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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第十三只眼-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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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前站了很久,等到把手机拿起来时,发现里面躺着他一条短信,“这两天我在百鬼林,有事发短信。我走了后,不要出去乱逛,缺什么少什么,让纪浩然送来。”

我忍不住往起挑嘴角。

纪浩然是倒了多大的霉才会认识他,这些年来,被他支使来支使去的……

…………苏青柠,你上辈子是不是屠杀了六界,才会倒霉到认识了我?还是,我上辈子拯救了众生,才会有幸遇到你?

我咬咬唇,把手机放下了。

回头见沙发旁边有不少水,转身进卫生间,拿拖布出来擦地。

拖完地,又收拾乱糟糟的客厅。收拾好,天色擦黑,开冰箱找材料做菜。看到早上买来的鱼,忍不住笑。

鱼不能乱吃的,身上有伤不能乱吃,咳嗽也不能乱吃。

可惜,我和释南都不懂。不然几次在山里,释南的伤不会总拖着不好,上次在映月湖,我也不会咳的要死一样怎么吃药都没用。

这次,知道了,所以冰箱里绝了鱼和一切对病或伤不好的食材。

今天买,是因为他病好了说想吃红烧鱼。其实,喜欢吃的是我。

日子,过的简单又平静。除了吃,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想到过往锥心之处,能伏在膝盖上痛的心脏发木。偶然瞄到手机上和他发的短信,又笑的前仰后合!

明明讲好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洗碗。我耍赖,非用两个石头对付他一个布。我知道他咬牙切齿的想揍我,可,谁让他说过再不打我了!

释南去百鬼林的第二天,我离开,回了花店。

想小北了。

虽然它现在冬眠了,不会和我有任何互动,可就是想看看它。

本来打算看看小北,当天回去,结果遇到收取暖费的。

好吧,两个月没回来,一大堆事儿横在这里。除了取暖费,还有电费,水费,门口卫生费,就差来几个人收保护费了!

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六七张单子。按着上面所写,把事情处理完,已是第二天中午。

最后再看一眼小北,我锁上门往回走。

不是不想带着小北一起走,蛇冬眠要有一个恒定的温度,要是现在带它走,会把它的生物钟打乱,这样不利于小北的成长。

耳聋,不能开车,做的公交。回去的路上,我把手机拿出来,翻看这些日子的聊天记录。

我发现,每当想起以前的事,心中难受至极的时候,看看聊天记录就会平缓许多,负面的情绪会随之减少。

就像现在,心中就梗的难受。

在排队买票时遇到一年轻妈妈,她的孩子也叫小北。是个漂亮的女孩儿,一岁左右了,正在学走路。肉嘟嘟的小手里抓着一只写着小北专用的小水瓶,可爱极了……

拿着手机从头到尾的翻,看完短信再看qq信息时,心中的压抑已经减轻不少。翻着翻着,翻到最后一页。

这两天来我一直以为关于那个女人的死,是释在qq上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手往下一滑,才发现还有一条,我没看过的。

上面释南写,“我师父的电话,让我出次门。那个鬼将军你还记不记得,北京郊外那个……我订机票了,咱们过去一趟,争取年前回来,你不是想大家凑在一起过年吗?”

我看完一愣。

鬼将军,当年差点把释南砍死那个?

怎么突然间想到去找那个鬼将军了?

释南现在的本事,那个鬼将军想伤到他难。可鬼将军出现时,必定是两军交战,阴兵齐出的时候。

那么多阴兵,还是以军队形势来的。释南,能摆平不?

怎么感觉,他那一身本事,在数以千计的阴兵面前弱成渣渣呢?万一和鬼将军打斗时惊动了……

难熬的两个小时后,公交终于到站。我拦住出租车,出了飞机场。这期间,给释南发短信,问他订的什么时候的飞机票,现在起没起飞呢。要是起飞了,在另一边别走,我随后就到。

谁知,直到我进了飞机场,都没等到释南回我的短信。

我拿出身份证在自助取票机上刷,刷出一张登机牌来。三十分钟后起飞,现在正在登机。

我看的心一紧,抓着登机牌撒丫子就往安检口跑!我了个去,人超多,几个安检口前的人要排出老远,过了安检,又往登机口跑……

一路跑,跑到肺都要炸了!瞅对登机口,对空姐亮了机票钻了进去。人走到机舱里,心才算是放到肚子里。

身后,舱门关上了。

我拍拍胸口长喘一口气,笑了,拿着登机牌找座位。

不难找,商务仓,一递眼睛就看到。只是,释南不在……

呃,释南没上飞机?他临时改变主意了,还是,出什么事了?毕竟,短信没回。

正想着,肩膀被拍了下。回过头,空姐正笑盈盈的对我说什么。我指了指耳朵后,空指神色一顿,再次笑了,对着座位比划了几下。

我看明白了,她是让我坐下系好安全带。

不是,我不能走。

我指着旁边的位子,对空姐道,“我找的人没上飞机,我要下去,麻烦下。”

