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娶鬼女-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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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
“那个坏蛋走了之后,我的身体才可以动……”
“我不敢和那个坏蛋对抗,只得听从那个坏蛋的吩咐,晚上又乖乖的回到了家里,像一条狗一样听从他的摆布。”
“过了三个多月,我丈夫死了,那个坏蛋来的数次也慢慢的变少了,后来那个坏蛋对我说,只要我到姚家镇上的暗香来香水店里买一瓶八百块钱的香水,他就可以三个月不到我家里来折磨我,过了三个月之后,还要继续买,不然他就会再出现,我不敢反抗,只得每过三个月就偷偷的到姚家镇来买一瓶八百块钱的香水,我不想再被那个坏蛋折磨……”
“真是可恶之极!”白彩姑听了,气得一拳打到了沙发上,那沙发差一点就解体。
“你哥也病死了,你有没有发现你嫂子也到姚家镇来买过香水?”白彩姑又问了孙月芳一句。
“我看到嫂子到姚家镇来买过两次香水,我想,她的情况,可能也是和我一样。”孙月芳的脸上一片凄然。
白彩姑不出声了,生鬼的丑恶嘴脸,让他怒火中烧。
坐在白彩姑面前的孙月芳,忽然想到了怎么,她伸出手,抓住白彩姑:“白彩姑,你是不是专门到这里来抓住那个大坏蛋的?”
白彩姑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来抓这个坏蛋的,我要是不把他抓住,我就在宗家镇住上一辈子不走了。”
孙月芳一听,脸上立即就发亮了:“怪不得你一到姚家镇就去找那个香水店,原来是想要抓住那个坏蛋!”孙月芳说到这里,双手把白彩姑的手抓得更紧了:“白彩姑,你要是把那个坏蛋抓住,帮我报了血海深仇,我认你做干哥哥,一辈子给你丫头侍候你,还不要你给我养儿子。”
“你别胡说了,我又不是坏蛋,怎么可能要你一辈子给我做丫头呢?”白彩姑有些奇怪了:“你们怎么就那么怕这个恶人呢?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为什么不报官?”
“报官?”孙月芳说这两个字时全身就颤抖了一下:“大前年年初,有个年轻的媳妇报过官,说自己夜里被坏人折磨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全家六口人就全死了,官家说他们是吃了有农药的蔬菜中毒死的。那个坏蛋亲口和我说过,那家人,就是他弄死的,你说我还敢报官吗?报官就得全家死绝!”
“这事你家公知道吗?”白彩姑想了一下又问孙月芳说到。
“他不会知道的,只有那遭过毒手的女人,才会知道这件事,大家都把苦水向肚里咽,谁也不敢说出来。”孙月芳说。
“我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了,你到床上去睡吧,我会很快的把这个坏蛋抓住,为你报仇的。”白彩姑轻声的说。
“白彩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说话算话的,只要你能把那坏蛋抓住,我会像侍候皇帝一样的把你侍候到老,决不变心。”孙月芳信誓旦旦的说到。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到床上去睡吧。”白彩姑说。
“要不,我们一人睡半边床,你看怎么样?”孙月芳忽然笑吟吟的说到,现在她的心里对白彩姑的印象是大好。
白彩姑一听汗水立即就流了下来了:“好嫂子,我没那么好的定力,睡在你这样的美女身边,我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就别管呗,我又没说要你管住自己!”孙月芳笑说:“就这么办,我们一人睡半边床!”
