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日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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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日记:将死之时
今天早晨起来,眼皮一直在跳,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我的死期到了。此时我已经再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我不想去找甫老师求救,甫老师她救不了我;也不想去找小姑姑做最后的绝别,这样只是让小姑姑徒增悲伤,她为我流下的血泪够多的了,我不能再让她流泪,我不愿再看她流泪,此时我只能一切顺其自然了。
走进教学楼,同学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我没听清,也不想听清楚,但心里却很明白,无非就是说我是个疯子,说我是个精神病吧了。死将都要降临到身上了,还怕做什么疯子吗?
一天的课,是在迷迷糊糊中混过去的,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必要再去上什么课吗?还有心情好好的听什么课吗?我想着从古到今各路的英雄豪杰们赴死的情形,“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荆轲刺秦王上路时的情形,他知道他是去送死,可他不怕。人们说荆轲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可我不是荆轲我害怕死亡,我怕的要命;“人生在世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清。”这是文天祥赴死时的情形,他名垂千古。而我今天的死算什么?不值真的不值。可是无论值还是不值,却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我无法改变命运。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绝不会到这推磨坊事。如果逆时虫洞再次出现我绝不去找什么钟大师,而我要回到我的儿童时代,去改变我以后的命运。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时间不会倒退,逆时虫洞也不会再次出见。
又到晚上了,天又黑了下来。天黑的时候是邪恶势力最猖獗的时候。我坐在宿舍,直直的望着窗外,窗外的星星今天显得分外的昏暗,像没有睡醒一般的没有精神,我想他们大概也在为我的不幸而悲伤吧。
辰子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他轻轻的说道“强子,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吗?”
我没有回答,只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又轻轻的问道:“强子,你一天没有说话了,闷吗?”我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哽咽的声音,他在为我伤心,他知道我的命运。但我仍没有说话,仍只是摇了摇头。
我感到了一滴水落到了我的头上,我没有抬头看一眼,我不用看,我知道那是辰子的眼泪。
辰子又轻声的说道:“陶,陶博士叫你去做网页!”我机械的站了起来,我明白走出这个宿舍,再回来的将不是现在的强子,而是一个组合后的强子。但是魔爪已经伸到了面前,他就要把我抓上刑场了,去不去,由不得我决定。我慢慢的跟着辰子走出了宿舍,离开了宿舍楼。
养鬼日记:最后的眼泪
陶博士就站在宿舍外等着我,远处站着钟校长,该来的人都来了,这些人都是来参加这次人肉大会餐的。不,不,我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突然我的心底发出了这个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很强很强。蛇珠没有了,只有自己想办法来对付这些恶魔了。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几乎已经被忘记了的二蛋教给我的救命咒语些时又清清楚楚的出来在脑中。“道通天庭,道达环宇,道惯人生,道除邪孽”。我一遍又一遍的开始默念这咒语,“呼啦”突然不知从那里滚过来了一大团的雾,雾中谁也看不到谁。借着他们看不到我之间,我拚命的向教学楼里跑去,一层一层的往上上着,乱胡的在楼里跑着,突然我看到有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的,慌不则路的我,推门便进去了。
屋里非常的昏暗,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一个人坐在一把逍遥椅上,轻轻的晃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这股香味使我的头重重的昏昏的。我看着那老师向她伸出了手,“我……,老,老师……”以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辰子在我的身边,我躺在学校的小林中,辰子见我醒了,他伸出了手把我拉了起来,咱们走吧,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走,我不知道我们是在往哪里走,我也不想问什么。而且全身都觉得不对劲儿。嗓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的厉害,恐怕这会儿就是想说话也是说不出来。
辰子带着我一直走到了我们曾掩埋蛇夫人的蛇皮之处,他轻声的带着几分悲哀的说道:“强子,你我都已经没有出路了,再最后纪拜一下夫人吧,她毕竟帮助过我们。”
我说不出来话,眼泪却悄悄的流着,流着……,慢慢的跪到了蛇夫人的坟前。
辰子也跪倒在了蛇夫人的坟前,夫人你曾救过我们,但想来我是那样不值你一救,可是我还是想请夫人原谅我所作的一切错事,因为我是无心的,我是无奈的,我是被迫的呀!我听到了辰子在哭。哭了好一阵子,他才转过来头,“强子,如果你能逃走就逃吧,我自己去面对他们。”
我摇了摇头,事以至此让我往那里去逃呀。嗓子已经不是我的嗓子,想对辰子说上一句话都是不可能了,我站了起来,伸手拉起了辰子,继续向着死亡走去。
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圈,才又看到了陶博士,他不满的望着辰子,“磨蹭什么呢?这样慢!”
