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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阴阳诡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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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可没跟他客气,一把抓过钱塞进上衣口带里,然后回到车上没往公路去,而是调头往村里返。

还没开出多远,那小子就追过来狂敲我车窗。我停下车,刚打开车门要问他到底还想搞什么鬼,却再次被他抢先开了口,而且一开口就是个极其荒唐的问题:“你信鬼吗?”

我用最最坚决的语气回答他:“不信!”

他一耸肩,脸上露出很无奈似的笑,然后直接钻进车里盯着我的眼睛说:“哥们,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话就说一遍,也不烦你!这村子邪气重,小孩从出生就带煞气,十二、三岁的尤其重。从你进村第一秒,你就撞煞染上血光劫了,如果你就直接走,一两年内必定有血光灾!所以我才带景翔出来,让你拉他出村,这样他身上的煞气就让你的血光劫升级成死劫,然后我的替死符替你死了一次,算是把死劫化了。”

如果是平时有人过来跟我说什么血光之灾、死劫之类的,我肯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难简单的用巧合一词来解释,尤其还有小孩失踪和龙影这些怪事做大背景。

混血小伙见我没吱声,他又继续说:“刚才死劫过了,你现在离开村子哪来回哪去,保准啥事没有。如果你还想带景翔或者村里任何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走,那就还得撞煞、染劫。我没忽悠你,村里这十几年发生过四次外人带小孩离村半道横死的事。”

我心里一惊,“有……这事?刘景阳没跟我说啊!”

“所以说大阳哥这次的事办的不地道,他家现在正开批斗会批斗他呢。”

我犹豫了好一会。虽然我很想说服自己相信这些都是鬼神作怪,但职业病也好,顽固也罢,我还是认为一切怪异的背后都有人为原因存在。于是我考虑再三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决定完全改变了我今后的生活。

“我还是不能走!我不去评价你的做法,也不带其他小孩走,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找原因,这应该没问题吧?”我决定哪都不去就留在村里找出原因。

“嗯!只要你别打小孩的主意就肯定没事。”混血小伙点点头,然后向我伸出右手,“那我们也算是目标一致了,我叫john,中文名乔志伟,你叫我乔伟也行,我的职业是风水鬼事师,希望跟你合作愉快。”

我听过风水师,但在风水后面加上“鬼事”这两个字倒是头一次听,不过在我看来他们都一样会被划分在骗子这个行列当里,所以我根本无意跟他合作,但我还是世故地跟他握了握手,并自报家门道:“我叫雷声,写推理小说的。”

乔伟听完眼前一放光,然后一股脑说出了一大堆推理小说的书名,还问我看没看过。我并不想在这里讨论什么小说,于是硬是把话题转回到了村里发生的怪事上,并问乔伟都查到了什么。

乔伟说了一大堆关于风水、秽、煞之类的东西,我即听不懂又没兴趣。不过,他说刘景阳的爷爷准备告诉他一个村里不外传的故事,我对这个故事倒多少有些兴趣,于是开车进村拐到了老刘家,然后跟乔伟一起进了屋。

老刘家全家叔叔大爷什么的都在,好像在开家族会议一样。刘景阳他妈还有他媳妇一见我进来,一起过来跟我道歉,一个劲地说刘景阳的不是,不过倒是没人撵我走了。

我一边应付着一边看了眼屋里角落里的刘景阳,他抱着脑袋坐在板凳上,跟犯错的小孩似的。过程中他也看了我一眼,但发现我在看他后,他眼神又立刻移开了,明显是在心虚。

等两个女人的话结束了,乔伟就到刘家老爷子面前笑嘻嘻地说:“现在,咱接着去说那条病龙的事?”

刘老爷子眉头一皱,起身抬手打了下乔伟的头,训道:“龙王爷的名号咋好乱叫的!”

乔伟一吐舌头,笑眯眯地连连点头道是,然后跟在老爷子身后往小屋走。我也赶紧跟了过去。

小屋门刚一开,我立刻闻到一股腐坏的臭味,同时也看到了屋里墙上、地上到处都画着暗红色的符文。在窗台上还放着个大玻璃罐子,里面装着半下浓稠的暗红东西,感觉像是血。罐子旁边还放着一支大毛笔,笔尖的毛还是湿的。

“这是封鬼听的血符,议论鬼神容易把他们招过来。”乔伟一边跟我解释一边把我拽进小屋,然后把门关好,又去窗台那拿起毛笔蘸了下瓶子里的血,在门上龙飞凤舞画上了一个相同的符文。

