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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绥化鬼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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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师爷虽在第一个回合当中落到下风,但他毕竟艺高人胆大,眼见尸怪到了近前,口中咒语念动,将肩头涌出的鲜血涂了一把在桃木剑上,迅速向它的心口窝刺了过去。那尸怪不知道躲闪,一剑正中心口。

赵师爷人品方面虽有问题,用的却是正宗道家降鬼之术,桃木剑加驱鬼血咒乃是他多年修成的一项绝技,曾依靠此技多次剑劈厉鬼,甚是管用。可匆忙之下却忘了对方并非十成的恶鬼,乃是受到惊扰诈起的僵尸。人身妖魂,各占一半,剑虽刺中,却没透身而入,耳边只听“啪”的一声,桃木剑断为两截,落在地上。

这一剑虽没降住尸怪,却也给它身体内的妖魂重重一击,令对方气焰顿时有所收敛,在棺材旁犹豫了一下,不敢再冒然出击。赵师爷一愣之下,才想起对方并非单纯的鬼魂,光用降鬼手段一时间只怕难以降服它,须得首先将它的身体治服,才能想办法将它体内的妖魂驱走。主意一定,反而冷静了下来,趁尸怪犹豫之际,将地上的布袋扯了过来,他来时准备要施展阴棺镇尸之法,将通判困于石棺永世不得重生,没想到会一时大意,搞成了尸变,幸好布袋中各种作法的器物带得较全,对付一个刚刚诈起,还未成气候的僵尸应该不成问题。

赵师爷在袋中摸出一段数米长的绳子,和一面铜镜。这两样东西是他在峨眉山玄清观中带出来的宝物,长绳乃是经牛筋、树藤、头发混以香炉灰精制而成,捆尸绑魔不在话下,被玄清观众道友称为“捆仙绳”。铜镜更是历史久远,乃是玄清观奉为至宝的“照妖铜镜”。有了这两样宝贝在手,赵师爷别说面对一具僵尸,就是面对一群僵尸也会毫无惧色。当下反守为攻,纵身向尸怪扑了上去。

尸怪被桃木剑重击后,知道对方厉害,已然不敢再主动攻击,可没想到赵师爷却主动冲了上来。来不及反应,双手已被他在背后控制。

峨眉山玄清观的道士修练武功己成为传统,赵师爷身为首席大弟子,武功自然也颇为不俗。只见他这一番动作迅捷有致、急若星火,眨眼间己将尸怪双手在背后牢牢捆住,并将它放倒在地。其敏捷程度让人惊诧,一个有五十来岁年纪的老人居然还有这等身手。若非我们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

赵师爷一招得手,更不给尸怪半点反抗的余地,用照妖铜镜直接在头上照下,口中急念驱邪咒。那铜镜不照妖邪则已,一照之下,登时幻出一道篮色强光,将半间屋子都映得亮了。尸怪在强光照射之下,身体上立刻冒出一股类似蒸气似的物体,随风飘散。与此同时,刚才还活蹦乱跳噬血如命的怪物,又恢复了刚开棺时那具死尸的模样。直挺挺的背躺在地上,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在它身上发生。只是地上的桃木断剑和赵师爷身上的伤口似乎可以证明它确定存在过。

赵师爷有些不放心,又拿铜镜反复照了几下,确定尸怪的元神己被自已彻底驱尽,才放下心来,撕下一片衣衫将肩头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坐下地上喘了一会粗气。见天色已经不早,幸好自已临来前,叫衙门花厅周围所有下人都回避了,否则在这里又是点灯、又是打斗的,外面早就挤满人了。如此也不能久待,还是早离开这里为好,一旦惊动了依克唐阿,就说不清楚了。于是起身将通判背后的捆仙绳解下,将尸体抬起,重新放到石棺当中,摆好姿势后,将石棺的棺盖重新盖好,收拾了一下现场,又念了几句咒语,因担心肩上的伤势,吹灭油灯拿起来,急匆匆的出门走了。

朱大哥确定赵师爷去的远了,才让我们从屏风后出来,来到石棺前,想才刚才的一幕,不由的暗暗后怕,若是我们冒冒失失地去打开石棺,没准现在地上倒着的就是我们几个人的尸体了。小汐有些惊魂未定,道:“原来这世上果真有僵尸存在。”朱大哥看着石棺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问题。我自言自语道:“人死后因处理尸体不当,确定容易变成僵尸,建国后人们想了个办法用火葬,就种事情发生的机会就少了许多。”小汐有些听不明白,问道:“建国后?”志子忙过来打圆场道:“你孙大哥说最好是建立火葬制度,这样就不会有什么僵尸存在了。”小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问什么。朱大哥看了一会石棺,道:“天色不早了,一会有可能送通判出殡的人要到了,咱们走吧。”我们三人点头称是,跟着朱大哥出了房门,见东方果然已经有些微微发亮,忙快步走出衙门,回到了宝香居客栈。

