆的下落。问了很多人之后,何立天得出一个结论,二十多年前的杨婆婆,年轻人未必知道,在桂花小区购房的业主未必知道,本地上了点年纪的人,也许反而能够提供线索。他于是拉住一个近六十岁的小区清洁女工。这次,他想对了。
“杨婆婆?”女清洁工叹了口气:“唉,杨家村的土地被征拨以后,开发商给每户人家送了一套房子,可是杨婆婆没有要这套房子。”
“这是为什么?”何立天有些奇怪,连一套补偿房都不要,看来这杨婆婆身上真有些怪异。
“杨婆婆说,桂花小区有鬼,住着不吉利,因此她什么都不要。”女清洁工回忆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脸上还是一副迷茫之色,说道:“小伙子,这杨婆婆脾气怪得很,就一句小区里面有鬼,五六十万的一套房子,她可是说不要就不要了,还叫我们也别要。唉,那时候,大家可都把她当做疯子。”
“阿姨,那您知道杨婆婆搬到什么地方去了吗?”何立天怀着一丝希望问道。
“后来,我们都在兴高采烈搬新家的时候,杨婆婆带着两个女儿不知去了哪里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下落不明?”何立天失望问道。
“但听人说,他们到山里去搭了茅草屋,做野人去了。唉,真是怪人。”
“茅草屋?那这个茅草屋在哪里?”
“我也是听说的,在雾浓山,因山上常年弥漫浓雾而得名,从小区外的大路朝西走,遇到一条乡村小路朝右转,一直走下去,就到了。但那雾浓山大的很,母女三人,也不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女清洁工说得很详细,乡下女人的热情好客,很多时候就反应在啰嗦之中。
辞别了女清洁工,何立天又赶往雾浓山。不管有多难,他一定得找到杨婆婆,因为他必须救阿良。阿良在这个世上,算得上是他最好的哥们之一,他不能让阿良就这样“老死”下去。
何立天按照女清洁工的指示,顺着桂花小区外的大路一直朝西走,约走了二十分钟,右首出现一条小村小路,他担心这条路不是女清洁工所走的那条路,因此询问了一个在田中干活的农妇,确定是进雾浓山的路无疑之后,这才举步向山中走去。
又过了几分钟,就在何立天即将进入雾浓山时,一个冷艳的女人站在路边,就像早知道他的到来,特意站在路边迎接他。但何立天并不认识那个女人,他想那女人当然也不会专门在这里迎接他,因此侧身想绕过那女人。
不料那女人脚下似乎未动,身子却迅速的凭空移动了三尺,不偏不倚又挡在何立天面前。这可巧了,何立天想着,朝右移动了一下,没想道他的速度快,那女人的速度更快,早已又抢先挡在了他的前面。
何立天有些愠怒,换在平时,这种艳遇是他求之不得的,就算姑娘不来找他的茬,他也是要主动上去搭讪几句的。但今日非同往日,今日他有急事,就算百十个美女脱光了衣服在路旁搔首踟蹰,万般挑逗,他也要视之不见。
“你这是干什么?”何立天喝问。
“你看着我的眼睛。”冷艳的女人轻声说,挑逗的声音,引得何立天忍不住看向了她的眼睛。
那对大大的眼睛,明亮得像水晶,何立天的魂魄似乎被那对眼睛摄住了,再也移动不开视线。
他有些奇怪,也有些害怕,正惊疑不定时,突然看到那冷艳女人的眼中,闪动着一些画面。何立天揉了揉双眼,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广场、照相、阿良、在他脖子上吸血的影子、医院、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阿良……
何立天又揉了揉双眼,突然倒退了三步,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你看到的,我也能看到。你靠的是镜头的成像,我用的是天眼。”女人的声音很动听,却透露出一股神秘和冷厉。
“天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何立天又退了一步。
“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找我们吗?”女人至始至终,脸上始终没有一丝笑容。
“你……”何立天惊疑不定:“你是杨……杨婆婆?”
“我是她女儿。”
“她女儿……那你是小杨婆婆?”何立天语无伦次,不过这句话,却将女人逗笑了,满面冷艳,都消融在一汪温柔之中。
“我知道你今天要来,特意在这等你的。”
“好,好。”何立天心中的恐惧消除了,找了半日,终于见到了杨婆婆的女儿,他一连向前走了四步,兴奋差点就抓住冷艳女人的胳膊了。又道:“杨婆婆……不,小杨婆婆……不,你这么漂亮,叫婆婆不好,我就叫你观音姐姐,对,观音姐姐,我是来求救的,我求你和杨婆婆救救我的朋友。”
“油嘴滑舌,不知道母亲怎么会选中你。”女人冷哼了一声。
“什么选中我,请你带我去见见你母亲吧。”何立天丈二摸不着头脑。
“好,你跟我来。”女人说着,转过了身。
何立天跟着冷艳的女人在山间小道中穿来穿去,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越发林深叶茂,如果不是靠太阳来辨别,他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到了。”冷艳的女人突然说。何立天抬眼打量,蔚蓝的天空之下,碧草如茵,苍松劲翠,溪水潺潺,草屋垂柳,不禁叹道:“真是个人间仙境啊!”又扭头看着女人,心想要是她脸上少了那些冷漠,这不就是天上的仙子吗。那杨婆婆呢,杨婆婆不就是老仙人吗!
