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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十三只眼-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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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猛的向后一昂头,撞在了我脸面上。

我鼻前一痛,眼前马上花了。左手一滑,萧晓的手挣了出去。

来不及反应,萧晓的拳头已是带着破风的杀气再次向我挥来。

我抬起左手去拦,扫到小北还在手腕上。缩了回来,硬是让她打在了左肩上。

力道不小,和被锤子闷了一下一样。

我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捂着肩膀揉了两揉,我对抬步向我冲来的萧晓道,“你再打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我现在身子骨是不行,可对付这么个黄毛丫头还不成问题!

“谁用你客气!”萧晓身形未停,左脚踏在金钱树的花盆上,借力而起。抬起右脚就向我踹了过来。

大爷!把你惯的!

我把小北从手腕上拿下来扔到远处的花丛里,回手把那束包好的玫瑰拿了过来。

往前一甩,正好砸在萧晓的身上。

花瓣四起中,萧晓一脚踹空,右脚狠狠踏在地上。

我没给她再抬起来的机会,伸出右腿别住。在她往出挣的时候,拎起一个塑料凳子砸了上去。

‘呯’的一下,凳子从她腿上弹了起来。随之。我手也被震的酥麻。

萧晓趁机把腿抽回去,挥起拳头又向我打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把凳子向她头上砸去。

没砸正,凳腿一偏,萧晓向一旁闪去。跑动间一抬脚,把装飞信子的花瓶踹倒。

啪啦一下,飞信子花瓶又把百合的撞倒。百合一倒,又把小雏菊的花瓶撞倒,小雏菊的一倒,满天星的也遭了鱼池之殃……

一时之间,花店里噼里啪啦全是玻璃破碎声。

我站在原地目登口呆,眼睁睁看着本来花团锦簇的地方变成了鲜花的坟墓。

大爷啊!这块儿地我可是收拾了很久才收拾出来的!就这么,被她一脚给踹毁了!

晃神间,萧晓已是绕到花店的另一侧。

几脚下去,富贵竹倒了,步步高升倒了。四喜临门倒了,吊兰从天而降,砸在了花得正茂盛的水仙中……

我怒急,回手把包拎过来,拿起一张符咒向萧晓冲了过去,“你大爷四条腿的。我他妈的哪惹到你了,你进来喊打喊杀不说,还把店给我砸了!小贱人,你今天留在这儿别走了,姑奶奶要捅死你炼魂!”

萧晓没躲,回身向我迎了过来,“就你!哼,就凭你!”

一脚踹来,我躲过,把手中的符咒向她腿上贴过去。

她一缩,贴空。

我收回符咒,马上把右手中的凳子向她砸过去。

正砸到她的肩膀上,啪的一声后,凳子腿断了一条。

萧晓哎哟一声,向前踉跄几步。回过头时更气了,从地上抓起打地的扫把,不顾头脸向我抽了过来。

哎呀我去!

眼瞅着凳子没有扫把长,我甩手扔掉,在躲避她手中扫打的同时,转身向后跑。跑到墙角,抄起拖布杆回身迎了上去。

萧晓冲到一半,转身就跑。跑到花店的另一边再跑回来时,手里拎的是折断了的发财树枝。

我了个去,那可比拖布杆长多了。

我没往上冲,扔了拖布杆,回头把盆栽里的竹枝拎在了手中。

这回,长度粗细枝桠多少都差不多了。

双方咬着牙较着劲儿往一块一抽,树叶竹叶哗拉拉的掉。打了四五下,硬是谁也没碰到谁,没分出高低上下来!

相互纠缠中,倒是把不少小盆的盆栽踢倒了不少。

钱啊,那都是钱啊!那些花儿都是我亲自过去一盆一盆挑选的啊!

眼瞅着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我咬咬牙把手里的竹条扔了。在萧晓手中的树枝抽向我时我没躲,一把抓住往身前一拽,把左手中符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萧晓一顿,不动了。她身子向我这边微倾,冲着我大喊道,“你把我放开!”

我捂着被树枝抽伤的脖侧呲牙咧嘴,把脚下一个小盆栽踹到一边儿,对她骂道,“放你大爷放,姑奶奶气头上呢!”

那小盆栽滚了两滚撞到垫花盆的石头上,‘啪’的一下碎了,里面的石子营养土散了一地。

我顿时肉痛,好端端的,我踹它干吗?

“你听到没有,你快放开我!”萧晓在那儿大喊,“不然我就杀了你!”

“说的好像你真是来买花的一样。”我坐到收银台后,喘了几口粗气,对她道,“你本来不就是来杀我的?我凭什么放了要杀我的人?是我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

“你脑子有病!”

