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1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镇南方点上支烟然后说道:“谢哥,你是行家,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意望着镇南方笑道:“如果你是说从风水的角度看,你自己应该也看出来了吧?”镇南方点了点头:“是的,白天的时候我就留意过,王一民的院子里,石桌,石凳加上屋檐下的石磨,看上去像是有人故意布的一个风水局。”
谢意说道:“五鬼拍门。”镇南方说道:“据说这是鬼局,专门招惹孤魂野鬼的。”谢意也点了点头:“不过这都是书上说的,作不得准。毕竟我从来没有真正遇到过,你呢?”镇南方苦笑了一下:“我曾经听父亲说过,不过我父亲是靠这个吃饭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虚言。”
谢意问道:“你父亲怎么说?”
镇南方说道:“局设得好,在特定的时间环境下,会有效果,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样的时间环境。不过从夏哲渊曾经的描述来看,好像这个王一民天天晚上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根本与时间环境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谢意说道:“和尚,你怎么不说话?”和尚说道:“对于风水我不懂,说不出什么的。”小惠说道:“明天我们还是分头在镇上打听一下吧,先把王一民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问题搞清楚。”镇南方点了点头:“还有,再问问镇上还有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诡异的事情。”
商量好了,大家才回屋睡去。小惠让镇南方搂着她,两个人和衣而眠,小惠害怕,一直拉着镇南方和她说话,直到实在太困了才睡着。
这一夜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一抹阳光射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第五章 丰盛的早餐
镇南方站在楼上的走廊上,伸了个懒腰。无意中他看到王一民离开了家。镇南方正疑惑的时候,便听到有人敲着他们的院门。
和尚正在院子里练功,听到有人敲门,他走上前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的赫然是王一民。王一民和和尚笑了笑,目光往院子里望去。和尚说道:“有什么事么?”王一民说道:“我是叫你们去吃早餐。”
和尚扭头看了看楼上的镇南方,镇南方微笑着下了楼,小惠也跟着下去。
镇南方走到王一民的面前:“王先生,那么早?”王一民说道:“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今天起你们就在我家里搭伙吗?我一早就做好了早餐,特地来叫你们。”
镇南方笑道:“那就有劳王先生了,你先回去吧,我们马上就过来。”王一民搓了搓手:“那你们快来吧,不然一会就凉了。”王一民走了,和尚他们聚了过来,谢意问道:“南方,我现在有些担心了,他的东西能吃吗?”镇南方想了想说道:“应该没问题,我们和他无冤无仇的,他还不至于对我们下手。”
小惠也担心地说道:“南方,还是小心点好。”镇南方说道:“怎么小心?拒绝他?这样不好吧。”和尚也点了点头。
谢意叹了口气:“好吧,去就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镇南方笑了:“说得这么悲壮,走吧,我还真的有些饿了。”几个带上院门就去了王一民家。
王一民准备的早餐很是丰富,有稀饭,也有牛奶,还葱油饼,也有一些带着江南特色的糕点,看来他确实是很用心。大家坐了下来,都没有急着动手,镇南方微笑着说道:“王先生,麻烦你了,其实早餐不用这么复杂的。”说完镇南方拿起一块葱油饼,咬了一口:“真香,自己做的吗?”
大家见镇南方开动了,也才吃了起来。
王一民听到镇南方赞他的葱油饼好吃,好像很是开心:“对,这是我亲手做的,其实做这饼并不难……”王一民津津有味地介绍着葱油饼的做法,镇南方也听得饶有兴趣。
镇南方吃完一个饼,又喝了一碗稀饭,他对王一民说道:“王先生,你也吃一点吧。”王一民摇了摇头:“我吃过了,你们慢慢吃吧。对了,中午想吃点什么?”镇南方摇了摇头说道:“中午你就别管了,我们想在镇上随便逛逛,午饭就在外面解决吧。”王一民“哦”了一声,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不过晚饭能早点吗?我们逛一天可能晚上会饿得早。”王一民这才又笑了起来:“好的,没问题,我会提前做好晚饭,保证你们回来就能够吃上。”镇南方朝着王一民的堂屋里看了看:“王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王一民说道:“说吧。”镇南方说道:“我对你们江南的家具摆设很有兴趣,能够让我参观一下你的屋子吗?”