白彩姑刚想再说句怎么,孙月芳却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了,她一弯腰,一手从抱住白彩姑的双腿,另一手抱住白彩姑的腰,把白彩姑整个人抱了起来,走过去,把白彩姑放到床的靠里边,双脚踢飞鞋子,爬上床来,侧身在白彩姑的身边睡下,软软的胸口,靠在白彩姑的手臂上,一条雪白的长腿屈起,压到白彩姑的双腿上。
白彩姑没有料到孙月芳会来这一手,等到他醒悟过来,人已经被孙月芳抱到了床上,又是挤着又是压着。
孙月芳还没满足,还把小脸贴到了白彩姑的脸上。
“嫂子,你的力气真大。”白彩姑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
“嫂子从小干活长大的,别的不行,这力气嘛,从不比别人差,就你这小身板,抱起两个嫂子不敢说,抱一个,那是绝对没有问题。”孙月芳说:“睡吧,现在都大半夜了,我的眼皮早就睁不开了,你要是想要女人,等明天早上我睡足了就把自己送给你。”
第589章 尽量打屁股
孙月芳说着,闭上了眼睛,不到十分钟酣睡声就传了出来。
白彩姑有些无语,这孙月芳,说睡觉就睡觉,这一眨眼的功夫,酣睡声就传了过来,只苦了白彩姑,人在孙月芳的柔软包围之中倍受煎熬,特别是孙月芳的一条白白的长腿,把个白彩姑压得热血奔涌。
看着孙月芳睡沉了,白彩姑轻轻的把她的长腿从身上推开,人也悄无声息的从她的怀里挪开。
把身上的鬼魂卡拿了出来,放到枕头下,白彩姑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鬼魂卡的院子里,才女、边静子、园联浩尤美,三人正等着白彩姑。
“有美女投怀送抱,爷你怎么不好好享受一下就到这鬼魂卡里来了?”边静子看到白彩姑,开了一句玩笑。
“我已经有四个儿子了,养活他们不容易,我可不敢再帮别人养一个儿子。”白彩姑也笑说了一句。
“孙月芳那么能干的女人,你还担心她养不好她自己的儿子吗?名义上是你帮她养儿子,你要是娶了一个这样的女子,保你能自由自在的做甩手掌柜。”园联浩尤美笑说。
“行了,不开玩笑了,我们行动吧,就先从这个小旅馆里开始。”白彩姑说着,和三个女子商量了一下,就开始行动了。
从鬼魂卡里出来之后,白彩姑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下楼。
“老板,这么晚了还出去吗?”在一楼,刚才那个给白彩姑办住宿手续的男子正在闲坐着,一看到白彩姑下楼,就热情的问到。
“有个亲戚叫我去一下。”白彩姑装着若有其事的说。
“天不早了,你早去早回,太夜了我一睡下就没法给你开门了。”男子轻声的说。
“你睡吧,我今晚不回来了,要到明天早上才回来。”白彩姑和声和气的说。
男子点了点头,走过来帮白彩姑开门:“那好吧,姚家镇晚上没有路灯,你走路小心些。”
白彩姑道了一声谢,人走出了小旅馆,身后立即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男子没有乱说,姚家镇上还真的是没有路灯,好在还有很多人家没有关门,不时的有灯光从敞开的大门里透出来。
白彩姑向前走,拐了个弯,走进了黑暗之中。
园联浩尤美从白彩姑鬼魂卡里出来了,站到了白彩姑的身边。
白彩姑把身上的鬼魂卡交给了园联浩尤美,自己又进入鬼魂卡里去了。
鬼魂卡的院子里才女和边静子还坐在老地方
“都安排好了吗?”白彩姑在才女和边静子的身边坐下,轻声的问到。
“都安排好了,塞娜鲁秋苏和如水三姐妹负责收拾那些男人,平宫雪她的三个巫尸毒虫姐妹看守着孙月芳,吉吉浩尤美负责给我们送信。”才女说到。
白彩姑点了点头,才女做这样安排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爷今天累了一天了,边静子你陪爷去休息去吧,我在这里盯着,有事我再叫你们。”才女对白彩姑和边静子说。
边静子没有说话,拉着白彩姑的手上楼去了。
刚才被孙月芳弄得一身的心跳,白彩姑一睡到边静子的床上血立即又涌了上来,双手把边静子抱到了怀里。
“这个孙月芳有些浑蛋,专管放火,这灭火的苦差事,还要我边静子来做了。”边静子口不对心的说着,人像一剂药膏一样的粘到了白彩姑的身上,身子像被火烤一样热……
白彩姑和边静子刚睡着没多久,吉吉浩尤美进来把两人推醒了。
“爷猜的一点也没错,那小旅馆的老板果然叫来了三个男子,进了孙月芳的房间,想对孙月芳不利,被塞娜鲁秋苏和如水三姐妹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四个男子已经被带到鬼魂卡里来了,其中有一个就是姚家镇镇佬姚利民的小儿子,那小旅馆的老板也在其中。”吉吉浩尤美对白彩姑和边静子说到。
“再狠狠的打他们一顿,别打断腿就行,打完了就放他们走,让平宫雪和她的巫尸毒虫姐妹继续保护好孙月芳,你和园联浩尤美跟着姚利民的小儿子去他的家,到了他的家里时你再来和我说。”白彩姑想了一下之后,对吉吉浩尤美说到。
吉吉浩尤美转身刚想走,白彩姑又把她叫住,交待说:“尽量打肚子和屁股上,别让旁边人看出破绽来。”
“是!”吉吉浩尤美应了一声之后,笑着走了。
白彩姑和边静子起来穿好了衣服,下楼来到了鬼魂卡的院子里。
院子旁边的一间小房子里,不时的传出男人被打的惨叫声,塞娜鲁秋苏的怒吼也不时的传来:“我让你们欺负女人,今天不把你们全打成老太监姑奶奶我决不罢手!”
