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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阴间那些事儿-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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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每一行的标注都很细,有年龄、工作、家庭、朋友等等。

我看得心惊肉跳:“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寻找我能杀的这些人的共同点,命运选择我杀他们,他们到底有什么该死之处。”鲁大刚说:“刚才罗哥你有疑问,田涛和高顺,以及我妹妹到底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能有这样被杀掉的下场。其实我很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用了很长时间来搜集资料,就是想看看这三个人之间有什么共同点。”

“你找到了吗?”我问。

鲁大刚迟疑地摇摇头:“本来我以为自己找的了,但是二龙的一句话,又让我信心动摇。我妹妹的死或许是因为前一世所犯下的罪行。如果真的有轮回,因果在时间的长河中延绵,进行二代,三代乃至数代的传递,我根本没办法去寻根溯源。这个世界上哪怕最高级的科技,也没办法追踪一个人的前世是什么,能明确地解析因果。而且因果的传递方式,很可能超脱我们的想象,并不是线性发展的,如果它是非线性的传递,里面再加进几个函数,那我们人类就更没法掌握了。”

“先别说那么远,你就谈谈眼前有什么发现吧。”二龙道。

“你们先自己看。”

我仔细看着这张表格。

田涛,死亡年龄22岁,交通大学物理系大三学生,父亲田振生,母亲刘美华,工人家庭。田涛品学兼优,在学校多次获得奖学金,学生会成员,平时最大的爱好是旅游和写科幻小说,利用自己的学识进行硬科幻小说的创作,多次在《科幻世界》等杂志上发表作品。以描述第四维空间而著称,在网络上小有名气。据同学介绍,田涛动手能力很强,经常进行利用自己和老师的关系,在实验室进行自己的实验。

高顺,死亡年龄28岁,没有正式工作,网络写手,笔名尼古拉耶维奇,未婚。父亲高达明,母亲徐春芳,工人家庭。高顺在网络上稍有知名度,拥有少数数量的固定粉丝,小说类型恐怖悬疑。小说文笔一般,情节晦涩,唯一值得称道的是他对于生死和阴阳两个世界的描述,许多想法天马行空,独树一帜。平时最大爱好旅游。

“发没发现某些共同点?”

我和二龙聚精会神看着,鲁大刚在旁边问道。

二龙迟疑一下说:“旅游?写作?”

“还有一个。”鲁大刚说。

“什么?”我们看他。

“他们都对死亡和阴间感兴趣。”

第二十一章两年前的神秘探险

鲁大刚从桌子下面翻出一大摞打印资料,都是一张张A4纸,用装订器装好。一摞摞分门别类,首页上用信号笔做出标注。

“这是我能搜集到的所有高顺和田涛的作品。包括杂志和网络上的。”鲁大刚擦擦汗水说。

这两个人都属于高产写手,尤其高顺,还是网络小说写手。写网络小说,一天最少也得五六千字,要不然出门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鲁大刚光是搜集他的作品就海了去了,我翻了两页,有点头大,便问:“你有什么发现?”

“他们的每一部作品,每一个字我都看过,”鲁大刚说:“发现了很有意思的地方。”女尤向巴。

二龙问有什么发现。

“你们看,”鲁大刚把高顺和田涛的作品整整齐齐分成两摞,然后分别在这两摞作品里寻找页头的时间标注。找到他要找的时间,然后把两摞作品又分割开。成为四摞。他拍拍了书稿说:“从两年前的六月开始,两个人的作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怎么讲?”我问。

“高顺以前是写都市情感文的,偶尔也写一些恐怖的小段子,但很不成熟,那时候他的作品无非就是很多鬼故事段子串在一起,那种东西只能称为故事。还不是小说。而在两年前的六月份开始,他的作品突然产生了相当大的变化!从文笔到情节有了一个境界的提升,他的作品突然就像有了魂。作品和人一样。最怕的就是没有魂啊。”鲁大刚侃侃而谈。

“继续说。”二龙道。

“他作品里的这个魂是什么呢?就是对死亡的探讨,对阴间的设想。尤其是对阴间地狱,做出了很多匪夷所思天马行空的假设。”鲁大刚说。

他放下高顺的书稿,又拿起田涛的作品:“也是从那年六月份开始。田涛的作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我看来,田涛是个比高顺更有天赋的写手。他很早就在各种科幻杂志上发表作品,文笔很成熟,他早期作品的问题和高顺差不多。高顺是压根没主题,而田涛是有主题,但是表达不充分,很幼稚。可就在六月份之后。他的作品猛然提升很高的档次,他的作品里也有了‘魂’。他后期的一系列作品,也在探讨死亡,也在对阴间提出了设想!高顺是从民间乡村那种封建迷信的角度来讲阴间,而田涛则是用了自己的专业知识,用物理学来定义阴间。他认为阴间的存在其实是一个遵从宇宙法则的物理空间,并由此提出了很多规律性的构想。”

我和二龙听得目瞪口呆,我说:“那你有什么结论呢?”

