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只眼-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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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是遇到孙明亮那孙子,非合伙揍他一顿不可。
他大爷的,太不是东西了!那人品扔地上狗都不惜的吃!
可惜,店门紧关,铁将军看门。门扇上帖着一张纸,上书:‘家有急事,歇业半月,有事电话联系。’
下面落款的时间是今天。
字迹潦草,落笔不稳,应该是在很情急的情况下写的。
纪浩然有孙明亮师傅的电话,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可才说了自己的名字,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明再用他的手机拨,关机!
得,上梁不正下梁歪,孙明亮那孙子的师傅也是一孙子!这两四处认爷爷的货肯定是知道我们学校要出事儿,跑路避难去了!
没办法,我不能看着陆明高烧不退,只能在人民医院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纪浩然跟在我们身后寸步不离。这货,虽然被我和陆明无情的嘲笑,可还是对他的梦想仅握不放。
中午我们三个人都没吃饭,晚饭下馆子,要了四个小炒,一箱啤酒。
我心里装着事儿,只喝了一瓶意思意思,他们两个把剩下的都喝了。
陆明不知为啥心情突然不好,喝的有点多,回到旅馆就睡过去了。纪浩然这个口口声声说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事发生,要熬夜记录灵异事件的,只挺到十一点就滚回他房间睡觉去了。
纪浩然走后,我推了两下陆明,见他抱着棉被真的睡实了,开始小声叫无止真人和常老四的名字。
可叫了半天,也不见它们出来。
我忍不住挠头,满地转转。我记得昨天晚上它们在床脚站了大半宿,我还让它们别烦我来着,现在怎么叫不出来了?
等到零点还不见这两货现身,我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是错觉了……
恍神间,一男一女穿门而入,竟直向床走来。年纪不大,手牵着手,像是一对情侣。
走到一步,停住了。那只男鬼看着我,很诧异的问道,“你,能看到我们?”
“嗯哼……”我死死瞪着它们俩,“不仅能看,还能收。说吧,你们想怎么个死法儿!”
第68章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当壕的感觉
不是所有的鬼都非凶即厉,大多数归不了阴的鬼魂,都是怨气很淡的游魂。就算缠上人,也只是手头紧,想要点钱花花儿。
给了,活人少受点罪。不给,它们也不敢做害人性命的事儿。
我眼前这两位,就明显是鬼界里的包子,还是十八个褶的那种。
为啥我如此确定?因为我那句要收了它们一说出口,这对鬼情侣立马就抱在了一起,狼哭鬼嚎的求我放过它们。
啧啧,那惊恐的小模样……
从来都是鬼吓人,今天,我也算是给人争了口气,把鬼给吓到了!
鉴于这对鬼情侣表现良好,我好生安慰它们,坐下来慢慢谈。
先谈谈这个点儿了,为啥出现在这里。难不成,鬼也有需要,也要开房,而我和陆明正巧把它们天天耳鬓厮磨的地儿给占了?
那只女鬼胆特小,窝在男鬼的怀里,低着头不说话。
男鬼可能看我真没有收它们的意思,胆子大了起来。抬起鬼手一指床上睡得正熟的陆明,说是来找陆明的?
我眼一瞪,目光恶狠狠的扫了过去,“为什么缠着他?”
这一天没看到陆明身边儿有鬼,我都要把陆明被鬼缠这个想法儿打消了。
没想到,居然真有!
男鬼被吓的往后一退,慌张说道,“因为,因为你们把我们的钱给踢没了……”
“嗯?”我迷糊,“往明白了说,我不动手。”
“就昨天晚上……”男鬼把它的鬼女友往紧抱了抱,道,“你们从天泉路的方向跑过来,一脚踢散了地上的纸灰……”
在阳世间的人来看,被焚化了的冥纸,就是一堆堆的灰纸,除了污染环境,增加环卫工人工作外再没别的作用。
可在鬼看来,那就是能在阴间通行的真金白银。甩出去,啪啪做响,颇长鬼脸!
而鬼得到这真金白银的最主要途径,就是来自阳世间亲人的祭拜。
阳世人烧纸时,在十字路口划一个带着门的圈,在里面把写有往生者姓名生辰的信封和纸钱焚化,就是给鬼寄钱了。
这里,那个圈至关重要。
有那个圈,这些银钱就是有主的,野鬼拿不去。没了那个圈,这些纸钱就是没主的,谁抢到算谁的。
昨天我和陆明逃命时,陆明带着我,一脚就把这对鬼情侣亲人烧给他们的纸灰给踢出圈外了。
这两十八个褶的包子,合起来都没抢过一只路过的野鬼。
阳世间,过了十月一这个小鬼节后,再祭奠亲人就要等小年了。在这期间,这对鬼情侣要受穷。
两鬼不甘心,觉得罪魁祸首是我和陆明,就想在我和陆明身上把那些钱给要回去。
“你们穷疯了?”我忍不住骂道,“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都不能忍,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
“不过三个月?”男鬼听了有点激动,想发脾气,又明显不敢,嘟囔道,“你是吃阴阳饭的,难道没听说过‘人间一日,地府一年’?”
