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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罗修的推理书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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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当然是她母亲告诉她的。”
    “你是说梅若芳?是的,这是唯一的解释。除了你们两位当事人,又有哪个第三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呢。所以这里面的问题就来了,如果说梅若芳告诉她的,那么梅若芳现在在哪里?”
    “怎么,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梅若芳就在这个饭店里?”
    “不,我并没有这么说,但是知道她的下落,对整个案子都有好处。”我摇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格骗子。明明已经知道了那个秘密,却还可以装作事不管己得以第三者身份来评价者案子。
    就这样,我和戴蒙喝了一会儿红酒,天南地北地聊着一些其他的事情。
    “好了,小狐,把一切都告诉你哥哥吧。”小泉走出来,对我做了个手势,显然她已经把我难以启齿的问题跟网狐说通了。
    “哥。”语气中还是有些羞涩,“我是在网上认识让的。”
    “哦,网络。”这不就是说,我妹妹一直在网恋吗?“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是今年寒假的时候。”
    “这么说的话,”我幼稚地扳起手指,“已经有八九个月了啦,时间不算短啦。你们说好了在这里见面的啦。”
    “是的。”她把头低下去。“你瞧,哥哥,我想做个模特儿。就在网上找相关的资料,结果就遇上了让。我们两一开始就聊得很投机,然后就越聊越投机,他教我法语,我教他一些中文。后来两个月前我听说他要来中国,又知道是来我们这参加丝绸节。我们就约好到时见一次面,可没想到最后我竟然也成了这次丝绸节的模特儿了。”
    “哈哈……实在是有够巧合的。”
    “你说哥哥,这个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她羞答答地两个食指触在一起,问我说。我不知如何回答。
    “嗯,嗯,那你们见面之后的感觉如何?没有见光死吧。”
    “我喜欢他。”她伸直了脖子对我说,“他也喜欢我。”
    “真的喜欢你?”
    “怎么了?哥哥,你很奇怪。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如果你们真的真心相爱的话,我会帮你们排除一切麻烦的。”
    “什么?”网狐站了起来,一对大眼睛掉了出来,“哥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觉得我说的话莫明其妙,我自己也觉得现在说这些实在不是好时机,但是我没的选择。也许正如泉所说的,上帝知道改做什么,所以才在今天发生了这样的案子。
    “网狐……”我站起来,“把小莱克尔先生请过来。”
    “好的。”
    她的步子慢慢的,向房间的那头走去。我发现老莱克尔聚精会神地对她瞅,是不是他也感觉到了。
    张刑回来了,懊恼着脸蛋对我说:“没什么好消息。”
    “没有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笑眯眯地对他说,“那个杨科有不在场证明?”
    “是啊,不在场证明。他老婆跟他做的,说他们两人在吃完晚饭以后,就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
    “什么时候回的房间?”
    “八点半,回房后就……”我看张刑咬着牙,那幅气鼓鼓的样子,知道他的软肋又被戳痛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来S市?”
    “和莱克尔先生一样,是受孙家政的邀请来的,他现在是外国一家服装公司的经理。”
    “原来如此。”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知道他夫人叫什么名字吗?”
    张刑有些滑稽地看着我,愣了一小会儿,悟道:“你等一下,我再去查查。”
    我笑了,张刑今天果然不正常。都是“围城”惹得祸。
    小狐带着她那个网上认识的男朋友走了过来,这个金头发的小伙子现在见到我,似乎比刚才更加羞涩了,腼腆的小鬼。
    “网维大哥……”错了,我得撤回我的前言,他竟然叫我大哥,还真脸皮厚。
    “什么事?”我扳起脸来问他。
    “不是您找我有事吗?”他拘谨地身子向后缩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晒笑的老戴蒙和林雅竹。
    “我能相信你吗?”我问。
    “相信我,当然能了,我和妲己是……”
    “好好好。”我急忙摆摆手,“我相信你对小狐的真诚。我的另一个问题是你对王小莉的死怎么看?”
    他悲哀了,“我对这件事很难过。”
    “难过,怎么样的难过?”
    “怎么样的难过?”他更加不知所措,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对妹妹的遇害很难过,父亲一定也很伤心。”
    小狐带着责备的目光看我,似乎怪我的问题太尴尬。唉,女孩子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大不中流。
    “让,你在今天之前是不是知道你还有个妹妹?”
