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诡探-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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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对她解释道:“你这个logo不是简单的商标,他是个还魂符阵,可以把死尸复活,就因为你这里的棺材,王强他爸已经是干尸了结果还从棺材里爬出来呢!”
“不会吧?有这种事?!”王老板惊讶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这个logo除了在门匾还有棺材上放之外还在其他工具上刻过没?比如斧子之类的。”
“其实棺材上也不是全有的,只有特别高档的定制棺材我们才会加上那个logo,斧子根本不可能,我们这是棺材店,又不是斧子店。”
“那你老公呢?我想跟他见面聊聊。”
“我老公他没在家啊。他一年也就回家两、三次,我有时候也找不到他。”
“那你总该有他的电话吧?”我问。
“这倒是的,但是我给他打电话他从来不接,而且他不希望我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一般都是他有空的时候主动联络我。我老公他脾气不太好,我不想惹他生气。”
女老板在说话时表情异常的平静,但从她的话语中我却能听出了家庭暴力甚至虐待的味道,这也让我越发的怀疑起她丈夫这个人。
“不用你给他打电话,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还有他姓什么叫什么都告诉我,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我道。
“这……不行,我不能告诉你,他会不高兴的,我不能让他不高兴,他发起火来很吓人的。”
“你这样什么都不肯说情况更严重!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四十多人因为你老公被人砍脑袋了?!!”
我的这些话似乎对那女老板起了些作用,她的脸上现出了犹豫的神情。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的王强也开口道:“你告诉他!你的老公是谁,没事,什么都不用怕!”
王强突然说出的这一句话让我全身一颤,因为他的语调突然变得极其低沉,语速也比之前要快得多,整个人似乎一下子从先前唯唯诺诺的状态变得极其强势,那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那女老板听了王强的话之后就像松了一口气一般,随后她便没有半点犹豫地对我道:“我老公的名字叫陈忠良,他的电话是……”
在她说出陈忠良三个字的时候我脑袋登时嗡了一声,她后面说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去听,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都变得清晰起来!
王强抛弃了自己的过去,但陈忠良这个人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以另一个人格深藏的同一个躯体里。王强是个好人、他懂得感恩、待人友好、生活态度积极向上,他能做到这样的改变是因为他将自己的阴暗面全都抛给了陈忠良!
一个人的善、恶两面被完全分开了,但却同时存在于一个**之中。所有的坏事都是陈忠良做的,而王强则对此一概不知。而现在站在我身后的是谁?是王强?还是陈忠良?
我没空去琢磨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在想通一切的瞬间我拔腿就跑,也就在我刚刚跑离王强身边时,一柄锋利的细剑几乎擦着我的左肩挥了过去——王强手里握着的并不是一根普通的拐杖,而是一把藏在竹质鞘中的细剑!
“把武器放下!!”跟我同行而来的孙警官立刻拔出手枪对准王强,并且大声命令着他。
而王强只是用阴邪的笑容回应着,他手里的细剑根本没有放下的意思。与此同时,那棺材店的女老板竟突然冲向孙警官,用她的身体死死压住孙警官的枪口。
“你……”孙警官惊呼了一声,但他只喊出一个字便没有了下文,因为王强的细剑已经刺穿了棺材店女老板的身体,剑尖也从孙警官的后心穿了出来!
王强……不!是陈忠良,他开杀戒了!
18、对决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杀人,但上次是朋友杀人救我,而这次杀人却是个连环杀人的儿子,是个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疯子!
我手头上有两样武器,一个是可以打鬼的指虎,另一个是可以禁锢住鬼的套索,但这两样东西对付一个拿着一米多长细剑的杀人疯子显然不怎么好使。而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陈忠良他已经把细剑从两个被刺者的身体中抽了出来,棺材店女老板和孙警官也相继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陈忠良提着细剑奔我走过来了,他步子迈得很大,速度也很快,根本看不出有脑瘫的痕迹!
一道寒光从我面前闪了一下,我的身体本能性地向后一撤,陈忠良那把沾满了血的细剑刷拉一下将我的衣服划了个大口子,我脑袋瞬间也从近乎短路的状态恢复了正常,而我的视线也一下子集中在了被刺倒的孙警官身上,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手枪。
我左手快速从腰间将套索摘了下来,然后想也没想便投向陈忠良的腿。可是那套索还没等碰到陈忠良便被陈忠良手里的细剑挡住,两个重锤围绕着细剑快速旋转着,但缠住细剑的剑身现身对阻止陈忠良前进没有任何作用。
陈忠良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图,他横了一步挡在我和倒地的孙警官之间,那把沾满了血的细剑也抬起来指向我的脸。
“跑!”
