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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七月阴阳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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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愈发无心于这类明争暗斗,干脆颐养天年,畅春园比往常热闹不少。人的一生都在紧张地奋斗,若不是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松懈。所以镜落也明白了,仿佛听见了砂子流动的声音,细细碎碎,清晰异常。

  镜落终于承认,自己害怕死亡,害怕天命的死亡。当她把这个发现告诉白端时,白端只是抚了抚她的脸颊,颔首表示知道了。

  “一洛很早就发现了,不过他现在知道怎么去应对了。”白端如是说,作为镜落的非亲兄长,一洛的的确确比镜落看的多,知道的多,也许是因为他的母亲夏七颜就是拥有天命的普通人。

  “连沙罗也不能阻止吗?”镜落问道,沙罗和七颜的亲密关系都能到慷慨地借给七颜珍贵机密的三界典籍看,难道连这一点都不能挽留?没有人能敌得过时光,这就是时间的可怕之处,生命会慢慢沉淀消亡,但是记忆却是永不磨灭的化石。”白端说这段话的时候,口气依旧柔和,但有一丝颤抖,像是回忆起什麽来,好在它很快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的冥界。昔亡的事已经发生了吧。”

  “昔亡?是前任的冥界三主之一吗?”隐约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自己的记忆中冥界现任地三主之一没有这个名字,现在的应该是那个大美女静息。

  “嗯。不过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乱的很。”白端扑扑翅膀,从假山地这块石头飞到另一块更高的上面,遥遥看见那边迤逦而来地队伍,“又有人来了。”

  镜落从假山上跳下来,抄小路跑到寝殿边上。啧啧,今天什麽日子,到的真是齐全,几号数字都整齐划一等待检阅,连刚刚大婚完毕的胤礼都拖家带口来了。拍拍脑袋,对了,万寿节,就是这样。

  不过心里一个声音下意识地告诫自己不要过去,本着之前的经验。她觉得不过去比较稳妥。于是首次理智战胜了可怕的好奇心,镜落却有些悲哀,老爸说过。没有好奇心地人就等于老了一大半了。

  自己还年轻,刚刚十六岁。离那遥远又不遥远的十八岁差两年。

  人终于稀稀拉拉地走了。外面是热热闹闹的宴会,这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人声。

  她步入寝殿。没有放轻脚步,因为确信爷爷没有如他所说的“乏了”。果然,老人只是倚着软塌在看书,金兽珐琅炉里袅袅的香气在回绕盘旋。

  “镜落。”以往一直称呼“小镜”,今天却一反常态,老人翻过一页,缓缓道,“不要再说不想卷入,时日不多了,玛法想听听你的话,哪个比较合适?”

  “玛法不是已经有了答案麽。”自从胤祯被风光无限地送到青海后,答案就不言而喻,只是很少有人能发现罢了,哪个人有立储希望却会被赶到千里之外去的?所以,镜落发现自己还是真的长大了一点,“我只听父亲说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玛法,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老爸学的是经济,虽然现在地工作几乎和经济八辈子打不着一竿子,但是这句书本上的话很有道理。当初她还不理解,经济基础和搭房子有什麽干系,不过好在现在理解了,这也不迟。

  “经济?经市济人麽?这个词有意思。”能把这么现代的词理解为古文,镜落不由从心底佩服,强悍不是一般地强啊!

