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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第十三只眼-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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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血对它没用?还是来的时机不对?”我抬头问释南。

在释南低下头看我的一瞬,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结巴道,“不会是,阴阳血没有功效了吧……”

释南看着我笑了,“……阴阳血和那个无关。”

听到外面传来几个人的大声说话声,释南迅速把血擦净,对门外摆了摆头。

我连忙控鬼出去,确定那几个人是进了别的房间后,对他摇头。

“不在这耽搁了。”释南道,“下去,会会老板娘。”

说着,听着外面的动静,把门打出去了。我紧跟其后,在空旷的走廊里小跑了两步。

在下楼梯时,我顿下脚步,头有些昏。

释南回头,“怎么了?”

我看着他,笑了,“没怎么,就是,就是看你会晃。”

释南盯着我看了会儿,抬手一拍额头,“怪不得一杯饮料要我那么多钱。”

“什么。”我问他,“一杯饮料要多少钱?”

“现在不是钱的事儿。”他靠近我,道,“你现在怎么样?什么感觉?”

我,我看着他,道,“有些昏,想睡觉,别的,没什么。”

有点像喝醉的感觉,可我没喝酒……

饮料。

那杯饮料有问题!怪不得走的时候,那个调酒师一脸的暧昧,还说我肯定醉了!

大爷的,这种地方的东西真是不能喝。分分钟中招,防不胜防!

“我能不能抱你?”释南扶住我胳膊,问道,“可以吗?相信我。”

我看着他,心中挣扎了很久,点头。

释南拦腰抱起我,往楼下走。我靠在他怀里,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不知过了多久,喧闹声再次传来,其中夹杂着释南的声音,“你给她喝的什么?”

调酒师笑道,“我们这的招牌酒,心想事成。”

我睁开眼瞪他,事成你大爷啊事成,这根本就是助纣为虐好吗?

就这酒,得成就多少色狼!

晕的厉害,我再次闭上眼睛,耳侧的说话声听不到耳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叫陈姐。

我心中一顿,强撑起眼皮。

释南把我放下,我软着腿,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勉强站稳。靠在他怀里轻喘两下后,往站在面前的那个女人身上瞄。

光线虽暗,却依旧能看清她的面容。的确漂亮!就是这漂亮里,带着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这和我想像中的那个老板娘,相差有点大。

难道,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在她把手伸过来时,我侧侧肩膀,先释南一步伸出右手握住了。

陈姐一声娇笑,“小妹妹,吃醋了?我就是和你男朋友握握手而已。很正常那种。”

吃个屁醋。

我睁大眼睛,把视线扫在陈姐的皓腕上。

没有,脉门上没有那颗红痣。

这个人不是我们要找的?她不是那个养蛟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我去年从山谷中出来,那几个年轻人分明说山庄的老板娘手腕上有颗红痣。

陈姐松开我的手后,娇笑着和释南又说了几句什么,转身走了。

“不是。”我小声对释南道,“不是她。”

释南嗯了声,“她刚才对我说,她才接手这山庄半年。让我以后多多来关照。”

我心里一阵恶心,脑袋更昏了,“关照大爷,就这破地儿,我再也不想来了。”

说完,彻底没了意识。

第316章你哥哥,陆明,失踪了。

那所谓的招牌酒,肯定不是单纯的酒。

不然我不可能那么难受。

被释南灌了无数凉水,灌到最后我直接和他翻脸!

不带这么折腾我的,就不能让我静静待会儿?

在他又灌我水时。我捂着嘴说什么也不喝。

释南道,“你要是不喝,发生什么事你自己负责……不行,你得喝。听话……”

揪住就灌。

我被呛的难受,推开他大骂,“释南你大爷,我和你有仇是不是,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

释南按住我,“快点喝,不喝我用符了。”

我身子一抖,后背寒了一片。在他再向我伸手时,我扬手打开,“这辈子,都别想再用符点我!”

释南手一顿,“我再也不会用符点你。你现在喝水。”

“别碰我。”

“苏青柠,来,把这瓶喝了。”

“别碰我,别碰我!”我用力打他,却依旧摆托不了被灌的命运,“……难受。”

“不喝不行……吐……”他道,“再喝!去上厕所……”

我喝了无数的水。吐了无数次,上了无数次厕所,最后,带着一身汗坐在地上发抖。

还难受,脑子却清楚了不少。

渐渐,想起来自己开始时是怎么往释南身上扑。

房间里光线昏暗,所有的东西都带着一层蒙蒙雾色。我努力睁大眼睛,把眼前的东西看清。

在释南再往面前递水时,我忍着胃痛自己灌进去。喝到一半儿喝不下。扬手把水瓶扔了。

释南问我,“明白过来了?”