    “我,我一点也不知道。”
    “真的吗?”我望着莱克尔,“莱克尔先生,您昨天在收到那封信后,有没有告诉他您的秘密?”
    “没有。”莱克尔回答说。
    “绝对没有?”我严肃地追问,“您知道这一点对您、对让,和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
    “我知道,网维先生。他确实不可能知道我的秘密,而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我还有个女儿。”
    “好吧。”我耸耸肩,“那么小狐,你也确定在案发时间里,你们两人在一起?”
    “我确定,哥哥。”
    “好的,现在就这样吧。”我走到老戴蒙身边,“莱克尔先生,我想写一封信,有纸笔吗?”
    “当然了,写字台上就有。”
    “谢谢。”我走到写字台边,找到饭店提供的纸笔,写下一行字。然后又找了个信封,把它塞进去。我没有用胶水封口,也没有贴邮票,而是把它直接递给了网狐。“把这个带给爸爸妈妈。”
    “啊?带给爸妈?”
    “对,莱克尔先生,我能请你把我妹妹送回家吗?”我掏出我的车钥匙,“我在结束这个案子之前不能离开这里。”
    “这个,当然可以。就现在吗?”
    “对,就现在。”我回头对小泉使了个眼色,她过来了。
    莱克尔纳闷地看着我们走出去,心情不好地又点上了雪茄。林雅竹给他倒上一杯酒,师徒两人交谈起来。
    “网维,你又错了,那个女人不可能是梅若芳。”
    “我知道她不是梅若芳。”我说。
    “你知道?”他僵在那,吹胡子瞪眼,“那你还让我去调查她的身份?”
    “我没让你去调查什么啊。”我赖皮地说,“不过能排除一种可能也是好的。”
    “可这样我们还是不知道是谁杀了王小莉,不是吗?”
    “这个么,那就撤队吧。”我说,“我正准备让让·莱克尔先生送我妹妹回家呢。”我的眉毛一翘,“对了,那个看门人……他叫什么来着。”
    “周海贞。”
    “对,那个周海贞,今晚上是他值班吗?”
    “是的,怎么了?”
    “叫他注意一点,也许晚上会发生新的情况呢,这样的话,我们说不定就能破案了。”我笑嘻嘻地把小泉拉到一边,冲她耳语。结果,她瞪了我一眼。


    我着实佩服张大局长的演技,明明已经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谁,还一副漠然的表情和他说着话,然后一脸颓丧地带着他的重案组离开了案发现场。
    那个“罪犯”两眼无神地望了我一眼,也走开了。
    我站在走廊上,看着后台在完成了征询后忙着卸妆回家的女孩子,亦步亦趋地走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走廊里的灯光适时地灭了,只有紧急通道口那一丝幽暗的荧光照亮着脚下的地毯。我在黑暗中揣测着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一分一秒……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其实不过是一刻钟左右。这个时候走廊那头走来一个衣衫飘飘的女人。我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衣衫的款式似乎和王小莉身前穿的那一身差不多。她在离我五米的地方停了一下,然后又再次迈开步伐。我悄悄地从角落里走出来,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刺激着我的鼻孔,使我煞是兴奋。
    她走到一扇关上的房门边,用力地敲打着。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那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故意装成那样的。
    “你是谁?”
    “是我,你开门就知道了。”
    门还是开了,那个男人披着一件外套,站在那女子的对面。
    “你是谁?”他还是一口的疑惑。“小莉?”
    那女人似乎是点了下头,说,“是不是声音不太像?我这两天太忙了,嗓子都哑了。”
    “啊——”那个男人低吼了一声,“怎么可能。”
    女人咯咯咯地笑起来,以嘲讽的语气对他说,“你以为你刚才杀死了我吗?那不过是一个同学,当然了我们都画着一样的妆,你认错了人也是当然的。”
    “认错人?”
    “难道不是。把那片裙裾给我吧。”她说。
    “裙裾?”那男人迟疑了一下,“你是说那片剪下蓝色的布片。”
    “对,快把它给我。”她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口气也急躁起来。
    “怎么了……小莉?”男人的口气悲哀起来,“你真的想要去认那个外国人做爸爸?”
