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那些事儿-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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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真的假的。”我听得倒吸冷气。
“我给你讲个真事吧,小罗,长春去过没有?”
“没去过。”
“等此间事了,可以让解铃陪你去玩玩,离我们隆城不算太远。大概在十年前吧,长春出了一位邪术高人,就是采集槐树精的籽作为药引入药,他做的是催情药,专为女性客户服务。那东西就跟香水似的,轻轻弄几滴粘在脖子或者手腕上,无色无味,偏偏就能吸引男人,令之神魂颠倒,做出许多无法控制的事情。”
我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隐秘的江湖里还有如此之多有趣的故事。
“王大爷,你说大学生之死和槐树精有关系?”
王老头沉吟一下说:“阴魂不会乱作妄语,他既然提到槐树精,那就肯定有关系。这一趟瞎子谷之行,我看是免不了。天晚了,你先休息吧,我给老林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王老头从桌子里找出一个翻盖的老古董电话,给林法光打过去。王老头在电话里简单说了两句,两人没有过多交谈,便挂了电话。王老头说:“这大冷天的黑灯瞎火,老林居然还在路上开车,也不知忙叨什么呢。咱们不管他,睡觉吧,养足精神明天进山。”
睡觉的房间在楼上,正要上楼时,我看着炉子问:“王大爷,炉子不熄吗?”
“没事。”他说:“让它自己灭吧,炭烧光自然就熄了。现在弄灭屋子里太冷,攒点热乎气。”
我们上楼,楼上有三间屋子,其中一间是王老头的房间,一间是堆杂货的,还有一间空着,正好做客房。
我进去看看,房间很小,还算干净。炕烧得热热的,铺着半新不旧的被子,拿起来闻闻一股经年馊味,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在这样一个地方就别太讲究,凑合一晚得了。
没有枕头,我便把外套脱下来卷吧卷吧放在床头,衣服也没脱,就这么盖着被子睡觉。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一是烧的土炕太热,我一个大小伙子实在是烤的不行。二是穿着毛衣、登山裤、袜子也没脱,就这么倒下睡觉,实在难受。
我坐起来,看看表才晚上九点,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书看,漫漫长夜实在难熬。我坐在床头,抽出根烟,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发呆。天色黑暗,外面一片迷蒙,除了凛冽的冬风什么声音也听不着。
我来到窗户边,看看外面,模模糊糊看到很远的水库泛着银光,四周没有人影,枯枝败叶轻轻摇晃,一片肃杀。我叼着烟想,就在几天前我还舒舒服服躺在家里的热被窝里,现在却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么个鬼地方,人生际遇之奇真是没法说了。
不知为什么,我心头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空落落的,总觉得要点什么事。我经常有这种不安全的感觉,为此铜锁还笑话过我。我叹口气,回到床边实在无聊,顺手拿起桌子上一个鹤形的镇纸把玩。玩着玩着困了,衣服一脱,睡觉。
这觉睡的极其难受,一直游离在半睡半醒之间,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翻来覆去的难受劲。在蒙眬间,我突然感觉到窗外来了个人。
我怎么睁眼也睁不开,睡意浓稠得像一锅黑黑的沥青。我似乎能站起来,走到窗口查看,外面月黑风高,根本没个人影,难道看错了。
正在迟疑时,窗户上突然出现一张人脸,吓得我大叫,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张脸极其诡异,没有五官,白白的脸上用黑色颜料纹了一张骷髅。这张骷髅脸面无表情,隔着窗户冷冷地看着我。我不敢动一下,就这么呆呆地和它对视。
这个对视的过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身体像一部锈死的机器,全身的毛孔张开又关闭。随即我听到一声冷冷的男人叹息声音,“唉~~”。声音像冰水一样在房间的流淌,令人毛骨悚然。
窗户“吱呀”一声开了,那个骷髅脸居然爬了进来。它没有身体,只是一个头颅,脖子下面好像长了触角,在细细碎碎蠕动着,头像蜗牛的壳子一样可以随意爬动。我站起往外跑,来到门口,使劲拽门,门居然紧紧的锁上,怎么也打不开。
那骷髅脸已经爬到了桌上,它张开嘴似乎在说:我说过你们都会死。
我醒悟过来,这肯定是那个可怕的男人,他为了掩盖行踪,要来杀我了。我想大声喊你别过来,可干张嘴说不出话,嗓子热的像火燎过,十分难受。
我步步后退,一直退到门边,那颗头颅缓缓爬向我。此时窗户大开,居然没有冷风吹进来,外面是明亮的月光,光线射在桌上,这颗人头像是进入一片小小的舞台。
它来到桌子边缘,顺着桌子腿蠕动而下,爬到地上。细细碎碎的声音中,他一点点爬向了我。
我全身僵住,强烈的恐惧感已经让我窒息了。就在这时,黑暗的房间里,忽然从我的身后钻出一个人。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又悄无声息来到身后,我是一概不知。他附在我的耳边,轻轻说:“我等你来。”
一听到这句话,我马上醒悟过来。我靠,解铃!
