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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第十三只眼-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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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的做梦。

自己不是在天葬台下,百是在天葬台上,眼睁睁看着天葬师去割一个人的皮肉。

锋利的刀子从被绑的紧紧的尸体后背割入,皮肉绽开,红白相间,像案板上的猪肉一样。

几刀下去,肉被割成薄片。天葬师拿起手一扬,肉片被扬在天空之中,引来扑天盖地的秃鹫。

天葬就那么一刀一刀的割着,割到只剩下筋骨,拿起摆放在旁边的铁捶,狠狠砸在了尸体的后脊梁上。

‘呯’的一下,血液纷飞,骨碴四溅。

我被一块骨碴崩在脸上,心惊的后退一步,连忙用手去扫。

把手放下时,天葬师回头,对我道,“小柠啊,帮为师把刀递过来。”

我一看,天葬师竟然是无止真人。他面前的尸体不见了,而是一个满是眼睛的后背。

我抖着手把镂刻了古老花纹的刀递过去,无止真人往上一剜,把其中一只眼睛剜了出来。

回手递给我时,笑了,“小柠,看,为师给你的嫁妆。”

我定眼一看,面前举着一只血淋淋眼睛的哪是无止真人,这非明是释南的师父释行。而释行的身边,扔着一个没有躯干,只有一小截脖子的头颅。

正对着我。

被血染污的长长头发,一双睁的大大的眼睛。

这,是我……

我尖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心狂跳不止,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在肩膀被按住时,我一连打了几个激灵。

“做噩梦了?”释南抱紧我,在我耳边道。

我抓住释南的衣服,连连点头,“噩梦,特别特别可怕的噩梦。”

“说说?”释南一顿,道,“不想说就不说,忘了。”

我咽下一口吐沫,缓了好一会儿,道,“梦到,我师父剜你的眼睛给我当嫁妆。你师父,把我割肉削骨天葬了,‘我’睁着眼睛看着我……”

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连那块骨头崩在脸上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我抬起手去摸,的确,有微微的痛感。

“我就应该拦着你不让你去。”释南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道,“梦都是假的……”

我抱紧他,点头。我师父和他师父都是正派,而且对我们很好,怎么可能会把我们剜眼天葬,我是那会儿被天葬的场景给晃到了。

抱着释南,听了会他强壮的心跳,我心慢慢平静下来,没那么害怕了。

耳朵里一痒,我笑着缩了下脖子,“别吹气,痒。”

“别乱想了。”一顿,他道,“柠……”

我脸腾的一下红了,他叫我柠时,通常都是……

帐篷外,传来付叔不轻不重的一声咳嗽,“仁南?”

释南轻叹一声,回道,“付叔,有事?”

付叔道,“嗯,快子时了。”

我松开释南,拿过羽绒服披上,对他道,“走吧。”

释南的师父给厉鬼讲经也是挑日子的,今天就是。和上次不同,这次只有风没有雪。

我们三人,从一顶满是符咒,类似于百鬼林第三空间的帐篷里把众厉鬼送到了下坡处的小树林中。

这次,我在众鬼里面看到了除了宋丽敏外的熟人,不,熟鬼…………周玉婷。

啧,原来当年龚叔杀了释南时,并没有把周玉婷的鬼魂带走。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它们两个已经不认识我了。

突然想到李丹,心微微梗了下。

自从她转学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了。大学时,偶尔能从同学的同学嘴里知道她的零星消息,这几年,连零星消息也没有了……

我们把厉鬼如数送到时,释南的师父已经就坐于高台之上,双眸微眯,似入定一样。

等到一声木鱼敲响,众鬼归寂,盘腿坐下后,付叔拿出一粒黄豆把竹叶放出,把它困在了离释南师父最近的地方。

我一直觉得释南师父的讲经没什么作用,因为这些厉鬼怨气末减半分,鬼气末消丝毫。

可当有了新的厉鬼加入,看出区别了。

竹叶那一个闹腾,整个树林中,只听见它的鬼叫了。别的鬼,全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没有丝毫举动。

我看了会儿,问释南怎么没有鬼将军。

释南摇头,道,“可能戾气太重,要和这些厉鬼区别对待吧。”

也是,我也没在里面看到落苏。看来,那些特殊的鬼,有特殊的渡法。

释南的师父开始讲经时,付叔走到我们两个身前,道,“现在,你们俩谁去拿和我拿那个能换了铃铛的东西?”

“去哪拿?”我对付叔问道,“是什么?”

“去天葬台,拿天葬后的人骨。”

第408章不起名

天葬台?人骨?

