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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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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我们之中吧。”老沙冷冷一笑,掏出他的香烟。
“在法庭审判之前没有一个人能被称为是凶手。”我顶他,喝干茶杯里的水。“这个案子最使我觉得纳闷和感兴趣的就是被告人——耿芳芳的态度。”
“芳芳态度有什么奇怪?”沈小天问。
“很奇怪,既然她有案发那天的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不在警方讯问的时候说出来,偏偏要等到起诉以后,才告诉你这个辩护律师呢?这样的不在场证明,辩护律师的取证难度比警方要大很多,若不是我和老沙的关系很好,你可能取证成功吗?”
“多亏网维先生您的帮助啊。”
“我一直在想沈小天所以要求我来帮助她调查取证这个案子,是否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呢?”
“计划……?”沈小天咬着嘴唇,“网维大哥难道怀疑我和耿芳芳作假证?”
“不,证据是真的。只是……在刑法上,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一般来说法院做出的无罪判决,检察机关在之后是不能再次提出起诉的。这关系法院的判决力问题,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要深入讨论也没有必要。我相信在座的几位法学工作者应该都明白我的意思。”
“不错,如果抗诉不成功,即使之后张刑他们发现新的证据,我们也不会再次起诉。”老石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黄大杜确实是耿芳芳杀的?”他瞪着他的“被告人”,“网维我告诉你,如果你隐匿关键证据,你这是在犯罪。”
“别激动啊,石检察官。耿芳芳的确没有杀死黄大杜。这个案子就一开始而言,我也认为警方的结论没有错,但是听到耿芳芳能提出不在场证明时,我发现完全错了。当时我有一个想法,耿芳芳确实是杀害黄大杜的人,但是她却制造了一个不在场证明。我设想她当晚找人在金山娱乐城内化妆成舞女,假扮她跳舞、陪人喝酒,留下给人她当时在舞厅的假相。那么这个可能和她合谋的人是谁呢?她必须具备以下几点:一,她是一个女人;二,她和耿芳芳关系亲密;三,她可以帮助耿芳芳在事后取证。我马上想到沈小天可能就是这个同谋犯。于是那天晚上在舞厅里时,我就做了一个实验。”
“实验?”沈小天听了我这话似乎并不吃惊,“你让我扮成舞女去和沙主任调情,是想让他确认一下,案发那天晚上是不是我假扮了芳芳?”
“是的。当时我非常自信自己的推理,可是老沙却对我说不是。如果老沙不是被你们买通的话,那么就证明我错了,案发那天确实是耿芳芳在这舞厅里跳舞,因此我从别的路经来调查这个案子。从动机上来讲,陈清平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嫌疑人,因为黄大杜死后,就他得到的利益最多。但是案发那天,他同样在这个舞厅里,而且从警方的调查中认为凶手是个女的。因此如果陈清平是真凶,他必定有一个女的做他的同谋,是那个女的杀死了黄大杜。于是我就请胡一非帮助我调查陈清平的背景,结果我发现陈清平有一个河东狮喉般的妻子,他在外面完全没有情人,而他的妻子自然也不会亲密和黄大杜两人在客厅里喝着酒,所以陈清平的嫌疑就被洗清了。在发现第二条路也走不通后,我只能再一次改换思路来看待这个案子。这一次我看到了一点曙光,我跑去问耿芳芳那颗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珍珠。她确认那颗作为证据的珍珠是她项链上的,是从国外买来的。我又问她可不可能有人陷害她,她对我说不知道会是谁。很有意思,她自己也不能说出那颗珍珠为什么会在那里?这一点又和最初她没有告诉警方那个不在场证明是相同的。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我想到胡一非告诉我的另一个信息,他告诉我说黄大杜在他舞厅的舞女化妆间里偷偷安装了偷拍摄像头。”
“什么?”何欠、冯丫丫和刘燕同时惊呼起来。“你说偷拍摄像头,那我们平时……”几个女孩说不下去了,虽然她们似乎已然堕落,但内心的深处还存在着一份纯真。
“是的,在黄大杜的私人抽屉里有一个录像机,里面有几盘录像带。”
“网维,那些录像带呢?”张刑非常严肃地问我说。
“我和陈经理一起把它们销毁了,我们两都没有看。”
陈清平点点头,“张局长,这件事……”
“这件事我想在以后,我们可以再好好讨论一下怎么处理。总之,所有的录像带,我只让泉帮我看了一盘,那一盘上录有的是案发那天晚上几个姑娘在化妆间里化妆的情景。但是很有趣,在那盘录像带上没有耿芳芳在化妆间里化妆的景象。”
“什么?”耿芳芳撕碎了一张台子上的纸巾。
“我问我自己,耿芳芳那天确实在舞厅里跳舞,并且还和老沙他们几个喝酒聊天,可是她又没有在化妆间化妆?那她是在哪里化妆的呢?她说她自己一人去的舞厅,那么她当中是在哪里化的妆?我带着这个疑问,进行了第二次的实验。”
“你又做了什么实验?”石安平问,“你要知道你那么乱作实验是没法作为证据的。”
“呵呵……”我笑起来,对办事顶针的石安平说,“昨天晚上我开车和小泉去了金山娱乐城,她在车里打扮成舞女后,我们两偷偷从舞厅的后门潜入,上楼。她挤在舞台中间跳舞,然后又和我在隔间里坐了一会儿,最后我们两又偷偷地从原路返回。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注意过我们,也没有一个人认出我们,包括坐在我们对面的老沙。”
我邀请来的客人们,没有一个不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的试验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确实耿芳芳那天晚上可以在人毫不注意的情况下上楼跳舞,二在这个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帮忙,而这个人是谁呢?”
