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诡探-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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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
我和乔伟赶忙躲闪,而那女人见踹不到我们干脆就张嘴开始朝着我这边咬了过来。
反正柴刀已经抢过来了,我索性离她远远的免得被她咬伤,而乔伟则一转身绕到那女人的身后把她的胳膊也一并往后一拧,同时对着那女人的耳朵大声喊道:“你冷静点,我们不是坏人!”
那女人没有回答任何话,依旧不挺地挣扎着,等她终于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后她才慢慢停下来,然后用非常低的声音道:“求你们,放了我,他要回来了,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但发音很清楚,语速也不快,以我的英文水平还是可以直接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说谁会回来?鲍勃奎恩?”乔伟继续大声问道。
“奎恩……对!奎恩,他回来后会生气的,他生气起来很恐怖的,很恐怖的!!”
“放心,你放心,奎恩已经不会回来了,他已经死了,你不用担心任何事了。”乔伟赶紧安抚道。
“什么?奎恩……奎恩他……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乔伟确认道,同时也慢慢送开了他的手。
就在乔伟松手的一瞬,那女人突然转过身两只手抓向乔伟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乔伟措不及防,我也根本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我的儿子怎么死了?!!他怎么死的?!!!”那女人疯狂地喊叫着,同时也用力掐住了乔伟的脖子。
不过就算她再怎么疯狂也不可能伤到乔伟,乔伟很轻松便推开了那女人的胳膊从她的锁喉扣中挣了出来,同时乔伟也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鲍勃奎恩是你的儿子?”
那女人没有回答乔伟,依旧在那疯狂地喊叫并去抓乔伟。
乔伟也不再跟那女人说话,只管用力抓住那女人的胳膊,同时躲避着那女人的撕咬或者脚踢。
这时候,从地下室入口也传来了警官先生的询问声,他探头进来朝着地下室望着,同时也将一束手电的光亮送了进来。借着这道光,我也彻底将整个地下室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了,我到这时候也才发现那女人的脚上竟然栓着一个脚镣,脚镣连接着一条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是固定在地下室的墙壁上的。
这里不仅仅是鲍勃奎恩的刑场,同时也是他用来禁闭他老娘的地牢。
“过来帮我一把,她是鲍勃奎恩的母亲!”乔伟连忙也跟地下室入口的警官说道。
警官听后赶紧下来帮忙拉住那疯女人的胳膊。
慢慢的,那疯女人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最后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有了之前的教训,乔伟这次没有放开她的手,依旧牢牢抓着她的手腕对她道:“是你儿子鲍勃奎恩把你关在这里的吗?”
那疯女人缓缓抬起了头。
之前她的脸一直被散乱的头发遮挡着,当她终于将脸扬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也随之一惊!她的脸上有三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两道是在鼻梁处交叉而过,在脸的正中留下了一个叉;另一道伤疤是倾斜着穿过嘴唇一直延伸到下巴!
这三道疤痕彻底毁了她的脸,也让她显得非常苍老。
“这是我的家,我住在这。”疯女人回答道。
“你就用这种方式住在这?”乔伟看了眼疯女人脚上的脚镣道。
疯女人并没有理会乔伟的嘲讽,只是用她愤怒的眼神瞪向乔伟。
我无法理解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鲍勃奎恩年幼的时候曾经遭遇过她的虐待,我想她对鲍勃应该不存在“爱”这个概念,她之所以如此关心鲍勃奎恩的死活,我想大概与她多年来的遭遇有关。
从她嘴里问出鲍勃是如何对待她的恐怕不会有任何希望,不过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已经可以猜测出大概了。
毫无疑问,奎恩的心里一直有对他母亲的恨,这种恨也在他成年之后立刻转换成了实际行动——他将他的母亲关在这栋林间别墅里,并在他的母亲面前进行他的邪恶仪式,或许在鲍勃看来,这样的深层心里威胁更能达到他复仇的目的。
如今鲍勃奎恩的母亲已经彻底疯了,她畏惧自己的儿子,同时也对他的儿子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依赖感。
从别墅大厅里的布置情况来看,鲍勃奎恩是准备在昨天晚上在他母亲面前再次进行一次仪式,进而加深他对他母亲的复仇,不过他的目的没能达成,因为一个自称被上帝指引的陌生男人取了他的性命。
这时候魁梧男也顺着楼梯走进了地下室。
我诧异地看了眼警官先生,警官也冲我点了下头,然后有意放慢的语速对我道:“我相信他不会逃跑,我相信他是受到了上帝的指引!”
