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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阴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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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瞎逛了一圈,到了晚上我去酒吧,消磨时光。也怪了,往日我一到酒吧就兴奋,到处勾搭妹纸,今天却只盼着时间过快点,到了十二点,好跟田甜约会。
    期间几个不错的小太妹朝我抛飞眼,我毫无感觉,只是选了个角落安静的喝着酒,坐等午夜的到来,要是换了往日,早约出去好了。
    我想,田甜昨晚那一刹那的温柔让我孤寂、迷茫的心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不管是出于对她的好感,还是我心灵对她温暖的渴望,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见这姑娘了,什么口腔溃疡,什么身体冰冷,都统统见鬼去吧。
    在酒吧耗到了十一点多,我琢磨着田甜这会儿录制节目也应该差不多了,我决定去找她。
    出了门,我拦住了一辆的士,上车才发现可不正是昨天那光头的哥。
    “老弟,到哪?”他猛嚼着槟郎笑问。
    老广播大楼南院!我坐在副驾驶位置边摆弄着发型,回答说。
    吱嘎!司机猛的一个刹车,“老弟,老广播大楼,都他妈废弃一年多了,这么晚,去那干嘛?”
    我最烦别人刨根问底了,不耐烦说,让你去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光头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下来,四下看了看,脑门子全是冷汗,凑过大脑袋小声说,“老弟啊,那边闹鬼,前不久还死了人,听说一到了晚上十二点,广播里面就会传来女鬼的哭声,很多人都知道。”

第五章 诡异的广播大楼
    我向来对这鬼啊神啊的不感冒,催促道,“哪这么多话,又不是不给钱,拒客小心我告你。”
    光头有些无奈的发了车,表情不自然的说:“一看就是不信这些,老哥我跑夜,没少遇到怪事,老广播大楼那边真邪的很,你悠着点吧。”
    我闭上眼睛,懒的听他唠叨。
    光头把我拉到了解放路后街,再也不肯往前走了,“穿过后街,再往左行一里路,就到广播大楼了。”
    看着这怂货,我就不高兴了,“你多踩一脚油门会死啊。”
    光头明显是个老痞子,熄掉火,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只能到这了,你看着办吧。”
    我看这孙子是铁了心不肯走,又见他满脸横肉,块头威猛,真惹毛了,我现在半残废状态准得吃亏,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光头一把拉住我,冷笑道:“老弟,车钱还没给呢。”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老人头,递给他找钱。光头拿着钱对着灯照来照去,还不时拿眼睛瞄我,让我很想抽他,“草,找个钱,能快点吗?”
    光头板着脸,警惕的看了我两眼,往车窗外吐了口槟榔渣,骂道:“妈的,昨天晚上收了张死人钱,害的老子一大晚上白跑了,能不看仔细吗?”
    我不耐烦说:“你个是个瓜,人民币跟死人钱都分不出来,麻溜点。”
    光头找了钱,发车就走,走了不远,他又刹住车,冲我喊了一声:“老弟,招子放亮点,别人没约着,约个鬼啊。”
    我懒的搭理她,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田甜。
    很久没到老城区来了,上初中那会,解放路一带是江东最繁华的夜市区,一到了晚上,各种大排档,烹煮炸烩,飘香四溢。
    那会儿我跟瞎子在网吧玩电脑通宵累了,经常来这吃烧烤。
    然而现在,随着市政府的迁移与老城区的边缘化,变的冷冷清清。
    穿过解放路,我往老广播大楼走去,老广播大楼在西门桥外,已经接近郊区了。
    往西门桥那边是乌山火葬场,是以,西门桥这边晚上很少有人来往,阴森的很。我边走边骂,真不明白,好好的广播大楼干嘛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看着远处苍莽的乌山,我心里就有些发毛,脑子里的鬼、僵尸啥的一个劲的蹦,妈的,越是怕什么关键时候就越想。
    走到西门桥时,我衬衣已经全部都湿透了,腿也有些打哆嗦。
    到了这个点,四周一个人都没,就我跟傻叉似的在桥上站着。我又怕又疲,想点根烟提神,啪!的一下,我打亮火机的瞬间,整个西门桥的路灯全熄灭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的有些懵了,香烟掉在了地上。
    我不敢灭了打火机,就在我弓着身子捡烟的一刹那,我看到桥头站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雨衣,从脚到腰都蒙的严严实实的。
    因为我是弯着身子的,看不清楚他的脸,他站在那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我这个方向。
    我暗叫不好,奶奶个腿的,不会遇到打劫的吧。若是平时,个把打劫的,凭借着我一双大长腿,也能跑掉。但我现在腿残了一半,可没这个把握。
    这时候,我反倒没往鬼怪方面想了,因为我平时不太信这些,遇到啥事情,很少往那方面靠。
    我低头装作不知道,咬着香烟,打火机的外壳烫的我手已经起泡了,可是我丝毫不敢撒手,眼睛四处瞄着,看有没有板砖一类的。
