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王宝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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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生风,像爸爸这样的男子汉都追赶不上……”
女儿咯咯笑了几声,小声地说:“这个林道乾好福气,娶了这样一个公主,一定会为他生一大堆可爱的小宝宝……”说着说着,她闭了上眼睛,安静地入了梦乡。
萧邦为女儿掖好被子,拉灭了灯,出了卧室并轻轻带上房门。刚才的讲述,不禁令他哑然失笑——明明是将林一姝的长相介绍给女儿嘛,哪里是什么北大年的公主?
不过想着林一姝就是林道乾的后代,有可能她的先人真是这般模样呢。
客厅里,豆豆的姥姥正在为豆豆缝书包。这个小豆豆调皮得很,要不将书包刮破,要不与男孩子疯玩,常把随身衣物弄得又脏又破。
“豆豆睡了?”老人扬起皱纹密布的脸问。
“睡了。”萧邦说,“妈,你也睡吧,累了一天了。”
“不累。”老太太说,“你爸爸在的时候,我这会儿还要给他洗脚呢。唉,你要不要泡泡脚?”
“我一会儿洗澡。”萧邦说。
“洗澡不管用的。”老太太一边低头做活一边说,“我找人配了些中药,已经弄好了,加些开水就可以用了。”
“谢谢妈。那你也泡泡吧。”
“我不用。你早出晚归,有时还要出差,生活不规律,需要调节气血。我老了,用不着这些。”
萧邦不便拂逆老人美意,便寻一木桶,将泡好的药连渣带汁一并倒入,然后加了开水,搬把椅子坐在丈母娘身边,开始泡脚。
“你母亲那边,我下午刚寄了些钱回去,已经打过电话了。”老太太又说,“你弟媳说,老太太身体还可以,就是腿上有风湿。我找的这药如果好用,将来再寄些过去。”
“妈,你真是操心了,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萧邦一阵感动。
“都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些。”老太太叹了口气,“素筠走错了路,我有责任。当年我随你爸爸东奔西走,调来调去,素筠就跟着那些野孩子学坏了,任性得很,经常不回家。唉,你虽然不是我儿子,但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不管素筠如何想,我都是偏向你的。你看,你一个人也不是办法,抽空再找一个吧,毕竟你还年轻……”
“妈,别说了……”萧邦低头用手去按摩自己的脚,“都是我不好,豆豆妈妈才离开的。要是我像那些老总们有能耐,豆豆妈妈就不会这样做……这不怪她,只要她现在活得好好的,我高兴。就是……就是给你增添了负担,我心里过意不去……”
“这哪是负担?”老人爽朗地笑了,“豆豆也黏姥姥,我是乐在其中啊,不然真不知该干什么。萧邦啊,你就再找一个,我照样会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你放心。豆豆这孩子呢,别看年纪小,鬼精灵着呢,极少提她妈妈,是怕你和我伤心呐。有一回呀,我去学校接她,她正跟一男孩儿打架,因为那男孩儿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妈妈来接你呀,她说我妈妈到国外去了,在联合国工作。那男孩儿不信,便说你妈妈莫不是死了吧?豆豆生气了,打了那男孩儿。那男孩儿不是敌手,找了另外一个男孩儿过来帮忙,还是让咱家豆豆打趴下了。豆豆那火气好大,也不吭气,直到回家才哇哇大哭……”
“唉,好多事没办法呀,妈。”萧邦叹息道,“豆豆呢,还是得好好管管,不然长大了也是个任性的孩子。”
“是呀,”老太太叹道,“其实她一直心里憋着,她想妈妈,比谁都想。这个情况呢,我也托人给素筠说过,可她就是心肠硬呢。不方便来家里,到学校看看也好啊。唉,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都这么难理解,你说这世界真是怪啊……”
“妈,别想这么多。”萧邦安慰道,“咱们把这几年熬过去了,孩子长得快。等豆豆上中学了,大了,你就会轻松一点儿了。至于给她找后妈的事,我没想过,以后再说吧。”
接着萧邦又陪丈母娘聊了近一个小时的家常。在丈母娘面前,萧邦的话也多了。他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位善解人意、豁达能干的丈母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如果没有她,自己这个本来就破碎的家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等老太太安睡了,萧邦才从短暂的温馨中回过神来,脑子里塞满了关于林道乾宝藏的信息。他点上一支烟——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抽烟了。不过这个任务看起来比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他需要将精神集中起来。
于是他拿出笔,在一张A4纸上写道:
1。林道乾—→确有宝藏,地点不明
2。林一姝—→前来中国,志在寻宝
3。费龙潜—→极为关键,深不可测
4。岑献武—→武林异人,似有瓜葛
写下这四个名字,他综合了这些天的信息,在“费龙潜”三字上划了个圈。
然后,他再将“费龙潜”三字重写一遍,写下了疑问:
疑问一:费龙潜是语言大学教授,并非交通或海事类大学教授,何以对航海研究如此之深?