“你丫才脑子有病!”我狠声骂回去,“你全家都脑子有病,全楼道,全小区,全街道都大脑不平,小脑有坑!”

抬头扫一眼花店,我作时头痛起来。

一片狼藉!除了几株一人多高的大盆栽和两棵铁树还坚挺的立在墙角,别的全都倒在地上。

我这才开张一天的花店,就这么被砸了!

心中有气,我抄起计算器砸到了萧晓的身上,“你赔我花店!不赔我花店我就捅死你炼魂!”

萧晓动不了,计算器‘啪’的砸在她肩膀上,滚落在地。

“苏青柠!”萧晓怒吼,“我一定会杀了你!”

“呦呵,还知道我叫什么,有备而来啊!”我一扬手,又把进货本甩到了她身上,“说,谁派你来的,不说捅死你炼魂!”

萧晓沉默,不再说话。

我气上心头,从桌子上抄起仙人球,“不说是不是,不说撇你脸上了!”

萧晓翻了个白眼,闭上眼不理我。

我把仙人球在手里掂了几掂,放弃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毁一个女孩容,有点过分。

可不修理修理她,我这,真心是恨的牙痒痒!

静坐了会儿,我从包里拿出张听令符。走过去换下萧晓肩膀上的定身符后,我道,“收拾屋子去。”

“别想!我,我,我……”萧晓一连几个我字中,弯腰把扫把拿了起来,“……你快把我放开。”

“放你大爷放!”我一边找小北,一边对她道,“从今个儿开始,你就给我打工低债!什么时候儿把欠我的钱补完,什么时候儿我再放开你,让你和我再打一架。当然,你要是愿意说说你为什么杀我,我很乐意听!听完后,还很乐意送你去死,你死后,我还很乐意打得你魂飞魄散,六界无存。你看,我这一条龙服务,你还满意不?”

萧晓一边扫地,一边变着法的骂我。

我聪耳不闻。杀我?呵呵,做梦!

当天晚上,萧晓收拾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时,花店里的垃圾才清理完毕。

然后,空了。

我摸着小北暗暗头痛,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不是无妄之灾吗!共岁豆亡。

天亮后,我给供花儿的地方打了电话进货。除了玫瑰和百合外,别的花都按着上几天的重新来一份儿。

对面接电话的小姑娘笑的欢快,“苏老板生意不错啊,这是开门红!”

开门红个大爷啊,我这是开门砸!

花店收拾好再开始,是两天后。没接上七夕造的势头,一天也没几个人进来买花儿。

干坐到下午,我越看萧晓越有气。想了想,让她去落地窗前罚站去。

金鸡独立,头顶一盆仙人球,平伸的双手一边挂一盆吊兰。

店员小韩看笑了,凑到我身边问道,“苏姐,你妹妹在干什么呢?”

我窝在秋千椅上,对她一笑,“我这妹妹从小就喜欢练瑜伽,别管她,让她去吧。”空调有点凉,我靠着抱枕,把薄毯搭在小腹上。

萧晓斜着眼瞪我。我当看不到。

瞪有毛用,有本事自己把衣服里面的听令符和止声符揭了去。

揭不下去?那就继续当我的哑吧妹妹吧!

午后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拿着小说看了几页,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把书放到旁边的小几上,摸着手腕上的小北睡了过去。

迷糊中,门口的迎客铃叮铃响了一下,紧接着,是小韩的说话声,“两位先生好,想买什么花儿?是送女朋友,还是送朋友?又或是送父母?用我帮忙推荐一下吗?”

对方,久久没有回答。

空调声突然停下,店里静的厉害。我忽然清醒,睁开了眼睛。

目光一送,落在萧晓身侧的男人身上。

坐在轮椅上,微昂着头,正在笑盈盈的对着萧晓看。阳光打到他侧脸上,像是给他度了一层莹光一样。

我抬手捂住嘴,眼泪落了下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然,陆明,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花店里?

“苏姐……”小韩在旁边轻声道,“你怎么哭了?”

我吸了下鼻子,向小韩看过去。视线,落在她身旁的释南身上。

“谢谢。”我看着释南,轻笑道,“释南,谢谢你。”

第342章小贝怎么样?贝壳的贝。

很久很久没见面,特别是,陆明和释南能在一起出现,让我有一种不真实感。

要不是能感觉到小北在心里传来丝丝凉意。我真的要以为,我是在做梦。

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陆明回头看着我笑时,我笑的欢畅。随即,愣住,从秋千椅上翻身而起,向他走过去。

发生什么了,他怎么坐轮椅了?

