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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第十三只眼-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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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幻觉也没关系。

还是渴的厉害,可看着桌子上的水壶我却不敢去动。想了一会酸梅,酸杏,勉强吞咽几口口水后,我意识再一次迷糊。

天一擦黑,我体温再次烧上来。随后,谢宏众又一次在我胳膊上种虫。

我痛的直冒冷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眼前一黑,又痛的晕了过去。

就这样,我白天喝那治标不治本的药,晚上种虫缓结鼠毒扩散,总共过了六天。

第七天,在谢宏众的示意下,我开始下地活动。

躺太久,毒又没清,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扶着小凳子在屋里小步小步的挪了很久,才敢放开手去走。

谢宏众看了点头,笑道,“行,一条腿从地府里迈出来了,缓缓劲儿,出去见见风。老憋着也不容易好。”

虽然这帮菜不着我待见,可到底是把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所以我还是诚心诚意和他说了声谢谢。

在屋里待了太久时间,差点让天上的艳阳晃了眼。把手挡在眼前好一会儿,才把视线放出去。

不是帐篷群,而是一个村子一样的地方。人不少,有穿藏袍的,也有穿羽绒服的。

四五个小孩追逐着一只小狗屋前屋后的跑着玩,铜铃般的笑声撒了一地。

在远处,还停着一辆小汽车。

看得出,这个地方和城市间的联系还算紧密。

我往远看了几眼,估摸不出这里离释南师父他们所在那个帐篷群有多远。

风还是有些硬,我站了会儿,哆嗦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谢宏众道,“差不多就回去吧,明天再出来放风。”说着,走远,进了一个藏民家里。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却抓住这机会,拉住了一个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儿。

一边注视着谢宏众别回来,一边对那个小孩儿问道,“小朋友,阿姨打听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现在九年义务教育这么普遍,这些孩子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吧?

今天,是我‘死’的第九天了。我得知道我在哪,再想办法告诉释南。

没等这些孩子说话,一个大人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大声吼了几句后,那几个孩子脸上带了惊恐之色。

马上,一哄而散。连那只小狗,也汪汪了几声后跑不见了。

我一拍额头,心中升起无力感。妈的,该死的传染病!

长叹一口气,我打算回屋。一转身,顿住。

一橦房子,两扇门。左边那间,我住,右边那间,谢宏众住。

此时,谢宏众的房间里,传出阵阵手机铃声。

我扫了一间谢宏众消失的方向,推开门进了他的房间。迎面扑来一股肉香,十分熟悉的味道。

顺着那铃声,我看到一只手机摆放在角落的桌子上,正在充电。

我扶着墙用最快速度走过去,把手机握在了手中。

是闹铃在响。

听了耳外面的动静,我把闹铃按了延时。然后,抖着手指拨出了释南的电话号码。

十年啊,近十年啊,他电话号码算是长在我心上了。

手机放在耳边,很久很久都没听到熟悉的彩铃声。我心焦的厉害,后背不知不觉中被汗水渗浸。

不知是过了十几秒还是几十秒,我把手机拿到眼前看。

妈的,信号只有一格!还是时有时无的!就这,能拔出电话才怪!

握着手机心慌的想了下,我擦擦手心的汗,匆匆编了条短信给释南:释南,我没死,我是苏青柠,正和谢宏众在一起,治鼠毒。一安都好,真的很好。

老人机,按键用的不明白,字总是拼错。慌乱把想说的话拼下,按了发送。

眼瞅着那条短信带着一对小翅膀在屏幕上飞,我心也跟着飞。

当发送成功四个字显示在屏幕上后,我长长缓出一口气。

想了下,又打下‘不用回信息,我会再联系你’几个字发过去。等发送成功后,把这两条短信火速删除。

刚弄完,延时的闹铃响了。

我吓的一哆嗦,连忙把手机放回原处。

转身往门口走时被角落里那一堆黑糊糊的东西吸引住视线。像是什么动物的躯体,都没了脑袋……

看这体型……

顺着阵阵沸腾的蒸汽,我把视线落在了火炉上敞开的药盅里。

一只拔了皮的猫头,赫然炖在其中。眼睛狰狞的睁着,下颚的肉已经掉在汤里。

我捂住嘴,胃里一阵恶心。

身后,门被打开。随着一阵寒风刮进,谢宏众的声音传来,“哟,顺着香味就找过来了?是到喝药的点了,喝吧。”

第414章付叔果然有问题。

喝?

喝大爷喝!