第十三章(射鬼)

四人在客栈休息了一会儿,见天已大亮,便收拾东西告别店家,搬到了朱大哥租住的平房处。

朱大哥所租的两间平房距离衙门不远,我们刚一回来,就有衙门的下人前来送信,说今天通判老爷出殡,赵师爷下令衙门内的所有大小官吏,奴役下人都要到场帮忙操办,叫朱大哥尽快准备写帐的文房四宝到衙门内听候调遣。见朱大哥答应下来后,那送信人转身出门去通知其它人了。

见送信人出了房门,志子对朱大哥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朱大哥道:“赵师爷虽然敢阴谋造反,但眼前官场上的规矩还是要讲的,不然会令依克唐阿怀疑他与通判爷生前不合,容易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他。”志子点头称是。朱大哥又对志子说道:“通判出殡,依克唐阿将军一定会去送一送,你不在身边不好。东子和小汐现在也算是镇边军内的人了,可以带他们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于是我们四人一同出门,兵分两路行走,朱大哥自已一路,志子、我还有小汐一路,再次向衙门而来。

此时的绥化理事通判厅衙门已经是人潮汹涌。通判的家属亲朋来了一大群,加上闻讯赶来吊丧的各界人士,不下上千人,其场面甚是壮观。虽然通判属于畏罪自杀,但毕竟在死前未革去官职,还享受六品官待遇,附近巴彦厅等厅、府、县衙门也派了部分官吏到场,带来了不少礼金、礼物。

我和小汐随着志子跟在依克唐阿的身后,到花厅内向通判的尸体行送别礼。花厅此时已被装扮灵堂模样,两个纸扎的童男童女分列两旁,花圈挽联足足放了半个屋子。石棺已经在阴阳先生指导下打开了,里面的通判仰天而躺,头上被贴了一道镇尸符,显然是阴阳先生所为。石棺前跪着七、八个身穿重孝的儿女,一字排好,哭哭啼啼地答谢前来瞻仰遗容的各位宾朋。

依克唐阿拍了拍通判长子的肩头道:“不要太过于悲伤,老夫定当竭尽全力侦破此案,还你父亲一个清白。”通判长子闻听忙磕头谢恩。依克唐阿转身便走,我本想多看一会儿,可也不得不随他离开灵房,出了衙门,来到了镇边军绥化旗营的驻地。

头一次来到军营,只感觉每名士兵都穿的盔明甲亮,精神头十足。可能是知道这段时间将军在绥化境内,都不敢有丝毫松懈,加上昨天刚刚将旗营长官多格达拉拿下,现在由马队和步兵队的两位队长与志子联合负责营房内事务,每个人都猜不出未来形势走向,哪里敢有半点闪失,每天除正点出操训练外,还将营房打扫的异常干净。

依克唐阿径直走进中军正堂内,我和小汐因没有任何官职,只好留在了外面,志子与一干军官随着进入堂内。不一会工夫,志子可能是惦记我们,在里面转了出来,吩咐士兵在营房内专门收拾出一间房来供我们二人住,并要来两套军服让我们试穿一下。绥化旗营的士兵知道志子是将军的义子,现在的官衔虽然不高,但与马队和步兵队的两位队长共同主管军营的一切事物,而且将来极有可能接任这里最高长官的职务,所以对他说的话令行禁止,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

军服是按我们身材比例拿来的,一穿之下,大小都还合身,看着彼此一身满清士兵打扮,都不禁哑然失笑。我心想,将来待案子查清后,朱大哥、志子还有我早晚是要回去的,小汐这般年轻,还有一手的好箭法,挺适合在军营内发展,现在又得到了依克唐阿的赏识,若没什么意外,就在军营里长久的干下去吧,将来在这里弄个一官半职,也算我报达陈林两口子的救命之恩了。

既然在旗营安顿下来,当然得知道些这里的规矩。志子叫来当值的一名低等军官,让他将军营里的一些规矩、习惯、礼节告诉我们。他自已则出去忙别的事去了。我和小汐听了那名军官两个多小时的讲座,明白了一些道理。满清入关到此时已经二百多年,军营里积攒下来的规矩数不胜数,比如说同级军官相见,彼此左手大拇指在胸前上翘便可。平日里下级军官在户外遇见上级军官时,须得左手压着右手抱拳见礼。若是在中军大帐内和隔品(如七品官和五品官,或隔的更多)的上级军官第一次讲话前,须得单膝跪地,第二次则不用,但必须侧身说话,若正面说话,则须低头,否则就是对长官不敬。

