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尸仙在身边-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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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抓妖降魔。
而我父亲则回到了工厂,继续当他的老板,家里头只剩下我一个爷爷,不过我爷爷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传说我母亲的一身本事都是她教的,毕竟我父亲是上门女婿,爷爷已经很看得起她了,将我的姓是李,而我母亲家则姓庄。
我回到了院子里,发现院子里依然那么多的花草,此时我爷爷好像刚浇完花草,现在正在院子里的石阶上喝茶。
也许喝茶换成品茶更加合适。
“品茶重在一个品字。品茶品的不仅是茶,更是心情。青山秀水滋养出的清新儒雅之风,启人智慧。在这样的修心养性中,保持对时事敏锐的思维力和洞察力。”我爷爷看到了我,远远的说到。
“只是环境不再。茶室已是监室,茶具也不精致。却去繁从简,喝出了茶的真味。”我爷爷继续陶醉在自己的话语之中。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听他唱戏。
“茶香,叶苦。往事越十年,他忽然发现,爱吃茶叶的一代伟人*,也并未在诗词中,写出对茶味的只言片语。”
“古代文人名仕却对茶着墨久矣!毕竟中国茶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饮茶也起始于中国。自洪荒时代,神农尝百草以来,逐渐开启茶由药转饮的时代。唐代茶圣陆羽的著作《茶经》,奏响了中华茶文化历史的号角,开始深入渗透中国诗词,绘画,宗教等领域。”
“道家,茶是修炼内丹,开清降浊,轻身换骨,修成长生不老之体的良方。而佛学,以茶作禅,茶是禅定入静的必备之物。礼仪讲究。所以人常说,青年学儒,中年学道,老年学佛,看来跟茶文化还有一些暧昧关系。”
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到:“管他呢,喝茶吧!山不在高有茶就行。水不在深够喝就行!过于精细的茶艺往往会淹没茶文化高洁深邃的本质。”
我爷爷夺过我的茶杯,将茶杯里面的茶水倒掉,然后用正宗茶道的手法给我暖杯,淋内,然后才倒茶,一边持续做这些手法,一边说到:“斯是陋室,唯吾德馨足矣,龙花啊,等到有一天,你对茶水有我的理解程度,那就说明你出山了。”
“爷爷,您是行家我可比不上。”我打了个哈哈。
爷爷看着我说到:“你小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看起来又有心事了。”
“还是爷爷您慧眼,其实我一个朋友出现了困难,我想过去帮忙,但如今我和小玉刚刚重逢不久,我担心我的离开,会让我们的距离拉开。”
我说着,我爷爷却笑了:“所以人生如茶,我问你,如果是一杯普通的茶叶,你喝了一半,离开去办事,回来的时候会发现什么?”
“茶凉了。”
“对,那你会喝凉茶么?”
“我和凉茶有两个条件,第一个,如果我很渴,喝凉茶我也没关系,第二如果这个茶叶很贵,倒掉岂不是客气了,所以这两个的任何一个出现了,我都不会倒掉的。”
爷爷笑看着我:“那就对了。”
我恍然大悟。
355。绝岛监狱
我做了一个很自私的决定,就是我自己一个人去了绝岛,绝岛就是那一座世界上最坚固的海上监狱,据说不是刑满释放的人,其他人一律都出不来的,而且这个绝岛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是坐落在马来西亚群岛以东的一座荒无人烟的岛屿上面,那属于公海的地界。
我在白小玉的家中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就寥寥几个字:出去出差,三个月后回来。
在去绝岛之前,我将四块玉髓都植入进了我的大腿肉里面,所以孜然一身的过去,自然也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按照资料上说,我去的时候,只需要混入上海的一个码头哪里,然后混进一群帮派的罪犯群中就行,而我顺利的混进去了,而我也被以罪犯的方式对待。
当然我给自己办了一张假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名字,就叫做林幽。
一星期后。
我在颠簸中一觉醒来,我被安置在一辆囚车上,囚车是一辆特制的武装越野车,我发觉囚车的速度已经明显放缓了,昏暗的车厢内,一名年长男警在对面歪耷着脑袋半张着嘴,不时发出几声如垂死病猫叫唤般的呼噜声。
“砰、砰、砰!”前面副驾驶舱一青年女警转过身来用力拍着钢丝玻璃窗叫道:“老李!瞧你这呼噜声!警醒点!”
车厢内那个叫老李的年长男警猛的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抬起袖管来在嘴角擦了擦口水,使劲拉开下巴打了个吃人哈欠,咂巴了一下嘴巴、弹开惺忪睡眼瞪着我抱怨道:“妈了个巴子的,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都小年夜了还要车马劳顿来回奔波!”