我不想去质疑他的判断,毕竟那魁梧男并没有趁机跑掉,不但没有逃,魁梧男进到地下室后便立刻左右转头观察着,并且来到地下室阴暗处的一面墙边道:“就在这里,他将那些尸体堆在这下面!”
我快走几步来到魁梧男所站的墙边看了看。
整个地下室的地面都是土质的,墙根附近的地面明显有被填埋过的痕迹。我用脚在土堆上点了下,土很松,看样子应该是刚动过不久。我又在周围随便找了下,果然,很容易我就找到了一把铁锹,还有几个空水泥袋子。
我拿过来铁锹开始在墙根那挖土,只挖了没几下我就挖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清理掉旁边的土后,借助着血太岁给我提供的力量我很容易就将地下埋着的硬东西搬了出来。
那是一个一人来高的水泥块,大概是水泥的质量不怎么好,在我将它搬出来的时候有一片一片的水泥块从整体上掉下来,而里面也露出了灰色的、被水泥封住的人类肢体!
无需更多的证据支持,看到这我已经可以确定了,魁梧男说的没有错,他杀的确实是一个灵魂已经彻底腐化的罪人。
无论怂恿他杀人的是上帝或是魔鬼,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鲍勃奎恩,罪有应得!
8、害羞的女记者
鲍勃奎恩的刑场找到了,我们在这里不仅找到了尸体,也找到了被他砍下来并带回来收藏的头颅。抗命的警官先生立刻将他的发现通知了警局,很快,大批的警察也赶到了林间别墅。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和乔伟先行离开了别墅,我俩也确实没在别墅里发现任何阴鬼之气,所以继续留在别墅意义也不大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乔伟也讨论了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到底怎么找到这个女上帝,最后我们讨论出了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这个女上帝很可能是鲍勃奎恩曾经杀死过的女人,她变成鬼魂之后一直在寻找机会复仇,于是她搭梁了魁梧男,利用他对鲍勃奎恩下手,这样便能解释为什么上帝会是女人的形象,为什么这个上帝会清楚魁梧男杀人的全过程。
第二种,可能真的有一个神跑了英国来,并且以他的方式惩戒恶人。但神必须附在他的信徒上,这个“上帝”也不例外,而巧合的是这个信徒非常了解鲍勃奎恩的一切,例如那个写鲍勃奎恩杀戮故事的罪案作家。
要验证这两种可能性并不算难,等到晚上我俩再回一趟鲍勃奎恩的别墅,再在他的屋子里仔细检查一下,用个召魂决什么的便可以基本确定是不是第一种可能。而第二种就更简单了,我们直接去找一个下那个罪案最佳就成了,这也正是我们马上就要做的。
乔伟在英国的朋友并不多,不过他爸爸的人脉却很广,乔伟利用这个资源很容易便得知了那个作家的真实姓名以及电话号。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罪案作家竟然是个女的,这直接增加了她的可疑度。
不过我和乔伟并没有着急联络她,一旦她真是跟被附身了,那我们去找他无异于自投罗网,所以在去找她之前我们必须要做之前并没有做完的功课——找出鉴别人是否被神附体的方法。
这个功课有难度,好在我们这次多少可以把神的范围缩小一点。
魁梧男说到看到的是上帝,我们索性就针对这一点重点查找了关于天使这类神的鉴别方式。方法很快就找出来了,操作起来也非常的简单,只需要用圣油点起一道小火墙,人是可以跨过这道火墙的,而天使却不能,这样便可以轻松验证了。
至于圣油嘛,其实主要成分就是橄榄油,然后再添加一些简单的配料就能调制出来。
我俩在超市里就直接调配出了一罐圣油,准备好了这个东西后乔伟便跟那位罪案女作家取得了联系,并以我们进入过鲍勃奎恩的地下刑房为由提出见面的要求。
女作家很痛快就同意了我们的见面邀请,并将见面地点定在了一家中餐馆。
她的这个决定让我不得不提高警惕!
首先,乔伟和女作家的对话过程中就没有提到过我,可她却将见面地点约在一家中餐馆,难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其实我和乔伟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中?