这,我还真没听过。
低下头暗自算了算,心中对这两鬼升起了同情。
近一百年的时间,是有点难熬。这,还真算是我和陆明的错……
不对!
我又立起了眼睛,“你们要钱不会好好说?为啥折腾人!要折腾折腾我,缠着他干什么!”
“姐,”女鬼说话了,声音唯唯诺诺的,“我们原来也想缠你来着,可我们刚往床脚儿那一站,你就特凶的骂了一句‘别烦我,让我睡觉’……这事儿我俩也是第一次做,你都说别烦你了,那我们,只能烦他了……”
我本来是很生气很生气的,可小女鬼说的这几句话,硬是把我逗笑了,“我说别烦我,你们就不来烦我,我说你们去死吧,你们是不是就去死?”
女鬼缩缩肩膀,很弱很弱的回了句,“我们,我们已经死了……”
好吧,我是彻底没脾气了。看了它们一会,忍不住笑道,“行了,我也不收你们了,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以后你们别缠着我男朋友了……”
男鬼点点头,爽快的同意了,“五个亿吧……”
女鬼掐了男鬼一下,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句,“多要点,多要点。”
“十个亿。”我嘴一张,大方的许诺。
折合成人民币,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儿,犯不着墨墨迹迹的。
女鬼脸上露出兴奋,男鬼摸摸后脑脑不好意思了。
看着它们这样的表情,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当壕的感觉。
心中暗道,等我以后要是心情不好了,就买十块钱冥纸去十字路口。一边烧一边扬纸灰,看众鬼抢钱,心里得老爽快了!
当时起这想法儿就是觉得好玩儿,后来得知,给野鬼散钱这事儿要是办的适当,有换财运的功效。
野鬼,大多是没有亲人祭拜送纸的游魂。如果它连续三次以上捡到同一个人散的纸钱,它会心存感激,想着回报。
怎么回报?
人给它什么,它就给人什么。不能直接给钱,就给财运。
所以别总说没事瞎哭乱坟头子这种话,哭对了,没准就能哭出一个鬼干爹。从此种啥啥丰收,干啥啥挣钱,不出几年就买车买房娶女神抱儿子,想想,是不是还有点小激动?
鬼有阴气,和人在一起呆时间久了,对人不好。既然已经和这对鬼情侣十分愉快的达成约定了,我也就不再留它们了。
拿出纸笔,我让这两鬼告诉我它们姓甚名谁和生辰八字。
男鬼,叫高宝阳,女鬼,叫孙思纤。没死前,是我们大学城附近一所高中的学生。死时,一个十七一个十六,一个读高三,一个读高二。
总之,花儿一样的年纪。
死了有三四年了,因为死在这个大学城里,每年鬼节和祭祀日,它们的亲人都会到这附近的十字路口给它们烧纸。
我写完它们的生日时辰,好奇的问了句,“你们一起死的?殉情?”
小屁孩儿成天爱啊仇啊的,做出这种脑残举动很正常。
我们学校情侣林里不就挂着两呢吗?
高宝阳头一低,道,“当时这边的大学城里有不少新修的学校,我和她逃课来这约会,钻进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里。一块水泥板从天而落,正巧把我俩拍下面了……”
“看吧。”我把纸叠起来放兜里,大姐姐似的训斥它们,完全不考虑它们要是不死,年纪和我一样大,“好学生不应该逃课,你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出事了吧?可你们都死这么久了,咋还没投胎呢?”
高宝阳懊悔的一叹,说了句这事都怪他。
原来,高宝阳被砸死,是命中有这一劫,阳寿到了。可孙思纤,却还有好几年的阳寿呢(汗,也是个短命的)。
小情侣被砸后,被当场断定死亡,直接送到了太平间。其实,按着生死薄来说,孙思纤应该能还阳的。可那会她的肉身已经被冻僵,灵魂无法归体。
孙思纤给父母托过梦,说只要把它从太平间里拉出来它就能活。
这事儿,听着就荒谬。所以孙思纤父母也没当真,没等理赔的事宜办妥,就早早把孙思纤的遗体火化入体为安了。
现在,孙思纤的情况是想还阳还不成,想投胎又阳寿未尽,就一直在地府里晃荡着呢。
高宝阳是早就能投胎了,可他一直觉得对孙思纤有愧,就花了点钱贿赂了阴差,晚些投胎,留下来赔孙思纤。
除了胆儿小点,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了。
我听完忍不住扶额长叹。
如果孙思纤的父母是周玉婷的父母,那孙思纤妥妥的还阳了。
我高三一整年,周玉婷的父母都在联合几名已死同学的家长和我们高中要赔偿款。数额,也从他们一家要的五十万,要到了几家合起来的近五百万。
除此之外,还和殡仪馆打起了官司,让殡仪馆就周玉婷遗体消失的事儿给个说法……
那个乱,别提了!