  “银子是不多了,真的不多喽!”他搁下书半起身,苍老地脸上纵横着疲倦地山峦,“是该找个会打理银子的人,否则祖宗地基业两世就不稳了。”抬头看看窗外,丝竹之声咿呀婉转,完全打破了这里沉谧的气氛。

  镜落也转头,不知何时月落乌啼,园子里的水光一层层潋滟,波心荡,冷月无声,心里有些寂寥和不敢预料。

  “小镜啊。”转回了原来的称呼,但如同是在托付,“如果经书上没有错的话,人死后是要引渡的吧。”老人沉吟,“那么,你就为玛法引渡吧。这一世,足够精彩了,也该完了。”

  她愕然瞪大眼睛,心里早有这个准备,但还是害怕听到,停顿良久,终是点头答应。

  “好。”

  六十一年十一月戊子,上不豫,还驻畅春园。以贝子胤、辅国公吴尔占为满洲都统。庚寅,命皇四子胤恭代祀天。甲午,上大渐,日加戌,召于斋宫,宣诏嗣位。清史稿的记载很简单,只是略略提出了胤的重要地位,不过祭天的事情,之前几年几乎个个都挨下来过,或者说,只是胤凑巧在这年挨到罢了。历史总是人写的,只要自己明白就好,怎么误导后人都无所谓,这是给后人一点乐趣的无责任推卸。

  镜落漠然扫视一番跪在殿外的人,果然吵起来了,嗯,玛法的生魂刚刚脱离躯体,无可奈何地看着争吵。

  最后还是得做点什麽,谢幕总是要完美一些才对。她站起身,白端安静地栖在肩上,打开大门,冷风袭面,黑夜的黑眸隐隐约约流转着星光,像是璀璨的繁星落入了掺杂紫色的墨汁。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原来争吵的人也沉默不语,她在虚空中画阵,双手合十,垂眸念出往生咒文。

  “归命无量光佛,如来即说咒曰,甘露之源泉,成就吉祥,遍洒普生,虚空之境,造物万籁,成就圆满。”

  接着,取出一柄精巧的小刀,割破左手食指,任由鲜血流淌。可以看见灵魂和煦的微笑,这柄小刀还是玛法送的。

  “以吾之名,成就契约,令往生血之流转,开启轮回之门。除了自己和白端,还有灵魂,没有人能看到半空中徐徐打开的冥界之门,沿路盛开的花朵,是非常熟悉的莲花,碧台水莲。

  灵魂安详地进入,也是完结这一切的时候了。

  镜落压低帽子,是刚来这里的打扮,怎么来也该怎么去。于是,挥挥手,嘴角愉快地上扬,嗓音清脆爽快:“走啦,白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是这部分END的分隔线…………

  



 弦月吸血之夜Ⅰ:半弦月的城市奇谈

  城市的破晓似乎从来不曾真正存在,不夜城是没有夜晚的,自然也没有晨曦。如果在深夜仰望天际,你可能会不经意间发现一抹瞬逝的身影,映着那半轮弦月,尤为神秘。但当街边的路灯一盏盏熄灭时,整个城市也就真正苏醒了,那鬼魅之影或许将成为新的一天街头巷尾流传的城市奇谈。

  城市里并非处处都热闹喧哗,比如这一隅,充满了浓厚的典雅气息,路边的树木花草自然清新,连房屋的样式也是古典雅致,并非高楼鳞立,只有平坦的街道和路牌才昭示了它的市区地位………只不过几乎被喧嚣遗忘。

  整条街似乎还沉浸在春眠不觉晓的静谧氛围中,然而,所谓静止与运动是相对的,这里总是会闹腾点什麽出来。

  “啊!…………”一个高分贝的尖叫打碎了宁静,使栖在池塘边上喝水的麻雀抖了抖,扑棱棱飞远了,只留下一块看似残旧的木头上隐约可见的五个字在晨光下逐渐可辨,飘逸却清镌的书法,墨迹仿佛渗入了木头,七月阴阳寮。

  这家人家的早上永远像集结号大作战。

  “惨了!要迟到了!”镜落慌里慌张地一边扣上校服,一边噔噔噔跑下楼梯,胡乱地理理头发便冲到客厅,“早上好!耶?老爸你为什麽比我早?!”明明昨天半夜起来的时候还看见他在熬夜打游戏。

