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只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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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附近的,高宝阳和孙思纤不敢打主意。城南那个离着不远,可地址却没写清楚,打车过去再找,挺浪费时间。市中心的那个生前住在高级别墅区,它们俩怕进不去,所以也不做考虑了。
“多新鲜。”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两是鬼,能穿墙能飞天,还怕进不去一个电子门?”
孙思纤头一低,道,“姐,我们说的是怕你进不去……”
哎呀我去,谁也别拦我,让我一符拍死这个小鬼娘们儿!
挑三拣四后,剩下的也只有城北那个了。我觉得挺好,办完这事儿,正好去陆明学校去找他。
瞅瞅还有时间,我思虑再三后把那个封了两年的鞋盒子打开了。把那个老黄色的小包拿出来,我一样一样看里面的东西。
手机,引魂索,墨斗线,红绳,不知明的小豆子,释南当年说我要是弄丢就neng死我的古铜钱,黄裱纸,还有一小瓶尸油。
看着这些东西,我心里暗自猜想。如果释南还活着,他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怎么做?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研究这些东西有没有能制服那个煞的。
当年宋丽敏就变成了煞,释南在收它时,用的是那种小豆子。一打一个准,宋丽敏根本不敢正面交锋。
引魂索能不能拴住煞?还有那此符,在时隔两年后,也不知还有没有功效……
我翻了翻,从里面抽起一张,对孙思纤摆摆手,“老妹儿,你过来下。”
孙思纤一声尖叫,“姐,姐,我们和你无仇我怨,我们已经放过你男朋友了,你放过我们吧,大不了我们不用你帮忙了……”
“废话真多!”
我两步走过去,本来想把符拍在孙思纤的脑门上,却一下子拍在了高宝阳的后背上。
高宝阳一顿,不动了。
我点点头,把符拿下来,重新坐回到床上。
困鬼符还有效,那这些符还能用。
看看表,已经下午四点,我把捉鬼的家伙什儿收拾收拾装到那个老黄色的小包里,背在了身上。
然后,出去吃饭。
吃饭时给陆明打了电话,通了,也接了。可我才说了一句话,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手机愣了会儿神,一笑,揣回兜里不管了。
女人都有第六感,我拒绝有,因为我是女汉子!
吃完饭,打车去城北。其实做公交也可以,可公交里又没暖气。这大冷的天儿,我赔钱赔力赔命的,再冻感冒了,实在是不值。
拦出租车前,我很郑重的对高宝阳和孙思纤说,“你们的别墅没了,因为我用来打车了。如果你们有意见,我可以走着过去!”
孙思纤商量,“姐,把房子留下,用那辆车换吧。”
女人,都想有个家。女鬼也不例外。
高宝阳沉默了会儿,道,“大师,要不把那五亿冥币减少点儿,把车留下吧。再不,别墅换个小点儿的……”
男人,都喜欢车。男鬼也不例外。
结果,小两口为这事儿争执起来了。
两鬼的争吵中,车子慢慢开动,向我们学校的方向驶过去。
从人民医院到我们想去的目的地,我们学校门前那条路是最近的。我想让司机绕路来着,可话几次到嘴边儿却变成一会儿在路边停一下。
学校外的街道上和往天一样,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街头上的小吃摊前,围满了买东西的学生。
看来,纪浩然的那则广播,没有多少人买帐。
车停稳后,我拿起手机把电话拔了过去。通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
纪浩然特小声的说了句,“是你啊……”
我说是啊,你在干吗呢,在学校里等着舍身取义呢?
纪浩然狠狠啐了一声,“屁,我在派出所等着做笔录呢!他们说我扰乱公共秩序,要拘留罚款。大爷的,我钱早花光了……苏青柠,你能不能来保释我出去?”
“保释你大爷。”我边捶椅背边狂笑,“你丫不是英雄吗?你丫不是要行使知情者的权利吗?那你丫的就在里面蹲着吧!”
不等纪浩然再说话,我把电话挂了。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一个结局。现在这个年代,谁说真话谁二逼!
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道,“这位同学,你还下不下车?这块儿不许停车,我再不走,就要被罚款了。”
高宝阳和孙思纤不吵了,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姐,你不会想在这儿下车吧?天可就要黑了……”
“大师,我们知道你本事大,可这次的事儿,实在不是你能管的……”
我抓紧小黄包,心里正激烈的做着斗争,车门一下子被拉开了。
一个男人坐上了副驾驶,一个看着五六十岁,穿着灰羽绒服的老头坐到了我的身边儿。
老头儿对我一笑,问道,“小姑娘,天冷,拼个车!”
