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诡探-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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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金花实在太丑了。
金花在学校出事之后,金花的继父母立刻与她撇清关系,别说葬礼,就连收尸什么的他们都不想躲管。最后是一个叫王海兰的女人替金花办的后事,而这个王海兰也正是学校食堂的那位胖大姐。
因为金花的事,学校跟王海兰闹得很僵,所以最后我们也没弄到王海兰的住址,只得了一个十多年前王海兰的电话号码。
还好,电话这东西在最近的十来年里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了,除了手机的花样变多了之外,号码什么的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动。我们在拿到号码后立刻拨了一下,结果还真打通了,只不过接电话的人并不是王海兰。
我问了下接电话的人知不知道王海兰这个人,那人还真知道,他说他是王海兰的亲戚,手机是几年前王海兰淘汰给他的。既然是亲戚,那想要找到王海兰就不难了,在要到了王海兰的新电话后我也立刻拨过去,这次接电话的人是王海兰了。
在给王海兰打电话之前我也想过到底要怎么跟她说,最后我决定就用乔伟之前的套路,什么借口也不找,也不撒谎,直接就告诉她我们在学校里看到了金花的鬼魂,而且我们怀疑有人在利用金花的鬼魂在学校里杀人。
我猜王海兰那边肯定也发生过一些什么特别的事,她对于我的话并没有任何怀疑,而且主动地把她目前所在的地址告诉给了我,让我过去详细谈谈。
这对我们来说自然是省去不少麻烦的好消息,所以我立刻答应了王海兰,然后便跟乔伟、常乐一起离开了学校。
王海兰告诉我们的地方是市郊的一个中型的榨油厂,我们赶到工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王海兰已经站在工厂的门口等着我们了。过了十来年,王海兰的模样基本没什么变化,如果非要说有变化那就只能说她变得更胖了。
我过去冲王海兰招了下手。
王海兰也冲我点了下头,然后迎上来问道:“你是雷声?”
她不认识林帆,我也没必要跟她玩什么角色扮演,所以之前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我报的是真名。
“我是,您肯定是王海兰了,跟我上次见您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变化。”我故意这样说道。
王海兰确实被我说得一愣,她很诧异地反问:“你见过我?”
“对!”我冲她一点头,然后就在工厂门口把我之前在学校里做怪梦的事跟她说了一下,随后我又给她看看我被摔坏的后背。
王海兰看过之后眉心都皱出来了一个大疙瘩,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她的额角也全是汗。
“其实我也有做过怪梦,也梦见过金花,而且还有挺多奇怪的事情。你们可能不相信,给你们看看这个。”说着,王海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钱夹,然后又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看了眼,那照片上是一个非常漂亮而且身材霸道的美女。这美女无论怎么看都跟王海兰没有相似的地方,但我还是惯性地认为这个美女就是王海兰。
“这个是你?”我试着问了下。
王海兰果然点头道:“是我,我三年前突然就开始瘦了,也变漂亮了。我做过一个梦,梦见金花带我去了韩国,给我免费做了个手术。我醒过来之后倒还是老样子,但接下来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变成照片上这个样子了。”
王海兰的状况明显跟林帆和李满秋相同,看样子魇术不仅可以杀人,似乎也可以出现好的状况。
我在林帆的记忆中并没有找到印象特别深的怪梦,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梦这种东西一般做过了就忘了,除非是像我刚才那个噩梦那样真实,不然谁都不会在意的。林帆是个胖子,做个自己变瘦的梦应该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也没去在意。
“那你是怎么变回来的?出了什么特殊的事?还是又做了什么怪梦?”我问道。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先进来吧,坐下慢慢说。”说完,王海兰便把我们三个人带进了厂里,并且一直带我们到了食堂后身。后厨那边有相当宽敞的休息区,我们三个人也正好没吃午饭,王海兰也直接给我们弄了些饭菜,我们一边吃着一边听她讲。
王海兰变瘦、变漂亮是逐渐发生的,但胖回来的过程却很突然,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自己身上的肉像爆炸了一样往出长。这个过程又跟林帆和李满秋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样,不过诱因却是因为梦。
王海兰在变瘦变漂亮之后就有点忘乎所以了,有时候人一旦春风得意就会忽略掉一些事情,王海兰就是这样的,她彻底忽略了金花。
王海兰在自己出钱给金花办了丧事之后,她每年都会给金花烧纸,偶尔也会去金花的墓前瞧上一眼,跟金花说上几句话。王海兰说她并不迷信,她也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金花是不可能听到的,所以随着时间推移,王海兰渐渐也把金花的事淡忘了,尤其是在她变漂亮了,人生开始发生转变之后。
可突然一天晚上,王海兰做了个跟金花有关的梦,在梦里金花全身都是血,头也撞破了,样子就跟她十几年前跳楼时一样。她趴在地上抓着王海兰的脚,然后一边吐着血一边说:“你是不是忘了些事啊?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事啊?”