疑问二:从今天采访的情况来看,费龙潜对明代海盗的前因后果如数家珍,并未翻阅任何资料,却叙述得生动流畅,显然对这些资料和信息了如指掌,非潜心研究难以如此熟稔。他研究这个干什么?
疑问三:费龙潜自己说他曾于美国留学,与林一姝姥姥林东珠有旧,难道说他早已知道林一姝就是林道乾的后炫?他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林家的资料?
疑问四:费龙潜说自己在新加坡结识李天雄的后代,借以佐证林道乾确有藏宝,但他插入这起往事欲意何为?
疑问五:费龙潜说来说去,无非暗示林氏藏宝地点在一个版本中存在,而在另一版本中消失,意在说明藏宝之说虽有根据,但无人能够找到。他为何只说到这里?是不是另有隐情尚未道出?
疑问六:费龙潜的研究似乎超出了学术范围,他每次讲到宝藏时眼里放光,莫非他也为宝藏动心?不过他已七十多岁,又无子女,就算得宝又有何用?
疑问七:老首长告诫,学术界有可能也参与其中,莫非费教授真的想染指宝藏?若是想染指宝藏,何以会向我讲述有关林氏藏宝的前因后果?
疑问八:费龙潜说林氏宝藏包含了郑和以及王直的宝藏,但郑、王宝藏何以会到林道乾手里?是费龙潜不知还是故意讳莫如深?
疑问九:费教授的整个讲述,正气凛然,对海盗的评价也算公允,且爱国之情洋溢,料想不至于做国际犯罪团伙帮凶。但是从这个采访来看,所述内容看似丰富,实为海盗知识普及——以他的学识和多年研究,一定还有不便公开的秘密。那么,这些秘密是什么?
草草写完这九个问题,萧邦略一思考,写下了一句话:费龙潜是关键的突破口。
他打开书柜,找到了《筹海图编》。这是他前天从海军大院找战友借来的。
厚厚的一本繁体竖版书籍,恐怕得花几天才能看完。萧邦决定晚上不睡了,先看个大概再说。
于是,他端坐书桌前,进入书中。很快,他被此书深深吸引,觉得费龙潜教授的讲述完全正确,而且对明代海防策略和部署十分佩服。“如果明朝有统治者开放海禁,充分发挥沿海口岸的作用,在通商时加强海防,哪会有殖民者的可乘之机!”他暗自叹息几声,便又继续看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响了。
林一姝焦灼的声音传来:“萧大哥,打扰你睡觉不好意思。不过……不过大事不好了!”
“你慢慢说。”萧邦冷静地说,“什么事?”
“费教授……费教授被人谋杀了……你快点儿过来。”一姝终于哭出声来。
萧邦一惊。这个消息对他而言,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他抬腕看了看表,时间是凌晨四点四十七分。
第十一章 教授之死
萧邦赶到费家时,警方已保护了现场。
萧邦进了门,见林一姝一脸惶恐;柳静茹女士哭得眼睛都肿了。
教授是在书房被杀害的。现场有四名人员正紧张取证。
“你叫萧邦?”一名三十来岁的年轻警官在教授的书房门口拦住了他,“听说你下午到这里来采访过教授?”
“是的。”萧邦说。
“那好。你先别乱走,待会儿随我们到局里配合调查。”那警官目露怀疑之色,没好气地说。
“可以。”萧邦淡淡地说,“不过我想进去看一眼教授,行吗?当然,你们肯定不会让我进去。”
“你好生待着,没听见吗?”那警官哼了一声,指挥摄影师拍地上的血迹。
“我想找你单独谈谈。”萧邦小声说。
“要说,到局里去说。”那警官瞪了他一眼,“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吗?”