另外,在餐馆这种公开场合我们不方便使用圣油建火墙,就算我们证明了她确实被神附体了,我们也不可能在公开场合对她采取任何动作,毕竟我现在掌握的对付神的方法就是杀死被神附体的人。
虽然有着种种顾虑,但最后乔伟还是同意了在餐馆碰面,而我们这边的应对策略也非常简单——以不变应万变。
乔伟和女作家约定的见面时间是下午三点,为了确保安全我们提前到了半个小时,然后我先一个人进去找了一个角落吃着,乔伟则在外面等时间到了再进来。
开这家中餐厅的是华人,我在餐厅里直接用中文就能交流,这倒给我省去了不少麻烦事,正好我中午也没吃饭,于是就点了几道我喜欢的菜,再加一碗米饭开始边吃边等。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乔伟这时也从外面进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亚裔的女人。
那女人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学生头,穿着打扮也土里土气的,绝对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平时不仔细看都未必能发现她的那种“隐形人”。
乔伟在进到饭店后便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并且边走边用中文道:“可以放心了,我在外面用圣油试探过了,她很安全,而且她选这里碰面的原因也非常简单,她是华人,她觉得在这里见面比较有安全感。”
我相信乔伟的判断,所以也赶紧起身冲着那眼镜女点头问了声好。
眼镜女很腼腆地点头回应了我一下,但并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落座之后,乔伟也立刻给我和眼镜女互相做了介绍。眼镜女名叫张路,现在在泰晤士日报社工作,她从上大学的时候开始学习并尝试着写作,而作品的方向就是犯罪文学,也正因为她在这方面的表现才换来了现在这份好工作。
听过乔伟的介绍后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张路。
她看起来岁数应该也不算大,估计顶多三十五岁。在我的印象中三十多岁的女人应该给人一种大方、稳重的感觉,可是张路似乎稳重的有点过了头,从坐下来她就一直低着头盯着面前的茶碗,即使偶尔偷着往我这边望一眼也很快将视线移开,给我感觉她好像是个来相亲的老处女,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写出关于鲍勃奎恩杀人的那些内容的。
“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同意跟我们见面吗?”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从这个方向入手询问,而且我用的是中文,我想这样或许会让她更加放松一些。
张路总算抬起头正常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很快将目光移向一边道:“我只是关心我写的内容是不是真实的。”
“什么?!”我惊讶地问了声。
乔伟也一样没想到张路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所以也非常惊讶地看着她。
张路用手指尖轻轻扶了下眼睛框,然后低声说道:“我曾经采访过鲍勃奎恩,就在十年前他无罪释放后的第三天,我写的所有内容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希望我如实地记录下来,不要添加任何创作性的内容。”
“为什么你会找上他?”
“不……不是的!”张路连忙摆了下手,“其实……其实是他主动找到的我。”
9、腐化与不朽
张路和鲍勃奎恩读的是同一所大学,只是鲍勃比张路早入学十年而已。
在张路入学的头一年,鲍勃奎恩进行了一次返校演讲,张路因此认识鲍勃奎恩这个人,也非常的崇拜他。不过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张路也从没想过在四年后鲍勃奎恩竟然主动找上自己,而且还是在他刚刚无罪释放三天时。
当鲍勃奎恩出现在张路家门口时,张路完全慌了,整个人也被恐惧笼罩住了。
从前对鲍勃奎恩的崇拜之情早已随着鲍勃的入狱而消失无踪,在她面前的已经不是大学时代的偶像,而是一个杀人犯!
可是随着鲍勃的一句话,张路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同时也对鲍勃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在杂志上看了你发表的文章,我记得你,四年前我在大学里演讲时你问过我两个问题。你问我这个世界上我最痛恨的人是谁,还问我如何看待利用卑鄙的手段获取成功。你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以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要告诉你我的几个秘密,首先我需要承认,在那次演讲上我的回答是在撒谎。”
张路当时还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有着怎样一种特质,现在她清楚了,用她老板对她的一句评语就是:你有一种对罪恶的敏锐洞察力。
大概就是这种特殊的洞察力让张路隐约地发觉到隐藏在鲍勃奎恩心中的邪恶,几年过去后,鲍勃奎恩站在了张路的面前要对她毫无隐瞒地展示自己肮脏的灵魂,这是张路绝对无法拒绝的。
于是,鲍勃奎恩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将他的家庭,童年、少年时代的遭遇,以及成年后的罪恶史通通跟张路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当张路听到鲍勃奎恩第一次杀人的经过时,成吨的恐惧感也再次袭向了她,但另一种兴奋与好奇却让她战胜了恐惧,并支持、推动着她将鲍勃奎恩的故事全部听完。
当所有的经历全部讲述完毕之后,张路问鲍勃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难道他不怕这些会成为他入狱的证据?
