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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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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置可否地跟着她下了CL。那是两身一模一样的女式游泳衣,金红色,有一些透明,上面画有鱼鳞式的波纹。换上泳衣,又淋了些水的艾琳站在我的面前,全身上下金光闪闪,就像一条刚刚从水中爬起的美人鱼。
    “咦,你怎么还不换呢?”她问我。
    “我真的不想出丑啊。”我苦恼地对她求情说,“我只会狗刨式。麻烦你上去跟他们说我有些晕船,我想回房去躺一躺。”
    “好了,不管你了。”艾琳有些生气地对我这个扫她兴致的人说,“小心我抢了你的意中人哦。”
    “我的意中人?”
    “奥丁之眼,不是吗?”她套上泳帽,戴上防水镜,矜持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二楼。

    真的没想到,就在我刚刚冲淋完毕的时候,奥丁之眼他竟然破门而入了。他尴尬的望着匆匆披上浴衣的我,解释说:“对不起,不好意思。只是有件事现在必须告诉你。艾琳·艾德勒跳海了。”
    “什么?”我一激动,不小心松开了手。
    “是一刻钟前发生的。”他摇着脑袋将我要求的衣服递过来。“老霍现在要我们去甲板上集中。”
    “知道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奥丁,你说艾琳她为什么要跳海呢?”
    “谁知道,不过如果我们不能在五点半之前找到她,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对了,刚才你一直在睡觉吗?”
    “是啊。我有些晕船,吃了几片药后,就一直在着躺着。”
    “睡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吧。”他若有所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听到什么?没有啊。怎么了?”我感觉有些慌乱。
    “艾琳跳海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大家只是在听到落水的声音后才看见她掉进海里了。”
    “啊!”我急欲争辩说,“我真的没有听见,我想那时我正在冲淋。”
    “嗯。”我走过时,听到了你房间里的水声。不过,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们并没有看见艾琳她自己跳水。”
    “啊,你的意思,该不是说……十个水手出海游,掉下一个只剩九。”我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新心胡乱挥出的一拳被古畑任四朗抓在手里,“安静点。”
    “安静,你让人怎么安静。现在有人被杀了。”
    “被杀了,你确定艾琳·艾德勒被人杀了。”他还是不慌不忙。
    “难道不是吗?莫明其妙的聚会,古怪的诅咒,还有那个可恶的ABC……这些还不够吗?”
    “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到艾琳·艾德勒的尸体。如果她是在死后被人扔下海的,那么血呢?尸体呢?”他还是满镇静,不慌不忙地分析说,“还有那个凶手呢?我们假设艾琳是在被杀后从船尾的甲板上扔下海的,那么这个凶手当时就应该在甲板上。在听到落水声后,大家分别从船的两舷出来,跑向落水的地点,那么这个凶手显然是无路可逃的,但是他人呢?”
    不愧是警察,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这里面还是有个瑕疵,金田壹立刻发现了这一点,指出说:“如果说凶手就是我们之中的一个的话,那么他完全可以装作听到落水声后,跑出来看的样子。”
    “这么说的话,那一开始的五个人不就都有嫌疑了吗?”
    “是啊,你、我、老霍、包新心和奥丁之眼。”
    奥丁之眼耸耸肩膀。“似乎我的嫌疑比较大啊,那份《水手的诅咒》可是我写的来着。”
    “我呸。”包新心克智住将嘴里的唾沫往奥丁脸上吐的冲动,喷射到了海里。
    “奥丁,别介意。我并不认为你就是杀死艾琳的凶手。”
    “哦,为什么,老霍?”
    “凭你的机灵,要杀人的话完全可以再想一个新的方法,何必抄自己的冷饭。按照自己的发表的谋杀剧本进行杀人,你可不是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人。而且,我们真的确定艾琳就是被人杀死了吗?或者说,我们能确定艾琳她已经死了吗?”
    “难道老霍认为这是艾琳的恶作剧?”我问。
    “如果ABC就是艾琳·艾德勒的话,就很可能。”
    “不管怎么说。”尼罗先生提议道,“还是再找人下水去找找吧。”
    大家同意了,吉姆·布朗和古畑任四朗担当起了此番重任。两个人分别下了四次水后,彻底宣布搜索失败。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给有关方面打电话。如果这是恶作剧,艾琳这个时候也该显身了;如果这不是恶作剧,那么也只有求助他们打捞尸体。”
    “嗯。”老霍同意奥丁之眼的方案,“吉姆·布朗去跟海事局联络一下吧。”
    沉默寡言的吉姆忧郁地向他的司舵室走去。两三分钟后,里面突然爆炸了起来。瞬间的滚滚浓烟一下子将刚刚还奢望着的恶作剧论撕得粉碎,仅给我们留下了“水手的诅咒”。
    九个开船启马达,爆掉一个只剩八。
    炸死在司舵室的吉姆·布朗完全符合诅咒的特征。
    此时此刻没有人再怀疑自己不是正处在恐怖和死亡的漩涡中。包新心歇斯底里,亚森瘫倒在地。看到抢着灭火器往司舵室冲的古畑任四朗和金田壹,奥丁之眼喃喃地问道“谋杀的动机是什么呢?”
