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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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绪云怒道:“叫你先去你就先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姜绪云是老警察了,如果说第一次姜颜的自杀没引起他过多的关注,那么这一次他绝对已经有了怀疑,可这一切他又不能向罗媛说明,他怕罗媛的情绪化反而会误事。
罗媛见姜绪云这样子,倒有些怕了,嘴里说着:“那好吧,忙完你早点过来。”姜绪云说道:“嗯,最多一个小时我就过去。”
舒逸去了姜绪云家。
姜绪云一直住在局里的家属院里,家里看上去也很简朴,从装修到家具并不奢华。就连他抽的烟也就是十五块钱一包的,以他的身份来说并不奢侈。
姜绪云请舒逸在沙发上坐下,舒逸问道:“听南方说姜局的父亲才做完寿,他不在家吗?”姜绪云苦笑道:“前几天小颜在省城出事后我就让他先去我兄弟家住几天,不敢让他知道小颜的事,还好他不在家,不然这次小颜又出这么大的事情,老人家一定受不了。”舒逸点了点头:“这倒是。”
姜绪云说道:“舒处,你觉得小颜真会自杀吗?”舒逸望着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姜绪云苦笑道:“舒处,我也是干了二十多年的老警察了,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姜颜和林洋在省城的所谓殉情,我慢慢想来也觉得奇怪,两个人既然要死,为什么不直接来痛快的,非要整那么复杂?”
舒逸微笑着点了点头。
“而小颜好容易抢救过来,醒来竟然还失忆了,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了,可怎么才回来她便又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我怀疑她是装的,可我就搞不懂为什么。按理说,死过一次的人,应该更知道珍惜生命,她却偏偏又要第二次选择自杀?哪怕就算是觉得愧对林洋也不至于再去自杀,而是做别的补偿,例如照顾那个十二岁的妹妹。”
姜绪云说到这里才想起没给舒逸泡茶:“你看我,尽顾着说话,水都没让你喝一口。”他站了起来,给舒逸泡了杯茶,又点了支烟:“经历过死亡的人,对死亡会更加畏惧,所以我觉得小颜的死有蹊跷。只是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直到昨晚送小颜去医院的时候,我仿佛听到她口里叫了两声‘舒处’,我寻思着应该是叫你,以为她要见你,就赶紧给你打电话。”
舒逸没有打断姜绪云,姜绪云继续说道:“可给你打完电话以后我就更糊涂了,你和小颜就见过那么一次面,她找你做什么?”姜绪云这时才抬起头来:“舒处,小颜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
第八十九章 破绽
舒逸望着姜绪云,缓缓地说道:“按理说有些事情现在我还不应该告诉你,不过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什么,那么我就把关于姜颜的事情向你说说吧。还记得前段时间我的同事遭遇的枪击案吗?”
舒逸的话才说完,姜绪云便吓了一跳,嘴张得老大:“你不会告诉我这件事情与姜颜有关吧?”舒逸淡淡地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如实地告诉我。”姜绪云咬紧了双唇,点了点头。
舒逸问道:“姜颜从小跟着你在部队长大,对枪械应该是非常的熟悉吧?”姜绪云回答道:“嗯,她打小就是个男孩子性格,直到参加工作以后才文静下来。那时候在部队,她经常缠着我的士兵都她摆弄枪械,后来大一点我也常常带她去打靶,她不仅熟悉枪械,枪法还不错呢。”
舒逸又问道:“西门无望被袭击的那个晚上,你还记得姜颜在什么地方吗?”姜绪云说道:“那晚她应该是在家里的。”舒逸说道:“应该?那么就是说你不确定喽!”姜绪云说道:“你应该也听说了,我老伴有神经衰弱,一般只要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休息得很早,我们睡觉之前她确实是在家里的。不过说实话,枪击案发生的时候我也不敢肯定她是不是还在家里。”
姜绪云能这样说很出乎舒逸的意料,按理说作为姜颜的父亲,在这个时候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事的,遇到这样的询问,多半都会想尽办法替女儿遮掩。他望着姜绪云,那目光中充满了询问。姜绪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希望舒处能够相信我的职业操守,我首先是个警察,还是个警察局长,其次才是姜颜的父亲。”
“况且我也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在你面前我说了谎,但你们迟早也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吗?”姜绪云反问道。
舒逸点了点头,姜绪云说的是实话,不过从姜绪云的表情上看,他是很真挚的,再加上他曾经希望女儿也能够嫁给警察,说明他对于自己的职业也是非常热爱的,这样的一个人,职业操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舒逸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你接到电话离开家的时候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吗?”姜绪云摇了摇头:“那个时候都已经一点多了,我不可能再去吵醒他们。”舒逸说道:“西门告诉我,枪手是个女人!”