王一民楞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和尚、谢意和小惠也都望向镇南方,镇南方的这个请求确实有些突兀了。
没想到王一民竟然也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简陋了些,还希望你们不要见笑。”镇南方站了起来:“怎么会呢?”说着他便往王一民的堂屋走去。
谢意很有眼色,他拉住了王一民,和他聊起了江南的一些风俗人情,王一民本想跟着镇南方进屋去的,只得重新坐了下来,和谢意攀谈着。
镇南方进了堂屋,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和他们住的那边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两样。从堂屋有门直接进厢房,镇南方从昨晚的灯光映射来看,王一民应该就住在这个屋里。屋里确实很是简陋,一张旧式的大木床,看上去应该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物件,床边有一个床头柜,很是破旧。
床头柜上有一个木制的台灯,那台灯是自己做的,下面是个菱形的底座,拇指粗的竹筒架子,上面是个灯头,直接顶着个白炽灯泡。台灯的开关在菱形的底座上,是个小木偶,做得也很粗糙。镇南方轻轻扳动木偶,台灯便亮了。
镇南方又望向那个旧式的衣柜,那是樟木制的,做工和那张大床一样,很是精美。特别是衣柜的两扇门上,黄色的底,黑色的水墨丹青,有群山飞瀑,舟子渔夫,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两幅画上都有着落款,左边一幅的落款是:王一民,而右边的一幅,落款是柳香。
镇南方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王一民竟然是丹青高手,而这两幅画都是三十五年前同一天画的,一九七七年六月五日。镇南方心想这个柳香应该就是王一民的妻子,而这幅画,或许就是他们结婚的时候画的吧?
镇南方又把目光移到了大床对面的墙上,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美丽的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
夏哲渊曾经说过,王一民的老婆是难产死的,看来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她了。照片上的女人充满江南女子的灵性,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镇南方望着女人那似笑非笑的脸庞,竟然呆住了。
“这是我的妻子。”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镇南方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去,王一民站在他的身后,目光也望着墙上的遗像。
镇南方微微地点了点头:“她叫柳香吧?”王一民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镇南方指了指那个老衣柜。王一民淡淡地笑了笑:“对,她就叫柳香,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时候画的,没想到小兄弟观察得蛮仔细的。”
镇南方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
王一民摇了摇头:“有什么冒犯的,都过去了三十几年了。”镇南方说道:“看得出来王先生和夫人的感情很深,屋里还保持着三十几年前的陈设。”王一民轻声说道:“唉,留个念想而已。”
镇南方和王一民向着屋外走去,镇南方说道:“王先生,昨晚那么大的雨,你竟然还有客人上门啊?”王一民皱起了眉头:“客人 ?什么客人 ?昨晚我睡得很早,一觉睡到天亮,哪来什么客人,一定是你听错了吧?”
镇南方微微笑道:“哦,可能吧,雨大雷声大,兴许我真的听错了。”
说着他问和尚他们:“你们都吃好了吧?”众人点了点头,镇南方说道:“那我们就走吧。”他回头对王一民说道:“王先生,谢谢你的早餐,对了,至于我们该出多少钱,到时候你算一算吧,该多少就多少,可别和我们客气。”王一民笑道:“那好,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晚上你们早些过来,我给你们备好晚饭。”
镇南方他们回到屋里,拿了些东西,大家就出门了。
离住处稍远一点,镇南方才说道:“今天我们分头行动,打听一下关于王一民的事情。我和小惠一组,和尚和道士一组。”谢意笑道:“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四个人分成了两组,在“风雨桥”上分手了,一路往东,一路向西。
镇南方和小惠是往西走了,小惠轻轻问道:“怎么样,刚才在王一民的房间里有什么发现吗?”镇南方微微地笑了笑:“王一民不是个普通人。”小惠说道:“为什么?”镇南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眉毛:“首先他是个丹青高手,他的作画水平相比起一些所谓的名家来说只高不低。”
小惠问道:“还有呢?”镇南方继续说道:“他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的卧室里完全可以说是三十多年前的摆设,也许就是他新婚之时的样子。”小惠又问道:“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镇南方淡淡地说:“整个卧室里所有的一切家具至少都有三十年以上的历史了。”
小惠叹了口气:“你是说他一直活在对他妻子的回忆里?”镇南方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小惠轻声说道:“这样的男人也很难得了,至少他很是重情重义。”
不得不说,漭镇的景色真的很美,就像是一幅画。
小惠后悔没有带一部相机过来,她真想和这样的美景合个影。
她正这样想的时候,不远处一个男人拿着一个长焦相机正四处拍着。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一条红色的休闲裤,一件黑色的坎袖T恤,黑色的耐克旅游鞋,头上是一顶红色的太阳帽。背上是一个大帆布旅行双肩背包,胸口还戴着一个图案古怪的坠饰。
小惠笑了起来:“你看那个人,四五十岁了,那身打扮可真潮!”