    众人愕然。

    司舵室的火灭了,两个拖着疲惫身子回来的救火英雄就像两只灰老鼠一般,浑身上下一片灰黑。
    “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金田壹问道。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没法和海事局联系。我们就在这干等,还是想办法开船回到陆地呢。司舵室的损坏严不严重,还能不能开船。”
    “我恐怕不能。”
    “那么……”
    “干等吗?”奥丁之眼说,“现在是全国休渔的季节,我们又不在通常的航运线路上,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碰到别的船。”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艘船。”
    “可以驾驶救生艇,我们现在离海岸不过100多公里,按照太阳光和星星辨识方向的话,我们可以回到岸上。”
    “不用找太阳和星星。”古畑任四朗说,“我的手表上带有指南针。只要一直往西划,就能回去。”
    “那么,现在,马上。”老霍对着我和尼罗先生说,“准备一些干粮和水,我们半个小时后出发。”
    “嗯。”大家点点头,各自回房拿行礼。
    “喂,亚森,走了。别像一只癞蛤蟆似的趴着。”
    亚森罗宾没有动,仍旧是蹲在甲板上,喃喃地咒骂说,“你们这些个笨蛋。救生艇上根本就没有划桨。”
    “什么?”古畑任四朗大叫一声,我们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老霍,也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ABC这个混蛋,我操你妈。”包新心的脏话简直是从胃腔里面窜出来的,声嘶力竭。
    被截断了逃跑之路的我们就像被手脚打了结的章鱼,动弹不得。唯独解开它们,我们才有活路。此时此刻,我们都明白这一层的道理。
    “只有找出谁是ABC,我们才有活路。”包新心在他的精神创口注射上吗啡,站起身来,“古畑任四朗,你是一个真正的警察吧?”
    “不错。”古畑任四朗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我要去验尸,你和我一起去。”说完,他走向司舵室。古畑任四朗看看老霍,跟着走上去,金田壹也三步并成两步的往船头走。
    我们其他的人,都在老霍的意思下,去二楼的客厅等待消息,这一次,连亚森·罗宾也迈开了步子,拖着沉重的双腿爬楼梯。
    每一个都是沉默不语,我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的甜酒,站在通向泳池的那扇门边,独自啜饮。奥丁之眼站在我的对首,从他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块眼镜布,心不在焉地擦起它们。
    “谋杀的动机是什么呢?”我想起他刚才的问题。
    “奥丁。”我站不住了,“你怎么看待这两起案子?”
    “我说我知道谁是凶手,你们相信吗?”他这么对我们说。
    “什么?”老霍极度惊讶地张开了嘴,“你知道谁是凶手。”
     “凶手是按照《水手的诅咒》来进行比拟杀人的,那么凶手就应该是那第六个死者。可是现在我们怎么知道谁会是第六个死者呢?除非我们等着凶手再杀死四个人。”
    “这不可能。”老霍说。
    “是啊,不可能。我也不认为凶手真的会这么做。我的意思是凶手按照《水手的诅咒》进行比拟杀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按照我的小说创意进行杀人,并且还杀的是我们这个论坛的人,这意味着什么?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呢?这两点之间的联系在结合谋杀的动机,我想我能大概知道谁是凶手。”
    “到底是谁?”
    “一个和范斯诺有关的人。”他说出石破天惊的话,害得我心噗噗噗噗地狂跳个不停。
    “奥丁之眼。”老霍的声音拖得长长的,“你要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意外。”
    “是的。一个意外。”奥丁之眼说,“一个精心策划的意外。”
    他的话太咄咄逼人了,一向颇有涵养的老霍也生气起来,扳起脸来说,“奥丁之眼,我提醒你,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奥丁之眼失去信心地摇摇头,走到我身边,轻声叹道,“中国有句俗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奥丁你……”
    他按住我正准备抬起的双手,继续说,“我想知道,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干的。”
    我更加惊诧,望着老霍,欲言又止。
    尼罗先生嗅出客厅里不安稳的气息,上来打圆场道,“奥丁之眼,也许你说的是不错。但是现在不是责怪以前的事情的时候,现在我们应该尽早找出那个真正的凶手不是吗?他把你邀请上船,显然也把你当成我们的同案犯。”
    “好吧。”奥丁之眼妥协了。他将脸转向台球桌,忽然放声大笑。
    “又怎么了?”我有些嗔怪地问他说。
    “你们之前有没有注意过这张台球桌?”
