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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阴间那些事儿-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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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形。”鲁大刚说。

二龙道:“品字状。刚才我看了一下,越过山坡的另一边,插着两根杆子。这就证实了我最开始的想法,这三样东西呈品字。按照风水的说法,庙宇连带建筑如果呈品字状,是为了封印邪物的。说明村里的风水有问题,曾经有东西来过,又收服不了,只能靠这座庙给镇压住。”

“你还会看风水。”我说。

“略识。”二龙说:“来的时候,我看过周边山脉的形状,形成了一个锁链,是个困阴局。很可能,这个村里要镇的邪物现在依然还在。”

鲁大刚听得咽口水:“会不会就在这座庙下面?”

“有可能。”二龙说:“这座庙是招阴的阴庙,也可能是个法器。既能滋养邪物,又锁住了邪物。具体的,还要进庙看看。”

我们只是把周边情况摸清楚,庙还没进去。

这座庙敞着门,虽是大白天,可门里光线晦涩,勉强看到神龛上供奉着雕像,具体是什么就看不清了。

鲁大刚把手电打开往里照,二龙阻止他:“先别用手电,小心冲撞神灵,我进去看看再说。”

“你还真把这个当信仰了。”鲁大刚说。

二龙说:“倒不是信仰,我对任何自古能流传下来的仪式和规矩向来都保持着敬畏之心。”

我指了指庙门口,一左一右两尊残破的雕像。这两尊雕像特别像机器猫。我说:“这就是孟洪波运回去的东西。”

二龙来到门口,一步跨了进去。我和鲁大刚对视一眼,在后面也走了进去。

庙外看不清里面,但是走进去,光线还是比较充足的。贴近房梁的位置,开了几扇天窗,用铁栅栏封着,光线从外面射进来,能看到很多灰尘飞舞。

庙很小,只有一座供桌,后面贴着墙的是神龛,上面供奉了一尊神像。

这尊神像是个光头小和尚,盘膝打坐,手里拿着一根禅杖,背后斜挎一个斗笠,脑后是尊石刻的轮盘,类似佛光。

我马上道:“你还说不是地藏庙,这就是地藏菩萨。”

我曾经在殡仪馆见过地藏菩萨,和眼前这一尊非常像。

第三十二章砸庙

在民间阴气最旺的地方也就是殡仪馆和火葬场了。以前有亲戚出殡,我曾经进过寄存骨灰的白骨堂。里面阴冷异常,靠墙的位置,就供奉着骑虎的地藏王。

如果硬说两个地藏王有什么区别。眼前这座土庙里的雕像,从形状和神态上,更有种调皮的意思,不那么严肃。

光线中能看到供桌上摆放着堆满香灰的香炉,几个破旧的瓷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上柱香吧。”二龙说。

我和鲁大刚没意见,既然来了,那就上吧。二龙比我更像圈里人,随身带着香,分给我们每人三根,点燃之后,毕恭毕敬鞠了三个躬,然后把香火插在香炉里。

因为弯腰的姿势。我们忽然看到,在雕像下面露出一行字。这尊雕像是端坐在石头刻的莲花瓣上,上面的字早已风化,只留下模糊痕迹,除非在特定的角度,要不然很难看到。

我们凑近了看,上面的字是:母子地藏尊。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意思。上完香从庙里出来。这座庙太小,实在没什么可查看的,而且特别脏,灰尘很多,让人很不舒服。我们来到外面,二龙看看手机,还好有信号能连上网,他查了一下说道:“母子地藏尊是日本的说法。”

“怎么回事?”我问。

“日本也流行供奉地藏菩萨像。”二龙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说:“但是他们供奉的和我们中国完全不一样,有很多种地藏菩萨,比较生活化。母子地藏尊,具体什么历史背景不知道,供奉的一般都是母子像,用来保佑有孩子的家庭。”

我说:“可这庙里只有一尊佛,哪有母子之说?”

二龙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难道这里的地藏菩萨是从日本过来的?”鲁大刚疑惑。

二龙苦笑:“谁知道呢,如果能找到村子里的族谱就好了,这个村子肯定是有历史有典故的。”女丽台血。

我们又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就想回去。鲁大刚灵机一动,突然提议:“要不然我们三个人也在这里合张影吧。”

我当时就皱了眉:“你丫是不是有病。”

“你害怕?”鲁大刚说。

自从那天从梁燕家脱险之后,我对这个人印象急转直下。甭管是不是因为他能力上身,变换了性格,我总觉得这人不地道。对他有了隔阂。

我没好气地说:“君子不立危墙,就算是孙悟空也没说到处没事找事的。那四个人的前车之鉴就摆在前面,别节外生枝。”