我捂着嘴对他点头。

在他向我伸手时,我犹豫下,递过去。

“明白过来就睡。”他抱起我放到床上。“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呛咳两声,把呼吸放稳了。胃胀的难受,根本睡不着,过了会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流水声。

以前,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

不知为何,想笑。一笑,猛的咳嗽起来。

释南猛把卫生间的门打开向我看,我回手把被子蒙在头上。

眼前一片漆黑,我又咳了几声。把眼睛闭上了。迷糊中,被子被拉下,掺杂着一丝柠檬味的空气迎面扑来。

我深吸一口,缓缓吐出去,彻底睡实了。

我本来以为我这一觉会直接睡到天亮,没想到没多久,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我睁开眼时,人已经来到山庄外,释南微微喘着粗气,正踏着夜色往石阶上走。

我拍拍他,下来。落地那一瞬,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连忙抓住他手,站稳。

“怎么了?”

释南让我回头,道,“你看。”

我转过身,一递眼睛,心中不由得的一惊。

夜色下,本来是山庄的地方一片黑暗。要盯着看很久,才能隐约见到黄豆粒大小的光亮。巨岁叉血。

那是升财山庄用来照明的大灯,此时,全被黑雾给遮挡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释南,“我没感觉到怨气。你呢?”

“我也没有。”

回到车上,我们两个静坐了很久。他困不困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升财山庄的老板娘换了,壁画重新被封,阴阳血没有作用……

“这是不是说,我们杞人忧天了?”我问释南,“那个养蛟人,根本没有上门来找我们的意思。”

人都走了,不知所踪了!

释南轻咳一声,道,“希望如此,不过我感觉,没那么简单。”

说着,把目光落向窗外。

“这里事你想管一管?”

这个山庄,越来越凶险。如果那个养蛟人不把目光看向我们的话,我感觉,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好。

不过,以释南一直以来的性格来看,只怕他是管定了……

“……”释南沉默了下,“等天亮了我给我师父找个电话,问问这里是怎么回事儿再说。”

说真,把车启动,“你继续睡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连夜回去。”

“你睡吧,我开会儿。”我刚才睡了会,现在脑子里虽然有些木,可精神头肯定要比他好。

“你没事了?”

我摇头,和他对视两秒后,心中升起尴尬,错开目光看向前方。

混乱中的一些片断闪现脑海……

很主动,手乱摸不说,还勾下他脖子咬他喉结。

想着,我用余光瞄了他耳朵一眼。车内光线充足,能看到我咬那里,红了……

要不要道个歉?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这事,不适合挑到明面上说。

还,还是算了吧。

脸上火烧一样,我扭头把眼睛闭上,“你开吧。你要是困,抽烟坚持坚持。”

释南启动车子,放了音乐,“戒了。吸多对……肺不好。”

我眼也不睁的对他坚起大拇指,“厉害,吸这么多年了,说戒就戒。网上说你这样的人不能深交,对自己都这么狠了,对别人得更狠。”

他一踩油门踩出去,“……废话多到想揍你!”

我睡的挺实,迷糊中转醒时,天已大亮。车停在公路边上,前后无人,身边,是释南打电话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回过头去看释南。释南看我,对着手机道,“行,我知道了。”

挂下后,对我说,“我师父说这事,不用理,对咱们没影响。”

初醒,脑子有些浑。消化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释南刚刚的电话是打给他师父的,而说的‘这事’,指的是那个养蛟人。

“不会找上门来?”他师父是哪里来的信心?

释南沉默一下,道,“他没说为什么……不过他很肯定,而且不让我插手”释南拍了方向盘两下,不在说话。

毕竟是他师尊,我不好妄议。抻了个懒腰,我解开安全带,对他道,“换换,你睡会儿,我开。”

这回他没再问什么,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一转身的功夫,我看到胳膊上有两条抓痕。

我举起双手看了看指甲……

我抓的?应该是,毕竟没有人会抽疯挠自己。

囧囧有神,我怎么有回去把那个调酒师捅死炼魂的心思呢?