我懒懒地抬着眼皮问道:“警官,现在我们是在哪里啊?”这趟囚车是昨天中午从某个码头的看守所发车的,现在看外面天色应该是快要天亮的凌晨时分,除去在路上服务区用餐的时间,我们在路上最起码行进了16个钟头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老李一脸厌恶地斜瞄着不耐烦道,“老子比你还急呐!”
见我阴沉着脸没吭声,老李又委屈地咕哝道,“挣个钱养家,都不容易。”
我默默摇头以示同情,随即又暗暗叹了口气,在上船之前,那一个给我报信的小弟来看过我,当然说是小弟,其实应该是一个平胸的小妹,她还给我捎来个口信,问我话,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我当时没听明白,碍于看守在场,说了几次没跟我表达清楚,直到后来我才有些反应过来:她是想问我,是不是有越狱的打算!
越狱?听起来好拉风啊!但问题是,我连监狱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越屁个狱啊?而就算越狱,又要戴上巨无霸等三人,而且又是在太平洋上,她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唉,先进去见着巨无霸他们再说吧,希望他们还活着,我一个人要离开,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
过了大约三个小时,老李鼾声再起时,囚车再次减速,汽呖哐啷颠簸了大约两公里的崎岖小路,终于“唧~~”地踩下了刹车。
“昂啷”一声囚车门打开,我拖着脚镣眯起眼睛,迎着强烈的太阳光跳下车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扇厚重的黑漆铁门,每扇铁门足足有五米高、三米宽,左右门框也是黑漆铁质,深宽入墙基;大门的墙基底部是白色突状石材,左右各有一扇防盗玻璃窗;墙基和大门整体呈“凸”字型,三米以上均是淡灰色大理石墙砖,在“凸”字最顶部是一枚金光闪闪的标记,有点像是字母z,在这个标记旁边两米处,横排了几个阿拉伯文字,但写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监狱右侧数公里外是片正在规划建设中的扩展区,数栋半起的高楼拉着绿色防护网,长臂吊机静静地横在阳光下,目测正处于停工状态,不过在这个岛屿上,他们建起这么巨大的工事,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算的,但这个绝岛占地却非常之大,大的离谱简直可以说有小镇的规模了。
监狱左侧五百米外则是片杂草丛生、黄石朝天的矮丘陵,山势缓平坦,山石嶙峋乱,空地处还矗着几台锈迹斑驳的破碎机,看样子应该是片采石场。
监狱门口早站有两名女狱警,与老李、年轻女警相互敬个礼,便开始“新年好”、“辛苦了”一番握手寒暄,再登记、签字,二十分钟后,手续办妥交接完毕,老李与年轻女警客气婉拒诚恳的用餐邀请,重新坐上囚车,摇晃着车厢驶上了漫长归程。
两名女狱警一胖一瘦,年龄都约三十左右,个子也都差不多一米六几,胖的圆脸厚唇、细眼肉鼻、猪腰象腿,原本应该笔挺的黑色制服穿在她身上成了肉粽皮、裹尸布,挂在左胸的工作牌上写着她的部门和名字,竟然是中文:狱政科,缪芊芊;而瘦的那位粗眉未修、明眸闪亮,腰肢挺拔、肤色健康,整个人在闪闪发亮的银白色制服纽扣和笔挺深色领带映衬下显得英姿奕奕、神采飞扬,工作牌上写着:监狱办,柴少妍,除此之外,其他还有很多的狱警,胸牌都是这么一个模式,上半部分是自己国家的文字,下半部分都是英文。
“带他进去。”柴少妍看来是个领导角色,轻轻吩咐一声便表情冷肃地反背着手站到了一边,。
缪芊芊上前两步歪了下肥猪头:“大过年的光临绝岛监狱,非常不幸啊!进去吧!”
见我站着没动,缪芊芊皱着眉头上前来用力推搡了一把!
我看着厚重而森严的监狱大门,脚上像绑了千斤磐石,艰难地移出了小半步。
如今再次站在了监狱门前,心中感慨万千,真不知道这里的环境有没有京城二号监狱那般合理。
柴少妍明显是不耐烦了,嘴里轻“啧”了一声,冷脸上前探出手来抓住我的胳膊,扭推着向门内走去。
我感觉柴少妍虽然看上去偏瘦偏弱,但手上的力气倒不小,扣住我胳膊的手犹如铁钳般孔武有力,便好奇地转头看了她一眼,她却目不斜视冷喝一声:“快走!”