这座阴森的地藏庙,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心里觉得特别膈应。每当我出现这种感觉,就是要出事,好的不灵坏的灵,屡试不爽。

鲁大刚笑笑,没坚持,我们三人离开地藏庙,顺着山路回到村里。这一折腾到了中午,我们就在客栈吃饭,没什么好东西,都是家常便饭。连点肉腥也看不着。

客栈的老大爷坐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等我们吃完,他好收拾碗筷。

我们花钱消费了,他的态度也好了一些,我们把刚才去地藏庙的经历说了一遍。老大爷磕磕烟灰:“你们几个后生真行,不让你们去非得去,出了什么事可别说老汉没提醒你们。”

鲁大刚说:“我们看了,也没啥东西,一座破庙。”

“破庙?”老大爷哼哼了两声:“我记得小时候,比你们还小,也就是十几岁,那时候刚解放时间不长,地藏庙不只现在这么一座。有许多,连成一片,香火特别鼎盛。后来到了‘文革’,破四旧,有一帮从镇上来的红小将专程跑到我们这兔子不拉屎的村里,盯上后面的庙了,斗志昂扬,扛着家伙就要把那里给刨了。当时看庙的‘游行众’就是范四爷。”

他一说到“游行众”,我马上反应过来。在孟洪波调查的记述里,出现过这个称谓。游行众是担任整个仪式的核心人物,代代相传。他们就是掌握了这个仪式所有秘密的人。

“范四爷看见他们来了,急忙阻拦,苦苦相劝,说砸不得,砸了要出大事。那帮人哪会听,不但把范四爷推开,还用手里的家伙把范四爷的腿给砸折了。”老大爷吧嗒着烟嘴,沉浸在记忆里。

“原先地藏庙那么多房子,全让这帮兔崽子扒了,里面的东西,有的烧了,有的用车拉着,到后山扔进江里。扒到最后一个房子的时候,正好到了晚上,这些混小子也干累了,说说笑笑回村。就在那天晚上,出事了,后山冒出一阵呜咽声,开始很低沉,后来越来越响,连成一片,还有女人的哭喊声,反正挺吓人,半夜听见,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老大爷说:“那帮臭小子也听见了,可他们不怕啊,还说要用炸药把庙基炸为平地,再恶的恶鬼也挡不住平地一声惊雷。”

“后来呢?”我问。

“死了人。”老大爷回忆说:“领头的那个小将,死法和范小偷一样,无声无息死在炕上。死的时候,眼珠子瞪的贼大。出了人命,庙也不炸了,那些小将全都吓跑了。后来这件事报到乡里,上面还派了工作组调查,看看是不是有人蓄意谋杀革命小将,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乱糟糟得倒也热闹。”

“你刚才说,把东西扔到江里?”我问。

老头说:“我们这里翻过两个山头,下面就是乌江支流,以前我们这里还打渔哩。现在江上游开了什么工厂,也没人敢吃江里的东西,多少年都不出水。”

我看了看二龙和鲁大刚,他们明白我这么问的意思。孟洪波曾经和范小偷勾结在一起,到后山出船打捞过什么东西。看样子就是当年破四旧时候,砸庙后扔的东西。

吃完饭,我们稍微休息,和老大爷打听范小偷家的住址。他一开始支支吾吾不说,我们塞了钱,他才指了路,告诉我们,以后真出什么事可不怨他。

据我们观察,村里没有精壮的男人,可能都出去打工了。只留下老头小孩妇女,还有范小偷这样四六不靠,不爱干活的混混。

我们来到村头,这是三户瓦房连成一起的家,门楣特别矮,个高的都要低头才能进。我们敲敲门,很长时间后,才听到脚步声响,有人开了门。门一开,我们看到里面的人,顿时就愣住了。

里面站着个农村妇女,头皮散着,年纪应该不大,但满脸皱纹,后背还背着个孩子。这个女人,我们去地藏庙的时候见过,她当时跪在庙口,好像在祈祷。

她看到我们也愣了,伸手就要关门。鲁大刚一把抵住大门:“大嫂,我们有事。”

二龙在后面碰碰我,朝里面努嘴。门里是小院子,院子后面是正堂,开着门,光线很差,不过能看到,屋里停着一口棺材。

棺材没有落地,架在两只长凳上,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东西的出现,有一种极为阴森的感觉。

棺材里应该就是范小偷的尸体,他前些日子死了,没想到一直没有出殡,就放在家里。幸亏天冷,这样天热,估计都能臭了。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范小偷的老婆,她瞪着大眼睛说:“你们再不走我要喊人了,外乡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