陈忠良突然大喊了一声,同时他的脸也变得极其痛苦,他的身体也别扭地弯曲着,那感觉就像是王强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陈忠良却不肯肯让步一样。
我本来是逃跑的,可陈忠良的眼神瞬间恢复了之前的凶恶,我知道,王强已经败了。与此同时,我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凉,不只是胸口,我的全身都被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包围了。
我眼神向下一飘,这才发现刚才陈忠良砍的那一剑并不只是划开了我的衣服,我的胸前也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很奇怪,我感觉不到疼,但我知道如果这样耗下去我肯定完蛋,跑也没有任何机会逃生。不知道是不是越到了危机的时刻人的脑袋就会变得更加清醒,我知道我唯一的生路就是抢到孙警官的那把枪!
我赶紧将指虎从手上摘了下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砸向陈忠良的脑袋。
我和陈忠良之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他根本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我扔出去的指虎结结实实砸中的头!那指虎是纯钢的,起码有两斤重,被那玩意砸了一下陈忠良顿时哎呦了一声,接着整个人也向后倒了过去。
趁这个机会我赶紧绕过陈忠良跑到了孙警官身边,然后俯身将他手里的手枪拿了起来。
还没等我回身,突然一股冰冷从我背后钻入我的身体,紧接着我的两腿瞬间就没了力气!我知道我是被刺中了,但我没有去看我的伤口,也没办法转身,我能做的就是用最快速度打开手枪的保险,然后给枪上膛,再将枪口从我左侧腋下探向身后。
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可以做得如此流畅都得益于我那把气枪,为了能将它用熟练我没少练习,而现在我手里的是一把真枪,但这并没有让我对开枪这件事有任何的犹豫。
我扣下了扳机,随着一声巨大的枪响,我的全身都跟着猛烈地震动了一下,随后我的两条腿便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在我摔倒在地上的一瞬,我看到血正在从我的身上汩汩地往出冒,同时我也听到了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响。
我不知道是我的枪掉了还是陈忠良被我打中了,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地上趴了多久,恍惚中我看到了刺眼的闪灯,接着我便被抬到了车上。我也不清楚是什么缘故我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我跟车上的人喊了几句“我马上要结婚了”,然后脑袋又彻底混沌了。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舒鑫已经在我旁边了,另外还有我的家人、马骏两口子,还有唐辉和雷启山。
“是王强!”我忍着身上的疼对唐辉喊着,同时也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唐辉赶紧过来把我按回到病床上,然后道:“我知道了!已经把他抓了!那把斧子在棺材铺那女的家里找到了,我已经把它给毁了。我用你电话联系了小郭,她告诉我得用氢氟酸销毁那斧子,说什么逆五行破阵,我也不懂,反正就照办了。总之你就放心养伤吧,火男的事已经彻底搞定了。”
“都搞定了?这么快?”我有些诧异。
“不快!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唐辉道。
“三天?我怎么感觉好像就几个小时呢?”我的脑袋还有些没转过来弯。
“确实是三天,不过你放心,你的伤没什么大事,就是失血有点多。大夫说你运气非常好,那剑把你扎穿了,但是一点没伤到你内脏,他说只要是再偏个零点几毫米,你都没命活下来。”
唐辉说我现在的情况算幸运,但我可不这么觉得。如果差点被一个精神病连环杀人给宰了也叫幸运的话,那全世界估计有99%的人都是超级幸运儿了。不过不管怎样我活下来了,这怎么说也是件好事,而且我只需要再在医院里躺个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和我的“幸运”相比,孙警官可就倒霉多了,陈忠良刺中他的那一剑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当场就要了他的命。同样被刺穿的棺材店女老板伤得也不轻,但总算是保住了小命。
因为我们三个人都被刺了,陈忠良自然就成了警方捉拿的对象,他也在当天凌晨被警方在家里抓住。据说当时他穿着睡衣躺在家里的床上,血从车库一路延伸到他的床边,他在腰上挨了一枪的情况下竟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在家里睡觉,当时他被抓的时候床上已经全是血了,而且已经陷入了昏迷。虽然经过抢救他并没有死,但一直到现在他都保持昏迷。