我心想,还是新社会好啊,人与人之间相互平等尊敬,在军队里就是士兵遇到将军用右手敬个礼就完事了,也用不着下跪啊。现在我们要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了,希望早点结束,好快点回到属于我们的二十一世纪去。

想归想,眼前的规矩还是要掌握的。用过晚饭后,我和小汐准备回屋温习一下这些知识,进屋没一会儿,志子便来过来找我们。我看他刚一进来,故意板着脸,左手一压右手,双手抱拳道:“属下参见千总大人。”志子一愣,马上明白我在与他开玩笑,也故作深沉道:“免了吧。”我见志子一本正经,继续道:“大人,最近城防告急,八国联军攻入京城,慈禧老佛爷逃之夭夭,请速派大军一百万,赶去增援。救老佛爷于水火之中。”志子见我满嘴的胡说八道,生怕有外人听见,忙转身将房门关紧,小声道:“八国联军是清光绪二十六年的事,现在是一十九年,还得等七、八年以后才能进京呢,你太超前了。”我笑道:“八国联军还不是早晚得来,老佛爷早晚得跑。”小汐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的,插口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让人听不懂啊。”

志子忙解释道:“你孙大哥在开玩笑,别听他胡说八道。”转头又对我道:“朱大哥有事叫咱们去一趟,快走吧。”我忙收起一副笑脸,问道:“什么事说了吗?”志子道:“刚才我去了一趟衙门,在里面遇到了他,当时人挺多,没法细说,只告诉我让咱们晚上去他那里一趟,还说要小汐别忘了将弓箭带上。”我和小汐点头答应,收拾了一下,随志子出了军营。

出了旗营的大门后,我问道:“像我和小汐这等没品没级的士兵,按照军营的规矩晚间是不允许外出的,更不允许在外留宿,否则按逃兵处理,要打军棍的。别到时有什么麻烦。”志子笑道:“我宁可自已挨打,也不会让你吃亏,放心吧,你们属于我帐下的士兵,我已经和值班的头目说了,你们这段时间负责同将军查案,一切行动自由,也不参加旗营内的各项活动,没人会责罚你们。”我这才放心,走了一会,到了朱大哥的住处。

朱大哥正在屋内拿着毛笔在几张黄纸上写着什么,见我们推门进来,放下手中毛笔,招呼我们坐下。

我坐下后,见朱大哥在纸上画的是捉鬼降妖用的灵符,不由的好奇,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学来的这手本领,连符都会画。”朱大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其实我就是照葫芦画瓢,以前见过玉真子老道长和何四姨他们这样画过几次,现在急着要用,在这里又联系不到他们,没办法,自已就试着用朱砂调和公鸡血,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画出来了,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将就用吧。”

我禁不住佩服,道:“我见过几次这种灵符,多看一会儿,头就有点发晕,要我亲自去学画,一定画不出来,你居然能过目不忘,按照记忆就能勾画出来,真是厉害。”朱大哥道:“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志子道:“咱们弄这么多符有什么用?”朱大哥道:“白天参加通判的葬礼,发觉那阴阳先生在出殡起灵到下葬过程中,几次和赵师爷在一旁窃窃私语,很显然这一切都是在赵师爷授意下进行的,咱们没人懂得风水,无法改变局势,更不能改写历史,但暗中使用一些小手段,对他们的阴谋略加破坏应该不成问题,想起昨晚赵师爷对着棺材说的话,除对通判用了阴棺镇尸的手段外,今晚还会派四个煞神鬼去长期看守墓地,咱们想办法将四个煞神鬼在刚到达,立足未稳之际将它们消灭掉,也为将来通判出土留有些余地。”

我心里有几句话不能不说,道:“朱大哥,你看是不是这样,咱们若是将通判的棺材挖出来,远远找个地方埋掉,就不会发生八十年代初期你们一家三口人丧命的悲剧了,或者是任由四个煞神鬼在哪里看守墓地,将东门一带永远成为不毛之地,没有百姓居住,这么做同样也不会发生惨剧,这两点做到一点,你们一家人都避过这场灾难,平安度日。”

朱大哥苦笑道:“你所讲的话我如何没考虑过,但是若咱们擅自改变历史,就将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而且我在前些年,曾请何四姨招回过三位亲人的魂魄,探知他们生死薄上的运数原来也是如此终结,怨通判不得。还是哪句老话,历史不可改变,咱们能做的也就是将历史的旁枝修复一下,使其向咱们有利的地方尽可能的多靠拢一点,也就不错了,但历史的主流却万万不可擅动。”

我点头称是,又问道:“那咱们如何能消灭看守墓地的四个煞神鬼?”