呃,一听,我身上毫毛就根根立起。

怪不得付叔换铃铛的东西找到了,要等天葬后才能把铃铛还给我。

原来。那东西是人骨!

释南也愣了下,对付叔问道,“人骨,能用?”

付叔点头,说出的话被风吹的散落。“可以一试。不成,咱们没有什么损失,成了,你们也好早点离开。”

一笑,对我打趣道,“小苏,来这几天瘦了不少吧。”

我抬手摸摸鼻子。笑了。

夜色下,付叔没再看我,再次道,“你们谁俩个谁和我去,我需要一个打下手的。而这里,也要留下一个人看着,不然出了乱子不堪设想。”

我和释南对看一眼,没有说话。

来这么久,我和释南唯一分开的一次,是刚到的那天夜里,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出去帮付叔赶鬼……

就那么一会儿,就有人找上门来。

“仁南和我去吧。”付叔道,“天葬台离这里虽然不远。可毕竟是晚上,路不好走。咱们快去快回,小苏在这里应该没问题。”

让我和释南的师父单独在一起?

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就显现出那会儿的梦。

他手持尖刀,把我一片片割了喂秃鹫。死不瞑目的‘我’看着我,说不出的惊悚。

“我留下?”释南对我道,“你去?”

没等我回话,释南一语定音,“你去吧……这里,厉鬼太多。”

我扭头看了眼密麻麻的厉鬼,明白释南话里的意思。

我的本事是控鬼。如果这里真出了事,我必会被众鬼所累,界时,傻都是轻的。

他不一样。他自保没问题。

付叔道,“小苏和我去也行,咱们快去快回,不要耽搁时间。”说着,用手电晃了一下手表,“咱们要在子时结束前回来,过了今天这个时候,就不成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点头,“嗯,那咱们快走吧。”

天葬台是很血腥的天葬了一个人没错,可那里现在应该除了除了碎骨外什么也不剩了。

许多年前释南就说过,人的肉体没了灵魂依附,和种在地里的大白菜没什么区别。

我忌讳一堆碎白菜做甚?

付叔对释南又交待了两句,在前面带路领我上山。

我们先是回到了帐篷群,然后才又顺着白天时的小路往天葬台去。

天葬台在一个半山腰上,是一个人为修建而成的大平台。

可能是因为用途特殊的原因,我就觉得那里阴森。也只是觉得而已,其实那里没有丝毫阴气或是怨气。

也没有鬼魂。

这,只能说是各地风俗和信仰不同吧。这要是在平原地区,哪只鬼的肉身被这么分尸喂鸟了,那还不得怨气爆棚!

上天葬台有道石阶,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付叔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

十几分钟后,登上了去。

用手电一扫,不仅头皮发麻,血液里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子在窜一样。

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在上来时,我幻想自己看到的场景是,若大的天葬台,在正中心或是某一个角落,有一摊血迹,血迹里是秃鹫吃剩下零星几块碎骨。

实际上是,整个天葬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皑皑白骨,从我们上去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另一边看不的黑暗。

有整个或是半个的骷髅,有整根或是半根的腿骨或是臂骨,还有成段成段的脊椎。

呼啸的寒风中,付叔跺了两下脚。天葬台偏左的地方,传来耗子的‘吱’‘吱’乱叫声。

付叔回头对我摆摆手,晃着手电向那里走了过去。我稳稳心神,跟在他身后。

走近一递眼睛,脸上又是一麻。

无数只耗子在一片血迹上翻滚涌动,要多恶心多恶心。不怕人,明明发现我们过来了,却没有丝毫逃走的意思。

“这些天鼠吃惯死尸了。”付叔道,“身上全是尸气,不怕活人。”

说着,抬脚,把不远处的一只骷髅头踢到耗子堆里。骷髅头落下,砸得几只耗子四处乱跑。

可马上,空出来的那块地方就被别的耗子占领了。

在付叔从地上捡起一根腿骨时,我道,“我来。”

这些以吃尸体为生的天鼠应该和我在云南墓中遇到的尸鼠差不多,用阴火烧就行。

把符咒拿出来刚要念引火咒,付叔阻止了。

他道,“这里是圣地,又在高处,你这一烧,难免要引人注目。”一顿,道,“偷人尸骨本来就不对了,又何况是这种天葬的尸骨?”

也是,这里正对着我们落脚的帐篷群。着了火,下面肯定能看到。

“那怎么办?”我收了符咒,对付叔问道。

“这就是我让你来帮的忙。”付叔道,“帮我撵老鼠,我好从里面找块合适的骨头出来。”布沟圣弟。

说着,把他先前捡起那根腿骨递给了我。

见我犹豫,付叔道,“再不,我撵,你捡?”

