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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阴间那些事儿-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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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话题,气氛有些压抑。

这些奇人的生命,已经超越了普通人,都是以百年计算。他们一生,跌跌荡荡,历经非常,漫长的岁月里经受各种考验。可最终呢,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奇人怪人,折腾了一大圈,最后的结局还是归于平静。没有谁能陪伴走过一生,所有人都是生命里的过客,只不过时间长短而已,能陪伴己身的,只有自己。

从圣姑开始,一桩桩奇事,经历了那么多,一直走到现在,我有种感觉非常强烈。遇到的所有事情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不过是生命里的一场幻象电影。最后曲终人散,电影灯灭,黑暗的空间里,你要面对真实的自己。

我被这种情绪搞的没了兴致,回到客栈到房间里休息。

浑浑噩噩混了一天,晚上我们出来,到了后山。山腰漆黑肃静,中间空地,燃了一团篝火。圆通早就到了,站在火前,双手呈佛礼。那具尸体停在大火旁边,火焰映红了它的脸,这个男子面颊丰满,似乎有一层幽幽的蓝气笼罩,在圆月的光照下,真是妖魅无比。

乾途看我们:“来了。时辰一到,就开始做法。”

没人说话,山风凛冽,吹的火苗子乱扑腾。山谷中似乎起了一层雾瘴,遮天蔽日,月光都显得晦暗无比。

场面静得压抑,我偷偷扫视一圈,除了铜锁瑟瑟发抖,其他人都如木雕石刻,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乾途看看表:“开始吧。”

他随身一抽,竟然抽出一把桃木剑,剑尖挂一张符,在篝火上晃了晃,火苗子顿时烧起来。他把符咒扔到尸体的脸上,默默念叨了几句话。

夜风呼啸。突然间,尸体“腾”一下站起来。尸体已经换了身衣服,一身长长的黑衣,像是黑袍子,陡然这么一站,周围温度都在下降,充满了森森寒意。

我和铜锁不由自主倒退两步,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乾途围着尸体转了两圈,那团符咒已经烧成黑灰。他用手抚着尸体的额头,竟然面带忧伤,轻轻对尸体说了句话:“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话音未落,突然一股强风吹来,树叶子瑟瑟作响,空气中充满了阴森之气。铜锁跳到我身边,惊恐地左右看着,低声问怎么了。

我咽着口水说:“作法成功了,应该是僵尸来了。”

第三十三章失踪

凛冽的山风吹动树林乱响,晦暗的环境中,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无比的凝重。火苗子在山风中狂舞,任谁都感觉到了。有极度危险的大事就要来临。

寂静的山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阵极为尖锐刺耳的鸟叫声,黑夜中,鸟影如同鬼魅。

“你们听。”本来垂首的圆通忽然抬起头,对着远方说。

众人屏息凝神,解铃和乾途脸色非常凝重,我隐隐听到在很远的地方传来“砰砰”很有节奏的声音,说不出什么,像是深更半夜有施工队在操作打桩机。

铜锁吓得一逼,躲在我身后,脸色惨白。甚至用手抱我的腰。

本来很紧张,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基。”

“人家害怕嘛。”铜锁说:“你们都在听什么呢。我怎么听不着?”

解铃在旁边道:“你是凡人,没有法力,耳朵听不到那么远那么细的声音。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听到看到,做好心理准备。”

铜锁暗暗叫苦,他后悔了想回去,可又没有胆量,哆哆嗦嗦藏在我的身后。

大概十来分钟之后,“砰砰”的声音愈发清晰,就连铜锁也听到了。

山坡上谁也没说话,空气凝重地似乎能拧出水来。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树叶纷飞晃动,一个黑影隐隐出现。本来我是没发现的,乾途竖起了桃木剑,剑尖径直指向树林深处,顺着看过去,黑色的人影站在那里。那黑影矗立不动。似乎穿着宽袖大袍的衣服,山风吹的衣服边褶晃动。

“来了。”解铃低声说着,黑夜中如同梦吟。

圆通从褡裢里拿出一串佛珠,在手里快速捻着。他们三人走成一条直线,挡在火前,遮住了身后的那具尸体。

树枝摇晃,黑影从里面跳出来,动作非常僵硬,月光下它露出了真面目。正是前些日子逃跑的僵尸,此时它衣衫褴褛,露出一身白毛覆盖的皮肤,面容阴森铁青,缓缓张开嘴,露出两侧细长的獠牙。

它“砰砰”跳过来,双腿僵硬,膝盖不会打弯,动作僵硬可怖。

我和铜锁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解铃、圆通和乾途缓缓呈三角形站立,解铃站在最前面。他回头说:“两位,这具僵尸如何处理?”