当天下午,我亲师父发疯了一样在我身边转圈,抓心挠肺,长吁短叹,“晚了,还是晚了一步!去年就应该动手,而不是等到今年,可你那时又……唉!”一声长叹后,对我指了两指,又开始转,“现在结界入口被封,等到再打开,已经是黑蛟养成之时……按你所说那个地方在晚上时被黑气弥漫,那显然是在借着那里的风水,集气给黑蛟疗伤……”

我被无止真人转的头晕,忍不住道了句,“师父,释南的师父说,那个养蛟人不会来找我们……”

“他才岁年纪,能有几天的见识!”无止真人一立眼睛,怒声道,“无知小儿!”

我抚额长叹。

无止真人疯了,是彻底的疯了!它以前不这样的,怎么在山庄的事情上死揪不放?

我记得那年我和释南把那个结界里的世界烧了时,它还说那里和我没多大关系,让我不要操心。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你良人听他师父的话不管此事了?”无止真人又问。

我点头。

“胡闹!”狂走几步后,一顿,又问,“你说的话他能不能听进几分?”

我无语,“释南凭什么听我的话?”

他师父已经肯定养蛟的人不会前来找麻烦,也三令五申不许他插手此事,他没有理由自己上门送死是不是?

我算是明白了,现在对于养蛟人这件事情上,已经不是我和释南想怎样怎样,完全是我师父和他师父意见之上的不统一。

头痛,有种想把我师父和他师父扔到一起,让他们两个老顽固去吵的想法。

可着劲儿吵,吵不过瘾那就打一架!谁赢谁称王,谁输谁败寇,简单明了又省事儿。

无止真人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坐下,苍老之态毕显。安静了会儿,道,“让为师想想,这事儿眼下要怎么办……”

“师父,”虽然无止真人有点魔怔,可到底是我亲师父。我靠近它,劝道,“其实,你不用太过忧心。那只恶蛟养在那里,是借映月湖阴阳两极的风水之势。它想出来为恶,也要看阳眼里那只蛟答应不答应。没准它下次往出一飞,又和另一只斗上了呢,下次它再斗伤,我就有机会除掉它了。”

再过两年,我的本事肯定要比现在更强。

无止真人歪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表情,由最初的愁眉不展,到后来的眉梢一喜。

我心中暗喜,哎哟,难道我说到点子上了?这可是重来没有过的事。

无止真人朗声一笑,“为师有办法了,有办法了!这可比让你现在去涉险要强的多!”

“什么办法?”难道是以后涉险?有没有不用涉险的法子?

“现在还不能说,还不是时候儿,为师得好好掂量掂量。”无止真人往起一站,对我道,“小柠,为师出去一段时间,这些天老常虫养伤出不来,你自己要多加小心。生意不要接了,以稳为主。”

说完,穿墙走人,不,走魂。

我四昂八叉的往床上一躺,感觉整个世界都清静了!无止真人的战斗力,真不是盖的!

扭头看到电脑,正想拽过来打开,手机响了。

拿过来一看,是个生号。

卖保险的?

接起来一听,对方是个男人,他迟疑着问,“请问下,你认识陆明吗?”

我一下子坐起来,道,“我,我认识。你是哪位。”

对方明显松了口气,语速变快了,“那请问下,你是陆明的什么人?”

“我……”我咬了咬唇,道,“我是他,妹妹。请问下你是谁?”

“陆小姐,是这样的。”对方道,“我是xx市公安局的警员王行,你哥哥陆明,失踪了,我们一直在竭力联系你们,可你的手机一直关机。”

“不好意思,”我大脑一片空白,抖着声音道,“请你,再说一遍,陆明,怎么了?”

“你哥哥,陆明,失踪了。”

第317章你,能不能,抱抱我。

飞机在长水机场降落时,是凌晨二点四十。

雨线丝丝落下,被导航灯照成万条银线。

我下了飞机就想吐,跑到卫生间干呕很久。才抖着腿走出去。

接我的人已经来了,不是警察,而是一个叫云腾土建公司派的司机,叫金鸣。

陆明,就是到这个公司来出差?所以,失踪了?

银灰色的商务车行在蜿蜒的山路上,我深吸一口气,向金鸣打探消息。

陆明是何时失踪的,如何失踪的,当地警方是如何处理的,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我已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他联系过了。我竟然,一个多月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金鸣把车开上机场高速时,回头轻声道了句,“陆小姐。这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两个我们公司的员工……等到了我们公司,负责这件事的刘斌队长会和你详细说。”

略做停顿,他把放在副驾驶位的衣服递过来,道,“陆小姐。这边雨夜凉,你奔波一天也累了,在后面休息会儿吧。等睡醒,天亮,也就到地方了。”

雨夜很凉?

