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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俏皮尸仙在身边-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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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巨大的蜈蚣将尸王给缠住了,那蜈蚣全身金色,就像是镶了金片一样,同时这蜈蚣非常粗大,足足有人的胳膊粗细,它的提倡我估计得有三四米,而此时将尸王攀在了一根石柱上,尸王竟然动弹不得,而我也看到了在尸王的各大穴位上面,还有一根根手指粗细的白银长钉,长钉的末梢系着红布,扎满了尸王的全身各处,尸王瞪着眼睛,却纹丝不动,它一看到我,突然凶狠的咆哮了起来,然而金色蜈蚣身体猛地抖动,那尸王突然嚎叫了起来,显得十分痛苦。

    与此同时在旁边是索拉贡,但没想到索拉贡的上半身已经消失了,下半身也瘦骨嶙峋,同时上半身已经没有人型了,显然已经死绝了,上半身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蚯蚓一样,身上带着一环一环的线条,同时我看到两个钉子将这巨大虫子的眼睛给钉瞎了,场面非常血腥,也非常恐怖。

    我问依彤雪能打电话么,依彤雪说这里没有电话,我彻底的发现这个苗寨竟然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就像是原始部落一样,人们穿着也都非常朴实,所用的耕田道具依然是犁头和水牛。

    这时候依彤雪的弟弟依彤青正坐在一直水牛的身上朝着我们挥手,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尝试的问了一下族长的家在哪,但被告知族长的家在山上,而且按照依彤雪的话来说,族长不可能将鬼尺还给我,毕竟惊雷木在云南几乎没有。

    惊雷木大多都产自东北,而我手中的千年惊雷木,价值连城,一般人看到了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放手,所以我打算现在这里养伤,等养好了伤在去和族长当面对质。

    尽管我现在身上的骨头勉强恢复了一些,但依彤雪的爷爷是村里头的药师,他让我不要乱动,怕我留下什么后遗症。

    将我送回山坳子的房子时,我躺在了床上,身边放着一堆杂物,大多都是我和马璐他们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其中也有人骨匕首。

    我想着,现在尸王被封住了,也正是收服她的最佳时机,但我一同带过来的玉牌却已经不知所踪,玉是石头的精华,也是奴役僵尸必须的道具,我这一次带过来的是一块血玉,是普通玉当做的佼佼者,巴掌大的血玉,如果换成钱起码得有一百多万的价值,但在激斗中,那血玉也不知去向,如果没有血玉,恐怕收不了尸王,因为普通玉没什么灵力,根本承受不了尸王拿强大的尸气。

    与此同时我发现了依彤雪挂在胸口的一块玉佩,但看到这块玉我却是震惊了,因为这块玉比血玉更加纯洁无暇,在业内被称为玉髓,也就是玉之中的宝贝,玉髓是需要人的孕养的,经常一块上好的玉佩需要百年多的时间去孕养,才能变成玉髓。

    而孕养就是用独特的方法去培养,而且日夜将其放在身边,这样玉就能吸收人的灵气,还有天地日月的灵气,继而升华成玉髓,玉髓在拍卖市场上是极为少见的东西,经常能够卖出高价,并且有价无市。

    此时被我碰到了一块玉髓,我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霉运,它还是一个小姑娘的私有品,依彤雪的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左右,皮肤白嫩,面目姣好,恐怕大多也是拜这个玉髓所赐,因为玉髓能够养肌。

    我看了良久,问道:“彤雪,你的这个月似乎很少见,和别的玉佩不一样嘛。”

    我故意撤出了一个话题询问,而依彤雪对我全然没有防备,她笑道:“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以前是我外婆给我母亲的,一代一代这么传下来的,我母亲说,这个玉佩等我有孩子的时候,再给我家孩子,到时候传下去,说是它能够庇佑我们家。”

    “你母亲传给你的?她现在人在哪里呢?”我问道。

    依彤雪脸色一黯:“她……她走了,生我弟弟之后,得了风湿,后来在山上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就……”

    “很抱歉说起你的伤心事,不过你母亲在天堂一定很欣慰,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女儿和儿子。”我安慰道。

    依彤雪嘴角出现了笑意:“也许吧,不过我父亲现在是族长身边的助手,他对我们甚是关爱,从小就将我们辛苦养大。”

    “做父亲和做母亲都不容易,你有这么好的父母,也是天神赐予的,感谢天神。”我故意搬出了天神,希望能取得她的好感,我并不贪图她的玉髓,只是想询问我那血玉的下落。

    “今天晚上我们有祭神大典,虽然你是外乡人,但我想你也应该去看看,祭神大典会有很多外族的姑娘过来,然后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的。”依彤雪说到。