她背着的那孩子,真是个熊孩子,还没怎么的,哇哇哭。哭的这个心烦。

我没有办法,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过去:“大姐,我们听说你的事,表示深痛的哀悼,钱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这一千我真是硬着头皮给的。现在我们三个人,我岁数最大,也是唯一工作的人。二龙还是学生,鲁大刚正在跑路,一切开销都得我出。

不得不说,钱这玩意就是好使,往上一递,百炼钢顿时化为绕指柔。任你钢似铁,也架不住金钱的诱惑。那女人还真不客气,一把抓过钱,塞进兜里。

“我知道你们要什么。”她说:“在地藏庙的时候,我就看你们不对劲。你们是不是也来打听封魂咒的事?”

“对。”我说。给了钱,我就不客气了,索性大大方方说。

“你们进来吧,别让人看到。”

我们三人走进院子,女人赶紧关了门。她带我们穿过院子,走进里面的厅堂。屋子本来就不大,还停了一口棺材,灯光晦暗,我们三人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二龙很机灵,看到屋里放着范小偷的遗像,赶紧从包里拿出几根香,递给我们。我们三人走上前,毕恭毕敬鞠躬,然后把香插在遗像前的香炉里。

女人的脸色委婉了一些,不再那么强硬。

第三十三章复活

敬完了香,气氛有些尴尬。我们四个人互相看着,我清清嗓子问:“不知大姐怎么称呼?”

女人说:“我嫁给他们老范家,就是他们的人了。你们管我叫范嫂就行。”

没有话说了。

我一想这么可不行,索性敞开了聊,反正也掏钱了。

“大姐,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封魂咒的事,你了解多少,能不能告诉我们?”我问。

“你们算找对人了。”范嫂说:“这个村知道封魂咒的,也就我们老范家,现在老辈人走得都差不多了,小辈里知道这件事的也就俺家男人。现在俺家男人也走了,知道封魂咒的只有我了。”

二龙掏出手机,打开录音,问:“那大嫂你说说这个仪式是怎么回事。”

范嫂眼神有些诡诈:“我不能白告诉你们,这是我们老范家的秘密。”

“那你想怎么的。”鲁大刚不耐烦。

范嫂道:“当初那几个后生来到我们村,缠着四爷爷问封魂咒的事。还塞给他们很多钱。你们有没有钱?”

我们互相看看,我这个不高兴,这也太贪财了吧。合着里外就我是冤大头,这次来就带了三千,刚才给过她一千,还剩下二千,我们三个再凑凑,能再凑出三千来。

“二千行不行?”我故意打个折说,留出一定的资金空间。

范嫂一脸鄙视:“我们孤儿寡母的,我还带个孩子,二千块钱能干什么?打发要饭的呢。少了两万不行。”

“什么玩意?!”我差点跳起来。二千都是我的底线了,还两万。

“范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耐着性子说:“你成寡妇也不是我们弄得,你不能随便讹诈啊。这样吧。一口价,三千。行就行,不行拉倒。”

“没得谈。”范嫂站起来,背着孩子,走了出去。拖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用斧子劈着柴火,看样子是不打算理我们了。

鲁大刚搓着手,显得非常焦急:“罗哥,两万就两万吧。”

“哎呦呵,”我看着他:“你这牙真大,敢情不是花你的钱呗。”

鲁大刚说:“封魂咒的事情对我很重要。这样吧罗哥,这两万算我借你的,日后连利息我一起奉还。”

我笑:“大刚,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这身份,自己还自顾不暇呢。天天能吃饱饭就不容易了,以后拿什么还钱。再说,我手头也没有两万,就算有这钱我还留着娶媳妇呢。我没有,有招你们自己想去。”

鲁大刚看了我一眼,眼神很不善。

看着没有,这就是人性,问我借钱我不借,马上就恨上了,就像我欠他一样。

我也不高兴,索性一拍两散,反正这件事里也没我啥责任,跟着他们瞎晃,一分钱不挣不说。还搭进去多少工夫和金钱。

我已经打定主意撤退了,看看他们两个,转身就走。二龙在后面说:“罗哥,我们再跟她商量商量。”

“你们商量吧,我回去收拾东西,天不早了,晚上山路更没法走。”我说。

鲁大刚在后面笑:“我们不走你能走的出去吗?你会开车吗?三十岁的人了,没车不说,连开车都不会。”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黑着脸从屋子里出来,穿过院子就要走。二龙跟着我,我知道我如果要走,二龙绝不会留下帮鲁大刚。鲁大刚可能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讪讪地跟在我们后面。

我来到大门口,气呼呼推门而出。这时,院子里劈柴的范嫂忽然说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无偿地把封魂咒的事情告诉你们。”