辰子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陶博士吹响了解迷口哨,一个小屋出现在了眼前,陶博士把我和辰子带到了一个小屋,钟校长已经在那里,龟田三羊也站在旁边。还有一个坐轮椅的女人也在那里,我认识他,他是陶博士的母亲——钟贞。小屋的一张小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那盘子里面有一颗活人头,与我相貌完全相同的活人头。
小屋的门被关上了,我的死刑就要由这些恶魔宣判了。我看着他们,用冒火的眼睛看着他他们。陶博士开始说话了,“强子,今天轮到你了,我说过你赢不了我的。上一次如果不是想选一个更好的日子来处理你,也许你会和辰子一起已经到天堂去了,现在我绝不再那样傻,也不再选什么日子了。”
我听着这话,真的很想大叫大骂他们一顿,但是不能,我的嗓子不能发音了。我只有用眼睛看着他们,我没有流泪,只有喷火的眼睛看着他们。
陶博士继续着,“今天你的死也可以说是重如泰山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的血和你的心能使我外公恢复法力与施鬼斗下去;你看,你的血能使辰子活下去。”他看了一眼辰子,“现在组合人的技术还很不过关,他们必须每天用一种药支持着生命,噢,那东西你看见过,就是辰子所说的可乐。用这东西维持生命太麻烦了,在虫洞中他就显些死于没药可用了,后面是我及时给了他药,你知道他不吃药的后果吗?他会化做一滩污血,一泠污血呀!不过有了你的血,就不同了,组合人不需要再用药物的支持,而能像正常人一样的活下去了。”他喘了口气又看了一眼他的母亲,继续对我说道:“你看,你的血,能使因修练法术走火入魔的我的母亲重新站起来。”我看到了,他的母亲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这与我那日去他家里医治骷髅头伤所见的那个慈祥的女人判若二人。“还有我”陶博士又开始得意的说了起来,“我天生有吸血的嗜好。还记得虫洞中那被吸了血的人吗?那不是辰子干的,是我干的。”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生活在二千零三年的我们一齐跑到了一九四三年去,谁也没有生活的来源,可你们选择的是占卜的骗术,而我选择了吸血。最可笑的是辰子……”说着他把手又重重的拍到了辰子的身上,我看到辰子的身体一颤,歪了一下,又努力的站直了身体“我控制着他,用法术呼唤他,可当他过去了,看见了我在吸人的血,吓疯了,吓得屁滚尿流的,腿也不利索了,竟然重重的跌了一跤,把嘴摔破了,把裤子也摔出了大洞。我不知道今天你的血他如何喝下去。”他似乎觉得这是天下最可笑的事了,还不停的捂着肚子弯着腰的笑着。钟校长、钟贞、龟田三羊都在笑着,只有辰子没有笑,他流着泪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歉意。陶博士笑够了,才又站直身体说道:“你现在知道你的死多么重要了的吧。而且你不用害怕,我们会把你的记忆移植到一个组合人身上的,你的思想会继续存活的。”
钟校长这时收起了笑容,露出了凶相,“思儿,别跟他废话,该动手了。”
“慢!”辰子突然冲了出来,站在了我的前面,“人都快死了,请允许我们说几句告诉的话。”
“罗嗦!”钟校长挥了挥手,示意辰子有话快说。辰子看着我,流着眼泪看着我,久久的发不出声音,看着看着,他“咕噔”的一下子跪倒在了我的脚下。“强子,我对不起你。”接着他开始对我讲叙着他的遭遇
“那日辰子被钟校长杀死在了神秘的小屋中,他们甚至没有放过辰子的灵魂,让辰子永恒的死了。但是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他们又制造出了一个辰子,这就是我……”
辰子拉着我手,无力的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有着辰子的记忆,但却不知道辰子曾经死过,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这不是辰子的躯体,不是我的。我感到自己的手臂很痛,很痛,我掳起袖子发现了胳膊上的黑十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多出来这黑十字。这时陶博士走了进来,他笑着,是那种阴阴的笑,他轻漫的说着,‘恭喜你诞生了’。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用吃惊的眼神儿看着他,他指着我手臂上的黑十字,说道,‘是我制造出了你,你今生是我的奴隶。你必须孝忠于我。’