空姐一直在笑,一直在连说带比划,可她说的话,我却一句也听不到,比划的东西,我也看不懂。

急的跳脚的时候,胳膊被猛的拽住。我回头,见释南正盯着我看。

我看着他笑了,真好,没出事,就好……

第382章当年不是,现在是。

释南喝了酒,身上酒味儿极浓。

我被熏的头晕脑胀,他可到好,攥着我右手腕。在飞机起飞半小时后,睡了一路。

直到飞机开始下降,他才一激灵。醒了过来。

我本来也睡着了,右手猛的一抖,心突突跳了两下,也睁开了眼睛。

回头,我在释南眼中看到了惊讶。

那表情,明显是。你怎么在这儿!

看,喝的是有多醉!

我打了个哈欠,让他松开被攥的不过血的右手,活动活动手腕,回头看窗外。

雾霾更严重了,从半空中看下面的雪,竟然是浅灰色的……

飞机落到跑道上跑动时,释南碰碰我肩膀,把手机递了过来。

上面一行小字,“想好了?”

我回头看他。在他脸上看到这些年来,从来没见过的茫然。

呵呵。

酒果然不能多喝,不然醒过来后,不记得醉酒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不说,连智商都会退化到白痴线内。

我们的目标是鬼将军,所以没在北京逗留。租了辆车后,把行李往后面一扔,开车去了那年距离鬼将军出现很近的京郊县城。

和几年前相比,变化很大。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不说,还开通了直达北京的公交。地铁正在修,预计两年内通车。

县城里里北漂居多,这些人,白天时挤公交费时一到两个小时去北京市中心上班,晚上才回来落脚。

所以。白天时这里很安静。到了晚上,会喧腾很久。

我们遇到鬼将军的地方,也大变样。

当年,那里是动工到一半的公路,而现在,已经是通车的主干道。

这让我们的行动极其不变。

别说鬼将军和阴兵会不会在通了人气的阳道上出现,就是出现了,释南又要如何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把鬼将军给收了。

危险系数比几年,翻了不只一番。

开着车在那条路上和周围转了几天后,我心中略略有了数。

我们那年遇到鬼将军的日子,是个极阴日。也就是说,再想遇到,也肯定是个极阴日。

阴兵过境,阴气肯定会极浓。尽协尽亡。

届时,我们两个在极阴日多在附近转转。追逐着有浓的阴气走,肯定能看到阴兵,找到鬼将军。

至于和鬼将军交战的地方,定在离那条公路几里外的一块农田。

有个田间小路,我们租的车正好能开过去。到时,把鬼将军往过一引……

“应该能引过去吧。”叙叙说到一半,我扭头看释南,“那年,鬼将军不就追着车跑了很久?”

释南把着方向盘,脸板着。过了好一会儿,在手机上打到,“你记错了,那年鬼将军不是跟着咱们来的。它追的是敌军首领,然后中了埋伏……”

对哦,释南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那年那个鬼将军中了敌军的埋伏,被弓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当时我让释南走,释南不仅没走,反而拎着铜钱剑下车去找鬼将军拼命。

我眯起眼,回头看释南,“你,是不是在这个时候想揍死我的?”

释南被我问的一愣,连连摇头。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在手机打下几个字,“怎么问这个?”见我不答,他又问,“那天我喝醉后,都和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说他跟在我身后回了花店,以为我再不回去了。说他回去后喝了不少酒,醉着上的飞机。还说……

醉了后的释南问什么答什么。我在一边问,他拿着纸笔在小桌板上写,和小学生似的。

就是字太丑,辨认度差。总之,卷面分加上内容分,给五十分都是多的!