那血的气味实在够臭的,我和刘老爷子都忍不住捏上了鼻子。

乔伟好像嗅觉失灵一样,还是一脸笑嘻嘻,然后示意老爷子可以开始说了。

老爷子往炕上一坐,点上了一袋烟,烟草的气味很快将血臭味给遮住了。在吧嗒了两口烟之后,老爷子慢悠悠地开始讲道:“龙王爷来过咱们村,那时候小鬼子还没滚蛋呢……”

4、消失的一户人

刘家老爷子今年七十岁了,他所讲的龙王爷的故事就发生在他刚出生那一年。

当时是夏天,从早晨天就一直是阴的,黑云压得很低,滚雷一声接一声地在云里面翻搅着,但始终不见雨点下来。

傍中午的时候,天上一道亮闪下来霹在水田里,把田里的水全都蒸干了,还在地声留下一个黑色的大圆坑。干活的人都被吓坏了,后来胆大的过去看了眼,发现在圆坑里面竟盘着一条墨绿色的大龙。

那大龙身上都是伤,好多地方鳞都秃了,他趴在一动不动,眼睛也是闭着的,只有嘴边的长胡须还随着呼吸微微动着,证明它还活着。

一开始村里人都不敢靠近,后来过了几天,那大龙身上的鳞掉的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发臭、腐烂。村里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有人过去给龙身上洒水,又用油布盖在龙身上,免得被太阳晒。

就这样,村里每天出人照顾大龙。整个夏天、秋天,天上一滴雨都没掉,村里庄稼都完蛋了,自己喝水都困难,但大家还是一直坚持照顾大龙。

六个月后的除夕当天,大龙终于恢复了,然后竟然开口说人话,向村民要吃的,说是吃饱了上天保村里五十年风调雨顺。但是大龙不吃鸡鸭也不吃牛羊,要吃童男童女,后来村里就真的给大龙献贡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孩。

大龙吃完了贡品,直接飞天,从此驼腰村一直风调雨顺,就连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驼腰村受的影响都非常小。

龙王爷落地的故事到这结束了,刘老爷子的眉心也紧紧凝成了一个大疙瘩,显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果然随后老爷子又说:“龙王爷当年保佑村里五十年风调雨顺,现在已经过了七十年了,所以龙王爷要多收些贡品,谁家要不愿意献贡,龙王爷肯定降罪。之前死的那几个都是躲龙王爷才遭祸的,如果龙王爷真选上了景翔,那也没啥招,为了村里太平也为了全家人,咱也就得把景翔献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老爷子的嘴唇都在颤,看得出来老头是真心疼自己小孙子,景翔要是失踪,那绝对跟剜老爷子心没啥两样了。

我安慰了老爷子几句,说肯定能找到办法保住景翔。

老爷子一听直摇头,说什么不让我插手管,还说龙王爷的故事不该让外人知道,让我听就是希望我别插手村里的事。

前几年我每次秋收都来他们家住几天,所以很了解他们一家人。刘景阳脾气就倔,他爹更倔,他爷爷简直就是一头驴,所以我放弃跟老爷子争下去的打算,直接出了小屋。

我刚出来,乔伟随后也跟了出来,并且把叫我到外面院子里,神神秘秘地问我信不信村里真有龙。

我当然还是之前的答案,不信。

而让我意外的是,乔伟居然也赞同地点点头,说他也不信。

我正打算因为这个而表扬他几句,结果这小子立刻向我证明了他的顽固。

“不是龙,是蛇仙!解放前东北这边动物仙特别多,你应该听过胡黄常蟒吧?这村里的应该是个修炼中的青头蟒蛇仙,白蛇传里小青那类的……”乔伟似乎是听完老爷子的故事嗨起来了,大概因为老人忌讳多所以不方便当面说这些,所以把我拽出来让我当他的听众。

他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说了一大堆青蟒仙修炼的事,还说要去骆驼山上找蛇洞,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去。我实在没兴趣在大冬天跑到山上去找什么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大蛇洞,所以果断拒绝了乔伟的邀请。

乔伟的脸上清楚地写了“失望”两个字,然后一耸肩一撇嘴,转头出了院门。

而我,则继续按照我自己的步调展开调查。

根据最常规也是最有效的侦破理论:一人遇害找动机,多人遇害就找联系。驼腰村出现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所以我相信,除了年龄都在十二、三岁这点以外,所有消失的小孩一定还存在着其他相关联的地方,而这些关联点必将带我找到怪异背后的真相。

于是我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劝说刘景阳他爹、他大爷、他叔以及等等在他家开批斗会的家长,希望他们饶了刘景阳,并且让他带我去这十几年间丢孩子的那几户人家问问情况。

