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回避www_3uww_com-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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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们都住在村长家里,并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有一次老头来我这买烟,我探了探口风,才知道他们是来调查当年后山发生的事故。
这些年,每逢新市长上任,都会拿后山事故做一做文章,希望可以为自己的业绩添上一笔,但他们也仅仅是为后山多添了几具尸体而已,我早已见怪不怪。
第二天,老头又来了,这回买完烟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问我这附近哪有电工,说是带来的设备出了点故障。说着话,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个类似测电器的东西。我当时也没多想,给村里的电工打了个电话。
电工修的时候,我和老头在旁边闲聊。交谈中我得知,老头姓秦,是哈大的历史教授,跟他一起来的那两个人,男的是本市刑警队的警员,女的则是土木工程师。他们这次是直接受哈市的委托,进行前期工作,大量工作组会后续赶来。我这才知道,这回市里是动真格的了。
而且我感觉秦教授是个能耐人,知道的非常多,就连当年我们村挖出的厚葬女棺的事儿他都知道。他说,那个女棺主人之所以害人是为了泄愤,但有一点他不明白,用棺木做成的箱子和椅子,是引起女棺主人报复的引子,虽然箱子烧了,但椅子还在,按理来说女棺主人应该继续报复才对。据他估计,肯定是有什么人,化解了女棺主人的戾气。
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秦教授神秘一笑:〃女棺里的殉葬品,现在还在哈大文物局里存着呢,当年我就是负责人之一。〃
我没想到这老家伙来头这么大,连忙问道:〃那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秦教授想了想,一点头:〃信。〃
〃为什么?〃
〃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人,那岂不是太无聊了?〃
不愧是哈市来的老教授,说起话来就是有水平,最可贵的是他从不拿教授的头衔压人,像是和蔼可亲的邻居大爷。而跟他一起来的两个年轻人就差了火候,觉得自己是城里人,骨子里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娃。尤其是那个女工程师,有事儿没事儿就往我小卖铺跑,像洗发水ィ香皂ィ驱蚊液这种小东西,拿了从来不给钱,每次都是秦教授给她擦屁股。说实话,一开始我挺膈应她的。
他们上山的前一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鬼节,按照我们村的习俗,这一天不得上山也不得外出。女工程师闲得无聊,就腻在我的小卖铺吹免费电风扇。约莫晚饭档口,我正准备关店回家吃饭,同村的‘小喇叭’突然跑到我这找张大爷,说是她妈从娘家回来走到杨山岗的时候被脏东西给妨了。
听到〃杨山岗〃,我心里咯噔一声。
说起这个杨山岗,在我们大兴安岭也属于众人皆知的邪门地方,仅次于后山和白皮山。记得是零六年的时候,我爸跟几个村民去镇上务工,发了工钱多喝了几杯,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路过杨山岗的时候,我爸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杨山岗就是个普通的小山包,满打满算有个七八分钟也就爬过去了,可我爸足足爬了俩钟头都没爬过山。我爷爷以前当过兵,家里有个从日本鬼子手里缴获的哑屁手榴弹,再加上当时喝了点酒。我爸就扯着嗓子喊:〃娘了个蛋的,瞎了你的狗眼敢折腾你爹!惹恼了,你爹明天拿着手榴弹给你把坟包炸平了!〃
第226章 挡住墓道的根须
??这些年后山死的人越多,来的外地人也就越多,究其原因也就一点。就算后山再邪乎危险对有些人来说也只不过停留在乡村怪谈,封建迷信的层面上,在科学真理面前是站不住脚的。
同队文物局领导李永才说过一句话,我一直印象深刻:〃如果没有人死。这墓也留得,但现在性质不一样了,必须把墓里的东西拉到太阳底下晒一晒,给全市人民一个交代。〃其实说白了,后山大墓与国内的价值核心是相悖的,这种阻挡社会进步的绊脚石必须除掉。