不管他是王强还是陈忠良,也不管他最后会不会再醒过来,他这个人都永远不可能获得自由,他要么就这样死去,要么他的下半生将永远在监狱的精神病牢房中度过,而火男的事也将永远成为一个不解之谜,一个诡异的都市传说。
当棺材店的女老板清醒过来之后,警察也找她询问了关于王强的一切,女老板也把过去几十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实坦白了出来。
棺材店女老板的名字叫王世慧,他跟王强在六、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王强还叫陈忠良这个名字,而王世慧的家里也还有一个脑瘫的哥哥和她的父亲。
陈木因为带陈忠良去医院看病认识了王世慧的父亲,因为同样都是单身父亲带着孩子,相似的情况让两个男人成了好朋友,平时对方家里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两个人就互相帮助一下。
在陈忠良十岁那年,王世慧的哥哥出现了严重的大脑萎缩,不久后便彻底成了植物人。王家没有钱给王世慧哥哥治病,甚至没有财力维持他的生命,于是王世慧的父亲亲手在家里结束了王世慧哥哥的生命。或许是因为内疚,在三天之后王世慧的父亲也上吊自杀了。
那年王世慧十三岁,她爸爸在上吊之前嘱咐她去找陈木,当她找到陈木家里的时候陈木正想要出门。而在陈木得知一切之后,一场血腥的屠杀也正式开始了。
陈木将王世慧的哥哥还有她爸的尸体运到了家里,然后砍掉了这两个人的脑袋,用他俩伪装成自己和陈忠良。随后陈木就让王世慧带着陈忠良回王世慧的家里,而陈木自己则出门去了别的地方。
当时王世慧并不知道陈木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直到陈木从一场大火中死里逃生回来后,王世慧才从陈木口中得知了一切。
之后的几十年里,王世慧一直和陈木、陈忠良一起生活。在她二十三岁那年,她跟陈忠良结了婚,只不过这个婚没有登记,更没有婚礼。
在结婚的第二天,陈忠良的性格也发生了改变,他渐渐从一个阴暗、孤僻的人变得开朗、阳光而且乐观起来,他大脑功能也奇迹般地开始恢复。可是陈忠良的这种变化带来的并不只有好结果,他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积极向上的王强,另一个则是心中充满愤恨的陈忠良。
当陈木死后,陈忠良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陈木复活,但他的真正目的却是让陈木重新拿起斧子去杀那些让陈忠良痛恨的人。
陈忠良是个疯子,他没有打过王世慧也没有骂过她,但却对她进行着一种更加残忍的精神虐待。而王世慧不但不讨厌这种虐待,反而越虐越爽,她喜欢陈忠良施加在她精神上的禁锢,喜欢任由陈忠良驱使。
她按陈忠良的吩咐开了棺材店,又按陈忠良的要求准备了陈木在历史博物馆工作时最喜欢研究的老式战斧,又在这些东西上面施加符阵并将它们保存起来。
王世慧说她可以听到在家里的那把斧子上有人的哭声和哀嚎。她喜欢听这种声音,陈忠良也非常喜欢,每隔一段时间陈忠良就会回来和她一起听斧子里传出的哭喊声,并在这凄惨的声音中一起**。
而当陈忠良以王强的身份与另外的女人结婚、生子时,王世慧心里也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不过在疼过之后她却感觉到了是翻上了云霄的快感,她的一切愉悦感都是建立在绝望的痛苦之上。
1、1+1阴阳侦探社
有一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预料的。
一年前,我无论如何没想到我竟然会跟鬼怪之类的东西打交道;半年前,我也根本不会想到我竟然也会驱鬼,竟然也可以超度,甚至还开枪打伤了一个杀人犯;而在一个月前,我也决计想不到我的身上竟然会留下一道一尺来长的刀疤。
这道刀疤真的很酷,对着镜子一看还很有索隆的味道。大夫说如果我想把它祛掉也很容易,不过舒鑫坚决建议我保留这刀疤,她觉得这伤疤很有野性,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在这件事上我和她的看法一致,所以这疤就保留了。
因为这次受伤,我和舒鑫的婚礼也不得不取消了,至于什么时候再办我俩暂时还没商量好。毕竟结婚这种一辈子的大事还是要选一个黄道吉日,最重要的是舒鑫并不想在天冷的时候穿婚纱。
我的伤恢复得很快,这或许得益于我非常有规律地在健身房进行健身。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大夫说我的身体结实得跟运动员差不多,恢复情况也非常理想,只要再休息一个来月基本就可以正常运动了,不过在这期间还是要尽量减少拉伸或者其他剧烈运动,还要控制饮食、忌辛辣、尽量不要喝酒。
酒倒是不需要医生担心,我这个人本来就讨厌喝酒,只是不能剧烈运动这点略有些伤脑筋,好在应对的方法有很多……
可在我悠哉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家里却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变故,我妈、我爸带着我妹妹雷婷一起找上了门,而且非常郑重地在我面前给我开了个会。他们要求雷婷一次性买断我在饭店的股份,从此以后拒绝在让我做饭店的寄生虫。
这件事完全没有道理!