    郁闷的是,桥上啥都没有,我听到了身后那人发出沉重的喘息,阴冷的笑了起来,然后我听到嗵嗵,沉重的脚步,往我走来。
    唪!火机外壳融化,气体冲出,我赶紧扔掉,借着最后一丝残火,我终于看清楚了身后那人的样子。
    他全身笼罩在黑色的雨衣中,脸色在昏暗的火光中白的吓人,双眼乌青,双手直直的贴着裤管,脸色带着阴鸷笑意,发出沉重的喘息,向我一步步逼了过来。
    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桥头蔓延,不过我却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了,火光熄灭的那一刹那,我瘸着腿,怪叫一声,撒开脚丫子就往桥那头跑。
    我在这头跑,那人就在后面喘着粗气呼呼的追。
    我断定了,这肯定是个精神病人,大热天的,谁他妈穿着雨衣大半夜瞎逛?要是打劫的,肯定就先放,再跑,废了两条拐子一类的狠话了。
    我一想到精神病杀人不偿命,就更害怕了,叼着香烟,瘸着腿一路狂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隐约听到耳后有单车的铃铛声,待我停下来时,那穿雨衣的疯子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栋亮着灯光的大楼,远远看去这大楼就像是一座棺材扣在地上,棺材的一头正朝着乌山的火葬场,很是诡异。
    附近就这么一栋大楼,我想应该就是广播大楼了吧。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暗骂那光头的哥真他妈睁眼说瞎话,这哪是一里地,我这一路跑过来,怎么着也得三里开外了。
    而且建筑楼还亮着灯,这就说明没有荒废,还有人在上班。
    看来田甜还真没骗我,我往广播大楼走去。正门是锁着的,我一摸那锁,锈迹斑斑,确实像是有些时间了,更让我惊讶的是,那锁链上居然还贴着一张黄色的纸符,纸符上的朱砂已经掉了颜色。
    我一碰这些东西就发憷,心想,广播大楼不会真闹鬼吧,回头问下田甜。
    我绕到了南门,门口的进出车口,有个保安室。保安是个老头子,坐在那直挺挺的,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看就是那种不负责任混饭吃的家伙。
    不管正好,我径直走了进去。一进去,我就觉的不太对劲,阴森的厉害,寒气直往骨子里钻。
    过道里空荡荡的,昏暗的日光灯与安全灯绿光一混合,像是笼罩在绿色的雾里一般,让我有种头晕目眩的错觉。
    我慢慢的往过道尽头走去,昏暗中,墙角爬满了青苔,走廊顶上还挂着蜘蛛丝,空气中弥漫着**的霉味。
    到了尽头,我往二楼走,在上楼的时候,我腿开始疼起来,不得不借着楼梯扶手,一搭,扶手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不对啊,要知道广播电台,那可也是政府部门管辖,正儿八经的皇粮单位。但这里却像是很久没人打扫,我站在二楼的过道里,不敢再往上走。
    我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大半夜的,而且靠近乌山,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而且这地方太静了,静的吓人,除了门口的保安老头,我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怎么回事?田甜说了,她就在这上班啊?
    田甜,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走廊上根本没人,只剩下我的声音在回荡着。
    田甜,你在吗?我是沈浩,我壮着胆子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答我。
    我心里一阵发毛,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鸟地方,别真喊出个鬼来,不行,我还是走人得了。
    有人吗?他娘的有人在吗?我不死心的喊了最后几声,没人鸟我,我准备下楼。
    哗的一声,整栋楼突然停电了,四周漆黑一片。我想起了光头的哥的话,广播大楼闹鬼,又想起那正门外的纸符,心里有些渗的慌,难道真他妈有鬼?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沉重的脚步声沿着楼梯正往我这而来。
    完了,不会又是那疯子吧,四周什么都看不见,我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咬了咬牙,我瘸着腿奋力往三楼跑去。
    跑了几步,可能是太紧张了,我的伤腿一软,栽倒在地,伸手一摸,全是血,妈的,疮痂又破了。
    黑暗中,疯子已经逼迫到了近处,喘息着向我扑过来。
    我也不能等死啊,反手就是一拳,砰!我感觉拳头像是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铁板上,整条胳膊顿时就麻了。
    疯子掐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身上,浓烈的口气喷在我的脸上,又凉又臭。
    我拼命的奋力挣扎,不想那疯子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我张大嘴,吐出舌头,但却无法呼吸到一丝氧气。
    我的头开始发炸,血全都往脑子里挤,大脑开始变的空白,眼前不断的犯晕。
    “完了,想不到老子竟然要死在这鬼地方,妈的,田甜,你个贱人,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恨意,这娘们八成是故意坑我的,把人害了,然后卖器官,网上没少报这样的新闻。
    难道真应了瞎子那句话,我不仅仅是个穷鬼,还是个短命鬼。
    “沈浩!”