李永才让警察拿了一张调令给我看,内容太过官方,我这种穷山沟里的草民很难看得懂。李永才给我解释。这次哈市高度重视,务必要一举把后山拿下,任何敢于阻挡调查进度的。一律法办。这明摆着是告诉我,我不光阻止不了。还得极力配合,否则准没好果子吃。
原定周二进山,赶巧那天下了一场大雨,进山的路全被冲垮了,还顺着雨河道冲下来两只没脑袋的狍子。在我看来,这是后山对我们发出的警告,但李永才却认为只是普通的天气变化,再加上一点巧合。
晚上八点多,雨势变小,李永才下令立刻进山。加上我一共二十一个人,穿着雨衣,背着设备,磕磕碰碰的进了山。为了避免他们被鬼遮掩,我把村长家那条歪嘴黑狗也牵上了。在大山里,鸡狗蛇这三种动物是最煞邪气的,尤其是黑狗,浑身上下都是宝,蹄子ゴ血ゴ牙都能驱邪。
一开始李永才就不想让我带歪嘴狗,嫌累赘。后来走到榛子林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歪嘴狗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发抖,连哄带骂了半天它也没动弹。李永才趁我不注意偷偷解开歪嘴狗的脖套,等我发现时歪嘴狗已经钻进榛子林里,一眨眼功夫就跑了没影。
我当时还有点生气,冲李永才说:〃山里的狗最精,连狗都不肯去矿坑区,你就一点都不打怵?〃
李永才一笑:〃这有啥?我在文物局干了这么多年,跟秦教授挖的大墓不下十座,碰上的邪乎事也不是一桩两桩,我这不还好好地站在这?〃
我心里冷笑,秦教授比你可有能耐多了,连他都失踪了小四十天,你去不是找死吗!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了,把他们送到矿坑区我就撤,到时候别说是市里的调令,就算是中央也不好使。
一开始,我还以为歪嘴狗是害怕矿区,结果一路上我们碰上好几只没脑袋的狍子,像是被猛兽一口咬掉的。我感觉不对,连忙跟李永才说:〃要不咱明天再上山吧,今天不太对劲,山太静了。〃
李永才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而且我这一路上不止一次提起过下山,他有点不耐烦:〃今天就是天塌下来,这矿坑区也必须去。〃
结果他这话刚说完,队伍后面立刻传出一声惨叫,搞建筑那两个大学生本来就年轻,再加上是地级市现招募的,知道后山的厉害,一直对后山怀着敬畏之心。这会儿冷不丁一声惨叫,把他俩吓得搂在一起,一个劲儿求李永才下山。
李永才没搭理他俩,而是冲队伍后面喊:〃怎么了!叫唤什么!〃
没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察,气喘呼呼的跑了过来:〃不。。。。。。不好了,刘健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说不定掉队了,你瞎叫唤什么,赶紧去找找!〃
我站在旁边,看着那警察的脸色一片土灰,说起话都不利索:〃刘健不见了,但。。。。。。但他胳膊还在。〃
〃什么?!〃
李永才一愣,赶紧往队伍后面跑,等我跟过去的时候,刚才还牛气哄哄的李永才,这会儿已经吓得发蔫了,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的看着地上。我往下一瞅,地上一大摊血迹,被雨水冲着往雨河道的方向流,一条穿着警服袖子的胳膊,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五根手指自然伸直,没有半点搏斗和挣扎的痕迹,像是被袭击之前,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条胳膊给我敲了警钟,我冲李永才直吼:〃现在下山还来得及!〃
李永才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猛地摇头:〃不不不!先找刘健,他们是我拉起来的队伍,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看着李永才把队伍分成四波,分头去找刘健,我在心里直骂他缺心眼。人聚集在一起,就算是有东西盯着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人全都分散了,这不是给那东西下手的机会吗!
我带着两个学建筑的还有俩警察,直奔榛子林而去。一道榛子林,我就开门见山冲俩警察说,现在不下山,等会都得死,你们要是跟我下山,咱就一起撤,不然的话,我带着建筑师走,你们留下继续找刘健。
这俩警察可不傻,跟我一拍即合,我们五个人顶着小雨,顺着榛子林往下跑。可跑了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不对劲,整个林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我转身往后一看,身后啥也没有,那四个人竟然不见了!