我如一具行尸走肉,神情木然地走入监狱大门。
监狱大门两侧是玻璃窗警卫室,室外宽大的遮阳伞下各屹立着一名挺胸负枪墨镜女警,虽然看不到眼睛,但从嘴型鼻势和整体脸部看,两女容貌应该不俗。
在左警卫室旁边,竖置着一只形状像xl特大号棺材的长方形空心箱体,“棺材”无盖无底,两面钢板,里面有几道青绿荧光正作缓慢的上下匀速运动。
离监狱大门约五十米,东西两侧各矗立着一幢四层灰白混凝土大楼,东大楼底层共五个房间,都只有铁门、没有窗户,每扇铁门上刷着“禁闭”两个红漆大字;而从二层以上就由深色有机玻璃整体封闭了,楼房半腰处八个黑体大字和一块禁火标志直接表明了它的身份——“仓库重地,严禁烟火!”
相比于仓库大楼的死气沉沉,西大楼就要相对显得生机勃勃了,向阳面外墙挂满了格力空调外机,不少外机壳上还搭晾着毛巾、抹布和口罩等物事,半开的窗台上摆满了各式绿色花卉盆栽,有吊兰、水仙、仙人球,也有芦荟、杜鹃、君子兰,看样子应该是监狱里面的办公场所——反正肯定不会是供囚犯居住的监舱。
视线再往里推进,离办公楼和仓库约三十米外,起了一堵高达六米有余、攀着铁丝电网的隔离墙,在隔离墙中段有两扇裸皮铁门,一扇铁门上写着“监”字,另一扇写着“区”字。
由于围墙高耸,铁门紧闭,暂时无法看到里面是番什么光景,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囚犯就关押在围墙里面。
缪芊芊将我带到空心“棺材”前,绷紧了屁股蹲下身替我解开脚镣,又费力地撑着膝盖直起身来摘下手铐,嘴巴一努:“进去站好!”
“棺材”里只能容纳一人,我刚刚走进去站定,几道绿光便“唔蝈唔蝈”地将我从头到脚、前后左右扫了十来遍,电脑语音系统提示:“身高:185。6公分;体重:63。5公斤;体内可探测金属含量等级:0级;辐射等级:0级;硫磺含量检测等级……”
356。入监
人只要活在世上,或多或少总会有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无时无刻地折磨你,哪怕在你病榻临终前,依然阴魂不散地吞噬那残留在身躯里的最后一丝懊恼与忏悔。
人只要动了感情,或悲或痛总会有刻骨铭心的情感纠葛,斩不断理还乱,数年、数月、甚至短短数天的爱情之旅,会让你的灵魂一生都承受着炼狱般的煎熬与钻心般的痛楚。
成大业者,能凭借钢铁般的意志和蛇蝎般的冷血,豪迈践踏心灵的苦楚与创伤,在人生路上披荆斩棘,在权力颠峰引亢高歌。
中庸之辈,只能在喟然长叹中唏嘘度日,颤巍着佝偻躯体抱憾终生,油尽灯枯之时,两行老泪纵横,挥别半世辛酸。
“棺材”探测扫描结束后,两人并没有急着给我重新上手铐脚镣,而是将我挟持到左侧四层办公楼底层第一个房间外。
“进去,”缪芊芊的鼻孔朝我微微一扬,“衣服和裤子全部脱了,把自己洗干净!”
我走进房间一看,里面原来是间极其简陋的淋浴房——除了墙上一只莲蓬水龙头、两枚生了锈的挂钩,地上半块用过的肥皂、一双已经破裂的橡胶拖鞋之外,再无它物!
虽然正值冬季,但正午时分昆明的气温有如初夏暖春,宽衣解带亦不觉凉意。
除去衣服,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门外,发现缪芊芊侧着身子扭转了头,半边脸上挂着清高与不屑,而柴少妍则冷脸正眼盯着我的身体,一副公事公办、态度严谨的样子。
我两手勾住裤带边缘往下扯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想起那天从京城回来后,日日夜夜与白小玉在一起的快活日子,她那曼妙*似在眼前,诱人体香犹在鼻间,一个不留神裤裆里竟然起了荒唐反应,凶器不受控制般渐渐昂起了头!
我暗暗叫苦,眼角忐忑不安地瞥了柴少妍一下,发现她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丝毫没有害羞避嫌之意!
没办法了,我只能尽量躬起身子,尴尬地干咳一下除下了内裤,只听柴少妍轻咦了一声!
我心头一颤!虽然现在已经成功混入了监狱,但我知道这个监狱有很多区域,而我的身体外貌让我进了人妖监狱区,但最担心的就是被人发现其实根本就不是人妖,而是由正常男人,性取向完全正常,在这个监狱区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去女人的监狱区,和男人的监狱区,我也是为了能够及时的和火爆女她们联系才不得已这样的!