“是谁?”石安平又问,“是沈小天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调胃口地继续说,“这个人是谁,在胡一非给了我情报以后,我曾怀疑过一个人。但在今天上午的庭审之后,我却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司机——钱肆万。”
钱肆万摇了摇头,竟然毫不惊奇地说,“我从那天你们去舞厅调查,我就料到你迟早会怀疑上我的。但是我在法庭上所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做伪证。”
“确实如此,你没有做伪证,但是你却隐藏了一些内容没有讲。”
“难道你认为是我杀死了黄大杜,嫁祸给芳……耿芳芳?”
“不,因为你没有理由那么做。那么做必须有两个动机,一,你恨黄大杜,二,你恨耿芳芳。可是据我调查的情况,你没有第二个动机。你和耿芳芳两情相悦,怎么可能会去嫁祸她呢?”
“网维,你到底想说明什么?”张刑问,“你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圈,怀疑了所有人,又把所有人都否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不是刚才说了吗,在我的实验中,小泉在我的车里化的妆。所以耿芳芳不在化妆间化妆的话,要找一个地方化妆,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钱肆万的汽车里。”
“在钱肆万的汽车里,为什么?有什么理由那么做?”石安平问。
“为了模糊自己当晚的踪迹,给警方以自己是嫌疑人的印象,然后再通过沈小天找来的不在场证据来为自己脱罪。就像我一开始所说的,一旦法庭宣判无罪的话,即使将来有新的证据也不能再起诉,这样黄大杜的死也就成了一个不能定案的悬案。”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黄大杜还是耿芳芳杀的。”
“不,黄大杜这个人不是耿芳芳杀死的,但她确实是这场谋杀中的一份子。这是一个复杂的同谋案件,参与案件的一共有三人:耿芳芳、钱肆万和沈小天。他们犯罪的动机是因为黄大杜通过最卑鄙的手段迫使耿芳芳在他的舞厅里做事,我想冯丫丫、何欠和刘燕等舞女都是相同的受害者吧。”
那些舞女惊讶地站起来,“你都知道?那么网维先生,那些东西也在你那里吗?”何欠问。
“不,我想那些东西都在沈小天的手中才对。好了,我们不要打哑谜了,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我把大家请到这里来,就是希望各位在了解了真相后,可以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不想把我的猜测说出来,但是我希望在座的哪位可以告诉我,你们是为什么才作舞女的。”
“我……”耿芳芳看了她的同伴和沈小天,最后下定了决心勇敢地站出来说,“黄大杜骗我说给我介绍工作,让我去他家。结果他却在给我喝的果汁中下了安眠药,等我睡着后,就给我拍了裸照。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肯做,就把这些照片散发出去,我没办法,所以……”
“这个混蛋。”张刑和石安平不约而同地一拍桌子,“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的逼良为娼吗,我现在就去把它封了。”
“等一下,石检察官。”我奉劝道,“我明白你们的愤怒,当我刚刚发现此事时也是震惊。但是你仔细想想,这些所作所为都是黄大杜个人所为,而非金山娱乐城所为。即使你真的封了金山娱乐城,这些人怎么办。如果社会舆论公布这些事,所有收到伤害的将都是无辜者。真正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
“那你想怎么办?”