“大爷,咱们不一定顺路吧。”您老谁啊,我就和你拼车!虽然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可也不能依老卖老道德绑架啊!
“顺路顺路,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而且,我不仅拼车……”小老头儿伸手把要飘出车往的高宝阳揪脖子拎到我眼前晃了晃,眯眼笑道,“我还要和你借点东西用用。”
第73章大半夜的好饿!!!求吃的!
能看到鬼,还能轻而易举的伸手抓住。我再没眼色,也看出这位老爷子是位有真本事的人。
不过他和我借鬼的要求我没法答应。
我苏青柠品性再差,为人的基本原则还是有的。我既然答应了鬼情侣帮它们回地府,就没有半路撒手不管,让别人把它们领走的道理。
特别是,这个地界正在闹凶煞,这老爷子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
老爷子见我只看他不说话,笑了,“小姑娘,咱们真是一路的。”
“大爷,我是二路的。”我也笑了,“咱们真不顺路。”
“顺路顺路。”老爷子拍拍司机肩膀,道,“开车吧。”
司机没开车,而是对着后视镜说了一句,“这位大爷,我们出租车公司有规矩,不许给顾客拼客儿,不然要罚款。我看那边儿有好几辆空着的车,要不您上辆别的车?”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笑了,“那行,我们换辆。”
说完,下车。绕到车另一边,打开车门一把把我给薅下去。我刚大叫一声,就被扔到了后面一辆小车里。
我一下子慌了,想下车,车门却被锁上了。
我操,现在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用力拍了几下车门后,我对前面那男人道,“快放我下去,不然我报警了!”
“老妹儿火气别这么大。”男人拿起把梳子,对着后视镜梳了两下长长的刘海。自认帅气的一甩,回头对我笑道,“我师傅是有话对你说,说完后你想走想留都随你。我们只捉鬼,不伤人。”
我瞄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前面,那老爷子也下车了。递给那司机一百块钱后,那车开走了。
拉开车门坐上来,长松了口气,“还是这里说话方便,没有外人。不然一张嘴就是鬼啊神啊的,别人还以为我是老年痴呆呢。”
“哪能啊。”前边那男人流里流气的拍了句马屁,“师傅现在是正值当年。捉鬼,我三个不抵您一个。”
老爷子呵呵一笑,没接这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我,“小姑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天我们爷俩儿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为了捉那只鬼煞。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我猜到他们是来捉那只猛煞的,只是不知道他这东风指的是什么,和鬼又有什么关系。
老爷子被我问我一愣,笑了,“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先,从厉鬼变煞说起。”
厉鬼变成煞之后,第一个增加的,不是怨气,而是食欲。这种时候儿,它会四处游荡,寻找合他胃口的食物。
这个‘食物’,指的就是鬼魂。
鬼越厉,煞越喜欢。吃过后,怨气相对增加的也大,杀伤力也就越强。
在没有厉鬼的情况下,游魂也凑合。
吃到一定程度上,煞就又变了。
吃过百鬼,叫百人煞。就如高宝阳所说,发作起来,五里之内,人畜皆死。吃过千鬼,叫千人煞,发作起来,数十里内,寸草不生。
煞没有意思也没思想,在没有人惹怒它,任它游荡时,它会四处追寻鬼魂吃。一个又一个,没有尽头。
不能归阴的游魂不多,能被叫做厉鬼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厉鬼之中能煞变的,就是凤毛麟角了。
像我们学校这个百人煞,形成的实在是太过凑巧。
偏偏煞出现的时候,遇到鬼门大开,百鬼夜行,给它提供了足够的口粮让它果腹。不然它就是搜遍全市,也不见得能吃满一百只鬼。
现在,我面前这位老爷子已经想到了一个把煞困住的阵,缺的是引煞进阵的东风…………也就是鬼。
为了找到一只鬼,老爷子和他的徒弟受了老鼻子累了。半天的时间,几乎把半个市都翻过来了,可就是见不到鬼的踪影。
直到晚上,才无意看到我所坐的车里,跟着两只鬼。
这种机会师徒两怎会放弃,于是就弄出了前面那出闹剧。
说完后,老爷子眼睛发亮的对我问道,“小姑娘,话呢,我说明白了。现在,我是想用这两只鬼把煞引到阵心里,然后一举擒住,不给它为祸害人的机会。”
我低头细想。
我那会让车在这校门口停下,就是打算到学校里和纪浩然那傻缺并肩做战。我已经想好退路了,实在应付不了,就往自己身上贴隐身符。
