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娶鬼女-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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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信广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喝起酒来却像喝水一样,小杯子里的酒,逢倒必满,逢喝必干,喝了之后,面不改色人不改音,就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冷开水一样。
水信广的妻子很快就炒好了一大盘的猪肉,端上桌来,又到自己家的菜园子里,弄回了不少的青菜,炒了两碟,也端到桌子上。
做完了这些事之后,水信广的妻子才坐到了桌子边,和丈夫还有白彩姑一起吃起晚饭来。
一边吃一边聊,这餐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钟才吃完。
水信广夫妇习惯了早睡,十点钟刚过,他就和妻子进左侧房里去睡觉去了。
白彩姑被水信广安置在右侧房里睡。
时间还太早,白彩姑虽然睡到了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人有些模模糊糊的……
快到十二点时,白彩姑忽然听到左侧房和右侧房之间的厅房里,好像有动响。
刚开始,白彩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相信水信广的家里会有鬼魂弄出声音来。但过了一阵之后,动响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白彩姑才不再认为自己听错了。
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白彩姑也不穿鞋子,悄无声息的向门口走去。
在门边听了一下,白彩姑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声音好像是水信广发出来的,白彩姑听得不太清楚。
右侧房的大铁门刚装不久,样子很新很好,白彩姑悄悄的把铁门打开时,声音立即就变得大起来了。
现在白彩姑听清了,厅房里的确有水信广发出来的声音,但却是黑黑的没有开灯。
这就奇怪了,水信广不是早早的就去睡了吗?现在怎么会到厅房里来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声音来?
悄无声息的把门口打开得更宽了一些,白彩姑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出去,走到了厅房中。
进入厅房,白彩姑双眼在厅房里扫了一下,立即就大吃了一惊:在厅房的正中间,有一股月光刚好从厅房门上的窗口里照射进来,迷迷蒙蒙的十分暗淡,但白彩姑却能清楚的看到,在厅房的正中间,水信广和她的妻子,正光着身子,平排的伏睡在地上,两人的后腰上,赫然的坐着一个白色的大虎!
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白彩姑伸出双手揉了一下双眼之后再看,依然能看到那白色的老虎,坐在水信广的后腰上,白虎的两只前脚,踩在睡在一边的水信广老婆后腰上。
水信广的老婆,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不能动弹了,只有水信广的两只手和两只脚,还在不停的拍打着厅房的地面,发出“啪啪”的轻响声。
看样子,水信广的力气也不大了,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里是大马镇,哪里来的老虎?白彩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水信广夫妇两人身上的白色老虎,又看着白色老虎身下的水信广夫妇。
水信广夫妇白彩姑倒是没有看出怎么东西来,那白色的老虎,白彩姑很快就看出一些眉目来了:昨天夜里,自己在状元山状元洞里看到的,不正是这个老虎么?
白彩姑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昨天夜里自己看到的不是白色的老虎,而是斑斓猛虎,眼前的这一只白色大虎,只是样子和昨天看到的那一只斑斓猛虎太像了。
毕竟和那些鬼鬼怪怪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那个坐在水信广夫妇身上的白色老虎,只是一只鬼魂,而被白色老虎坐在身上的,也不是真正的水信广夫妇,而是水信广夫妇的鬼魂……
白彩姑想了想,正想把身上的杀狗刀拔出来时,忽然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团白光闪了一下,向白色老虎飞了过去!
白色的光团,又快又狠的冲到了那只白色老虎的身上,把白色老虎从水信广的身上撞开,飞到了厅房的墙壁上。
被撞到墙上的白色大老虎,大嘴撕裂一样的张开,舌头从虎嘴里伸了出来,像是在哀鸣,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它全身抽搐了一阵,身影慢慢的在厅房里散开去,如同从开水锅里冒出来的水汽团一样,眨眼之间就没有了影子。
再一看已经竖立在面前的那一团白色影子时,白彩姑看到了白玉石羊的身影。
水信广夫妇的鬼魂,从地上缓缓的升高了起来,依然那样伏趴着,在离开地面近两尺高之后,向左侧房缓缓的飞去,最后消失在左侧房的房门口前面。
厅房里,变得寂静了起来,白玉石羊在寂静中向白彩姑走了过来。
还没走到白彩姑的身边,白玉石羊的两只前脚就抬了起来,眨眼之间,白彩姑就看到了白玉石羊变成了一个清秀而且白静的女子,向自己走了过来。
第934章 狗肉刀变色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身的红色小衣小裙,十分的俏丽。
来者是灵羊。
灵羊走到白彩姑的面前,双手抓住白彩姑的一只手臂,连续摇了几下。
白彩姑的双眼猛的一睁,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鬼王,别睡了,我们上状元山去吧!若等到天亮水信广醒来,我们就走不了啦,至少三四天内走不了。”灵羊说。
为怎么会走不了?灵羊没有说,白彩姑也没有问。
白彩姑知道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不是假的。
既然不是假的,那厅房里的水信广夫妇鬼魂回到身上之后,他们两人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灵羊说天亮之后白彩姑走不了,倒也是事实。
白彩姑下床,和灵羊一起走向门口,却发现门口是关着的,心里不禁有些不解,嘴里问灵羊:“刚才我明明看到这门口是开过了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关上了?”