“石检察官,在齐临蕴的案子中我就知道你并非一个石头般的法律机器,你也通人情。现在我们知道了犯罪动机,再来组合整个案子看看。案发当天,耿芳芳带着沈小天去见黄大杜,假说她是自己一个同学,也没有找到工作,希望能够帮忙。然后,很自然的,黄大杜发现了沈小天的姿色,欲图故伎重演,迷晕沈小天后,再给她拍照。当然这个时候耿芳芳已经和钱肆万一起走了,这对有情人自然而然在约定的时间前相会着。直到‘午夜达令’快要开始时,耿芳芳在钱肆万的车中化完妆,偷偷地跑到舞厅里跳舞,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我一开始说过,我最初认为是沈小天在案发当时在舞厅内假扮舞女跳舞,耿芳芳杀死了黄大杜。可我发现此路不通后,就应该想到事实应该正好相反,是耿芳芳去舞厅跳舞,而沈小天杀死了黄大杜。而钱肆万这个人在整个案子中就是扮演一个令警方怀疑耿芳芳角色,如果你们仔细回忆钱肆万今天在庭审时的表现,就会发现她们之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排练过的。现在我们再返回案发现场,我今天所以大胆邀请张局长和石检察官来这里,那是因为我发现在整个案件中,有一个情况出乎了沈小天她们原来的计划之外,所以这个案子的性质也就完全改变了。”
“什么情况?”
“那颗珍珠。为什么那颗珍珠会在案发现场,无非两种情况,一,沈小天故意留在现场的,从而引导警方去怀疑耿芳芳;二,沈小天和黄大杜发生了搏斗,在此过程中掉落的。很显然既然有钱肆万来引导警方去怀疑耿芳芳,沈小天就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其次那个珍珠发现的地方是在犄角旮旯里,如果警察的搜查不仔细,就不会发现。一个计划中的阴谋是不会想要依靠这种不确定的偶然的。那么我们排除了沈小天故意留在现场的情况,剩下就是沈小天再和黄大杜发生搏斗时掉落的。可是如果是故意谋杀的话,黄大杜又喝下了自己放安眠药的酒,这显然是沈小天有备而来,调换了酒杯,那么她何不等黄大杜睡着后再下手呢?很显然谋杀一个不会抵抗的人容易简单得多。沈小天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我相信是因为那个黄大杜兽心难改,他沉迷于沈小天的姿色,自认为已经让她喝下了安眠药,所以欲图强奸。而就在这个时候,沈小天抄起酒瓶砸中了黄大杜,将其致死。所以这个案子不再是一个谋杀案,而是一件正当防卫的案子。”
“这个……”石安平想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做为一个律师,沈小天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警方呢,她应该知道自己的行为没有犯罪。”
“为什么?你问她自己啊。”我笑呵呵地说。
石安平的头转向沈小天,问道,“网维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的。”沈小天回到道,“网维大哥所推理的就是案发那天晚上的事,但是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黄大杜想要强奸我,所以我和芳芳商量了,继续实行我们最初的计划。网维大哥,现在……”
“不用担心,我找到了证据。”
“你有证据?”沈小天、耿芳芳包括石安平一起叫了起来,“什么证据?”
“黄大杜的偷拍摄像头,我敢确定他客厅沙发对面的那张画像里就隐藏着偷拍机的镜头。而我们所等的最后客人,就是去他家取证的。现在,他来了。”
话音刚落,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的典超刑警走进包厢,“网维,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们确实找到了偷拍机,还有这盘录相里的画面也证实了你的推理。”
“所以……”我拍着手说,“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石检察官,现在你认为这个案子是不是就该这么了解了呢。”

《完》


俄国舞鞋之谜

今天是小泉的爷爷奶奶结婚五十五周年,相识六十年的日子。从半个月前他们那个孝顺的孙女儿就忙着给两位老人家庆祝。这不,此时此刻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江老爷子,一边美滋滋地抽着烟,一边对着身旁的老夫人殷勤备至。那份激情似乎回到了六十年前。
“我说丁当。我们两跳一曲,也向这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崽子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华尔兹。”
老爷子的话吓了我们一跳。老太太涨红了脸,说:“我们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这跳舞的事还是让年轻人来吧。”
“老,什么话?想当年你可是上海滩的舞后哦,你今天一定要再跟我跳上一曲。”说完,我们的江盗洋先生愣是一把把老太太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还对着小泉眨眨眼,说,“六十年前我也是这么和你奶奶跳舞认识的。”
“胡说八道。”江家好婆说,“当年,明明是我大伯找你去我家办案才认识的。”
“这个……也不对啊,好像是在咖啡馆里……”老爷子被老夫人这么一挤兑,没了辙。差点抓耳挠腮起来,好一会才说:“这不,我当年可是上海滩的第一大侦探。”
“大侦探?”老太太停下脚步,转过身子,说,“我记得那个案子,你好像没有侦破啊。”
“什么没有侦破。”江盗洋更急了,“我不过是不想告诉那些笨警探真相罢了。”
“哦,当然,当然。不过我为此差点被那个雷大侦探给抓了起来。”老夫人依旧唠叨着,接着喃喃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应该是那个人。”老夫妻两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翩翩起舞。
“盗洋老矣,尚能舞否?”江老爷子自傲地回头反问我们说,于是小泉衷心地“奉承”起他。“爷爷。”她说,“你们跳得可不是一般得好。”
“不过……”爷爷接过孙女的话,“皮皮有什么企图?”