转头去看,身后空空如也,刚才难道幻听了?等我再转头过来,地上那只骷髅脸已经爬到近前。它抬起头看我,脸部肌肉颤抖,像是裂开嘴在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情景抖动。我忽然听到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一个声音:“砸窗,快砸窗!”
我看着手旁的镇纸,紧紧捏在手里,使尽浑身的力气对准窗户扔了过去。可双手绵软无力,全身像得了重病,眼看着镇纸慢慢悠悠飘到窗前,“啪嚓”一声,破窗而出。
也怪了,窗户本来是开的,可镇纸飞过去又像是砸碎了关闭的窗户,这一切如梦似幻,正朦胧间,窗外刮进一阵寒风,吹得我全身发冷,彻骨透寒。我再定睛去看,那个骷髅脸已没了踪影。
这时候,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躺在破炕上,窗户碎了个大洞,一阵阵冷风倒灌而进,原来刚才做了个怪梦。
清冷的风把我吹清醒了,我提鼻子一闻,屋子里有股怪味。
这时,屋门一下撞开,王老头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他脸色蜡黄,显得非常痛苦,勉强说了一声:“煤气泄漏……一,一氧化碳中毒……”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全身绵软,头疼得厉害,就像宿醉之后,看什么都是双影的。想起刚才梦中那一幕幕的怪诞离奇,明白过来,肯定是一氧化碳中毒后看到的濒死幻象。
我勉强从床上坐起来:“王大爷,幸亏你喊了一声‘砸窗’,要不然我非闷死在屋里。”
他把我扶下床,来到破碎的窗前。我大口吸着外面的冷空气,身上那股不舒服化解了不少,脑子清醒许多。
王老头苦笑:“我自己刚才都快闷死了,哪有心情叫你。”
他这么一说,我回想刚才那救命的一声,有点心惊肉跳,听声音很像是解铃的。
第十三章杀人计划
我和王老头劫后余生,我們把房间窗户全部打开,浓郁的煤气味渐渐飘散。我嗓子干渴得厉害。想抽烟,可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见明火。
现在回想起来不禁后怕,我一股火窜出来,埋怨王老头:“你不是玩炉子都玩多少年了吗,怎么還会出现这种事情?”
王老头脸色很差,披了军大衣,拿着火钩子,检查每一處烟道。他打开炉子仔细查看,火已经熄了。他把手伸进去捻着黑炭碎末出来,放在鼻子下闻闻,似乎若有所悟。然后跑到楼上,不知他在捣鼓什么。
时间不长,王老头走下來,阴沉着脸,坐在那里半晌不语。
我问怎么了,王老头说:“二楼的主要烟道被一大团报纸塞住了,一氧化碳出不去。管道有漏缝,是人为破坏的痕迹,導致有毒气体倒灌进屋裏。”
我吃惊地说:“有人想谋杀我们?”
王老头点点头:“炉子里的煤炭是被水浇灭的。生出有毒气体被有意引到屋里,有人不希望我们活着。”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香疤。
此时已经快凌晨五点了,正是最黑暗的时候,外面寒风呼啸。呜呜吹着。我披着棉袄,坐在冷冷的椅子上。王老头脸色阴郁坐在对面,我们无言以对。
好半天,他站起来,来到门前查看。他叹口气:“这个人做的很干净。没有溜门撬锁的痕迹,悄无声就钻了进来,居然连我都着了道。”
他叹口气说道:“小罗,你知道吗,我的闺女和女婿,还有小外孙就是被煤烟熏死的。”
我大吃一惊。
王老头阴郁地说:“煤气公司改表,维修失误,导致煤烟泄漏,我闺女一家三口,全都闷死在新房里。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就过不来了,床上重病三个月,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师祖给我算命的时候,就说我命里占个孤字,可没想到命运会这么惨烈!我找煤气公司打官司,根本没有用,人家财大气粗又是官面的人。后来把我逼的实在没招,违背了江湖道的原则,布法阵弄残了煤气公司的总经理。”
他的语气异常冰冷,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王老头朝门外吐了口痰:“我如果知道这是谁干的,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一个孤老头子,居然还有人惦记想害我。小罗不好意思啊,连累到了你。”
我想起昨晚关于骷髅脸和解铃的离奇怪梦,便对王老头说了一遍。王老头皱着眉沉思:“你的意思是,害我们的人就是害大学生的人?他来找我们灭口了?”