如果事情败露了,那会不会被强制转移到其它监狱去服刑呢?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正积极思索着该用什么借口措辞来解释这不合情理的生理现象时,只听缪芊芊别转着脖子问道:“怎么了,头儿?”
柴少妍淡淡回道:“哦,没什么。”
我战战兢兢地打开水莲蓬,惊魂未定地看了眼门外,却发现柴少妍也已经扭转了脸,半侧面颊似乎蕴起了几分红晕……
冲洗完毕,我开始了新人报道式的“串门”:
第一站,三楼教育科,接受监狱的教条教育和安全教育,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诲下来,我意识到刚才洗澡时自己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因为这座人妖监狱区里,除了“正宗”人妖之外,还关押着生理上畸形和心理上分裂的变性人、双性人,像我这样的生理现象,或许在狱警眼里只是另类的发育变态或典型的整形失败!
第二站,生活卫生科,领取了杯具、洗具、床单被褥,还有两套崭新的囚服,囚服外套是淡青色的,肩背和口袋处印有竖条白杠,内衣则是普通棉质四角短裤和白色立领衬衫,鞋子是青帮胶底解放鞋。
第三站,狱政科,拍照、摁指纹,得到了自己的“监狱身份证”:黑林铺监狱,囚犯编号9101,姓名林幽。
第四站,医务室,医务室位于办公楼底层——与我一开始洗澡的房间仅两门之隔,走进门后是条纵深的走廊,走廊边最起码隔有五、六个透明玻璃门窗的房间,房间外挂着蓝底白字门牌:值班室、急救室、注射室、输液室、一病房、二病房……看样子医务室几乎侵占了半幅楼层。
医务室内很安静,静得就像到了太平间。
里面也很干净,地砖干爽,有如新铺;玻璃明亮,有如新擦;床单整洁,有如新换;墙壁素白,有如新刷。
我被带进了注射室,由柴少妍守着我,缪芊芊则出去叫医生了——医务室的工作人员似乎并不多,至少我进来的两分钟时间里并没看到半件白大褂。
对着透明的玻璃门照了下自己的身影,想看看穿上囚服是副什么样子。但由于玻璃太过透明,又没有深色背景作底映衬,因此起不到镜子的效果,只感觉自己在玻璃中像一条迷雾中的幽灵,虚幻朦胧,隐约模糊。
“9101,你要记住……”
“呃?”扭头茫然地看着柴少妍,半晌才回过神来她是在跟我说话——9101这个代号,从此将正式替代我的姓名。
柴少妍双目平视着我说道:“进了牢房就要懂得守规矩,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别小年夜带你进来,大年夜就替你收尸!”
我嘴角微微划了道苦笑弧线,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不知怎么搞的,从进监狱大门开始我心里就生起了自卑感,再也没了终审宣判前的那份潇洒与坦然。
“还有,再提醒你一点,”见我不吭声柴少妍又提出了一条警告,“逢人别叫哥,要叫姐!否则会挨巴掌的!”
柴少妍的语气虽冷,但我听着却是感到心里一暖,喉咙里无意识地轻轻“恩”了一声。
外面走廊里传来了细碎脚步声,顷刻间便飘进来两件白大褂,也都是女的——到目前为止,我在监狱里还没看到除我之外的第二名男性!
“柴监,你好啊!”跟柴少妍打招呼的是一名年长白大褂,五十来岁,皱皱的鼻子上搁着一副宽框眼镜,医护帽下露出少许花白头发,宽大的白大褂披在身上松松垮垮,胸卡工作牌上写着:医务室,李芙珍。
“你好!李医生,”柴少妍在我面前第二次露出了吟吟微笑,第一次是在监狱门口与文昌警员握手时,她晒着两排雪白贝齿朝李芙珍颔首歉意道,“不好意思啦,又要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芙珍呵呵笑着摆了摆袖管,走到我跟前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了下,面带惋惜地摇头轻叹一声,“唉!风华正茂呀!”
我听得心里一阵酸苦,无奈再添几分。
“去那边躺下吧,”李芙珍伸出略显干瘪的手朝注射室角落里一张铺着白床单的钢质折叠床指了指,“把裤子脱下来!”
我默默地爬到床上躺下,另一名体态饱满的白大褂跟了过来,右手握着一支针头粗大的金属质针筒,伸出白皙左手在我臀侧轻轻拍了一下,眨着长长的眼睫毛细声说道:“侧躺,裤子脱下来!”
由于戴着严实的白口罩,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也看不出她的年龄,只能看到她的胸牌:医务室,谈丰华。
我顺从地背转了身子侧躺着,别扭地用铐在一起的双手钩住了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