“当天晚上我便布置了曾队在全县范围各大宾馆,酒店,招待所甚至私人的小旅馆对身份可疑的女人进行排查,结果并没有查到可疑的人员,当时我就想,枪手可能就是本地人,有自己的居所。”舒逸喝了口水:“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会是姜颜,直到看到林洋留下的那段视频。”
接着,舒逸便把对林洋跟踪姜颜的猜测,以及后来演变出来的这许多事情一口气说了出来,直听得姜绪云胆战心惊,这真是他的女儿做的吗?自己的女儿,为什么竟然自己会一无所知。这也太可怕了,姜颜到底牵扯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案子,又是什么使她陷进去的呢?
虽然舒逸说了,大抵是这些都是推测,但姜绪云知道舒逸的推测很有道理,特别是林洋的死,留下的视频,就很能说明问题,虽然还不能够做为直接的证据,却也是强有力的破案线索。
姜绪云倒吸了口冷气:“舒处,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舒逸摇了摇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做好一个父亲就行了,别表露出任何的痕迹。还有,嫂子的情绪并不稳定,这件事情千万别对她说,一来怕她受不了刺激,二来她或许会感情用事做出傻事来。”
姜绪云点了点头:“我明白。不过我很担心姜颜的安危,他们既然要杀她灭口,那么她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吗?”舒逸笑了:“放心吧,有杨洁在,她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姜绪云惊讶地说道:“小洁?”舒逸说道:“嗯,我想只要杨洁不离开她的身边,他们就不会贸然出手。”
因为刚才舒逸并没有过多提及杨洁,所以姜绪云也不知道舒逸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见舒逸并不解释,也不好再问,他知道舒逸这是不想让他知道,他更知道一旦是舒逸他们盯上的案子应该不会是小案件。越是这样想,他越难过,他不知道姜颜到底陷入多深。
他轻轻地问道:“舒处,昨晚你出那么大的力救小颜,是不是因为她的口供对你们很重要?”姜绪云想到昨晚舒逸为姜颜找血源的时候很是卖力,不由得问道。舒逸摇了摇头:“姜局,你错了,其实有了方向,姜颜的口供有没有都不重要,破案只是时间问题,我之所以帮她,那是因为对生命的尊重。”
姜绪云听了,眼中流露出感激。
舒逸说道:“能把姜颜的遗书拿给我看看吗?”姜绪云说道:“嗯,你等等!”说完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遗书写得很简单,大致意思正如姜绪云所说的那样,她觉得对不起林洋,说好一起殉情,自己却独活了下来。正是怀着这样的一种愧疚,她再次选择了自杀,她要追随着林洋而去。
遗书并不长,短短的几行字。
舒逸问道:“这是姜颜的字吗?”姜绪云说道:“应该是吧?看上去很像。”舒逸摇了摇头:“我敢肯定不是。”姜绪云问道:“为什么啊?”