饭店是我白手起家开起来的,当初最艰苦的时段也是我熬过来的,就算现在生意越来越火跟我确实没多大关系,但也不能这么说断就断,毕竟饭店是我唯一稳定的经济来源,写小说赚的那点钱连油钱都不够。
所以对此我坚决反对。
但我的反对立刻遭到驳回,我爸妈认为我之所以会被刺伤,完全就是因为我没有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到处乱跑惹出来的,所以他们必须让雷婷结束我的寄生虫生涯,让我找份稳定的工作老老实实朝九晚五。
最让我气愤的是雷婷居然也站在了我父母这边,我再一次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妹妹这种生物是永远不可能可爱的。
于是,在家庭会议的当天,雷婷一次性用十万块钱切断了我跟饭店的一切联系。
这下我彻底傻了!之前我每天闲混是因为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支持,现在这份收入没了,我如果再混下去很快就变成舒鑫来养家了,这关系到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同时我也非常害怕舒鑫她妈跟我磨叽。
是工作?还是继续混?如此一个艰巨的选择摆在我的面前,这实在让我两难。
舒鑫对于这件事的态度比我乐观得多,她觉得我完全可以用那十万块钱再干点什么买卖,然后继续做甩手老板,继续游手好闲。至于我受伤的事,她说:“虽然我也很担心,也很心疼,但是我男人是个抓坏蛋的英雄,是个纯爷们,这一点才是我最看重的!”
都说选一个好老婆是男人成功与否的关键,我觉得这话说得实在太对了!于是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起了创业项目,而就在当天上午,一个海归突然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乔伟回来了。
我刚一开门乔伟就一脸笑嘻嘻地问我道:“我听说你还去替人超度了?还驱了鬼?好像身上还留了道疤?”
“你消息倒灵通的!话说你啥时候回来的?”我边说边将乔伟让进屋。
乔伟告诉我他昨天刚到的北京,然后叶鸿给他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听说我这边出了点事,所以就立刻赶回来了。
我跟乔伟把之前断头火男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之后我俩的话题就转移到了创业项目上。也是赶上乔伟回来了,而且他也失业了,我就琢磨着干脆我和他一起合作个什么项目,于是我就问他道:“要不咱俩另开一个鬼事堂,你当祖师爷,这主意咋样?”
乔伟听完立刻摇头道:“鬼事堂肯定是不行了。我被八斋堂除名了,在这个圈子里我的名就已经臭了,现在得用你做招牌。”
“那……要不改侦探社?比如阴阳侦探社?专门接一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案子什么的。”
我半开玩笑地提议了一句,没想到乔伟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并且问我在中国侦探社可不可以正式注册。这个我还真回答不出来,于是我就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唐辉,毕竟涉及到法律法规相关的东西,还是问问这行当里的人比较稳妥。
唐辉那边很明确地回答了我,在中国任何私人侦探社都是不能注册的,我们如果要干侦探,也就只能接一些私活。随后唐辉又补充说,侦探社其实跟乔伟之前入的那个八斋堂性质差不多,风水鬼事堂这些组织算不上什么正规企业,就是一个民间团体。不过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情,警方一般不会太过干预,尤其是像我和乔伟这种跟刑警队有这么深合作关系的,做侦探应该问题不大。
得到了唐辉的支持,不用考虑合法性的问题,也不用考虑注册之类的事,接下来就需要一个像样一点的办公室,另外就是起个名字,再在网上做做简单的宣传就成了。
乔伟说办公室的问题不用愁,他去找郑程给安排个一楼或者二楼的房子,再制备一套方便接待客人的办公桌椅、沙发、茶具等等之类的就齐活了。至于侦探社的名字,我俩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暂时就叫“1+1阴阳侦探社”,是不是还要换名字等以后再说。
乔伟和我都是那种一旦决定了做什么事都必须马上开始,一点都不能拖的类型。在决定了开侦探社之后我俩立刻就出门去找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