话声过后,又是一阵暴打的声音。
“各位姑奶奶,求你们不要打了,我们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了……”男人的声音不时的传来。
“说,你们有没有隐瞒不交待的恶行?你们要是敢隐瞒,看姑奶奶我不直接剦割了你们再剥光你们的裤子扔到大街上去,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一看你们成太监后的样子!”塞娜鲁秋苏的喝骂声又传了过来。
“姑奶奶,我们全都交待了,再也没有伤天害理的事隐瞒你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们了!”男人的哀叫声传了过来。
又是一阵暴打的声音。
过了一会,暴打的声音终于停下了,四个男子脸上缠着黑纱,被十多个女鬼从房间里拖了出来,拖出鬼魂卡外面去了。
这四个可怜的家伙,明天天亮之后他们连自己在怎么地方被暴打都不知道!
没多久,吉吉浩尤美又从鬼魂卡外进来报告了:“爷,姚利民的小儿子姚正新回到家了。”
“好,我这就去会会这个姚正新,我就不信了,他们这些小浑蛋能一手遮天不成?”白彩姑说着,向鬼魂卡外面走去。
白彩姑出了鬼魂卡,立即就置身在一个宽大的客厅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子,拖着被暴打过的身体正从客厅向楼上走去,他就是姚正新
姚正新刚走了三四步,两个影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正是刚才把他暴打了一顿的塞娜鲁秋苏和如水。
看到这俩个比自己不知道凶多少倍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姚正新吓得立即就向后退,一边退一边说:“两位姑奶奶,我已经认过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坏事了,你们放过我吧!”
“姚正新,你先后做六次做过这样的坏事,枪毙你都不为过了,你还想这么轻松就过关吗?”塞娜鲁秋苏冷冷的说到。
“你们想要干什么?”姚正新惊恐的一边后退一边说,他知道自己在塞娜鲁秋苏的面前,就如同一只小蚂蚁,翻不了天,所以尽管这里是自己的家,他还是不敢和塞娜鲁秋苏对抗。
“不干怎么,你自己向身后看一看。”塞娜鲁秋苏冷声说。
姚正新向后一看,看到了站在客厅中间的白彩姑,白彩姑的脸上,冷得像一块冰。
姚正新大惊,他一进家就把门仔细的关好,怕就怕塞娜鲁秋苏一行闯到家里来,没想到怕怎么就来什么,塞娜鲁秋苏和平宫雪不知道怎样进了他家,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的。
“爷,我家的们关得好好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姚正新战战兢兢的问白彩姑。
“少废话,给我坐好!”塞娜鲁秋苏又吼了一声,姚正新立即就不敢出声了,乖乖的后退到客厅里坐下。
“这是我们家的爷,他说了,你祸害了六个女人,不但让这六个女人的心一辈子不安,还让这六个女人的老公一辈子戴上绿帽脱不下来,现在爷要在你家住三个晚上,让你一辈子也戴着绿帽子,你若胆敢反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祭!”塞娜鲁秋苏邪笑说:“你害了六个女人,爷只睡你的老婆三个晚上,算是对你格外开恩了,以后你若敢再祸害女人,爷直接送你一颗花生米!”
姚正新一听塞娜鲁秋苏的话,吓得立即就立即就跪倒在地:“奶奶爷爷,不要伤害我老婆,你们要钱,我给你们钱,要东西我给东西,只求你们不要为难我和我老婆!”
“滾,再说一个字我立即割了你的舌头!”塞娜鲁秋苏冷声的说着,说完立即拔出了一把尖刀,向姚正新走了过去。
姚正新吓得立即用手把嘴巴捂住不出声了。
平宫雪向楼上走去,几分钟后就下来向白彩姑报告:“爷,姚正新的老婆在二楼。”
白彩姑没说话,和平宫雪向二楼走去了。
姚正新的眼里,发出了无尽的绝望。
白彩姑和平宫雪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弯处,没多久,一个女人重浊的低吟声从二楼传了下来。姚正新站起来,想向楼上冲去,被塞娜鲁秋苏一脚就把他踢到了墙角。
姚正新不敢再动了。
没多久,二楼没有声音了。
“该不会是爷把你的女人宰掉了叫吧?姚正新,快上楼去看一看。”塞娜鲁秋苏有点担心的说了一句。
姚正新从地上跳了起来,向二楼冲去。
第590章 夺妻之恨
二楼的大卧室里,灯光明亮,姚正新的女人,脱得光溜溜的,一动也不动的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着干唇。
白彩姑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条腿曲起,压在姚正新女人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抓着姚正新女人的大胸脯。
“我和你拼了!”姚正新看到自己的女人成了白彩姑的囊中之物,哀叫一声,向床上的白彩姑冲了过去,可惜他还没有冲到床前,就被平宫雪一脚踢到了卧室的门外。
姚正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塞娜鲁秋苏拧住了一只耳朵,拉到一楼去了。
看着姚正新被塞娜鲁秋苏拧着耳朵到一楼去了,白彩姑笑了一下,对平宫雪笑说到:“你那声音是不是也太吓人了一些?我这是没偷鸡却背了个鸡笼子,有点太冤枉一些了吧?”
