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化鬼谈-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判的脖子,用一会儿力,发现那通判并不在意,这才想起他似乎用不着呼吸,自己如此掐法没等将对方掐昏,自已己经不行了,没办法身子向地上一躺,双脚奋力向通判腹部蹬去。这一变招,立刻收到奇效,那通判似乎身体较为僵硬,不适合这般弯腰下卧,卡住脖子的双手顿时松了。
朱家老大趁机就地一个打滚,躲到一旁,用力过急,只听啪的一声响,额头重重地撞在衣柜边角上,登时鲜血长流。身子尚未站起,那通判又猛扑过来。这一次朱家老大多少掌握了他的一些弱点,不再硬拼,瞄准一个空裆闪了过去,那通判一扑落空,似乎也若有所悟,不再盲目用力,动作缓了下来,伺机出手。如此一来,朱家老大的逃跑绝招又不管用了。这般室内肉搏,自然是力大者胜,朱家老大一开始便与对方不在一个层次,况且室内黑暗,通判看他有如洞内观火,一清二楚,他看通判却两眼一摸黑,比瞎子强不了多少。
正当朱家老大暗自焦急时,忽然间腿上一碰,知道遇到了自己家的茶已,猛然想起在茶己下面一格,有一柄新买的厚背菜刀,那菜刀是他和媳妇半个月前共同上街所买,由于新房尚未独自开伙做饭,买回后随手放在茶己下面,至今未动。想到这也是出于人性本能,伸手向茶己下面摸去,手刚触到刀柄,那通判已经纵身扑上,说时迟,那时快,通判的双手已经到了他的颈部,朱家老大手中菜刀也用全力挥出,只听得卜哧一声,那通判的一颗硕大的头颅已被齐肩砍了下来,一腔热血冲颈而出,溅得朱家老大全身都是鲜血。那通判连叫一声都没叫的出来,仰天摔倒。
朱家老大呆在当场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想起在屋内折腾了老半天,媳妇怎么没动静,叫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声,踉踉跄跄地摸到电灯开关,由于手指颤抖,按了几下才将电灯点亮,凝神看地下通判,但只觉天旋地转,悲从中来。地上哪有什么通判老爷,尸首异处那人身穿红裙,清雅纤瘦,不正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吗!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朱老妈第一个起来,因为昨天婚宴上剩下的活还没有干完,她要彻底打扫一下。
当朱老妈出房门后,无意中发现新房前门洞房梁上黑乎乎的挂了一个挺大的东西,在那里直挺挺地垂着,朱老妈心里面“格登”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借着房里的灯光走了过去,抬头细看,不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昏了过去。
原来是朱家老大上吊自杀了!
一夜之间,喜事变成了丧事,一对新人莫名其妙地就死掉了,朱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陷入巨大的悲痛当中,亲属们也闻迅赶来了,朱老爹老泪纵横,嚎天喊地的痛不欲生,亲属们怎么相劝也劝不住。朱老妈更是无法接受丧子的打击,接连昏过去几次,最后还抬到县医院急救,才脱离生命危险,弟弟、妹妹们一个个哭的跟泪人似的,家里的事务多亏有三舅和三舅妈照顾,才没有乱套。
一下子出了两条人命,接到报警后,绥化县公安局高度重视,刑警队和管片的先锋派出所迅速派出警力的赶到现场,对案发现场进行周到细致的勘察,外围的干警出动警力也对上百名围观的群众、亲属进行有序的劝离,经过法医一上午的现场勘察,除婚礼当天有人进过洞房外,在发生搏斗的当晚并没有发现第三人的痕迹,新娘属于一刀致命,伤口平整,与室内菜刀上的痕迹相当,衣衫有多处破损,显然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所致。新郎额头上有外伤一处,脖子上有两道勒痕,一处是上吊留下的,深陷肉内,导致颈骨折断,窒息而死,另一处是被人用手勒卡所致,伤处的指痕与新娘所留的长指甲完全吻合,并且菜刀上的指纹与新郎相一致,于是,内部初步得出结论,是新郎在新婚夜用菜刀杀死新娘后,畏罪自杀!