到时阳气一遮,煞看不到我,我自然能保住一条小命。
这个作法虽然冒险,却也比几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的作法各种鄙视强。只有真的试过了,努力过了,才会让自己问心无愧!良心,也安了。
不得不说,纪浩然这货的口才真不赖。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我回心转意,决定插手这件事儿了。
想罢,我对老爷子道,“老大爷,不是我不想把鬼借你。实在是,这件事儿你应该去问它们。”
说着,把手指指向了被老爷子掐在手里高宝阳,和站在它一旁的孙思纤。
纪浩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谁都有选择自己生存下去的权利,即使是一只鬼。高宝阳和孙思纤,有权利选择自己是舍生取义的去做诱饵,还是跟在我后面,当个缩头乌龟,去找生死门回地府。
老爷子把目光看向高宝阳,没等说话,高宝阳就连连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就是两只小鬼,哪里斗得过那只煞?只怕一个照面,就被它们吃掉了。”
老爷子可不管那回事儿,见我松口了,手一搂,就把高宝阳抓到手心里了。然后,放到了一只平时输液时装药的小玻璃瓶里。又一伸,把孙思纤也抓住放了进去。
我瞪大眼睛,不是说好了问问的吗?怎么连问也没问。
老爷子一笑,“事出紧急,人权适当的大于鬼权。为了人不死,只能先这么办了。“说罢,对前面道了句,“二小子,开车。去布阵。”
二小子高声应了一声,“好勒。”把车开了出去。
车猛的开动,我额头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回过神来后道,“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有真能人去收拾煞了,我这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就别跟着去凑热闹了啊。
老爷子恍然大悟似的说了句,“哎哟,忘记把你放下了。可地儿都到了,你看,你自己走回去?”
我愣眼,忍不住对他喊道,“老大爷,你是故意的吧!”
老爷子一点头,“是啊!”
第74章放在月亮之下养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点亮一次
老爷子的坦诚让我目瞪口呆。结巴了两声,再次瞪大眼睛喊了过去,“老大爷,我根本就不会捉鬼!你带我过去也没用!”
“有用,有用!”老爷子眼角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儿,安慰道,“小姑娘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了个去,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还可着劲儿气我?气坏赔钱还是气死赔命?
深吸两口气后,我说我叫苏青柠。
“小苏啊。”老爷子根本不在乎我脸色有多难看,拍拍我的肩膀,特别亲热的笑道,“我姓闫,你叫我闫叔就行了。”
叔?
我回头打量这个姓闫的。
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就这年纪,怎么也是爷爷辈儿的了吧。让我这么一个二十岁冒头的小年青叫叔,还真是不服岁月老!
闫叔把下巴又往前一点,“那是我徒弟,叫柳叶青。”
柳叶青在前面打了个响指,笑嘻嘻的道,“老妹儿,看年纪我比你大,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声二哥……”
我嗯了声算是回话,心中暗道长了副大叔样儿还好意思让别人叫哥,真不愧是闫老大爷的亲徒弟。
车开了一会儿,转个弯后停下了。雪花从前车中灯光中扬气氛洒洒的飘落,和跳着舞的精灵一样。
我擦掉车窗上的雾气往外看,发现这是我们学校的另一个门儿。从这里进去没多远,是三橦面街的老楼。有两橦是成人教育楼,还有一橦相隔较远,已经空置了好几年了,连仓库都不是。
现在这个时间,不是成人学院上课的点儿,校门前冷清清的没几个人。
柳叶青拿起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率先开门下车。
寒风吹进,车里的热气被瞬间吹散。我坐着不想动,柳叶青这丫的拉开车门伸手就把我拽了出去。还美名其曰,自己一个人在车上危险,没有跟在他们身后安全。
我张嘴就骂了回去,“危险你大爷,真想让我安全,现在就放我回去!”
闫叔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包背在了肩上。抬手往我肩上一拍,笑了,“年轻人别这么胆小,我保你性命无虞不就得了吗?不管你是不是吃这碗饭的,今天晚上你所看到的,经历到的,绝对会让你不虚此行!”