“对。就是那个‘纹着骷髅的可怕男人’。”我说。
王老头看看炉子,琢磨:“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呢,那个男人有这么大本事?知道我们在调查他,然后马不停蹄就找到这里,用煤气熏死我们?这人出没无踪,神出鬼没?我在隆城呆几十年了,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真不是一般人。”
我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王老头说得对,我们的行踪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就算那男人神通广大,我们一招鬼他马上就能通灵知晓,可他怎么知道我们住在水库对岸,并且还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安排出如此巧妙的煤气熏人计划。
如果我和王老头熏死了,肯定是无头悬案,荒山野岭人迹罕至,警察想查都没处查去。
短短时间里设计出这个杀人计划,就像事先已经知道了王老头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烟道走向,因地制宜进行周密地设计,绝对不是灵机一动。
我和王老头谁也没说话,这老头也挺精明,多少年的老江湖,必然也想到了这些问题。屋子里煤气味散得差不多,天光已亮。王老头到厨房里煮了一锅水,味道很浓郁像是什么中药。王老头告诉我,他经常进山采摘草药,这些都是自己配的。这种草绝对解毒,喝了有益无害。
我喝了之后,全身暖洋洋,果然状态好了很多。我和他正聊着,远远传来脚步声。我们都有点神经质了,互相看看。脚步声渐近,大门推开,从外面进来个人。
正是林法光。这小个子换了件登山冲锋衣,里面鼓鼓囊囊穿了不少衣服,他兴冲冲推开门,一下看到我们,神情有些惊愕,眨眨眼说:“今天进山,你们吃没吃早饭?”
“正在吃,你也来点?”王老头问。
“我在家吃了两个鸡蛋。”林法光说着,坐在我们对面。
我叹口气:“林师傅,你差点看不到我们了。”
林法光大吃一惊:“出了什么事?”
王老头没放声,可我憋不住,把昨晚煤气泄漏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没有提那个古怪离奇的噩梦。林法光拍着腿说:“真他妈的险,王老头不是我说你,那个破炉子我都说过多少遍,让你检查维修一下。你就犟嘴,说我玩了多少年。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一个糟老头子死不死没啥,别拖累人家小伙。”
我有点不好意思,赶忙说:“林师傅,这不是没事吗,就别怪王大爷了。我们怀疑有人使坏……”
“怎么?有人要谋杀你们?”林法光吃惊地问。
王老头说:“没那么悬,也可能是管道老化。”
林法光狐疑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头语言闪烁,神态不对劲,我心里画魂,他是不是有什么方略?我还是谨言慎行吧。难道昨晚煤气泄漏真的是王老头失误造成的?他为了掩盖自己责任,就推说有人要谋杀我们?
我细想想,虽说有这个可能,可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低。首先王老头说他闺女一家三口都被煤气熏死,说的时候咬牙切齿情真意切,这种事不大可能无中生有,随意编排。王老头有了闺女这件事,对于煤气的使用上他肯定会无比谨慎,犯错误的可能性很低;再一个我想起昨晚的怪梦,梦里解铃和那个纹着骷髅怪脸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既然王老头不愿多说,我也不想再提。现在虽然谜团更浓,可我有种感觉,离真相不远了。
林法光问我们,熏了煤烟身体还能行吗,用不用休息。王老头说没事。他去准备进山的东西,进到房间里背着一个大大糙糙的老式登山包出来,里面鼓鼓囊囊,可能装了一些法器。
我们三个人出了门,王老头把屋门锁上。这一次进山,要翻山越岭到很远的瞎子谷。我听王老头说,瞎子谷林深山险,罕无人至,不过每年都会有当地的登山爱好者组队去探险。
我们出发的很早,走了不到三个小时,就翻过水库的大山,来到了瞎子谷。
在路上,林法光追问我们是怎么知道槐树精的,我正要解答,就让王老头把话头抢过去。他说昨天晚上请鬼,请来了死去大学生的阴魂上身,透漏出和槐树精有关系。
林法光非常感兴趣,又追问招鬼的细节,王老头跟他打马虎眼,言语不详,没说太清楚。
林法光道:“说到槐树精,我知道一点线索。前两年,我和老大他们曾经陪着一个电视台的摄制组到瞎子谷采风。当时聊到了槐树精的传说,也是闲谈,老大说在瞎子谷东南角,有地灵之气蕴育,有一些人专门慕名去朝拜过。”