在看到药盅里炖着的那只猫头后,我又怎么喝得下去。

实在忍不住,我扶着墙吐起酸水来。病那么久没怎么好好吃喝,胃里实在没东西。

那天在听谢宏众说我的鼠毒要找猫妖来解时。我单纯的以为,让马开心像以前那样,在我伤口上舔一舔,最多是放点血给我喝,我的毒就好了。

没想到,方式竟然是…………吃掉它!

这样的解毒方式。不就是用猫妖的命来换我的命吗?

实在呕不出东西,我扶墙蹲下。后背一阵阵往出冒冷汗。

“看到了,咽不下去了?”谢宏众走到我身边,冷笑一声,道,“七天,七只黑猫为一疗程,不然,你以为你能恢复的这么快,可以下地四处乱跑?”

我侧脸去看那堆黑猫没头的尸体。

七天。七只……

呵,我吃了猫,马开心会不会一路寻来杀了我?它最恨人类杀猫虐猫吃猫。

我虽然没有亲手杀猫,可这七只猫,的确是因我而死。

“别在那矫情!”谢宏众走过去倒了碗猫汤递到我面前,道,“最后一碗,喝。不然过去那六天前功尽弃。”

肉香飘进鼻孔,我脸一寒,扶着墙再次干呕。后脑发冷,手心里。背上全是冷汗。

“不喝,要我动手喂你?”

“不用,”我捂着嘴对他摆手,“不用你喂……”扶着墙站起身,我深吸一口气,道,“我自己来。”

这七只猫的死已经不能改变,我唯一能做的,是咬牙咽下去,让自己不死。

抖着手接过碗,我咬咬牙,屏着呼吸把还烫嘴的猫汤大口咽下。

喝尽最后一滴,我捂着嘴快速出了谢宏众的房间。

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这就是。叉呆找亡。

如果我不好奇的往药盅里瞄了一眼,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害死了七只猫。

当天晚上,谢宏众最后一次给我种虫。痛的脑子晕呼呼时。他对我道以后不用日日都种,七天,七天种一次缓解毒性,让我吊着命不死。

直到,找到猫妖为我彻底解毒。

我咬着牙挺那痛,道,“谢大爷,你说我已经摆明了不想认你当师父,你,你这么劳心劳力救我的命,图的什么呢?”

“等到你活了。”谢宏众道,“你会发现,一切都变了。你的选择会少到,只能听我的话。”

又开始说我听不懂想不明白的话。

我握着纸巾擦额头上痛出的冷汗,笑道,“这样,咱们做个交易。你让我给释南打电话说几句话,我勉强认你当师父,只要不修邪术……”

“我现在,不急着当你师父。”谢宏众一边给我种虫,一边道,“一切,等你鼠毒解了再说。不然我认个死人干什么?”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这是摆明了不让我和释南联系?

还好,还好我找到机会把短信给释南发出去了。人死都有灵魂,我七天还魂夜没有去看他再加上发过去的那两条短信,怎么着也能让他确信我没死还活着了。

第七天和第八天是个分水岭,前一日我走路要用挪的,后一天,身体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的六成。

没有再在这个村子多留,当天下午,谢宏众收拾东西带我离开,乘那辆小车去了拉萨。

在火车站办了开了临时证明后,我们乘火车离一了我待了一月有余的西藏。

他没急着去找猫妖,而是带着我在云南四处乱转。有时是去收鬼,有时是放出一些厉鬼让我拿着铃铛试着去控。(鼠毒没清,对控鬼是有那么一小点的影响,可不算严重。)

镇魂铃,是谢宏众把我带走时顺便带出来的。在他的印象中,我无论是控鬼还是控蛇,都是靠这只铃铛为媒介,离不开。

其实我挺纳闷的。

我记得天葬台那天晚上,付叔把落苏放出来后,明明把铃铛揣回到他兜里了。

就当付叔在我中了鼠毒要死的时候回来了,那谢宏众又是怎么从他那里拿到铃铛的?

还是那句老话,谢宏众不是因为修邪术而和释行,付叔相互之间闹掰而不往来了吗?

直到有一天,偷拿谢宏众的手机给释南发短信时,我看着通话记录那一兰恍然大悟。

谢宏众年纪大了,用的是老人机,所有联系人的电话号码备注都简单粗爆。

其中有一个号码,上面的备注是付之龙。

点开后显示的通话记录……

全是近一个多月的,联系密集时几乎是天天有。时长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

看了这个后,我这些日子来想不明白的事一下子全明白了!