“以火焚之,灰飞烟灭。”乾途声音冷酷。

解铃面向僵尸,缓缓施礼:“人妖殊途,你若不作恶便罢,而今已酿种种大祸,我们不能再留你于世间。人死如灯灭,而今残烛一盏,苦留世间,没有任何意义。早些归去吧。”

他也不管僵尸能不能听得懂,该说的还是要说,说罢之后,他慢慢向前,走近僵尸。

僵尸站在月光下,全身都沐浴在光线里,一动不动,如同封印的石头。

乾途和圆通紧紧跟随解铃,脚步不差。

三人来到僵尸面前,谁也没敢妄动,开始围着僵尸绕圈。我和铜锁在后面紧张地看着,手心捏了把汗。

“拿下!”乾途喊了一声:“孽畜!”

解铃和圆通上前,突然僵尸睁开双眼,直愣愣瞅过来,正盯着乾途。乾途微微皱眉,迟疑间,僵尸猛然动了,伸出双爪谁也不抓,直扑乾途。

乾途非常镇定,笑了笑:“找死。”夹庄长技。

他出手如电,桃木剑直直地扎过去,正抵在僵尸的胸前。僵尸胸硬如铁,可偏偏让他这根木头剑给抵住,向前一步都很难。

解铃和圆通也没闲着,一闪身到了僵尸的身后,解铃一个锁喉,从后面把僵尸脖子搂住。

圆通在后面用尽全力把僵尸双手掰住,僵尸身体向后弯,情形很像半躺在解铃和圆通的身上。此时僵尸前面门户大开,解铃大喊:“师兄,把它拿下。”

乾途收好桃木剑,一步步走到僵尸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半米。解铃和圆通在僵尸身后看不到,可我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乾途在作法前,似乎对着僵尸说了一句话。

他咬破中指,挤出血来,抬起手要在僵尸的额头上画符。

僵尸不停抖动,解铃和圆通用尽全力把住它,几乎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铜锁轻轻碰我,低声说:“动了。”

“什么动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问了一句。

铜锁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指向那具我们从黑棺里捞出来的男尸。

我仔细观察,本来僵硬的男尸两只手竟然微微动了动,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像是沉睡已久的人正在慢慢苏醒。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这具男尸比僵尸还要可怕。

情急之中,我大声喊了一嗓子:“它活了!男尸活了!”

他们三人冷不丁被这么一喊,顿时分神,一起看向我。就在这时,本来制服住的僵尸突然一个挣扎,甩开了解铃和圆通,纵跃着跳向男尸。

随着它们距离的缩短,男尸反应也似乎越来越大,全身像是摸了电门一样战栗,给人的感觉是,它就在苏醒的边缘。

乾途反应极快,一个箭步拦在僵尸的面前,桃木剑一横,直刺僵尸的眉心。

僵尸双手拦在脸前。月光下,所有人都看到,它的十根手指上指甲尖尖,长而锋利。圆通急道:“这孽畜已经成了气候,不能再让它离开这里。”

僵尸十指交错,抓住桃木剑尖。桃木剑像是插进了铁钳子,嘎吱嘎吱响,剧烈地摩擦。

男尸脸部肌肉颤了颤,眼皮动着,似乎要把眼睁开。

情急之中,解铃咬破舌尖,对着男尸的脸狂喷了一口,铁青的脸上鲜血淋漓,他又慢慢合上眼。

此时僵尸拨开了桃木剑,像是不要命一样,朝着男尸跳去。

“他们果然同根同源。”圆通说:“看我的厉害。”

他站在僵尸身后,双手结佛印,快速变幻手势,一个箭步窜过去,对着僵尸的后背重重一击。这和尚真有点功夫,僵尸那么硬的身板,他一击之下,居然把它打飞了。

僵尸直直飞到林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最为惊人的,在僵尸的后背很明显烙上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佛印标记。

圆通揉揉手腕:“多大点事,看看你们费这个劲。”他走上前,伸手去抓僵尸。

这时,冥冥的树林深处,突然响起一串铃声,沉闷妖异,如同乌鸦叫天。

圆通稍一愣神,本来不动的僵尸突然跳起来,身影极快,受到了铃声的蛊惑,窜进树林。

“阿弥那个陀佛。”圆通一摸光头:“原来还藏着一只黄雀。”

他正要跟进树林,乾途跑过来,用桃木剑拦住他:“和尚你留下,我去追踪。你们来寻我时注意林中标记,解铃认识。”

他一晃身进了树林,三纵两跳,融进黑暗中,没了踪影。

刚才发生这一系列事,前前后后可能也就不到十分钟,此时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像是恍然做了一场离奇的梦。