何立天正想着,只听草屋中传出一个冷峻的声音:“玉儿,人带来了吗?”
“妈,我把他给您带来了。”冷艳的女人答道。
原来她的名字叫玉儿,真好听。何立天想着,跟着玉儿走进了草屋。
一个老妇人端坐在草屋中的藤椅上,皱纹满脸,但目光炯炯,威严中自有一股慈祥。
“你就是杨婆婆?”何立天问。
“是,我就是杨婆婆。我也知道,你就是何立天,立天立天,立于天地之间,好名字!”杨婆婆赞道,语气一转,又叹道:“不过,加上你的姓氏,何立天,以何立于天地之间呀?”像是自问,又像是问何立天。
何立天不知道如何开口,杨婆婆又道:“男子汉大丈夫,生逢治世,当维护安宁,造福人类;生逢乱世,当挺身而出,彰显正义。这就是你立于天地之间的基本。”
“你……是说我吗?”何立天指了指自己。
“是。”杨婆婆喃喃道:“人心中有鬼,因此鬼生。人性中有恶,因此恶存。贪念过盛,反为贪念所害。你往前每多走一步,便多毁一片绿草,你往前多走一步,甚至多踩死无数只蚂蚁。”
何立天听得抓耳挠腮,糊涂不已,杨婆婆继续道:“人类的发展,就像以这绿草和蚂蚁作为代价。前进是前进了,可惜,我们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污染甚巨,环境遭恶,万物都可久聚成精,脏污之物久聚之后,也即渐取月之精华,聚气成形。若吸人之精魂,更急而成之。”
何立天越加糊涂,心知杨婆婆这是要告诉他些什么,可究竟是什么呢,他却听得不大明白。是说人类的发展,带来了环境的恶化吗,可这个说法人们已经争论了很多年了,并且已经引起了重视。除此之外,还告诉他什么呢,脏污之物聚气成形,吸人精魂,这似乎有点靠着阿良的事了,但聚气成形,吸血鬼?妖魔鬼怪?真是滑稽,可是,他见过的滑稽之事还少吗?
“杨婆婆,你跟我说这些,我听不懂,我来找你,是想求你救我朋友。”何立天说。
“年轻人,要成人上之人,当须临危不乱,切忌心浮气躁。”杨婆婆有些不满,“你的朋友已不可救,但你可救天下人。妖孽已成气候,邪灵已合外侵,唯有找到妖邪诞生之源,毁之,方可还天下一个宁静。而你,就应扛起这样一份责任。也许为此,你将失去很多,甚至你的生命,你的灵魂……”
何立天一听到阿良不可救了,脑海中立即一片空白,对杨婆婆的其他话,更是听不明白了。他突然想起女清洁工的话,哈哈大叫道:“疯子,疯子,你个疯女人,你们都是疯女人——”他冲出草屋,顺着原路逃出了雾浓山。
在何立天离开草屋之后,玉儿突然对母亲说:“妈,看来您错了,他并不是我们需要的人。”
“唉!”杨婆婆叹了口气:“的确还有欠稳重,不过这也正是他的机灵可取之处。而他身上最宝贵的两样东西,是正义和善良。我本来还要告诉他对付邪灵的法子,光与火。”
“我知道为什么是这两样东西,污物最怕焚烧,因此邪灵最怕烈火。一切非正义的东西,都见不得光,因此,邪灵也最怕光。”
“可惜……唉,一切就靠他自己摸索着往前走吧。”杨婆婆闭上了眼睛。
这一段对话,何立天自然没有听到。
(弯刀语:这两日因朋友结婚,杂事缠身,深夜方才回家,故文章更新都在半夜完成,不管多晚,弯刀总算坚持至少一更了,颇感欣慰。继续向朋友们求推荐,求收藏,弯刀拜谢!)
013 邪灵入侵
张晓晓看着照片上的阿良和阿良身侧那个诡异的“人影”,问道:“这就是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真的把我们当作一条线上的两个蚂蚱了。”何立天说。
“后来呢?”张晓晓问。
“后来,我回到医院,阿良已经变得像个八十岁的老头,停止呼吸了。我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我应该耐心一点,把杨婆婆请回,也许有一丝救活阿良的机会。可是,当我回到雾浓山,却再也找不到那间茅草屋了。”
“何立天——”
“嗯!”
“这些事情太诡异,我想,凭我们两人之力,很难解开中间的谜底。”
“但为了避免恐慌,不能把我们所知道的都告诉大家。”
“当然不能告诉所有人,但有一个人,我们对他应该不要有任何隐瞒。”
“向友军?”