  “我不是一直比你早麽。”保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谎话,深深的两个黑眼圈以及胧月夜不悦的神色是铁打的证据,他也只是刚在桌边坐定喝了一口咖啡。

  “切。”镜落抓起牛奶和吐司,匆匆忙忙咽下去,胧月夜提起书包放到门厅。无奈地微笑,“小镜你能不能早起十分钟?今天可是开学第一天啊。”

  “我想但是不行啊,妈妈。”镜落磕开鸡蛋。“白端今天也睡过头了。”每天叫自己起床的白端也睡过头了,再加上最近熬夜打游戏地老爸。嗯,榜样很齐全,“对了,一洛哥哥,今天放学来学校门口等我下吧。我要去买点书。”

  “好。”对面的一洛推了推眼镜,漆黑的发丝垂在镜框上,语言简洁,一张看起来就和其父辟邪有过之而无不及地冰山脸,的确令人深信有乃父之风,不过从某些角度来看,和镜落确实有些相像,比如黑眸黑发,再比如此时面对妹妹泛出难得地柔和微笑。你打我手机就行了。”

  镜落点头,瞥眼便见保成已经开了门要出去,忙起身穿鞋。跟着他去车库发车。

  屋里总算是安静下来,胧月夜微笑着收好杯子:“一洛你今天没课?”

  “我今天十点的课。”一洛起身帮忙收拾。作为大学三年级的法律系学生。课表安排的时间还算充裕,更多的时间要被用来去各企业实习锻炼。相对于镜落地高中生活,离社会已是咫尺之遥。

  “啊,小镜再过两年大概就不会这么急急忙忙了。”胧月夜笑道,“七颜和辟邪还真是放心你。”

  “妈妈一直想研究下欧洲的吸血家族,爸爸就陪她去了。”一洛嘴角带笑,母亲虽然想法稀奇古怪,但的确有些道理,也难为父亲这么陪她了。不过,即使看起来驻颜有术的母亲,终究是有天命的,父亲这么做最终还是想多给母亲些美好的记忆,哪怕最后可能会忘却。想到这儿,他略垂下眼帘,飞快地眨了眨,便端起盘子走向厨房。

  镜落进教室的时候意外地没听见打铃,正诧异自己突破了踩点记录,铃响了,抽搐,自己还是踩着铃声啊。同桌萝莉样女生叶非拽拽她的衣服道:“快排队啦,今天早上是开学典礼。”

  “啊,哦。”原来早上有开学典礼,她跟着叶非去排队,不自在地扯了扯深蓝色的镶白边制服裙,为什麽妈妈会在开学前特意去换了校服?!

  果然,还没站定,一个女生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兴奋地叫起来:“啊!镜落大人今天穿裙子了!”

  喂,我本来就是女生好不好。镜落满脸黑线,这一叫可引来不少女生的议论以及男生探究的目光。

  “哇,镜落穿裙子也好帅呢!”

  “是呀!没想到校服也挺漂亮地。”

  “深蓝色很配呢!”……

  终于在进入会场前停止了议论,镜落暗自舒口气,背脊骨被众多目光戳得发凉。不过会场里上了年纪的音响系统又出了问题,于是谈话声再次开始,好在这次换了个话题。

  “哎,你们听说过城市奇谈吗?”

  “城市奇谈?什麽东西?”

  叶非插道:“好像听说过几个,是不是就是什麽深夜地末班地铁多出一个站台,还有凌晨环线高架指示牌地迷宫啦什麽的。”

  “这些都是假地假的。”那女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故作神秘地说,“现在要说的可是真的!半弦月之夜城市的魅影!”

  魅影?镜落的好奇心被勾起,一起听着解释。

  “每月的上弦月夜和下弦月夜,城市里总是会有一个鬼魅的神秘身影出没,这个魅影专门挑少女下手,吸血!”