我还以为他们跑丢了,赶紧回去找,最后是在榛子林的一团草里发现那俩建筑师。他俩被吓破了胆,紧紧抱在一起,脸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湿漉漉的一片。我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俩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的身手往我身后指。
看着他俩那反应,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身后。大兴安岭长大的孩子都知道,身后有危险的时候决不能回头,否则很有可能被野兽咬断喉咙。我虽然不知道身后的到底是什么,但凉意却已经爬满脊梁。我观察着俩工程师,发现他俩的脸惨白一片,眼神被恐惧完全占满。我知道那东西已经开始向这边靠近了,当时也没多想,猛地往地上一爬。一股狂风擦着我的脊梁杆子飞了过去,我趴在地上抬头一瞧,一只头直尾足有三米多长的黄斑大东北虎从我脑袋顶上跃了过去。
那俩建筑师就在我正对面,它没扑中我,立刻把目标转向他俩。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一口把其中一个建筑师的脖子给咬断了。另一个刚爬起来想跑,被东北虎从后面一巴掌拍在后腰上。我离他五六米远,愣是听见腰椎骨断裂时发出的‘噶扎’声。
老人们常说,头猪二虎三熊,在山里,成年大野猪比猛虎更具有攻击性。但在我们大兴安岭,真正的山大王还要属重达七百多斤的东北虎,张大爷活着的时候常说,宁可在江里碰上水女,也绝不在山上遇到饿虎。
而且我发现这头东北虎很怪,弄死人以后,也不吃,调头就往我这边扑,好像专门为了杀而杀。
怪不得歪嘴狗不肯进山,原来它怕的根本就不是矿坑区,而是这只被邪气控制的东北虎!
眼看着我就要被它扑中,就在这档口,山林间猛地刮起一阵大风,杨树叶被吹得哗啦啦直响。杀红了眼的猛虎竟然被这异象惊得停了下来,抬头望天上瞅了瞅,调头就跑。它这一跑,我非但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嗅到一股更加危险的味道。私以吗扛。
连招了邪的东北虎都被吓跑了,究竟是什么?!
几乎是我刚想到这,一个‘咕噜噜’的声音从地下传出。这声音似曾相识,当初发现尸坑的时候就听过,当初还以为是山跳子弄出的声音,这会儿我终于可以肯定,这声音是从地下非常深的距离传上来的,而且就在我的正下方!
第227章 墓穴
??心爱的人在耳边低语,是一种享受,但换成阴森森的鸣音。却能折磨的人发疯。短短两天,我就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惶惶不可终日,要不是甄甫玉拦着我。恐怕我早就豁出去跑到大墓一探究竟了。
其实我完全不用受这些折磨,只要让甄甫玉上身就可以了。但人这辈子,无论干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大墓的鸣音只不过是短期的急症,而甄甫玉却是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根除的慢性疾病,总有一天,我会像张大爷一样,被仙克死。
不过。真正让我犯愁的,不是当出马仙的副作用,而是一个叫张艳的女人。
李永才死的第二天。她就到了我们村,穿着打扮跟我见过的女人完全不同。单论漂亮程度,就连女工程师都没办法跟她相提并论,尤其是超短裙黑丝袜这种农村罕见的东西,赫然成了全村男人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她是自己来的,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是路过的游客,不过很快我们就发觉不对劲,因为她说的话,十有**都是跟后山大墓有关。不光如此,她行事风格很奇怪,说她是调查员吧,她半点进山的念头都没有,说她不是吧,她又事无巨细,把该问的不该问的全问了个遍。等知道李永才他们全死了以后,她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村子。
这些年,作死的调查员キ好奇的游客キ摸金的盗墓贼,我都见过不少,唯独像张艳这种人很少见。还没等我琢磨出她究竟是来干嘛的,第二天刚放亮,我们村里的人就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给引了出来。
走到村口一看,六辆重型大卡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了我们村口,前面两辆拉着挖掘机,中间两辆拉着一堆不认识的东西,张坚强他爹以前当过开山工,一眼就认出来,那两辆车上拉的全都是雷管和炸药。最后两辆车,拉的全都是带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
张艳坐在最前面的卡车副驾驶上,一下车,就开始吩咐手下往山上送炸药。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张艳也是市里派来的调查员,前面那些死了的是以保护文物为主,而她则是以调查为主。
照她这么个干法,大墓还真经不起她的折腾。这事儿不用我说,村长也知道,赶紧带着村里的老弱妇孺拦道,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们把雷管炸药送上去。这些施工员不是城管,不敢乱冲,全都停下等张艳拿主意。