感觉不到。

不过,我还是谢谢他的好意,把衣服接了过来。

默声坐了会儿,我对他道,“金先生。麻烦给我颗烟。”

“陆小姐客气。”金鸣把烟和火机递过来,轻声道,“你叫我小金就行。”

嘴角微微挑起,弧度恰到好处。在这种时候。即表示出了礼貌,又不会让人心中生厌。

我回以一笑,接过烟,抽出一颗含在嘴里。攥着打火机刚要点着时,耳侧突然响起释南的话。烟吸多了,对肺不好。

很多年前陆明也说过,不许吸烟。

把火机放下,我抬起手指把车窗上的薄薄雾气擦掉,把视线落在外面漆黑的夜色之中。

公路两侧,随处可见高入云霄的大山。雨夜中,那些山的影子如鬼如魅,压在车窗上。像要嘶吼着收去人的魂魄一样。

很空,心是空的,大脑是空的,整个人全是空的。思想有些飘,落不到实处。

如果不是车窗外噼啪划过的道道闪电,我会以为我是在做梦。

我还在释南的车上,我们正在从升财山庄往回走。我没有接到过那个电话,更没有在短短十个小时内,从东北来到千里之外的这里。

把头轻轻靠在车门上,我看着外面发呆。

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近三个小时,在云腾公司的门前停下。

雨,未停,天,大亮,淡白色的雾气弥漫在黛色山峦之间。

景色很漂亮,随便瞄一眼,都和名信片上的风景画一样。

我无心欣赏,金鸣打了个电话后,一个女孩举伞跑出来接我进去。

雨大,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主楼前,三面旗帜在大雨的肆虐下低垂,显的无精打彩的。

趟着漫过脚踝的水走了会儿后,女孩带我踏上室外走廊,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不是空无一人。

在会议桌最里面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正在抽烟。他旁边的中年妇女满面愁容。

她临座,是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叨着烟,眼神很空洞。

这三个人,应该就是别两位失踪人员的家属了吧。

带我进来的女孩轻声道,“陆小姐,您先坐会儿,我们主任和刘队马上就过来了。”

我轻轻点头,在角落里,光线照不到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揍着女孩递给我的茶杯,继续发呆。没一会儿,一个大肚便便的胖子和一个身材挺拔,面孔刚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对中年夫妇和那个女孩站起来,围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

而那中年男人明亮的眼睛一扫,直接落在我身上。向前两步,伸出手,“陆小姐你好,我是这次失踪事件的负责人,刘斌。”把手往身后的年轻人身上一指,“这是昨天给你打电话的警员王行。”

我站起来,长呼出一口气,伸手回握,“苏青柠。”见刘队长一愣,回头去看正在慌张翻看档案的王行,我对他道,“我和陆明的父母,是二婚。”

刘队长哦了声,用带着些许口音的普通话道,“苏小姐来的最晚,对事情的经过还不了解,我先和苏小姐讲解一下吧。”

我点头。

求之不得。

刘队长在我对面坐下,从身后那个年轻人手里拿过档案,和我讲解案情。

失踪的人,一共有三个。陆明是其一,另外两个,一个叫孙飞飞另一个叫钱森。

这两个人,一个是云腾公司的接待一个是云腾公司的司机,是恋爱关系。陆明,是云腾公司总经理请来的客人,一直住在云腾公司的家属院内。

十几天前,孙飞飞和钱森感情上有些摩擦,请了三天假后不见人影。

谁知这一走,一连十天都没回来。

到了第十一天,家属院里看更的老耿头到后山去找狗,在一条满是落叶的深沟里看到一大片已经凝固干涸的血迹,血迹旁边还有一只手机。

经公司里的人辨认和警方检验后,认定那只手机是孙飞飞的,血是钱森的。

此时,公司的人才惊觉事不好而报了警。

对于别人的事,我没兴趣听。我看着刘队长道,“你们是怎么断定陆明也失踪了的?”

请假的是那个钱森和孙飞飞,找到的手机是孙飞飞的,血迹是钱森的,从哪点上来看,都和陆明没有丝毫关系。

刘队长轻咳一声,道,“是这样的,接到报案后,我们就一直派人在山里搜寻。就在第二天,我们在深山中找到了陆明的手机,带有血迹,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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