王老头说:“和我观察的差不多,我们就去那里看看。”呆有记巴。
我本来想问老大是谁,想想算了,可能是他们这个组织的头头,我也没心思打听。赶紧把这里的烂事处理完回家。这地方我是呆够了。
走了一上午,天本来很冷,走着走着就热了,衣服里已经湿透。我们坐在避风地方简单吃了点东西,歇够了脚,继续出发。又走了两个多小时,下午快三点的时候,我们进入一片深山。
这里一片大林子,枯枝败叶,周围别说人了,就连鸟的影子都没有。说来也怪,山中居然还有一条踩出来的小路。这条路肯定不止一个人走过,能在崎岖的山林中,踩出一条几乎平整的小路,这也是个日积月累的工程。
林法光看看罗盘,指着蜿蜒小路通向的深处说:“方向没错,传说中的槐树精应该就在那里。”
我们顺着小路往前走,林子越来越密,遮天蔽日,不见阳光。这里雾气沉沉,很有些阴森。我把手电打亮,照着前面的山路,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路两旁的高树,枝枝杈杈上,缠满了暗红色的布条。
第十四章上身
不但有布条,在树根的泥地上插了許多未燃尽的黄香,东倒西歪。这些东西更增添了几分诡秘和阴森的气氛。
王老头和林法光对视一眼。林法光对我说:“小罗,地上这些东西别碰,是香客敬给过路神的。看来深处果然有灵,我们找的地方洠Т怼@贤酰隳苋范撬拦砗突笔骶泄叵担俊
王老头背着大包,两只手插在袖筒里,淡淡说:“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们順着小路继续往前走,越往里林子越迷蒙,光线晦暗。只能看到密密匝匝的枯败树枝。我们把手电打亮,王老头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开路,把枝条拨开。也不算难走,路已经踩了出来,不至于迷失方向。
走了大概一個小时,这路就像没有尽头,我知道此时已经深入大山腹地。
我们坐在树根下休息,歇了会儿,王老头一把拉住我:“小罗,老林。你们看。”
林子深处不远的地方,影影绰綽有个直立的黑色影子。我打着手电照過去,那一瞬间真是目瞪口呆。这影子藏在黑暗中,它的形状极为奇怪。
这是一个石人。短小粗壮,看上去像一个站立的虫蛹。姿势有些诡异。光线扫到它脸的时候,光秃秃的就是个石头球,没有五官。林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实在是有些恐怖。
我看的倒吸口冷气:“这是什么玩意?”
王老头摸着下巴沉思:“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林法光也不认识。
王老头看了看他。说道:“这是传说中的一种鬼差,咱们北方没有,这种东西南边人供奉得比较多。这种鬼差比较奇怪,奇就奇在它并不是在阴间当差,而是驻留阳间供人驱使。我听师公说的,他在南方一个邪术高人的家里曾看到过这样东西。那邪术高人养鬼仔,怕小鬼反噬,所以家里立有法坛专门供奉这个鬼差。”
“在这里出现是什么意思?”我问。
王老头闭目凝神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我现在最怕出现一种情况,你们想想,这个石头鬼差不是自己飞来的,肯定有人立在这里。你们想想,认识这东西,并且郑重放在此处进行祭拜的,会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出现在这里,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在觊觎槐树精,心怀不轨?”
“老王,你多虑了,哪有那么严重。”林法光笑。
王老头抬头看看黑压压的树冠,叹口气:“这里的事情波橘云诡,还是小心为上吧。”
我们重新出发,又走了一段路,前面有两棵大树在路旁,树干之间有红线相连,正好把路封住。我们互相看看,谁也没理会,从红线下钻了进去。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们似乎进入到一个恐怖的禁区。
向前走着走着,路没有了,眼前出现一片开阔的林区,手电扫过,这里密密麻麻有不下上百棵槐树,都是高大粗壮,遮天蔽日,谁知道是哪一棵。我问王老头,槐树怎么才能成精。
王老头说:“和你说过,只有母槐才能成精,而且必须机缘巧合。吸收日月精华,有时还需要一点契机,比如有女人在树下解手,碰巧那个来了滴落经血,这样就可能成精。”他又加了一句:“一定要见血才能成精。”
林法光也不知是不是讥讽:“老王,你还挺懂的。”
王老头哼哼两声,没有作答。呆住吗扛。
我们在这处密林里转悠,王老头说:“大家看仔细点,槐树成精是有迹象的。这里有人来过,他们会留下痕迹。”
三个人不敢分开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