“那是在梦里,刚才你的人并没有离开床铺,只是你的鬼魂到了厅房里而已。”灵羊走到白彩姑的身边,嘴里回答说到。
原来是这样,白彩姑打开了房间门,走出了侧房。
进入到厅房时,白彩姑还特意向厅房的中间看了一眼。
厅房中间空荡荡的,怎么东西也没有。
悄悄的走出水信广的家,白彩姑向状元山上走去。
灵羊走在白彩姑的身边,还伸出双手,轻拉着白彩姑的一只手臂。
“刚才那白色的老虎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它和状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白彩姑一边走一边问灵羊。
灵羊点了点头:“那虎,的确是和状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只是那是白虎星,不是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
“白虎星?”白彩姑听着,心里不禁动了一下:很多年以前,自己就被说成白虎星转世,受了不少的委曲,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白虎星。
灵羊说:“这水信广的祖上,不知道怎么地方惹坏了家里的风水,把白虎星这么大的灾星招到家里来了。还算他们水家运气好,遇上鬼王你,不然的话,水家到了水信广这一代,肯定是要断绝了香火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了水信广送的杀狗刀,就从身上抽出杀狗刀来。
灵羊一看到白彩姑把杀狗刀拔出来,立即就后退了两步,不敢近前了。
“怎么啦?这刀很吓人吗?”白彩姑问灵羊。
“鬼王你真有眼光,这刀是风水先生开山捉龙的神物,我若不是跟着你,看到这样的东西,早就吓得跑到十里开外去了。”灵羊说着,嘴唇有些哆嗦。
“开山捉龙?什么是开山捉龙?”白彩姑听着灵羊的话,一脑子的糊糊。
“有些地方,山水龙脉会像风一样的飘动,风水先生很难找出风水宝地的所在地。于是很多的风水先生就弄出了一些特别制作的法器,这些法器,十分的锋利,埋在地下,会自己移动,把地下的龙脉龙气,赶到同一个地方,让龙脉和龙气相聚,再找有福气的人家,在龙脉和龙气相聚的地方葬下先祖,便能飞黄腾达,振业兴家。”灵羊说着,影子还是没敢走到白彩姑的身边。
白彩姑听着灵羊的话,有些似懂非懂,他低下头看着那杀狗刀时,却发现那杀狗刀整个变样了。
傍晚时,白彩姑明明看到这杀狗刀的刀刃上,泛着白色的银光,但现在这杀狗刀全都变了,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和刀柄头上的那块红色玉石有些相似。
“这刀怎么和傍晚的时候颜色不一样了?”白彩姑吃惊的自言自语。
灵羊嘴唇动了一下,轻声的说道:“这东西,刚刚殊杀了白虎星,刀上被白虎星之血浸渍,自然就变成了红色了。现在这把杀狗刀和先前的杀狗刀比起来,威力起码增加了十倍。”
白彩姑一听,吓了一大跳:“那白虎星,有这么大的威力?”
灵羊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估计是这刀的主人,原来驱赶了不少的龙脉,所以才引来了杀身之祸,死在了水信广的家里。”
听了灵羊的话,白彩姑忽然想起亚红说过,有一个风水先生来到了大马镇,发现了状元山的秘密,难道这把杀狗刀,是那位风水先生遗留下来的?