鲁大刚摸着下巴说:“在两年前的六月份,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改变了他们原有的世界观。这两个人的作品变化简直惊人的一致,从那年六月份之后有了相当明显的变化。”

“所以,你认为在那年的六月份,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很有可能,这些事就是导致他们死亡,遭遇‘行刑’的原因。”二龙说。

“对。”鲁大刚眼睛发光:“我现在就是想办法找到那年六月到底发生了事。当我推理到这一步的时候,我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已经在接近某一个事实的真相!而这个事实的揭露,将会非常可怕,它能揭开我作为行刑者的身份之谜,能揭开诸如我妹妹这些犯人的死因,也能揭开那幅妖画的秘密。这里面有一条我们谁看不见的线,牵动所有人的命运……”

“那么,那年的六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找到没有?”

鲁大刚坐在电脑前,打开一个小号的微博,找到关注里的名字,一个是尼古拉耶维奇,一个是物理小状元。我知道了,这两个人,一个是高顺的笔名,一个是田涛的网络ID。

鲁大刚轻车熟路地按照时间,找到了二年前六月份,他们的微博内容。

能看出高顺是个很谨慎的人,那个时间段他什么也没写,一片空白。上一条微博写在同年五月下旬,下一条微博居然直接到七月上旬才写,也就是说这中间有一个多月是空白的。下面有人留言,尼古拉大大,这一个月跑到哪玩了,跪求更新……等等。而高顺没有任何回复,置若罔闻。

再看田涛的微博,在六月初,他发了一条微博:和指尖文学会的朋友探险去,即将消失人间,(后面是个调皮状的网络表情),若回得来,给你一个好故事,若回不来,舍我一身臭皮囊。

其后整个六月份他再也没有一条微博发出。下一条微博也是在同年七月份发出的。

我疑惑道:“这两个人是不是认识?他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有着相同的一番经历?”

“我查过指尖文学会,”鲁大刚说:“这是本市的一个写手内部群。咱们市文化底蕴还不错,全国范围内出了一批有影响力的写手和作家,这些人经常聚会沙龙,这个指尖文学会就是他们创办的。田涛是这个圈里的人,高顺也是。从各种迹象表明,他们确实互相认识,而且那年六月,他们肯定是一起出发,到的是一个地方去探险。”

二龙道:“这次探险行动,应该不单单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吧?”

鲁大刚点点头,他打开网页,输入网址,操作了几下,打开了一个页面。

“这是田涛的QQ空间。”鲁大刚说:“他的空间密码很简单就是生日缩写,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

田涛的QQ空间最后一次更新就是他的死亡时间,到现在已经一年了,无人打理,冷冷清清。我们按照时间一点点搜索,找到了那年六月份,打开那个时候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在汽车站照的,照片里一共有三个人,分别是高顺、田涛,还有一个女孩子。这女孩长得温婉动人,一头长发,不说太好看吧,但看着就可爱,让人心动,眼神里有一股聪慧之色,属于小调皮小精灵的那种。

我看得直咽口水,妈的,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突然来这么一个,鼻子有点窜血。

“她是谁?”二龙问。

“她叫陈岚,也是个写手,是写古言的,社会身份是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鲁大刚说。

“什么是古言?”我问。

“就是古代言情。女的穿越到古代,比如清朝,泡四阿哥,钓八贝勒什么的,皇亲国戚看见她都迈不动腿,争相吃醋,祸乱天下,说白了就是给女屌丝看的YY小说。”

“哦。这么说他们三个人当时一起出发的。”我说。

“不,是四个人。”鲁大刚说:“你们还漏了一个,就是拍照的人。”

我一拍脑袋:“对。这个人是谁?”