舒逸说道:“我虽然没见过姜颜的字是什么样子的,但我知道这绝对不会是她写的,首先这字迹比较潦草,应该是急就而成的,你试想一下,如果姜颜真的存了这样的心思,那么她在这两天的时间里,特别是晚间都是一个人在房间,她有足够的时间将遗书写得端正一些,毕竟这是她最后的绝笔,她应该是很认真,很慎重的。”
“其次,不管姜颜是不是犯了错,做了些什么,至少在你们的眼里,她是个乖女儿,很是孝顺,这样的一个人在遗书里竟然半个字也没提及你们,这正常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是交代后事,也应该交代一下吧?而她是因为林洋而死,那么林洋的那个妹妹她是不是也应该提提?没有谁会放心带着这么一堆未了的事情离开,特别是寻死之人。”
舒逸顿了顿:“这份遗书应该是在姜颜的身上找到的吧?”姜绪云楞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舒逸说道:“猜的,因为凶手不可能有时间把这份假遗书放到你家里面来。”而舒逸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如果这份遗书真是出现在他的家里,那么杨洁就真正的有问题了。
可越是这样,舒逸对杨洁的疑心就越重,看似和杨洁无关,但反过来看,又何尝不是在为杨洁洗清嫌疑?原本杨洁是不用跟着来的,她甚至早就答应了镇南方照顾崔莹。而且即便她和姜颜是很要好的姐妹,作为恒艺集团这样的大上市公司,她也不适合这样做甩手掌柜的。
还有就是昨晚她的表白,在舒逸看来是很突兀的,就算她真的有那种所谓一见钟情的感觉,表达的方式也不应该这么直接,毕竟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执掌恒艺也有几年,哪会这么沉不住气?虽然看似她因为情感而乱了分寸,其实倒不如说她的目的是想让舒逸自己乱了分寸。
舒逸陷入沉思,姜绪云轻轻叫道:“舒处,舒处!”舒逸这才回过神来:“哦,没事,想点事情,走神了。姜局,昨晚姜颜出事以后,你们是听到保安的呼叫声才下楼的吧?”姜绪云点了点头:“是的,那小伙子不错,如果不是他,小颜她……”舒逸说道:“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杨洁是跟你们一起下楼的吗?换句话说,那时候杨洁有没有在屋里?”
姜绪云楞了一下:“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半晌,他才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当时听到保安的呼喊,整栋楼都乱成了一团,我只顾着冲出去看个究竟,没留意到。”舒逸问道:“下楼之前你没去姜颜的房间看看吗?”姜绪云摇了摇头:“没有,我从窗户望下去已经确定那是小颜了,就急忙冲了下去。一会我问问罗媛吧,或许她能记得,她是后头下来的。”
舒逸说道:“算了,还是我问吧。”舒逸怕姜绪云问的时候不注意方式方法,容易引起罗媛的猜疑。
看了看表,两人聊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舒逸说道:“姜局,我们再到天台上去看看,然后就到医院去吧。”姜绪云也挂念着女儿,他说道:“嗯。”
上了天台,由于是白天,视线好多了,舒逸重新察看了一遍现场,特别又很认真地看了看那根排水管,他确定和自己判断的一样。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没能够再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第九十章 视线
覃燕失踪已经两天了,阎峰那边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就在镇南方开始怀疑自己判断的时候,他没想到覃燕会主动找上了自己。
镇南方让两个女孩把覃燕领到了自己的房间后,两个女孩便出去了,她们很清楚自己的职责。
镇南方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今天的报纸,并没有看覃燕,只是轻轻地说道:“坐下吧。”冯逸兮给覃燕倒了杯水,覃燕接过去后放到了茶几上。
镇南方淡淡地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覃燕怯怯地问道:“你们还要关我多久?”镇南方放下手中的报纸:“覃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不是关你,而是请你来协助我们调查。只要我们的调查有进展了,自然会送你回去的。”
覃燕说道:“如果我把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能不能让我早点离开。”镇南方微笑着说道:“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覃燕急了:“我一定说真话。”镇南方的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说道:“那好吧,你就说来听听吧。”
镇南方这姿势是故意做出来的,身体后靠,是拉开双方的距离,双手抱在胸前则是表现出戒备,虽然覃燕并不真正懂得微表情代表的真实含义,可她却从镇南方的姿势,说话的语气感觉出镇南方对自己的怀疑。
她认真地想了想,像在回忆,又像是在组织话语,她要尽可能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镇南方,她实在不愿意在这里呆着,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国安给拘在这里,她的心里就不由得害怕起来。镇南方需要的也就是这样的效果,他从覃燕的表情中看出这个女孩很紧张,很害怕,急于从这里离开,这个时候她的话,可信度应该是非常高的。
覃燕说道:“那天你和那个姑娘来的时候到底遇到的是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一点我已经说过了,至于那晚上我为什么会和阎总去酒店,是他打电话让我去的,开始我也纳闷,他为什么会叫我到酒店去,按理说孤男寡女的,我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想到他平时对我也蛮关心的,而且公司里谁都知道,阎总一直都很平易近人,也从来没听他传出过什么坏名声的事情,我想也许是他私人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帮忙,我就去了。”
镇南方皱起眉头:“他经常找你们帮他做私人的事情吗?”