镇南方说道:“可能是单身的驴友吧,也只有他们这种专业的玩家才会找到这样的地方来。你看他手上那相机,光镜头估计就得好几万。”小惠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也够胆大的,一个人带着这么贵重的家伙,不怕坏人给抢了?”镇南方说道:“或许他也有些本事吧。”
男人也看到了镇南方他们,他放下手上的相机,挂在胸前,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镇南方也和他笑了笑:“这相机很专业,你是搞摄影的吧?”男人笑着说道:“爱好吧,我喜欢用相机记录下美好的一切。”男人的普通话说得很流利,只不过镇南方觉得语气和语调有些怪异,他说不出那种味道。
第六章 河彬的死因
等和那个男人擦肩很远了,小惠才轻轻说道:“他长得真帅,那张脸上满是沧桑,特别是那双眼睛也很是深邃,犹如一口古井,深不可测。”镇南方听到小惠对那男人的评价,微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会被他迷住了吧?”小惠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欣赏罢了,你想什么呢?”
镇南方说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说不出哪不对劲。”
小惠冷哼一声:“我看啊,你是醋劲上来了吧?”镇南方说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小惠说道:“你呀,心眼也未免太小了吧。”镇南方没有解释,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能解释,越描越黑。
小惠望着镇南方:“其实我发现你现在变了不少。”镇南方笑道:“哦?说来听听。”小惠说道:“更成熟了,而且很多时候你都有了舒大哥的那种气势与风范,举手投足之间的那份淡定与从容跟舒大哥很相似了。”镇南方说道:“或许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吧,说实话,老舒确实值得我学习。”
说话的功夫,两人便找到了王河东的二伯父家。
镇南方上前敲了敲门,一个四五十多岁的女人打开了门,疑惑地看着二人。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我们是王教授的学生,请问,王一槐先生在吗?”女人点了点头:“在,请进吧。”镇南方和小惠进了屋,一个六十多岁的长者正坐在堂屋里看书,他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
女人领着镇南方他们进了堂屋:“爹,有人找。”长者放下手中的书,取下了老花眼镜:“谁啊?”女人说道:“他们说是河东的学生,特意来看你的。”长者有些口齿不清:“哦,河东啊,他怎么没来?”
镇南方上前一步:“王老先生,老师最近工作特别的忙,所以不能来。我们是遵照老师的吩咐,来帮他调查一件事情的。”长者点了点头:“河东做教授了,自然会很忙。对了,他让你们来调查什么事情啊?”王河东的死讯并没有公布,这是镇南方要求的,他是为了方便自己的调查工作。
镇南方笑道:“就是老师的叔公撞邪的事情,老师说了,他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他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古怪,所以就叫我们来调查一下。”长者说道:“河东能让你们来,说明他很相信你们啊!你们应该是他的得意门生吧?”