鲁大刚继续往下找照片,那个月的照片没几张。并没有他们到过什么地方,有过什么经历的记录。不过那拍照的第四人在一张照片中露了面。

这是个干干净净的小伙子,长得很秀气。

“他又是谁?”我问。

“这个人叫孟洪波,也是个悬疑写手,笔名叫鳄鱼的眼睛。”鲁大刚说。他已经做了不少调查工作。

二龙沉吟一下,忽然说道:“孟洪波和陈岚现在怎么样了。如果田涛和高顺的死亡原因是因为六月份的这次探险,那么这两个人现在也不会得善终吧?如果他们两个现在没事,偏偏田涛和高顺死了,说明他们的死和这次探险没关系。”

鲁大刚说:“你说的很对。我可以告诉你,陈岚,也就是照片上这个女孩,在去年十月份已经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看着照片玲珑可爱的女孩发呆,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死了。

鲁大刚从浏览器的网页收藏夹里找到一个网页打开,这是去年十月份的新闻,新闻很简短,在本市北大桥下发现一具裸体女尸,打捞上来时,尸体已经不忍目睹,被水泡成了巨人观。据警方初步调查,该名女子正是前些日子失踪的女教师陈某,脖子有勒痕,身体有被人奸污过的痕迹,怀疑被人拦路强奸,杀人毁尸,警方正在加紧破案云云。

“你能确定是她?”我说。

鲁大刚点点头:“前些日子,我去了陈岚的家里。她是去年年初才结的婚,没有小孩,我在她家的外面蹲点了很长时间,观察到没人后,翻阳台进去的。一到她家的阳台,我就吓住了。那里居然放着她的遗照,和供奉她的香炉。”

第二十二章可怕的妈妈

“这么说,陈岚指定是死了。”二龙说。

鲁大刚点点头:“一点没错,我亲眼看到她的遗照。”

“假如说陈岚惨死的原因,和田涛、高顺一样。都是因为六月的那场探险经历,”我说:“那么奸杀陈岚的人,就没有罪了?!这个强奸犯岂不是和你一样,也是个行刑者。”

鲁大刚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不禁愕然。

二龙一拍大腿:“对啊。大刚,你还说行刑者没罪吗?”

鲁大刚反应很快,马上道:“你们别忘了,是命运让陈岚死的,命运只不过假借行刑者的双手。难道你会说枪毙犯人的警察有罪吗?”

“天赋神权?”我苦笑:“我杀你,是因为你该死,老天爷是借我的手杀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入魔。妄测天心啊。”

“或许,陈岚就是该死。报应在她身上的果报就是让人奸杀。”鲁大刚梗着脖子分辨。

二龙叹口气:“大刚,你成什么样子了,这样没有人性的话都说的出来。”

“天道本来就不讲人性,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犯了错,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行刑者只不过是整个流水线上的一台机器。你们要怨。不要怨我们,而要怨这冷酷的老天爷。”鲁大刚说。

我摆摆手,这样的话题且分辨不清。我说:“田涛、高顺、陈岚都死了,那还有一个呢,孟洪波他怎么样了?”

“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他,”鲁大刚说:“自从越狱之后。一件事跟着一件事,我的调查只到陈岚为止。二龙,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或者你和我在这件事上有什么价值观的差别,我都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件事搞清楚,弄个水落石出。”

二龙看看我:“你想怎么做?”

“我想搞清楚。两年前的六月份,他们四个人到底去了哪里,有过什么经历,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他们现在的下场。只有找到隐藏在黑暗中的‘这只手’,才能用钥匙打开所有谜题的大门。”鲁大刚说。

“你有什么计划?”我问。

“我本来下一步想去找孟洪波的,确定他死没死,如果他也死了,更加证实我的猜想。”

“你知道他家的地址吗?”我问。

“我调查清楚了。”鲁大刚说。

二龙说:“罗哥,要不然咱们看看?舍命陪君子。”

身陷在这件事之中,我也想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隐隐有种感觉,解铃为什么这么郑重地把这件事委托给我,这后面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们三个人从家里出来,鲁大刚换了一身衣服,简单化了妆,用眉笔描了眉,还在下巴粘上一撮小胡子,再戴个棒球帽,整个人的气质马上发生了改变。

走到外面,我心里有点小纠结,鲁大刚毕竟是被通缉的重犯,和他搅合在一起,日后真要翻出来,最轻我也是个知情不报的罪过。

我们在小区门口的羊汤馆要了三碗羊汤,几碗米饭。今天生意还不错,出来进去的都是理工大学的学生。我们坐在大堂里,鲁大刚看着这些同学,神情自若,照吃照喝,我到挺佩服他的镇定。

吃饭时候我问他到底怎么从看守所越狱出来的。鲁大刚的回答很直白:“罗哥,你别问了。我要告诉你假话呢,没意思。但是我又不想告诉你真实情况。怎么逃出去的,事关我的能力,也是我的秘密。不是不信任你,如果别人掌握了我能力的秘密,我就一点立足之本都没有了。”女尤吐才。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问了。