朱大哥道:“我在衙门附近老乡家的两头耕牛身上,弄来了一些牛眼泪,可帮助咱们看清煞神鬼的模样。待它们到来时,叫小汐藏在暗处,用带有灵符的弓箭,将它们一一射杀便可。”说到这又问我道:“你的牛黄粉还带在身上吗?”我忙道:“还在。”于是在怀中取出牛黄粉交给他。朱大哥点头道:“这就好,用牛黄粉浸水将长箭泡一下,用来射杀鬼怪,可起到双保险的作用。”

小汐听我们说话十之八九都听不懂,什么历史不能擅改,什么惨案等等,全部是些不明所以的话题。好在他天性善良仁厚,和我们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听我们这么说话。只道是自已年幼,这些事长大后自然就能明白,所以很少发问,听朱大哥说起自已的罗汉弓,便取下弓箭,交给了他。

朱大哥接过罗汉弓,在手中颠了一下道:“果然是张好弓。”伸手将箭囊中的十几枝铁杆箭倒在木桌上,放下罗汉弓,双手一拢,将铁杆箭连同我那包牛黄粉一同抱了起来,走到墙角处,箭头向下浸在了一只装满清水的木桶内,将牛黄粉的布袋在水中解开,将散落的牛黄粉在水中调匀,清水迅速变成了黄色。他在一旁稍稍等了一会儿,确定每只铁杆箭的前半部箭身都充足地沾到了牛黄粉,才将铁杆箭取出放在桌上,并将旁边写好的纸符在每只箭上都扎了一张,这才重新放回箭囊,连弓带箭还给小汐。道:“听说这罗汉弓本身就是可射鬼杀神的利器,今晚用它来射鬼,又是染牛黄粉又是画符的,可千万别让大家失望。”小汐是到绥化城之后才听说这张罗汉弓有这么大的来头,也不知道传说是真还是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小声道:“我试试看吧。”

朱大哥见小汐一副腼腆而又迟疑的样子,笑道:“你现在当然没把握,是因为你还无法看到鬼神,不知箭射向何处,来,擦上牛眼泪,保证让你洞穿阴阳,到时只管瞄准放箭便是。”電子書網WWW。UMDTXT。COM说罢在杯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打开瓶上木塞,倒出一点白色的液体在手指上,上前为小汐擦到了双眼的眼皮上。

我和志子对这牛眼泪并不陌生,当初为辨清韩雪一家人的真相时,何四姨曾给我们擦过,我对这牛眼泪倒没什么感楚,志子却由衷地叹了口气。朱大哥知道志子又想起了韩雪,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半年,但这一段情感伤害在他心中还是不能完全平息。笑道:“千总大人睹物思人,还真是个情种,等回去后,朱大哥给你和东子都张罗个像样的。先别想这些了,把它擦上回去再说吧。”说罢近前为他的双眼擦上。我见志上擦完,上前道:“我的阴阳眼受时间限制,不如牛眼泪来的直接,也为我擦点吧。”朱大哥为我擦了两下,最后将自已的双眼擦上。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道:“咱们快些走吧,要赶在煞神鬼到墓地前埋伏在那里,才好见机行事,”见桌上还剩下几张灵符,拿起来每人分了两张,道:“不管它画的对错,这上面的朱砂和雄鸡血可是正儿巴经避邪的东西,带上它可以以防万一。”

四个人出了院门,借着微弱的星光奔着东城外而来。不一会儿到了城门前,守城的乃是镇边军绥化旗营的士兵,见自已的顶头上司外委千总杨大人带人急匆匆地赶来,忙上前大献殷勤。志子象征性地问了问城防情况,便叫士兵打开城门,告诉他们自已有公务出去一趟,一会便回,都精神着点,别耽误了一会给他开门。守城的士兵立刻领命,都道请他放心,不敢有一点松懈,时刻等着我们回城。

出了城门,辨清方向,直接来到通判墓前。

此时的绥化百姓都在城内居住,东门外是一片崎岖不平的荒野地,虽然这里不是什么乱葬岗,但是坟墓到处可见。一到夜间,一般的城内百姓很少有人敢到此活动。偶尔在树上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更显得有些阴森恐怖,让人心惊胆怯。

通判墓白天刚刚砌完,用青砖垒起一米多高,非常便于寻找。我们在墓前看了一眼,只见坟头插了一只“招魂幡”,石碑上刻着通判的姓名和在世年限,前面留下一大堆纸灰,显然是家属们白天下葬后所烧的纸钱。可能没有风的缘故,纸灰居然没怎么被吹散。

四个人在一起的目标太大,我们四处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朱大哥为了指导小汐如何行事,和他一起躲在了一座土丘后面。志子和我觉得地面上哪里都不安全,各自找了一颗大榆树爬了上去,树高林密,这样居高临下,反倒便于我们观看。

藏好身子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夜深人静,时间一长,难免有些困倦,想起昨晚也没休息好,真害怕一打盹,从树上掉下来。这里距离地面有五、六米高,若掉下去既使摔不死,也会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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