    “怎么了?”亚森问道,“我下午玩过。”
    “玩的是美式撞球吗?”
    “这张球桌本来就只能打美式台球,又不能打斯诺克。”
    “呵呵……”奥丁之眼笑笑,指着桌面说,“现在这张桌子上的一号球、二号球不见了。白球、三号球正和洞口成一直线。”

    负责验尸的三人来到二楼,古畑任四朗叫着我给他们倒冰水,然后说,“吉姆那家伙当场毙命,虽然还剩下个人形,但已经完全烧得不成样子了。”
    “包新心能确定他不是在死后被烧的吗?”奥丁之眼追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包新心将大杯的冰水放下,“虽然尸体表面已经完全炭化,但是内部细胞还具有活性,确实是活人瞬间被烧致死的。你还有什么想知道吗?”他显得咄咄逼人。
    “那么包新心。”老霍问话说,“是怎么样的爆炸装置,定时炸弹。”
    “不可能是定时炸弹。”奥丁又多嘴地说,“因为凶手不可能预测谁会在什么时间进入司舵室,我想应该是遥控炸弹或者是一些机关装置。”
    “对,奥丁说的不错,是机关。”古畑任四朗从身上拿出一段金属线说,“爆炸物是硝酸甘油和黑火药的混合物。用一根引线连着通讯装置。当吉姆·布朗打开通讯装置后,发生震动,然后引发爆炸。”
    “我不能赞同你的说法。”金田壹插话说,“你凭什么做出以上推断呢?一根没有燃烧殆尽的金属线,还有硝酸甘油和黑火药的残迹。”
    “对。上过化学的我们都知道,一定量的硝酸甘油只要一受震动就可能发生爆炸,显然这对于凶手而言是一个即简单又有效的爆炸装置。”
    “恰恰相反。”金田壹坚持他的反论,说,“正如你所说的,硝酸甘油只要一受震动就可能爆炸。而你所谓的爆炸装置又安装在通讯器材里面,这也就是说凶手必须在这之前已经在通讯器材里面准备好了炸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尼罗先生说,“凶手按照《水手的诅咒》进行比拟杀人,他必须在杀了第一个人之后,才可以实行他的第二宗犯罪。自从开船之后,吉姆布朗就一直呆在司舵室里。凶手没有机会在开船后进来安装爆炸装置,也就是说,凶手必然在开船之前已经安排好了爆炸装置。而这种太简单的爆炸装置是不受控制的,如果吉姆·布朗在开船后,艾琳·艾德勒落水之前打开通讯器的话,那么爆炸早就发生了。这种不可控制的谋杀方法与凶手的初衷是想违背的,所以他绝不可能使用这样的装置。”
    “不错,更何况当时是老霍叫吉姆·布朗去联系海事局的,如果老霍当时不是叫吉姆·布朗而是叫了凶手他自己,或者说所有人一起去。那凶手自己也就可能被波及,因此他绝不会采用这么危险的办法。”
    不愧是推理论坛的精英,个个都有两把刷子。
    “那么,如果不是定时装置,也不是震动机关,那就只可能是遥控装置啦。”我也小心翼翼地说出我的推理。
    “嗯。从目前的情况来推断,这的确是最可能的一种了。但我们也不可排除人为点燃火药引发爆炸的可能性。”奥丁之眼的说法使人不寒而栗。
    “人为点燃,吉姆·布朗,自己炸自己吗?”包新心不屑地说。
    “你能确定那个被炸死就是吉姆·布朗吗?”
    “至少,他绝不会是艾琳·艾德勒。”
    “我当然同意你的这个判断。”奥丁之眼彬彬有礼地回答他说,“那么老霍,在我们重新开始调查这两个案子之前,我插问一句,我们能确定这两起案子是一个人所为吗?”