鲁大刚一听就乐了,急忙抓住二龙,拖着他回到院子。

我这一只脚里一只脚外,想走还想留,特别尴尬。二龙给我台阶下:“罗哥,别忙着走,听听她怎么说。”

我阴着脸,揣着裤兜回来,看看再说吧。反正要钱没有,这个是高压线,铁一般的原则。

范嫂站起来。他们家的格局是这样,正中是正堂,左右两侧是睡觉休息的厢房,呈品字形,中间是院子。范嫂把孩子送到西厢房,打发睡了,再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页古色古香的黄纸。

纸残缺不全,上面写着许多黑色的毛笔字。她来到我们近前,说:“老年间的东西经过很多波折,传到我们这一代,就剩这么几张破纸片了,上面记载了封魂咒。当时那个姓孟的后生跟俺男人就是拿着这几张纸片研究的封魂咒。”

鲁大刚伸手去拿,女人狡黠地一缩手:“别忙,我有条件。”

“说。”鲁大刚不耐烦。

范嫂回身就走,那意思让我们跟上。我们一起又回到正堂的屋子。

“兄弟三个能不能搭把手,把棺材盖掀开。”范嫂说。

我们面面相觑,此时气氛有些古怪,可既然求到她门下了,只要要求不过分,我们都要去干。我们三个人抬起棺材盖,放到地上。

棺材里躺着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脸色铁青,紧闭双眼,死了有段时间。

这时候突然看到一具尸体,尤其还在这阴森森的房间里,让人非常不舒服,心里膈应。

“这就是俺男人。”范嫂说。

合着他就是范小偷。农村人常年从事劳作,长相和实际年龄相差比较大。眼前这个范小偷看面相怎么也得五十,可是从他孩子的年龄推算,应该不大,可能只有三十多岁。

这个范小偷死得离奇,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整张脸透出一股阴气。

我们谁也没说话,鲁大刚盯着尸体看着,揉揉眼。

“我的条件就是,”范嫂说:“你们学会封魂咒之后,让俺男人再活回来!”

“什么玩意?”我当时就炸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复活你丈夫?”女余场才。

我脑子转得极快,要说能不能复活呢,有很大的可能。封魂咒的仪式我见过,非常神奇,梁燕死了都能活过来。不但如此,还能捎带手移魂,梁燕的魂魄换了躯体,上了黄小凡的身。

这种仪式非常邪门,也非常霸道,能随便玩转灵魂和身体。

“你怎么会有这种要求?”二龙问。

范嫂说:“封魂咒就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复活死去的人。你们都不了解,这个村子很早以前叫做不死村,凡是寿尽死去的老人,都会通过封魂咒的仪式再次活过来。我们这里是有名的长寿村,解放前还被写进过县志呢。”

“那些活过来的老人后来怎么样了?”鲁大刚赶紧问。

范嫂说:“时间太久,我哪知道。解放后,又是土改又是破四旧的,这些老年间东西就没人敢碰了。过了那么长时间,那些老人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

“你就这么想复活你丈夫?”我说:“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如果封魂咒招错了魂,复活之后你的男人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咋办?”

“我们孤儿寡母的,需要一个男人。”范嫂目光炯炯:“他生前就是个畜生,这么多年我跟他过来,也习惯了。他再活过来,情况再差也就还是个畜生,可万一转了性,成好人了呢。你们这些孩子不懂,寡妇在农村是活不下去的,必须要有个男人。”

“这就是你不发葬的原因?”二龙说。

“对,”范嫂说:“本来我想自己做的,可我一个农村妇女怎么能弄明白这里的道道,现在你们来了,这就是天意。”

“我觉得这事可做,”鲁大刚转头对我们说:“我们研究封魂咒,总不能拿几篇破纸就完了,最起码也要走一遍流程,正好有个死人做实验。”

我脑子非常乱,说不清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下意识觉得不能做。死人复活,违反天道,会出现什么畸形的结果都不好说。梁燕的例子就在眼前,她是活过来了,可复活之后的她整个人和疯子变态一样,就像寄居在黑暗里的潮湿蘑菇。

封魂咒,这种违背天道,随意玩弄生死的仪式,本身就是个很大的禁忌。以前的事不说了,现在凡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我忽然明白,这些人一个个死去,被命运选出来的行刑者杀死,或许就是因为他们违逆天道,窥测生死天机。

君子不立危墙,还是及早抽身为妙。我拍拍二龙,轻轻摇摇头。二龙紧皱眉头,看样子没下定最后的决心。

鲁大刚看了看我们:“你们走吧,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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