我捡?呵呵……

没再犹豫,我伸手把那根腿骨接过来了,“别了,我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

冰凉!

握在手心里,那上面的寒意顺着手臂一直蔓延到后背,像是背了块冰一样。

掂了两掂重量后,我拿着腿骨去撵那群耗子,“叔,要打耗子你早说啊,从下面找根棍子上来多好。”

付叔轻声回道,“没想到你会对人骨忌讳……”

啧,这话说的。我走阴阳是没错,平时也大大咧咧,可骨子里还是女人好吧。

这些天鼠不怕人,抡腿骨吓唬一点动作也没有。我靠近了连打再砸,也不过是让那些天鼠微微散开一点。

付叔拿着手电蹲下,在那些耗子散开那一小会伸手进去找骨头。

天鼠一聚集回去,他马上又把手缩回去。

几次三番,不仅没能找到合适的骨头,还把这些耗子激怒了!

在只稍大点的‘吱’的一声尖叫后,无数只天鼠不再去啃下面的骨头,而是顺着付叔的腿和我手中的腿骨往上爬。

付叔站起来连连跳脚,后退了几大步。

我在一只天鼠碰到手指时,扬手把腿骨头给甩出去了。腿骨落在耗子堆里,引起一阵骚乱。

马上,更多的天鼠向我围了过来!

就在往我腿上爬时,突然后退了。围在离我两米左右的距离,不再靠近。

我长吁出一口气,向左右看了看。

没见常老四的身影,可我知道是它在帮我。

付叔向我走过来,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你这……”

我想了下,笑着回道,“家师教过一个驱鼠蚁的咒语,那会儿念没管用,没想到刚才紧急时候一念,竟然生效了。”

付叔点头,没多问,道了句,“人在情况紧急的情况下,更能激发潜能。”

说罢,指了指依旧被耗子所覆盖的那堆血骨。

我向那里走几步,无数只耗子翻滚退下,露出一个血呼呼的骷髅头和几根砸碎,分不清是哪个部分的骨头。

付叔蹲下时,一只耗子尖叫着从骷髅头黑洞洞的眼眶中钻出跑远了。

风大,空气里早没血腥味了。可我还是小心的屏着呼吸,不愿意多吸空气。

付叔拿起一根小骨,在那堆血呼呼的东西里翻。

过了会儿,两个指头向里一伸,拿起一块血呼呼的碎骨来。

举在眼前用手电照着看了几眼,道,“就它了。”

我盯着看了几眼,道,“手指骨?”看大小,像。

“砸这么碎我也认不出。”付叔回道,“别管是哪的骨头,能换了你的铃铛就成。”

说着,站起身来把手电递给我。我接过来后,他一回手,从兜里把镇魂铃拿了出来。

我有些惊讶,“在这里换?”

我以为,怎么着也得我们四个凑齐了,随便说些什么,再把铃铛换了。

这,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就这里吧。”付叔道,“看看成不成,不成好尽快想别的办法。”

说着,轻念咒语,把落苏从铃铛里放了出来。

男落苏。

几乎是一出来,就怨气大作的向付叔缠了过去。

付叔一闪,让开,抬手去抓男落苏的肩膀。拿起手中的血骨往它眉心去点时,男落苏猛的挣脱,向我冲了过来。

我后退一步,脚踩在满地的骨头上。勉强躲过后,摸出两张符咒。

想打,犹豫了。

打下去是能解了现在的困境,可也就将落苏给放跑了。那样一来,我们这一段时间来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正想着,男落苏再次向我冲了过来。我后退两步,脚下一空,差点掉下天葬台。

没掉下去,是腰间横出一首力量给拦住了。我低头一看,一抹淡蓝。

心惊之下回过神,我怒了!

大爷的,给两分颜色开染房是吧!我不想动手真当我好欺负?

手往兜里一伸,我摸出半把黄豆来,刚想甩到地上把阴兵放出来,就见付叔举着那块血骨向我冲了过来,“小苏快闪开……哪里来的妖孽!”

付叔一把向我伸来,抓住我的肩膀往后一甩,把我拉到了天葬台里面。回头间,付叔的手已经伸到我背后,抓住了常老四淡蓝色的尾巴。

我一惊,刚想让它松开,便见付叔猛的一拽。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痛的眼前发花,感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从灵魂里剥离出去。

第409章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天鼠?!