  “咦,那不就是吸血鬼嘛。”“话虽这么说,但是被吸血的少女都不会变成吸血鬼,也不会有别的症状,只是记不清发生了什麽,好像只是义务献了400CC血一样。”

  “哟,听起来好诡异啊!”

  “嘘…………教导主任来了!”

  常年被地中海的阳光普照头顶的教导主任拿着一叠稿子上了主席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听着枯燥冗长的报告,镜落的心思却飘到了刚才闲聊中的城市奇谈上。被吸血鬼咬过的人会变成吸血鬼,这种话绝对是误导,荒谬之极,你当是传染感冒吗?但吸血后迷惑受害者再清除记忆,这的确是可以做到的事,说不定……呀,很难说呢,只是传说罢了。

  她停止思考,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那些考试计划,监控安排,本学期的纪律,几乎要沉下眼皮睡着了,好在叶非及时提醒,她才在教导主任演讲完毕时反应过来,热烈鼓掌。

  回到教师又是班主任时间,年纪比一洛哥哥大不了多少的班主任是个女生,很能和学生打成一片。她笑眯眯地简单说了几句话,接着像是有压轴大戏一样道:“本学期有一名新同学加入我们,大家欢迎!”

  说着,一个男生从外面走进来,栗色的头发微卷,金棕色的瞳孔极是漂亮,举手投足间满是优雅高贵。他仿若魅惑般的一笑。

  “大家好,我叫慕容朗云。”



 弦月吸血之夜Ⅱ:这个人叫慕容朗云

  慕容朗云的笑容极有魅惑力,引得女生一阵窒息,男生一阵眼红,叶非悄悄侧头道:“他好帅,镜落你的校草位子可不稳当了。”

  喂,我是女生,算不得草。镜落心里嘀咕着,慕容朗云,我还慕容紫英呢,又不是仙四,顶这个名字来晃悠。

  “嗯,大家今后就要和新同学和睦相处哦,慕容朗云有什麽不习惯的地方,大家要多多帮助!”班主任在教室里扫视一番,手指在一个空位上,“慕容朗云你就坐那儿吧,镜落的后面。”

  “哇!两大帅哥PK耶!”女生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镜落看着他优雅地走过来,轻轻侧身,颔首,擦肩而过,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暗中滋长出奇怪的感觉,戒备,自己下意识地开始戒备。因为鼻尖敏锐地嗅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轻微气息,甜腥缕缕,是鲜血的气味。

  并没有向后再看一眼,镜落镇定自己,抄好课表,拿书上课。

  慕容朗云进校第一天就刷新了镜落的人气指数,但随后百分比逐渐下滑,一方面是“镜之同好会”的坚定立场,另一方面就是一些男生的排斥,至少男生可以接受一个比自己帅且随意洒脱的女生,但没有一个男生能接受比自己帅而且还有些拒人千里的男生。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镜落浑然不觉,完全对这类八卦丧失兴趣。听着叶非兴奋地说着小道消息,什麽去食堂打饭时讨厌加蒜叶的拉面啦,喜欢借各式各类的历史书啦,她提了提乐器包。无可奈何地说:“叶大小姐,帮忙开下门啦,我都帮你提了一路的包了。”

  “啊。呵呵。”叶非推开音乐教室的门,不由在门口愣住了。

  “进去啊。怎么了?”镜落从她身后探出脑袋,也微微一怔,蹙眉但缓缓舒展开,“现在是社团活动时间,无关人员请离开。”

  她和叶非以及三个喜欢音乐地男生组了一个姑且可以称为乐队的社团。纯粹是自娱自乐顺带骗学分,这一点倒是和她老爸很相像,对于兴趣可以钻研很深,但是不喜欢变成专业。不过这里现在除了社团所有成员………才五个人,还不请自来了一个人,慕容朗云。

  似乎镜落的到来可以缓解僵冷地气氛,三个男生投以“拜托你了”的目光,嘴角撇了撇那边站着看起来身长玉立地慕容朗慕容朗云微笑,仿若勾魂:“我是来申请入社的。”