“嗯,阎总是单身,家里养有鱼和狗,他又经常出差,不在家里,所以总经办的同事也总经常去他家帮他喂喂,对了,还帮他照顾那几盆花。”覃燕说道。
镇南方又问道:“你去酒店后你们都做了什么?”覃燕说道:“什么都没做,一开始他甚至也没说什么,就这样坐了将近半小时,我才问他叫我去有什么事情。他却说他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陪他坐坐。可我就觉得很奇怪,心情不好为什么要到宾馆来,还非得让我赶来陪他坐坐。”
“更奇怪的是有这样让人陪的吗?把人叫来了却干坐着,一言不发。你知道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害怕,很害怕。他阴沉着一张脸,不停地抽着烟,一支接一支。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于是我试探地问他,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镇南方听到这里,眼睑微微一跳,但他没有打断覃燕,依旧安静地听着。
覃燕继续说道:“可他却还是说没什么事,然后站了起来,告诉我今晚就别回去了,就住在酒店,还说让我别问为什么,他让我放心,是我一个人住,只要我在酒店住上一晚就好了。接着他走到了门口,交待我让得把门给反锁了。”
“他走了,我便走过去把门反锁上,但我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这也太诡异了,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我想不出答案,而看这情形他也不像是对我有非份之想,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想不出答案。我就这样坐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门口每次传来脚步声都会让我心惊胆战,因为我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好像危险在向我逼近。”
覃燕的双手绞到了一起,由于她太用力,手指的一些部位渐渐泛白。
镇南方这里轻轻地说道:“你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吗?他不是已经走了吗?”覃燕说道:“我想过,但我不敢,虽然这件事情很古怪,但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要求我在酒店呆上一晚,如果他知道我就这样走了,他一定会不高兴的,我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丢掉这份薪水很不错的工作。”
镇南方笑了:“不就是一个前台吗?薪水能高到哪去,以你的能力随便去哪都能做个行政文员。”覃燕摇了摇头:“你不知道的,恒艺的薪资在林城同行业里是没法比的,就拿我这个前台来说吧,工作很轻松,也不容易出现什么差错,双休,带薪年假,一个月底薪就有一千八,还有一千二的绩效工资,再加上其他这样那样的补贴,能拿上小四千。”
这下镇南方楞了一下:“哦?一个前台文员就能有那么高的收入?其他人不是更高了?”覃燕说道:“是的,恒艺的管理很到位,各部门的工作效率也非常的高,所以薪水开得也相对高。当然,公司的处罚也是很严厉的,末位淘汰制与问责制使得每一个人都不敢松懈。恒艺是不容许员工出现任何差错的,只要有一次,你就会永远地离开恒艺了。”
覃燕提到恒艺的时候,那种表情很复杂,一方面她很享受恒艺带给她的那种优越感与满足感,另一方面却对恒艺那严厉的制度很是畏惧,生怕自己行差踏错而丢了这份差事。
镇南方轻轻地问道:“后来呢?”
覃燕说道:“后来我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太晚了,我实在撑不住了,再说第二天还得去上班,也不敢再多想。我是被自己的手机闹钟给吵醒的,起来后简单地洗漱就准备去上班。可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阎总竟然就站在门外。”
覃燕接着说道:“他像是变了个人,变回了我认识的那个阎总,他微笑地望着我说,他正准备叫我起来,怕我睡过了头。我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楞在那里。他问我是不是昨晚他吓着我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得点了点头。接着他便让我答应他,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他说那样对我对他都不好,特别是我,还是个女孩,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面会影响名声的。”
镇南方笑道:“你就没有再问问他昨晚他到底是怎么了吗?”
覃燕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没问,也不敢问,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再说了,他如果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早就说了,我昨晚可是问了不只一次。当然,有一点我很清楚,他虽然是用商量的口吻让我答应他别把这事说出去,但这又何尝不是威胁呢?我不相信他真是为我的名声考虑,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镇南方放下了抱在胸前的双手,掏出烟点上一支:“后来你们就没有再单独接触过吗?”覃燕说道:“没有,就连在公司里遇到他,他也像是没有这回事似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覃燕说到这里,一双眼睛紧紧地望着镇南方:“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什么时候才让我离开?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也没向公司请假,这样我会丢掉这份工作的。”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放心吧,你不会丢掉这份工作的,到时候我会亲自和你们杨总解释,至于你什么时候能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