“不过是你孙女、孙女婿想听听你当年传奇的侦探故事。”
“是的,好婆好聪明哦。”小泉笑得甜甜的,然后给显得有些不爽的爷爷点上一支烟。

江盗洋的侦探故事
我,江盗洋,今年二十五岁。一个侦探。七月七日下午三点二十的时候,我正坐在霞飞路的伏尔加咖啡馆里。伴着馆里《伏尔加船夫曲》悲怆的旋律,我一边抽着白金龙香烟,一边消磨我的午后时光。在没有案子的日子里,我的生活大多这样耗费。
三点半,咖啡馆里走进了两个客人。其中一个是丁源洋行的老板丁奉源,年纪大概五十七八,有一张三个下巴的脸。一个白俄女待者赶忙跑过来接下他的帽子和手杖。那个和他同来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年纪在二十岁仿佛,有一张漂亮的圆脸,穿一席杏黄色的高衩旗袍。她似乎发现我在看她了,对我露出一笑。那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姑娘。
“丁当,玛利亚·司拉古尼夫人在这吗?”
“伯父,我恐怕……”那个叫丁当的女孩环顾了一圈四周,谨慎地说:“她还没到。”
“是吗?”肥胖的老人摇摇脑袋,“这些个外国人,最不讲信用了。”
他们找了一张正对大门的桌子坐下来,那里和我正坐的地方相隔两张桌子。那个姑娘面对我坐下,然后又冲我一笑。于是我举起我的伏特加,向她致意。
“怎么了,丁当?你看见哪个熟人了?”三下巴的富翁转过脸来,看见了我。“这个,难道不就是江盗洋先生吗?”
“哈罗,丁奉源先生。”我站起来,以那种洋泾浜的古怪腔回答他。
“你好。”他迟疑地站起身,然后把我介绍给他的侄女说,“丁当,这一位是上海滩的大侦探,江盗洋先生,他曾经帮助我们洋行侦破过一起巨额盗窃案。江先生,这个是我的侄女丁当。”
“您好,丁小姐。很荣幸见到你。”我变得有些兴奋,殷勤地向她问好。而她却是有些脸红地伸出右手,让我行了个吻手礼。
“咳咳。”丁奉源干咳两声,然后问我说,“江先生最近比较空闲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伤自尊心,于是回答他,“没办法,最近上海滩的罪犯变得蠢笨起来。交给那些警察办就绰绰有余了。”
“正是正是。既然如此,江先生我有一件很小的事很想拜托你……”他的话有些暧昧,可能是因为他的侄女在身边的原因,他不停地偷瞄着丁当。
“大伯。司拉古尼夫人来了。”
“哦,好的。”丁奉源点点头,最后对我说,“如果你愿意,这个礼拜六不妨打电话给我。你有我的名片吧。”
“是的。”
“那好,无论如何,都请你在这个礼拜六上午十点给我打个电话,”
“好吧,我会的。丁先生。”我这么回答他,事实上我在心里已经决定答应他的委托。原因当然是为了能够有机会再见这位迷人的小姐。
丁当小姐冲我笑笑,转身去和刚刚进屋的俄国女士交谈。我惊讶的发现,她的俄语异常流利。
那个俄国妇女大概四十多岁,高大,苗条,一头华丽的金色卷发下是一张表情匮乏的脸。她嘴角上的皱纹扳得紧紧,有一股非凡的高贵和冷酷气质。“丁小姐,你想邀请我教你跳芭蕾,我可以接受。只是你要知道,我很严格,如果你不能承 受''……”
“我明白,司拉古尼夫人。”丁当说,“我是经过认真考虑过后才决定的。”
“既然如此。”司拉古尼夫人碧绿的眼睛射向丁奉源。
“司拉古尼夫人。我们的汽车就停在外面,如果可以,现在就请吧。”丁奉源从身边的皮夹里掏出一张汇丰银行一千元的支票。
司拉古尼夫人拉紧了一下她的纱巾,傲慢地走出咖啡馆。
“江先生,我等你的电话。”丁奉源又转身向我嘱咐了一句,走出咖啡馆。丁当小姐也是笑得甜甜得跑了出去。
“恩哼。”我抓过我的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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