    我笑道:“我就不用去了,因为我有妻……”

    没等我说完,依彤雪说到:“族长也过去的,他老人家亲自主持的……”

    一听是族长,我暗道或许能够知道鬼尺的下落也说不定,毕竟鬼尺是我的第二生命,我如果离开,必须要带着鬼尺一起离开,不然在师父面前无法交代……

    于是我就答应了……



147。山顶的典礼

    依彤雪是个好心的姑娘,特地拿来了几根竹子,给我制作了一个拐棍,她以为我的伤势还很严重,其实经过这些天的调养,我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只要不做一些激烈运动,我还是没问题的。

    而夜幕逐渐降临,依彤雪先离开了,据说是掺加典礼之中的一个节目,还是一个跳舞的节目,我就坐在竹房子的门口,看着四下的风景,四下吹过来的风,很舒服还带着田野的笑纹,许久之后,依彤青走了过来,正巧门口出现了一辆三轮车,一个中年人蹬着三轮车,而三轮车里面坐着一个老太,大概七八十岁。

    依彤青说这个老太是外乡人,以前是一个女兵,参加了对越反击战,被越共抓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现在虽然老迈,但脑子清醒的很,小时候老太经常给他们说起一些越战的事情。

    老人叫做沈菜花,是山东人,天生一股子山东人的狠劲,当时参加战争之后,她总是在一线战斗,后来进去越南地盘的时候看到了一群没有穿衣服的村女,她善心一发,就脱下自己的军装想帮助那些越南女人。

    实际上越南女人是可恶的,别看现在网络上都是一些越南女人嫁到中国的新闻,越南女人为什么嫁到中国来也就是图中国人的钱财,大部分越南女人生完孩子,就会捐款逃回越南,相当于是一个交易,她们帮助中国人生孩子,然后中国人给她们钱,被骗的人也是无从上诉,因为这本身就是犯法的事情。

    而当时老人还是年轻的时候,据说长得很漂亮,帮助越南女人之后就被越南女人群起而围之,将她俘虏在越南某个村子的庙堂里面。

    越南人也信佛,所以当时佛堂很多和尚,也有不少越共,越共们的手段不比日本人差,他们竟然讲女人轮了好几个晚上,然后剁掉了老人的四肢,将她做成了一个“海豹人”。

    海豹人是对中国女人的一种侮辱性称呼,实际上就是将没有四肢的女人变成奴隶一样饲养,想玩的时候玩,想践踏的时候践踏,当时女人还没越南人用水蛭折磨,越南的水蛭和云南当地的水蛭一样,都是细长的,喜欢钻进肉里面。

    而当时越南人就讲水蛭放到了女人的ru头上面,水蛭钻进了里面,折磨这位老太,后来越南的村民还用这位高傲的女兵武装带抽打她,好几次她都被痛晕了过去,如此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因为女人一旦上战场,一旦被敌人俘虏,那就是战争的牺牲品,女人天生就是弱势……

    相反我们国家对待越南女人的方式就温柔的多了,给她们吃,给她们穿,甚至战争结束之后还将俘虏交换回去,但相比之下,我们国家的女兵就可怜的多了。

    至今只要在网络上搜索中国海豹人,就可以看到当年越共对中国人的残暴,而这一位伟大的老太都熬过去了,等到她不成人型的时候,国家的部队及时将她救出来,据说当时老太用头撞墙,一心求死,而且还咬着同志的枪口不放,希望同志能给她痛快。

    本来战争结束,老太是应该回老家,但她没有回去,选择生活在这里,最后遇到了一个善良的男村民,那位男村民也是一个残疾,只有一条手臂,另外一条手臂是被炸弹给炸断的,找不到老婆,于是两人就在一起了,老太为这位男人生了一儿一女,而那位蹬三轮车的中年人就是老太的儿子。

    像这样的海豹人还有很多,但却被历史的长流给掩埋起来了,同时依彤青说,在离越南国界不远的地方,还有几个万人坑,里面都是一些没有人型的越南兵,中国兵的地方,还有很多宗祠,和烈士墓。

    虽然这个苗寨和外界交流不多,但平日的油盐酱醋茶也都是用粮食和外面的人叫唤的,除此之外很少和外人有焦急,就像是我,如果换做平时我肯定进不来,当时是因为我受了伤,而苗寨的人则是看在我伤重的份上,才让我进来。

    在中华大地上苗寨的数量很多,其中最有名的比如贵州的千户苗寨等等,而像这样小规模的苗寨也有不少,依彤青看着逐渐落下去的太阳,突然说道:“典礼快开始了,大哥哥我们快过去吧,到时候还有烤肉和其他好吃的。”