王海兰被吓醒了,第二天她就去了火葬场到金花的简易小墓碑前面给金花烧了些纸,又放了些水果祭拜了一下。
王海兰以为这样或许就没事了,可是当天晚上金花却出现在了王海兰的家,并且对王海兰说了一句古怪的话,到现在王海兰都没有忘记任何一个字。
“果子熟了,该吃了!”
金花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便扑到王海兰身上,将王海兰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后大口大口地在撕咬王海兰身上的肉。王海兰一疼,自己就醒了,而醒过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的睡衣竟然真得被撕开了,身上有好几处被人咬过的痕迹,都出血了。
王海兰赶紧给自己包扎,也就在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迅猛地变胖,并在几个小时之内回复到了她从前的样子,而且比之前更胖了。
从那之后王海兰请过人给算命,也找过驱邪的人给做法什么的,不管她请的人是不是骗子,总之在这些人帮忙之后,王海兰就没有再见过金花了,但她变瘦变漂亮的事却是事实,她还保留着自己变漂亮以后的照片。
王海兰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给她算命的人也只是说她撞邪,至于那句“果实熟了”,她的理解是金花当时是准备吃掉她,而果实自然就是指王海兰。
12、葬花人
王海兰的古怪经历到这里就结束了,自从她变回了胖子,她就没有再做过任何的噩梦,金花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王海兰觉得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她才意识到麻烦事依然在继续。
我问了下王海兰知不知道有谁动过金花的骨灰。
王海兰说骨灰一直都存在殡仪馆里,如果非要说有谁动过的话,那也只能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人了,毕竟骨灰盒子里装的只是一少部分。
我接着又问了下王海兰她身边有没有在医院里长时间昏迷的人。
这个王海兰也摇头表示没有。
不过还没等我继续发问,王海兰就告诉我说金花的继母和继父好像都出了事。
最开始是金花的继父突然在半夜用菜刀把金花的继母砍伤,然后自己跳楼了,随后没过几天金花的继母也在医院里发了疯。另外,金花的继母、继父还有一个儿子,在两口子出了事之后小孩被亲戚领养了,过了不到一个月之后这小男孩也死了,好像是被活活打死的。
王海兰说的这些让我不免心生疑惑。
起初我以为金花的鬼魂只是被人利用了,可金花继父、母一家相继出事,这明显有报复的痕迹。而王海兰的情况感觉又像是金花在报恩,之后王海兰被袭击也可以理解成金花在怨恨王海兰的冷淡变化。
但是“果实熟了”这句话又如何解释呢?这显然不是一个用来表达怀怨的词。
想到这,我就又问了下王海兰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是比较关心金花,还有在金花葬礼上都有谁参加了。
王海兰回答说在学校的同学里只有一个男生过来了。
那男生具体叫名字王海兰并不清楚,不过她猜这男生家里应该是挺有钱的,本来王海兰打算就金花的骨灰寄存在火葬场,这样也比较省钱,不过那男生知道这事后立刻从钱包里拿钱出来给金花买了个永久的小墓地,还立了个墓碑。
虽然这墓地就是火葬场内部的,而且墓碑也并不算特别高档,但一个学生钱包里会装着好几千块钱,可见他应该不是缺钱的主。鉴于金花去的那所学校绝大部分学生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个来给金花安置墓地的男生会很有钱,这倒也不算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而知道了这个男生,我也就有了进一步调查的目标。
常乐说过,发动魇术的人会长眠不醒,很明显王海兰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如此一来另外那个来参加金花葬礼的男生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了。而且他给金花安置的墓地,很可能骨灰就在这男生手里,如果我们能通过火葬场那边找到这男生,那距离所有谜团的谜底就应该不远了。
我向王海兰问了金花所葬的火葬场位置,然后我们便从王海兰这里告辞,去火葬场那边打听消息。火葬场挺偏远的,我们到那边足足用了一个小时,不过比起赶路的时间,要找到金花的墓就容易得多了。
在火葬场看墓地的是个中年女人,我本来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没想到那女人竟对金花的印象非常深。我们问话的套路还是用钱搞定,在塞给那女人两张百元钞票后她便无话不谈了。