  当我没见过帅哥?家里随便揪个都比你帅上好几倍。所以,美男计无效哦。镜落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颇有些贵族风范的男生,毫不犹豫地说:“人满了。”

  “嗯。如果没有错的话,镜落同学是主唱兼吉他。叶非也是吉他。接着就是贝司,固守。键盘。”慕容朗云继续微笑,金棕色的眼睛轻轻眯起,“一般来说主唱不要兼任比较好,而且,我对某些乐器还是很拿手地。”

  镜落黑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绪,她放下包径直走到乐器架边,抚上那架仿古七弦琴:“我不清楚慕容同学为什麽偏偏找到这儿来了,我记得摄影和网球似乎很切合你的兴趣,而且那里女生也不少,至少比这里多多了。”她勾起嘴角,垂下眼帘,“不过我想你是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那么,这样好了,我用七弦琴弹一个曲子,如果你能完整地在我之后弹出来,就批准你的申请。”

  “好。”干脆利落,慕容朗云仿佛早已知道镜落不会让他弹奏乐队里任何一件普通的正常的乐器,极为绅士地做出一个手势请她开始。

  这种自信并非没有来由,结果也可想而知。叶非跟着镜落去登记社团表,不解地问道:“就这么让他进来了?”

  “是啊,能一个音符都不错地弹出《月重轮》,除了批准还能怎么样?”她耸耸肩,还是用七弦琴,“反正把我原来的吉他位给他就行了。”

  “虽说多了一个帅哥是很好,但是……”叶非皱起可爱的脸,“似乎气氛不怎么好呢。话说回来,《月重轮》是什麽曲子?以前没听过,感觉很不错呢。”

  “汉明帝为太子时,贤德爱民,乐人作歌四章,以赞其德。其一为《日重光》,其二就是《月重轮》,接着是《星重辉》和《海重润》。”镜落解释道,“用七弦琴独奏我也是第一次,虽然有点单调,但总体还是挺不错地。”

  “哇,这么难的古曲你都会,好厉害!”

  “呵呵,我妈教的啦。”镜落转念一想,又补充道,“后两章已经在汉末战乱地时候失传了,所以只有前两章流传下来。”总不能说妈妈那儿不止四章都齐全了,连《广陵散》都有原版曲谱吧。

  刚走出校门,就看见边上有一个戴着眼睛神色淡漠平静的帅哥驻足等待,吸引了不少女生地目光。这样子也真是……镜落叹气,拉起笑容,挥手迎上:“一洛哥哥!”

  一洛抬起右手撩了撩头发,脸上终于微微泛出柔和地笑容:“这里。”然后就不多说什麽,向一旁的叶非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是……你哥哥?!”叶非拉过镜落在一边小小声说,兴奋地比划着,“果然是同一个基因啊!真想见见你爸妈呢!哇塞!我不行了!”

  “那个,不算是一个基因啊……”镜落抽搐了下嘴角正要解释他们两个完全没血亲关系地兄妹关系,背后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优雅但是略带邪魅,“真是巧啊,镜落。”

  “是啊。”她转过身礼貌地回道,突然发现批准他入社是一件错误的决定,不过还是镇定地作介绍,“一洛哥哥,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们班的新同学,慕容朗

  一洛微微点头,快速地扫视对方一眼,慕容朗云毫不介意地微笑,一贯的绅士:“其实镜落你可以叫我朗云。”

  “似乎我们还没熟到这个份上吧。”镜落挑挑眉,随后还是很诚实地说,“不过四个字的确挺麻烦的,那么称呼你慕容好了,怎么样?”语气却包含着不可妥协性。

  慕容朗云一怔,旋即嘴角轻轻上扬,仿佛没有一丝尴尬:“好。”接着就离开了。

  叶非寒暄了两句,也跑着去车站赶公车了,只留下兄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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