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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阴间那些事儿-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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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棱棱闪动翅膀,落在我的肩头。

男人好奇地看着:“这又是什么?”

我大吼一声:“花花,上!”

花花猛地飞到那男人面前,和他的视线持平,一人一鸟相距不过十厘米。花花扇动翅膀,如蜂鸟般悬浮空中,它的翅膀快速展开闭合,五颜六色的羽毛犹如迷幻的万花筒。

我知道花花又在施展它的迷魂大法。当初在九天湖山洞里,它就是这么迷惑我的。

随着它翅膀的扇动,一股股带着颜色的粉尘在空气中激荡出来,一股股阴风吹在那男人的脸上。他眯起眼睛,脸部肌肉有些僵硬,全部的精神力似乎陷在了花花的迷幻术下。

有门!我构想着一会儿把这个男人放倒之后该怎么办,先找东西把他捆起来,然后想办法破解掉结界法阵,救出孩子……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男人本来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间,双目爆出一阵光芒,眼神剧变,迅雷不及掩耳中猛然出手,竟然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抓住了悬浮在空中的花花。

这一瞬间,花花应该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就在展翅欲飞的那一刻,男人的手就到了,把它抓在手心。花花一阵鸟啼,划破寂静的山洞,传出去很远。

男人把花花拿到眼前,笑了笑:“有点意思。不过你这种迷幻术对我不起任何作用,我的精神力无比强大。”

从黑暗的角落里他拿出一个背包,拽开包口,把花花扔了进去,然后迅速扎紧口子。花花在包里不住地挣扎,“扑棱扑棱”乱飞。男人真不客气,对着包重重踢了一脚,里面再没有声音了。

我眼珠子都红了,厉声问:“你把花花怎么样了?”

“花花?”他哦了一声:“我还没问你,你到质问起我来了。说说,你的这只鸟是哪来的,怎么会如此通人性。”

他看我不说话,笑笑说:“算了,留你也是个祸害,早杀早了事,早死早托生。”

他把刀亮起,走了过来,把我摁在洞壁上,刀对准了我的脖子:“放心吧,我绝对会一刀毙命,不给你增加痛苦。老夫我算是杀人无数,却很少虐杀,没意思。”

他微微眯眼,刀尖对着我,就要捅过来。

“师兄!”一个声音忽然在黑暗的不远处响起。

男人一愣,转头去看,幽幽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人,行进到油灯燃烧照亮的区域。看到他,我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是花清羽!

解铃这次没来,花清羽算是队伍里最有能耐的一个,毕竟他活过那么多世。现在他出现在这里,我看到了希望。

这时,我看到花清羽身边的人,顿时愣住了。花清羽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居然还领着史文生!

我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们能找到这里,说明巴梭已经顺利回村并讲明了这里发生的事,既然此地如此危险,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给领来?我看着花清羽心思转念,按说他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领着史文生来,莫非有什么别的原因。

“师兄。”花清羽对这个男人说:“从我进到这个村子,听说村民们说有外来的陌生男人,我就隐隐有种预感,这个人就是你。我们终于相见了。”

络腮胡子的男人看他,点点头:“很久了,久到记忆都模糊了。师弟,你还是第一世那个样子,孩子气十足。”

“这个人是谁?”我在后面喊了一声。

花清羽道:“他就是我第一世在寺庙里的师兄,诱惑我获取经卷秘密烧毁藏经阁的人,花图郎。”

我大吃一惊,我靠,原来他就是花图郎。难怪这个人有种很不同寻常的气场,原来又是一个转世人。

“师弟,我想起来了,你也是跟着喇嘛一起来寻找转世灵童的吧。你和我的目的一样,不过还是你更聪明,居然和寺庙喇嘛混在一起,弄了个官方的身份。这个手段比我强多了,我还在单打独斗。”花图郎说。

“师兄,你为什么要寻找上师的转世灵童?”花清羽问。

“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花图郎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何必多此一问。”

“我还是要听听。”花清羽说。

花图郎点点头:“我是来寻找轮回盘的。这东西的下落,只有上师仁波切一个人知道。我找这件法器已经很多世很多年了,上师这老东西每次转世都能被喇嘛找到并领回寺里,我始终寻不到机会。这一世的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师弟,咱们都是水贼,就别使狗刨。你告诉我哪个孩子是转世灵童,等找到轮回盘的下落,咱们兄弟俩共同享用。”台妖余技。