回头瞄了眼中带着迷茫的释南一眼,我果断摇头,“不记得了。”

释南定定看了我会,在手机上打下,“我现在想起来不是我硬带着你上的飞机,后面的事,想不起来。”

我抬手拍拍他肩膀,道,“不急,慢慢想。”

释南笑了,用手机回道,“不想了,想起这一件事来足够了。”

我心突的一跳,不再说话。这货……

释南笑的更乐,启动车子,跟在车流里,在这条宽敞的公路上来回行驶。

我们这么一转转悠,就转到了腊月十五前后。半个月来的昼伏夜出,让我和释南极其疲惫。晚上受阴损的气,白天怎么睡都难以补回来。

都累成这样了,还偏要强打起精神。因为过了腊月十五,阴日子一个接着一个,没准哪天,那些阴兵就出现了。

而且依稀记得,那年阴兵出现时,是在离过年没几天的时候。

一夜,过了午夜我们两个换驾驶位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释南,他师父为什么让他捉鬼将军。

释南打了个哈欠,坐在驾驶位上,往手机上打了几个字,“不知道,问了他也不说……说还不到我知道的时候。”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打了个哈欠问他,“我师父是不是就是你师父?”说的话一模一样!

说起来,我亲师父又出门了,带着九安。不知这次回来,会扔给我多难解决的事。

“如果你师父先收了我。”释南满脸自负的问我,“还会收你吗?”

我看着释南磨牙,不损我能死?

伸出爪子向释南挠下去时,释南一把抓住。另一只手极快的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后,递到我面前,“你故意把车停在这里的?”

故意停这里?

我往窗外看,虽然是晚上,可因为有月亮,能见度颇高。

就是一条公路,没有什么特别。几年前就荒芜轻少,现在主干道建好交付使用,这里更没几辆车。

我开到这里停下,就是因为这一点。

正看着,释南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当初,我喂你血的地方。”

喂,喂我血。

我品品那三个字,往事浮上心头。舔舔唇,口齿间仿佛回荡着一丝血腥味儿……

“你当时……”我脸微红,问释南,“是不是故意的?”

那时的释南,在我眼中高冷,正人君子范儿十足。现在,有一种眼瞎看错的感觉。

手机在眼前一晃,我瞄清上面的字,“当年不是,现在是。”

现在……

手机退下,换之是释南近在咫尺的面容。唇上一湿,被他含住。片刻,离开,抬起手指轻摸了下我嘴角。

一切,宛如当年。

我看着他有一瞬的恍惚,好像中间的这么多年消失不见了。我们,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你睡吧。”释南在手机上打道,“天亮了我叫你。”

我看完手机上那行字,瞄了眼时间,零点三十七。离开亮还太久,他刚刚也不过睡了三个小时。说了句三点叫我,我把毛毯拿过来盖在身上,合上眼。

迷糊中,车子启动,没一会儿,暖气热上来。我睡的出了层薄汗,把毯子往下放了放。睡的正舒服,冷意袭来,有些冷。

我蜷缩下身子,把毯子在身上裹紧,嘟囔了声冷。话出口没多长时间,肩膀被摇晃了下。

我睡眼朦胧的向释南看过去时,面前横了只手机,“来了。”

来了!

我一下子精神,坐直身子往窗外看。

果真,来了!车体正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结冻上霜,我定眼间,身侧的车窗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窗花。外面,阴兵成群结队走过。

回过头去看释南,释南正在往轻顶上贴符。见我看他,动了动嘴唇,一边说了两遍,冷吗。

我摇头。

是有点冷,可和当年那种从骨头里发出的寒意不同,用不着喝他血。

把毛毯放到一旁,我从包里拿出小刀挑破手指,沾在符纸上后往车窗上贴。

符纸一贴上,车体结冻停止。车内的寒气也降了几分。

当最后那队阴兵从车侧走过,释南启动车子,在后面跟了上去。

一切,都和当年一样。在行驶出一段距离后,后面追上来一阴兵,前面回过头一队。两下夹击下,释南一脚踩下油门,让车子在阴兵之间穿过去,那叫一个风驰电掣,胆战心惊!

和几年前相比,我唯一的进步就是没往死了骂释南大爷,放过了那个这些年被我问候过无数的小老头。

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它们死前两军闪兵的地方。鬼将军,赫然出现在对方敌营中。

我回头看了眼释南,释南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在手机上打字,“等它被埋伏死再引它下公路。”

我点头,把手机抢过来扔到车后座了。我这耳朵,怎么还不好?要是好了,不就不用他分心用手机打字了?

想了下,我对他道,“释南,要不我来开车吧。”

释南神经一怔,对我摇头。说了句话,我听不到。

随之,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我看着正在敌方阵营里叫阵的鬼将军一愣,对他道,“鬼将军还没走,咱们现在过去是不是早了?”

话没等落,见车窗外阴兵齐集,正在向我们的车聚拢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当年我们也是这么走的,可阴兵并没有靠近我们而是专心去打仗。

正想着,十数只阴兵在车前列队,把盾横在身前,将手中长矛向我们丢掷过来!