我们吃过饭后,鲁大刚堂堂正正地跟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他曾经说过,他的能力能够让他杀人,也能让他逃生。他逃生的技能我是见识过的,绝对匪夷所思,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原因。

孟洪波的家住在纺织厂工人家属小区,这片小区都是老楼,几十年的历史,破旧不堪。今天的天气不好,到了下午时分,朔风吹起,天色非常昏暗。

他家住在小区最里面的一栋老楼,进了楼,外面“噼里啪啦”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气温有些下降。我们来到三楼,鲁大刚藏在我们的身后,让二龙去敲门。

二龙上前敲了敲,时间不长,就听到里面拖鞋声响,不多时,门开了一条缝隙。

从门缝里探出头发花白的半张脸,是个中年妇女,瘦削的面庞,额头满是皱纹,脸色蜡黄。她看着我们,眼神有些浑浊,警觉地问道:“找谁?”

二龙咳嗽一下说:“我们是洪波的外地朋友,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过来找他玩。”

“进来,进来。”这个中年妇女好像有慢性病,一边咳嗽,一边轻轻把挂在门上的锁链解开。

门一开,我要往里走,二龙迟疑了一步在后面,突然抓住我的手,低声说:“里面有阴气。”

鲁大刚插着衣兜,嚼着口香糖。他知道二龙有本事,也知道二龙慎重,能说出这番话,说明里面肯定是有情况。这小子很精明,慢慢退后一步,落在我们后面,随时想跑路。

那中年妇女驼着背,穿着毛背心,慢腾腾往里走,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进来啊,不要客气。”

我摸了摸额头,那里有解铃留下的一滴指尖血。我屏息凝神,透过额头往外看,这滴血的功效已经很差了,不过我还是隐隐看到里面的房间果然有阴黑之气。

“有古怪,大家小心点。”二龙说。

我们进了家门,走在最后的鲁大刚随手把门虚掩,并没有完全关上。

这户人家面积很小,大概也就不到六十平,两室一厅,外带个小厨房。家里充斥着一股馊味。出于礼貌,我们没捂鼻子。那中年妇女把我们领到最里面的房间,里面乱得不像话,报纸塑料袋乱七八糟的东西散乱了一地,床上扔着几件衣服,窗台还有几个饭碗,里面是剩饭剩菜,插着筷子,一些小黑虫在围着馊饭乱飞。

这个房间背阴,光线射不进来,非常晦暗。房间里有一台老式的缝纫机,上面摊着一件衣服。那中年妇女坐在缝纫机前,用脚踩着踏板,“嘎吱嘎吱”开始做衣服。

一束微弱的光线从窗户射进来,灰尘飞舞,落在女人花白的头发上。昏黄的光亮中,房间里的家具犹如剪影画一般。

“阿姨,你是?”

我们三人坐在床上,没敢坐的太实,就用屁股沾着边儿。

缝纫衣服的女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看我们说:“我是洪波的妈妈。”

“啊,阿姨,请问孟洪波现在在哪?”二龙问。

女人用手指了指后面。她身后是一个老式的组合高低柜。高高的柜台上,放着一张照片。这是黑白照片,上面的人正是孟洪波。

我靠,这是遗照。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二龙嗫嚅:“阿姨,不好意思啊,没想到洪波已经走了。”

“他是走了,可是没走多远,我给客户做完料子,这就给他缝衣服。”中年妇女说:“天冷喽,孩子没衣服穿,我要给他缝衣服。”

气氛有些压抑,环境也阴森,这妇女可能是孩子死了,刺激的神经不正常,满嘴的鬼话。

鲁大刚不耐烦,说道:“现在可以确定孟洪波也死了。我们走吧。”

“谁告诉你我儿子死了?!”中年妇女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看着我们,这女人脸上有一股阴森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阿姨,你别着急,我们说错话了。走了,你儿子是走了,不是死了。”二龙道。

“草你妈的,小比崽子,”中年妇女站起来指着鲁大刚鼻子骂:“会不会说话?我儿子死了吗?有娘养没娘教的狗东西。”

“娘”这个词在鲁大刚的心里那是逆鳞。他一下就火了:“草你妈,老比崽子,你嘴真脏,那么大岁数不说人话。”

中年妇女从缝纫机台上把裁衣服的大号剪刀拿起来,绕过缝纫机,一步步走过来。她头发披散,眼神吓人,高高把剪刀举起来。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是在吓唬人,真能拿剪刀来捅人。

我看情形不好,赶紧催促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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