我蹲在陆明的身前,不知所措的看他的双腿。当初,不是说两枪都打在他的胸口上了吗?

人既然活着,腿不应该有事啊。

陆明拍拍我肩膀,笑了,“没事,你看。”

让我站起来后,陆明把搭在腿上的薄毯拿下。双手撑着轮椅,一使劲儿站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中,他对我道。“小问题,暂时性的。养些日子就好了……”

我咬着舌尖,彻底笑了。

笑着笑着,胸口发闷,心中发涩,嗓子眼和堵了块棉花一样。

在陆明把手放在我头顶轻揉时,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别哭,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陆明低下头对我道,“活的好好儿的……”

是啊。活的好好的。坐轮椅,不过是虚惊一场。

我长呼一口气,把眼泪擦干。让小韩提前下班后,在花店外面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余下的时间,聊天。

原来,萧晓就是冲进毒窝,救走陆明的那个神密女人。

我诧异,那天和萧晓交手时。并没有感觉萧晓怎么厉害。以她的身手,能在真枪实弹中把陆明带走?

陆明笑了,说萧晓的本事是用蛊。再说,身手也算不上差,三四个大汉轻易近不了身。

和我交手被拿下,可能是,没发挥好?

我仔细回想了下和萧晓交手时的情景,除了满天飞舞的玫瑰花瓣和噼里啪啦的碎玻璃声,再想不起来别的了。

我感觉,花店空间小和我突如其来的往她身上拍符,是快速把她给制服的关键吧。

不管了,管她怎么牛逼呢,打不过我就对了。

陆明被萧晓救走后,一直在萧晓所在的山寨养伤,直到一个月前,那两处枪伤才彻底痊愈。

伤好后。两人一出寨,就被一直在努力寻找的释南给盯上了。

当时释南还不知道萧晓是敌是友,暗中观察只觉得萧晓脾气不是很好,对陆明凶的厉害。

于是,在一个风高月亮,适合作案。咳,适合救人的夜晚,把陆明从萧晓的手中给救了出来。

然后,萧晓就千里迢迢到我这里来放泼了。

虽然没明说,我感觉出来了。

萧晓喜欢陆明,虽然陆明失踪前,她和陆明不过是几面之缘,可陷进去了。

苗女痴情,那份对爱的执着,让她有勇气一路追随而去,把将死的陆明救出来带回去调养。

略略讲完这一年的经历,陆明问我这段日子过的怎么样。

我看着盘在手腕上的小北,舔舔嘴唇,对他和看着窗外不语的释南道,“我很好,真的。”

眼瞅着夕阳西下,我道,“晚了,去吃饭?”

陆明摇头,指了下自己的腿,道,“要吃药……所以,我先回酒店。”

我对他点头,没再说话。

一直闷声不说话的萧晓站起身,走到陆明身后,推着轮椅出门去。我没动,目送两个人从落地窗前走过。橘黄色的光束洒在他们身上,柔和了岁月。

仿佛,穿越时光,看到了他们几十年后,一直携手的样子。

岁月静好,大致,就是如此了吧。

突然发觉,陆明,应该再也不会背我了。

当他们的身影融入人流,我收回和近贪婪的目光。回头间,见释南正在看我。

有千言万语想和他说,可话到舌尖,却硬生生吐不出去。找不到头绪,不知从何说起。

低头间,释南语气平淡的道,“陆明对萧晓这样,是因为他中了情蛊。一时之间找不到解的方法,等解了,他就重新回到你身边了。你不用,太往心里去。”

我抬头看释南,看他脸上的表情。

平淡,和他的语气一样平淡。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和情绪……

见我看他,他笑了,“会有办法的,别急。”

我盯着看了他好一会儿,也笑了,对他点头,“嗯,会有办法的……释南,谢谢你,你不用做这么多的,我……无以为报。”

“不用,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到。”释南把爬到他手旁的小北拿起来,道,“这是我欠你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养蛇了?”

“过年的时候,好看吗?”我问。

释南把蛇递回来,“你喜欢就好。”

“很喜欢,视如生命。”

我伸出左手,让小北盘上来。小北却卷着身子,盘在了释南的手腕上。

释南挑眉,“这……”

我歪着头,道,“……喜欢你。”

释南笑了,“你以前养的蛇叫大宝二宝,这条叫什么?三宝?”