刹那间,长矛如雨一般向我们砸了过来……

第383章我耳朵,好了。

明明知道阴兵的那些矛是阴物,不可能真的伤到我们,可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是让我心猛的紧绷起来。

在车向前冲的一瞬。那遮了车前光线的矛纷纷落下,砸到车窗之上。

车,随之一动。

我暮然瞪大眼睛!

阴物。怎么会砸到车窗上?

车子拐弯,车窗上的符纸随之一扇时,我明白过来。

问题,出在符上。

这些符通阴接阳,自然能挡住那些阴间的矛。

想着时,先前那队阴兵退后。另一阴阴兵蹲下,马上,又是无数之矛向我们飞砸过来。

这次,数量更多。

车再次被砸的一晃,符纸轻晃间,我在前车窗上看到丝丝裂纹。

这,要是再这么砸下去,这扇玻璃肯定要没。

我看着释南道,“要不把符揭下去吧!”

没了符,那些矛就能穿窗而入。车窗就不会被砸破。没等释南回话,我猛的反应过来。

不能揭。

我们现在能安然做在这里,是因为阴气被阻在外。要是揭了符,阴气撞入,我们两个还不知要陷入什么样的困境。

明白过来,我从包里再次拿出几张符,点了血后贴在前车窗上。不能揭,就只能挺。在符咒力道足够大的情况下,应该能多坚持一会儿。

刚把两张符咒点上,便有一块巨石迎飞来。

我心里一惊,大爷!都是鬼了还能用石头!这他妈的投石机是哪个朝代发明出来的?

牙关咬紧之时,那块巨石跃过车窗,竟直向车后面飞了过来。我心中猛然一松,还好。准头堪忧……

呯!

车身猛的一晃,我头差点磕在车门上。抓着把手做稳后,感觉双耳之中出了轰鸣之声。

抬手去捂之时,车子一拐,横着向路边飘移出去。尽协豆划。

我身子猛的一晃,抬头看去时,见眼前黑压压一片全是阴兵。那个鬼将军,在十几分开外的距离,正向这里走来。

让我们车停下的原因,却不是这些阴兵和鬼将军。而是三五米外,横在路侧的另一辆汽车。

那车车灯一闪一亮,车头碰在护路栏上。我看过去时,三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怒气冲冲的向我们走来!

不用说,因为我们的车在公路上横冲直撞。导致那辆车出车祸了!

这要是放在平日,公了私了都没问题,毕竟责任在我们这边。可眼下阴兵齐聚的时候,我只想这些人速度走,快走!

钱要紧还是命要紧?制一时之气要紧,还是留着小命陪老婆孩子一辈子要紧。

眼瞅着那三个男人和鬼将军离我们都不远了,我回头看释南。

现在,怎么办?

释南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脚踩下,车猛的向退。一顿,闪着远光向前冲了过去。

耀眼的白光中,那三个男人用手捂着眼睛,屁滚尿流的向路两边跑开。而那骑马的鬼将军和阴兵,则向我们追来。鬼将军纵马在前,一刀挥下,直接砸在车顶。

车身一颤之时,我耳朵里咚的一下发出一声钝响。

不痛,却木的慌。

我们把车开出去之时,那鬼将军紧追不放,提刀又是一下。这一下,砸到前车窗上,玻璃作时鬼裂开来。

释南把车一拐,硬是贴着鬼将军的马转了个圈,向一条支路开过去。

黑压压一片全是阴兵也就算了,阴兵全都秀矛,剑,石头往我们车上招呼也就算了,他妈的,关键这是条主行道,晚上的时候也有车辆经常。

有好几次,车在冲出阴兵小阵营的那一瞬,差点就同前面开来的车来个亲密接触。

后果就是,不是我们的车撞到护栏上,就是对面那辆车横着在公路上熄火。

我看得心急,我和释南为什么都是阴阳眼?如果我们其中有一个不是,看不到阴兵,不就能看到迎面而来的车从而躲开了?!

在又一次和一辆车擦身而过时,我看着从车上下来对我们狂骂的人对释南道,“释南,怎么办?现在这里全是阴兵,这些人会不会引得那些阴兵去杀他们?”

那样的话,可就坏了大事了!

听不到回答,我回过头去看,见释南板着脸,嘴正一张一合。突然,他把手向我抓来,猛的一下把我抓到他身上。

我下意识的回头间,见鬼将军的大刀从车顶劈入,正好从我坐的位置砍过去!

我心狂跳,这要是没躲开被一刀砍过去,死倒不至于,可五脏六腑肯定会受到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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