    “别废话,快拿来吧。”女人推开他,往里面走去,还擅自拉开了一个抽屉。
    那个男人像被惊了,大步跑上前,一把拉过那个女人。
    “你干什么?”那女的大叫道。
    “小莉,你不是那个外国人的孩子。”
    “哼。”那女子轻蔑地哼着,“我的事不用你管,快把那裙裾给我。”
    女人又去拉第二个抽屉,那男人一见,顿时把她一推,然后抢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我偷窥到,在那本书皮发黄的旧书里面,确实夹着一片蓝色的布片。
    不出所料。
    那女人突然站住了,直愣愣地盯着那书,然后说:“是你杀的人,对不对?”
    那个男人同样站直了望着她。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杀死的王小莉,对不对?”她又质问道。
    “你!”那个男人面色苍白,颤声地问:“你,你不是小莉?”
    女人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她想要去把信给莱克尔,结果被你撞上了,你为了阻止她,所以就去抢她的信。你们两人为此发生了争执,然后你就卡着她的脖子,将她往墙上撞去。就这样把她给撞死了。”
    男人的脸色变成青灰,一直显得僵硬沉滞的行动在那女子一一点破的瞬间迅疾起来,他叫道:“你想怎么样?”
    那女人回答说:“你去自首,不然我就去告诉警察了。”
    男人又站住了,一语不发地望着他面前的奇怪女人。
    “你不去吗?”那女人又问了一声,见他依旧不理不睬,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然后,就在这一时刻,那个男的猛然间扑了过去,一边扑还一边叫道:“不行,你决不能去,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杀机毕露的男子像猛兽一般扑向那个女子。然而他不曾料到的是,就在那一瞬,那女子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飞起一腿。那如同钉子般锐利的鞋跟踢在那男人肚子上,直把他踹得如同滑翔机似的在地面平掠而过。
    身子重重地撞在写字台上,然后,比我还快的张刑摸着手铐不知从哪里现身了。
    他走上前,给他带上手铐,还得意洋洋地从他身边拿过那本书。他从里面抽出那片蓝色的裙裾,对着那女子道:“江律师,看来这个可以作为证据了。”
    “是吗?”小泉的脸色稍显不悦,“其实直接搜查不也可以吗?干嘛非要演这出戏啊?”
    “唉,小泉。”我这个阴谋的策划者从幕后走出去,笑着说,“如果在石检察官给我们张局长开出搜查证之前,这裙裾被他烧了,我们可就难办了。”
    “你就这么确定它一定在这里?”老婆大人依旧嗔怪着问我。“你就确定他会认错人?”
    “这个么……在王小莉的那个旧信封里没找到,那么应该就在他手里了。”我无可奈何地说,“虽然我不自信,但还是想赌赌看。”
    “其实是为了满足你扭曲的好奇心吧?”她走到我身边,一边整整衣衫,一边在我耳边耳语。闻着那勾人的香水味,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瞧,我这不为了我妹妹吗?”我搂着她的肩头往外走,张刑的表情又难看起来了。显然,他也想着他的新婚妻子呢。

    林雅竹看着浓妆艳抹的小泉,止不住地在那偷笑。一边笑,还一边忍不住地调侃她的密友:“我早就说过小泉也可以去做模特儿。”
   我哈哈大笑,老婆大人瞪了我一眼,对着老戴蒙说了些什么,往他的卫生间走去了。
    “好吧,网维,我实在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凶手的?”林雅竹好奇地问我说。
    “很简单,靠推理。”自卖自夸地说了句废话,转而正色道,“整个案子的关键就在那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老戴蒙咕哝着问。
    “对,第二封信。”我弹弹手指,“在案发现场,我们从死者王小莉的手中发现了被撕破信封的一角,接着警方又从距离案发现场十米外的垃圾桶边发现了那个信封和纽扣。好,既然王小莉是来送信的途中被杀害的,那么杀死她的人必定是那个争夺王小莉手中信封的人,也就是把信封和纽扣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的人。”
    “这么说的话,确实不错。但是谁又是那个拉信封的人呢?”
    “对,那个人是谁呢?我就这个问了那个门卫。他说他在案发时间他一直看着门口,并没有任何人走过。但是这可能吗?”