    听到那么多悲惨的故事我如何还能有胃口,但吃饭是为了恢复体力,为了大局,为了能回去,我还是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了,而依彤青在前面带路,他跟我说她姐姐这一次也打算在典礼上给他选一个姐夫,而这里的年轻人找对象,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虽然偶也有人介绍,但只是少数而已,大部分更相信彼此间的合适程度。

    依彤青给我一套他父亲穿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倒是很合适,将我身上的绷带也都遮掩了,虽然我一瘸一拐,但其他方面倒是和寨子里的其他人差不多。

    集会的地方是在山上,也就是族长的家门口,让人诧异的是这位族长的房子竟然是楼房,虽然看起来也像是苗族的房子,但比山下的木房子要好很多,我对这位族长的印象也坏了起来,自己住那么好的房子,却给自己的子民住那么差劲的房子,很自私。

    这里的人大多都住着竹房子还有木头房子,也有土坯房,我来到了山顶,因为伤势还没有好透,所以走走停停,等到了山头的时候,已经很多人在上面了,我大概估摸了一下人数,恐怕不下一千个,这里的广场很宽敞,几乎整个山都被填平了,而且孩子很多。

    吃东西的地方里村长的房子很近,围满了小孩子,也有很多妇女不断的将食物从房子里面拿出来,这形式倒是很想自助餐。

    我过去拿了一点熏肉吃,却发现熏肉很好吃,而且还有竹筒饭,油炸的米团子等等食物,值得一提的是,还有蚂蚁卵,尽管我这个人吃过蝉猴,但对蚂蚁卵还是不敢恭维,但看到依彤青吃的津津有味,我还是用手指拾撮了一点放到嘴巴里,这味道感觉像是鱼子酱一样,还不错。

    这时候在广场中间的篝火堆被人点燃了,冲天的火焰燃烧了起来,一群身披华服,带着银器的少女纷纷围了过来,围着篝火开始跳舞。

    如果说中国大地那个族的美女最多,一般人都会说苗族,因为苗族的姑娘从小能歌善舞,所以身材都非常窈窕,虽然在某个排行榜上是朝鲜族,但朝鲜族是因为人数少才排到第一,论实力和质量,我还是觉得苗族姑娘第一,毕竟现在这个场景,我一眼看过去,跳舞的姑娘之中,几乎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大城市模特的姿色。

    毕竟模特都是靠浓妆艳抹,甚至是整容,真正有料的没几个,但眼下苗族姑娘的质量却相当优秀,不知不觉,我发现这里的小吃也变得好吃了起来,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美女效应,传说美女看多了,心情也会变好,听说胃口也会变好。

    依彤青指着跳舞的姑娘说道:“我姐姐!”

    我看了过去,发现依彤雪还蒙着一块白色的面纱,看起来如梦似幻,一双大大咧咧的眼睛更似勾魂一样,正在四下瞧看。

    正当这时候,一群苗族青年一边打着节拍,一边也凑了上去,和女孩子们开始斗舞了,同时一边敲打乐器和弹琴的大叔们也将节奏加快不少……



148。抛绣球

    音乐很欢快,带着非常轻快的节奏,有着独特的山村韵律,我此时也情不自禁跟着节拍点起了脚,姑娘们和少年们斗舞斗得不可开交,这场景十分有意思,我看的乐在其中。

    这时候依彤雪的爷爷突然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巨大的烟筒,这烟筒我也见过,是叫做水烟,烟量很大,但是烟劲却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她爷爷凑到我身边问道:“你不去跳一下么?”

    “我现在怎么跳。”我挥舞了一下手上的绷带说到,因为缠着竹片的关系,手都举不起来,依爷爷将水烟筒给我,说到:“来两口?”

    “好啊。”我将水烟筒平放在大腿上,然后抽了两口,顿时一口烟钻入了肺里面,差点让我呛出来,我也是第一次抽水烟,水烟劲道虽然不大,但是很干燥。

    依爷爷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还小,以后你就会觉得,这个马蹄脚比想卷烟要好多了。”

    我不理解依爷爷的意思,也不大想理解,此时吃好喝足之后,我只感觉头脑一阵困乏,想立刻找个地方,躺下来歇息一下,而在篝火堆旁边的女孩子们,有一些女孩子早已经找到了如意郎君,然而依彤雪虽然在篝火旁跳着,但是来约她跳舞的人,她竟然都拒绝了,也不知道是挑剔还是跳舞没跳够,她的转圈很好看,常常的褶裙在身体的离心力作用下,轻盈的飘动了起来,而且圆圈十分圆整,芭蕾舞之中也有个说法,往往功力深的人,才能将转圈这个舞蹈动作跳的平滑完美,我感觉依彤雪的舞蹈比一般人都要厉害。

    来约得人越来越多,而依彤雪突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绣球,顿时这行为让周围的小伙子眼前一亮,依彤青在我身边说到:“我姐姐的追求人很多,但是她都不满意,这次我听她说了,打算抛绣球,让老天来决定。”

    “抛绣球?”我感觉有趣,便来了兴致,“这是苗寨的风俗么?”