“我想请你移步,单独对你说句话。”萧邦再次恳求,“对这个案子,或许有帮助。”
那警官狐疑地看着他,被他眼里逼过来的一道寒光震了一下,便不再那么横了。“就一分钟。”他说完,向屋外走去。
出了屋门,二人来到院中。萧邦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那警官不信,要看证件。萧邦说:“我没有证件,这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身上不带这个。”
“那不行。”警官说,“说真的,你别想唬我,我还怀疑教授的死与你有关呢。”
正在这时,警官的电话响了。他接听时连忙点头:“是,是!”挂电话后,他才歉意地说:“对不起。既然局长亲自来电话,你可以进去。不过,你得等我将两位女士引开做笔录。”
萧邦点头,觉得这个警官比较有经验。
等年轻警官安排好后,萧邦便进了屋中。
此时天已微明,晨光透入屋内。
教授的书房在整个院子的最南端,外面就是一条约三尺宽的甬道,地面为水泥,尽头就是院墙。窗是两扇,约1米高,0。5米宽。窗关着,但没有从里插死。教授的书桌朝西靠墙,如果坐在书桌前,就是侧身对着窗口。教授的椅子是转式皮椅,向左转就正对窗子,而此时的现场正是教授对着窗子,看来凶手是通过窗子作案的。萧邦待摄影师拍完细节,向一位警察要了一双塑料手套戴上,才走到教授近前。教授胸口上插着刀子,刀柄黑色,极短,不足成人的手满满一握;刀峰至柄处全部进入身体,看样子扎入力道迅猛,足以穿透心脏。
萧邦迅速扫了一眼整个书房。书房约40平米,除门、窗和桌椅所占的空间外,靠墙部分全部是约两米高的书架,地面是有些老旧的木质地板,靠近书桌的地方只有一把小木椅,看样子并无移动迹象。书架分四组,同高不同层:二层放置了瓷器和老式钟摆等器具,其余全都是书,线装古籍约占三分之一。然而从整个现场看来,书架没有被移动或触碰的迹象。萧邦便将目光重点锁定在书桌上。
书桌是老式的黑漆木桌,桌面已有些斑驳,其上置一砚台,一笔架,一副眼镜,一把放大镜。笔架上架着一支笔管黝黑的狼毫,砚台里仍有墨,不过已很浅,显然教授是在上半夜倒了墨汁,现已快干了。桌上最醒目的就是一张淡黄色的宣纸了。其上是教授笔力遒劲的繁体楷书:
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
侧见双翠鸟,巢在三珠树。
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恶。
今我游冥冥,弋者何所慕。
没有落款。教授写完后大概觉得很满意,便盖了自己的名章。
萧邦默记这首古诗,然后再看教授死前的形态。':。。'
教授斜坐在椅子里,浓血结在他胸前的灰毛衣上,黑乎乎一片。他半张着嘴,双眼睁着,死灰的眼珠里似乎透出惊疑与不信;他左手牢牢地扶定转椅的扶手,似乎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他的右手五指曲张,手心向上,似乎临死前手里紧扣着一个东西,但还是被强行取走了一样。
其余并无异常。
萧邦仔细看了看窗子,并无被撬动的痕迹。
他又仔细看了看书房的门,亦无损伤痕迹。
于是他出了门,绕过屋子,来到书房外的甬道,仔细查看地面。晨光里,地面比较干净,亦无异样;他抬头看墙,墙面离地约一米高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脚印。
萧邦立即重视起来,再往墙头看去。墙头的一块砖似被撞掉一角,撞损部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萧邦又蹲身下视,果见墙根处有一些碎裂的粉末,正是砖头撞损后掉下来的。由于没有下过雨,这些细微的痕迹比较好找。
萧邦皱了一下眉头,看来凶手是在作案后跳墙逃走的。
他先请跟过来的摄影师拍摄了脚印和墙头砖的损伤情况,然后再伸手比划那脚印。脚印很浅,短而肥大,鞋底为“人”字形纹。从印迹前后均匀来看,凶手穿的是平底运动鞋。
这时那名组织此次现场调查的警官来到萧邦身边,轻声问:“萧先生,你认为此案有什么怪异之处吗?”
萧邦摇摇头:“目前还不能判断。不过从现场来看,凶手显然是经验丰富,所留下的迹象,目前来看对破案并无多大的帮助。笔录做完了吗?”
“正在问。”警官说,“我们一会儿就撤离现场了,有什么情况,再联系吧。”
萧邦点点头,将手套摘下,还给一名警员,没再说话。
半个时小后,警察们撤离现场。随后赶来的法医带走了教授的尸体。
林一姝和柳女士坐在厅中。二人均脸色发白,表情惶然。
萧邦自己找把椅子坐下,将目光投向正擦鼻涕的柳静茹女士,小声问:“柳女士,你将如何处理费教授的后事?”
柳静茹一边流泪一边说:“我是外人,怎么处理?不过,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费教授的外甥阮凌霄先生。他在上海,今天下午就能到北京……”
“费教授还有别的亲人吗?”萧邦问。
“据我所知,没有了。”柳女士摇摇头,“教授生前曾经对我说过,如果出了什么事,就让我找阮先生。”
萧邦点点头,转头问林一姝:“一姝,你呢?”