    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喊,我感觉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大楼里的灯又亮了。
    “沈浩,你没事吧。”田甜急忙的跑过来,心疼的扶着我。
    我一摸脖子上全是血,知道破了皮。借着灯光,我这才看清,掐我脖子的并不是那个穿黑色雨衣的疯子,而是门口的保安老头。
    这老王八蛋太阴了!
    这老家伙脸上没有一丝的肉,仿若就是块皮包着面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绿斑,尤其是他的那双手,瘦的只剩根干枯的骨头,足足有五六厘米长的指甲,泛着黑色的冷光,要是套上戏服,跟电影里的僵尸没啥两样。

第六章 过桥
    我想要是再晚上那么半分钟,我今天肯定得交代在这老杂毛手里。
    和田甜一起从三楼走下来的还有一个男的,年纪四十多岁,梳着大背头,穿着名牌西服,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
    我留意了一下,他的脸色挺红润的,比那脸又黑又丑的保安老头,顺眼多了。
    你下去!金丝眼镜男对那老头挥手道。
    老头冲着我不甘心的舔了舔舌头,发出一声低沉的怪笑,直挺挺的走下了楼梯。
    “沈浩,疼吗?”田甜从背包里,拿出纸巾给我抹着脖子上的血,温柔的问我。
    我心想要不是来找你个骚娘们,老子也不至于险些被掐死,气就不打一处,“你说呢,这什么鬼地方,他妈哪是保安,分明就是杀手,你再来晚点,我就死在他手里了。”
    因为愤怒,我的声音很高,田甜低着头,歉然说,“沈浩,我,我真没想到你会找到这来的。”
    吼了几嗓子,我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我这人就这样,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算了!”我站起身,捂着脖子说。
    “沈浩,这是我们电台台长,李子文。”田甜见我气消,给我介绍。
    李子文伸出手与我握了握,“听说我们的台花田甜谈恋爱了,看来是真的,你可得好好珍惜啊,追她的人可不少呢。”
    李子文声音很柔和,完全没有架子,厚厚、温热的手心,很是稳重。
    我微微有些惊讶,往田甜看去,她正甜蜜的看着我,看起来很温柔,就像是多年的恋人,完全不像是只认识一晚上。
    李子文又对田甜说,“田甜,我看小沈人挺实在的,你可也得把握好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田甜的眼神有些怪异,虽然只是一瞬息,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难道这家伙也对田甜有觊觎之心?
    “台长放心,我会把握好的。”田甜恭敬的回答。
    李子文欣然一笑,“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李子文一走,我问田甜:“你们台长也真够认真的,这么晚了,还在盯班?”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些酸溜,天知道他跟田甜之间有没有猫腻。
    不过话说回来,田甜跟我现在连最起码的炮友都算不上,我在这吃瞎醋,是挺无聊的。
    田甜立刻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笑问:“你吃醋了?”