估计在顽固的程度上我完全胜过了老刘家全家,所以我成功了,他们最终同意了我的请求。

从出了老刘家大门到走访的第一户人家这一路上,刘景阳跟我唠了挺多,他说他相信村里有龙,但是对村里人为了利益把小孩献贡给龙的做法很看不惯,所以才会放弃种地去县里开餐馆。

关于我,他说他本来想自己带景翔跑的,可是家里人把他看得很严,所以就求我帮忙。他的原计划是我先把景翔接走,等家里人看他看得松了,他再去跑城里找我,照应着我防止我出事,结果没等我到呢,电话被他爹给没收了。

因为我自来就不信什么撞煞死劫的,而且我也确实没发生什么事,所以我并没怪他。大概是刘景阳心里多少有愧想补偿我,所以每到一户人家他都很热心地帮我做介绍,缓和气氛。也多亏了他,走访调查的过程也变得非常顺利。

因为我知道了村里人的忌讳,所以跟龙沾边的话我一句不提,只询问小孩的情况以及这几个家庭之间的关系。村里的人也很配合,基本上我问什么他们都如实回答。在天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把这十二年来所有丢孩子的人家全都拜访完了一遍。

关联点方面,我并没有太多收获,因为失踪小孩之间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但这些相似点也同样存在于那些安全度过十二岁、十三岁小孩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太多调查价值。反倒是谢老头说的一件事很让我在意。这件事虽然听起来跟小孩失踪并没有多大联系,但如果深入分析这件事中存在的疑点,却让我感觉自己已经向着真相迈进了一大步。

谢老头今年八十多快九十了,是二胖他爷爷。

二胖是01年跟刘景阳上山那次丢的六个小孩中的其中一个,我觉这算是怪事的源头,所以问得也详细。当我问到他家有没有跟谁家结怨的时候,二胖的父母、叔叔、大爷什么的回答得都很干脆,说没有,只有二胖的爷爷蹙了下眉!

我问了下老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二胖他爷爷回答说:“村里一直都太太平平的,大家伙也都和气,结仇结怨啥的准定是没有。要说有的话,也就是解放前,村里一家人突然搬了,听说是跟别人闹点别扭,但到底啥情况,还有那户人家姓啥叫啥,我就都记不牢靠了。”

从老谢家离开之后,关于这户搬走的人家我几乎问遍了村里的老人,结果让我意外的是,除了二胖他爷爷之外,就没有人知道那户人家搬家的事,只是模模糊糊说记得村里出过一次大事,但具体是啥大事都没人说得清。

我跟刘景阳回到家里之后也问刘老爷子,而他压根就不知道有什么大事。

这下,我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矛盾能让一户人家突然全部搬走?而村中老人们印象模糊的那件大事又是什么呢?

对此,我只能通过仅有的只言片语进行推测和假设。

在解放前,全村人都住得好好的,偏有一家人因为矛盾搬离住惯了的地方,这一点绝对说不通!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户人家不是搬走的,而是被赶出了村。

消失的这户人家里肯定也有小孩,而小孩子每天在一块玩,突然少了个人,其他小孩肯定回家问东问西。大人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于是就用搬家做借口搪塞,实在搪塞不过去了,干脆编造了一套龙王爷吃童男童女的故事骗小孩。

渐渐的,小孩把消失的那户人家忘记了,而把龙王爷的故事记熟了。后来孩子变成大人,又把龙王爷的故事告诉自己的孩子,最后变成了村里的一种图腾崇拜。

到这里,似乎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了,村里小孩无故失踪完全是一次复仇!是消失那一家人的后代对整个村子进行的一次复仇。

但为什么这复仇只针对十二、三岁的小孩呢?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有的小孩能平安度过十二、三岁呢?在我认为自己正逐步接近真相的时候,似乎有一扇厚厚的大门死死挡在了我的前面,让我寸步难行,而失踪小孩之间的特殊关联点必然就是打开这扇大门的钥匙。

5、荒地

晚饭的时候,乔伟冻得满脸通红哆哆嗦嗦地回来了。从他沮丧的表情上我便可以肯定他没找到蛇洞——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看到他失败了,我心里也非常的爽,吃起饭来都特别香。

老刘家人丁兴旺,老爷子儿孙成群,还有重孙。虽然人多但是房子更多,所以腾出一间小屋给我睡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乔伟似乎不太习惯硬火炕,所以在堂屋支了张弹簧床睡了。这倒正和我的心意,因为我实在不想跟一个让我讨厌的人睡一个炕,尤其还是个男人。

我也累了一天,不到九点我就钻进了炕上的热被窝。东北的火炕烧得暖烘烘的特别舒服,我刚躺下没多会就开始迷糊了。

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小屋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并坐起来问了一声:“谁?!!”