“你别做梦了。”花清羽说:“师兄,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你这个人心机太深,当初就拿我当枪使。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琢磨那天晚上的事,我愈发感觉到你就是在利用我。如果还信你,我就太蠢了。找到轮回盘你能和我共享?我这个人确实天真,但天真不等于傻缺。那件法器如果落到你的手里,你会做出什么我都能想象出来,你会把这个世界折腾得乌烟瘴气。”

花图郎叹口气:“观念不合,多说无益。”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犹如一股黑色旋风卷出去,身形极为迅戾,几乎是抬脚就到了花清羽的身旁。花清羽反应也快,往后一闪,下意识想闪出一定的距离,好来反击。

谁知花图郎这一攻竟然是佯攻,他来了个声东击西,逼退花清羽,出手如电竟然一把抓住了史文生。史文生就是个孩子,根本无从抵抗,连叫都没叫出来,花图郎身形一缩,退步如电,又回到原位。而史文生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

“师弟,深入虎穴,你还带着个孩子。”花图郎笑:“你们这些人真够有意思的,一个随身带着鸟,一个带孩子。”

花清羽脸色很难看:“你不要动他。”

花图郎用手掐着史文生的脖子,史文生难受地喘不过气,拼命撕打他:“你是坏叔叔。”

“草。”花图郎真不客气,扬手就给了史文生一个大嘴巴,孩子白嫩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

史文生咧着嘴开始哭,一声声嚎。

花清羽焦急万分,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师兄,有什么好商量,打个孩子算什么。”

“别跟我说这个,孩子大人都是人,无非就是一团肉。这些年我杀过的孩子也不在少数。”他拖着史文生来到关押三个孩子的监狱前,指着里面的孩子说:“师弟,你只有一次机会把灵童找出来,用灵童来换你的孩子。”

40

我和花清羽眼睁睁看着花图郎如此妖邪行事,而无法阻止。这个人武力值太高,形如鬼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且精神力特别强。心理素质异常强大,对于他这样的转世老妖来说,任何甜言蜜语和软语相求讲道理都一点用没有。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道理不懂?

花图郎和花清羽在性格上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有很坚定的世界观,决定了就去做,其他人说什么都当狗放屁。可能越是这样的人,越能成事吧。

除非花图郎能自己改变想法,要不然我和花清羽完全没办法从他手里夺走孩子。

花图郎拽着史文生的脖领,把孩子摁到透明薄膜上,弯刀压在脖子上,他看着花清羽说:“师弟,我对你带来的孩子半分兴趣也没有,只要你告诉我,里面的三个孩子哪个是转世灵童我就放了他。”

花清羽没有说话。

我瘫软在地上,万分焦急,为什么其他人还没出现?只有我们两个人,完全不是花图郎的对手。

花图郎把刀刃在孩子的脖子上又压了压。刀实在太快,顿时割开一个口子。见了血。史文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花清羽处于两难之境,是保护史文生,还是为了才从怡宝牺牲史文生。

他没有表情,僵硬地站在黑暗中,一动也没动。

我一看这么不是办法。必须想点办法。花图郎此时和花清羽对峙,背着我。我悄悄顺着洞壁站起来,瞅机会想从后面制服他。不过花图郎手里有刀,又压在史文生的脖子上。我一定要谨慎,一旦失手,或许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在我瞅准机会要扑过去的时候,花图郎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笑:“别乱动。你只要一动我就杀孩子,我说到做到。”

气氛紧张到窒息,我紧紧捏着洞壁上的石头,真就不敢动了,额头浸出冷汗。

花清羽叹口气,说:“师兄,好吧你赢了。我告诉你谁是灵童,不过你要把我的孩子放了。”

“说吧。”花图郎稍稍抬起刀,史文生哭得嗓子都哑了。

花清羽走过来,花图郎没有制止他的行为,笑眯眯地冷眼旁观,他完全有把握制住花清羽。

花清羽指着关押的三个孩子中的一个,说:“就是他。”

他指的正是才从怡宝。

花图郎一手拽着史文生,一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透明的薄膜不见了。花图郎走进里面,一把抓起才从怡宝。

小怡宝吓得大哭,拼命挣扎,花图郎稍一用力,疼得孩子一声声尖叫。

我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花图郎简直就是没人性。

他把史文生扔进孩子堆里,带着才从怡宝走出来,花清羽刚想说什么,花图郎出手如电,不知摁了花清羽脖子上什么地方,花清羽全身绵软,几乎要摔倒,花图郎一脚把他也踹了进去。

花图郎摁动黑暗中的机关,薄膜重新出现,封住了出口。才从怡宝从里面抓出来,而花清羽和史文生则被关了进去。

花图郎蹲在才从怡宝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绸包。打开之后,里面是四枚古朴的戒指,都是黑色的。这四枚戒指看不出什么做的,黯淡无光,朴实无华,不像是金属,倒像是什么植物雕刻而成。台欢大号。