    “绝不会是相互无关的两个案子。”
    “那好,老霍,我们是不是应该现在查查在这艘船上,是否还有除我们以外的人存在。”
    老霍点点头,大家也同意了。
    搜船是分为两组进行的,金田壹、古畑任四朗和包新心负责“安非特里特号”的两、三层,我和奥丁之眼、老霍他们五人一起负责底层。我们走进司舵室,在乌黑抹漆的残垣断壁中又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番,除了数十把已经弯曲变形的套在一个大圆环上的钥匙外,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
    “这份原本放在司舵室的船舱备份钥匙。”奥丁说,“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用了。”
    “嗯。”老霍将它们丢在地上,“有没有其他的发现,我是指暗舱、秘门之类的。”
    “没有。”尼罗先生摇摆着他肥胖的身子说。
    “去搜房。”
    底层的十二个舱房是格式相同的。进门左手一个小型的壁橱,右手一个床头柜,一张比单人床稍宽比单人床稍窄的席梦思。席梦思对面,有一张和学校的书桌差不多大小的写字台。房间里还带有一个包括抽水马桶和淋浴设备的小型卫生间。此外还有几把折叠椅靠在壁橱和卫生间相连的墙角。
 
    我们从金田壹的房间开始搜查,两只还没有打开的旅行包,一台索尼手提电脑,除了这些,这个舱房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尼罗先生的行礼与金田壹相比,没有笔记本电脑,但有许多巧克力和软糖之类的甜食。
    “水晶娃娃,不怕发胖的话,不妨尝尝这瑞士巧克力啊。”我笑滋滋地接过来,放进嘴里。老霍半是认真,半是吓唬地对我说:“这里面说不定放了砒霜。”结果,五个人的嘴里都塞下了带“砒霜”的巧克力。一直吓得像只小狗瑟瑟发抖的亚森情绪稍稍好转,向尼罗先生要了第二块。
    轮到我的房间了。被搜者和搜查者同样不好意思起来。我羞愧于我带的那些繁冗、无用、琐碎、累赘的行礼。而几个男士,则在女性用品面前踌躇不定。
    “奥丁,这些就交给你来搜查了。”老霍使坏地将我放了内衣的小包交给那个可怜虫,自己又装模作样地在地板和墙壁上敲敲打打。“和其他的房间一样。这里也没有暗舱。”老霍从地板上爬起来,颐指气使地说,“下一个。”奥丁之眼急忙将拉开一半拉链的小包扔到床上,抛出舱门。
    “不好意思。”我红着脸,抱歉地对他说,“方便一下。”
    这一下,奥丁之眼的脸比我还红了。
    “莎朗·斯通。”亚森的嘴里,冒出这么个名字。
    我必须修正我刚刚说过的话,比起我带的那些无用的行礼,奥丁之眼更是过之不及。他除了两套换洗衣服和盥洗用具外,其他两个皮箱里塞满了书:阿嘉莎的、柯南道尔的、GK的、斯坦纳的……我不能相信,他这些书是准备在船上看的。
    “喂,你该不是个书贩子吧。”我揶揄着问他。
    “我盗版。”他的回答倒是直爽,“东拼西凑、移花接木、东施效颦、邯郸学步……”
    我吐吐舌头,然后从他的书堆里扣出一本特别的《舌战羊皮卷》,“借我看看。”
    他推了一把眼镜,仔仔细细地看了我一眼,“好的。”
    包新心的舱房,除了旅行用品以外,还有一只黑色的医药箱。老霍看了一眼我们,当众把它打开:感冒药、止痛药、安眠药、纱布、止血棉、一次性的针桶、柳叶刀、止血剪刀,还有吗啡、番木鳖碱、尼古丁碱、秋水仙碱……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毒药。”尼罗先生皱起眉头,亚森也耸起肩头,颤声叫道,“天哪,毒药,毒药!包新心就是ABC!”
    “不要胡说。”老霍喝断他。
    FR舱房没有人住,里面也是干净得一尘不染。老霍他们进去找了一番后,摊着双手回了出来。“什么也没有。”
    亚森的舱房里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挂满一壁柜的夏威夷衬衫。古畑任四朗的床上摊着他的警服。奥丁之眼掀开它,看了看,露出一丝疑惑的光芒。
    我们老大的房间里,令人最感兴趣的就是他那台比金田壹的还要高级的笔记本电脑。他打开主机屏,失望地说,“可惜在海上,手机没了信号,不然就可以上网了。”
    “手机有信号的话,就可以直接像海事局求救了。”奥丁之眼说。
    “哼。”老霍瞪了他一眼,然后点开他下载的推理小说给我们看,“怎么样,奥丁之眼,比你带的多吧。”他操着卖弄的口气说。
    “我这里也不少。”奥丁之眼不服输的指指自己的脑门。这个“白痴”的这种气概,真是讨人喜欢。在一个团队里,老霍也许有领导者的风范,但就个人魅力而言,还是奥丁之眼更胜一筹。他是那种有足够的能力,却很内敛也没什么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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