寄存骨灰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墓地还是可以随便进的。那个看墓地的中年女人直接带着我们去了金花的墓前,那墓碑上面有一张金花的照片,我可以确定那张照片已经美化过了,可即便如此照片上的人依旧很丑,非常非常的丑。
中年女人说在金花下葬的当天来了一个非常帅的小伙,而且这个帅小伙随后的两年里几乎每星期都会来墓地这里来看金花。她很奇怪为什么一个这么丑的女生会有一个这么帅的小伙喜欢,所以对金花对那个帅小伙都印象非常深。
也正因为之前这帅哥给中年女人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所以她才会注意到在两年之后那男生突然不来了。
我询问了守墓人,之前那帅哥给金花购买墓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守墓人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不过她说她从来没拨过这个电话,所以不清楚能不能拨通。
我拿到号码直接试拨了一下,电话通了,但接电话的人是个女人。我问了下那女人有关金花的事,还提到了金花所读高中,不过那女人身边完全没有人跟这所高中有关系,她也完全不知道金花。
看样子这手机号码应该已经易主很久了,想要找到那个帅小伙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了。
最后我又问了下守墓人有没有谁拿走过金花的骨灰,包括那个给金花买墓地的帅哥。守墓人立刻摇头说自从金花下葬之后就没人再动过墓地了。
看来,我们的火葬场之行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拖着这肥胖的身体折腾了大半天,我实在不想再回学校去对照十几年前的所有男学生信息。我决定先回林帆家休息一下,继续调查的工作就交给林帆的老爸了。
我给林帆的老爸打了个电话,让他多找些人列出一分金花出事时所有的男生名单,然后再把这些男人逐个联络一遍,看看其中有没有昏迷不醒的或者失踪的。交代完这些我也就可以安心去休息了,我确实累坏了。
回到林帆家我又电话联络了一下小郭,看看她和叶鸿那边搞定没有。
叶鸿说已经有明显的进展了,最慢估计再有两天我就可以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了。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我真心受不了这沉重的身体,这也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如果换回身体的话我一定要勤于锻炼,避免发胖。
不过现在我要考虑的不是肥胖的问题,我需要好好睡上一觉,让身体和大脑全都放松放松。林帆的卧室很大,床也非常舒服,我基本没有认床的毛病,所以只需要躺在床上几秒我就可以我着。
从前宅在家里的时候我就有睡午觉的习惯,每次用脑过度我都要小睡一会,而且睡得很沉,等我睡醒之后我就会再次生龙活虎。当然,生龙活虎的只是我的脑子,我的身体完全“生活”不起来。
可是我的午觉并没有睡成,我刚躺下闭上眼睛不到三秒,乔伟就突然跑过来跳到了我的床上,而更夸张的是他竟然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两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你他妈要干毛?”我瞪着乔伟问道。
乔伟没回答我,只是露出诡异的笑脸来,随后他的两只手也慢慢从我的肩膀移动到我的脖子上。
他想掐我,而且真的在用力!
这不合理,乔伟没理由对我下死手。他在做梦?或者这是我在做梦?又一个噩梦开始攻击我了?
一连串的问题快速在我的脑袋里盘旋着,但颈部的窒息感让我无法再去思考这些,不管现在是我在做梦还是乔伟在被噩梦所控制,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会死。
我必须要反抗才行!
想罢,我立刻去扳乔伟的手,可是这小子的力气太大了,用林帆这虚胖的身体我根本没办法让乔伟的手从我脖子上挪动分毫。手上没办法我只能试着把乔伟从我身上掀下去,可能是脖子上的压迫力太大了,我身上根本使不出劲来,更别说把乔伟掀飞了。
乔伟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了,我没办法呼吸,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脸在发烫,整个头好像都在胀大,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我要被这小子给掐死了!