朱家人在接受公安机关询问时,一致说,在案发当晚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并且婚庆当天所收的彩礼钱也在新房内一分未丢,而且婚事办的相当顺当,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两位新人处对象处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彼此关系非常好,不可能是新婚夜发生口角后,酿成惨案,公安机关又询问了双方父母,新郎新娘有无精神病史,两家人均表示没有,由于问不出太多线索,当事人又死掉了,公安机关只好结案了。
时是过去一周,朱家人将两个新人的丧事办完,虽然心里上十分难过,但也只能无奈接受事实。朱老爹、朱老妈晚年丧子,一时间有如老了十岁,头发白了一半,孩子三舅妈在这期间也经常上朱家走动,好尽快让他们从悲痛中走出来。那出了事的新房也无人再进,被朱家人用铁锁牢牢锁住。
这一天,孩子三舅在工地上干完活回家,走到东门正大街口的国营菜店四商店(当时中国尚未从计划经济中完全走出来,蔬菜、肉食等商品都是国营商店经营,蔬菜四商店当时在正大街东直路口道南,九十年代初关闭)买菜,由于干的是瓦匠的体力活,他经常买些肉食,好补充体力。
四菜店室内有一百多平方米大,六、七个营业员,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孩子三舅径直走到肉摊前,叫营业员称了两斤猪肉,由于衣袋里的零钱很多,孩子三舅翻了半天,将正好的钱数交了过去,他的眼睛光盯在猪肉上,并未细瞧营业员,这时忽然发现伸过来那只接钱的手,干枯苍劲,指长甲利,特别是袖口上竟然绣着锦绣山河图,那是清制官服的样子,孩子三舅一惊抬头,去瞧眼前的女营业员,只见哪里还有什么营业员,站在柜台里面的居然是挖坟开棺时看见的那个通判!
孩子三舅在精神上本来还沉浸在晚上回家炖猪肉吃的放松层面上,猛然间看见这天下间最恐怖的情景,不由的全身发抖,一股热血直冲上头,脸上登时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开棺时取宝的全经过瞬时间在脑海中掠过,仿佛变成了一种巨大的压力,冲破了他的脑神经,他却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其摧毁,但觉人来人往中,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新买的猪肉,手里的零钱全部洒了出去,一切都似乎与己无关了……
四菜店的营业员加上买货的人,见这人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屋里地上,纷纷上前去看发生了什么事,任凭营业员怎么呼唤,孩子三舅就是不应答,好在四菜店距离县医院只有一条街的路電子書網WWW。UMDTXT。COM,大家一齐努力将他抬到县医院急救,大夫观察了一下,已经没有抢救价值,早已经死的透了。
消息传到朱家,正巧孩子三舅妈也在,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报信人说,孩子他三舅昏倒后被人送到县医院了,连忙赶到县医院,见到的是孩子三舅一具冰凉的尸体,三舅妈当场哭的死去活来,不省人事。
朱老爹等询问医生是怎么一回事,医生给出的答案是脑血管破裂,导致颅内大量出血,也就是医学上的脑溢血,有可能他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以致体内血压在瞬间升高,造成脑溢血死亡。
朱家人一面安慰三舅妈,一面询问送他到医院的菜店营业员,营业员如实回答,说当时店内一切正常,没什么事情发生,这位顾客买了二斤肉,交钱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忽然倒在地上,菜店的领导和营业员便将他送到医院了。
第二章除恶
短短的一周时间,接二连三的亲人离世,让朱家人感到人生似乎也没什么乐趣可言,朱老妈本来还被孩子三舅妈安慰着,这时却不得不反过来去安慰她,三舅妈扶着三舅的尸首,自顾自地唠着心里话“你这死鬼,做了什么孽啊,什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这样去了,剩下我跟孩子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朱老妈心里想,是呀,我们又做了什么孽呀,忽然间想起挖坟的事,儿子在结婚前,曾有一次很晚回来,说自己遇到了棺材里的通判,当时大家都说是他看花眼了,也没在意,这时想起来,难道儿子说的是真的,这三条人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没了,莫非真跟上次那挖坟的事有关,真的是遇到鬼不成!
朱老妈虽然是建国前生人,但是受新中国教育多年,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这时也不由的相信起来,难道我们家真的遭到报应不成,那该如何是好。一想鬼神要来报应,脑袋里马上想到如何应付,这时一个模糊的身影进入脑海中,似乎只有他才是救星,这人是谁哪?朱老妈想了又想,始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反正脑海中有这人的形象,就是想不起来。
这时朱家老二在外面进来,手中拿了十来个烧饼,用纸包着,因为这时已经是半夜,大家晚饭一直没吃,都有点饿了,朱老爹让儿子到家里去取点吃的,家里面正巧还有儿子和儿媳出殡时剩下的烧饼,二儿子便拿到医院给大家吃。
朱老妈一见到烧饼,脑子里马上电火石光般闪了一下,想起了大儿子结婚当天,那个在门前索要烧饼吃的老道士,不错,自己苦苦思索的救世主,正是这被家人赶跑的老道士!还记得他在结婚当天,在门前说的一段话,说家里灾星罩宅,马上就要大祸临头,当时还以为他是个骗子,可是这一系列的教训,不正应验他当时说的话吗,对,就是这道士,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呀,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他呀!