高宝阳和孙思纤穿门出去后,我把床头柜上那杯凉水换成热水,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开门也出去了。
医院附近不少寿衣店,都是昼夜营业的。我钻进去,先是要了寄往地府的信封把它们的名字和信息写上,又让老板拿了面值近十亿的冥纸。回头看到一纸糊的二层小别墅,拿下了,当送这小情侣两的礼物了。有房就得有车,又附送给它们鬼情侣一辆纸糊的伏特小汽车……
最后一结帐,竟然要二百多软妹币!
我了个去,我了个去!这玩意是金纸糊的?咋这贵呢!
就在我肉痛的要掏钱的时候,高宝阳和孙思纤突然出现了。孙思纤焦急的阻止道,“姐,姐,你先别买,你现在买了我们也带不回去。”
我停住掏钱的手,问了句,“为什么?”
高宝阳道,“因为鬼门关了,我们被拦在了外面。”
第69章吃千鬼,方圆数十里内,寸草不生
阴阳两世,天道当隔。活人不得入阴,阴世间的鬼魂,在非特定的时间,也不准回到阳世。
鬼门,就是链接阴阳两世的一个点。鬼节当日,鬼门大开之时,符合条件的鬼从鬼门出来。短暂的拿钱取快递看两眼亲人后,再在鬼门关上之前回去。
如果鬼门关闭时出来放风儿的鬼没能回去,轻则是成为孤魂野鬼,不能再次投胎转世。重则被鬼差发现,以私逃阴司为名抓回去重罚。
监狱里的重刑犯,越狱被抓回去,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一个枪子了结罪孽的一生。而鬼魂被抓回去,却是打下地狱,在永世不得超生的同时,还要承受各种酷刑。
偏偏还不死,偏偏还有知觉,偏偏这样的惩罚,没尽头……
这样的惩罚力度,谁脑子有毛病了,闲日子过的舒坦才去触犯!
高宝阳和孙思纤这小两口,鬼门一开就手拉着手出来了。好不容易回阳世一次,浓情蜜意的两鬼也没着急去取钱,而是手拉着手逛了会儿街,怀念了一个没死前的初恋时光。
等想起来去取钱时,正巧纸灰就被我和陆明给踢了。
这两鬼,胆儿极小。他们再惦记那几张冥纸,也不敢错过鬼门关闭的时间。
本来是想速战速决,在昨天晚上就把这事儿给办利落了,谁知道我和陆明进房后就天雷勾地火……
两只没经历过人事的鬼,捂着小脸,羞哒哒的就离开了……
咳,我脸也红了。仗着脸皮比鬼厚,咳嗽一声,问道,“就这么走了,你们不怕在下面受穷一百年?还有,都走了,咋又回来了,不怕错过鬼门关的时间?”
“再穷,也比打入地狱受苦受难好啊。”高宝阳垂头丧气的,瞟了我一眼道,“至于回来,是真想害你们。”
小两口第一次害人,根本不得要领,被我和陆明,咳,羞走后,就打算回地府受穷去了。
谁知道往鬼门那儿一飘,就看到一只恶煞在不停的吃鬼。当时那场面,要多乱有多乱。瞅准时机跑回到鬼门里面算是逃过一劫,稍有犹豫的,就成了那只恶煞的口中餐。
高宝阳和孙思纤胆虽小,心却细。趁着那只煞没主意到它们,撒丫子就溜,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等到我们学校操场恢复平静后,它们再回去时,煞不见了,鬼门也关闭了。
这回,小两口不干了!它们觉得它们没了钱,又进不去鬼门,全是被我和陆明给害的。如果不是我们踢了纸灰,它们兴许能赶上煞没出现时溜进鬼门去。
盛怒之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来找我和陆明算帐来了。这回,可不是要钱,而是要命!