想想之后,白彩姑觉得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对了,刚才你说那白虎星是被这杀狗刀所杀?”白彩姑心里不解:“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
“水信广家的白虎星,本领和我基本相当,我的能力,也就只能把它踢到一边,真正把白虎星殊杀的,是杀狗刀。”灵羊说:“这把杀狗刀,能杀死风水龙气于无形,我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时,它就自动出击了,快到人眼看不见,所以你是不会知道的。”
这也太邪门了吧?
“对了,刚才我在梦里,看到那白虎星坐在水信广夫妇的腰背上,那又是怎么回事?”白彩姑又问灵羊。
“那叫白虎星坐腰,是大难之兆,一般人犯了,会全家死绝。”灵羊说着,微微吸了一口气:“留下这把杀狗刀之人,还真是一个奇材,知道自己死后,水家必受风水之害,于是交待水家,世代以杀狗为生。”
“万秽狗为大,水家历代杀狗,秽气就会压着藏在他们家的白虎星头上,白虎星就发挥不出力量来,水家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没想到这小小的杀狗刀上,还有这么多的门道。”白彩姑感叹了一声之后,把杀狗刀收回了身上。
看到白彩姑把杀狗刀收回了身上去了,灵羊才又走了上来,再次拉住白彩姑的手臂,和白彩姑一同前行。
“对了,你前天和我说过,要割状元山老虎的舌头,敲掉状元山老虎的牙齿,砸了状元山老虎的身体,才能把状元山的风水制住,可是我并不知道状元山老虎在怎么地方,更不知道状元山的风水老虎舌头在怎么地方,你能把状元山老虎所在的地方告诉我吗?”白彩姑想到了这事,便问灵羊。
没想到灵羊却对白彩姑说道:“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漏,若是泄漏了天机,我会受天地的灵气所忌所害,鬼王你的大好福气,也会消散。所以状元山的风水老虎在怎么地方,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果然让亚红说中了,灵羊不愿意告诉白彩姑这些事。
相反,灵羊却告诉白彩姑一件事:“这状元山上,天地灵气极浓,以后不要让亚红她们出来了,不然她们会受到伤害的。”
白彩姑听着,心里有些无奈,但灵羊的话,他又不敢不相信,只得点了点头,对灵羊说以后不再让亚红她们从黑荷包里出来了。
灵羊又变成了一只白玉戒指,套到白彩姑的左手食指上,白彩姑的身边,又变得寂静起来。
不能让亚红她们再出来,就意味着白彩姑只能独自在状元山上找风水老虎了。
走近状元山时,月亮已经西坠了,白彩姑虽然头上带着一个强光电筒,但上状元山并没有路可走,他只好在快要到状元山时,找了一棵树,在树下坐着等待天亮。
一抹晨霞终于从东方露了出来时,白彩姑没有再做停留,踩着草木叶尖上的露水,向状元山上走去。
走上了状元山,白彩姑立即就显得一片茫然:哪里才是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舌头呢?自己怎样才能找到状元山的风水老虎舌头呢?
白彩姑的心里,没有半点答案。
在山上一找就是一整天,这一天里,白彩姑只是在山上乱冲乱撞,也是在这一天之中,白彩姑几乎把整个状元山搜寻了一遍。
可惜,累了一天的白彩姑直到夜色降临时,也没有半点收获。
人累了,双脚又酸又痛,白彩姑找到了一块大石头坐下,吃了一些带在身上的食物,把身后的铁铲和铁锤解了下来,放在石头上,人也仰躺在石头上。
双眼刚刚闭上,白彩姑就看到一只斑斓猛虎向自己扑了过来,他吓了一跳,人差点从大石头上掉落下去。
这么一吓,白彩姑身上的睡意和累意,立即就变得没有了。
夕阳已经坠下,一片暮色,笼罩在状元山上,白彩姑坐了起来,看着暮色下的状元山,神色变得更加的茫然起来了。
一个念头,又再次向白彩姑的脑海里袭来:怎样才能找到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呢?
暮色渐渐的把状元山罩住了,月亮还没出来,白彩姑的身边,就多出了三个女鬼,是亚红和亚棉姐妹外加亚琪。
没等三个女鬼说话,白彩姑就把她们推回了黑荷包里。
昨晚上灵羊和白彩姑说过,这状元山的天气灵气非常的浓,而这种灵气,对鬼魂又十分的不利,白彩姑自然不敢让自己身上的三个女鬼出来了。
夜色笼罩着的状元山,飘动着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草木气味,白彩姑的心里,不禁有些陶醉。
若不是心里正为找不到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而烦恼,这种草木的气息,定能让白彩姑为之着迷。
第935章 黄泥坑里死人骨
白彩姑坐在石头上发呆,时间也在他的发呆中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半夜。
两只眼睛越来越重,白彩姑刚想再次在石头上睡下,迷迷糊糊之中又看到一只斑斓大猛虎向自己的身上扑了过来。
白彩姑又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惊吓中本能的在石头上站了起来。
人站起来之后,白彩姑才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一个人还没有睡下,只是在迷糊之中就做的梦!