镇南方摇了摇头:“得意门生谈不上,不过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为他们开门的那个女人突然开口说道:“我听刘嫂说镇上来了几个奇怪的人,竟然租了罗福家的老宅,应该就是你们吧?”小惠笑道:“正是我们,不过我们可不是什么古怪的人,我们住进罗家的老宅也是为了方便调查这件事情。”
镇南方望着女人轻轻说道:“你是?”长者说道:“这是我大儿媳妇,唉,可惜,我儿子福薄。”女人忙说道:“爹,别说了。”长者淡淡地笑了笑:“好,爹不说了。”镇南方皱起了眉头:“婶子,你一定就是王河彬的爱人吧?”女人惊讶地说道:“你怎么知道?”镇南方回答道:“这事王教授和我们说过,刚才王老先生又那么说,所以我才想到是你。”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是的,我是河彬的女人。”镇南方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那么多。”女人摇了摇头:“没事的。”小惠走上前去拉住了女人的手:“婶子,能够告诉我们河彬叔是怎么死的吗?”镇南方作势欲制止小惠,女人忙说道:“没事的,既然你们是来搞调查的,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我说告诉你们吧。”
长者说道:“储梅,反正这些事情你都知道的,你就给他们说说吧,我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他站了起来:“唉,人老了就是这样,总是会觉得累,觉得困。”
镇南方和小惠忙对长者说道:“王老先生,那您就好好休息吧。”
长者离开了,堂屋里只剩下了储梅、镇南方和小惠。场面显得有些冷清,镇南方微笑着问道:“大婶,家里还有什么人 ?”储梅说道:“还有河彬的两个兄弟,他们带着媳妇、孩子在市里打工,周末都不一定能回来。话又说回来了,能够在外面稳定下来,谁又愿意回到这来?”
小惠说道:“其实这里也很不错,如果有机会开发成旅游点我想应该不会比乌镇差。”储梅淡淡地笑了笑:“或许吧。我的两个孩子倒是回到了镇里,儿子在镇邮政所工作,女儿在小学教书,一大早就上班去了。还有河彬的妹妹也住在这里,河丽找的是个外乡人,上门女婿,现在家里的农活主要是河丽夫妇在做,公爹年纪大了,而我的腰又不好,唉!”
镇南方问道:“对了,婶子,王河彬到底是怎么死的?”
储梅想了想说道:“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距离七月半盂兰节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河彬是在镇财政所工作,那天晚上他打电话回来说要加班,会很晚才回来。可是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他都还没有回来,平时他们就算是加班,也就是九点多十点就回来了。所以我就打电话想问问他什么时候才回来,电话打过去,他说马上就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这一等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心里很是疑惑,我想他会不会是假借加班的名义,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说到这里,储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你们也知道,女人对这样的事情很敏感,所以我在家里呆不住了,拿了手电就让儿子陪我到财政所去,我想看看河彬到底在干什么。”
小惠白了镇南方一眼,好像是在说,看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让人不省心。
镇南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储梅说道:“谁知道,我们到财政所的时候看到那里黑灯瞎火的,哪里有半个人影。我就急了,从财政所回家就一条路,他显然不是回家去了,那么他到底是去了哪儿呢?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和他一个办公室的那个女人。平时他们的关系挺好的,女人的老公在省城,两人长期分居,听说夫妻关系并不怎么好,正闹离婚,我就想,他们会不会……”
镇南方问道:“你就没想过打电话问问他们的领导?”储梅摇了摇头:“当时没想到那么多,我只是给那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去,当然,我问她,河彬是不是在加班。她说今晚是加班了,可八点左右就结束了。我便说河彬到现在还没到家呢,她说怎么可能,河彬比她先离开的。”
小惠问道:“你相信她说的话吗?”储梅苦笑着说道:“开始我不相信,我以为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我甚至怀疑河彬就和她在一起,她就住在财政所旁边,于是我找上了门去,当她见到我的时候有些惊讶,她把我让进了她的屋子,那是一个两居室,给我倒上茶然后劝我不要担心,漭镇的治安一直都很好,很多年没有发生过一起治安案子,河彬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说的是实话,虽然我们漭镇比较偏僻,不发达,但民风很好,甚至可以说路不抬遗,夜不闭户。只要我总是怀疑河彬就在她的屋里藏着的,可没凭没据我也不好搜她的屋子,所以我准备就这样耗着。”
“可是我和儿子在她的家里坐了没多久,就接到镇派出所小马警官的电话。他说联防队在镇西王家祠堂外的小河沟里发现了河彬的尸体。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整个人都傻眼了,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立刻赶到了祠堂,果然是河彬的尸体。镇长派出所的警察告诉我,河彬是醉酒后溺水死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九点半钟到十点钟的样子。”
小惠楞了一下:“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十一点多的时候还和他通过电话吗?”储梅的脸微微发白:“是的,我也把这话对派出所的警察说了,可是他们说他们坚决不会搞错,而且现场找到了河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