可往我们脚床一站,蔫儿了。伤人性命的事儿它们没干过,根本就下不去手。就那么走,又觉得愤恨难消,于是,往陆明身上一缠,全当解恨了。
孙思纤有些庆幸的道,“还好我们没动手,不然现在已经被姐给打的魂飞魄散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说了这么多年慌,就这一次效果出奇的好。
见我只笑不语,高宝阳解释了句,“大师,刚才我们可不是有意说谎骗你的。实在是怕我们没把话说完呢,你把我们给收了……”
“那现在咋说了呢?”我笑问。
人在危机之时,会说谎自保,比如我根本就不会捉鬼,可在看到两只鬼横在眼前时,还是把大话说出去,让它们对我心存顾忌,不敢轻易动手。
鬼是人变的,和人的反应当然一样,这点,我能理解。
“觉得你人好。”高宝阳瞄了下我选的那橦纸别墅和小轿车,“怕你把这东西寄给我们后,明天回学校。”
孙思纤连连摆手,道,“姐,你可千万不能回去。虽然你是大师,有本事,可那只煞这一夜之间吃了太多的鬼……我不是说你不是它的对手,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万一有个万一……本领高的人有的是……哎呀,你说!”
孙思纤急的直跺脚,推了高宝阳一把。
高宝阳憋了半天,“大师,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在地府时,曾经听鬼差说过,煞吃百鬼,发作时方圆五里内,人畜皆死。吃千鬼,方圆数十里内,寸草不生。我不知道那只煞吃了多少鬼,可你们学校附近,已经没鬼了……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让你男朋友一接近你们学校就发烧……我们跟在你们身后,实在是怕那只煞找过来……”
我脸色发白,吓得心肝乱颤。
我和陆明逃跑时,看到的鬼何止几百。就算当时趁乱有不少跑到了鬼门里,那煞吃掉的鬼,也要大几百了吧。
我们整个大学城才多大的地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也就几十平方公里。
也就是说,这煞一发作起来,要把半个大学城都给炸了!
这威力,可是堪比原子弹了!
“要是吃了活人魂……”高宝阳根本就没看到我脸色有多不好,继续说下去,“就更了不得了……”
“怎么了不得?”我嘴唇发抖,牙齿打颤的问道。
高宝阳刚想说话,我耳边突然传来嚎唠一嗓子,“啥了不得不了不得的!搁那儿神经兮兮吵吵啥呢!这些玩意你到底买不买!不买滚!”
我被吼的一哆嗦,连忙回过头去看。
面前是一座小山,那伟岸的身板,把白炽灯不大的光亮都给挡住了。因为逆着光,我没看清他的脸,往左一闪,才看清这座山的真面目。
比我高出一头半,三层下巴,因为脸太大,把五观都挤没了。肚子上的肉被保暖衣勒成了四阶。梳的短发,好像倒扣的瓢。
我被震撼了,是真的被震撼了。看着他,半天才结巴道,“你……我……那啥,我在和鬼说话。”
面对这座山,我硬是没敢说谎。
‘山’把左手里水舀子往柜台上一砸,铜锣一样的嗓音响起,“骗谁呢!我就是做这买卖的,从来没有见过鬼。你说鬼在哪呢,在哪呢,老子一屁股坐死它们!”
孙思纤一声尖叫,拉着高宝阳穿门而逃。
“跑,跑了……”我指了指门,目光无比真诚的说,“真跑了,不信你看,真的跑了,一男一女……啊!”
话没说完,‘山’就向我走了过来。然后,像拎只小鸡子一样把我起来,扔出了寿衣店。
我扶着树站起来时,‘山’用水舀子砸了两下门,啐了两口吐沫,放了狠话,“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了个去,我揉揉被磕疼的膝盖,心中暗道刚刚要是知道这店里有这么个庞然大物,我说什么也不往里走。
孙思纤拉着高宝阳站的远远的,心有余悸的对我说,“姐,这胖子的阳气真旺,别说是我们,就是厉鬼也不敢轻易近他的身!”
我正在扫身上的雪,听完一顿,“这是不是说,胖子能辟邪?”
见两人摇头,我一边拐着腿的往旅馆的方向走,一边道,“继续说,煞吃了活人魂,会怎么样?”
高宝阳摇摇头,“大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回头,横了高宝阳一眼。这货的样子,可不像是不知道的。如果不是那座山打岔,刚才它已经说了。
孙思纤跟在我身旁,想扶我,手却我胳膊上穿过去了,“姐,反正你也没打算去捉那只煞,问这么多干啥?”
我被冰的难受,回手就去打它,结果半只胳膊从它身体里穿过,更冷了。我忍不住跳脚,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大声撵它滚。
孙思纤这小贱人,竟然站在不远处咯咯笑了起来。
身上有了点温度后,我甩甩腿继续往回走。膝盖还痛,不过没有刚才严重了。
孙思纤说的没错,我根本就没想去捉那只鬼。就算有那个本事,我也没想。问,只是好奇而已。
现在,我就想天快亮,然后跟着陆明回他的学校。在那里窝上十天半个月的,把这个事儿躲过去再说。
到时如果我们大学还在,我就消停儿的回来继续上学混文凭。如果我们大学不在了,那我就提前就业。挣些钱,在大学旁边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