付叔,一直和谢宏众有联系!所以,谢宏众才会知道我中鼠毒的原委以及拿到我的铃铛,把我从那顶帐篷里带走。

谢宏众去年用来试我的无数厉鬼,很有可能就是付叔帮他在释行那里弄的。

也就是说,我对付叔的怀疑没错,他有问题,他和谢宏众搞在了一起。

当天,在给释南发平安短信时,我思量良久,在后面加了一句,小心付叔。

我也不知道小心什么,他虽然经常和谢宏众联系,可从以往这些事子来看,它似乎没做什么对释南师父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谢宏众明明能把我命保住却不告诉释南而把我偷偷带走让我的死落实,又是唱的哪一出?

一问刚解,又来一问。

我把短信发完,偷偷把手机放回去不再胡思乱想。

因为想也想不明白。

等我鼠毒解了,偷溜回到释南身边,让他帮我一起想。

谢宏众带着我在云南总共转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在给我种了两次虫后,终于把去找猫妖的事提上了日程。

粗粗定下的地方有两个,一,东北。几年前,那里曾经出现过猫妖杀人的事件。

这我清楚,就是马开心嘛。

第二个地方,是贵阳。和东北的猫妖事件几乎是同一年,那里发现了吸血鬼。当时,死了不少高官名流,这事儿还曾经上过电视找专家解析过。

谢宏众对我道,“这世上,哪来的吸引鬼?我怀疑就是猫妖作祟。因为猫妖的牙痕,和吸血鬼的很像……”末了,问了句,“你说,去找哪一只猫妖来给你解毒?”

我想了会,对他说去贵阳。

我起了私心,我怕马开心打不过谢宏众丢命,如果能有另一只猫妖给我解毒,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

当天,我们两个就坐上了去贵阳的火车。辗转两天后,来到了贵阳市。

第415章让他死,你们问过我意见了吗?

已经是阳历的四月,贵阳的天气热的厉害。

到了后谢宏众带着我和玩一样在贵阳市转悠了四五天,看着像是在玩,实际上是在打探猫妖的事。

虽然时间过去的有点久。可事情太过离奇,死人时又上过电视,知道的人不少。

只是,打听来的东西添加了太多人为猜测,真假难辨。

谢宏众也不急,天天除了催促我赶快把控鬼捡起来外。就是从打听到的信息里甄别出有用的。

谢宏众不急我也不急。真不急。

我算是看明白了,谢宏众是不让我离开,可,他也不会让我死。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带着我天南地北的跑。

我也不再想着偷跑。

我身上带着毒。回到释南身边,我真担心释南手起刀落把马开心咔嚓了给我煮汤喝。

与其回去面临我死或是马开心死的两难境地,倒不如老实在谢宏众身边,等他帮我把身上的毒解尽再说。

反正,我每隔两三天给释南发一条平安短信,不让他担心。

在贵阳收集了近十天消息后,谢宏众终于把资料给整理全了。

按资料上所显示,那只猫妖最开始所杀的三四个人。经有心人调查,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地位还不低,那家的男主人在几年前是贵阳当地的一位官声很好的官员。

最后不知何故,那位领导的妻子疯了,一把大火烧了老空的老屋,把自己的丈夫,公婆和孩子全都烧死在里面。

我看完他整理的资料笑了,“这一家子是不是都属耗子,不然怎么会被猫妖盯到这种程度。”

谢宏众呵呵一笑,“说了你也不懂……继续炼控鬼。”一甩手扔出一把豆子,放出了几十只厉鬼。

几十只面目狰狞的厉鬼在贴了符咒逃不出去的屋子里乱窜一会儿后,向我飘了过来。

我暗暗一叹。接过镇魂铃举在手中轻晃,看似很费力的控住了一半。在谢宏众多番鼓励劝说下,我‘吃力’的晃晃铃铛,‘勉强’又控制住一只……

我没打算对这老爷子交老底,他现在对我越是低估,等我想跑时,越是容易。

练了一会儿后,谢宏众把镇魂铃收回去,让我早点休息,出去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我听着门外的脚步走远,一小声一小声的叫常老四。

修养了快一个月了,就算没有精力和我聊天,出来吭一声,露个影也行啊?

可没有,和去过无数天一样,无论我是大声叫,小声叫,坐着叫,躺着叫,它都没给我一丝回应。

第二天,我们租车去那惨死一家人老屋所在的依木村。谢宏众的意思是,过去看看,没准就找到猫妖的线索了。

听他提这个想法时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吐糟。

如果那一家人损于猫妖之手是几个月前的事,行,ok,去了肯定能查到些什么不会空手而回。

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能查到个腿腿?