“怎么办?”圆通问。

“等吧。”解铃说。

我们几个守着男尸就在空地上等着,晚上风很大,非常难熬。铃声响过一次后,就没了声音,风渐渐平息,整个树林处于一种绝对安静的状态。

它就像怪兽一般蛰伏在黑夜里,要吞噬任何闯入者。

我们足足等了一晚上,黎明时分,乾途还没有回来,他和那股神秘的铃声,一起失踪了。

我们各找避风地方,我和铜锁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又困又乏又恐惧,想睡不敢睡。解铃坐在篝火旁,对着树林,守着那具男尸,而圆通找到避风地,正盘膝打坐,凝神入定。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圆通睁开眼,掸掸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说:“乾师兄怎么搞的,跑了一夜。”

解铃看着深深的树林,叹口气。

“你去找他,别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我在这里守着尸体。”圆通说。

解铃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我和铜锁赶紧道:“我们也去。”

解铃和圆通兵分两路,我们更愿意跟着解铃。圆通这和尚流里流气的,跟他打交道很不舒服。

圆通呵斥:“你们什么忙也帮不上,赶紧回家吧。”

解铃不忍看我们两个失落,说道:“跟我走吧,注意安全,遇到危险不要近前。”

第三十四章难道是他

我们进入树林,一路追踪,我和铜锁傻乎乎跟在后面,解铃走走停停。观察周围树木的树干。

走了一段时间,我终于琢磨出其中的规律。一些树木不起眼的位置,划了一道浅浅的横线。这根横线中间断裂,像是破折号,不仔细看很难看清楚。

这种横线并没有确切的方向指示,可解铃总能根据这个,找到继续向下的路。

看来他们师兄弟之间有着一种很默契的联系方式。

我们越走越深,周围大树遮天蔽日,这里形成很独特的环境,外面阳光射下来,而地表的热气由于树叶遮挡又散发不出去。热得像蒸笼。走得极耗体力,全身汗出如浆。

铜锁身体真是虚。一宿没怎么睡,加上现在急行军,像是得了重病,搭着脑袋没有精神。

我实在太热,索性把外衣脱了,搭在肩膀上。我们谁也没兴致闲聊,在树林缓缓向前。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在什么位置。开始还能辨个东南西北,走到这里,人已经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我和铜锁坐在石头上休息,铜锁蔫蔫地说:“现在谁要是给我一口水,让我做什么都答应。”

“看你这病鸡样,回去好好锻炼身体吧。”我说。

铜锁看我:“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正要说着,解铃“嘘”了声:“我说你们两个还是不累。不累就继续走。”

“我一步都挪不动了。”铜锁哭丧着脸。

这时,我发现解铃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眯着眼看向前方。我站起来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树林深处竟然隐隐出现一栋房屋的白色尖顶。

“这是哪里?”我惊异。

铜锁也看见了:“好像是欧式别墅。奇怪,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这么一栋房子。”

“师兄的指向也在那里。我们去看看。”解铃说。

发现了目标,我们都来了精神,小心翼翼顺着树林往外走,大概二十多分钟后走了过去。这是一大片空地,有条山路直通山下,山路很长时间没人走了,杂草丛生。在空地中央,有一栋破败的二层小别墅,周围墙上爬满了绿苔和不知名的植物,门窗都没有了。露出破破的大洞,虽然是白天,可里面黑森森的,似乎深不可测。

我们对视一眼,解铃走在前面,我和铜锁跟在后面,慢慢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长满了杂草,墙上污秽不堪,不知被什么无聊的人画满了不堪入目的壁画。我们捂着鼻子,在一楼大堂转了一圈。铜锁发现了什么,叫我们过去,他蹲在地上捡起来:“你们看。”

这是一根断裂的指甲,又尖又长,泛着很阴森的青色。

“是僵尸的指甲。”我颤抖着说。

“地方是没错了。”铜锁道:“去楼上看看。”

我们顺着楼梯上去,越往上走越觉得气氛不对,隐隐中荡漾着一股非常压抑的感觉,头皮发麻。

不由自主放轻脚步,谁也没说话。这里的楼梯是带拐角的,转过之后,继续往上。每一步都重似千钧。

终于来到二楼,大厅很大,遍地碎砖烂瓦,我们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僵尸,一个居然是盛开。盛开脸色铁青,睁着眼睛,表情狰狞,看样子已经死了很长时间。

正狐疑间,我们看到二楼破损的窗台上,坐着一个人。此人坐在窗框上,一半身子露在外面,他盯着树林眼神迷离地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他正是乾途。