花图郎把四枚戒指放在手心,展开给才从怡宝看。

“小孩,能不能从这四枚戒指里找到你最熟悉的一枚?”花图郎问。

才从怡宝憋着小嘴哭:“不知道,不知道。”

花图郎看看薄膜里关押的花清羽,他收回目光继续问:“选出来叔叔给你糖果吃。”

才从怡宝站在那里哭,一句话不说。

花图郎道:“你要选出正确的戒指,叔叔给你表演掰手指头玩。”

才从怡宝不哭了,睁大眼睛看他。花图郎收起戒指,走向我。我的心提了起来,他一个箭步过来,我来不及反抗,落入了他的手里。

他把我摁在才从怡宝的面前,说:“只要你选对了戒指,我就把这个人的手指头掰断给你看。”

才从怡宝不哭了,拍着巴掌嘎嘎乐。

花图郎拽过我的左手,握住无名指,“嘎巴”一声把手指撅断,我疼得几乎昏厥,全身如遭电击,整个身体都在发烫。

花图郎把戒指展示出来:“说吧,哪个是?”

才从怡宝伸手抓起一个,说:“这个,这个。”

花图郎脸上的表情极为诡秘,呲牙笑笑:“选对了。叔叔要奖励你。”

他把薄膜打开,一脚把我踹进去,然后封住出口。我也成了阶下囚。

花清羽摸索着,把我抱住:“小罗,你怎么样,能不能挺住?”

我左手的三根手指都断了,指头根传来强烈的痛感,一波接一波,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好半天,我压低声音说:“他们呢?”

花清羽用耳语说:“我们在山洞里失散了,是史文生带我来到这里的,他说他能感觉到你们的位置。”

“现在怎么办?”我问。

“不知道。”花清羽摇摇头:“或许师兄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就会把我们放了吧。”

“你真把才从怡宝给卖了。”我低声苦笑。

花清羽说:“我始终不相信他是上师,总觉得这孩子有点问题,有些诡诈。”

“你也觉出来了?”我道:“他居然喜欢看掰手指头玩……不过,就算如此,他毕竟是个孩子。”

花清羽说:“别说这么一个孩子,为了上师,就算牺牲掉我自己,也没有关系。”

我们正说着,花图郎拉着才从怡宝的小手,来到几盏油灯前。花图郎把油灯里的灯火调大,火光熊熊燃烧,照亮了一大片洞壁区域。

我们看得很清楚,外面的洞壁上有很多壁画,用的是同一种颜料材质,风格粗糙怪戾,一幅一幅连接在一起,在洞壁上构成了一大圈非常诡异的美学意象。

花图郎举着油灯,领着才从怡宝来到薄膜前,对花清羽说:“师弟,怎么样,这里的壁画都是我画的。我曾经拿出将近二百年的时间,专门修习绘画,后来更是悟出了如何在绘画表现里灌入法力,让画真正成为一个活动的世界。这里已经让我用壁画布下法力结界,我准备要施行自己的计划。很可惜啊师弟,我实在没法再带你一程,你好自为之吧。”

他把油灯放到一边,拉过才从怡宝。孩子傻愣愣地说:“我要看掰手指头玩。”

花图郎没理他,咬破自己中指,挤出一滴浓血,点在孩子的额头。他把手指摁在那滴血上,嘴里开始诵经,声音一起,孩子突然眼白一翻,软绵绵倒在他的怀里。

花图郎把昏迷的孩子放到一边,然后拽过包囊,从里面取出一整套作画的彩笔工具。他把才从怡宝衣服扒光,孩子赤条条躺在地上。

花图郎右手五指如钩,抓住孩子的脑袋,猛地往上一提,喊了声:“起!”

昏迷的才从怡宝居然像木偶一样,“唰”一下站了起来,全身僵直,面向我们。

花图郎把彩笔颜料铺开,抄起画笔,开始在孩子的背后作画。

我们看不到画的内容,但知道他是在用什么邪法。花清羽道:“师兄,你干嘛呢?”

花图郎道:“我说过了,我要得到轮回盘的下落。”

“那你这是要做什么?”花清羽问。

花图郎道:“转世灵童未成年,心智未熟,慧根未开。上师上一世的记忆和智慧以及种种传承,就像锁在匣子里的珠宝,现在他还没有能力去打开,我在帮他。”

花清羽脸色变了,道:“师兄,你这是强行打通孩子的心脉,他以后会变成白痴的。”

“所以,我不会打通他的心脉,”花图郎一边作画一边说:“师弟,我问你一个问题,一旦上师的记忆回归到这个孩子的身上,你觉得依照上师的性格,他会把轮回盘的秘密告诉我吗?”