朱老妈想到这,马上把自己的想法和家人说了,她这么一说,孩子三舅妈也想了起来,因为她当时两次去给那道士进屋取烧饼,印象较深,朱家老二也想到,当时是自己拿砖头把老道给吓跑了,大家一印证,老道士所说的话,也不由的相信起那老道果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朱老爹本来也不信神鬼之说,但儿子儿媳离奇死亡,也不由他不信,加上挖坟开棺的事,心里上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欠妥,想法也自然和朱老妈一致。
大家意见一统一,马上决定分头去找老道,可是外面正是天黑,要找也要等到天亮,正在大家准备苦挨到天亮好出去找那老道士,只听身边路过的一名小护士说道:“这东西真的这么灵吗,我怎么不相信呀?”另一名小护士说“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那道士给了我爷爷一块破道服布后,我爷爷晚上再也没做过噩梦。”先前那名小护士说“一块破道服,还能赶上安定片,那以后药厂不得黄了,咱们还上班干嘛?”两人说着说着在朱家人身边走了过去。
朱家人正愁没有老道的消息,一听这话,忙上前拦住两名护士,细问发生了什么事,小护士忙完手里的活,坐下来和他们讲了发生在半月前,发生在她家的事。
小护士的爷爷是抗美援朝下来的一名老兵,在朝鲜战场上曾杀死过三名美国大兵,转业后到了地方,家在车站附近,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最近连续两个月晚上睡觉,总梦到被他杀死的三名美国大兵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说着一大堆英文,对他指指点点,扰的他总是睡不好觉,身子骨也消瘦下来了。一天老人心里烦闷,就到车站走了走,遇到一名身穿破道服的老道,那老道告诉老人,他被恶鬼缠住了,于是从身上的破道袍上撕下一块布,叫老人晚间睡觉时,放在枕下,可保老人不受恶鬼所缠,老人听了老道士的话去做,果然困扰老人的问题,不治而愈,一连十几天也没做同样的噩梦,饭量上涨,体重也上来了。
朱家人听完这段故事,更加相信老道士的非凡能力,连忙打听老道士的去向,那小护士告诉他们老道士经常在车站附近,不知因为什么,他竟不肯离开绥化,似有什么心事未了,由于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在那里经常靠乞讨过日子。
此时天已初亮,朱老爹和二儿子一同步行来到车站,剩下的人在医院帮三舅妈料理后事。
当朱家父子来到车站,见围了一大群人在那里,以为是卖什么东西,也没在意,忽然间朱家老二听见里面的人用山西话讲话,心中一动,拉着父亲挤进人群,只见里面一人破衫卷发,高个落拓,果真是前些日子到自家门前被自己用砖头吓跑的老道士!
只见那老道士盘坐在地,身边一名神志恍惚的青年男子,也学他的样子盘坐在身前,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子在那青年身旁,似是他的母亲,一边焦急的看着男青年,一边带着乞求的神态看着老道,那老道口中念念有词,伸出右手食指点在青年男子的眉心上,叫道:“青天白日,乾坤定法,此时不现身,更待何时!”说话后,口中大喝一声,只叫的须眉并扬,目露寒光,那青年全身一阵颤抖,忽然间一股青气,在他身边升起,随风飘舞,片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青年身子似虚脱了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虽然身上无力,但明显看出精神有所恢复,眼神也变得灵动轻快,与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围观的人群中不由的有人发出一阵惊呼!