说罢,推着我走进学校,竟直往那座空楼走了过去。
空楼有锁,柳叶青看了几眼,从包里掏出把改锥,把锁给别开了。
楼道里纯黑,空气全是灰尘的味道。闫叔打开随身带的手电,随意的往四周扫了几下。
门的正前方,是一个能两边儿上下的楼槏。左右两侧,是走廊。走廊两边,全是废弃的教室。
不知为何,有几间教室的门是开着的。寒风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门轻晃着发出声声‘呻吟’声。
我打了个哆嗦。
大爷的,这地方虽然没鬼,可也够吓人的了!再胆大的人走进来,小心脏也得‘扑腾’‘扑腾’抖三抖。
闫叔看了几眼,把手电的光束照到了楼梯上,对柳叶青一摆头,“走。”
柳叶青把身后的大门掩死,三两步就跑了上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刚想往台阶上迈,空气里传来了音乐。
我吓的一抖,后背有点发凉。两秒钟后,发现这熟悉的声音声出自我的手机。
闫叔回头看了眼大门,对我道,“快接,要是把人引来,咱们今天晚上这煞就捉不到了。”
话刚说完,才响了没几秒的音乐停了。
我一边踏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土的楼梯,一边儿把电话掏了出来。
见电话是陆明打来的,按了回拔键。
才响一声陆明就接了,问我现在在哪儿,一会儿过不过去和他吃晚饭。我埋怨的看了走在身侧的闫叔一眼,说不能过去了,现在正在我们学校里。
陆明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全是焦虑,“你居然回去上课?前天晚上的事你忘记了?现在你们学校很危险!”
我咬了咬舌尖,回道,“是……是在开班会,班主任打电话把我叫回来的。一会开完班会我顺便请假,要是时间早,过打车过去找你。如果晚……”
“如果晚,也打车过来找我。”陆明拦住我的话,“自己小心些,随时电话联系。我要上课去了,……”
我嗯了声,等他挂了电话,才把手机从耳边儿移开。住状大才。
这橦老楼一共五层,我们三个人悄无声息的,直接爬到了顶楼的天台之上。
天台上砖头遍地,又脏又乱。闫叔四处走走看看后,在开井附近对柳叶青招了手。
柳叶青会意,马上上前帮忙。
我本来是站在楼道门后看热闹的,可总觉得后背黑呼呼的一片有点发毛,就跑过去帮忙。和柳叶青一起砖头扔到一旁,把地面的雪大致扫一扫,露出平坦的水泥板地面。
弄的差不多了,闫叔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毛笔和一个带盖子的砚台。
笔炸了毛,和扫地用的扫把似的。砚台是塑料制成的正方型,四面全是墨汁。
就这么两样东西,放任何人的手里都被扔了。可闫书却当成个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拿出,又小心翼翼的放在避风的地方。再小心翼翼的往砚台里放了些许墨汁和一小包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搅均后,在水泥地上画下了一个八卦。
柳叶青没闲着,一直在背包里鼓鼓秋秋的翻什么。闫叔画好八卦收笔后,柳叶青马上拿出八个铜钱压在了八卦的八个角上。
几乎是同时,闫叔贴身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八卦的中心。
做完这些后,闫叔站起身,对我和柳叶青道了句,“这里是阵眼,你们一会儿走动的时候,绕着点,千万不要踩上。”叮嘱完,自语道,“希望,这次能像上次一样,顺利把它引过来捉到。”
他说这话时我正踮着脚往远处退,一听,停下了,好奇的问道,“闫叔,这只煞你捉到过?”
昨天的事儿?毕竟这煞也就是前天晚上才出来的。
“捉过。”闫叔点头笑道,“不过我上次捉到它时,它还是只厉鬼。你们学校新盖的那间教学楼你知道不知道?就是我,把它给困在楼顶上下不来的。”
我心中一震,对闫叔叔的印象再次改观。
可随既又有些事想不明白。
闫叔既然已经把那只厉鬼困住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收了。
闫叔专心致志的翻了会包,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鬼再不对,也是人变的。最好还是能让它是归六道轮回……我把它困在那里,就是想着它有朝一日能醒悟过来……”
我当时被闫叔这高尚的思想给折服了,深感他和纪浩然这样心存大义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这种敬佩,直到后来无意中听说,当时闫叔把那只厉鬼困在天台而不收了的原因是…………他带的捉鬼的家伙什儿用没了……
等他拿完东西再回去,厉鬼已经向煞转变,他根本不敢靠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顶层房顶上多贴几张符,再布个阵让它不能离开顶楼。
“要不是孙明亮那败类。”柳叶青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的嘎崩直响,“这只厉鬼也不会被放下来。”
我正沉浸在闫叔普爱万物的人格魅力中不能自拔,一听到孙明亮的名字,马扭头向柳叶青看过去,“你认识那孙子?知道是他把厉鬼给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