果然,扑空。

那个被疯女人一把火烧掉的老屋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坍塌成了一处废墟。除了从村民口中得知老屋起火时里面死了好几口人外,别的再打听不出什么来。

谢宏众却没露出失望的表情,当天带着我在依木村转悠了半天,在天色全黑时,领着我去了一户民房的后面。

几颗不知长了多少年的大柳树屹立在那,枝叶交缠间,在朝北的方向笼罩出一块极阴之地。

子时时分,谢宏众让我用从民居菜园子旁边顺来的铁锹,把那块极阴之地给掘了。

十几分钟后,铁锹的锹刃磕在了什么东西上。小心把形状扫出来,是一只灌满泥土的大坛子。

我本来以为这玩意里面装了宝,想抱出来时却被谢宏众给拦住了。

往起一站,他摸出手机拿了个电话,就当着我面,对电话另一面的人道,“成了。这东西想除去难,等我再找找,给你个准信。”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根本听不出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成了,又给谁个准信儿?我们不是出来找猫妖的吗?在这里挖个坛子算是怎么回事。

我满腹的疑问谢宏众不会给解释。

让我把坛子埋回去后,当天晚上就带着我趟过依木河,连夜回了贵阳。

趁着他手机充电的时候我把他手机偷过来,发现那个电话是给付叔打的。

也就是说,谢宏众在给付叔找什么东西,而不是在找猫妖。

既然不是,为什么骗我?现在我命攥在他手中,还不是他说去哪就去哪儿?有必要和我撒慌吗?

给释南发平安短信时,我在后面另了句,付叔在找一样东西,感觉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在贵阳市里乱转。谢宏众还在打探一些消息,只是打探的对象变成了道上的阴阳先生。

最开始,他打电话背着我。后来发现他说的一些阴阳方面的东西我听不懂后,就当着我的面打。还似笑非笑的问我,“小苏,你说你有师父,那你告诉告诉我,你师父除了教你送死外,还教了你什么?正道人士,都是这么带徒弟的?”

我对谢宏众翻白眼的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把无止真人从头到脚念了一遍。

看吧看吧,我说教我点理论上的东西。偏不教,说浪费时间又用不着,这回可好,一千多岁的老前辈,就这么被个岁数还没它胡子长的后生晚辈给鄙视了!

再后,谢宏众连和付叔打电话也不背着我,只是单听他一方面的只言片语,根本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

一晃,日子进了五月,而我和谢宏众,也在贵阳待了近一个月时间。叉岛史弟。

从他和付叔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我确定了我们此行的确不是来找猫妖的。

我们正在打探寻找的,是,鬼婴!

已经吃了至亲之血,被炼成,认了主,能被人驱使的鬼婴。

据说就那么个小小的鬼婴,发作起来,不小心一颗原子弹,一转眼让一个城市毁灭不成问题。

至于干什么,没听谢宏众把这个话题往上聊。

鬼婴这种厉害物种,我上次听说还是在上大学时。那会林瑶的腿上有只婴灵,龚叔想尽方法要弄到手,为此还损了好几条人命……

一晃多年过去,和做梦一样。

小长假过后,我和谢宏众终于离开贵阳,前往成都。

因为谢宏众打听到,鬼婴的主人,是一个叫张行的年轻人。而这个叫张行的人,现在在成都。

消息是一路走一路打听的。

当我们在成都一个偏避无人的乡路下车时,消息再次传来。说这个鬼婴的持有者,也就是张行,在几年前被鬼婴反噬,入了魔道。曾经有人联合一群正派的阴阳先生去除魔,结果,完败……

接完电话后,谢宏众的脸色马上变的不好。

这事和我没多大关系,在他站在原地愣神时,我转身进了旁边茂密的小树林。

等到出来时,谢宏众正背对着我,站在路边看开远的车打电话。

我轻轻跳过一条浅沟,站到了他身后。他可能没发现我回来,又或是我根本没在乎我听不听他打电话,说话的音量不小。

“如果是魔,”谢宏众声音很严肃,“那我现在过去找那个张行,是送死……”

嗬,怕死?怕死干屁来找?这前无村后无店的地儿,死这儿都没人知道。

“仁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谢宏众问道。

听到释南的名字,我神思一顿,往他身后又靠了靠。

“有睁眼的迹象?这次是第十只了吧?”谢宏众语气一松,笑了两声,“不枉我这些年来天南海北的奔波,给他找极凶之地……”

我心咯噔一下,翻了个个儿,不由得把拳头握紧了。

原来,他这么费力找鬼婴竟然是这个目的!

“……错不了,我把地方确定后,让仁南直接来吧。我年纪虽然大了,却没想把命给搭上。”一顿,谢宏众道,“老耗子你在天葬台上伤的不轻,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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