而就在我这样觉得的时候,乔伟的手突然从我脖子上移开了,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仰着,好像有什么力量在从他身后用力拽着他。不过是什么力量阻止了他,这对我来说都是个绝好的机会,我赶紧伸手朝着乔伟的胸口推了一把,这一下直接把乔伟推得向后一个滚翻,并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我也顺势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动作对于一个肚子比两个篮球都大的胖子来说绝对是个高难度,但在关系到生死的时候人似乎真能爆发出惊人的潜能。
我坐起来了,然后翻身从床的侧面转到地上,接着我顺手抄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台灯。
我知道这玩意没办法对付乔伟,但总比空着手要强。而很快我便明白这种抵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乔伟很快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一个飞脚踹过来将我手中的台灯踹飞到了天棚顶。
我的大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应该赶紧躲闪,可笨重的身体却没办法按我所想做出反应,我的胸口被乔伟随后踹出的一脚重重踏中,我连续向后退了两步身体也撞在了阳台的门上。
乔伟明显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他紧接着又朝着我来冲过来,然后凌空跳起两只脚横着又朝我胸口踹过来。
我根本躲闪不及,只能听天由命。
而就在乔伟的脚将要踹在我的胸口时,我的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我看不到谁在打我,但我的脸确实在疼,随着啪啪又是两下,我猛地清醒了过来。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站在了阳台的边上,只差一步我就要掉下去了,乔伟就站在我的面前拽着我的胳膊,他的另一只手里则攥着一把刀,刀尖上明显有血!
13、伤脸尸
“乔伟!你!”我冲着乔伟大喊道。
“来了!”乔伟一边说一边用力把我朝他那边拽。
我想现在这个应该不是梦了,而且我现在所站的位置确实够危险的,所以我也没反抗,顺着乔伟的力道直接从阳台上跳了下来。
跟我一起从阳台上跳下来的还有常乐,我这才注意到刚才他也跟我一样上了阳台,估计扇我嘴巴的就是他了。不过常乐和乔伟可都没有因为我从阳台下来了而放松,他俩立刻从左右过来把我围在当中,并且警惕地注意着四周。
肯定还有什么东西在,从这两个人的反应我就能判断得出来。
我刚这样想着,突然从阳台侧面的墙壁上探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超大号的脸,尺寸差不多跟我的身高一样了!那张脸出来后立刻张开了大嘴,并且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声,好像要吃了我们。
几乎在那张脸探出来的一瞬,乔伟也猛地朝那张脸跃过去,并将手里的刀“噗”地一声刺进了那张大脸的眉心。紧接着,一团火苗也在刀身上扩散开来,随后便是轰隆一声爆炸,那张大脸也被炸得退回到了墙里。
乔伟拿着刀摆开架势就在墙边守着,不过那张脸并没有再出现,吼声也消失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暗红色的血。
“刚才那是什么玩意?”我问道。
乔伟似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常乐说是魇术,不过这脸是咋出来他也说不清楚,不过那东西是啥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咱们都安全,那东西也走了,这就可以了。”
“你确定那玩意走了?”我又问道。
“应该……应该是确定吧。”乔伟回答得有些心虚。
于是我转头去看常乐,常乐则把嘴一撇,两手一摊,“你俩别看我,我对魇术也只是一知半解,都是十多年前听我师傅说的。”
“要不你打电话找你师傅再问问吧。”我道。
常乐点了点头,“行,问倒是没问题,不过我师傅肯定不会亲自出来管这事,他瘫痪了,再厉害的道士也是人,人老了就容易得病。”
“这你不用跟我解释,我能理解。”我道。
“那我去找我师傅问问,顺便再去买点红牛,今天咱们谁都别睡觉了!对了,你俩再催一下林大富,咱们可等不到明天了。”说完,常乐便拿着手机跑出了门。
常乐口中的林大富就是林帆的老爸,当然,他并不是真叫林大富,只是因为这个人非常有钱,所以常乐才给他起了个大富的外号。至于说为什么不能等到明天了,我大概也能猜出大概了,随后乔伟给我的解释就让我更加清楚目前情况的严峻性了。
刚才我确实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好在常乐和乔伟并没有睡午觉,所以我才能有命活到现在。
乔伟说我睡到一半就突然蹦起来了,然后在地上又打又骂的,就跟驴一样。之后我就跑连骂带打地自己一个人跑到了阳台上,开窗户就准备往下跳,还好他俩反应够快过来把我拽住了。
紧接着那张大脸就出来,不过一开始并不是单独那张大脸,他有身子的,根据乔伟的描述,那个身子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