“我去~~吓死我了!”从黑咕隆咚的门口传来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是乔伟。

我开了灯,看着裹着被子还哆嗦着乔伟,心头一阵暗爽,同时也不忘嘲讽他一番道:“你不是抓鬼除妖的吗?我以为干这行的人都不知道害怕呢!”

“有时候人比鬼吓人~”乔伟笑嘻嘻地反击了我一句。

“那必须的,因为根本没有鬼,不存在的东西谁会怕?”我也不甘示弱。

乔伟似乎并不想在鬼是否存在这方面再跟我争辩下去,而是裹着被子到炕边说:“跟你商量个事呗?堂屋太冷了,我看你炕上地方挺大的,我睡这边空着的地方你不介意吧?”

一个混血儿竟说满口东北话,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讨喜了,再加上乔伟摆出的一副可怜相,让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他。

我点点头,又稍微往旁边挪了下,乔伟立刻跟我道了声谢,然后霹雳扑咙地上了炕,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

我关了灯、闭上眼,继续寻找着我的瞌睡虫。不知道是不是乔伟出现的缘故,我的脑子里竟然冒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在村里作乱的会不会是消失那家人的鬼魂?

在这诡异到甚至有些可笑想法出现的同时,我也努力将它赶出了我的大脑,但我的睡意也不小心被一起赶走了。

“乔伟,你睡着了没?”本着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的精神,我小说问了一句。

“没呢。啥事?”乔伟回答的很有精神。

“你一个老外怎么说话还带东北口音的?”

“我妈是东北的。”

“你家人知道你做除妖师吗?”

“知道啊,我全家都是除妖师。”乔伟似乎更精神了,音量提到了一倍道:“我爸是英国人,职业驱魔人,从我曾曾祖那辈开始我家就做驱魔这一行了。我妈是东北这边八斋堂的风水鬼事师,我的手艺都是跟我妈学的。”

“呵,还是个驱魔世家,怪不得你信这些东西,从小就在这个环境下给熏陶出来了。”

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我也能理解乔伟为什么会有那些诡异的想法和举动了。

而紧接着,乔伟又给了我另一个意外。

乔伟说他不信天主教驱魔那套,一是因为他从来没亲眼见过魔鬼,二是因为他爸每次驱魔都收取大量的金钱报酬,虽然因此他成了不愁吃穿的二世祖,不过在他心里依旧不能认同以驱魔换钱的做法。在他看来,真正除妖驱魔的人应该是像他妈一样不求任何回报的世外高人,所以他没去国外做神父,而选择在东北跟着他妈学风水、学驱鬼画符的手艺。

在东北学艺期间,他也真的亲眼见到了鬼怪妖仙,所以对此更加深信不疑。

我又问他为什么到这个村里来。乔伟的回答再次让我感到意外,不仅仅是意外,准备来说应该是惊讶。

他说他妈在半年前无故失踪了,于是他开始着手调查他妈在2012年上半年接手过的“案子”,但一直到查到现在也没有收获。

驼腰村的小孩失踪案是乔伟不久前在县城公安局听人闲聊知道的。

乔伟的妈跟刘景阳的妈是熟人,乔伟六岁多的时候还在驼腰村住过整一年,于是乔伟为了找线索来驼腰村,可惜他妈并没有来过。他本来是可以走的,不过撞上了怪事他就想管一管,又因为他妈在当地很有名望,所以老刘家也都信得过他,就让他帮忙查一查。

我知道了这一切的前后经过,先前对乔伟的厌恶感也一下子消失了,于是我就把今天下午调查的结果跟乔伟说了一遍,尤其重点说了下村里消失的那一户人家,以及我所做出的推理假设。

乔伟听完我的话,呼地一下坐了起来,然后激动地要我明天再去找二胖的爷爷问问那户消失的人家之前住在哪,他说如果那户人家有可能不是搬走了而是横死的,如果真是横死,他就有办法招魂问话。

虽然我依旧觉得乔伟的话听来十分可笑,但我这边的调查也确实进入了死胡同,所以死马当活马医,也就答应了乔伟。

一夜无事。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吃过早饭后,刘景阳带着我、乔伟又去了趟谢家找到了二胖他爷爷谢老头,并问了下消失的那户人家之前住在哪。

谢老头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眨巴着眼睛说:“那户人家跟我家老房子就隔两间房,不过老房子几十年前就都扒了,他家那个位置应该就在那片不长毛的荒地上,倒是好找。”

刘景阳一听说是荒地那,立刻说他知道具体的地点,于是我们三个就从谢家告辞离开直奔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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