    林雅竹看看老戴蒙,老戴蒙也看看她。我的身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换装完毕的小泉回来了,坐在我的身边,莱克尔先生笑眯眯地把一杯咖啡递上来。
    “你们看,如果这个周海贞说的是实话。这就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凶手杀死了王小莉,拿着那抢来的信封王紧急通道口走,并把它扔在了垃圾桶边。但是看门人却没有看见他走过。难道他是隐身人不成?显然不可能,那么是不是凶手走到门房门口时,忽然想到了那边有看门人,所以就揉成一团丢了过去,而人却没有走过去呢。这可能吗?表面上看似乎确实有这样一种可能,但仔细想想,却也不可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犯罪人的心理状态在当时是矛盾的。首先我们知道死者王小莉身上没有钱财,那么这就排除了夺财害命,接着警方又确定她死前未受性侵犯,这也就排除了为情色方面的谋杀可能。因此谋杀王小莉的人只可能是为了阻止她把信送给莱克尔先生。那么这个人必然知道她与莱克尔先生之间的关系。而莱克尔先生也说过早在昨天晚上之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还有个女儿。那么作为凶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显然王小莉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奔向告走。”
    “怎么知道的?”莱克尔呆呆地问。
    “一种可能是,凶手一直在调查莱克尔先生或者说梅若芳的事,但是我有一个充分的理由排除这种可能。至于是什么理由,待会儿我会再说明。那么第二个理由就是王小莉在昨天发出第一封信时被那人看到了,那人感到好奇,接着就在今天跟着她,在过道里和她说起这事,他知道了王小莉的秘密,然后杀了她。如果说出于第二种可能,那么凶手也必然知道梅若芳和莱克尔先生当年的故事,所以凶手就是和这次丝绸节有关的人,也是来参加了今天的最后一次排练的人。”
    “那么网维你是如何一一排除他们的呢?”林雅竹问。
    “很简单,如果说凶手出于当年对梅若芳的恨而杀了王小莉,那么他一定会隐藏那个信封。因为警方只有通过那个信封才能确定她与莱克尔的关系,从而确定谋杀动机,而且那样一个从死者手上抢来的信封还很可能会留下指纹。但是它却被凶手随随便便地扔在了垃圾桶的地上,一点也不重视它可能带来的危险。如果说那个凶手能在跑到紧急出口的一瞬间想到可能被人看见,而没有走过去,只是把信封揉成团扔了出去,那么他的智商和反应能力应该都是十分出色的。如果凶手真是一个高智商罪犯的话,他应该重视那个信封,想一个更好的办法来完全销毁这封信。而且他也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办法,比如将它点燃扔进死角的垃圾桶里(张局长曾在那里抽过烟,显然点个小火是不成问题的),或者撕碎了扔进去也可以。我们所设想的,在那一瞬间的可能动作,反应出了一个人完全不同的两种智商状态,所以这是矛盾的。如果我们正视这个矛盾,我们就不得不怀疑周海贞的证词。即如果周海贞的证词是错的,那么他是无意弄错了,还是故意说谎?我可以知道他是故意说谎。理由如下:我们曾问过他在案发时间里有没有听到什么,他说当时他在听书。又加上外面的排练,音乐声很吵,他就把收音机的音量开得很大,因此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我们知道这场排练在八点半就结束了,王小莉是在那之后出来送信的,这就是说当时已经完全不吵了。所以周海贞给自己在案发时间所做的没有听到声音的理由是说谎。由此我们可以确定周海贞在这个案子上对我们故意说谎了。
    “那他为什么要说谎呢?三个理由:一,他知道凶手是谁?为了某种理由他保持沉默,比如说凶手答应给他钱或者威胁他,要他不说去。但是同样,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凶手的智商同样前后矛盾。二,他知道凶手是谁,他为了保护凶手而故意说谎。但是我们知道其他犯罪嫌疑人之间和他都没有关系。而且即使有关系,只需要调查一下就能知道,所以在这一点上也不可能。因此剩下唯一的第三个理由,就是周海贞本身就是杀死王小莉的凶手。”
    “天哪,网维难道你在当时那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他是凶手了?”林雅竹问道。
    “从逻辑上判断,是那样没错。但是从证据上说,我也不得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所以我在后台调查了梅若芳当年的事,如果那些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的话,那也就是说我的推理是成立的了。而事实证明,那也没错。”
    “那么,网维先生。”老莱克尔有些激动地问,“他为什么要杀死王小姐呢?”
    “他的理由是——”我微笑着对他说,“他要阻止自己的女儿欺骗你,认你做父亲。”
    “什么?”林雅竹正要喝咖啡的嘴长得大大的。“网维,你是说王小莉不是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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