    “其他寨子我不知道流行不流行,但是我们这里,一些到达了年龄,但是很挑剔的女孩子,在二十岁的晚上,就会抛绣球,因为二十一岁的女孩子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妇女了,所以很多女孩子都在二十岁之前找到了对象,就算找不到,也会在像今天这样重大的节日里,让老天来注定。”依彤青说到。

    我靠在了一个木桩后面,带着笑意打算看看这位漂亮的姑娘,到底花落谁家,就在这时候,依彤雪突然将绣球高高抛了起来,不知道是老天有意还是凑巧,天空中竟然刮来了一阵大风,将那绣球吹响了篝火之中。

    我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拣起了一片石头,丢向了绣球,不偏不倚,将绣球打在了空地上,让绣球免于遭殃了,我以为依彤雪会再次抛绣球,岂料不仅仅是依彤雪,还有其他人都看向了我,我心中暗道不好,朝着依彤青说到:“阿弟,我去外面解个手。”

    但没想依彤青却抓住了我的袖子,我心中的不祥顿时出现了,而依彤雪红光满面的看着我:“刚才的石子儿,是你丢的?”

    “好像不是哦,是不是一个陨石落下来砸中了?”我笑着问道。

    而依彤雪的脸色变幻,突然眉头一皱:“明明就是你丢的。”

    “好,就算是我丢的。”我摊了摊手,因为这个地方是他们苗寨的,我在这里只是个外人,而且这里的人都是藏山不漏水,看起来各个身怀绝技,都非等闲之辈,如果我太执意找借口,恐怕会引起这里人的不快,到时候我就算离开了,也拿不回自己的鬼尺。

    依彤雪的脸色变化很快,突然出现了笑容,甚至还有一抹羞怯的容姿,而依爷爷哈哈大笑,说到:“难怪雪儿的情郎一直未曾出现,原来情郎在这里!”

    依彤青也在这时候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姐夫!”

    “等等,刚才我没碰到绣球啊。”我说到。

    “这你就不知道了,朝着绣球丢石子,在我们这里啊,就是忠贞不渝,一生为伴的意思,小伙子我看不出来啊,半月前我们都差点放弃你了,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一出好戏。”依爷爷说到。

    同时其他人苗族的长辈也纷纷走过来,其中有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眉宇间和依彤雪依彤青有几分相像:“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庄……”我本想说出自己名字,但此时我知道也不方便说出来,便说道,“庄无敌。”

    “无敌,好!”那男人立刻说到,“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而且眉宇中出,印堂一片透亮,将来必有不凡的成就,如今你和依彤雪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我几乎吐血,暗道这算哪门子规矩,心中也一阵懊恼,自己不该出手就让那绣球烧掉好了,我若是在这里和这位苗族姑娘结婚,那家中发妻武双双该会如何的伤心啊,然而我看着周围那么多人,如果我说我结婚了,怕是按照他们的理念就会觉得我有了老婆还在这里耍流氓,坏了依彤雪的名节,必然会对我不利,此时此刻,我只能无语以对。

    而这时候,依彤雪步步莲花,低着头看我,一双眼睛已经是暗藏秋波,让人经受不了这火辣辣的眼神。

    就在这时候,我感到了一股冲天的尸气,正是从封印尸王的那地方传出来,气息澎湃,犹如排山倒海,让人不禁窒息,讽刺的是,现场似乎只有我能感受到这个尸气,而其他人都是一脸笑意,并没有警觉的意思,恐怕那尸王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他们却毫无警觉。

    我一阵无奈,但此时依彤雪却说我受伤还没恢复,说是送我去家中休息,我本以为会送我去之前的竹楼,岂料她竟然将我迎上了山上的一个平方,这就是依彤雪一家人住的地方,一问才知道,我之前住的是他们的药方。

    而且我看到了在依彤雪的房间里,一眼看过去都是一些白布,白布似乎在遮掩什么东西,依彤雪自从回来之后,说话都软糯了起来,让我十分不适,她看着我说是去杀只鸡给我补补身子,让我先躺着休息,而我现在伤势基本上恢复大半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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