看来盛开是他打死的,僵尸他也收服了。我不由惊叹,这人的武力值简直深不可测,我们对付盛开费老鼻子劲了。而乾途轻描淡写就把盛开打死,从他身上的痕迹可以判断,似乎没费什么太大的力气。

“师兄。”解铃轻轻说。

乾途回过神,从窗框下来,那样子像是刚看到我们:“失神了,你们来了?”他淡淡道:“都处理完了。”

解铃看着盛开的尸体,叹口气。

“有什么可叹气的。”乾途说:“这样的妖人,驱尸作乱,惹出这么多人命官司,死有余辜。”

解铃蹲在地上,看着盛开的尸体,我在旁边看着。

盛开的致命伤是在胸口,几乎是一掌毙命,胸口窝印着黑黑的掌印。我心中暗暗感叹,这乾途够狠的,出招就是死手,奔着一招毙命。

“他很难对付吧。”解铃问。

“还好吧。”乾途淡淡说,没太多解释。

解铃站起来:“师兄,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

“我会想办法带走它们,然后焚化。”乾途说。

解铃打开背包,取出一个小刀和小瓶,走到僵尸身前,用小刀刮着上面的白毛。我马上反应过来,他还想着高长青,想搜集僵尸白毛回去炼制秘药,治疗高家的家族遗传病。

楼上的气氛很怪,谁也没说话,大家看着解铃有条不紊完成这项工作。

解铃把小瓶塞子放好,然后把包递给我,他空着手走到乾途身边:“师兄,我有一事不明。”

“说吧。”乾途神情寞落。

“师兄,你是什么时候收了盛开做徒弟的?我怎么不知道。收了如此高徒不和师兄弟打个招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解铃笑眯眯地说。

乾途看他,呵呵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他这个笑就不是好笑,煞气有些重。

解铃道:“从伤口看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嘛,盛开是被一击毙命,又是防御性极强的胸口窝。就算你们武功境界相差很大,也不至于他毫无抵抗的能力。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们是老相识。”

“推理有些牵强啊。”乾途说。

“盛开这个人我打过交道,我们交过手,”解铃道:“此人心思很重,对任何人几乎都不信任,法术高低不谈,他很自闭很自大。这样一个人,处境又在极端危险之中,时刻如惊弓之鸟,你怎么可能做到一掌毙命?”

“那你为什么说我们是师徒呢?”乾途问。

“这个就是我臆断了。”解铃笑:“你总不能是他干爹吧。你们必然有着很亲近的关系,至少盛开对你没有防御之心。我和他交手的时候,就有种很怪的感觉,似曾相识,有些气息比较熟悉。我当时没联想到是你,可当你突然和圆通在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夹豆休划。

“师弟,你可真行,怀疑起自己的师兄。还深藏不露,装成没事人,一点没让我看出破绽。”乾途说:“我一直把你当孩子,这个孩子现在长大了。”

解铃转过头看我:“罗稻,记不记得当时我对你说了一句话。”

“啊。”我愣了一下,眼前的场景简直惊瞎了我和铜锁的狗眼。我们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解铃冷不丁这么一问,我彻底蒙圈了,他说过什么?

解铃道:“当时打捞出黑棺,我对你说,我们动了棺材破了法阵,那个始作俑者肯定会知道,他会现身的。看来我判断的没错,师兄你之所以突然出现在圆通那里,就是算准了我们同是八家将成员,而圆通精通尸术,我会去找他,你再现身就毫不突兀,引不起怀疑。”

“你是说,江底的养尸葬格是我安排的?”乾途笑。

“你在看到棺材之后,有过一系列的判断,都出乎常理。你好像对整件事特别熟悉,有些时候不由自主发出来的感叹和失神,很难不让人怀疑。师兄,”解铃说:“你必然是当年往事的知情者。”

“没道理嘛。”乾途喃喃道。

解铃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拿起他的手,乾途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解铃慢慢翻转他的手背,我看到在乾途的手背上隐隐有些痕迹,非常非常淡,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光。

“你的纹身呢?”解铃说:“我记得我小时候,看到你的手上刺过纹身,后来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惊住,我在定境的观照中,曾经看到安歌师父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就在手腕上有纹身。难道是他?

第三十五章长生就是你的原罪

“师弟啊,”乾途说:“说你还是孩子吧,你思维缜密,做事沉稳。可说你长大了吧。你还是不够成熟老道。”

“这话怎么说?”解铃问。

乾途慢慢走向窗户,看着外面幽深树木,说道:“成年人知道分寸,有些东西心照不宣,彼此心里知道便可以了,一旦说出来破了相,就不好了。你一直深藏不漏,抓我漏洞,而今一招得手,便洋洋得意迫不及待,和孩子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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