鲍勃优雅地笑着回答:“这些记录没有任何法律效力,一切都只是我想象出来的故事!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写故事的行家,而你是,所以我希望借你的手将我的故事变成一个经典,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的灵魂能够不朽。”
张路满足了鲍勃奎恩的要求,也将他的经历写成了一部罪案小说。
这部书确实让鲍勃奎恩的名字烙印在了无数罪案小说谜的心里,也给张路带来了丰厚的经济回报。
如今十年过去了,鲍勃奎恩意外地死在了一个小提琴艺人的手里,而报纸头条并不是鲍勃的死,而是背生双翼的杀人者,这大概也是对鲍勃奎恩的一种讽刺。
但这讽刺大概只能持续几天而已,相信随着鲍勃奎恩的刑场被发现,他的罪行被公诸于众,他的名字将永远被刻在犯罪史当中,虽然他绝无可能超越开膛手杰克的地位,但他的目的绝对已经达到了,而且注定会达到,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
张路将过往的一切慢慢地讲述了一遍,在讲完之后她才喝了一口茶,并且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所以你答应来见我们就是想知道我们在奎恩的家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对不对?”
张路抬起头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被张路周身散发出来的沉重气息感染了,我的语调也不受控地变得沉重起来,“我们发现了被水泥封住的尸体,准确来说是尸体的残肢,他在一间林中别墅的地下室里对那些女人进行肢解,然后用水泥封住再埋到地下。”
张路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没事吧?”我赶紧问道。
张路立刻摇了摇头,“还有其他的吗?”
“有!”我点头道:“除了尸体之外,鲍勃奎恩还做了另一件变态的事情,这个是他没有告诉你的,他把他妈关在他那栋别墅的地下室,让他妈亲眼看着他肢解那些妓女,通过这种手段他在向他的母亲复仇。之前你问过他的问题,我想这就是答案了,他最恨的人是他妈。”
张路并没有因为我的回答的而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这点倒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似乎这女人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些,又或者鲍勃奎恩把这部分内容已经告诉给了张路,只不过张路没有将这些写进她的书里。
我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它并不是我们这次要调查的关键。
见张路不再出声了,我便直接提出下一个问题:“在你写完关于奎恩的那本书之后,有读者给你来信什么的?我的意思是有人相信你写的都是真实的吗?”
“有的。”
这次张路回答的倒很痛快。
“大概有多少?”
“很多……不,非常多,我也记不清了,可能有几千?”
“这么多?他们都在信里说些什么?问你为什么知道鲍勃奎恩这么多事情?问你是不是……”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继续问道:“是不是鲍勃奎恩的情人?或者受害者之一?”
张路很坦然地点了点头,“后面的几个问题是问的最多的,他们觉得只有和奎恩最亲近的人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不过他们都想错了,鲍勃奎恩只在临走的时候和我握了一下手,这是我和他的唯一接触,他是一位绅士。”
“这就是你把小说命名为《嗜血绅士》的原因?”
“并不只是这样,他确实是一位绅士,如果不是他的童年经历,他会成为一位非常优秀的人,一个有着完美灵魂的人,可是他的经历让他的灵魂腐化了。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希望用另一种方式让自己的灵魂成为不朽,我觉得他是个虔诚的人,尽管他嗜血,但依旧是一位绅士。”
“灵魂腐化?”张路的这句话让我不禁全身一冷,我立刻转头望向乔伟问:“小说里提到这样的句子了吗?”
之前在看《嗜血绅士》的时候是乔伟替我翻译的,而乔伟从来没有提到任何有关“灵魂”的句子。
乔伟皱起眉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好像是没有!”说着,他也看向张路道:“张小姐,你在小说里有提到过‘灵魂腐化’这样的句子吗?”
“没有,这只是我在心里想的。”张路回答道:“他并不希望我在小说里加入任何我的主管判断,他希望将他的经历通过一张非常的客观和直接的方式展示出来。”
“所以整部小说中也没有任何有关宗教的倾向?”我继续追问道。
“没有的,我虽然是个基督徒,但我在写那部小说时非常注意我的用词,我可以确定我没有在文字中流露出任何宗教相关的东西,也不会给人这种暗示。”
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