朱家老二问身边的一名妇女,发生什么事。那妇女说,这男青年是她邻居。前两年处了一个对象,两人感情特别好,正要准备结婚。谁知那女孩子出车祸死了。男青年心里想不开,每天晚上都到十字路口烧纸,不知为什么,有一天晚上回来,就开始胡说八道。找了明白人给看了一下,说是那个女孩子的灵魂被他给召了回来了,附在他的身上,说什么也不肯走。有人给他介绍了这个老道,结果一试就灵,说几句话就给治好了,真是个活神仙啊。
这时人群里面妇女忙着向老道士道谢,老道士也谦虚了几句,一抬头,看见了朱家父子,眼神渐渐地凝重了起来,不一会儿,摇了摇头,口中叹了口气,说:“冤孽,冤孽。”朱家父子见老道士主动招呼,连忙迎了上去,将老道请出人堆,这时围观的老百姓见已无热闹可看,纷纷散去,那一对母子与老道打完招呼后,径自走了。
朱家父子将老道领到了自家内,这时家人也不嫌老道又脏又臭,忙收拾屋子,请老道进屋休息,又叫女儿到食杂店内,为他买了一瓶“革娃斯”(俄语:一种在八十年代盛行的饮料),见那老道士可能又有些时间没吃饭了,于是出钱为老道又买了两个面包。
老道似乎对饮料没有什么兴趣,可能是喝不惯,拿起面包吃了起来,又摸出他的军用水壶喝起了水,朱家父子等他吃饱喝足了,才开始和他说话。
老道士长叹一声说道:“不用你们说了,事情我都知道了。贫道祖籍山西太原,现在江西龙虎山天师府出家,道号玉真子,这次远走黑龙江,是为了帮一名黑河的俗家弟子设坛讲道,回来时在火车上路过绥化,忽然间发现绥化上空有一团紫气,飘在半空,久久不散,知道这里一定有人动了阴棺的棺气,以至阴棺白日见光,导致煞神出土,近期触到棺木的人定要遭到大祸。
朱家父子听的似懂非懂,于是叫老道细加解释。
老道虽说是一嘴的山西话,但慢点说,朱家人还是能听得懂。只听他道:“阴棺是一种被人诅咒的棺材,在下葬时也是经风水先生仔细瞧过地点的,一般是在阴气较重的地方安葬,以至尸体能更加充分吸收阴气,当阴气吸收到一定程度时,远离尸体的阴魂便可以重新附在尸体上,这样尸体就有了灵性,不但可以保护尸体不受人损坏,又可以保佑子孙后代兴旺。这种做法的害处就是,死者得不到转世投胎的机会,世世代代永为厉鬼。子孙后代却能代代出官,个个有财,家族兴旺。但一般死者不会这么做,谁不想重新转世为人,一定是死后有什么不孝子孙,或是夫人家属恨透了死者,用阴棺的方式镇住死者的魂魄,叫他永远的在地下受苦,永世不能超生。
朱家的房宅大院处在东门,四商店北侧的巷口深处,由于地处八卦方位中的“震”卦,乃阴雷轰顶之位,最是阴寒,在这地方挖出阴棺再正常不过。
朱家人如梦方醒,朱老妈道:“我家的房子冬天寒冷,往往要比别人家多烧一两吨煤,夏天还好点,邻居都愿到我家来,说我家屋里凉快,连我们自己夏天睡觉怕凉着,还得盖点棉被,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法。”
那老道继续道:“由于看到绥化这地方紫气凝集,我就在绥化下了车,一直寻找这紫气的来处,由于身上带的盘缠不多,住了几天,就所剩无几了。但是眼见有妖未除,我身为修道之人,不可能就此离开,所以只好以乞讨过日子,那一日我寻到你家门前,眼见院内紫气缭绕,正是我要找的阴棺所在,于是出声提醒,却被你们赶走,错过了最好时机,却是那厉鬼已经谋取了三条人命,吸干了他们的魂魄,功法已有小成,只怕捉起来已经是相当地麻烦。”
老道士又语重心长地说道:“自古多行不义必自毙,若不是你们冒然地挖他人棺木,又擅自取出棺中财宝,如何招来这飞天横祸。万事有因必有果,一切善恶福缘,皆有报应。”
朱家人闻听后,不由得又是惭愧又是后悔,悔不该当初为图一已之利,开棺取宝,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
老道士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既然事已至此,三条人命足以还上这笔孽债,贫道就舍出性命,去会一会这神通广大的通判老爷。今晚为我准备几样东西,以备急用。
准备的第一样东西,是黑狗的血,要全身一根杂毛都没有的黑狗。
第二样东西,牛黄粉,这种东西药店有售,
第三样东西,柳树枝,柳树遍地都有,不难准备。
第四样东西,镜子一面。
第五样东西,烈性白酒。
第六样东西,朱砂和黄纸。
朱家人依照老道士玉真子的要求,分别去准备这些东西,唯一难准备的是黑狗的血,朱家老二和朱老爹借了一辆两轮摩托车,一口气跑了绥化下面五、六个乡镇,最后在四方台镇买到了一条黑狗,雇人杀死后,狗血放了小半盆,狗肉放了起来,准备事情结束后,拿出来吃一顿。
用了一小天的时间,到了下午四点多,家里人将六样东西都准备全了,老道叫朱家人打开新房的锁。进屋后,他开始准备了,首先将部分牛黄散在屋内隐蔽的地方,用他的话说,等一会儿斗起法来,让恶鬼没有躲藏的地方,然后用剩下的牛黄粉和白酒后均匀地涂抹在镜子北面,做成简易的照妖镜,以免恶鬼使出障眼法,看不出它的本来面目,将黑狗血轻微的涂在新房的地上,用来镇一镇妖气,用朱砂和黄纸写了几十道灵符,以备镇妖之用。剩下的柳树条,便拿在手中,做为打鬼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