天呀,他的话如同炸雷一样在我心中爆炸了,炸碎了我的心,我今生是奴隶,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的一天就是没有自由的奴隶。他又告诉我,我必须回到辰子的生活中去,必须演好这个辰子。我的记忆本就是辰子的记忆,不用演我本就是辰子。为了在记者们面前掩盖他们的罪行,我来到了神秘的小屋,我想告诉那些记者,我是组合人,但是我不敢,我不能,我只有老老实实的按照他们说的去做。那日占卜课姬老师找我去,只是同情的看着我,她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我是组合人,我也知道我是组合人,不用占卜都已是心知肚明。我从姬老师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又遇到了这个恶魔陶博士。”辰子用手指着陶博士,陶博士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辰子继续诉说着,“他告诉我,我必须重新取得强子的信任;我摇了摇头,他已经不信任我,我有什么办法?他告诉我,让我把组合人的事情透露给你,而骗取你的同情。骗取你的信任。你真的就信了我,你真的就重新把我当成了朋友。”辰子又低下了头,他在轻轻的抽泣着,“我何尝不想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呢?更何况,你本就是辰子的朋友呀。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是奴隶,没有自由的奴隶,我没有资格有朋友;每天我必须把你的行动向陶博士作汇报,否则我的手臂就痛得像要掉下来一样呀!你去虫洞,让我陪你做伴,我告诉了陶博士,他给我的指示是保证你的绝对安全,不能让你死在一九四三年。”这会儿我明白了为什么一惯胆小的辰子,见鬼子围攻我,会那样勇敢的冲上去,“陶博士他也跟到了虫洞中。他随时的指挥着我,我带的维持生命的药物搞丢了,我又从他那里拿到了药物,来维持着这条贱命,这条没有自由的奴隶的生命,我真的是天生的胆小,虽死过一次了,但仍还是怕死,我只能服从听令于他,强子,请原谅我的胆小吧!那日返回时,是他修改了你字条上的返回咒语。原来的咒语本可以带着所有摸着蛇珠的人一起走,可经他修改后的咒语,变成了只能带着念咒语那人右侧的一人走了。所以钟大师才没有被你带回到二千零三年来。他修改后的咒语,还有了到达二千零三年的次序,这个次序使你最后一个到达,在你到达之前我们做好一切准备,只对你说没有去过虫洞那是你的幻觉,让你对自己都失去信心。可是那样短的时间,我没有来及换去在虫洞中摔破的裤子,你看到了。你看出了我再说谎。可是我说谎你知道有多痛苦吗?强子原谅我吧,原谅我对你做的一切错事吧。”
“废话太多了,快动手”钟校长大喊着,一脚把辰子踢倒在地上。
辰子挣扎着重新拉起我的手,“强子原谅我,我不会喝你的血的,我也不会再吃那药,我宁愿化成一滩污血,我也不做一个吸血的恶魔……”辰子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爬在地上不肯抬头了。
钟校长看着陶博士,“思儿,还不快动手还等什么,早点完了事,也好让龟田先生给收拾一下,尽快做出一个代替皮强的组合人。”
陶博士没在说什么,“唰”的一下子,把我手向了我的脖径,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嗓咙。怪了,我的身体怪了,为什么我感到不窒息的痛苦,为什么我感不到疼痛,莫非我已经气得昏了,莫非气愤也像一付麻醉剂一般正麻醉着我的全身。我没有反抗任他的把把我拉到了钟校长的面前,钟校长的头一转,再回过脸来已是青面獠牙,他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咽喉,我的血“咝”的一下子喷了出来,喷溅到了墙上,喷溅到了地上,喷溅到了那些恶魔们的身上。钟校长发出了一阵长笑,陶博士喝着血,也在笑,像魔鬼一样的在笑。我的脖径上血“咕嗵,咕嗵”的往外冒着,陶博士拿来了一只碗取了一碗血,冒着热气的血,带着我的体温的血,端到了他的母亲钟贞的面前,“妈,您喝吧,喝了您就能站起来了。”钟贞接过了装满人血的碗,笑着,她高兴,她得意,她就能站起来了。
“贞儿,难道你也要吃人血吗?”一个声音从房顶上传来,我的脖径被咬断了,我无法抬头看清谁在房顶上说话,但我的第六感觉告诉了我,那是蛇夫人来了,果然一条大龙从天而降,到地面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老妇人,老妇人正怒视着这群恶麽。
钟贞吓坏了,手颤抖着,碗里的血洒了出来,“妈妈,我已经三十年没有看见你了。”