痛,痛的大脑出现一瞬的空白。这种痛和控鬼,脑力透支过度不同,而是那种。像是剥肉抽筋那种。

我闷哼一声,跌倒在天葬台上。手上传来刺痛,发黑的眼前才出现丝丝清明。

四周漆黑,手电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照亮了前面大约四五米的距离。光束里,是白天时天葬的那俱残缺的尸骨。

有限的光线里。没有看到付叔的身影,也没有看到常老四的。呼啸的风中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打斗声。

男落苏也不见了……

明明,我只有一瞬的恍惚,为什么他们都不见了?

付叔去追男落苏了?那常老四呢?

我揉揉自己还有些痛感的太阳穴,喊道,“常老四……”

常老四依附于我,它离不开我太远的距离。

一连喊了几声,都没听到常老四回答我。

心中发寒,我又叫了两声,“常老四你出来,你别吓我……”

刚刚。它不会是被付叔给打的魂飞魄散了吧?布丸投技。

这些年来,我们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结果,在最后的最后,它竟然被自己人给干掉了?

不会的,不应该。

付叔的本事是不低,可他和释南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释南的符那么霸道,拍在常老四身上常老四也只是重伤,并没有魂飞魄散。

而且,释南和常老四打斗时,时间可不短。

刚刚我晃了多久的神?从脑中抽痛的失去意识到跌倒到手上传来痛意回过神来,能有多久时间?

十秒。三秒?往长了说,三十秒!再长。一分钟!

这么短的距离,能干什么?应该是,常老四被付叔一击而伤,躲到我身体里消失不见。而付叔,反过身来去追逃跑的男落苏。

越分析,我越觉得我这个想法是对的。常老四不会有事,它不回答我,是重伤出不来。

没事,养几个月就好了。

长呼出一口气,我拄地想往起站,手上一痛,低头去看。

满手血,被满地的碎骨刺伤了。

甩甩手上的血想再往起站时,听到身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昏暗的光线中,几只天鼠在那里踌躇不前。

我拄地站起来。趟着满地的人骨去拿手电。天色太黑,那条石阶又陡,没有光线我下不去。

把手电拿起来,往我摔倒的地方一晃……

嗬!天葬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天鼠!

它们站在离我三米左右的距离,把下天葬台的路堵的水泄不通。手电的光线一晃,无数双红豆般的眼睛闪闪发光。

后背一寒,我忍不住后退一步。

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老鼠?它们为什么连个声都不出?天鼠也是鼠,会有老鼠不叫,而且是在这么多聚集在一起的时候?

脚踩在人骨上,发出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像是给面前那群天鼠发出了信息一样。一瞬间,那些老鼠翻滚着向我涌来。

我一连向后倒退了几大步,在一只天鼠爬在脚面时,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常老四。

声音喊出去后,才惊觉常老四重伤,不可能会出来帮我挡天鼠。

妈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不给活路了!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暴露不暴露了。我把几只天鼠从身上划拉下去后,反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符咒。轻念引火咒把符纸点着后,一扬手向前面的天鼠堆里扔了过去。

果真和云南洞里的那些尸鼠是同类,阴火一沾上去,借着风势呼啦啦烧着了一大片天鼠。

转瞬间,天葬台就被烧着的天鼠给照的明亮。

这些天鼠,没因为这大火后退半步。麻痹的,尾巴都被烧没了,还顶着一身的阴火往我身上扑!

后面那些没被烧着的天鼠也是,大火当前,不仅没跑,反而向前冲的更猛。

我一边放火一边后退,对这些疯狂的老鼠心惊不已!

这,这已经超出了动物寻食的本能。动物寻食,在遇到危险时绝逼会后退保命!

被这些天鼠逼退到天葬台的边缘之时,我心中升出一个,自己有些不敢相信的想法。

这些天鼠,是被人控制的。

就像我所控制的蛇和鬼一样,不管它们本身的状况如何,只要我想,它们就得给我往上冲,去给我拼给我杀,不达到我的目的不罢休!

直到,死或是魂飞魄散,再不能被我驱使为止。

这念头一起,我把视线落到了密密麻麻的天鼠后面。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那么,这个人不会离这些天鼠太远。

火很大,天葬台上的一切一览无余。东,西,南三面悬空,独北面一面靠着山体。

那会上来光线暗,也没仔细往那里看。此时,看清了。

火光后,山洞偏左的地方,有一个夹缝。不大,可容纳一个人不成问题。

如果这些天鼠真的不是成精了会战术,那么,那个能操控它们的人,肯定是躲在那里。

来回躲避着那群被烧焦的天鼠,我把手伸到兜里,摸出几粒黄豆。

黄豆掐在手里,不由得暗骂一句大爷。

刚才那么一摔,把半把没用的黄豆摔丢了。眼下,兜里没剩下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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