可是这样的梦白彩姑今天晚上已经做了两次了。
白彩姑的心里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个晚上两次做着同样的一个梦,这决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是不是状元山上的老虎开始向自己进攻了?白彩姑不知道。
再睡下去,会不会再做同样的一个梦?白彩姑不知道,但他不敢再睡了,谁知道重复做着同样的一个梦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在原地踏步走了十秒钟,把身上的睡意赶跑,白彩姑打开头上的强光电筒,在状元山上走动起来。
虽然强光电筒很亮,但和白天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异的,白彩姑在山上走动的速度,自然也比白天慢了很多了。
白彩姑这一走动,一直到月落日出。
这一夜,白彩姑又把整个状元山走了一个三分之一。
太阳出来后,白彩姑的心里的失望变得越来越重了:这么大的状元山,自己去哪里找风水老虎的舌头呢?
再失望也得找,吃过一些东西之后,白彩姑又在山上走动了起来。
一早上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也过去了。
太阳走到了西面的山顶头上,一团暮色又渐渐的降临了。
这时候,天上布起了乌云,遮天盖地的涌到了白彩姑的头上。
眼看着就要下雨了,白彩姑想起状元洞就在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于是便向状元洞跑去。
人刚进入状元洞中,一场大雨就哗哗的倾盆泼了下来。
好在白彩姑跑得快,才没有被雨淋到。
白彩姑进入状元洞之后,身边的天色,已经变得一遍灰蒙,身前的景物,在大雨天的幕色中有些看不清了。
白彩姑打开了额头上的强光电筒开关。
电筒的开关一打开,一块尖尖的石头就映入了白彩姑的眼帘,这石头白彩姑两天前就看过了,和老虎的牙齿十分的相似。
老虎牙齿?白彩姑一想到这里,心中立即为之一动:这些石头,和老虎牙这么相似,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会不会就在这状元洞里?
想起了状元洞里的那块石头,那块和老虎一模一样的石头,白彩姑全身立即为之一振,他迈开了步子,向状元洞的深处走去。
走过了一个拐弯处,那块样子和老虎一模一样的石头,又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
石头的形状,和老虎实在太像,还昂着头,微张着嘴,一副要仰天嘶鸣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石头想了许久,白彩姑走了过去,右手抬起,轻轻的伸入那半开的石头虎嘴里。
白彩姑想摸一下这老虎石头的嘴,看看里面有没有老虎舌头。
老虎石头的嘴里,还真有一块凸起来的平石,白彩姑手摸着那一块平石时,感觉那平石和老虎的舌头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灵羊说的老虎舌头?
灵羊要自己把老虎舌头割掉,把老虎牙拔掉,把老虎的身体砸掉,难道就是想把眼前的这一块石头全部砸烂?
还真是有可能!
把这石头砸掉了,老虎的舌头,就没了,没了舌头,不就等于把舌头割去了吗?没有了这个老虎石头,不就等于把这老虎牙齿拔掉了么?最后一条更加明显灵羊说要自己把这老虎的身体砸掉,所谓的老虎身体,不就在自己的面前吗?
看来自己还真得感谢这一场雨,如果没有这一场雨,自己就不会再回到这个状元洞里来了,如果不回到状元洞里,自己就不会想起这状元洞里的这一块石头……
白彩姑想到这里时,心里有一点兴奋,他把背在身后的铁锤子解了下来,握在手上,向着老虎形的石头走了过去。
走到老虎石头的前面时,白彩姑又有些犹豫起来了,心里总感觉得老虎石头有哪里不对。
灵羊说过,自己第一件事就是是要把状元山的老虎舌头割掉。
如果现在自己用锤子把这老虎石头砸碎了,也有点不像是把老虎的舌头割去啊。
犹豫了十多分钟之后,白彩姑放下了手里的铁锤,重新背到了身后。
不是白彩姑不敢砸了这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