我想了下,道,“还没起,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或是有没有好名字,贡献出来一个。”

释南把小北拿在夕阳下细看,过了好一会儿,笑道,“小贝怎么样?贝壳的贝。我不会起名,不过感觉比三宝强。”

我笑了,“不错,小北。”

释南一笑,把小北还给我。小北还盘在他手腕上,我轻轻用力,拉了下来。

他站起身,道,“天不早了,我回去了。”

我紧握着想钻出手心的小北,点头,“路上小心……”在他走到门口时,轻声道,“释南,谢谢你帮我把陆明找回来。你不用再觉得欠我什么,其实,是我欠你的命……我占你些便宜,咱们,算是两清了吧。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

“……好。”

叮铃一声,门开。吱哟一声,门合。

我歪着头,看他大步流星的走开,眼泪落了下来,“小北,你是怎么认出爸爸的?你,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爸爸?妈妈也是。可爸爸他,不信,现在,他不在喜欢妈妈了……你说,妈妈要是扑上去,会不会被他说成别有所图?算了算了,累了,就这样吧……小北,再陪妈妈一段时间,等妈妈缓过劲儿来,送你去投胎……”

耳侧,常老四长声叹道,“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养身子。你师父过两天回来,还不知道要带你去什么地方。”

是啊,无止真人这次走时,说在八月十五前,再带我去个地方。

按着无止真人以往的尿性程度来看,这次又得是险象重生。生死横在眼前,我是要收收心了。

长呼一口气,我握着小北上楼休息。共岁吉划。

身子不争气,病了两天,顺带,把花店也歇业了两天。再开门,离鬼节只有两天时间。

上几天应时的红玫瑰白百合销量下降,相反,小雏菊和黄菊的消息上扬,还有不少到花店里来订制上坟用的花圈花蓝的。

这种买卖一般花店不接。

我自己是走阴阳的,没什么忌讳,所以一应接下。

自己不会做没关系,可以直接和上家进。

就那么短短三四天的时间,营业额异常可观。

看来,多年前做下的开花店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等帮无止真人把宝贝找到,我就靠这个生活了。

闲下来时,去陆明公司转了转。他没回来时,我去过一次。虽然还有人,可大多是拿不上台面的。

这次,不同了。除了老相识司徒老哥外,我还见识到了鼎鼎大名的曾叔。

一看就是个有真本事在身的人,从哪里看,从脾气上看。

那叫一个张狂,整个公司里的人,除了司徒老哥外,就没有被他放在眼里的。平时说话,昂着头用鼻孔看人。

我好奇,陆明是怎么把这些能人给齐集在一起的?

钱,权,势?这三者齐聚的人多了去了,况且,陆明,最多也就占一个钱字,权和势,他哪来的?

按理说,庄堇所在的那个公司不比陆明强多了。为什么他们养不起这么多阴阳先生,而陆明却做到了?

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后,听我叨咕的司徒老哥儿笑了,“送命和挣钱能一样吗?和那个公司合作是把命往里砸,随时会死。而和陆明合作,是前无顾后无忧的挣钱。你看哈,生意,不用我自己出去找;去时,多人联手,降低难度;价钱,比自己设定的高;万一尾巴没收好进去了,陆明能没案底的把我们给捞出来。几下相比,你说是去送命好还是到这里来挣钱的好?是独来独往好。”

听起来,的确是陆明这里比较有优势。可,他是怎么做到让这些人相信他的?

司徒老哥笑了,“这,我说不清。反正我是信,那个柳叶青,我就觉得不靠谱……”

难道这就是所说的个人魅力,胜者光环?!

哈哈哈,听起来好牛的样子。不过,也不假。陆明从小就有让人信服的能力,这些年来,我对他的话一直是深信不疑!

对了,还遇到一个我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的人…………龚叔!

一改失踪前的税颓废,穿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瞅上去年轻好几岁。身边站着一个,呃,年纪徘徊在三十岁左右的冰山女人!谈不上漂亮,可绝对不难看。

龚叔对这个女的,龚婶,百般呵护。我上前刚打个招呼叫了声龚婶,龚婶脸一白,捂着嘴去卫生间了……

龚叔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道,“……三月了。”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不行,龚叔,你得给我讲讲!”

“胡闹!”龚叔把脸一板,“这档子事儿有什么好讲的!”

“想哪去了!”我往卫生间那里递递眼睛,道,“讲讲,你和龚婶怎么认识的,婶叫甚名谁,你们怎么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的,还有,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第343章这老树逢春真是了不得!

我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口,龚叔抬手扫扫染黑了的头发,对我说了句说来话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就用十句八句说。十句八句再说不清楚,那就用百八十句说。

反正,我没事,闲的慌。

无视龚叔的一脸囧态,我往会客室的沙发里一窝,抱着一杯热茶盯着龚叔,用眼神给他施压。

大有一副,你不说,我不走,你再不说,我挨个人去问的意思。

最后,陆明坐着轮椅笑呵呵的出来转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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