蛇夫人看着女儿流下了血泪,“贞儿,妈妈被你父这个恶魔变成了一条蛇,一关就是三十年呀。想来十几岁的你就没有了娘,娘不怪你跟着你父学成了恶魔,只要你放弃作恶,你仍是娘的女儿。”钟贞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妈——,可是我会一辈子站不起来呀!”蛇夫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泪,“我宁愿要一个站不起来的女儿,我也不要一个能站起来的恶魔。”
这时钟校长又走了过来,“夫人,这里的事由不得你掺和,你还是识趣点离开这里,贞儿别听你娘的,这皮强已经死了,你吃不吃他的血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已经死了,哈哈……”他又发出了一种狂笑。
“钟校长你输了,现在你还想用什么来证明你没有杀人呢?”随着声音甘老师走了进来,身后施校长、姬老师、万会长和许多不认识的人。
钟校长愣住了,陶博士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但钟校长终究是钟校长,他看着来人想了一下,“我不想证明我没有杀人,我杀了人又怎样,现在我已经喝到强子的血了,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你们过来吧。”他的眼冒着红光,冒着凶恶的红光。
甘老师丝毫没有胆怯,也许是人多势众,没有人再怕钟校长这个恶魔,甘老师轻蔑的笑着“钟校长把你的法术拿出来吧!”
只见钟校长开始运力,开始变变手法,但没有,他什么法术也没有使出来,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陶博士,“思儿,我们上当了,这不是皮强。”他的话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吃掉的不是我。
姬老师走上前来笑着说,“钟校长,你太贪心,如果不是贪心,你应该能看出,这不是皮强的躯体。”天呀,这不是我的躯体,那么我的躯体呢?我的灵魂这会儿住进了谁躯体的房间?姬老师转过了身。“看着被咬破了喉嗓的躯体,强子出来吧!”她的手一挥,我的灵魂从那破烂的躯体中飘了出来。她又转向了身后的万会长,“万会长,恢复这躯体的本来面目吧!”万会长嘴里念着什么,把手一挥,地上那个与我的躯体一模一样的躯体变成了一头小白猪,猪头上有一个太极阴阳鱼。姬老师笑着对钟校长说道:“钟校长你已经中了阴脚虫的毒,自己还不知道吧。告诉你这只小猪是吃阴脚虫长大的,它的血里充满了阴脚虫的毒。”
这会儿是钟校长无奈的低下了头,万会长又向身后的人说道:“把他们都带走,等候鬼协法厅的审判吧。”
一行人走了进来,抓住了钟校长、陶博士、龟田三羊和钟贞也抓起了辰子,就要向外走,“辰子,辰子,放开辰子。”离开了那本不属于我的躯体终于可以说话了,但他们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快速的飘了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放开辰子。他是无奈的,他是我的朋友,放开辰子……”,没有人理我,他们绕过着走了过去,我转过身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大喊着:“放开辰子”我感觉到了,我的眼泪流了下来,那眼泪一行是血,一行是晶莹的珍珠般的眼泪……
外章情感记录(爱从清晨滑落)
题记:我可以说爱吗?
不可以!
我可以留下什么吗?
不可以……
告诉我理由,
我的爱已经从清晨滑落……
……
“第一场雪来的时候,你会来看我吗?”
“当然可以,我还有选择吗?”
“:),你有选择,不过只有一个答案可选。”
“呵呵,那我可以放心的选择了。因为不管我选什么,你都会满意的。”
合上“字间生活”笔记本。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时间列车上镌刻自己的签名,呼啸过后,带走的都是什么?希望不只是一点文字。我希望自己记下的不是初恋。初恋往往意味着苦涩。曾经苦恼,若干年后打开黄金时代唯一的日记,满眼的文字,埋藏的如果只是遗憾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字仍旧是字,记忆依旧是记忆。时间车轮一样会在我充满伤痕的心灵上碾过。不会停息……
我从来不去想想自己在qq上敲打了多少文字,直到她问起。
“从哪天算起呢?”我问道。
“认识的那天算起,那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一个人度过了两个七夕。”
“那你以前一直和女友过七夕吗?”
“当然!我不喜欢西方人的情人节。”
“可我喜欢。”
“那