张艳就说了一句话,就把村长震得半天没回过神来:〃张玉修都死了,没人保护你们,你们早晚被山里的墓给吃了,反正都得死,为什么不拉着它当垫背?〃
见村长不说话,张艳也没啰嗦,小手一挥,施工员就担着炸药继续上山。我一瞧这架势,要不拦着点肯定出事儿,就赶紧吆喝了一嗓子:〃谁上山谁死,就这些施工员,连炸药都没布置好就得死绝了!〃
我这话还真奏了效,施工员全都停了下来,眼睛里透着恐惧。他们或许不知道山上究竟有什么,但这些年死了这么多调查员,可不是白死的。
我刚松了口气,张艳就冷冷一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得,炸药也甭按了,我直接给军区打个电话,开着坦克直接从外面把山炸开算了。〃
听到这话,我吓得一哆嗦,心想这小娘们不能小瞧,赶紧改口:〃你们为了调查事故,不顾我们这些人的死活,这要是传出去,舆论压力恐怕不小吧?〃
张艳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透着一股轻蔑:〃你威胁我?〃
我赶紧摆了摆手:〃您一瞧就是上面直接派来的,我一个小小的出马仙,哪敢威胁您。但我那些记者朋友,可就说不准了。〃其实我哪有什么狗屁记者朋友,这会儿事情紧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牛可劲儿的吹。
结果跟我想的差不多,记者对张艳的威慑力还是比较大的,万一这事儿压不下来,闹成全国性新闻,遭殃的不光是她,连她的顶头上司都得被问责。不过张艳倒也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结,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是出马仙?〃
当初我接下张大爷的衣钵,就只有我父母知道,他二老一死,也就没人再知道这个秘密了。我之所以一直不说,主要是不想担太大的责任。结果这秘密一捅出来,站在一边的张坚强就一个劲儿的嗦牙花子:〃我说那天上山,我们全迷瞪了,就你小子没事!〃
村里的其他人也相当意外,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就跟张艳商量,能不能让我先进大墓查一下,这山能不炸就不炸。
张艳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不过她有一个条件。她来之前,路过杨山岗,有两个开大车的司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因为急着这边的事,只能暂时把他俩扔下。现在给我一天一夜的时间把那俩司机找回来,否则这山就炸定了,谁拦着也不好使。
没辙,我只能赶紧让张坚强骑着摩托带我去杨山岗。
去的路上,张坚强问我:〃老赵,你可得加把劲,后山万一要炸了,不光咱们村,十里八乡都得遭殃。〃
这话不用他说,我心里明镜似得。后山充其量只不过是个牢笼,没了牢笼,墓里的怨气还不满天飞?而且张艳给我出的这个难题,除了试探我的能耐之外,更多的是封我们村的口。只要我办砸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后山炸的渣子都不剩。
我砸吧砸吧嘴,感慨道:〃张艳这个女人,比前面所有调查员加在一起还难对付。〃私以吗才。
张坚强嘿嘿一笑:〃我们老张家不出怂人。〃
杨山岗离我们村不算远,中午饭点就到了,虽然不如后山那么邪性,但大白天走进来,还是阴森森的。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乱葬岗,最远可以追溯到清朝,而且听村里的老人说,小日本犯境的时候,在东北杀的人,有不少都埋在杨山岗。
换句话说,后山邪,杨山岗阴。
偏偏就是这么个阴的不能再阴的地方,还有守墓人。这人姓啥叫啥,没人知道,十里八乡的人都叫他老五七,镇上每年都会给他一笔钱,算是守墓的工资吧。
那年我爸被鬼迷瞪,带着我来找新坟的时候就见过他,知道他住在山腰的高坡上,我就跟张坚强直奔他家门。到了一瞧,老五七正坐在小马扎上剥大豆,我跟他就见过一面,还隔了十来年,可他竟然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笑着说:〃小女婿又来了?〃
要是搁在以前,我顶多觉得他跟村里人一样,笑话我想媳妇想疯了。但这会儿,我却觉得不对,试探性的问道:〃你能看见我身上的野仙?〃
老五七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只有左眼,右眼抠了,听说是年轻的时候被熊瞎子舔掉了:〃就我这瞎眼,哪能看到什么野仙,倒是跟张玉修那老不死的关系不错,他给你说亲的时候,还来找我拿过主意。〃
我没想到守在乱葬岗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老五七,竟然是张大爷的好友。我赶紧毕恭毕敬给他行了一礼,老五七笑着说我懂礼数,伸手一指门后面的蛇笼,说是他养了半辈子的水鸭脖子没白死。我被惊得说不出话,实在没想到那条克死千卒巡游墓兵的水鸭脖子竟然是他养的。
我刚要开口感谢他,老五七脸色突然一变,语气也生硬了不少:〃小女婿,我知道你今天为啥来,听大爷一声劝,后山炸也就炸了,这杨山岗的女尸,你不能碰。〃
〃大爷,我不是来找什么女尸的,我是找那两个失踪的司机。〃
我还以为老五七记差了,正解释的时候,老五七伸手一指旁边的大榆树:〃你瞧,是不是那俩司机。〃
第228章 屠灵黑僵
??尸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