“我?”一姝一脸茫然,“刚才警察做笔录时,让我这段时间留在北京配合调查……这,这真是太意外了。”
“我们三个,都应该随叫随到。”萧邦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是教授生命中最后见到的人,警方怀疑我们也在情理之中。放心吧,真相会很快查出来的,我们就按警方的要求,随时等待传唤吧。现在,我想去单位报个到。一姝,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出去走走?”
“我跟你出去转转吧。”一姝站起来,弯下身子将自己的脸在柳女士的脸上贴了一下,“柳姐姐,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柳静茹木然点头。
萧邦带着一姝出了费家,来到街口。正有一家永和豆浆餐厅热闹营业,萧林二人进去,要了早餐,可谁都没心情吃。
吃早餐的人很多,人声鼎沸。萧邦并没有着急问一姝教授突然死亡的情况,只是催她喝豆浆,吃包子。
一姝懒懒地吃了几口,眼神里以前那种青春活力已荡然无存。萧邦结了账,看了看表,对一姝说:“北京城里,除了费教授家,你还有什么熟炫?”
“没有。”一姝摇摇头,“以前在大学里有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其它省市的多,其余的都是国外的。”
“那你到哪里去?”萧邦问。
“我不知道。”一姝六神无主。突然,她抬头直直地看着萧邦,“萧大哥,你知道花旗银行在哪里?”
“在建国门的光华长安大厦。”萧邦说,“怎么,你有事?”
“我想请你陪我去一趟,行吗?”她恳求道。
“行。”萧邦看看表,“不过,我今天上午要到单位去,咱们快点儿。”
一姝随着萧邦到了美国花旗银行北京分行。在贵宾室坐定后,一姝对一名女业务经理说:“我想请你将一笔钱马上转出来,行吗?”
业务经理给了一姝一张单子,微笑着说:“可以。请填写好后我们就办。”
一姝在单子上写了一百万人民币的数字,扭头问萧邦:“萧大哥,你的开户行是哪家?账号是多少?”
萧邦一愣:“你要给我钱?”本来他认为一姝是来取钱留用的。
“对。”一姝说,“先付钱,再签协议。”
“你……你上次说的,是真的?”萧邦没想到这丫头说干就干。
“当然是真的。”一姝说,“不过我加钱了,定金就是一百万,一年后再付你一百万。萧大哥,你看行吗?”
萧邦摊了摊手,一把抓过一姝手里的单子,揉成团捏在手心。“你先别急嘛,这事回头再说。”他拉了一把一姝,站起来,对业务经理说:“对不起,我们没商量好。过会儿再来。”说着,也不管一姝同不同意,把她拉出了贵宾室。
在电梯里,一姝差点哭了:“看来还是请不动你……”
“你为什么一定要请我?”萧邦不解。
“你家在哪儿?”一姝答非所问,“我要到你家去。我有事要告诉你。”
“好吧。”萧邦点头。
第十二章 君子之约
萧邦回到家里。
家里没人,丈母娘送豆豆上学去了。一般情况下,老太太送外孙女上学后,会回到家中做点儿事,然后再接豆豆回萧邦家。
“欢迎来自美国的尊贵客人光临寒舍。”萧邦请一姝进了显得有些狭小的客厅,忙着去厨房沏茶。
一姝微微一笑,有些忸怩地说:“可以用下洗手间吗?”
“当然。”说完萧邦便去洗苹果。
一会儿,一姝回到客厅,一抬头就看见了萧邦张贴在墙上的巨幅照片。照片上萧邦与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牵手站立,一脸幸福。
“这是你家千金?”一姝问。
“正是。”萧邦呵呵一乐,“她叫豆豆,今年八岁了。”
“照片上怎么没见你夫炫?”一姝问。
“呃……这个,”萧邦支吾着,“她,不爱照相。”
“离婚了,你就直说吧。”一姝这时恢复了原有的鲜活,咯咯一笑。
“你怎么知道的?”萧邦有些诧异。
“这还不简单?”一姝说,“别忘了,一般情况下,有女士的家庭,卫生间少不了化妆品。可你们家的卫生间,干净得就像刚被打劫过一样。”
“对,算你鬼精灵。”萧邦挠了挠头,“豆豆的妈妈……她把我踹了,嘿……我不会做一个好丈夫……”
“这事在美国,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难为情的?”一姝笑道,“豆豆长得还真像你,特别是鼻子和眼睛。嘴呢,可能像她妈妈,性感,好漂亮!”
大凡有人夸赞孩子,做父亲的都会很高兴。萧邦没有说谢谢,只是满足地微笑。然后,他找了把小刀,准备给一姝削苹果。
一姝一把夺过,便张嘴咬了起来,边吃边说:“苹果不用削,才有营养。萧大哥,你能将我带到你家中来,说明你信任我。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