“对姚正新这样的坏人,就要用这样的坏招,不然他不会长记性的。”平宫雪说。
“姚正新是坏人,我们把他交给司法部门就行了,我去做这个大恶人,有些不值。”白彩姑说:“你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沙发上去吧,我占一下别人的床还行,帮别人看守老婆我做不好。”白彩姑笑说。
“这女子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呢,爷就不眼馋?”平宫雪笑嘻嘻的把姚正新的女人弄到旁边的沙发上,让白彩姑舒舒服服的睡在姚正新的大床上。
“再眼馋也是别人的,我白彩姑和姚正新不一样,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做不出来。”白彩姑笑着,在姚正新的床上睡下了。
平宫雪走了过来,窜到白彩姑的怀里睡下,这么久没和白彩姑在一起,平宫雪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爷,你真觉得这个姚正新知道他父亲的一些事?他要是怎么也不知道,那我们今晚上就白白的跑到这里来表演了。”平宫雪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一边往白彩姑的怀里钻一边问白彩姑。
“不会的,我们一定能从姚正新的身上,打开一个突破口,我有这样的预感。”白彩姑信心满满的说到。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平宫雪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塞娜鲁秋苏立即拧着姚正新的耳朵向楼上走去。
姚正新的床上,姚正新的女人身上一根纱也没有,不过她的胸口和肚皮上摆满了不热不冷的清蒸肉饺子,白彩姑慢悠悠的用筷子不时的夹上一个饺子,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而姚正新女人,也不时的用手从自己的胸口抓起一个个饺子,放到嘴里去吃下。
“跪下!”塞娜鲁秋苏吼了一声,一脚踢到了姚正新的屁股上,姚正新扑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姚正新,你说我这人体饺子大餐,吃得有没有品味?”白彩姑一边继续吃着,一边对姚正新说。
姚正新的脸上,青筋跳动,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
“问你话呢!”塞娜鲁秋苏对着姚正新的后背就是一脚,姚正新被踢了个狗吃屎,再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已经满脸是血了。
“你这是在干怎么嘛?把他弄得血淋淋的,我连吃早餐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白彩姑看了塞娜鲁秋苏一眼说到。
塞娜鲁秋苏不出声。
“姚正新,你现在告诉我,老婆被别人占着是怎么样的滋味?”白彩姑脸上冷冷的说到。
“爷问你话呢!”看到姚正新不说话,塞娜鲁秋苏又吼了一声。
“难受。”姚正新担心不说话又会吃塞娜鲁秋苏一脚,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知道是难受就好,你欺辱过六个女子,我全都记录在案了,合适的时候,我把你送上法庭的,因为你让六个女人受了难以接受的劫难!”白彩姑说着,放下手里的筷子,对身边的平宫雪招了招手。
平宫雪走了过来,把姚正新女人身上的蒸饺子弄走,还帮姚正新的女人把衣服穿上。
“姚正新,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女人吗?”白彩姑笑着说了一句。
姚正新抬头一看,眼前哪里是自己的女人?站在眼前的,不正是昨天夜里打过自己的吉吉浩尤美吗?
当然了,姚正新不可能知道吉吉浩尤美的名字,他只知道昨天这个美女把自己打得不轻。
“姚正新,你到沙发后面去看一看有怎么东西。”白彩姑说。
姚正新满腹狐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他看到自己那没到二十岁的小妻子,正躺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睡得正香。
一股眼泪从姚正新的脸上流淌了下来,他跪到了白彩姑的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姚正新,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是从来不信誓言更不信眼泪,你老实告诉我,你姐姐卖那些黑心香水,你分得了多少钱?”白彩姑冷冷的问姚正新。
“你是说姚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