“对,就是他。”
两人会心一笑。
“好,我去叫他过来。”何立天走到篝火旁,叫来了向友军。
当何立天和张晓晓将他们所知的全部事情告诉了向友军之后,向友军的神情也凝重起来。
他打过那么多场仗,经历过那么多流血牺牲,就算是自己的生命面临危险,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他在害怕什么?邪灵,还是其他?
“对不起,向大哥,之前我们瞒着你这些事。”张晓晓满心歉意地说。
向友军笑了笑。
“咦,下雨了。”张晓晓摸了摸额头上的一滴水珠。
“是,好像下雨了。”何立天话没说完,暴雨倾盆。
众人来不及躲避,已被淋了个落汤鸡。而本来燃得很旺的篝火,一分钟不到,都被浇灭了。
“快,到车上避一避雨。”何立天指挥着。就在这时,暴雨声中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
呜呜……哇哇……嘿嘿……嘻嘻……
一阵一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所有人都像被定根了一样,呆在原地。
怪叫声越来越近,同时伴随着各种刺鼻难闻的气味,让人作恶欲呕。一些奇怪而狰狞的蓝色光影,在雨帘之中窜来窜去,让人眩晕。
“快!”何立天又命令道:“扶着伤员到车上,快点。”
众人如梦初醒,乱成一团,向火车车厢挤去。
刺鼻的气味越来越浓,那些奇怪的光影转眼间已来到近前,跑在后面的几个伤员,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为之窒息,同时脖子上一痒,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全身传来一阵酸软。
何立天抓住冯阿姨往车厢跑去,一边大叫着:“快点,朋友们,快点。”这一刻,他眼见着那些光影缠着同伴的身上,他看到蓝色光影都凑在同伴的脖子上,似乎在吸允着什么。这一切,何其熟悉,又何其让他悲愤。“快啊!”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快到车厢里!”虽然他不知道车厢对于他们究竟有什么帮助,也不知道车厢有什么能力可以对抗那些光影,但就像一个人害怕时总会想起家一样,车厢就像一间屋子,屋子里总是比外面要安全些,这是人的心理定势。
何立天抓着冯阿姨已经逃进了车厢里,通过窗户看出去,近十个人还在车外,每个人的脖子上都缠着一团蓝色光影,每个人都像窒息一样的呼吸急促。而无数的蓝色光影,正在源源不断地从四周靠近。
何立天抬腿便要出去救他们,他想起了阿良,他的朋友就死在这样的诡异的生物手里,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跟他一起生活了几天的同伴,像阿良一样转眼便即“老死”。
可是,向友军拽住了他。面对危险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向友军冷静,这也许是多年的当兵生涯练就的一项特殊本领。
“快去救他们——”何立天嘶声叫道。
“救人,也得自己先冷静。”向友军递过一把匕首给他,说:“我虽然不知道对那些东西有没有用,但有点东西在手里面,我想会好一些。”
何立天看着向友军,笑了,这是一种对朋友的,最真挚的笑,这种微笑,就像绽开的友谊之花。何立天知道,从此之后,在他的人生之中,又多了一个生死之交了。
何立天从自己的小腿上抽出匕首:“你留着吧,我用自己的,顺手。”
说完,冲出车厢去。
向友军也冲了出去。
张晓晓叫道:“等等,我也去。”
就在这时,一阵炫目的光芒突然从车厢底爆射出来。
强烈的光芒,究竟有多亮,没有人能够形容,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睁开眼来看这刺眼的光芒。
整个车厢就像一个具有无尽能量的发光体,光芒无穷无尽的发射出来,在空中旋转着延伸出去,整个大地都笼罩在光幕之中。连那雨幕、雨点、草地、树木、山石,也都闪闪的发亮,这个丛林霎时间就像水晶建造的城堡。
鬼哭狼嚎的声音更加凄厉哀绝,令人心胆俱裂,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骚臭味夹杂在刺鼻的气味中,有人忍不住开始呕吐了。
何立天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片光芒。
那是一个很大的舞台,浓妆艳抹的女主持人标准的普通话响起:“计科系的何音带来了一曲柔情似水的《独上西楼》,我听得可是如醉如痴,相信大家跟我一样吧。面对这么漂亮的何音女士,不知道有没有人一位绅士主动上来跟我们何音小姐合唱一曲《美丽的神话》啊?”
“我来!”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台下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
主持人怔了怔,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这本来是晚会安排的一个互动环节,当然,上台跟何音对唱《美丽的神话》的人选也事前确定了,由校党委书记上台,也算是来个师生间的互动。她哪里想到,竟有这么个人,突然就冒了出来呢。
那人已经兴冲冲地跑上了舞台,站在何音身旁。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对下面的哄笑不以为意。
主持人不安地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的党委书记,那党委书记点了点头。
“好,帅哥先说说你的大名。”主持人见党委书记点了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