“不会。”花清羽说。

“那自然喽。”花图郎道:“损人利己的事我常做,而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就不会做了。一旦我打通他的心脉,上师再什么也不说,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上师死了还能再转世,我再想找他又得过很多年,到时会出现什么变数,谁也不知道。莫不如,我就毕其功于一役,这一世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

“你想怎么办?”花清羽问。

花图郎从孩子的背后闪出脑袋,笑眯眯看着我们,说:“我要进入他的精神世界,把所有关于上师的记忆全部抽走,为我所用。以后世上再无上师仁波切,这个孩子将是他最后一世。”

第四十一章轮回盘的妙用

花图郎静心作画,黑暗的洞窟里寂静无声。

我手指剧烈疼痛,几欲昏厥,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在黑暗拍拍花清羽,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老花,你想点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花清羽说:“已经是阶下囚。”

我抽着冷气说:“一旦上师的记忆真被抽走了怎么办。会发生什么?”

花清羽沉默半晌,凑在我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你能肯定才从怡宝就是上师的转世灵童吗?我对他没什么感觉,莫不如……”

我看他,似乎隐隐预感到他要说什么。

“我们来赌一把,”花清羽说:“莫不如就让师兄把才从怡宝的记忆全部抽走。咱们就赌才从怡宝不是上师的转世!”

我疼得嘴角一抽,一股火上来:“你怎么这么冷血,不管才从怡宝是不是转世灵童,可他是个孩子!抽走了记忆,他这个人就彻底废了。不管是不是上师,他都是一条人命。”

花清羽沉默,好半天才道:“你说得对。”

他清清嗓子,大声对着外面的花图郎道:“师兄。你想没想过你这种做法的凶险之处。”

花图郎停下笔,探出头,颇有兴趣地问:“如何凶险?”

花清羽道:“上师转世了很多世,活了很多年,他是个有修为的尊者,所思所想浩瀚如海,智慧更是涵盖天宇深不可测。你认为凭你的修为和法力,你能全部消化掉上师的记忆吗?到时如果他的记忆像大海一样澎湃涌进你的思维里,你会有什么下场,你想过吗?”

花图郎笑着点点头:“有点意思,谢谢你好意提醒。你说的问题我也考虑过很长时间,已经找到了切实的办法。第一世我曾在寺里修习过五蕴空禅,触摸到空的境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用心修行。逐渐从‘有’遁入到‘无’,如何善用‘空’。说这些,你也听不懂。我就简单告诉你,抽去了上师的记忆我会暂放在‘空’里,然后用自己的思维去慢慢提炼和接触其中的记忆和智慧。”

我和花清羽面面相觑,他说的这些东西,实在太形而上,我们都听不懂。不过有两点可以肯定,第一,花图郎有解决如何吸收上师浩瀚记忆的办法;第二,这种办法牵扯到了五蕴空禅,耳熟吧,这是安歌在修习的法门,而这种法门恰恰就是上师研发出来的。也就是说很久很久以前,上师给自己布了个死局,致使他今天要面临魂飞魄散的劫数。

花图郎不再理会我们,继续用画笔在孩子的后背笔走游龙,描绘图案。

我靠在洞壁上,手指疼得无法抑制,想休息一会儿都不行。我看到花清羽微微垂目,居然在地上盘膝打坐。史文生和那两个村里的孩子谁也没有说话,三个小孩似乎都感觉到了危险,乖乖藏在花清羽身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花图郎收笔,满意地看看孩子的后背。然后他站起身,连续吹灭了多盏油灯,只留下一盏。

洞窟里黑暗少光,透出一股股阴森之气,非常吓人。花图郎把那盏灯放在一块石头旁边,这块大石头天然形成,好似一张巨大的坐垫。他爬上石头,让才从怡宝坐在他的面前,他开始运功准备作法。

花图郎的姿势不像是中原道法,带有鲜明的藏地风格,他把黑大衣袖子脱下,打了个卷塞在腋下,露出两个黑黝黝的肩膀。他的双臂皆有纹身,幽幽光线中,纹身极为粗犷,图案错综复杂,带有非常明显的宗教气息。

他探出右手,覆盖在才从怡宝的颅顶,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他诵读的经文,声音很低,却延绵不绝,犹如一股股如实质的音波,在洞窟中传播。这种经文似乎有安神的作用,我听得昏昏欲睡,手指头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黑暗中才从怡宝发出呻吟声,那声音像是发了高烧,能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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