    我不说话,她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说,“沈浩,能遇到你真好,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小丫头,我才不吃你醋呢。”我转过身,捏了捏她的鼻子,“饿了吧,请你吃东西。”
    田甜说好丫,吃西餐吧。我一想到昨晚那血淋淋的牛排,脸都绿了,她就说,嗯,西餐腻了,今晚你安排吧。
    我突然有点喜欢这善解人意的丫头了,就说,那吃烧烤吧,你身子凉,吃点热的好。
    田甜犹豫了一下,“好吧,反正很久没吃烧烤了,去试试。”
    在下楼的时候,我就问田甜,他们单位是不是真闹鬼。田甜对我扮了个鬼脸说,你猜呢,然后学女鬼的叫声吓我。甭提这丫头不愧是做鬼故事专栏的,学的有模有样,还真挺唬人。
    我就挠她咯吱窝,说,“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咋瞅着这地有点渗的慌。”
    田甜这才不笑了,点了点头说,“原来听说是闹过鬼,老广播大楼的人都撤了,后来李总又重新开了台,时间也不长,这不还没来得及打理呢。”
    然后她又说,“刚刚你喊我的时候,我正在做节目呢,没听着。这边是重新开台,做晚间节目的也少,所以,有点冷清。”
    我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到了楼下,田甜说,你等着啊,我去开车。
    很快,她开来了一辆红色的小车,我一看嘿,好家伙,居然是奔驰,看来这小妞还真是有钱人。
    上车吧,浩哥,她摇下车窗喊我。
    我一愣说:“你还是别叫我哥,我听着心里发憷,感觉好没戏了似的。”田甜就说,“那我叫你浩哥哥,这样跟哥就能区分出来了。”
    “浩哥哥,上车吧。”
    她声音本来就甜,这一声喊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很爽。
    上了车,快到西门桥的时候,车子突然就死火了,怎么打都无法启动。田甜一拍额头,尖叫道:“哎呀,差点忘了。”
    我说咋了,她打开后备箱,从后面拿出白色的车罩,“沈浩,过来帮我。”
    我帮着把车罩上,才发现白布最前头,写着个大大的灵字。我很好奇,就问,“好好的一辆车,被这么一整,跟灵车似的,怪渗人的。”
    她冲我眨了眨眼说,“这边闹鬼,我防鬼呢。”
    我大晚上的一听这个,也就不敢再多问了,心里却在想,田甜要是和瞎子凑成一对,肯定是完美组合。
    田甜上了车,重新打火,也怪事,盖上了这白布,车就能走了。
    过了西门桥,到了开发区,田甜摘下了车罩,说是怕被交警罚款。我带着她到了烧烤街,虽然这时候快一点多了,但人坐的满满的,我和田甜就站在边上等位置。
    边等,她就咳,咳的很厉害。
    我问她,没事吧,要不咱们还是去吃西餐吧。田甜说,没事,就是受不得烟熏和太多的人味儿。
    过了会儿,等了个位置,我大马金刀的坐下,冲着老板喊道:“羊腰子、羊鞭、串儿、板筋、鱼豆腐可劲的上,辣椒粉、香葱多来点。”
    那老板喊了一声:“得叻,你稍等。”
    烧烤上了后,田甜捂着鼻子说,“要这么补吗?”
    我就冲她眨眼坏笑,“张爱玲说过,拴住男人的心要满足食道,拴住女人的心要满足……嗯,哼。”
    田甜噗嗤一笑,抓起根羊鞭塞在我嘴里,“真坏,就你嘴贫。”
    她似乎不怎么喜欢吃烧烤,坐在用手杵着下巴,温柔的看着我,好像永远看不够一样。。
    我就极力的劝说她吃,在我的劝说下,她勉勉强强的吃了几串烤肉。
    “老板,再来盘韭菜!”张爱玲说那话绝对是经验之谈,作为一个情场老手,我很清楚男人雄风的重要性。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留住田甜,虽然认识她只有短短不到一天,可我俩就像是相识了很久,从她身上我看到了对我的真,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温暖。这是酒吧女,微信炮友,永远无法给予的。
    田甜你也吃点吧,这个对暖身有点好处,我试着给她夹了一筷子。
    田甜不想拂我的意,吃了一筷子,刚吃下去,哇的一声就吐了起来。
    我连忙扶着她走到了一边,发现她嘴巴、鼻子呼呼的流血,很是吓人。
    我就急了,田甜怎么回事啊?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示意上车。
    我结了帐,到了车上,田甜拿出一个小瓶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啥,稍微泯了两口,就没事了。
    “对不起,沈浩,我对韭菜过敏。”田甜歉然道。我有些生气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心疼的抱住她,“下次你不能吃的东西,得提前告诉我好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拢着我的脖子,“沈浩,你前世肯定是欠了我的,不然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我摸了摸鼻梁,有些尴尬,“好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咱们现在去哪?要不去宾馆吧。”田甜说。
    我现在身上的钱不是很多,好的宾馆也去不起,再说,还没有回家的打算,干脆就找了个便宜的,一天百来块的那种先凑合着住几天。
    到了宾馆,我就对田甜摊白,把我的窘况直说了。
    若是以前,我会把开房的女孩蒙的团团转,但对田甜,我不想。
    这只是一种信任,我觉得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否则也不可能看上我了。
    果然,田甜一点也没介意,反而欣喜的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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